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築 >> 古代,大陸 >> 穿越時空,帝王將相,近水樓台,日久生情 >> 巧婢上龍床(上)作者:寄秋 | 收藏本站
巧婢上龍床(上) page 23 作者:寄秋
    咦!為什麼沒有鼻子呢?

    啊!想起來了,是搬家的時候掉的,在奶奶過世後,她從信息閉塞的鄉下搬到大城市,上樓時被電梯夾了一下,等她收拾好傢俱再回頭一看,毛寶小小的核桃鼻不見了。

    為此她傷心了好一陣子,甚至日後在頻繁的旅行中遺失了毛寶,更讓她以為自己被世界遺棄了,連不變的死物也要離她遠去,她孤單單一個人……嗯!是她太久沒抱毛寶了嗎?怎麼這只毛寶硬得像石頭,敲起來還有砰砰砰的響音,一下、一下發出震動

    等等,震……震動?!

    第8章(2)

    「你要是再往下摸,本王可不保證你還能保有完璧之身。」一道渾厚聲音由胸腔中發出,像一道悶雷轟轟。

    本王……轟地,不敢睜開眼的於芊芊面上燒紅,羞臊得無顏見人。

    「我在作夢,我在作夢,我在作夢……」自我催眠。

    「原來本王在你夢裡,可見你多麼傾慕本王,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片刻都不肯與本王分離。」能作夢是好夢,就怕她夢醒之後不能面對,又要防賊似的躲他躲得遠遠地。

    粉嫩小臉皺了皺,暗啐,不要臉,怎麼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瑾兒,你長大要娶我呀!好嗎,不許嫌我老……」你好意思跟兒子爭嗎?老人要讓賢。

    「不准嫁,你是我的。」

    南懷齊霸氣的宣示,鐵臂一勒,將枕在臂彎上的嬌人兒摟入懷裡。

    「啊!放鬆、放鬆,我快不能呼吸了,你……你要勒死我了……咳、咳……」SOS,缺……缺氧呀!

    救命呀!她還不想死得這麼窩囊,她想好死好活,善始善終,睡夢中去見老祖宗,除了手癢了些,她沒做過害人的事,頂多開除了未負養育之恩的爸媽,她堪稱是二十五孝孝女——孝順祖父母。

    「醒了沒?」冷哼聲在於芊芊頭頂響起。

    「醒了、醒了,從九天玄女的桃源處醒來了。」沒人用這種殘虐的手法「叫床」的,再不醒就真要醒不了了。

    「本王是誰?」

    「王爺……晉王爺。」混蛋南懷齊。

    「你是誰的?」

    「我是……我自己的。」玩腦筋急轉彎,哼!她才不上當。

    「嗯?再說一遍,本王沒聽清楚。」南懷齊聲線一壓,語含濃濃的威脅,展現男人的權威。

    於芊芊是個不怕強權的,在逃過慘遭窒息的危機後,她半睜開左眼偷覷。

    「王爺,這好像不是我的小床,這床太大,被褥太暖,還多了一個王爺你,老鼠搬家了嗎?」順道把她一併給搬了。

    「這是本王的床。」她還想裝傻。

    「那請王爺繼續睡,你也在作夢,眼一閉就什麼都沒有了,我去給你打水淨面。」有時裝裝傻,人會活得久一點。

    男人的臂膀狠撈。「你想去哪裡,惹了本王還敢走?」身子被男子狠狠擒住的於芊芊欲哭無淚呀!男人的力氣大,她抵擋不了,想撐起上半身又被蠻力壓回來,小有所長的雙峰零距離接觸寬厚平胸,那是一整個無戰鬥力可言。

    現在她是真的不敢動了,大腿間頂著她的硬物多雄壯威武呀!她還不至於單純到不曉得那是什麼。

    據說男人那玩意兒在一大清早最活躍,她可不要當實驗對像呀!尤其是正值年輕氣盛的男人,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那一處上,她若輕舉妄動,只怕會當場被拆吃入腹。

    「王爺,你要不要喝綠豆銀耳湯,退火的。」

    她不敢暗示得太明顯,就怕他一個按捺不住,小火山爆發了。

    男人的劣根性,說他不行他偏要證明自己行,原本只是想想而已,可是一受到剌激就什麼都拋在腦後了,就算把自己搞得筋疲力盡也要讓對方低頭方肯罷休,面子比命還重要萬倍。

    身為受過教育的知識分子,於纖纖絕對是理性的,懂得要自保,聰明地避開敏感話題,不會愚蠢的挑戰男人的底線。

    女性主義不能用在床上,那根本是找死的行為,男女先天上體能有差異,千萬千萬不可在此時有一爭長短的好勝心,因為女人再悍也強不過男人的體力,切記!切記!

