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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煮飯公 第三章 作者:文逸晴
    假象?

    意思就是不是真的!不是長久的!不是確實的!

    沒錯?這就是她,蘇荻詠的婚姻關係。

    從那天晚上,簡言傑開車送她回家,給了她他的手機號碼跟家中地址以後,就消失了。

    消失了?沒錯!是消失了!一

    幸翰生化科技的總實驗室在美國,不過在台灣,也有個小小的分部實驗室,這實驗室的主任,就是簡言傑。

    當過了快一個多星期,都沒有簡言傑的消息後,米嬋娟忍不住逼蘇荻詠,拿婚姻作廢的證明書,前來傳聞中是外星禁地的地下室跑,要來找簡言傑「結帳」。

    可卻沒想到,簡言傑竟然也不在這裡!

    當問到好友蕭治東,關於他們老闆的下落時,蕭治東眨了眨他的大眼睛,停頓了好幾秒,才說:「去美國啦!荻荻!你怎麼會想到問他呀?」

    「嗯……唉……」

    「當然是……有私事啦!」米嬋娟替遲疑的蘇荻詠回答,她一臉臭。

    「喔!」看出來米嬋娟來意不善,蕭治東聳聳肩,不以為意,「他去美國了,好像是去跟他媽媽交代什麼大事的樣子,不過,他好像要月底才會回來耶!」

    「月底?」莫名的失落,隱隱地浮泛在蘇荻詠的心裡,那感覺,連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真糟糕!那就是要到月底才能解決嘍?」

    「解決什麼呀?老闆這麼孤僻的人,怎麼會惹上你這朋友呀?荻荻……」

    蕭治東實在是好奇斃了,可是,他的問話無疑是在替米嬋娟那一肚子的不爽火上加霜。

    「不干你的事!死娘娘腔!」

    「噢!你……你……荻荻!你看啦!你的朋友怎麼這麼過分?」蕭治東一跺腳,氣急敗壞。

    「啊?你們兩個……別吵別吵……大家都是好姊妹嘛!」

    「好啦!不吵啦!算我對不起你,荻荻!你這件是真的很重要,你不要少根筋,弄不好,你可是一輩子賠進去的耶!」

    「我知道,但是……啊……」

    突然,一張貼在雜亂的記事板上的合照,吸引了蘇荻詠的目光,她愣愣地看著照片裡,一臉嚴肅,還有些土氣的簡言傑,一時間,忘記回答米嬋娟的話。

    「噢!不會吧!」敏感的蕭治東,一下就察覺了。

    米嬋娟皺起眉頭,「什麼不會吧?」

    「她……」蕭治東用嘴形輕聲地說著,「暗戀咱們那個怪老闆?」

    「什麼鬼話?她是被逼著當新娘子的。」忍不住,一直瞞著的事情,被米嬋娟一下就說了出來。

    「什麼新娘?啊……啊!啊!難怪!那天老闆結婚的對象……是……荻荻!不!不!不會吧!」

    「唉唷!」沒辦法好好欣賞照片,蘇荻詠有些不耐,「你們幹麼啦?只是個假婚姻而已,又不是真的,一個叫成這樣,一個緊張成那樣!」

    「你……你……」米嬋娟跟蕭治東一起瞪著蘇荻詠,不敢相信!什麼叫做皇帝不急,急死太監,這會兒,兩人可是深刻的體會到了。

    「哎呀!米蟲。」

    看了簡言傑的照片,又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總覺得心裡悶悶的,蘇荻詠一轉頭,看到桌上的麥當勞袋子,不知道為什麼,蘇荻詠更煩了。

    她一把抓住米嬋娟手上的婚約作廢文件,「放心啦!這我會叫他簽名的,現在人就是不在,要簽名,也得等到他回台灣呀!」

    「啊?」難得看到蘇荻詠這樣果決,米嬋娟一時不知作何反應。

    「我跟阿東聊聊,你不是等等還有事嗎?」

    蘇荻詠知道,忙碌的米嬋娟是硬擠出時間跟她跑來這兒的,她是想幫她,她知道,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只想見簡言傑,至於婚約,她倒不是這麼擔心。

