嘯天虎想將她讓給冷青夢的事,已惹得柳君衩很不高興了,如今見到他,原本是要狠心趕他走的,可是對上他看她的神情,好像一副看到珍饈佳餚,垂涎三尺的模樣,她頓時心跳如擂鼓。她突然想到娘給她的壓箱寶,不會是像圖畫上的那樣吧?相公、相公想和她……
嘯天虎被推進門後,又看見娘子的嬌羞樣,全身頓時像是火在燃燒般,他好想把衣服脫掉。可是這樣的舉動會讓娘子誤以為他是色狼,還是快問娘子找他有什麼事吧!
他控制住自己莫名的燥熱說:「娘……子,你……找我!」
「沒有啊!」柳君衩沒有看他,直接回答著,她怕見到他那著火似的眼神。
「可是紅妹說你找我。」娘子忘記了嗎?
她沒有找相公啊!為什麼紅妹要騙相公,是要幫她製造機會嗎?這麼做有用嗎?相公都說不喜歡她,還想將她讓給三弟呢!
「相公,我沒有找你,你可以走了,反正你又不在乎我。」
看著娘子微紅的粉頰,嘯天虎全身熱血沸騰、心癢難耐,渾身不舒服極了。而且……天啊!娘子正在說話的小嘴,就像是可口紅艷的櫻桃,他好想嘗嘗看。
「相公,你還不……唔……」見他依舊沒有離去的柳君衩,正開口要趕他走,卻被嘯天虎吻住她的小嘴。
她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想起書上畫的男女,就像現在這樣。可是相公不是不喜歡她嗎?為什麼要吻她呢?
對嘯天虎來說,這一吻可不得了,殘存的理智完全被吞噬。
一時間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嘯天虎就像一頭飢渴的野獸,而被吻得全身無力的柳君衩,只能任他予取予求。原來相公口是心非,嘴巴上說不喜歡,其實心裡早就……娘說的沒錯,夫妻關起房門來就不一樣了。
忽然間她胸前一涼,她感覺到身上的衣衫已被相公扯掉……,相公真的要同她做夫妻間的魚水之歡,這太突然了吧!
「不要,相公……大白天的。」她緊張的雙手抵在他健壯的胸膛,虛軟無力的想推開他,但毫無作用。
她柔軟的雙手正貼在他的胸膛上,帶來些許舒暢感,而酥軟的拒絕聲,更讓嘯天虎按捺不住,他抱起她往大床上一放,床上還放著柳君衩繡的花枕、鴛鴦被,遲來的洞房花燭正要開始。
被嘯天虎壯碩的身體壓著,柳君衩呼吸困難的嬌喊:「相公……」
嘯天虎滿面鬍渣的唇,吻上柳君衩紅潤的唇瓣。他一雙大手亟欲剝除兩人間的障礙。
肌膚相貼的感覺,讓柳君衩迷失在嘯天虎的火熱當中,懷著緊張又期待的心,希望能和他做真正的夫妻;一想到平時連靠近他都很難,他甚至還刻意躲著她,怎麼現在竟不顧一切……
「啊……」她沒有時間多想。
嘯天虎滑向她的雙腿間,在她私密處吸吮著,一陣陣奇異的感覺從下腹傳來,她情不自禁虛軟的矯喊:「別……啊……相公……好羞人……」
嘯天虎並沒有理會她,逕自撐開她纖細白晰的雙腿,更深入的探進。
她感覺他溫熱的舌正吮著她,她不敢睜開眼,實在好羞人。
嘯天虎充滿慾火的雙眼,看見柳君衩的紅艷桃腮、楊柳腰肢,更讓他情不自禁的想愛她。
「娘子,你好美。」
即使他有再多的理智,在藥性的助陣之下,他肆無忌憚的逗弄著她的身軀,他那兒早巳腫脹得難受,一舉佔有了她。
「啊!相公……好痛……」
嬌弱的她正承受著他的歡愛,嘯天虎如同發情的野獸,猛烈的進出,一點兒也沒疼惜她是初次。
然而,疼痛逐漸消失,隨之而來的是陣陣的快感,讓她本能的攀附著他,共赴極樂天堂.
