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浩之在喝了酒後,整個人連驚訝站起身的機會都沒有,就在第一時間砰然倒地,氣若游絲。
一旁的彭妤艷不知原委,當場呆了呆,隨即驚天動地的尖叫起來。
整座寒府的人都跑到新房一探究竟,寒老夫人一看到那壇千年女兒紅,又氣又急,當場暈了過去。
眾人一陣手忙腳亂的把寒老夫人抬進房裡,待混亂告一段落後,對季巧兒本就一肚子鳥氣的彭妤艷,更是不可能輕易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
「季巧兒,你想造反了是不是?」彭妤艷首先對季巧兒發難,「瞧剛才浩之把你說的多了不起似的,原來你壓根是個包藏禍心的臭丫頭!你說,你是不是故意拿千日醉給浩之,意圖破壞我和他今晚的好事?」
季巧兒跪在地上,淚眼模糊的看著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寒浩之。
「我沒有、我沒有,少奶奶,一切都是誤會,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不知道?難道我才知道不成?我看你根本就是嫉妒我和浩之成親,才會下此毒手,別以為你受寵就可以任意妄為,像你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下人,我見多了。」彭妤艷得理不饒人。
「少奶奶,我從來就沒有仗著少爺和老夫人的寵愛而自以為是。要不,我也不會被貶到廚房去呀!」季巧兒咬著唇,不斷落淚。
「哼!剛才我都聽說了,原來你是八字和浩之不合,所以才讓老夫人給調到廚房去,儘管如此,你的日子依然過得逍遙快活,我說的沒錯吧?」
以一個廚房丫頭來說,她的工作確實輕鬆到不行。
「少奶奶,雖然老夫人及少爺疼愛我,沒讓我做太多粗重的活,但我從來不敢恃寵而驕、懈怠偷懶呀!」季巧兒搖頭泣道。
「還頂嘴!」彭妤艷瞪大了眼,「好你個賤丫頭,人人都說你伶牙俐齒,果然沒錯,怪不得連浩之都讓你騙得團團轉。我告訴你,別以為我和老夫人一樣好說話,他們吃你這一套,我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少奶奶,」季巧兒顫咬著唇,「奴婢自知做錯了事,要罵要罰一切由少奶奶發落,奴婢絕不敢有怨言。」
「現在又一副誓死如歸的表情了?我才剛進門,罰了你只怕招人閒話,不如你自己說,想怎麼罰?」彭妤艷冷哼著。
「我不知道……」季巧兒一抹淚,視線離不開醉死的寒浩之,「既然少爺變成這樣全是我的錯,不如少奶奶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讓我照顧少爺,直到他醒來為止。」
「這叫受罰?!」彭妤艷拍桌怒道,「好個賤丫頭,表面說甘願受罰,骨子裡卻沒把我放在眼裡,我要是答應你這種事,豈不等於引狼入室,乾脆把寒家少奶奶這個位置雙手奉上給你,豈不更稱你心、如你意?」
季巧兒一顆心全繫在寒浩之身上,沒料到會讓彭妤艷這般誤會。
「少奶奶,我不過想將功贖罪而已,絕沒有藉故接近少爺的意思,少奶奶,你千萬別誤會。」
彭妤艷冷著臉,邪惡的心念不斷轉著。
雖然她嫉妒季巧兒的容貌出眾甜美,但她費盡心思,冒著可能讓寒浩之剋死的危險,用一個假八字嫁進寒家,最終目的可不是為了爭風吃醋。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但如今看來,這個季巧兒恐怕是她的絆腳石,只要寒浩之的心一天不在她這裡,她的計畫要實行,就多一分困難。
這個季巧兒,她非得想辦法先除掉不可!