    「嗯!好!我先走了。」米嬋娟欲言又止,可還是什麼話都沒說,畢竟,怎麼說蘇荻詠都是個二十七歲的大人了。

    她也許涉人過頭了,看著她走後,蘇荻詠回頭,看到一臉好奇的蕭治東。

    「我說阿東呀!」

    「噢!啥事?」

    「你們家最近中午的伙食怎麼這麼難吃呀?以前那些好好吃的東西怎麼沒啦?店倒了嗎?」

    「啊?我沒跟你說過,那些伙食都是我們老闆煮的嗎?他那人怪得就連興趣都怪,他的最愛就是做菜了。」

    「咦?啊!」蘇荻詠瞪大眼,簡言傑煮的?

    「是呀!」阿東笑咪咪的,「你以前不是老嚷著一定要嫁給一個會做菜的男人嗎?恭喜你……嘻嘻!你不用在我們的圈子裡找了,因為你已經中獎了。」

    「中獎?」蘇荻詠的臉驀地一紅,「你胡說八道!胡說八道!這婚禮是假的,我跟你們老闆之間又沒什麼!」

    「沒什麼呀?嗯……對了!」蕭治東不懷好意地把那張照片,從牆壁上的記事板拿了下來,然後開始裝模作樣,「這照片呀!把我照的好醜,我看……還是丟……」

    「等一下!」

    果不其然,半空中伸出一隻手攔截。

    「啊?幹麼?」蕭治東故作一臉無辜的困惑樣。

    「丟掉多可惜呀!你不要!我幫你保管好了。」

    莫名其妙地,蘇荻詠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把那張照片拿了過來,仔細折好,然後小心翼翼地放進口袋中。

    「我保管……我保管而已唷!我要回去了!你忙吧!」說完,蘇荻詠轉身走了出去。

    「喔!好!拜拜!」

    蕭治東看了一眼桌上那蘇荻詠丟下的婚約作廢文件,忍不住,嘻嘻直笑,拿起電話,就撥了親密愛人陳瑞陽的手機,「親愛的!老闆跟你在一起嗎?」

    「嗯呀!幹麼?我們做完這個實驗就下去了啦!不要催了。」

    此刻,陳瑞陽正跟著簡言傑,在永幸集團大廈的頂樓,一個特別建造的秘密實驗室中,做著一個複雜的實驗。

    「我有個讓老闆心情大好的消息唷!搞不好,還可以讓他龍心大悅嘿嘿!我們的胃,就可以不要再受外面的食物折磨了。」

    「什麼消息?你找到……嗯……」電話另外一頭,聲音突然縮小,陳瑞陽小心翼翼的問:「你找到老闆為什麼心情不爽的原因啦?」

    「嘻嘻嘻!嘿嘿嘿!哈哈哈!我不告訴你。」

    「噢!討厭!」

    「讓我賣個關子先嘛!反正呀!趕快叫那個遲鈍的老闆下樓來啦!別管那個什麼鬼實驗了,哈哈哈!好爽!好爽!」

    ***

    簡言傑的個性,一向叫人不敢親近,甚至就連慣於對他予取予求的母親,也不喜歡跟他在一起。

    所以,他並未跟母親同住,他在台北買了兩間房子,一間是他表面上對外聯絡,讓一般人以為他所居住的地方,但另外一間,卻是獨屬於他的私密住所,是個只有少數幾個人所知道的地方。

    在台北某間豪華守備森嚴的大廈,十一樓唯一的一個住宅單位,正是一個完全屬於他的空間。

    在書房裡,平日他用來閱讀的角落,此刻只有一盞不足以照亮任何文字的昏黃小燈,而在旁邊那張昂貴的沙發上,簡言傑此刻正坐在上頭沉默地拿著一杯烈酒,凝著眼前那一張紙,那張蘇荻詠留在實驗室,由蘇治東交給他的婚姻作廢文件。

