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每一天的射擊率都這麼高,那出任務就不會有問題了。」
她太集中精神,所以壓根沒有發現到夏光廷的來到,而且,他居然還誇獎她,這太叫人興奮了。
一時忘情,她跳抱亡他的腰部,興奮的對他又抱又親。
這實在是太刺激了,在他們有過那麼親密的肌膚之親後、她這樣把腿環抱於他的腰上,這種接觸足以叫他血脈賁張起來。終於,她發現自己太過於忘形了。
兩人的視線就這樣對上,甚至還可以聽到彼此那如雷鼓動的心跳聲。
「對不起!我一時太高興了,所以……」她汕笑著滑下來。
要不是地點不對,他恐怕也很堆放過她。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這樣衝動,僅僅只是一個碰觸,就這樣把他逼急了,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簡直就是他的天敵,剋星。
她並不請楚他的反應是因為壓抑的關係,天真無邪的偏著頭問他,「組長,你怎麼了?臉怎麼那麼紅呢?」
夏光廷知道不能繼續這樣丟臉下去,所以馬上切入正題,以—副正經八百的語調說道:「有任務要交給你了。」
「有任務要交給我?」這天外飛米的幸運,可以當真嗎?「真的假的?」
這女人真是欠扁,她以為這是辦家家酒,還可以隨便說說的嗎?
「我們是人民的保母,是隨時可能得要為國捐驅的身份,能說笑的嗎?」
幹嘛突然那麼認真?害得她抬頭挺胸的回答:「不能。」
「很好。」
「那我的任務是什麼呢?」
「到這個地方去,假裝自己是個應召女郎,沒問題吧?」
「應召女郎?」上次她假裝成陪酒女郎被他罵的狗血淋頭,現在他卻又叫她去當應召女郎?「組長,真的要我去當應召女郎嗎?」
「白癡。」
看吧,還沒去就被罵白癡,那去了又會怎樣呢?
「可是,是你要我去的……」
「是叫你假裝應召女郎,誰要你真的去當應召女郎來著?」他無法忍受她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抱裡,可他卻又被自己可怕的佔有慾給嚇到。
這真是太可怕了,他竟然莫名其妙的吃起飛醋?
飛快地甩掉那可怕的想法,他瞇起眼瞪著她說:「別給我渾渾噩噩的,這可是個不簡單的任務,一個掉以輕心會要你的命,明白嗎?」
她本想的很輕鬆,但是他的眼神叫她輕鬆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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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規定應召女郎就一定要穿得那麼……暴露呢?夏光廷望著楊雨捷那一套衣服,有股衝動想要拿祭毯子把她層層包裹起來。
但是,仙忍住了,而且口是心非的讚賞她的變裝,「很好。」
「很好?你確定?可是我看你的臉色好難看,你真的覺得很好?」
「學姐,沒想到你的身材那麼辣,真是看不出來。」一群隊友爭相對她吹口哨,結果統統換來一記衛生眼。
夏光廷的臉色更難看地瞪著下屬們,火大的吼著:「你們鬧夠了沒?你們以為這是去玩嗎?」
「對不起!」
他真的是只猛獅呢,這麼一吼,一堆大男人個個紛紛道歉,並且噤若寒蟬地不敢再繼續出言不遜。
「思禮,你負責監控她的安全和接應她。」夏光廷開始發號施令。
「是。」
「你槍帶了沒有?」夏光廷轉頭問楊雨捷。
「帶了,要不要讓你檢查?」她忘記眾目睽睽,竟然就要拉起她的裙擺,還是夏光廷眼明手快地拉住她的手,阻止她的舉動。
「你給我差不多一點。」他懷疑她到底有沒有女人的自覺,明明就是毫無經驗,卻又誘惑他,總之她的所有行徑都不是他所能理解的,而且樣樣令他頭痛,「你不要忘記自己是個女人。」」女人?」他這麼說,讓她的臉不由自主的紅潤了起來。
她很高興他把她當成女人,以前她總是和男人混在一起,真的沒有女人的自覺,而且一年才來四回的女人特性,又讓她常常忘記自己是個女人的事實,現在,她卻很高興,因為他把她當成女人看待。
「對不起!」
她幹嘛跟他說對不起呢?真是沒大腦,可是,他卻又很高興她有點自覺,「好了,該出發了。千萬不要逞強,還有,要謹言慎行,一旦被發現到你足假冒的,就快點喊救命,記得善用你身上的竊聽器,明白吧?」
「知道。」
根本不需要交代的吧?她怎麼說都是警大畢業,他那樣交代東交代西的讓她覺得自己很愚蠢,不過,也許在他的眼中,她就是個很愚蠢的女人也說不定呢。
「我不笨。」她強調只是希望他知道,她是個有腦袋的女人。
「是嗎?那就做不笨的事情給我看看吧。」
那是什麼浯氣?真的那麼看扁她啊?