「好,你想照顧浩之是不是?行!」彭妤艷揚起嘴角,「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別說一個,十個都行。」季巧兒急點頭。
彭妤艷走到季巧兒跟前,冷冷說道:「你得答應我,在浩之醒來後,立刻離開寒府。」
「要我……離開寒家?為什麼?」季巧兒睜大了眼,不敢置信。
「為什麼?」彭妤艷冷冷笑了起來,「為了什麼你還不知道?當然是為了浩之的性命著想。」
「少奶奶……」
「你也不想想,由於我的出現,浩之命中帶煞這件事已經獲得解決,他這一生榮華富貴可守,飛黃騰達可期,但只要有你這個掃把星在他身邊,他就有如芒刺在背,終究會讓你拖累。」
「我會拖累少爺?怎麼可能?」季巧兒不信的用力搖頭。
「有這麼多事印證,你難道還有懷疑?」彭妤艷挑撥離間,「要不是因為這樣,浩之不老早收你為妾,又怎會讓你躲在廚房那種地方受罪?至於老夫人,我想應該也是看在浩之的面子上才留你下來,你不會天真到以為她是真心疼你的吧!」
季巧兒緊緊咬著下唇,「是這樣嗎?我知道只要我一出現,少爺就要傷這傷那的,所以他不喜歡看到我……但我從沒想過要離開少爺,離開寒家……」
「所以羅!為了浩之好,你是他命中唯一的剋星,你就識趣點趕快離開,否則再害得浩之無法翻身,你就要後悔莫及了。」
「我……我真是不祥的女人嗎?」季巧兒忍不住淚眼模糊。
想起自己出生就剋死母親,三歲祖父去世,八歲祖母離開人世,十五歲父親也撒手歸天,再加上進寒府後的種種,讓季巧兒完全失去信心。
「少奶奶,也許你說的對,對少爺而言,我的確是個只會幫倒忙的倒楣鬼。」她難受的吸著鼻子,抬眼看著美艷的彭妤艷,有些自慚形穢起來,「少爺如今有少奶奶在身邊照顧,也許,我真的該離開才是。」
彭妤艷暗中竊喜。沒想到季巧兒這麼好騙,才三言兩語就要得她團團轉。
「你這麼識大體,浩之和老夫人總算沒有白疼你。」她假好心的拉起季巧兒,「這樣吧!就當你為浩之做的最後一件事,我同意由你照顧浩之,但記住,只要他一醒來,你就得立刻離開寒家,不得有片刻延誤。」
季巧兒抹去淚痕,咬著下唇,無奈的點頭答應。
彭妤艷見這麼輕鬆就除去一個可能的敵人,欣喜之餘,差點笑出聲。
接下來就是寒老夫人了。
她可得利用寒浩之昏迷的這段時間,扮演一個稱職的好媳婦,只要取得寒老夫人的信任,寒家龐大的家產要落入她口袋,是指日可待呀!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十數天過去了,寒浩之依然陷入昏迷當中。
這天,季巧兒捧著一大盆熱水,準備按例替寒浩之擦洗身子。
經過這十幾天來的訓練,面對赤身裸體的寒浩之時,她已經不會再那麼輕易就害羞臉紅了。
擰乾了毛巾,季巧兒先小心拭著寒浩之的臉龐。
這張粗獷的俊臉,少了平日對她張牙舞爪的氣焰,沉睡中的他,反倒多了幾分柔逸的迷人神采。
季巧兒看著看著,不禁入了迷。
「少爺,你瞧你,如果平日你就以這張臉對我,別老闆著臉大吼大叫的,不知有多好。」
她掀開棉被,緩緩褪去寒浩之身上的衣服,想起只要他一醒,她就得離開寒家,心中油然升起的惆悵不捨,豈是言語所能形容?
「少爺,你知道嗎?其實我真的好捨不得離開你。可是,以往只要你稍有不順,大家都還有藉口說是你命格所致,老夫人也沒有真的怪罪過我。但少奶奶說的對,今後只要我仍然留在你身邊,你不順心的事恐怕有增無減,與其引起公憤讓你和老夫人趕我走,不如我自己識相點,早點離開好些。」
委屈的喃訴完後,她幽然歎了口氣,出門去換了盆水進來,然後重新擰了毛巾,又開始仔細擦拭寒浩之身子的每一處。
擦著擦著,說也奇怪,不知是不是她太敏感了,怎麼今天少爺的身子比以往更為僵硬?