許久之後,嘯天虎終於停了下來,兩人早已汗水淋漓。
「相公。」柳君衩神情矯羞的看著他.
嘯天虎理智也略微恢復,可他根本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和娘子躺在床上!
該死!又一波快感席捲而來,還沒完全褪去的藥性又發作了。他一翻身又將柳君衩壓在身下。
她驚覺到相公又要她了。「相公,我……不……啊……」
他捧起她嫩白的臀,與她緊密的結合在一起。
「相公……不要……」柳君衩泫然欲泣,他真是精力旺盛,她快負荷不了。
此時,門外沒有離去的三人,在聽見陣陣的呻吟聲後,不禁替他們感到欣喜,他們終於成了真正的夫妻。
可是他們已經站得腿發酸了,裡頭卻似乎沒有停止的趨勢,冷青夢感到詫異,這似乎太久了!「紅妹,你放了多少的藥?」
「一包啊!」她一個未嫁的姑娘,怪不好意思的回答著。
冷青夢蹙了一下眉。「一包?不是只要一半嗎?」
紅蟬娟解釋道:「我想大哥身強體壯,一半可能不夠,所以就放了一包。」
冷青夢恍然大悟,重重地打了下她的頭。「你是呆子啊!這跟身材沒關係,難不成你想害大嫂被折騰死啊!」
揉揉被敲痛的頭,紅蟬娟知道做錯事了,嬌弱的大嫂可能會被發情的大哥……哎喲!她不敢想了。「那該怎麼辦?」
「怎麼辦!難道你想代替大嫂嗎?當然是乖乖的等。」
「小姐……」香秦擔憂的望向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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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嘯天虎的藥性逐漸消退,兩人雙雙倒臥在床榻上。柳君衩仍不敢相信,她真的和相公成了真正的夫妻!「相公。」她眼眸半掩,依偎在他的身邊,想起剛才的畫面,她臉頰忍不住染上潮紅。
逐漸恢復神智的嘯天虎,看見貼近他身畔的柔軟嬌軀,這才看清他和自個兒的娘子一絲不掛的躺在一起。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娘……子!他冒犯了娘子!君衩娘子在他心目中就像仙女一樣,而他居然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
他急忙爬起身往床邊移動。「娘子,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他又準備想落跑。
嘯天虎亟欲逃離的舉動,令柳君衩不解,哪有夫妻相好還要道歉的。
「站住。」眼見他要走,情急之下想到了他這個弱點。
果然正在穿鞋的嘯天虎僵在原地。
完了,娘子是不是生氣了?他不是故意的,而且他實在想不起自己怎麼會突然對娘子做這種事。
柳君衩乘機抱住他,胸輔的渾圓貼在他寬闊的背上。「相公,不要走。」
娘子留他耶!沒有生氣趕他走。這次他不必吃藥,全身就熱得不像話,他感覺到背上傳來的觸感。
柳君衩攀到他的身前,怯怯的吻著他,如果不留住他,他又要逃避了。
生澀的吻,成功的讓嘯天虎忘情的回應,但理智戰勝情慾,他推開她。「娘子,不行,我……」
「為什麼?剛才你不是還很熱情的要我嗎?」想到剛才的事,柳君衩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
的確,想到剛才的一切,嘯天虎的臉上出現一陣潮紅。「我不知道哇!剛才並非我的意願啊!」他還是不明白,他怎麼會突然失去理智,沒了人性。
聞言,柳君衩眼眶泛起一層水氣,泣訴道:「相公,你……竟說不是你的意願,那是我不知羞恥……嗚……」落下豆大的淚珠,指控著他的無情。
見君衩娘子被自己氣哭,他手忙腳亂的安慰:「娘子,不是的,我是不明白怎麼會……啊!我知道了,一定是紅妹給我喝的蓮子湯有問題。」他終於想到自己是被設計的。
