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元元啊,這樣真的好嗎?讓亦見娶似炎為妻真的好嗎?」雀翟啜上一口上好的烏龍茶。
從自個兒行醫回來之後,他就聽到朱元叫他要有心理準備,說亦兒會娶個男孩子為妾,而家中所要的兩個媳婦兒皆死了。
雖然柳似炎成為雀末亦的妻子已成定局,但他的心裡還是有疙瘩在。
「老爺,你又來了,事情都已成定局了,你怎麼又提起。」朱元拿起桌上的瓜子啃了一顆,「況且我也試過讓我們這無兒孫福的命給改掉,可是還是失敗了,而且還敗得一塌糊塗,命該如此,我們又何須強求呢?」
對這事相當看停開的朱元說著自己的想法,況且她也相當喜歡柳似炎,所以就更無所謂了。
「唉,我真不知道自己百年之後,該拿什麼臉去見地下的祖先。」雖然自己也相當喜歡柳似炎,但對這種違背倫理之事,雀翟還是無法苟同。
「老爺,你這話可別在似炎的面前說,別說我不原諒你,我看頭一個和你翻臉的絕對是亦見,妳也知道亦兒的性格,他生起氣來可是六親不認的。」朱元有些介意雀翟的想法,恐嚇著要脅他。
雀翟打了個哆嗦,知道雀末方可是把柳似炎看得比自個兒的命還要重要,要是讓他聽到半點批評柳似炎的話,雖然自己是他的爹,肯定也會被他整得很慘,所以還是不說為妙。
「嗯。」雖是自己的兒子,但雀翟還真是有點怕他,於是就點了點頭。
看著雀翟這樣難看的面色,朱元竊笑地拍了拍他的肩。「知道就好。」
就在兩人有說有笑之時,門外傳來了一道敲門聲。
「誰?」朱元朝門口喊了一聲。
「是我,丹心。」
「進來吧丹心。」
竹丹心打開門,走進了書房。
「老爺、夫人。」他作揖問候著。
「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怎麼一身男裝的打扮?」雀翟不解的問。
這時朱元向竹丹心揮了揮手,示意要他過來。「要回去了嗎?」朱元問著竹丹心。
「嗯。」他點點頭。
「是嗎,真快,你從君子園來到這兒也已經三年了吧?」
「是的,對了夫人,我一直有一件事不解,為何少爺會知道我姓氏的事呢?」這個問題一直懸在他的心中。
「哎呀,關於這事兒我要跟你說聲抱歉,在你來這兒沒多久的時候,我一時大意被那小子灌醉給套出話來了。」朱元一臉歉意的看著竹丹心。
「原來是如此啊!」沒想到雀末亦對自己的身份早就瞭若指掌,難怪他會那麼放心讓自己留在柳似炎的身邊。
「那代我向你那愛與人打賭的園主問好。」
「好的雀夫人,丹心這就走了。」
「對了,你和炎兒解釋過你的身份了嗎?」
「嗯。」
「是嗎,那就好。」
「那雀夫人我走了,您保重。」
竹丹心向朱元和雀翟拜別過後,便離開了書房。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丹心要去哪兒啊,還有為何她要那身打扮?」雀翟完全聽不懂她們在說些什麼。
「君子園中的人果然都很厲害,就連炎兒都沒有發現丹心是個男兒身,真不枉費我用十萬兩銀子與君子園的園主打賭。」朱元喝了口茶,自顧自的喃喃念著。
「什麼男兒身?什麼打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元元?」朱元的一席話讓雀翟聽得是更加糊塗了。
「老爺,你也真是有夠遲鈍耶。」
「元元,別這麼說嘛,快告訴我啊!」
「下次炎兒要去探望丹心時,老爺你也一塊去,這樣就會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啊——好咽哦。」
打了個呵欠,朱元整了整被子,逕自上床躺了下來。
想知道是怎麼回事的雀翟也來到了床上。「君子園?元元,到底是怎麼回事,快告訴我啊!」
「不要,我要睡了,早點休息。」
才剛一說完,便已聽見朱元平穩的呼吸聲。
雀翟看著朱元熟睡的臉龐不禁莞爾,只好若有所思的抬頭望著夜空,臆測君子園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地方呢?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