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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快上「床」 第2章(1) 作者:橙星
    一覺睡醒,徐阿瑛立即察覺不對勁,快狠準的往那不知死活膽敢爬上她姑奶奶床的宵小踢了過去。

    悲慘的叫聲幾乎要掀了屋頂!「徐阿瑛,你做什麼?想謀殺親夫呀你!」

    親夫?好半晌,徐阿瑛總算完全清醒,腦袋瓜一恢復運作,立刻驚呼一聲,轉身對上一雙充滿埋怨及痛楚的黑眸。

    她展露出尷尬的歉意,乾笑著,「嘿嘿……真是抱歉,我一時忘了有個男人和我躺在一起,以為是那些不怕死的小鬼偷摸進來,真是……抱歉哪……」

    陸天惡狠狠的瞪她一眼,想親手揉揉慘遭飛踢的臀,可惜他不能——因為他的雙手仍被綁著,他到底是倒了什麼楣,要接二連三受到這種肉體上的罪。

    「我真的、真的很……抱歉呀!」自知方纔那一腳她踢得不輕,這傢伙一定痛死了,「喂,你還好吧?」

    回答她的是一個因為痛、無奈、認命,疲憊,而閉上眼不願開口說話的人。

    「喂,你別直閉著眼下哼聲呀!喂喂,疼不疼好歹吭個氣呀!」她拍拍他的臉,這次她知道要拿捏好力道,不敢再弄疼他。

    他仍像條死魚般不理會她,這下徐阿瑛不得下擔心起來——不會才找來個相公,就弱不禁風被她一腳給踢掛了吧?

    「喂喂!」她索性整個人趴靠著他,秀眉緊緊蹙起,「真有那麼痛,讓你連話都說不了嗎?」

    一點小疼都受不了,這男人待在寨裡可有苦頭吃了。

    好吧、好吧!既是她的錯,她就該負責到底,就不知鐵頭和小虎子娶來的押寨夫人是不是也這般嬌弱和麻煩?

    「好好,你痛、你不想說話,那我替你揉揉腿可好?」

    黑眸猛地一睜,瞪著那雙正準備探入他褲頭裡的手。「等一下!」好像從昨天開始,這三個字就不停從他的嘴裡喊出,陸天深吸一口氣,「我叫陸天,不叫喂;還有,我已經沒那麼痛了,你可以收回不必要的動作。」

    若讓她這麼一「揉」,他又不知要受多少罪!

    「你終於張眼了!」聽見他的聲音,她猛地把臉一抬,正好對上他那雙深邃的黑眸,她不覺一怔。

    好漂亮的一雙眼呀!

    昨夜天色過暗,她沒看得很仔細;方纔這傢伙一直藏起他的眼睛,不肯看她一眼,這會兒清楚見著,她不禁對著那雙既深邃又透著晶亮黑光的眸子讚歎。「你的雙眼很迷人。」

    「呃……」她這樣沒頭沒尾進出一句,倒是讓他一時接不上話。

    「我說的是真的,你的雙眼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一雙眼,比寨子裡任何一個傢伙的眼睛都要好看,我好喜歡你這雙眼睛。」她是一個誠實的人,喜歡就是喜歡。

    「呃……謝謝。」語畢,陸天覺得自己的回答很可笑。

    想不到上一刻還像隻母老虎,狠狠踹他一腳的女人,這瞬間卻像只溫馴的貓兒一樣,趴在他的胸前目不轉睛望著他。

    可怕的是,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對這樣一個人真正生氣。怪了,他才是被欺負的那一個,卻無法對眼前的她動怒。

    不過一直這樣被看下去,他也有點不好意思,咳了咳引起她的注意,陸天帶絲苦笑搖了搖手腕上的鐵鏈。「請問,這玩意兒可以取下嗎?」

    她回過神,毫不猶豫的回答,「當然不可以,要是取下你逃了怎麼辦?」

    陸天的笑容驀然一僵,「可是我得上茅房呀!」

    總不能連這事也讓人來幫他吧!

    喀啦、喀啦……

    唉!