「好!我就做一次漂亮的出擊給你瞧瞧。」她起身準備往外走,但卻又被強拉回來。
「幹嘛?」難道是他不放心她?
正想著,他就說了,「你笨也笨得少一點,你從這裡走出去,是準備去讓人家轟你的腦門啊?」
是……是……是不笨也被他罵笨了,她乖乖的,有點無奈的朝另一個方向踱步而去。
「思禮,別掉以輕心,明白嗎?」他望著她的背影,還真的是很不放心呢。
「我知道,組長也不必過分擔心,學姐身上有竊聽器不是嗎?」
那才是叫他擔心的,怕她會露出馬腳來,但,此時此刻,他擔心也是無濟於事的,只能靜觀其變了。↓↓↓↓↓↓↓
「啊!」這一聲尖叫從竊聽器中傳來,夏光廷像彈簧似的筆直地從椅子上彈跳起來。
「思禮,發生什麼事情了?」他對著傳聲器發問。
「沒事。」
「那楊雨捷為什麼叫得那麼大聲?」
「是……一個色老頭偷模學姐的屁股,所以學姐就尖叫了。」魏思禮的聲音由另一端傳了過來。
雖然這是出任務.但是聽到楊雨捷被色老頭摸廠屁股,夏光廷還是很氣憤,「這年頭好色之徒還莫不少。」
「組長,學姐的工作就是假裝應召女郎,只是摸屁股而已……
好心提醒他的下屬頓時招來他一記殺人眼,他怒火中燒地低吼著:「只是摸屁股?你說的還真是輕鬆,如果是你受到那種性騷擾,你會有什麼感覺?」
「組長,做為什麼這麼憤怒呢?」
是啊,他為什麼這麼憤怒?他雖然不是身經百戰,但是也算是經歷過大風浪的,楊雨捷的任務就是假裝成應召女郎,沒有應召女郎不被吃豆腐的,只是摸摸屁股而已,有必要這樣大驚小怪的嗎?
他知道自己是反應過度,便壓抑自己的情緒,對著傳聲器說道:「思禮,找穩會叫楊雨捷冷靜一點,別偷雞不著反倒蝕了把米。」
「是。」
過了片刻,這回傳過來的不是楊雨捷的尖叫,而是另一個陌生的聲音。
他緊張的詢問魏思札,「思禮,這回又是怎麼回事?」
「學姐動手了。」
「動手?為什麼?」
「因為那個老色狼把手摸進學姐的胸部……」
為什麼事情就是無法順利進行呢?
他知道了,錯誤就是找楊雨捷當臥底。而他,剛剛聽到了什麼來著?那個老色狼把手摸進楊雨捷的胸部?
「該死的!有沒有搞錯?」他再度從椅子上跳子起來,這回幾乎要衝出去了,當然後頭那幾個,看狀況不對便見機抓住他,讓他免於釀成大錯。
「組長,請不要衝動,這是出任務。」
「難道真的要讓楊雨捷失身了才要阻止?」哪有還沒付錢就隨便亂動手的,就算楊雨捷真的是應召女郎,那麼應召的行業裡頭必然也有所謂的規矩可言,」思禮,想辦法把那個傢伙踹出去,別讓他繼續攪局。」
「不需要我動手。」魏思禮的聲音顯得有些苦澀。
「什麼意思?」
「學姐已經動手把他踹出去了。」
「天,真是該死!」這麼一來,不暴露身份才怪,他不得不對著傳聲器說:「思禮,把那傢伙給我拉回來,這回的任務暫時告一段落。」
眾人不浯觀望,心底都認為,最最衝動的人應該是這個任務的執行長——夏光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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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癡,笨蛋……舉凡可以指明一個人的愚蠢的形容詞,都從夏光廷的嘴巴裡頭進出來。
楊雨捷低著頭,從眼瞼偷偷的瞄著發怒的猛獅。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臥底?」
「我知道啊。」她小小聲的回答著。
「知道?」他可懷疑的很,一個警察卻沒有任何參與行動的經驗,者是出狀況,重要的是,她是個女人,他再度深信,一個女人是不適合出任太艱鉅的任務。
「組長,你很生氣?」
「我當然生氣!」他瞪著她吼。
「可是,這又不是我的錯,是那個傢伙太過分了,他起初摸我屁股的時候,我有忍耐,可是他得寸進尺……我就再也無法忍受了。」
「無法忍受?」
「對啊!他竟然把手這樣伸進我的胸部,太過分了嘛。」她口沫橫飛外加手舞足蹈地形容自己的遭遇,「是你也無法忍受的吧?」「嗯。」他深有同感,重要的是,他無法忍受他的女人被蹂躪。
嚇?他的女人?
