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有此念頭時,伊凡自身後抱住了她。
「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
「你知道?」邵璇不信地挑高秀眉,「好,那你說我心裡在想些什麼?哼!她就不信他能猜得到。「你現在心正在想是不是要從明天的婚禮上逃走,唉!想不到你竟然是個膽小鬼。」
婚禮前夕邵璇甚至還有一股想逃走的衝動。「誰說我膽小了。」邵璇不服地道:「結婚就結婚,誰怕誰了?」
她豁出去的架勢實在令伊凡忍不住想發笑,他忍住嘲笑她的衝動更加抱緊她。「是,是,你一點都不膽小。」
「喂!你想勒死我啊!抱那麼緊幹嘛!」邵璇發出抗議,她答應他不從婚禮上逃走,可沒有答應他能夠隨便親近她呀!
誰知伊凡竟然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喜歡抱著你,更何況為了怕你不熟悉,我認為有必要為明的新婚之夜做預習。」
有人在預習新婚之夜的嗎?璇翻了翻白眼。「你保證過如果沒有我的同意不會碰我的。」
「我有做過這樣的保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伊凡一副想賴皮的樣子。
聞言,邵璇不悅地道:「你大可以裝蒜,但我不願意的話你休想碰我。」「我會牢記你的話。」無論邵璇原本有什麼打算,婚禮還是在一個艷陽天裡照常舉行,各國媒體莫不卯足了勁搶拍這場以比皇室更加轟動的婚禮。
正當婚禮進行到尾聲的時候,原本失蹤的布蘭妲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她的眼神狂亂,一看就知道是不懷好意。
「布蘭妲,你是來恭喜我們的嗎?」伊凡擋在邵璇的面前。
「是啊!我還帶了禮物呢!」
布蘭妲冷笑的掏出了一把手槍指向伊凡,如果她得不到伊凡的話,別人也休想得到。
在場的賓客一見到手槍無不慌的大叫,伊凡趁此機會對著幾近瘋狂的布蘭妲道:「布蘭妲,看著我。」
布蘭妲依言看向了伊凡,然而她卻絲毫不為所動。「伊凡,我真的好愛好愛你,所以我們一塊兒死吧!」
布蘭妲一心一意只想著要和伊凡同歸於盡,她咬牙對伊凡下了扳機。
「不!」
伊凡正試圖阻止布蘭妲,但已經來不及了,事情就在一瞬間發生。
老天爺似乎是站在伊凡這一邊,就在布蘭妲下扳機的那一刻,槍竟然在她的手上爆炸,這件事在一眨眼的時間內發生,全被攝影機給拍攝了下來。
「布蘭妲!」
伊凡衝上前,見布蘭妲的雙手嚴重灼傷,至於其他地方倒是沒什麼大礙,這也算是不幸中的不幸。
「伊凡,伊凡……」布蘭妲喃喃念著他的名字。
「怎麼會這樣?」
直到布蘭妲救護車送走,伊凡心裡還有一大堆的疑問。為什麼他的催眠術會失效呢?還有手槍爆裂的意外來得也太巧了一點。驀地,他抬頭看見不遠處站著撒旦軍團的電和火後,突然之間明白了一切。
原來是火。
那場意外根本不是意外,而是火的傑作。
發生了布蘭妲大鬧婚禮又受傷的「意外」,大家實在沒有慶祝的心情,因此婚禮結束之後的慶祝活動就這樣被取消了。
不過,上撤旦軍團成員的聚會還是照常舉行,而且,除了遠在巴黎的水和會晚點兒趕來的雨之外,其他人都來了,雷甚至還帶著他的新婚妻子魏海莉一起來。
一下子面對四位伊凡的好友,灑脫如邵璇也突然害羞了起來。
伊凡簡單的向邵璇介了他們的代號,而邵璇因為曾經見過他們之中的電,也就是那位「性向不明」的阿拉伯王子傑洛,所以經過幾句攀談之後,他們也漸漸熟練了起來。
後來他們所談的話更是引起了邵璇的興趣。
「風,剛才真是危險萬分哪!若不是水預言你會發生危險,我們也不會剛好趕來救你。」代號為火的閻炙說道。