    喀啦、喀啦、喀啦……

    鐵鏈因在地上拖拉,發出清脆的聲響,男人臉上的表情實在說不上什麼好看,身上穿著不知哪來的袍子,寬大得還得用腰帶緊緊綁著,模樣更是狼狽。

    「為什麼非得給我銬上腳鏈?」他不免埋怨著。

    走在前方,已經換上一身簡單衣裝的徐阿瑛,淡淡回答,「沒辦法,是你自己說想要下床走走,萬一你中途溜走,我沒了夫婿怎麼辦?」只有這個辦法——把他的腳拴住,這下他想逃也逃不了!

    「敢問這腳鏈是要綁到什麼時候?」

    「等你心甘情願留在寨裡,做我的夫婿為止。」她回頭瞥了他一眼。

    陸天繃緊臉,這下他成了貨真價實的「禁臠」,專供身前那大步走的女子狎玩用,唉!

    繼續領著他往前走,徐阿瑛好心道:「你放心,我說過,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就不會虧待你。」

    放心,這是要他怎麼放心?

    「不過若是你敢逃走……」帶有胎記的那一邊臉蛋突然猙獰起來,她恐嚇著,「我說過我可不會輕饒你,想知道我會用什麼酷刑來懲罰你嗎?」說完,她還故意冷笑幾聲,讓他自己想像。

    成功讓他臉上露出一絲慘白顏色,她這才滿意的把頭轉回來。

    但她不知道的是,陸天臉上的慘白來自於昨夜那渾身搔癢不得的折磨記憶,要是再來一次,這女人在他身上又啃又咬,他還被剝個精光……

    臉上出現了一抹瑰紅,他真的會瘋掉!

    罷了!認命了,他會試著乖乖聽話,不讓逃走的念頭出現在他心裡:認清現實後,陸天反倒開始有空注意起一路走來的環境。

    這個寨子說大不大,說小嘛!這前前後後瞄去,也有不少的茅草小屋,門前淨是些婦孺子輩的人在忙著——有的忙洗菜,有的忙曬衣打被,也有的正忙著教訓不聽話的孩子……

    他怎麼看怎麼不習慣—哪有山賊寨裡還過得這麼舒服愜意?認真算起來,似乎住了十幾戶人家,整個山寨少說也有過半百的人居住。

    就在這時——

    「快一點,小安,被娘逮著,我們就完蛋了!」

    「我……我也想快呀!可我就跑得慢嘛!」

    「少說廢話,跑快一點就是……哎呀!」回頭喊叫的男孩突然撞到一堵肉牆,整個人彈到地上,手上的提籃也跟著摔落。

    「大安,你怎麼了?」另一名男孩慌亂極了。

    被喚作大安的男孩甩甩頭,瞪著一地摔毀的雞蛋,可惡!是誰擋在他面前……

    這一抬眼,可令他傻眼了——糟糕,是大當家!

    當下,兩個男孩在一張怒容的審視下,乖乖的低下頭來。

    「你們兩個還想跑到哪裡去!」

    這聲大吼出自於隨後追來的婦人,聲音了亮,使得眾人放下手中工作,視線全轉了過來。

    這名婦人大家熟得很,一旁大當家也是,兩個小孩就更不用說了;倒是陌生的陸天被當成奇景,人人都盯著他看,當然,最受矚目的是他的雙腳。

    「真是不好意思,大當家,我這兩個孩子跑來給你添麻煩了。」逮著孩子的婦人,臉上除了歉意也有畏生,她仔細打量陸天,她從沒見過這男人,但他又跟隨在大當家身後,那是不是……「啊!這位就是姑爺吧?」

    徐阿瑛思了一聲,算是默認。

    頓時,婦人臉上的畏懼散去,繼而露出一抹友好微笑,「姑爺,你好,我是陳阿嬸,這是我兩個兒子大安、小安。」

    陳阿嬸朝後頭也在打量陸天的同伴們吼著:「你們一個個杵在那裡當木頭嗎?還不快向姑爺問好。」

    眾人齊聲喊著,「大當家好!姑爺好!」

    陸天顯得有點意外,原本預期這群女人就如同徐阿瑛,擺高架子對他這個被綁來的男人不屑一顧,結果大家熱情的歡迎卻讓他不知該如何應對,他有些尷尬的朝大家點點頭——真沒想到他還挺受歡迎的耶!

