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顥一把擁住青琪柔軟嬌小的身子,雙唇壓上她。當他終於品嚐到那兩瓣甜美的時候,胸膛裡居然湧出一股奇怪的笑意,他笑自已侵佔青琪唇瓣的動作過於猛烈迅速,這是因為他從來沒有過這種經驗!跟超級大噴嚏搶奪女人。
當青琪終於軟化在他身側之後,唐顥不禁感覺到強烈的鬆脫感。他搶贏了,他偷香成功了。
「唐顥……」青琪在吻與吻之間輕吟出聲,哆嗦的唇瓣帶來更頻繁、更細碎的接觸,讓她戰慄不已。
「什麼事?小甜心?」他啄吻著,淡淡品嚐她。
「我洗刷我的惡名了。」青琪的聲音聽起來輕飄飄,是唐顥讓她如此的。「我不是每次接吻都會打噴嚏……」
「好習慣,你得繼續保持下去。」唐顥性感輕笑。
然而,如願以償的勝利感來得如此突然,卻停留得十分短暫,一個小小的得逞動作並非是滿足,而是下一波慾望的起始。
唐顥摩弄青琪芳唇的動作改蠻了,在他耐心的暗示之下,青琪緩緩地張開小嘴,唐顥則大膽挑弄,唇舌相戲的快感漩渦迅速將兩人吸了進去,優雅的唐顥搖身一變為剽悍掠奪者的角色,毫不客氣地奪走青琪每一個青澀之吻,盡情調戲她柔軟的丁香小舌,給予最火辣辣的回應。
不只是他的唇,他的手指也在做著最性感的事。那火燙的手指靈巧地遊走在她的玉頸,滑入她的襯衫中,在有限的空間裡揉弄著青琪豐盈的玉ru,撫摸那令人讚歎的柔軟蓓蕾,讓她幾乎要瘋狂地尖叫起來。
半晌之後,他的唇離開了她。
「這樣不夠。」
唐顥果決地望進青琪朦朧的大眼中,知曉她正在無聲地詢問著:為什麼要離開她?
「我還要更多、更多,我想吃掉你。」
單單幾個蜻蜓點水式的接吻撫平不了唐顥對青琪的悸動,被這幾個吻所引發的狂野情潮以及那想疼惜青琪、憐愛青琪的想望,需要以更深猛的方式求取滿足。
「唐顥,你……」青琪在他充滿慾望的注視之下羞紅了臉龐。
「你這樣說……不會不好意思嗎?」他說得大方,她卻聽得連耳朵根子都要燒起來了。
「你只要告訴我,可以或不可以就行了。」
在愛情之中,不好意思是最末流的感覺,唐顥輕問著,卻毫不停止他的動作。
他的眼神緊緊鎖住青琪的臉龐,細長的手指自襯衫衣領上離開之後,又迅速撩起下擺。往玉峰的另一處進攻。
「如果……如果我說不可以的話,你會停止嗎?」
青琪的眸中儘是水燦的光芒,兩頰紅撲撲的,隨著他的挑逗而輕顫,像是在求饒。
唐顥倒抽一口氣,青琪嫩弱而無助的模樣,讓他的慾望前所未有地劇烈膨脹了,讓他只想不顧一切地狠狠要她、佔有她,讓她為他而申吟、而滿足……
沒錯,他想要青琪,他的心早已為她而動,這小妮子早已奪走他的心,只是一直掩藏在平靜爾雅的外貌之下,如今一經觸發,行隨情意轉,他怎麼可能半途煞車?
他有紳士的禮貌與君子的高貴情操,可今夜他不打算讓它們派上用場。
「也許你該問的是……」他凝定了青琪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那兩潭深水之中,他看到了無助與順服,還有……渴求嘗試的火苗,正隨著他的意志忽隱忽現。「你想要嗎?」他低聲輕笑,不需要她回答,他心裡早有個底。
小甜心的一思一緒,可逃不了他敏銳的雙眼呵。
青琪將下唇一咬。她想要嗎?
加拿大可不是什麼保守地區,性愛的享受也非罪惡的指控,她的朋友們在十五、六歲就破身的比比皆是,而她不願隨俗而行,堅持保留最完美的處女身,不願提前一享那銷魂的樂趣,是為了什麼?
青琪專心地想著,絲毫沒顧及到周旁的變化。她知道就算自己再嘴硬地否認,心中始終有個俊朗的人影,不管她願不願意承認,她就是想,把最美的自己保留下來,也許有一天——在遙不可及的某一天,可以將自己交給……
「呵。」一陣涼風吹來,她才發現自己的上半身赤裸了。
「唐顥!」她驚喘一聲,在自己的胸前找到了膜拜自己的他。
「你怎麼可以……」
他、他他他什麼時候把她帶到床上,並脫了她上衣?
「現在你一定會相信,我並非真的把你當作妹妹來看待了吧?」
唐顥揚起臉,絕俊的面容滿是壓抑,顯然他進行的不及他慾望的十分之一,為了讓青琪跟上腳步,他正慢慢來。
「我在對你做的事,是只有對女人才會做的。」而他打算從頭到尾,做到滿足為止。
青琪微微地起了身,看向唐顥。然而,她卻怔住了!
唐顥的臉龐好美,他的表情是嚴肅的、肌肉是危險地繃緊。蓄勢待發,他眼中的慾念與愛意明目張膽,彷彿要在她身上撩起一陣熊熊烈火,將她焚燒殆盡。
青琪的心微微一擰,這種表情她曾經見過一次,那是在唐顥打了她屁股之後,她過去道歉,卻不意中看到唐顥以這種表情注視著那個好不喜歡的女人……
當時她的心好痛,痛得模模糊糊,只知自己心愛的寶物像是被人奪走了,如今她才知道,那是吃味、捻酸,她差點眼睜睜地看著唐顥成為別人的男人。
「我想要。」青琪坦然地望著唐顥的火眸,篤定地道:「我想要你。」
「好女孩,你總算對我誠實一回了。」唐顥艱難萬分地微笑。「我們的動作得加快,你知道的,我沒有更多的耐性再等下去。」
他緩緩地降下身子,讓自己迫切的慾望隔著衣料親密地抵在青琪的大腿上。
「唐顥,你……」
頓悟到他的衝動意味著什麼,青琪的臉蛋紅了,瞠目結舌。
「不要拒絕,已經來不及了。」唐顥不由分說。
「我不是要拒絕,我只是……」青琪的辯解還沒完畢,唐顥便再度封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