    文件上面的內容,他看過了。

    上面要求他聲明這一樁婚姻並非是在你情我願之下完成,因此,無法算數,在未登記戶籍及未簽署任何婚姻證明文件的狀況下,請求他在這文件上蓋章,以作為未來對兩人皆為單身紀錄之證明。

    照理說,他應該對這毫無異議,直接簽了名,就拿去去在幸福娘的辦公室就可以了。

    可是,距離他拿到這張紙的時間,已經又過了一個星期,這張紙,卻始終擱在這兒,哪裡也沒去。

    閉上眼,他摘下眼鏡,往後一仰,將身體陷入了柔軟的沙發中,深深地歎了口氣。

    「歎什麼氣呀?」突然,那陰魂不散,總帶著笑意的聲音又出現了,書房外走廊的燈亮起,不速之客,也是他這房子的保全設計者——歐陽肆來了。

    冷漠中帶著不耐煩的目光重新出現在緩緩上抬的長睫毛下方,平日被厚重鏡片遮掩的黑眸,深邃幽遠地從落地窗中,凝視著那個站在走廊的身影。

    「你怎麼還在台灣?」

    「怎麼?你是捨不得放掉那個叫做蘇荻詠的可愛新娘?」歐陽肆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晃到他的身邊,瞄了他眼前的桌面一眼,然後倒了一杯烈酒,一飲而盡。

    「這不關你的事!」

    簡言傑沉靜地將文件拿起,折好,放入抽屜。

    歐陽肆不打算放過他,「你對她有感覺對吧?」

    濃眉淺挑,「感覺?」

    「不然,為什麼那天我走了之後,你竟然會說服她替你的新娘呢?」

    「這依然不關你的事。」簡言傑起身,就往書房門口走。

    「唉!枉費我們兄弟一場,難道你就沒有別的台詞?」歐陽肆又倒了一杯酒,對他這冷情,幾乎像是機器人一樣的兄弟,無奈地搖頭

    「我等你走後,會把門的密碼鎖換掉。」

    簡言傑走到門邊,突然聽到開抽屜的聲音,一回頭,就見歐陽肆手裡拿著那張紙。

    「嘿!這麼絕情……既然這麼絕情,為什麼不乾脆把這張紙簽一簽,以後兩邊都無瓜葛,不是正落個清靜,可以繼續回去過你那種機器人般的無聊日子?」

    「我不想簽!可以吧?」

    「不想?」歐陽肆的眉頭興致盎然地揚了起來,「為什麼?」

    「不關……」

    那老掉牙的台詞被歐陽肆打斷,「嘿!的確是不關我的事,不過,我想你會有興趣知道一個消息的。」

    簡言傑瞪著他。

    「你媽從瑞士保養完回來了,而且.聽說她住進飯店的第一天,藍麗美就又跑去陪她老人家一起住!這些……」兩手一攤,歐陽肆故意讓那張紙從指間滑落.掉在地上,「的確是不關我的事!」

    簡言傑瞇起眼,看起來是在瞪歐陽肆,可是歐陽肆知道,他是在想另外一件事。

    「不過,我還是要給你一個勸告。」

    「什麼勸告?」

    「如果我是你,我會有多遠就躲多遠,而且,要是你真的對這女人……」歐陽肆用腳踩住了那張紙,輕輕施力,那張紙瞬間爛破開來,「有半點興趣的話,你就不該放過她。」

    簡言傑揚起眉,「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拖她下水,哈哈!」

    「這是怎麼回事?」

    常芸芳冷眼看著幸福娘百合婚禮的電視錄影帶,一看到自己的兒子,站在那個高瘦,看起來就有些遲鈍的女人身旁時,美眸開始狂燃著怒火。

    「嗚嗚……媽!你要替我作主,那個臭女人打了我一巴掌,現在還敢站在那裡,自以為是你媳婦呢!」

    不要說被打,藍麗美後來被趕出會場後,還在外面被秋海媚罵了一頓,大受打擊,現在的淚水,可是真心委屈的淚水。

    「這臭小子,實在是太胡鬧了,根本是故意要惹我生氣,沒經過我的同意,竟然隨便找個女人!」

    「對呀!他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可是一個標準的好媳婦呀!」藍麗美一副委屈的模樣,絕口不提自己在會場時是怎麼發脾氣的。

