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如膠似漆的熱吻、愛撫之後,他們兩人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對方的唇,微喘著氣息並熱情的看著對方。
「我好想妳啊,若水。」
「我也是,平哥。」她甜絲絲的靠在他的懷裡,而陳平也緊緊的回抱她。
「若水,妳在這兒過得好嗎?」因為這是常若水嫁來雀府後他第一次看到她,所以他關切的問著她的近況。
「要不是妳爹那麼嫌貧愛富,我們早就在一起了,而妳也不用嫁給那個藍眼之人了。」他不滿的抱怨著,怨恨常若水她爹只為了銀兩就斷送他們兩人的幸福。
「別這樣平哥,就算再怎麼不好,他總也是我爹,不過現在居然委屈你這個飽讀詩書之人來這與一般的粗工幹活,做著那曬草藥、搬貨之事,真是對不起。」看著他那只過去只握書提筆之手,如今卻因為做粗活而變得粗糙不堪,她心疼的將他的手放進自己的懷裡。
「為了能見到妳,這點辛勞不算什麼。」
「平哥我……」
這時她些微害怕的語氣讓他感到奇怪。「怎麼了?」
「我、我懷孕了,而且已經三個多月了。」
「什麼!懷孕……三個月,那這、這孩子不就是……」他興奮得握著手,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嗯!是你的孩子。」她羞澀的回答他。
「孩子、我的孩子,這真是太好了!」他高興得抱著她,可是在過了半晌之後,便像想到什麼似的擔心問著:「那雀末亦知道嗎?」
「他不知道,我也不敢讓他知道。」她愁眉深鎖的說。
「咦?」
「平哥,你來這也沒幾天,所以你不知道,我嫁來的這二個多月以來,雀末亦從未與我同床過,更別說是碰過我了。」
陳平雖高興她未被自己以外的男人碰過,可是那就表示說,如果她懷孕的事情曝光了,那後果必定會相當嚴重。
「這……他為什麼……難道他是……」他認為雀末亦該不會是哪兒有問題吧?
「你別瞎猜了平哥,要是這樣我也很傷腦筋的,其實只是因為他早已心有所屬罷了。」她微笑阻止著他那可笑的想法。
「妳是說那小妾。」
「嗯!」
他來這的時間雖然不長,可是聽其它下人們說有關於雀末亦與柳似雪的事情還真不少。
「但最近小少奶奶不是惹得雀末亦不高興嗎,怎麼他沒去妳或連君蘭那裡?」
因為平時叫慣了柳似雪為小少奶奶,他沒多想便順口叫了出來,可是這一叫卻惹得常若水不高與,嘟嘴看著他。
「幹嘛小少奶奶、小少奶奶的叫,叫得那麼親熱作啥,你到底是怎麼了啊?」她扠著腰,氣惱的直視著他。
他趕緊將她緊抱著,在她耳邊輕語:「怎麼吃這種乾醋,我心裡可都是妳,這天地可證的,別生氣了嘛。」
其實與他在一起這麼久,她豈會不知道陳平那軟弱的個性嗎,所以常若水微笑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嗯,這回我原諒你,可是下次不許了哦!」
「嗯!我不會了。」
見時機成熟的常若水從袖裡拿出一句粉末交給陳平。
「這、這是什麼?」看了一下裡頭的粉末,他驚嚇得說:「若水,這、這可是、可是砒霜啊,妳給我這有何用意?」
「我要你伺機在那個小妾的食物中下毒。」
「什麼,這……這不好吧?」膽小的陳平怎麼敢做這種事。
「怎麼,你不愛我了嗎,你想看著我被雀府的家規給處死嗎?若不這樣做,我如何能讓雀末亦在失落時碰我,再說我的肚子漸漸大了,不久後連衣服都快掩飾不了,你說到時候我該怎麼辦?」講得理直氣壯的她讓陳平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這……好吧我做,我做總行了吧。」他想了一下便無奈的點了點頭,誰教自己愛她呢,雖然這種傷天害理之事他還是很害怕。
商量完之後,他們兩人又親熱了一會兒才各自回房。
