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品茗欣賞風景,你要我做什麼?」舒盈淺淺一笑,並不因她無札的舉動仰不悅。
「你難道都不擔心寒風就快被那」丫頭給搶走了。』』惜雲略顯激動地道。
舒盈微微一愕,隨即以著難懂的神色注視著她。
「你這麼看我是什麼意思?」她那眼光看得惜雲心裡十分不舒服。
「惜雲,我總以為你比我來得聰明許多,是以寒風比較喜歡你不是沒有道理,但是,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在感情這一方面,你竟比我來得愚蠢許多。」舒盈輕輕搖頭,眼裡滿是感慨。惋惜。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惜雲蹙起秀眉,眼中帶著戒備瞪視著她。
「你我早知道,寒風根本從未以真心對待過我們,當初,他從青樓贖回我們,不過是一時興起,想找人陪伴在他身邊罷了,這麼長的一段時間,難道至今你還看不開?」她一直知道惜雲是個死心眼的人,只是沒想到她竟如此頑固。
想想當初,她不也被愛情蒙蔽了心,以為寒風為自己贖身便是對她有情,當時的自己,完全沉沒在自己所編織的夢裡,根本沒有看出他是個怎樣的人。但日子一天天過去,她也漸漸從夢裡醒來,她瞭解寒風並不是她能與之攜手共度此生的人,她甚至懷疑,他根本不會愛上任何人!在他心中,她和惜雲連情人也談不上。「直到辛憐苦的出現,才令她明白,原來他還是有心的,而惜雲會有這樣的行為出現,八成是受到了刺激。
「你怎麼會這麼說?難道你不再愛寒風了?」惜雲大驚失色,舒盈的話就像針似的,毫不留情地扎人她的心,疼得她幾乎忍受不住。
「都過去了,再這麼下去,也只不過是白日浪費我們的青春,為了自己的幸福,我們得另找出路才是,別再癡心妄想了。」舒盈苦口婆心的勸道,只希望她能聽得進自己所說的話才好!
「不。」惜雲搖著頭不注往後退,說什麼她也不肯就這麼放棄。
「惜雲,聽我的勸,他不是我們能愛的人,為了我們自己。咱們還是找個愛我們、我們也愛的人才有幸福可言。」舒盈向前緊緊握住她的手,言詞懇切,教惜雲心裡一動。
「不。我愛他啊!我不能沒有他。」惜雲甩掉她的手,不讓她影響自己的心。「回頭吧!別越陷越深了。」她這模樣,令舒盈又是一歎。
事宜都已擺在眼前,她卻仍看不透、想不開!
惜雲眼眶滾出豆大的淚來,她直直看著舒盈,想不明白她怎能這麼輕易的放棄。
記得第一次見著寒風,他冷漠俊朗。器字不凡的模樣便深深吸引著她,在為自己贖身後,她早下定決心,這輩子,自已是跟定了他。、這兩年來,她盡心盡力服侍他、取悅他,雖然知道,他眼裡從不曾有她,但她仍相信自己終有一天能感動他。沒想封,首己長久以來的努力,卻在辛憐苦出現後,全成了空,這教她怎麼甘心!「惜雲,別傷心了,看開一點,憑我們的條件,還怕找不到個真心愛我們的人嗎?」舒盈見她這模樣,心裡也為她和自己感到難過。
「我不。」惜雲完全不接受她的好意,她猛地轉身,快速奔離。
「惜雲——」舒盈來不及抓住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她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外。
唉!希望她別做出什麼傻事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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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晴才離開沒多久,辛憐苦正想繼續歇息時,房門卻教人一把給推開來。她心下一喜,原以為是寒風去而復返,才剛起身。,卻對上一雙隱含怨恨、惡毒的眼。
「惜雲,原來是你。」一看是她,辛憐苦毫不掩飾她眼裡的失望。
「怎麼,難不成你以為寒風他還會來看你?你醒醒吧!別再作夢了,他根本不曾把你看在眼裡,他心裡喜歡的一直只有我。」眼見她露出這神情,惜雲只感到更加不甘及嫉妒。
寒風何曾對誰如此關心過?她不相信,憑辛憐苦這模樣也能打動寒風那顆冰冷無情的心?