他竟然把她看成所有物了,這太……衝動了,充其量,她只不過是和他有過床第經驗的一個女人,除此不可能有更深一層的關係了。
「夠了,你不需要繼續委屈自己了。」
「真的?」
「真的,你可以退出這次的任務了。」
又來了!她除了不能夠扮演好一個應召女郎的角色外,還是可以做做其他的事情的嘛。
「我的槍法進步了。」
「那又怎樣?」
「你說過,如果我進步就可以參加行動的,你不可以又把我排除在外,那對我太不公平了。」
他不以為然,兀自拿起一把槍,扳起她的手握住,而把槍對準自己的頭顱,問著:「你可以這樣對待一個槍擊犯嗎?在這裡扣下扳機?」
「我……」
「意思很明白,你就算是遇到了真正的危險,可能也無法出於自衛而扣扳機,所以就算你的槍法很準,還是可能隨時喪命的。」
太悲慘了,在他的眼裡,她竟然是這樣一無是處的女人。
「聽我的勸告,請調內勤如何?」
請調?這不等於宣告自己也放棄自己了嗎?
「我做不到,我之前所作的努力就是要和你並肩作戰,你這樣把我所有的努力一筆勾消,這說不過去的。」
他知道自己太過嚴格,但是就是無法容忍她繼續置身在危機之中,特警隊除了要對付最十惡不赦的壞蛋之外,還得隨時面對死亡,是最危險的部隊,也許走出警局就會有人迎面來取他們的性命,所以,他真的很不願意她再繼續留在此隊。
「你考慮考慮,想通了來告訴我,我會請署長幫你調到內勤。」
「我不需要考慮就可以回答你。」她堅決的拒絕他的提議,宣告著:「我既然請調來這裡,那麼我就會做到讓你找不到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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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閒沒事,有空就閒置在家,這就是楊雨捷目前的狀況,因為人家不要她這個隊員,所以就命令她排假。這真是天大的諷刺,她身為特警隊的一員,卻這麼閒,如果是因為國家治安非常好,那也就罷了,可是相反的,現在局勢這麼混亂,她卻可以閒置在家,說起來不是挺丟臉的?
可她媽卻說這是好機會,每天就叫高麗菜來她家吃飯,每天催著他們去約會,也不想想她的感受,一昧的只想要攀上枝頭做鳳凰。
「媽,嫁個有錢人真的這麼重要嗎?」
「當然重要,你爸就是沒錢又沒責任感,才會害得我吃苦半輩子,我可不要看到你像我一樣,所以,要嘛就嫁給個有錢有責任的,要不就不要嫁算了。」
「那我選擇後者。」
「你想都不要想,如果你沒對象也就罷了,現在,現成的好對象就在眼前,你少給我唱反調。」
「您又不是不知道,高麗菜他們家那些人很討厭我這種大刺刺的女人,您想,我真的嫁過去會幸福嗎?」
「幸福不幸福,沒嫁都不知道。」
「那要是我像您一樣呢?」
「呸呸呸!你不會像我那麼倒楣。」楊惠敏笑嘻嘻的說著:「我就是為了不要你的未來像我,所以這高麗菜你可千萬不要錯過了,」
真是夠了,她媽要是知道她已經把貞操交給另外一個男人,不知道臉色會怎樣難看?恐怕要昏倒在地了。
她很想要直接了當的說出來,好叫她媽以及高麗菜死心,但是自小到大,她螞對她的期望那麼高,她著實不忍心叫她媽大失所望。
「我要去警局。」
「人家都打電話來叫你放假不必過去,你那麼愛上班幹嘛?」楊惠敏一把把她扯住,說道:「找高麗菜過來,年輕人就出去走走,別窩在家裡,等著發霉啊?」
「哪有這種道理的,人家又不想要約會……」
「別給我扁嘴,你要不聽話,我現在就打電話向你的組長說你要辭職,你想要哪個結果呢?」威脅她最行了,她媽的手段向來是狠殘的,說到做到的個性更叫她不敢隨意領教。
「好啦,我知道啦。」
無可奈何,三聲無奈,她的命運怎麼這麼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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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做輕鬆,這就是高麗菜的人生,他是含著金湯匙出生,每天魚翅燕窩沒啥好希罕的,出門總是有車代步,吃飯也選擇在高級餐廳,這樣的人生,好像是上等的,但是,楊雨捷就是感到無趣,因為看到他那張臉,再好吃的她都覺得很乏味。
而他開口閉口就是談股票,要不就是他爸怎樣,他媽怎樣,簡直就像是離不開娘的小孩。
「我到底哪裡好?」
「就是好。」他對她這個人特別堅持,准拿他都無可奈何。
「你都說不出來,幹嘛那麼堅持要娶我呢?」
「在我眼裡,你就是獨一無二的。」
真讓人感動,如果他不是這樣不討她歡心,或是他也有點讓她心動的理由,那麼她或許會考慮嫁給他,至少被愛會比愛人幸福得多。
但很抱歉,她就是無法開一個門給他進入她的心扉。
「真的很抱歉,我還是無法答應嫁給你。」
「你是不是有喜歡的對象?」
「對。」她不想瞞他,覺得那對他很不公平,「我是有喜歡的對象,而且……我和他發生關係了,像我這樣隨便的女孩,不值得你這樣堅持。」
老實話或許是個極大的打擊,她看他臉上掠過一抹傷心的神情,她同情他,覺得自己殘忍,但是除此沒有再多了。
「我很抱歉傷害到你。」
「你不需要說抱歉,我不在乎。」
這是什麼狀況?他不在乎?有沒有搞錯?男人不是都很在乎女人的貞潔嗎?