此時在不遠處走出了一人。
「沒想到會是他。」離去的那兩人並不知道連君蘭早已將此情景盡收眼底了。
晨曦乍現,鳥鳴輕傳。
窗外朝陽的斜光照射在宣諸小築裡,躺於籐椅上一夜未眠的雀末亦任由光線映照,目光不時地看向那個令他又愛又恨的臨芳丹苑。
他歎了口氣,「唉——」
一向自命清高,對禮義廉恥、道德觀念極深且對行騙之人極度厭惡的他,從沒想過自己現在不僅違背倫常,還為個男扮女裝之人這般著迷,就連柳似炎刻意欺騙的行為也沒有讓他有那麼強烈的厭惡感。
而讓他真正心痛的是柳似炎對他說出那些想離開他的話,與那個柳似炎口口聲聲所說的愛人。
站起身來靠於窗邊,他口中呢喃著說:「沒想到你讓我一直堅定的信念在一夕之間瓦解,愛真的會讓人迷惘嗎?你說會嗎,小炎?」
柳似炎的一切讓他想起了那個他一直想忘記的人,那個他的初戀情人;雖然只見過那個人幾次面,也只知道那個人的朋友都叫他小炎,雀末亦卻不知道那個人真正的名字。
這時雀末亦回想起了十四歲那年,他第一次看見小炎的情景。
會見到小炎是在某次行醫的回程上遇見的,當時小炎正與朋友在河邊玩耍,陽光照在小炎白皙無瑕的肌膚上,煞是迷人,而且小炎的笑聲更是令他著迷。
而後他就時常跑去那個初次見小炎的地方,坐在一旁看著小炎與朋友們玩樂。
有一天,小炎竟然主動跑來找他講話,而小炎小小的身軀站在自己前面時,卻讓他覺得小炎是那麼的高大,有種令他透不過氣的感覺。
小炎的聲音很甜,甜得讓他有種不切實際的感覺。
小炎將自己和朋友由河裡抓來並且烤好的魚擺在他面前。「這給你吃,很好吃哦!」
他木然的看著小炎。
小炎卻斜著頭,微笑的看著他。「嗯?你不喜歡吃魚嗎?這真的很好吃哦!」
小炎不經思索的就用手捻了塊魚肉湊到他嘴邊。
雀末亦竟下意識的依著他的手勢,張嘴吃了他手中的魚肉。
「好吃嗎?」小炎彎下腰來,將臉湊近的問他。
「嗯。」雀末亦有點難為情的點了點頭。
「你看,我就說很好吃吧!」小炎有點得意的說。
就在雀末亦想著那段甜蜜的往事時,突然有道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門外之人口氣略微顫抖的問著他:「少爺,您起來了嗎?是我,齊管家啊!」
雖然齊管家很怕雀末亦對自個兒發脾氣,可是朱元在出門前已經特別交代他要好好照顧小少奶奶,要是他有任何事絕對要請示雀末亦,所以齊管家只好硬著頭皮來了。
「嗯。」他的聲音不帶有任何感情的應著:「有什麼事?我不是說沒有重要之事就別來煩我。」
門外的齊管家恭敬又害怕的說:「是小少奶奶的事,夫人出門前要我……」
一聽到是柳似炎之事,他緊張得立刻開門,走到齊管家的面前。「別廢話那麼多,他怎麼了快說。」
「是、是小少奶奶她、她……」
聽著齊管家那吞吞吐吐的口氣,雀末亦擔心的問:「他到底怎麼了,快說,別吞吞吐吐的。」
「她病了。」
「什麼,他病了,現在情形如何?」他捉著齊管家的手問。
「這……」被他這麼一嚇,齊管家害怕得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看到這情形的雀末亦甩開齊管家的手,二話不說的就往臨芳丹苑而去。
臨芳丹苑
柳似炎正與一碗藥汁苦戰著。「啊!這藥好苦哦,丹心。」柳似炎沾了一小口後,便伸著舌頭,苦著臉對她抱怨著。
「當然囉,良藥苦口嘛,誰教小少奶奶昨兒個夜裡那麼涼還穿得那麼少就偷跑出去和夏侯少爺看星星,哪兒不會著涼呢!」
「啊!妳怎麼知道我……」他張大著嘴,本以為自己偷溜得很成功,沒想到還是讓竹丹心知道了。
「真是的,出去玩也不帶我,您不夠朋友哦,小少奶奶」其實竹丹心並不是想出去玩,只是她不想讓小少奶奶再和夏侯真提見面罷了。
「下次不會了啦!」
「小少奶奶,您聽我說,以後不要再和夏侯少爺見面了,不然……」她擔心得握著她的手說。