「這麼說,你並不是真心要我,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我這麼不得相公疼愛。」柳君衩更傷心了。「嗚……罷了!要走你便走!」她說完便抱著棉被大哭。
「娘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他愈解釋愈糟,不知該如何是好。
見欲逃的相公還留在原地,柳君衩傷心氣憤的說:「你不是討厭我,還不走,走……嗚……」
他是壞人,害娘子傷心的壞人,他笨得可以,把事情愈弄愈糟。
「娘子,我真的沒有討厭你。」
「那是為什麼?既不同房也不同床,現在又死不承認,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她氣極自己所受的遭遇。
見娘子愈說愈離譜,他再笨也知道要快點澄清誤會。「不是,絕對沒有那回事!我、我是太喜歡娘子,才不敢碰娘子。」娘子漂亮得像仙子般,配他實在太可惜了。
「喜歡妻子是很正常的,你為何不敢碰我!」聽見相公不討厭自己,柳君衩止住淚水,但哪有夫君不敢碰妻子之理!見他不語,她更是非得知道原因不可。「你說清楚啊!」
要他說心裡的話,嘯天虎有些不自在。「我……娘子很美,我太醜了,配不上娘子!」
什麼!原來相公在意的是這個,在她認為這根本不是理由。「相公好傻,我怎會嫌棄你呢!」
「可是我照了鏡子,別人會說……好花插在……牛糞上。」
柳君衩噗哧笑了出來。「別人是別人,又不是你,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兒。」她抱住他,頭枕在他胸上,太好了!相公對她並非無意。
「娘子真的不在意我醜?」嘯天虎再確認一次。
「相公好傻!外表並不能決定一切,內心才是重要,你有顆善良的心。人都會老,有一天我也會變成滿臉皺紋、齒頰凹陷的老太婆。」
搞了半天原來相公是在意這無意義的表象,但是對她來說內在比容貌重要。
嘯天虎不禁笑道:「那時娘子在我的心目中,還是最漂亮的老太婆。」
「相公……」柳君衩抬頭望他。
「娘子。」他看著她哭得紅腫的雙眼,有些心疼。
「相公,那你別再逃避了,好不好?」她眼裡有著殷殷的期盼。
「嗯。」嘯天虎點頭答應,率直的心深受感動。他的娘子好特別,不像其他女人,見了他就大叫,還這麼喜歡他……嗚!他好感動。
感謝老天爺、感謝嘯家列祖列宗,最該感謝的是皇帝老子,賜給他這麼好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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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放這兒。」香秦命兩名男丁提來溫熱的大浴桶。「謝謝兩位大哥。」
待兩人走後,香秦進內房請柳君衩,臉上堆滿了笑容。
「小姐,我幫你備了熱水,要淨身嗎?」
柳君衩還未穿上衣裳,滿臉潮紅,害羞的拉著棉被遮身。
雖然嘯天虎已經出去了,可是大白天在她房裡待這麼久,而且自己的叫喊聲,說不定早就傳遍整個寨子。天啊!她還能出去見人嗎?
「香秦,你都知道了?」
「小姐,別不好意思!我替你高興呢。」
她拉著柳君衩下床,進入大浴桶。小姐身上不滿了印子,可見剛才姑爺跟小姐火熱得很。
溫熱的水舒緩了身體的不適,柳君衩感到一陣舒暢,一想到剛才那火熱的情景,她又低下螓首,頸子都進了水裡。「香秦,你都沒離開過?」
香秦眼兒流轉,戲弄著她。「沒有,三爺和蟬娟小姐也在。」
「天啊,我沒臉見人了。」聽見還有外人,柳君衩忍不住哀號,恨不得有個洞可以躲起來。
「小姐,你小心點,鼻子別進水了。」小姐不好意思了呢!算了,還是別捉弄小姐。「小姐,這也沒什麼,夫妻嘛!這是很正常的。」
「可我還是覺得很丟人。」
「沒這回事。小姐,大夥兒都替你們高興。對了!姑爺有沒有說要搬回房?」都成了夫妻,不用再去客房睡了吧!
