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將她身子轉向,讓坐在腿上的她背對著自己。他吻著她頸後的肌膚,雙手在她前胸探索。
他的舉動讓胡莓覺得非常不安,轉頭想要與他面對面擁抱,但他卻不准,她這才發覺他在生氣。
「呀!」
她的襯衫在她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被扯開,胸罩也被他粗暴地拉扯掉,只眨眼的瞬間,她的上半身便完全赤裸。但她根本來不及抗議,當他的手罩上她柔軟的雙峰時,她覺得自己像觸電一般震撼地說不出話。
蕭莫遑輕輕吻著她毫無瑕疵的背部,手指不規矩地輕捻著她粉紅色的乳尖,時強時弱的力道令她急喘驚呼。
在她虛弱地倚著他,任由他侵略佔有時,他的右手拉開她長褲的拉鏈,他毫不遲疑地以拇指勾起她底褲邊緣,其餘修長的手指探入到她最神秘的處子之地。
胡莓驚詫得發不出聲,全身剩餘的力氣全聚集到她握住他手臂的右手,她的指甲幾乎陷入他的肉裡。她搖搖頭,求他不要折磨她。
蕭莫遑吻住她的臉頰,再吻住她發抖的唇。他的手指輕柔地撫摸她處子之地,希望她不要再那麼乾熱。
他順利地讓她融化在他的吻中,使她不再那麼抗拒。她的身子恢復柔軟,那裡也逐漸濕潤了起來。
他暫時抽回手,引她躺在沙發上。她輕閉的眼睛微張,疑惑地看了看他。
他充滿魅惑魔力的眸子回視她,給了她安撫和鼓勵,而後他低頭含住他垂涎已久的甜美蓓蕾。
對胡莓而言,那又是再一次的出其不意。她拱彎了背,在他灼熱的唇舌下開始抽噎。
蕭莫遑又是兜圈又是輕啄,另一邊也不忘以左手指頭捻弄,右手同時褪下她的長褲和底褲,讓她在他的身下完全赤裸。
他的愛撫逐漸將胡莓逼到瘋狂的邊緣,她狂亂地搖著頭,身於燃燒的火熱使她不斷地發出迷人的呻吟。
他再一次吻住她的唇,將她的呻吟聲全納入他口裡,他的手專注地蹂躪她的處子領域,存心激發出連她自己也想像不到的熱情。她已經相當濡濕了,但那還不夠,他依舊撩撥著那小小的、誘人的核心,逗弄那美得會令人發狂的瓣蕊。
胡莓失控地扭著身子,兩手抓皺了沙發細緻的絨布。
蕭莫遑拉下褲子拉鏈,解放了自己的亢奮。
「張開眼睛。」他輕喘著出聲,聲音裡透露出了他對她的強烈飢渴。
胡莓遲疑了一下,遵照他命令地扇動長睫,將他的身影映入眼眸中。
「你知道我是誰嗎?」他邊問邊輕揉著她胸前的豐潤。
「莫遑……」她嬌喘似地回答。
「我不是某人的代替品?」他低頭咬吻著她的耳垂。
「我……」她不敢否認自己沒有利用他來忘了冷星以的意圖。
蕭莫遑熱情的雙眸霎時罩上一層淡淡的冰冷,「也罷。即使是,也無所謂。」
他扭了下身,找到適當的位置,以堅硬且火熱的亢奮抵上她的處子地。
「抱住我!」他沙啞地喊。
胡莓慌亂了半晌,才笨拙地張開兩手,仰身想抱住他的胸膛。
「用你的腿!」
胡莓一愣,反射性地依他的命令,張開兩腿勾住他精壯的腰部。
此時蕭莫遑已忍耐不住,往前移了一下,但他仍強迫自己放慢速度。
「剛開始會有點痛。」他要她有心理準備。
「啊……」
胡莓這才反應過來,他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她混沌的腦子開始意識到一股即將被撐開、撕裂的疼痛。她搖頭想請他停止,雙腿卻不自覺地將他環得更緊。
「反悔了?」蕭莫遑屏息問道。
胡莓眼角泛出淚水,她已經說不出話,一開口便是輕吟。
「就算你反悔也來不及了。」他已經無力抽身退開。忍耐到達極限,他狠狠地衝破那層阻礙的薄膜,整個進入她體內。
「唔!」胡莓幾乎將下唇咬出血來才沒尖叫出聲。好痛!