看到這麼為自己擔心的她,他點頭說:「嗯!這是我在雀府的時間內和真提舅舅最後一次見面,剩下的日子裡我會安分點,不再和真提舅舅見面了,妳不要再有這種表情了嘛!」
「嗯,那就好。」她微笑的看了她一眼,這時她又將藥拿到她面前。「來,乖乖的把它喝完哦,這樣病才會早點好。」
「不要,那藥好苦喔。」柳似炎耍著小孩子脾氣的則過頭,不肯喝了竹丹心手上那碗黑不啦嘰,有如墨汁的藥液。
「您別為難我嘛,小少奶奶您喝了它,那這就給您吃。」小少奶奶相當怕吃苦的東西,所以為了哄她喝了那碗藥,竹丹心只好用她最愛的糖葫蘆來引誘她。
看了看眼前的糖葫蘆,再看了看碗中的黑色液體,他偏著頭兩相比較之後,覺得糖葫蘆的魅力還是超過了藥的苦味,於是就拿起竹丹心手中的藥汁一口飲盡。
在喝完那苦得要命的藥汁之後,柳似炎眼眶含淚的趕緊拿起糖葫蘆含在嘴裡,試圖淡化口中的苦味。
「嗚——好苦哦!不過,又好甜哦。」
「我說小少奶奶,您是說苦還是甜啊?」
「又苦又甜嘛!」
看到柳似雪那逗趣的模樣,惹得竹丹心笑著用手中拭去她眼角的淚珠,並將她抱在懷中。「小少奶奶,您真的好可愛哦!」
「還說呢,要不是有這糖葫蘆,打死我都不要喝那東西,苦死人了。」
「是、是。」
就在兩人正討論著那苦澀的藥汁時,一抹身影突然出現在門口,怒氣沖沖的走了進屋。
沒想到還沒靠近門口時就聽到柳似炎與夏侯真提私下幽會之事,而且他會生病還是因為與夏侯真提見面而感冒,這教雀末亦情何以堪。
「這樣摟摟抱抱成何體統,快放手丹心。」他大聲斥責著兩人親密的舉動。
「少爺。」在看到來的人是雀末亦時,竹丹心趕緊放開手、恭敬的行了個禮。
而這時的柳似炎卻像看到鬼似的,趕快躲在她的後頭,並拉著她的衣服。
看到柳似炎如此害怕自己的模樣,雀末亦不禁怒火中燒,於是走向前將他拉了出來。「怎麼,這麼怕我嗎?」
被強拉出來的柳似炎反抗著他,不高興的說:「不要,放手啊!」
「什麼!」聽著柳似炎的口氣,雀末亦更是氣到了極點。「我可是你的相公,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聽見沒有,快給我過來,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蕩婦。」
「你、你說什麼,說誰是蕩婦?」柳似炎真是恨透他了。
「還不承認自個兒是蕩婦,那昨兒個你去了哪裡?」雀末亦抓著柳似炎的手又加重了力道。
「我……」柳似炎覺得雀末亦又不是自己的什麼人,有何權利管他做些什麼事,所以相當不高興的說:「我去了哪兒關你什麼事,要去哪兒或與誰見面也是我的事,與你何干?再說,我都與你說得那麼清楚了,為何你就不肯放過我呢?」
「哼!既然我用了八人大轎將你給抬進了雀府,你永遠就是我的人,就算死也是一樣,聽見沒有。」雀末亦說得很堅定,像是要柳似炎忘了想離開雀府的心。
「你……」
「少爺請不要這樣,小少奶奶她的病還沒……」
本想替柳似炎解圍的竹丹心話還未說完,一個巴掌就已經落在她的臉蛋上了。
「這哪兒有妳這下人說話的份,滾出去!」雀末亦氣憤得難遏怒氣。
看著為了圍護自己而被雀末亦打了一巴掌的竹丹心,柳似炎這下子真的火大了。「雀末亦,你憑什麼打人啊!」
這時雀末亦冷笑了一聲,抓著柳似炎的手,藐視的看向竹丹心。「哼!憑什麼,就憑我是這兒的主子,而她是下人。」
「什麼!」柳似炎實在不認同這種八股的想法。「你這是什麼想法啊,難道下人不是人啊,你真是太不講理了!」
「講理?在雀府我就是理,我說的話就是法。」雀末亦冷冷的看著柳似炎,「就連你這個小妾也是得聽我的,知道沒有?」
「你……」柳似炎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他,火冒三丈的說:「你、你真是太霸道了,我才不會成為你的小妾,就算是死我也不會。」