    「陳阿嬸,這兩個小傢伙又做了什麼壞事,讓你氣成這樣?」徐阿瑛開口。

    「都怪孩子的爹寵壞他們,居然偷了好幾個雞蛋要帶出去玩,被我發現還騙我說是隔壁李家小子教唆他們做的,不用說我當然氣得想把他們抓起來打一頓。」

    徐阿瑛點點頭,彎下身直視那兩名小小雞蛋賊,臉色嚴厲道:「大安、小安,你們忘了大當家教過你們什麼?在這山寨裡,大家都是一家人,所以不可以偷家人的東西,也不可以說謊話騙人。」

    陸天想挖挖耳朵—他有沒有聽錯?又偷又騙才是山賊的本性呀!這女人居然教人向善,真是可笑極了。

    徐阿瑛白了一眼身後的男人,她不是沒注意到那聲悶哼以及他不以為意的表情。

    「我、我們沒忘。」兩個小孩怯怯回答。

    「那為什麼還要偷雞蛋?」

    「因為虎寨主的侄子說,只要我們給他一籃雞蛋,他就會給我們漂亮的綢緞布。」

    「怎麼?你們衣服不夠嗎?要布做什麼?」

    兩個孩子支支吾吾起來,最後是年紀較小的小安開口,「因為、因為娘的生辰就快到了,哥哥想送娘禮物嘛!綢緞布挺漂亮的,我們想要娘有新衣服穿,所以才……答應偷點雞蛋給人家……」

    知道原委的陳大嬸,抓著小孩的手勁漸漸鬆了,徐阿瑛也注意到她臉上的變化——是感動及不捨。

    「大安、小安,只要你們乖乖聽話,就是你們的娘得到的最棒禮物了。」徐阿瑛這麼說。

    「是嗎?可是……」大安、小安偷偷覷了一下身後娘親一眼,「我們偷了東西,還撒了謊,娘一定很生氣。」

    「大當家教過你們什麼?男子漢就要勇於認錯。」

    徐阿瑛的話奏效了,只見兩個孩子連忙向陳大嬸道歉:而陳大嬸也揮去先前的潑辣相,緊緊抱著自己的孩子,慈眉善目道:「以後不許再這樣偷東西了。」

    「知道了。」

    「大安、小安,」徐阿瑛嘴角露出淡淡的笑痕,這一刻,她臉上的醜陋胎記似乎沒那麼明顯了,「晚點你們去跟二當家拿塊好的灰狐皮,回頭幫你們的娘親做件保暖御寒的冬衣當賀禮。」

    那是前陣子獵到的灰狐,難得一見的均勻毛色顯示那是塊上等毛皮,「就當作是我送給你們娘親的禮物,也是你們勇於認錯的獎勵。」

    「謝謝大當家。」此時,孩子們終於注意到「姑爺」的存在,兩雙眸子露出不解,「大當家,為什麼他的雙腳被銬了起來?」

    徐阿瑛故意露出白牙,笑得很壞,「當然是因為這個人很壞,不聽話呀!你們兩個若不想像他一樣被鐵鏈鎖住腳,以後就給我皮繃緊點,誰再敢偷自家人的東西,我第一個就用鐵鏈懲罰他!」

    兩個孩子果真被嚇得小臉發白,只能害怕的點頭。

    很好,徐阿瑛很滿意。「我們定吧!兄弟們都在等我們呢!」沒走幾步,她扭過頭,盯著那站在原地的男人,故意摩拳擦掌,「戲看完了沒?還不快點跟上,是想被我教訓一下嗎?」

    陸天甩甩頭,方纔那一幕一定是他眼花了,不然他怎會以為自己見到一個心腸好的賊婆在勸人向善?更教人吃驚的是,她怎會流露出那樣溫柔的笑容?