「如果你來就是想離問我和寒風之間的感情,那麼,請你出去,我不想和你說話。」辛憐苦冷凝著臉指著門口,她不想再從她口中聽到這類的話。
「你神氣什麼?你不過是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孤兒,憑什麼和我搶他。」惜雲也不管是否會傷了她的心,她一心只想讓她知難而退。
果然,借惜雲的話像把鋒利的刀,狠狠刺傷了辛憐苦的心。
她怎麼可以這麼冷血他說出這些話?她明知道,她最難面對的便是這傷人的事實,但她不願就此認輸,她抬頭回瞪她,無懼地迎視她惡毒的眼。
「那你又是什麼東西,你的爹娘如今人又在問處?」
她的反擊同樣令惜雲慘白了臉,她和她一樣,是個沒爹沒娘的孩子,所以,她才會被親戚給賣進了妓院……
還好,她人長得美,又懂得怎麼伺候人,再加上她運氣好,遇見了寒風,才能跟著他來到寒家堡,過著安穩平定的生活。
「是,我也是沒爹沒娘的孩子,但是,我比你早進府,也比你更瞭解寒風,他是屬於我的,誰也不許搶走他。」惜雲那張艷麗的臉此刻顯得猙獰凶狠。
「你真的瞭解他嗎?」寒風的心如此難測,她不相信真有人能夠看穿他。瞭解他。
「你憑什麼懷學你當真以為你能坐上寒家少奶奶的位置,你少作夢了:告訴你,寒風他不會娶你的,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惜雲紅著眼,咬牙切齒地朝她吼道。「趁他還沒開口趕你之前,識相點自己滾出寒家堡,滾回你那破庵廟去。」
「我不會走的,除非寒風親口趕我走,要不然,我絕不會離開他。」面對她幾近失控的模樣,辛憐苦仍是一派冷靜自若。
「你不知羞恥,下賤!」惜雲怒急攻心,快步衝上前,揚起手便往她自嫩的臉揮去。辛憐苦才想動手抓住她,可有人的動作比她還快,惜雲想動粗的手教剛進房的寒風給牢牢抓住。
「你這是在做什麼?」寒風冷冷地瞪視著她,眼神是那樣冷冽。
她再怎麼傻也看得出來,他心中根本沒有她的存在,就連一絲一毫也沒有,他根本不在乎他是否會傷了她的心。
「寒風,你抓痛她了,放手吧!我沒事。」利於他護衛自己的舉動,辛憐苦著實開心不已,但見惜雲一臉痛苦的表情,她卻又於心不忍。
「滾出去,別讓我再看見你出現在憐苦房裡。」寒風毫不留情地甩開她的手。
「寒風,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的心裡沒有我的存在嗎?」惜雲的美眸迅速一紅,接著成串的淚珠也跟著滑落。
「你?」寒風忽地冷冷一笑,那笑裡充滿輕蔑及不屑。
「你這是什麼意思?」惜雲只覺心狠狠一揪。
她可憐自已一片真心,卻換來他無情的對待。
「我笑你未免太不自量力,笑你一相情願,自作多情。」寒風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冷酷的朝她葉出這些話,而他冷酷無情的言語,徹徹底底傷了惜雲的心。
在看見他這眼神後,她終於死了心,也絕瞭望。她撫著胸口,一步步朝後退去。
事到如今,她不得不承認,舒盈的話是對的,她苦再繼續糾纏不休,也只是自取其辱罷了。她早該清醒才是,不該如此執迷不悟,徒增傷痛。.
「寒風。」辛憐苦在一旁看了,替惜雲感到心痛不已,但她又不知是否該開口說些什麼話好安慰她,想勸寒風,又不知從何開口。她總算是見識到寒風冷酷無情的一面,將來他若是也以同樣的態度對待她,她不知自己能否受得住。
「你還想說什麼?無視惜雲淚流滿臉,寒風仍是冷冷地開口。
惜雲只是雙眼垂淚,不住搖頭,接著不發一語便轉身離開。
見她離去。辛憐苦不覺地將眼光稼向一干方尤表情的寒風。
「你未免太殘忍了,再怎麼說,她對你一片真心,你不該這麼對她。」
「敢情你這是在替她抱不平?」寒風揚了揚眉,似笑非笑地青著她,「別忘了方纔她是怎麼對你的。」
她又怎會知道,他會這麼對惜雲,無非是希望她能早日對他死心,如此一來,她才有真正的幸福可言。
「我瞭解她的心情,我不怪她。」
「你是在暗示我多管閒事?」寒風微瞇起眼,嘴角噙著抹冷笑。
「不,你對我好,我十分感激,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改改你那壞脾性,說話別那麼冷酷無情。」雖然明知這幾乎是件不可能的事,但她仍忍不住開口。
「我想怎麼做誰也管不著,就連你也不例外。」他話語雖輕,卻是不容置疑。
「你怎麼能這麼說?若人人都同你一般那還得了,總要替別人多想想,不是嗎?」辛憐苦一張柔美的臉滿是不認輸。「受教了。」寒風冷冷一笑,眼裡嘲諷意味極濃。
憐苦看得出來,他根本不接受自己所說,而她也明白,他何以可以如此脾睨世間一切,他確有那條件。她輕歎一聲。知道自己是無法改變他。
,「何必為了他人而令自己不開心。」寒風聽見她的歎息,不覺心一軟,輕輕將她擁人懷中。
辛憐苦忽地想起,抬頭問他:「怎麼好像每次我一有事,你都會出現在我身邊?」
「只不過是巧合罷了。」寒風淡淡地道。他總不能告訴她,自她落湖後,他便派遣人手保護她,他不想再看見她有任何意外;是以,一旦她有事,他總能在第一時間趕到她身邊。
「是嗎?真是巧合嗎?」辛憐苦依偎在他胸膛喃喃低語,嫣紅的唇逸出一抹幸福滿足的笑。
她想,能不能嫁給他都無所謂,只要能得到他的愛。她也就滿足了。
而他對自己的態度,不就是愛她的表現嗎?