「少爺?你醒了嗎?少爺?」季巧兒忍不住輕輕叫了叫。
但床上的寒浩之依然睡得像個死人,沒有半點回應。
「我也真是的,依少爺的脾氣,要是醒來了,一定第一時間跳起來把我給殺了,怎麼可能這麼冷靜?又不是要我玩來著。」
搖了搖頭,季巧兒又一遍遍擦拭著,隔著毛巾,她用心感覺寒浩之那堅硬如石、溫暖如玉的結實胸肌。
想到今後再也沒有機會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他,她忍不住伸手在他厚實的胸上輕輕按了按。一次不夠,還在他堅硬的胸脯上留連忘返的四處按了好幾下。
「嗯!少爺的身體果然很壯。」季巧兒紅著臉,吐了吐舌頭,覺得有些害羞。
不過,她若不趁這個時候,將寒浩之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深深烙印在心底,將來恐怕會遺憾終身的。
轉個身,她重新擰乾毛巾,在這之間,她好似感覺到背後有道灼熱的視線,正在吞噬她……
季巧兒陡然轉過身。
床上的寒浩之依然故我的睡著,連淺弱的呼吸都沒亂過。
她懷疑的皺了皺眉頭,將小臉貼在寒浩之面前,溫暖的氣息不斷噴灑在他略顯僵硬的臉上,她試著仔細觀察他臉上可能有的動作。
「奇了,難道真是我太敏感了嗎?」
季巧兒抓抓臉,又開始擦拭寒浩之的身子,拭完了胸,現在要換下半身了。
她涼涼軟軟的小手,拉著寒浩之曾在她面前出糗過的褲帶,緩緩擦過他結實的臀邊,撩畫出一道道叫任何男人都難以忍受的酥麻感。
天真的做出這種會讓任何男人都為之瘋狂的舉動,季巧兒根本不知有何不妥,她只知專心擦拭完寒浩之的小腿後,順著往上擦大腿。
擦著擦著,碰觸到寒浩之的重要部位,她這才停下手來。
少女的羞澀讓她像往常一樣,胡亂的擦拭了兩下便想罷手,但無意間碰觸到那軟嫩的觸感,卻依然叫她十分好奇。
「那天聽老鴇說,少爺這東西是非比尋常的大,但這些日子不論我怎麼看,都覺得還好。那個老鴇呀!看來一定是喜歡拍人馬屁,不但言過其實,還口是心非。」
話雖如此,季巧兒瞪著寒浩之那話兒看的視線卻不曾移開半次,壓抑不住好奇心,她咬著下唇,伸出一隻顫抖的手指輕觸寒浩之的男人象徵,然後像電著似的猛然收回。
「沒錯嘛!少爺這裡果然就像條小蛇,軟趴趴又滑嫩嫩的,與我那天不小心摸到的一樣,為什麼少爺總說我弄錯了呢?」
此時,季巧兒已將少女的羞恥心拋到九霄雲外。
小手指伸出去,就像在逗一隻可憐的小蟲似的,著著實實、上下下下、又挑又轉的,將寒浩之那笑傲情場的雄偉之物,認真玩弄了好一會兒。
「咦?」
是她眼花了嗎?季巧兒停下動作,認真的盯著寒浩之腿間不放。
怎麼這東西好像有點變化耶!
是變大了?還是變硬了?
她皺眉研究著,得不到答案,索性再次用手指碰觸。
沒錯,好像比剛才熱且硬了一點點,難道是她貪玩不斷擦觸的結果?但他不是昏迷了,怎麼還會有反應?
季巧兒紅著臉,吐了吐舌頭,決定見好就收。
「我看還是別玩了,否則要是讓人知道我這樣玩一個男人的下面,哪還有臉活下去?」
「太晚了,你這個小白癡!」
乍聽到頭頂上傳來寒浩之熟悉又帶點沙啞的聲音,季巧兒整個人就像被雷擊到似的,嚇呆了!
此時,她就算再怎麼不敢抬頭面對寒浩之,眼珠子也已經不聽話的移到他的臉。
「少爺!」見到兩眼直瞅著自己看的少爺,季巧兒大力抽氣的驚恐聲,可是響徹雲霄。
一個踉蹌,她竟嚇得自床上滾下,紅潮唰的一聲直接渲染全身。
「少爺,你、你……你醒了?你什麼時候醒的?」
依然睨著床下那活像小孩做錯事,被人逮個正著的季巧兒,寒浩之緩緩哼了哼,清清久未說話的喉嚨,才重新開口。
「我什麼時候醒的?你這個小笨蛋,遠比你知道的來得久。」
其實寒浩之是在季巧兒第二次換水後,用她那軟嫩的小手畫著他敏感的胸前時醒來的。
但沒想到一睜開眼,看到的竟是季巧兒認真擦洗他身體的模樣。
當時他一陣目瞪口呆,「咽」的一聲吞下口水,隨即把眼睛閉上繼續裝死,直到她的挑逗越來越大膽,越來越失分寸,才讓他在無法控制身體勃發的反應後,嗄然出聲。
季巧兒那張大的嘴,依然難以合攏。
老天,少爺說什麼?什麼叫遠比她知道的來得久?難道,她剛才那不知羞恥、人神共憤的下流行逕,已全數落入他眼中?