她痛苦的表情令蕭莫遑有絲愧疚,俯身在她臉上落下無數個輕吻。
「放輕鬆,乖。」
胡莓緊皺的眉頭鬆開,表示她逐漸適就了那份充實感。蕭莫遑輕輕捧起她的臀部,往後抽開了一下,
那奇異的感覺令胡莓驚呼出聲。她依舊覺得不適,但血脈的奔騰令她不得不承認那其中夾雜著興奮的快感。
她臉上浮現的一絲喜悅加深了他的自信,幾次有所保留的挺進和緩緩退出後,他加快了動作和力道。
快而深的沖利令胡莓迷失了自己,忘我的呻吟驚叫。灼湯的熱流在兩人之間奔竄,一波波愉悅的感官衝擊來自兩人的徹底結合。
他依舊快速沖利著,胡莓的背脊弓到了極限。當她渾身不由自主的輕顫時,他知道是時候了,幾乎退出她身體之時又深深前進,最後一次充滿她!
在他釋放自己的同時,胡莓亦痙攣著,兩人同時到達激情的頂點。
房內急促的喘息聲,證明方纔的一切不是虛假。
蕭莫遑攬著她往後倒,讓她躺在他的身上,而他還在她體內……挺立著。
「老天,你讓我覺得自己像神。」在熱汗淋漓的臉上,他揚起了滿足的微笑。
胡莓虛弱地趴在他身上,「我的頭好暈……」
他緊緊抱住她,「但願那表示你對我很滿意。」
翌日,蕭莫遑睡飽了才醒來。當他一睜開眼,想到昨夜自己要了胡莓,他的頭突然像宿醉一般疼了起來。
他側頭看看身旁,是空的。他緊張地環視室內,看到胡莓衣著整齊地坐在角落的單人沙發上。
「你……我……」先出聲的是胡莓。她有些窘怯地避開他的視線。「沒得到你允許,我不敢走。」
蕭莫遑坐起身,身上的被子滑至腰部,露出精壯的胸膛。他伸手按了按太陽穴,「難道你對我就只會絕對的服從,或者達不到我的要求時,也只會彎腰道歉?」其實他知道自己理虧,怎能把昨夜兩人做了那件事的原因全歸咎於胡莓沒有堅決拒絕他的佔有。但面對好脾氣的胡莓時,他總是不由自主地會採取責備的態度。
胡莓低著頭,「對不起,我——」
「住口!」看吧,她一開口又是一句道歉的話。蕭莫遑心中莫名浮現一股怒氣,然而見她縮了縮雙肩,他立刻緩下語氣的說:「你別怕,讓我想一想。」
他撫著頭思忖,天啊,他做了什麼?他竟然要了胡莓!那個相識了大半輩子,他以為永遠對她沒胃口的胡莓!
他掀開被子下床,聽見胡莓發出一聲驚呼,他曉得是自己的赤裸嚇到了她。
胡莓站起來,背對著他,「我……我去外面。」
「不必了,又不是沒看過。或者,你是怕我又對你怎麼樣?放心好了,我沒那麼……」蕭莫遑嚥了口口水。背影耶,光是看著她羞窘的背影,他竟又有了那種慾望。他清清喉嚨,「你還是出去外面等我吧。」
「是。」胡莓立刻離開臥房。
蕭莫遑穿好衣服,出去時看到胡莓不在客廳,而是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
「肚子餓了?看看想點些什麼,我再叫人送來。」他把飯店放在住房裡的菜單扔到她眼前。
「不是,我不是肚子餓。」胡莓坐得直挺挺的,很不自在的開口。
蕭莫遑觀察她一會兒,明白了。
「你是不好意思再坐在那張沙發上,你以為坐在這裡就不會有人想入非非?」說完,他緩緩走向她。
她害怕地站了起來,「我得快點去上課。」
「慢著。」蕭莫遑制止她舉步離去。「我想你等我醒來,也是知道我會跟你把話說清楚,省得我又得另外找你一次。」
「嗯。」
「昨天晚……」蕭莫遑皺著眉,思索著該怎麼說才不會太傷人。「你知道,男人是會被情慾沖昏頭的動物,身為男人的我從不否認,甚至一直樂在其中。但是這一次……」
「你後悔了?」胡莓今天第一次對上蕭莫遑的眼。
「沒錯!」他想也沒想便做了回答。但當他看到她眼中閃過的傷心,他真想揍自己一拳。「呃,不是你不好,而是我竟然荒唐到動了胡爺的寶貝孫女,這下子……」說他完蛋了也不為過。
胡莓低下頭,望著地板,輕聲道:「你放心好了,我完全沒想到要把這件事告訴爺爺。」
蕭莫遑聞言,不禁挑高一眉,「你不覺得這是威脅我娶你的最好時機?」
她露出一絲苦笑,「如果我真希望你娶我,我現在不會在這裡讀書。」透過爺爺的安排,想必她早嫁入蕭家了,不管蕭莫遑會用什麼手段拒絕。
「聽著,你不需要逞——」
「是真的,雖然我……我是女生,但我也會對那種事很好奇的。所以昨晚我是心甘情願,一點都不後悔,希望你也不會。你放心,我不會再提起我們之間曾經……甚至你要我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也可以。」
蕭莫遑走到她面前,兩手插進褲袋裡,「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也可以?」