    常芸芳瞪著自己的兒子,藍麗美這麼有背最又上得了檯面的媳婦可不好找,她替他布了這麼久的局,沒想到向來聽話的他,竟然敢這樣故意跟她作對。

    尤其是還娶了一個看來這麼瘦高、沒氣質、沒相貌的女人,這小子是眼睛瞎了嗎?竟然跟他那個老爸一樣混蛋,丟下她這樣的美女,投回自己那醜老婆的懷抱,還敢對她說,那種醜女人比她好多了?

    哼!那種女人能有什麼好?長得不美的女人,就毫無價值。

    「我知道,麗美,我會叫那臭小於把那女人休掉,回來娶你的。」

    「啊!嗯……好……」

    先是一愣,因為藍麗美已經不會很想嫁給簡言傑了,但是沒過多久,那種渴望報復的心態,讓她沒有多想,先答應再說。

    「他什麼時候會回來?」

    「咦?」

    「我是說,他什麼時候會回家?你不會連這都不知道吧?你們本來不是要去度蜜月的?」常芸芳的眼神凌厲,看得這個在結婚的過中,除了自己的美麗跟簡言傑的錢以外,什麼都不在乎的藍麗美,心虛的閃了下目光。

    「是!是要去沒錯!可是他會被那個女人拐去多久,我怎麼會知道呢?」

    「嗯,你說的也沒錯!那這樣的話,這臭小子也不能怪我用那一招了……」常芸芳的眼裡閃過一絲邪惡的光芒。

    「那一招?」藍麗美皺著眉頭,捂著嘴巴,有種不適感,從胃中直撲她的喉嚨。

    「就是……」正想得意地往下說時,常芸芳突然注意到臉色蒼白的她,「你怎麼了?臉色這麼白?」

    「不知道,最近常常覺得很想吐。」

    「是嗎?」常芸芳眼睛一閃,「你最近是不是對各種味道很敏感,每天早上都會有點想吐?」

    「咦?你怎麼知道?」

    「呵呵……哈哈……哈哈哈……」常芸芳突然大笑了出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厲害!不愧是我親自挑選出來的媳婦,這下,言兒想不就範都不行了,就連歐陽家,也不得不接我回門了,帶著歐陽孫兒的奶奶……嗯!聽起來就是高人一等的感覺,哈哈哈哈……」

    「什……什麼意思呀?」

    「傻瓜!」常芸芳停下大笑的舉動,點了下她那挺直秀麗的鼻尖,笑咪咪地道:「你懷孕了,既然這樣,他想不娶你都不行!明天咱們去醫院,一旦確定,你就叫人把你的東西搬過來,跟我一起住吧!我還會給你一張白金卡,看你還缺什麼,自己去刷……哈哈……我有孫子了,我有你歐陽家的孫子了……哈哈……哈哈哈哈!」

    常芸芳依然兀自地仰頭大笑個不停,一點都沒注意到,藍麗美那蒼白的臉色,跟閃爍不定的眼神。

    「天呀……」

    她懷孕了?!

    慘了啦!一定是上次跟麥克太激情的後果,這下,可不能讓常芸芳知道呀!

    ***

    過了好多天,依舊沒有簡言傑的消息,然而,當消息來臨時,蘇荻詠作夢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這種……好像說不出的苦澀,漫溢在胸口的感覺。

    啊?這不是婚約作廢的文件嗎?