季巧兒渾身燥熱,羞愧得恨不得立刻奪門而出,但腳競軟得爬不起身,簡直欲哭無淚。
「少爺,你太過分了,既然早就醒了,又何必裝睡?害得我……我……」
「你怎樣?」寒浩之斜看著她,忍不住重重哼了一聲,「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醒了?若不是我繼續裝睡,我還真不知自己在這段不省人事的時間,究竟遭遇了什麼非人的對待,過的是什麼羞辱不堪的日子?」
說完,他這才緩緩起身。
沉醉了十幾天,渾身肌肉已經僵硬到不行,他只得慢慢搖晃著頸子,揉按著肩膀,試著舒展僵直的四肢。
但才一瞄到自己光不溜丟的下體,他就瞪著眼,重新看著在床下兀自臉紅髮抖的季巧兒。
看來他醉死的這段時間,這不知世事的青澀小丫頭肯定吃了他不少豆腐,想到在這之前,自己也不過十分克制的親了她幾次、摸了她幾下,他就覺得自己虧大了。
「我問你,你這樣恬不知恥的摸我的這段期間,到底過了多久?該不會從一開始就把我當可口的豬肉,每次都既摸又掐的玩透透了吧?」
他犀利的問話,讓季巧兒既羞又愧,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怎麼?回答不出來了?」寒浩之轉著雙肩,不斷按摩頸子,「好,我換個問法,我到底醉了多久?這你總可以說了吧!」
「少爺,你……也知道自己醉了?」季巧兒這時終於能開口說話。
「哼!當日在我喝下第一口時,就知道情況不妙,只可惜酒已入口,大勢已去。」寒浩之用力瞪了她一眼。
害怕少爺再算上這筆舊帳,她的小命真要不保。
「少爺,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是你自己說要拿烈酒的呀!那人家到酒窖去,也只看到這罈酒上有寫烈酒二字,誰知道……」
「夠了,不要再辯解了,這筆帳改天我會好好跟你算清楚,現在……」
渾身僵硬的肌肉總算稍微恢復,寒浩之邪惡的揚起嘴角,不顧自身的赤裸,君臨天下的看著猶在地上發抖的季巧兒。
「你得清楚而明白的告訴我,你到底趁我昏迷時,非禮了我多少次?」
「我沒有……少爺,冤枉呀!你自新婚夜後昏睡了十幾天,為了彌補罪過,我每天為你喂湯餵水、擦澡換衣的,一直盡心盡力、不敢怠慢……」
季巧兒快哭出來了。
「好個不敢怠慢,從你剛才將我視若無物般,一再玩弄的情形看來,你所謂的盡心盡力確實不假嘛!」他瞇起眼,連哼了哼,「只不過,我是堂堂七尺之軀的大男人,並非你的寵物。沒想到居然會在不知情的狀況下,讓你一個黃花閨女如此糟蹋,我要不討回個公道,顏面何在?」
「少爺……你什麼意思?」寒浩之那張臉,讓季巧兒嚇得吞不下口水,「你想幹嘛?我又沒做錯什麼?我只是照顧少爺你而已呀!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半點想污辱少爺萬金之軀的意思。少爺,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得明察秋毫呀!」
她又羞又急、試圖辯解的迷人模樣,看得沉睡多日的寒浩之心癢難耐。
就像座傲人的巨山似的,他氣勢非凡的俯視不斷往後退又顯得極其渺小的季巧兒。
「我是想原諒你,但你實在太過分了,就連我那身為男人最隱私的部分,都讓你一個不懂世事的小女人給一再……徹底玩弄於股掌之間,試問,我能多有度量?」
季巧兒嚇得扁起嘴,眼淚已經不聽話的狂飆出來。
「少爺,你……你現在到底想怎樣啦?」她顫抖的問。
寒浩之皺起濃眉,認真的思索這個已腹中有案的問題,而後邪惡一笑,緩緩彎下身,闃黑的雙眸一個勁兒的盯著她驚嚇的小臉不放,十分滿意自己的威嚴造成的效果。
「我想怎樣,你說呢?小笨蛋。」
以為自己死期不遠,季巧兒嚇得直搖頭,「少爺,不要!我不要死!求求你饒了我一命吧!」
寒浩之挑眉,「死?這倒是個好提議,雖然殺人終究得償命,但要你的命,我還真下不了手。」
在季巧兒暫且鬆口氣的同時,他又緊接著說,「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什麼?不——」
在季巧兒的尖叫聲中,寒浩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抱起她,往床上丟去,隨即壓上她小小的身子。
全身熨貼在嬌小的身軀上,寒浩之存心故意的挑重點部分揉壓。