聞言,伊凡不覺納悶道:「水既然預知我會有危險,為什麼不是通知我,而是通知你。」
這點閻炙倒是可以替水回答:「他即使告訴了你也沒用,他只能預知你有危險,卻不能預知會發生什麼危險,至於為什麼會通知我,大概是知道我能解救你吧!」
閻炙已經將傷害降到最低了。
此時,代號電的傑洛插嘴道:「其實水如果能通知雨的話不是更省事嗎?他一定能在不傷人的情況下搞定。」
他們都知道代號雨的陸聿人有移動物體的能力,只要他輕輕將手槍移位,一場災難即可化解於無形,可惜雨根本來不及趕到。
聽了他的話,火不服地嚷嚷:「你的意思是我比不上水羅。」他愈聽愈覺得電有這個意思。
「我是這個意思嗎?那可是你自己說的。」傑洛不承認自己說過這種話。
「不過話說回來,風啊!你為什麼不乾脆將她催眠?」這不是更省事嗎?「如果我能夠做的話,早就做了。」伊凡苦笑道:「似乎在我之前就已有人先對布蘭妲催眠,因此我的催眠根本發生不了作用。」
「你是說布蘭妲這次的瘋狂行為不是單純的爭風吃醋?」奈洛有些好奇。
「真想不到,除了你之外還有人會這種高段的催眠術。」閻炙忍不住心中的驚訝,像這種危險的敵人還是不要遇上比較好。
其實伊凡如果不是早已遇過一次,他恐怕也難以相信,一想起邵璇曾經被催眠的事,就禁不住想起了那失控的一夜。
伊凡看向一旁的新娘子,見她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他不禁問:「璇,你怎麼了?」
「你會催眠?」邵璇鐵青著臉問。
「嗯。」現在告訴她也許不是個好時機,但她緦會知道的。「老實說……」
伊凡話還沒說完,就被邵璇當著大家的面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卑鄙無恥。」她罵道,緊接著在人的錯愕之中奪門而出。
邵璇想到了和伊凡發生關係那一晚的事,她一直疑惑自己是怎麼去到他房裡的,現在聽見伊凡擅長催眠,也許……
一定是這樣的,她怎麼從沒想過,那一切全是伊凡搞的鬼。
伊凡莫名其妙被打了一巴掌,加上邵璇那奇怪的態度,他想追上去,又不好意思丟下待地前來恭賀他的好友們。
「快去吧!」代號雷的旰真樹知道他放心不下嬌妻,因此開口催促他。
「那……我去看看她了。」
伊凡迫不及待的離開,閻炙見狀笑道:「風的老婆可真兇悍啊!和雨的那個老婆有得拼了。」
「你說誰凶悍了?」
好巧不巧的,代號雨的陸隼人在此時和妻子宋可尋走了進來,而宋可尋剛好又聽到了閻炙那段和她有關的評語,她挑了挑眉,滿臉的不悅。「啊!我剛才有說話嗎?」閻炙秉持著「識時務者為俊傑」的至理名言,抵死不承認。
「有。」傑洛露出奸笑,充滿惡意的開口。
「火,好漢做事好漢當,你就別再掙扎了,大方承認了吧!」葉真樹也跟著起哄。
「唉!我真是交友不慎,你們這幾個傢伙全都聽錯我的意思啦!我是說可尋妹長得既美麗又大力,而且又溫柔可人,人見人愛,這樣的女子才足以匹配咱們陸隼人律師。」閻炙諂媚地道。
「咦?我聽到的可不是這樣喲。」傑洛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我就是這個意思。」閻炙忙道:「喂!你們可不可以別一直針對我,今天的主角可是風耶!雨,你錯過了一場精采好戲。」
「你是說布蘭妲的事嗎?各媒體都以焦點新聞來報導,我已經知道了。」陸隼人很遺憾的說。
「那你一定不知道一件事,原來布蘭妲是被人催眠了。」閻炙將其中的內情告訴陸隼人。
「風嗎?」
「說到催眠,陸隼人理所當然的就想到了伊凡,不過這太不合邏輯了。
「怎麼可能,風怎麼可能指使布蘭妲狙擊他自己.聽風的意思好像是另有其人。」傑洛皺了皺眉,他覺得事情還沒有結束。