「你說什麼?」雀末亦瞪大雙眼,吼著柳似炎,手上的力道又添加了些許。
看著他們兩人火藥味愈來愈重的竹丹心,也顧不得自個兒只是下人的身份,還是大膽的上前阻止。「少爺請別這樣,您弄痛小少奶奶了,請放手吧!」看著雀末亦手勁愈來愈強,將小少奶奶弄得面容扭曲的模樣,竹丹心不忍心的請求著。
正在氣頭上的雀末亦根本聽不進任何話,抬起手又揮了過去。
此時,看情形不對勁的柳似炎趕緊上前為竹丹心擋了這巴掌。
啪的一聲,火熱的巴掌落在柳似炎白皙的皮膚上,這時他的臉頰因五爪印而變成了淡紅的粉色。
「小少奶奶。」看著柳似炎為自己擋了一巴掌的竹丹心,驚嚇得趕緊上前查看他的情況。
「你……」雀末亦根本沒想到這巴掌會落在柳似炎的臉上,錯愕得不知如何是好。但雀末亦又想起了剛才所聽到的話,所以也顧不得是否打錯人,便拉開上前攙扶柳似炎的竹丹心。「滾出去!聽見沒有?」
「不,少爺,我不能放著小少奶……」
「我說滾出去。」沒等她將話說完,雀末亦火大的一腳踹了過去。
一時來不及反應的竹丹心頓時被門檻給絆倒而跌落在門外,誰知她又因重心不穩地撞上了樑柱而昏了過去。
「丹心!」柳似炎驚嚇得大叫。
柳似炎正要上前查看她的情形時,卻被雀末亦一把抓住自己的手。
「別想逃,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不會讓你逃離我身邊,就算死也不會。」雀末亦將他抱在懷裡,並在他耳邊低語。
柳似炎體內那股害怕的氣息又再次籠罩著他,讓他顫抖得不敢看著雀末亦,而且不斷掙扎的要他放了自個兒。「放開我,放開我啊!」
「這麼怕我嗎?你就這麼怕我嗎?」雀末亦強硬的將柳似炎的臉蛋轉向自己,而他那湛藍色的眼眸盜加顯得冰冷。
「不、不要,放了我。」柳似炎努力的推開雀末亦,而雀末亦稍一鬆手時,他馬上利用這個空檔逃了開。
看著柳似炎那因害怕自己而發抖的身軀,雀末亦感到相當的悲傷,不明白為何他對夏侯真提就是能連雀府的條規都不管,而在半夜與之幽會,但面對自個兒就變得這麼的冷淡、無情,甚至又拒自個兒於千里之外。
雀末亦面無表情的說:「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我也要得到你的人,就算只是這樣,我也要得到你。」
「什麼?你不要過來。」看著雀末亦一步步逼近自己,他害怕得直往後退,但一退到了床邊,他便被床沿給絆倒在床上。
雀末亦趁勢壓止了柳似炎的身體,抓著他的雙手,將他的腰帶解了下來,然後更將他的手綁在床柱上。
「你、你要做什麼?不要啊,放開我!」被雀末亦這個舉動嚇著的柳似炎仍是努力的掙扎著。
他沒有回答柳似炎的問題,反之將柳似炎身上那件紅色絲綢的衣裳給撕扯了開來。
這時他白皙無瑕的胎體赤裸裸的呈現在雀末亦眼前,而那誘人的膚色則引誘著雀末亦低下身來親吻著他的肩胛骨。
柳似炎哭著大叫著:「不、不要啊!為什麼、為什麼你還不懂呢?看了我的身體後,你還不懂嗎,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為什麼?住手啊!」
「為什麼?」這句話雀末亦像是對著柳似炎說,也像是對著自個兒說;雀末亦將雙唇貼近他的耳廓並親了一口後,便用他那相當富有磁性的聲音說:「為什麼?因為我要你,就算知道你是男兒身後,我還是一樣想要得到你。」
「不要啊,住手!」柳似炎想逃,可是自己的手被綁著,他根本就無法躲開雀末亦在他身上的放肆。
此時雀末亦那不安分的手開始在柳似炎的身上游移,而另一隻手更是強硬的打開了他緊閉的唇,將自己的舌尖探入那柔軟的內壁,享受著他口中的甜美液體。
強力的抗拒下,戴在他手上的朱雀如意鐲因撞到床柱而應聲斷裂,而且還割傷了雀末亦。
此時他用力的咬了雀末亦的舌頭,想讓他離開自己的嘴,藉此他方可以擺脫掉那股不明的快感和快要暈眩窒息的感覺。