    他定上前,卻是滿腹疑問——不就是個偷拐搶騙的賊人,應該教導子孫如何成為更厲害的山賊,怎會是教人向善?

    像是看出他的疑問,她淡淡落下幾句,「自家人就該保護自家人,怎麼可以互相偷竊和欺負?我們是粗人,沒什麼學識,但不代表要讓下一輩像我們這樣;從小的教育是很重要的,我可不想養出一個不孝、不義的人。」

    帶著訝異神采的黑眸,一瞬也不瞬的凝望著她。

    「你記好了,左邊這個眼歪一邊的,你叫他一哥;旁邊那個,叫二哥就可以了;那個肚子最大是三哥,後頭的是四哥……」

    這寨子裡的人取稱呼還真是有趣,竟然是按照高矮來取,完全不看年紀大小,長得愈高數字就愈前面。

    「那是五哥,還有……咦?人呢?」徐阿瑛眼角瞄見一道剛踏進廳來的身影,「現在定進來的,你見過,是二當家。」

    陸天一見來人,不禁攢起眉——他昨夜沒眼花,那男人看來真是一副快要死透透的模樣,尤其他還有一條腿是瘸的!

    徐阿瑛介紹完,大夥一致你瞪我、我瞪你。

    「在下陸天。」沒人開口,只好他自己來了。

    報完名,四周仍是靜悄悄的。

    「你們幾個怎麼都傻呼呼的?又沒人罰你們站著!」徐阿瑛繞過那幾根人柱,手指朝陸天勾了勾,要他跟著過來坐下。

    不吃早飯,愣在那裡幹嘛?

    「有沒有搞錯?這傢伙身上沒幾兩肉,能熬得過我們這種苦日子嗎?」挺著個大肚子的三哥,口氣有些吃驚和……鄙夷!

    這點斤兩的傢伙,夠格當他們的姑爺嗎?

    「你說得有道哩,瞧他一副細皮嫩肉……」眼神打量「姑爺」那寬大不合身的衣服,撇嘴道:「要身材沒身材,到底是哪個白癡挑了這樣的貨色回來?」

    「他奶奶的,這人不是你和二哥抓來的嗎?怎麼講得一副你現在才知道他是這副鳥德行!」

    「廢話,昨兒個大當家一聲令下,我和二哥就衝出去擄人;你以為要擄個人這麼容易嗎?也不知足倒了什麼楣,窩在外頭一個下午都沒見到半條人影,外頭有多曬你不知道嗎?等到眼都花了才有個人出現,還是個男的,我和二哥當然立即打暈他,放到布袋裡扛回來,誰還去管他長得是啥樣!」

    意思是,只要是男的,這些人都願意濫竿充數羅?陸天心裡頭有些不暢快,眼前突然出現一個饅頭,他從徐阿瑛的手中接過,默默吃了起來,黑眸卻始終放在狼吞虎嚥的徐阿瑛身上,方纔的話在他心裡發酵著——這女人只要是男人,就來者不拒嗎?

    「難道沒人知道我們擄了個白臉小相公回來嗎?都沒人制止一下,這種貨色要來幹嘛?」

    「我把人擄來,就照二當家的意思,把布袋扔到大當家的房裡,接下來的事是二當家接手了。」所以真正見過「新郎」,換裝測量過「新郎」不合格身形的,只有二當家。

    陸天的身邊突然有人坐下,一看,正是那群人口中的二當家。

    對方臉上帶著微笑,看來似乎挺親切,還跟他點了頭,只是他注意到,當二當家瞄見他因袖口過大而露出來的臂膀時,眼神有了些變化,而那並不是開心的神情。

    下意識的,陸天用袖口隱藏住手臂,不想讓人瞧見那上頭親密的齒痕。

    二當家安靜的用起早餐,當那群七嘴八舌的大聲公是無物。

    「早知道就老子出馬,也好過你們隨隨便便抓來這樣一個貨色,比咱們寨子裡的女人還不如!」

    陸天一張臉實在是哭笑不得——可不可以別在當事人面前這樣把他徹頭徹尾的討論?