「想玩是吧?你趁我毫無反抗能力時恣意欺陵,就怪不得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這磨人的小丫頭,這次看你有什麼藉口不讓我碰你?」
「少爺你真是冤枉我了啦!我剛才不過是一時好奇而已,沒別的意思,你怎麼可以欺負一個下人,不行啦!」季巧兒臉紅尖叫。
「是你玩弄我,還是我欺負你?你這不是惡人先告狀,作賊喊抓賊?」
死盯著她紅潤潤的小小唇瓣,他長年累積的情感幾乎一發不可收拾。
「總之這欺主犯上的錯,罪無可赦,我要不教訓一下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笨丫頭,日後你還不知會怎麼騎到我頭上來玩?」寒浩之忍不住口乾舌燥。
季巧兒本能的扭著身子不斷抗拒,驚聲尖叫連連,「不!饒了我呀!少爺,我下次不敢了!」
「還有下次?」寒浩之存心輕薄,又怎會在乎季巧兒的抗拒?
眼神一閃,他低下頭,驟然吻住她發抖的雙唇,重重貼印、輾轉反覆,充滿男人對女人最原始的佔有慾。
恣意親吻了好半天,直到季巧兒的尖叫聲稍停,抗拒的身子變得柔軟,寒浩之才意猶未盡的稍微離開。
手指撫著她顫抖的唇瓣,蓄勢待發的慾望沉甸甸的懸宕在腹下,讓他的呼吸變得不穩。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其實,今天這事要是發生在之前,我壓根也只會嚇唬嚇唬你,沒可能真的侵犯你,不過……今非昔比了,小丫頭。」掩不住滿眼的慾念,他的身體發熱。「沒有男人能讓女人這樣撩撥而不心動的。不怕對你說,我對你已經達到一個男人所能承受的臨界點,你這個日夜折騰得我幾乎發狂的小丫頭,今天,我是不可能放過你了。」
「少爺,說了這麼多,你、你該不會真的想要……不!不可以,我可是黃花閨女呀!你要是收了我,我日後還怎麼嫁人呀!」季巧兒驚恐的搖頭。
「嫁人?」寒浩之停下手上的動作,瞇起眼,「你這沒心沒肝的小白癡,現在你明明在我床上,居然還有膽想嫁給其他男人?我警告你,從今爾後,除了我以外,這輩子你休想有其他男人!」
季巧兒嘟著嘴,「不公平呀!少爺,你都娶妻了,怎麼可以不准我嫁人?」
「正因為我娶妻了,所以才不准你嫁人!」
他不合邏輯的說法,聽得她一陣錯愕。
寒浩之不願再多作解釋,張嘴又重新吻住季巧兒。
這一吻,可謂驚天地而泣鬼神。
季巧兒僵羞的唇舌,在他技巧的引領下,從頭到尾不斷的和他激烈交纏,激起漫天炫目的火花。她那原本就不斷發顫的身子,也硬是在寒浩之蠻橫又帶點溫柔的攻佔下,完全化成一灘軟泥。
緊緊擁著季巧兒軟膩無助的身子,他閉上眼,言語之間充滿濃濃的佔有慾。
「瞧你這反應,怎麼還能牙尖嘴利的拒絕我?該死!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是屬於我的,從頭到尾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如今我已無後顧之憂,我會在未來的日子裡一一向你印證這點,你這迷人的小笨蛋。」
靈活的解開季巧兒的衣衫,在她半推半就的抵抗下,全數褪去她身上惱人的衣物屏障,將她白嫩無瑕的身段展現在自己眼前。
她白皙柔軟的身材,看得寒浩之一陣恍神。
「好美,真是太美了。」他讚不絕口,大掌早已不受控制的左撫右揉,上上下下遊遍了她皎潔肌膚的每一分、每一寸。
是他太久沒女人了嗎?所以才被巧兒這瘦小又稱不上完美的身子所迷惑?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總之,現在的他,完全沒有腦子來思考理由。
他只想將巧兒占為已有,讓她徹頭徹尾成為自己的女人。
雙唇重新印上季巧兒的身子,從相濡以沫的撫慰到沉醉;從不熟悉的抗拒到相互融合。
激烈的愛戀,已成了此時此刻,彼此最大最深的依賴。
情焰正熾,迅速狂捲燃燒,寒浩之的大掌始終離不開季巧兒的身子。
從她軟嫩的豐盈,到纖細的腰肢;從滑細的背脊,到渾圓的臀部,他貪婪而忘情,情到激動處,甚至唇手並用,恨不得將季巧兒一口吞噬下肚。
「少爺……」隱約感受到寒浩之的激情超過她所能承受的極限,在激情稍歇間,季巧兒試圖找回僅存的一點理智。「少爺,這樣……不行呀!怎麼說你都還沒跟少奶奶圓房,萬一讓她知道你和我……我可怎麼辦?」
「別在這時提那個女人!她對我而言根本毫無意義,充其量不過是娶來堵我娘嘴的工具。而你,你這小麻煩精、惱人的小惡魔,今日不管說什麼,你才是最重要的那一個。」
哼!他怎麼可能將彭妤艷這種女人放在眼底?