「啊--」被咬一口的雀末亦輕叫了一聲,嘴角滲出了血絲,他因此而離開了柳似炎的雙唇。
柳似炎因突然得到空氣而大喘著氣。
雀末亦坐在他的身上,半瞇著眼斜看了他之後,便用手擦掉嘴邊的血絲,並將其伸入柳似炎的口中,然後威脅的說:「你要是敢再咬的話,我就殺了你。」
被那雙湛藍如海的冰冷眼眸看著,柳似炎感到相當害怕而身體發抖,而那股血的苦澀腥味在口中蔓延開來,使得他臉上出現扭曲狀。
「不、不要啊!」他哭紅著眼要雀末亦住手,因為那種苦澀的滋味讓他受不了。
雀末亦並沒有罷手的打算,反倒是開始對柳似炎的最後防線展開攻勢。
雀末亦強扯掉他的褻褲,讓此時的柳似炎身上沒有任何遮蔽物,而是一絲不掛的呈現在自己的眼前,但此時雀末亦才發現在柳似炎的左腰下方,竟然有個有如朱雀形狀的傷痕。
「這……」他有些訝異為何柳似炎會有這道這麼深的傷痕?
「不、不要,你不要碰我,不要碰那傷口。」柳似炎有如失控般的大叫。
「這怎麼來的?」他溫柔的撫摸著那傷口。
「不要。」哭得有如淚人兒的柳似炎最不願意讓別人看見那個傷痕,雖不知道這傷痕是怎麼來的,可是他就是不喜歡去想起,因為每次一想就會讓他頭痛。
「別哭、別哭啊,小炎。」看著這樣的他,雀末亦竟開始把他和十四歲那年遇見的小炎重疊在一起。
「不!」柳似炎仍是極力的抗拒著。
撫摸著柳似炎的臉龐,雀末亦想佔有他的心情愈來愈強烈,直到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想要他的念頭,雀末亦一把將他又白又嫩的腳高高抬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將自己已經濡濕的手指慢慢的移至柳似炎那未被開發的私密處,奮力的插入他的體內。
「嗚——不要,好痛喔。」那股外來的刺激感讓柳似炎的身體開始扭曲,但那在內壁裡觸碰的快感又讓他禁不住發出魅惑的聲音。「啊——」
「你真美,小炎,你的聲音真是甜美得令人著迷,我要你。」雀末亦俯下身看著他那嬌俏的容顏,忍不住親吻著他那可口的小嘴,而另一隻手也不安分的逗弄著那因快感而挺立的乳頭。
在慢慢讓柳似炎比較習慣那種感覺之後,雀末亦將自己灼熱的慾望移向那個已經濕透的地方,用力的挺了進去。
「嘛!好痛喔,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那股被異物侵入,直衝腦門的噁心感讓柳似炎大叫。
進入柳似炎體內的瞬間,那緊縮的內壁加上還在延燒的那股熱意,讓雀末亦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熱度像是要融化他一般,侵襲著他的全身,讓他高潮不斷。
「啊!你真是太棒了,小炎。」在現實與幻境的雙重交疊下,雀末亦享受著那股末曾有過的快感,熱情地在柳似炎的體內反覆不斷的進出。
在痛楚與快感的雙重衝擊下,柳似炎發出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柔媚呻吟聲,可是他內心還是求著雀末亦能快些離開自己的身體,因為他不想讓那股快感淹沒了他的理智。「求、求你不要啊。」
可是正在興頭上的雀末亦怎麼聽得進任何話,當然還是不停的在柳似炎身上來回動作,強力的索取著。
柳似炎在這種極度的索求之下,快感和噁心感同時在他的體內交織著。讓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雀末亦索求了幾次。
在體力不支加上生病的情形下,柳似炎在要暈過去之前,聽到了房外的雨聲,而那雨聲也猶如正在為他感傷般的哭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