    是,他看起來真的是那種沒什麼用的人,但也不必把他批評得一點價值都沒有吧?

    「夠了沒?吃頓飯就聽你們一直在那邊喳呼喳呼的,真是影響我一天的好心情。」徐阿瑛皺起眉來。

    這群男人就愛學三姑六婆在那邊碎嘴,聽了惹人煩,怎麼都沒人說她的男人有雙黑的透澈,讓人著迷不已的眼睛呢?

    「大當家,咱們是為你不值呀!這種軟腳蝦的姑爺,我可一點都不想要。」

    徐阿瑛瞪著眼前的兄弟,不容置喙的開口,「拜託你們,親都成了,也洞了房,生米煮成熟飯,他已經是你們大當家我的人了,這是事實!」

    「已經是我的人」幾個字一出,所有男人不禁聯想到昨夜激烈又纏綿的聲響,各個臉上浮現微微羞紅,眼神古怪又曖昧的盯著陸天。

    反倒是陸天,差點被自己嘴裡那口饅頭給噎死——他直勾勾的望著一臉正經的徐阿瑛,看她那副認真的模樣不像是在作假,可陸天的表情卻愈來愈古怪。

    所以說,這女人根本不懂什麼才叫做真正的「生米煮成熟飯」是嗎?也許……

    他的貞操還可以保得住!

    他鬆口氣,此時,徐阿瑛突然投了一個視線過來,男人臉上的紅光讓她倍覺有趣——她的男人竟然在害羞呀!

    回過神,她清清喉嚨,繼續向大家宣佈,「總之,不該做的我都做了,就要負責到底,從現在起,他就是你們的姑爺,是自家人,別讓我再聽見一句貶損他的話。」

    話鋒一轉,她突然又開口,「對了,那兩座山頭有什麼動靜嗎?」

    「今晨我們又讓小順溜去和他的好朋友打採了一下,聽說兩位寨主正忙著打點成親該準備的事項呢!」

    聞言,她的嘴角露出大大的微笑。「太好了!」猛地起身,像陣旋風衝了出去,「我得快想想該怎麼去炫耀一下,喂喂喂,你們幾個吃飽的就快跟我過來,下午我要去拜訪他們。」給鐵頭和小虎子一個大驚喜。

    五名漢子摸摸鼻子跟著瘧出去,雖然不甚滿意這個姑爺,可大當家都這麼說了,二當家好像也不在意,那他們也無話可說,只是他們還是很?不?喜?歡?他!

    人全跑了,整個廳堂瞬間安靜下來,只剩下他……和一旁默不出聲的二當家。

    似乎有點太安靜了!

    才這麼想,身旁的人卻突然開口,「我勸你放棄從這裡逃走的念頭!」

    耶?陸天驚訝的抬臉,這人是在對他說話嗎?

    「一旦你成為大當家的夫婿,兄弟們是不會放你走的,要是敢有想逃走的念頭,就準備成為死屍吧!」

    「等等!」阻止對方繼續說下去,陸天扯出一抹奇怪的表情,「我沒說我想逃走呀!」

    二當家挑了眉,眼底擺明了不信。「怎麼?你不想離開這裡?」

    陸天從容不追道:「怎麼不想?可我都已經被抓來了,就順其自然,這裡有吃有住,留下也沒什麼不好。」

    腳上有鐵鏈鎖著,他自然逃不到哪裡去;反正帶出來的貨品沒送到接收人手上,自然會有人發現他失蹤,也就自然有人會出來找他。

    所以說,他何必花費那些心思去想怎麼逃咧!

    「你要告訴我,你心甘情願留在山寨裡當姑爺?」二當家眼底閃過一抹不知名的光芒,警戒起來,「你的表現讓我很訝異,尋常人遭遇山賊擄走,還要強迫娶一名賊子當妻子,早就嚇得哭天喊地或是罵得頭破血流,可你卻這麼快就適應,你若不是想逃走,就是有異心!」

    陸天搖頭,「沒辦法,我就是這種隨遇而安的個性,不然怎會隻身在林間午睡,被你們抓來咧!」

    二當家仍是一臉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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