他刻意張嘴吮住季巧兒胸前豐軟的果實,盡情品味舌尖嘗到的甜膩沁香。
「我最重要?少爺,你怎麼這麼說?這樣……對少奶奶不公平的。」
季巧兒不明白,身子讓寒浩之啜得不斷輕顫。
「不公平?她委屈個什麼勁?若不是為了貪圖我寒家的榮華富貴,她會同意嫁進來?」寒浩之絲毫不肯鬆口,啜吮得嘖嘖有聲。
「是嗎?就算如此,我們也不可以在一起的……」季巧兒睜開被激情充盈的淚眼,「你不也一直說嗎?我是個只會給你惹麻煩的討厭鬼,人人都知道我們八字不和,萬一……你和我在一起害慘了你,可怎麼辦?」
「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非昔比,不可同日而語。我的八字已經夠糟了,就算你我真的相剋又如何?我不在乎。」
寒浩之開始伸舌舔弄著,季巧兒渾身又是一陣劇顫。
「可是……」
「可是什麼?難道你擔心我會克了你?」他深皺著濃眉,抬起頭來。
「不、不是!」季巧兒急搖著頭,「我從來就不怕這個的,我是擔心你會受我影響……」
「那就閉嘴,我無法免俗的娶了彭妤艷進門,就是想斷了外頭那些閒言閒語,從今後,誰也不許再提什麼誰會克誰之類的鬼話。」
伸出的舌尖又開始貪婪的在季巧兒胸前吮啜來去,那香甜濃郁的沁心味,怎麼都叫寒浩之愛不釋口。
「但是,老夫人……」季巧兒還是深深以為不妥!
「不要再說話了,小白癡,現在可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已是滿腔慾火,蓄勢待發。「巧兒,今日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會讓你徹頭徹尾成為我寒浩之的女人。」
緊緊擁著季巧兒的身子,他將臉埋在她頸間,臀部的昂揚刻意牴觸在她脆弱無遮的腿際之間,分散她的注意力。
「小傻瓜,在這之前你不是一直懷疑老鴇的話,懷疑我欺騙你?來,你感覺我這是真還是假?」
季巧兒回過神來,大腿上那硬實的火熱觸感,頓時讓她羞得無法言語。
「不說話?」他抓起她發顫的小手,直往自己胯下握去,「你不妨親自檢驗看看。」
觸手的巨實火燙,遠遠超乎季巧兒的想像,她全身像火在燒般熱燙。
「少爺……你……」
「承認我所說的沒錯,這東西確實不同凡響了?」寒浩之已然按捺不住。
俯下身,他一舉便攻城掠地,佔領那塊原就屬於他的柔嫩領地。
疼痛無預警的貫穿了季巧兒的身子,她本能的嬌喘嚶嚀,不斷抗拒之餘,卻又感動得渾身劇烈發顫。
在寒浩之強橫又溫柔的動作下,一切椎心刺骨的過程,在最後那一剎那,全都轉化成激進互動的催化劑。
少了痛苦,狂熱的喜悅深深攫獲了兩人放肆的身心,在最後那高潮的釋放後,兩人皆汗流浹背、癱軟無力……
在季巧兒疲倦的沉沉睡著之後,醉了十幾天的寒浩之仍然精神飽滿,貪戀不捨的持續探索、撫摸季巧兒的身子,直到他再次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