聞言,心思縝密的陸隼人心裡不禁浮起了一絲絲陰霾。
「你們記不記得我們逃出研究中心前,那些傢伙正在進行的實驗?」
「你是說…」
三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都浮現難解的神色。
「到底是什麼事?」宋可尋好奇死了。
陸隼人分別看了看人,才對妻子解釋道:「就是將我們特殊能力的基因移入別人身上。」
「什麼?」宋可尋驚叫,如果讓那些人實驗成功的話,就太可怕了。「我懷疑那些人已經實驗成功了。」陸隼人沉重地說道。「也許那只是偶然。」閻炙不想將事情想得太過於複雜。
「但願如此。」
陸隼人真的希望是自己太多慮了,但他又為何會如此不安?
邵璇衝回了他們的新居,將自己鎖在裡面,也將伊凡擋在外面。
「璇,開門行嗎?」伊凡好聲好氣地道,其實他要打開房門並非難事,他只是覺得應當尊重一下邵璇。
「不要,我要和你離婚。」邵璇賭氣的嚷嚷,她好傷心,沒想到伊凡是這樣的無恥之徒。
「離婚?」伊凡一急之下匆匆開了鎖,進入房內。「你能告訴我離婚的理由嗎?我是犯了什麼錯?」
「你自己知道。」那種事還要她說嗎?她連開口都覺得齷齪!
伊凡一臉莫名其妙,「我完全不知道。」
「你……你老實承認吧!那一天是不是你將我催眠,然後讓我們……我們……」,邵璇說到最後不好意思說下去。
「讓我們怎麼樣啊?」伊凡揚著嘴角促狹地問,非逼她說出口不可。
「總之,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邵璇指控。
「很可惜,那個對你催眠的人不是我。」伊凡不再開她玩笑。
「那麼會是誰?」她一定非問出那個戲弄人的傢伙是何神聖不可。
伊凡聳聳肩道:「我也不知道,不過不管他是誰,我倒是有點感謝他。」
那人也算是他和邵璇的媒人。
「等他殺了你時,你再感謝他吧!更何況這一切或許只是你故弄玄虛罷了。'』誰教他隱瞞她會催眠的事。
「你別胡思亂想了,到要怎麼做你才會相信我?」這女人還真難搞定,伊凡歎了口氣。「我要離婚。」邵璇大聲說道。「好。」伊凡也大聲回應她。「你是說真的?」這下子換邵璇傻眼了,她萬萬沒想到伊凡會這麼爽快的答應。
離婚是她提的沒錯,但伊凡怎麼可以那麼快就同意,這樣反而讓她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除非你不想見邵茵。」伊凡好整以暇的答道,邵茵這張王牌實在太好用了。
「你好卑鄙。」說來說去,邵璇只能對他說這一百零一個形容詞。
「接下來你是不是要罵我無恥了?」伊凡好笑地問:「罷了,不管卑鄙也好,無恥也罷,只要能將你鎖在我身邊,說什麼我都無所謂。」
邵璇知道自己說不過他,「我明天要去見茵茵,快將通行證給我。」
「好啊!」伊凡將皮夾裡的通行證拿出來,不過他可不會那麼輕易地將通行證交給她:「可是我有個條件,你做到了通行證才能給你。」
「什麼條件?」邵璇咬牙切齒地問道,反正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伊凡給她一個如同撒旦般的笑容,「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我只想要有個名副其實的新婚夜而已。我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這倒是非常符合伊凡邪惡的本性。
無論邵璇如何排斥,她嫁給伊凡已經是個鐵一般的事實,而且說實在的她一點也不討厭伊凡,而且還可以這麼說,她非常喜歡他。
就是因為喜歡,所以她不敢隨意表現出自己的真感情,說顧忌姊姊的感受只是個借口,其實她是害怕心碎。
布蘭妲不是個最好的例子嗎?