「相公沒說。」他也許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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嘯天虎終於肯搬回自己的房間,眾人也樂見於此,當家主子與夫人感情和睦,做下人的哪有不高興之理。
但在這花好月圓,人團圓的夜裡,夫婦倆躺在床上,誰也沒睡著。
嘯天虎躺在床上不敢亂瞄,也不敢亂動,雙手交握,瞪著上頭的床頂。
相公都和自己同房了,但她還是憂喜交參,喜的是相公除去心中丑相之顧忌,憂的相公還不能處之泰然。
紅妹說是她給相公下迷藥,相公才會……雖然不太正當,但往往事情就差了這麼臨門的一腳。要是沒有他們的幫忙,她和相公的關係可能會繼續僵持著。
相公性子單純,這些日子來她也略知一二,真該大膽時就得放手去做。她偷瞄一眼嘯天虎,下定決心向他靠近,手環住他粗壯的腰身,柔聲喊道:「相公。」
「什麼事?娘子。」
「相公,還沒睡。」她第一次主動,紅著臉不敢看她的夫君。
「還……沒。」嘯天虎開始覺得心煩氣躁,娘子軟軟的身子靠著他,空氣中還飄來優雅清淡的香味,他又不是柳下惠,怎麼可能不受誘惑呢?但他努力的控制著自己不聽話的慾望。
「相公在想什麼呢?」她想相公一定也是一直張著眼,和她一樣睡不著。
娘子的嬌軀緊靠著自己,他腦中一片空白,什麼也不敢亂想。「沒有想……什麼啊!」
那就是和她一樣睡不著。
頭一遭身旁多躺了個人,聽娘說和夫君躺在一起,做了閨房之事後,就會有小寶寶。「相公,男的好,還是女的好?」
「什麼男的女的。」突然問他什麼男的女的哪個好。
「就是孩子嘛!難道你不想當爹嗎?」
爹!?嘯天虎心中鼓舞、激盪著,爹--有點陌生的詞兒,他從沒想過自己就要當爹了。
「都好,都很好。」他心中已浮現那童稚的面孔,以及聲聲童言童語的叫喚。
像我,不!像我不好,要像娘子,才長得好看!彷彿已成為事實般,他兀自傻笑著。
見他笑得癡傻,可見他是多麼希望當爹。柳君衩的頭枕在他臂膀上,安心的合上眼。
嘯天虎見她許久沒出聲,黑眼珠轉了轉,見君衩娘子似乎睡著了。
小時候他最多只跟兄弟們睡過,第一次和娘子睡還真是緊張。
白天他罵過紅妹了,雖然她供出三弟是共犯,但他一見三弟怒視的眼。要罵出口的話頓時又吞回肚子裡。再說這種感覺還真好,他可以不用躲著君衩娘子,人生難得有此美嬌娘,要是再生幾個小孩,那該有多好啊!