「你不要意氣用事說些逞強的話,我真的和別人發生關係了,你是男人不可能不在乎的吧?」
「我不在乎。」高立財堅決的說著。
「別開玩笑了。」
「我是認真的,不管你是不是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過,我還是愛你的,所以請你紿我機會,考慮嫁給我好不好?」
他的深情真的很叫人感動,如果他是她愛的人,那麼她會一口氣答應了,但,不是她愛的,她無法點頭接受。
「對不起!」這頓飯絕對是食不知味的,她站起身,歉然的說:「我要先離開了,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我們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雨捷……」
深情並未能夠換來愛情,望著那遠離的背影,高立財的臉由愛起了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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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職?你說我要辭職?」楊雨捷銷假回隊就接獲這樣的消息,她氣憤直覺的認為這是夏光廷為了擺脫她的一種計量,「我又不曾要你負責,你為什麼這麼害怕我留在隊上呢?我就真的這麼礙眼嗎?」
她沒有哭,但是卻很傷心。
但,為什麼還要傷心呢?她明知道他從來不曾喜歡過她,即使和她發生過關係,那也不過是她自動投懷送抱的結果而已。
可是,她還是很傷心,想到自己只是可有可無,甚至礙眼,這種滋味很難受。
「你當真就這樣討厭我?討厭到達看到我都不願意?」
「我從沒有想過那些,這純粹只是工作上的問題,請你不要扯到私人問題上,又或者你要我負責呢?其實你是這樣想的吧?你對我到底知道多少?又或者你根本就調查過我?」他故意和他的家族撇得一於二淨,就是不願意自己成為女人的追逐目標,但是真要有心的人還是調查得到他的身世的。
就如同她,那麼處心積慮的跳上他的床,為的是什麼呢?
他也調查過她,知道她有個很愛錢的母親,知道她母親處心積慮想要把她嫁進豪門,所以,如果為了他那背後顯赫的身世而接近他,也是極有可能的。
「調查過你是什麼意思?你有什麼奸調查?」
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的?但如果是假裝的,那演技未免太好了。
「你知道我的出處,所以故意調到這裡來接近我的是不是?」
自願調到這裡的確是受到他的吸引,但是那種吸引一開始並不在於男女之情上頭,她很笨,所以對於身手矯健又履建奇功的他特別的崇拜,所以希望在耳濡目染下變得比較機靈些,這就是她來此的目的,除此他以為是什麼?
「你有很顯赫的身世值得我去調查嗎?」
「別裝得完全不知道,你母親很愛錢對不對?」
他到底把她看成什麼樣的女人來著?她母親是愛錢,但那與她何於?難道她母親愛錢,那她也是一樣的嗎?
「夏光廷,你不要太過分廠,你要想攆我走,不需要用那麼殘酷的言詞,如果你真的容不下我,我可以走,但你不滾用這麼惡毒的招數,我不是妓女,我也不管你到底有多顯赫的身世,那些都與我無關,你懂不懂?」
他想要假裝不懂,但是她那在眼眶中滾動的淚珠讓他為之動容。
他知道自己太過衝動,但是,卻不願意解釋。
「要你走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媽打電話來說你要辭職的。至於你是不是我想的那種人,我不想知道,對你所做的……」他更加殘忍的說:「我會做補償。」
「夏光廷,你下十八層地獄吧!」她從來不曾想過自己會這,樣恨一個人,而且還是她所愛的男人,可是,現在她真的很恨,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