    於芊芊是個識時務的,也很能審時度勢,一看自己的貞操很危險,該軟的時候就要軟,口氣委婉地示弱,先安撫狂性大發的野獸,再思脫身之計,一大早就「那個」太傷身了。

    「這見鬼的冷天氣你要本王退火?」

    他惡笑地說道,伸手往她的小俏臀上捏了一把。

    你需要呀!王爺,別再弄我了。

    她真的快哭了,嫩如豆腐的粉頰一下白、一下紅。

    「王爺,你靠我太近了。」

    他忽地一樂,壓下她的頭,飛快地一啄她的紅艷丹唇。

    「本王樂意,這是你的榮幸,還不謝恩?」

    謝你的大頭恩,你樂意,我抗暴……好像不太有用,這是以卵擊石,她根本是人家的囊中物,掙脫不了。

    於芊芊悲痛的發現自己心中其實不如嘴上抗拒他,被南懷齊緊緊抱在懷中很有安全感,她像是無根的浮萍終於找到家了。

    啊!完了,她墮落了,開始眷戀他的溫暖。

    「芊芊,跟了我吧。」他捉住璧白小手,拉向自己的胸膛。

    「……不。」她真的羞了,面紅地快要滴出血來,心裡暗暗哀嚎著:可不可以別這麼大方呀!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和他發展這種親密關係啊……她是純潔的小白花好嗎!

    「跟了我。」他再一次要求,將她的手壓在胸膛上。

    「不。」這次她堅決多了。

    「你是我的。」她早已是他的女人。

    「我是我的。」不是誰的收藏品。

    「為什麼不跟我?」他抓著她的手蹭了兩下胸膛,那柔膩的觸感讓他心神一蕩,但還是不滿她的堅持,可是也不想太逼迫她。

    「不做妾……」她用了蹩腳的借口,聲弱氣虛。

    「好,不做妾。」他也沒想過委屈她。

    「不做偏房。」她進一步要求。

    「可以。」

    「不做側妃。」於芊芊得寸進尺,看他能退讓到什麼地步。

    南懷齊略微遲疑了一下,黑瞳幽黯地望著面色潮紅的嬌顏,眸底的熾熱讓人看得發慌,「許你。」

    她幾乎要含淚的大喊!哄吧!你再哄我,哄得連你自己都要相信這是真的。

    「王爺,明年三月是你的婚期,阿蘭公主是我國第一美人,美艷高貴,落落大方,艷色無雙。」於芊芊沒見過阿蘭公主,但她這具身體的原主於靈兒服侍了阿蘭公主七年,遺留的殘破記憶裡有道模糊的身影,惹火的玲瓏身段,張狂飛揚的性情,艷麗無匹的容貌……很鮮明的北國性格,栗悍且直率,北國女兒多半有明艷五官,配上長年與馬為伍的健美身形,可見阿蘭公主定是美得令人不敢逼視,嬌貴中帶著不輸男兒的傲氣。

    一提到阿蘭公主,他幽深眸子更黯了。「你真認為北國和南國有談和的一天,北國人會不再垂涎南方肥美的水草?」

    她不信,週而復始的歷史是明證,可是……

    「兩國的聯姻是雙方國君定下的,可不可行是皇上說了算。」他只是臣,婚事上做不了主。

    「芊芊,你信我嗎?」他不再自稱本王,粗長的指頭輕撫她比水還嫩的面頰,流連不去的摩挲。

    她不表態,靜靜地裝傻,男人的話能信,母豬都能上樹了,不過某方面她是相信他的,南懷齊說一不二的個性以及信守承諾的品德還是可靠的,不會信口開河糊弄人。

    「也是,連我自己都不曉得明日會如何,你又怎敢將真心交付於我?」他要面臨的不是北國大軍,而是本朝的文武百官,而他最終的敵人在皇宮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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