柳君衩看似睡著,但其實她正想著事情,她想起他老穿的那套粗布衣,有些失望的問:「相公,為何你還是穿這套舊衣裳,是不是嫌我上次做的那件不好看?」
「不是!我捨不得穿,弄壞了多可惜!」
她終於放下心中的大石,釋懷的笑了,原來他是捨不得穿。「相公你穿沒關係,我會再多做幾件給你。」
「娘子……」他好感動,內心有股甜蜜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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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秦讀著家鄉托人送來的信,看完後難掩心中的憂慮,焦急之情全寫在臉上,隨即十萬火急的去找柳君衩。
「小姐,小姐。」她在書房裡找著柳君衩,咚的一聲便跪在地上。
「香秦,你這是做什麼?」柳君衩驚呼著忙將她扶起身,相處多年來她從未見她如此異常的舉動,她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
「小姐,我娘病了,家裡還有一個幼小的弟弟沒人照顧,我知道這個要求很無理,可是我想辭了工,回鄉好好照顧我娘及我弟弟。小姐,我求你。」
香秦跪在地上磕頭請求,離家多年,她在爹親病重時,當了小姐的貼身婢女,為爹買藥吃,甚至在爹死時還有錢可以厚葬爹。如今娘病了,又剩下一個年幼的弟弟,她不想再失去他們了。
柳君衩心生不捨,畢竟相處多年,彼此也有感情了。但香秦又和親人離別多年,此時她娘親又病倒,她一定心急的想回去。
柳君衩扶起她,體諒的說:「百善孝為先,伺況你與柳家並無訂下終生契約,回去好好侍奉你娘親吧!」
「謝謝小姐。」香秦萬分感激的向柳君衩道謝,淚水也悄然落下。
「別難過了香秦,又不是不能再見面,有空時我會去你家鄉的。」雖然她也很想哭,但她想讓香秦安心的回家鄉,不想讓她有所牽掛。
「小姐,我有空也會來找小姐。」香秦感激的看著柳君衩,想起七、八年來和小姐朝夕相處的時光,如今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見上一面,她萬般不捨的抱著小姐,哽咽道:「小姐,你要保重。」
柳君衩雖有千萬的不捨,還是催促著她早點上路。「香秦,別難過了。時候也不早了,你得早點出發,再晚就要摸黑走路了。」
香秦擦了淚,深吸一口氣平緩情緒,「好,小姐,那我去收拾包袱。」
「香秦,收拾好了就到大廳。」柳君衩對著走遠的香秦道,她沒說是何事,主要是怕香秦推辭,好歹她倆也是主僕多年,她能幫的忙就只有這樣了。
香秦只有一些隨身的衣物,很快的就收拾妥當,依小姐的吩咐來到大廳。見小姐早已在那兒等,她喚道:「小姐。」
柳君衩塞了張折好的紙給香秦。「香秦,我沒有什麼可以給你,這你就收下吧!」
香秦好奇的打開一看,驚訝得說不出話,隨即匆忙的塞回柳君衩手中。「不可以啊!小姐。」
柳君衩又塞回她手裡。「香秦,這五十兩是我的一點心意,路上給你當盤纏用,剩下的給你娘請個好大夫看病。」
香秦仍推辭道:「小姐,你這樣會折煞我的,這幾年我也存了些銀兩,夠用的。」
柳君衩握住她的手,慎重的塞回她手裡,用嚴肅的語氣說:「香秦,你我主僕一場,我一直把你當成姊妹看待,有道是禮輕情意重,這是我小小的心意,你就別拒絕,收下吧!再推辭就說不過去了。」
香秦內心翻騰不已,感動得紅了眼眶。小姐對她的盛情,她今生無以回報,來世定泉湧以報。「謝謝小姐,您的大恩大德,香秦沒齒難忘。」
突然,一道聲音插入兩人悲傷的氣氛中。
「香秦,你忘了牙齒啊!難怪哭得那麼傷心,可是牙齒怎麼會忘了呢!」他還搔著頭,疑惑得很。
說話的人正是嘯天虎,也只有他才說得出這麼沒大腦的話,兩人先是楞了一下,明白他所指為何後,突然笑了出來,先前的傷感也一掃而空。
「小姐,那我走了!姑爺也保重!」香秦走出廳門,別離了揚龍寨。
嘯天虎還是一頭霧水,「娘子,我看香秦的牙齒還在啊!」回頭看著一臉粲笑的柳君衩,他不禁失神,聽見了自己心跳的聲音。
柳君衩再也忍不住的嬌笑出聲,「相公,沒齒難忘和牙齒沒有關係。」
嘯天虎知道他鬧了笑話,搔搔頭表情尷尬的笑了。「那香秦去哪兒了?好像還拿著包袱!」
「香秦的娘病了,她說要回去照顧娘親和年幼的弟弟,我已經准了她辭工回鄉。」
「原來如此。」他的臉真的丟大了!
相公憨直的個性,有時又有點笨頭笨腦的,但她一點也不覺得討厭,反而還喜歡他那股傻勁。
比起那些工於心計的人,相公更難能可貴的有著不與人計較、率直真誠的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