    突然,她看到簡言傑在簽名那龍飛鳳舞般的字跡,莫名地一股刺痛感,竄進蘇荻詠的心,天呀!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這種好似心被高跟鞋跟踩了下的痛楚?

    蘇荻詠明明記得自己弄丟了,怎麼這會兒好好的,不!不能算是好好的,實際上,該說是破爛的可以,可是又被人小心翼翼地用膠帶黏接過,然後,顯然是在她不知情的時候,好好地擺在她桌上。

    她瞪著那張破爛的紙,又看了看被她擺在桌前,折的只剩一個小四型,四方型裡,只剩簡言傑的照片,接著,她整個人都呆滯了。

    於是——

    第一天,她呆滯一個下午,尤其是當米嬋娟知道這消息後,高興地吩咐她要好好保管那張紙,說這是婚姻作廢的證據時,她更是不言不語。

    第二天,她又呆滯了一整天,這對於一個老是忍不住要往外跑,要去每個怪地方找好攝影構的蘇荻詠來說,能在辦公室看到她一整天?這簡直不正常。

    直到第三天,她依然呆滯,於是,終於有人忍不住了

    「你幹麼呀?沒事對張舊照片咳聲歎氣的?」

    一個響頭猛地敲來,那手掌的主人用的力道已經小之又小,可依然還是叫人疼痛難當,「喔唷!好痛!」

    痛歸痛,她可沒忘記收起照片。

    「痛什麼?沒比我痛……唉……」一想到最近跟白靖月之間,那種怪異的感覺跟關係,米嬋娟就覺得全身不對勁!這裡怪,那裡怪的!

    不由得,兩人同聲歎了口氣。

    唉!為什麼總覺得這麼煩呀?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突然,不對呀!米嬋娟嚇了一跳,凡事總少筋……不對!那是她自己,蘇荻詠根本是腦袋裡沒筋的那種耶!她怎麼會歎氣咧?

    她那種落寞憂鬱的神情,忍不住讓米嬋娟皺起眉頭,雖然手邊的事情狂忙,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想跟她多關心兩句。

    「怪荻荻!你到底是怎麼啦?最近看起米真的很不對勁耶!」

    「沒啥啦!」揮揮手,她一臉無奈的樣子,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她口中所說的那般輕鬆沒事。

    米嬋娟努努嘴,她知道,要是蘇荻詠不說,沒人能逼她出心底煩惱的事情,她向來是個沒什麼煩惱的人.這會兒竟然有了煩惱,可想而知,一定是什麼淒慘的事情。

    「這樣口巴!晚上我請你吃大餐。」她突然想到提升好友士氣的方法。

    「不要啦!」

    「我是說真的,我自己煮的大餐!」

    「你自己煮?」懷疑兼不信任,還有恐懼的眼神,從蘇荻詠那雙帶著可愛鳳勾的清靈眼眸中散發出來。

    「唉!你那是什麼眼神呀?就這麼說定了,晚上來吃魚翅火鍋,我老家寄了超好吃的魚翅來給我,我——直都沒煮呢!晚上來我家吃吧!」拍一拍蘇荻詠的肩膀,米嬋娟豪氣的道。

    「啊……也好,我那裡還有些我媽寄來的魚頭呢!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晚上拿去你那裡一起煮好了!」面對好友的邀約,蘇荻詠也想到自己的冰箱裡還有三個魚頭得消化。

    「好呀!下班後一起去超市。」

    「OK!」

    「啊!等等……」

    「幹麼?」

    「我今天要加班,這樣吧!你先去超市買好料的,我家裡的鑰匙給你,到了八點要是我還沒回家,你就自己先煮,我不會超過八點半回去的。」

    「喔……」

    跟蘇荻詠不一樣的是,米嬋娟的工作一忙起來,就昏天暗地,平常閒的時候。可以比蘇荻詠的工作閒上數十倍不只,可是一忙起來,蘇荻詠只有乖乖認命先去煮火鍋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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