胡莓起了一陣冷顫。想不到他只是走近她,她便渾身起雞皮疙瘩,昨夜他在她體內的那種充實感至今還沒完全褪去。
「是的。也許你會認為我太隨便、我被室友帶壞,但是那和她們無關,純粹是我自己想……真的,和她們無關。」
「我要你換地方住的決定不會改。不要岔開話題,」他伸出手勾起她的臉蛋要她看著他,「我問你,是不是因為我昨晚表現得太差,所以你可以很輕易地忘記我們做過愛?」
「不,你很好……很好很好」『做愛』兩個字讓胡莓的心急遽跳動起來。「既然你不希望別人知道,我絕對不會向別人提起。」
「我的確不希望別人知道。」他迅速用拇指輕按住她微張的唇,「你先別說話。」
胡莓在他懷中屏住氣息,她很慌張,又不知該怎麼辦。
蕭莫遑不自覺地將她抱得更緊,「但是你在我懷裡又是這麼的脆弱,我發覺其實我不懂女人。」
「你……你抱疼我了。」
他絲毫沒有放鬆力道,「哪,不如我們把彼此的身世擺一邊,好好來談一段情,應該很不錯。」
「談……談情?」
蕭莫遑放開她,兩手輕輕地擱在她肩上,看著她說:「很簡單的。就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親親密密地談一場戀愛。但前提是,彼此不能有一些無聊的約束,比如把我們的戀愛定義為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什麼的。」最重要的是,必須瞞住在台灣的長輩們。
「我懂了,就是所謂的愛情遊戲。」胡莓向後退開了兩三步,聲音清晰的回道:我不要。」
他微挑一眉,「為什麼?你自己說過對那種事頗為好奇,不是嗎?而我也覺得你能滿足我——」
「不行。」胡莓不停搖著頭,「我要開始好好讀書了。」
「書當然還是要讀,我也不可能因為要跟你在一起,而完全不去工作。」他伸手向她一招,「過來。」
胡莓不動,他只好再走上前。
「乖乖的,我知道你沒有辦法跟我說不,嗯?」他伸手試圖擁抱她。
她閃躲他的擁抱,「我……不……不可以。」她朝門口跑去。
「你想清楚,我的溫言軟語僅此一次。」蕭莫遑的聲音瞬間變得冷酷。
胡莓並沒有因他的威脅而停下腳步,反而飛也似的逃離他身邊。因為她知道再待下去,肯定會被蕭莫遑說服。愛情遊戲她玩不起。
看著掩上的門,蕭莫遑突然感到一陣失落,但他絕不會承認她的逃開令他多麼失望。
沒有她,他才不會覺得有何不對勁!
胡莓和冷星以一起坐在她學校附設的餐廳內。
「你怎麼會到學校來找我?」胡莓低著頭問道。
「昨天我等了你整個下午,你一直沒來,打電話到你住處也找不到你,我好擔心你會不會出了什麼事。」冷星以一臉誠懇地撒著謊。
「我很好。」胡莓悄悄瞄了他一眼,突然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對這麼虛偽的人傾心。「你真的等了我整個下午?」
冷星以的神色慌了一下,但仍強自鎮定地反問:「你以為我說謊?」
「沒有。」胡莓不想再和他聊下去了,起身道:「我還有事……」
冷星以突然握住她的手,「胡莓,我以為你是喜歡我的,至少你對我一定有一點好感。」他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對他冷淡,不過他相信只要運用他的魅力,她又會對他迷得要死。
「嗯,可是……」胡莓好不容易才抽回自己的手。
「你點頭了,表示不是我自作多情,對不對?」他自以為是地說著。
「可是……」在餐廳裡站著太顯眼,她只好又坐下。
「可是什麼?難道你有更喜歡的人?是那個我在PUB見過的男人?」
「不是!不是的!」胡莓拚命搖頭。
「怎麼了?你的瞼好紅。」她這麼激烈地否認反而顯得可疑。
「我……」她摸摸雙頰,然後像燙著似地縮回手。
冷星以的雙眸閃過厲光,冷冷地瞅著她,「難道你已經跟那個人上了床?」
胡莓嚇了一大跳,連忙看看左右,「你小聲一點。」
一向斯文的冷星以突然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輕佻地移坐到她身旁,向她貼了過去。「看你清清純純,像個聖潔玉女似的,想不到你那麼容易就讓人上手。」
「請你放尊重點!」胡莓跳了起來,俯瞪著冷星以,「沒錯,我的確喜歡過你,但現在我確定再也不了。或許我很隨便,但你呢?你還不是和一個認識不久的女人上旅館?」
「你……」冷星以啞然。她怎麼會知道?