「怎麼不回答我?」伊凡心急的再詢問一次:「這有什麼好猶豫的,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而且我們是夫妻耶!你若讓我滿意了,我就將通行證給你。」「哼!你還敢說。」初夜對邵璇而言根本沒有什麼感覺,所能感受到的只有那撕裂般的疼痛,只有疼痛而已。
「怎麼了?」伊凡不解地問,邵璇的模樣好像對他的表現很不滿似的。
「我可不想再經歷像上次的疼痛了。」邵璇老老實實的回答他。「放心,這一次將會非常不一樣。」為了印證自己的話,伊凡先是在她艷紅的唇瓣落下吻,一路吻向她白皙的頸項,一邊吻一邊扯掉她高級禮服上的扣子。
大概是太心急了,他竟然失控的扯破了禮服,大半的春光立刻外洩。
「哇!我的禮服。」邵璇心疼的輕喊。
「只是一件禮服而已,別大小怪行不行。」伊凡不高興她將注意力放在禮服上。
邵璇不滿地道「可是人家很喜歡這件禮服嘛!本來還想留給以後女兒出嫁時穿哩!」
見她很認真地說完,伊凡不由得噗哧笑了出來,他調侃道:「那也得要先有女兒才行。」
而他們所做的事正足以孕育出下一代,以前他很排斥生小孩,怕孕肓出另一個像他一樣必須背負著特殊能力的小孩,但現在他卻有了全新的想法。
他想生一個像邵璇一樣可愛的女兒。
「對喔!」如果有個像伊凡這麼俊俏的兒子好像也不錯,邵璇心想。
「放心,我會努力的。」
伊凡真的是很努力,努力去喚醒邵璇的情慾,這一次邵璇很清楚的感受到伊凡那撫遍她全身每個地方的火熱雙手,以及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膚的嘴唇,她完全迷失在他的挑逗之中。但,當伊凡想要探索她最私密的地方時卻愛到她小小的抵抗。
「不,不可以。」邵璇夾緊雙腿,她怕又會有劇痛。
「我不會傷害你的,放輕鬆。」伊凡柔聲安撫她。
邵璇以為伊凡要退出而放鬆時,他卻一個身進入了她的身體裡。「伊凡……」
他怎麼可以這樣,讓她這麼……這麼……
「我說過,這次會非常不一樣,是不是?」伊凡知道在他得到滿足的同時,他也讓她得到了同等的歡愉。
「伊凡,不要……不要……」邵璇已是語不成調。
「不要怎樣?」
「不要放開我。」邵璇終於將一句話說完。
「放心,我不會放開你,你是我撞到的小佳人,我永遠都不會放開你。」伊凡深情款款地道。他加快律動,帶她一同飛上情慾天堂——激情過後,邵璇流了好多汗,她起身想進浴室洗澡,卻被伊凡攔腰抱住。「你要去哪裡?,,「洗澡。」邵璇理所當然地回答。「好啊!我們一起去洗。」伊凡橫抱起她就往浴室走去。
「伊凡,你別鬧了。」邵璇羞怯地道。
然而,伊凡一點也不是開玩笑,只聽水聲嘩啦啦的,他們又在浴室裡消磨了好幾個鐘頭,當然,絕不可能只是單純的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