「請你再也不要找我,就當我們從來沒認識過。」說完,胡莓快步離去。
冷星以整個人愣住了,還是周圍針對他的閒言閒語讓他回神。
他狼狠地逃離餐廳,嘴巴咕噥著髒話,白馬王子的形象蕩然無存。
「遑,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江依依進門後便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對著蕭莫遑搔首弄姿。
「我只是按照約定,再和你見一次面。」蕭莫遑脫掉西裝外套,鬆了鬆領帶,「來吧,你想怎麼做?」一副要速戰速決的樣子。
…依依扭了扭身子,抖了抖巨大的胸部。「你怎麼突然就……討厭啦,好像人家是……」
「不是嗎?你若不是要我今晚賣身給你,你又何必來?」
受到蕭莫遑這樣的諷刺,江依依的臉竟然一點也沒發白,還故作嬌滴滴地說:「哎呀!人家不來了!」
「那你怎麼不快走?」他早看膩了她這套。
「莫遑。」是他給她機會來找他的,她才不會讓他輕易攆她走。「你先告訴我,為什麼要我去勾引冷星以嘛!」
「別問那麼多。」
她起身走向他,搖著他的手臂討好地問:「那你至少告訴我,我做得夠不夠好?」
蕭莫遑冷眼瞪著她,「你覺得呢?冷星以做得夠不夠好?」
「他……」江依依沒想到他會問得這麼直接。難道他是在吃醋?呵呵,是他要她去跟冷星以上床的耶!「哎喲,誰能跟你比呀!自從認識你後,在我眼裡,這世上除了你之外,已經沒有真正的男人了。」
「在我看來,真正和你相配的人,正是那個冷星以。因為你們都夠賤、夠壞。」他毫不留情地說。
「你……討厭啦!竟然這樣罵人家,人家要哭了……」江依依掩臉假裝啜泣。
「哼!」蕭莫遑別過頭走開。
…依依跟在他身後,嬌聲道:「莫遑,人家好難過,你哄哄人家嘛!」
「別煩我!」
「人家不信你不要人家了……」
「我的確是不想要你了。今天找你來,純粹只是履行我們的交易。」
「你……」
這時房間電話響起,「走開!」蕭莫遑揮開黏在他身邊的江依依後,沒好氣地接起電話。「喂!」
「是我……胡莓。」電話另一端的胡莓機敏地察覺他心情不好。
「幹什麼?」
他的聲音仍然非常強硬,但江依依看到他的表情起了一絲喜悅。打電話給他的人是誰?居然能讓他有那麼微妙的表情。
「我看過你幫我找的房子了,很好,謝謝你。」胡莓有些怯懦地說。
「你應該已經搬過去了吧?你現在人在哪裡?」
「嗯,謝謝你。你請的搬家工人,已經把我的東西全搬過去了。其實我的東西不多,你不需要還請人——」
「你現在在哪裡?」蕭莫遑要她講重點。
胡莓誤以為他在生氣她打電話給他,急急地說:「對不起,我打擾到你了嗎?我本來不想再找你的,因為我知道你不想再見到我,可是我有件事——
「回答我!你、現、在、在、哪、裡?」蕭莫遑激動地吼道。
「我……在你住的飯店大廳。」
蕭莫遑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但笑容隨即在瞄見江依依後斂去。
「在原地等我,聽清楚了嗎?哪兒都不准去!在原地等我!」
「聽……聽清楚了。」
「很好。」他立刻掛斷電話,然後看了江依依一眼。
「十萬美元,夠嗎?」他拿出支票簿,不等江依依回答,便用鋼筆在上頭寫下金額並簽名蓋章。
「十萬……美元?」江依依為這筆突如其來的龐大金額感到愕然。
他將支票拿給她,「今晚該做的事,以及分手費都算在裡面。另外,我還會叫人送一整套珍貴珠寶給你,條件是,從今以後你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依依想了一下,沒有收下支票,不斷地搖著頭,「我要的不是錢。」
蕭莫遑豈會不知道她除了錢還想要什麼。
「我的人你要不起。」他將支票扔到她腳邊,轉身便往門口走去。
「不准走!你答應過今晚陪我的!」
「有那十萬美元,你想找幾個男人睡都行。」他拎起西裝外套,打開門,對她說:「出去!」
「我不走!」她不死心地賴著。
蕭莫遑雙眼一瞇,「隨便你。只是我回來時,絕對不想見到你還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