寒風聽見了她的喃喃低語,他也只是淡淡一笑。
「既然你都來了,可以多陪陪我嗎?」她是那樣貪戀著和他在一起的時光。
「也好。」寒風的語氣是可有可無,可他心裡卻十量高興憐苦始終如此在意他。
辛憐苦一聽他答應,迫不及待地位著他便往外走。
「你妥,節我上哪兒去。」你還得多休息才行!……反拉著她停下腳步。
「我真的沒事了,整天待在房裡好悶,你陪我到休千里走走好嗎?」
寒風不忍拒絕她,只得由著她拉著肉己往林中走去。
原本他還以為她會再度開日求他,讓她一同南下視察。可她卻始終不曾開口,看她那開心的模樣,好似不再將此事放在心上。
他突然感到有些不悅,他幾乎想主動開口,答應讓她陪同前往,但一想起自己曾那樣堅決地拒絕她,他便開不墨口。況且,這一去最多十五天,他會盡快辦妥事情,提早回來。
想想,他可以好好利用這段時間,仔細想一想他和她之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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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的日子雖然悶熱,但堡外的景色優美如畫,人眼的幾乎是一式的綠,一株株青蔥的樹木,連綿不絕的大草原,帶給人一股清新感受。只不過,此刻的天氣顯得陰晴不定,厚厚的雲層逐漸凝聚;看來,就快下雨了。
但辛憐苦卻無視眼前一切大自然變化,她的全副心思全放在她前方不遠的寒風身上。
到了最後,辛憐苦還是聽從寒晴的建議,悄悄跟在寒風及韋毅揚身後,隨著他們一同南下視察。
她小心翼翼地隱藏自己的行蹤,絲毫不敢讓寒風發現她的存在。
殊不知,早在出門沒多久,她的行蹤早已教他們發現。不過寒風也沒打算拆穿她,雖然,他很高興她跟了來,但卻存心想讓她吃點苦,好懲罰她的不聽話。
陰暗的天空終於飄下綿綿細雨,可寒風的腳步卻絲毫沒有停頓的意思,甚至他腳下的步伐更是愈走愈快,辛憐苦只得加快腳步繼續跟在他們身後。
驀地,寒風突然站定,仍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可那雙幽黑的眼卻比平常來得銳利、陰沉。
韋毅揚跟著站定;冷冷地朝四周道:「既然來了,河不現身!」
辛憐苦一驚,以為她的行蹤已教他們發現,正想現身,卻見五名黑衣男子自樹上一躍而下,將他們團團圍住。
辛憐苦盯著他們,心中早已下定決心,一旦那幾人想對寒風不利時,她便挺身而出,以盡自己的本分,即使會被寒風發現她的行蹤,她也不在乎,她絕不容許寒風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敢問諸位跟在我們身後究竟有何意圖?」韋毅揚原本想直接修理他們,可在開殺戒之前,總得問清楚他們的來歷。『
「報仇!」其中一名男子帶者滿臉殺氣,咬牙切齒地道。
寒風只是揚了揚眉,嘴角依舊噙著笑,……不將他們看在眼裡的模樣。
「報誰的仇?」韋毅揚冷酷的表情不變。
「猛虎幫死去兄弟的仇。」之前那男子又再度開口,看來此人是那五人之首。
、「要不是你們插手,派遣寒家堡菁英幫助那群自稱是正道人士的忙,我們猛虎幫不致淪落至此,我們要為死去的兄弟報仇。」
「就憑你們?」寒風迅速掃視眾人的臉,嘴角揚起譏消的笑。
「大小看我們將是你這輩子所犯下的最大錯誤」黑衣人冷冷地道。
就在這一瞬間,辛憐苦看見五名黑人人從懷中抽出暗器分別射向寒風及韋毅揚。
她沒有絲毫猶豫,早在黑衣人有所動作時,立即、奔而出以最快的速度撲向漂風,並以極靈巧的身手打掉好幾枚銀針,但部分的銀汁仍是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背後。
「你這傻瓜!」寒風抱著她護衛自己的身子大喊。
他知道為了他,她什麼部願意做,但是萬萬沒想到。她竟連生命也願意為他犧牲,且元一絲猶豫。
不到現在。他才明白她對自己的愛到底有多深、有多強烈。
她落湖那一刻,他心中那份莫名的痛,此刻又再度重現,甚至,這次的痛要比上次來得更深、更痛。
「你沒事吧?」辛憐苦朝他虛弱一笑。
「閉嘴!」寒風及時替她點住幾處大穴,再以內力逼出她身上的毒。
一旁的韋毅揚始終默然不語,在以劍打掉那凡枚銀針後,他便帶著殺意以一敵五。
這五人武功雖不高,但他一面得對付他們,一面又得顧及寒風及辛憐苦,是以此刻他顯得有些吃力。
所幸,寒風見憐苦暫無大礙,便立即放下她,帶著強烈殺意加入戰圈。
只見寒風身軀快速移動,一對著其中一名黑衣人狼狽劈出一掌,那人睜著驚駭的眼直直倒下,他那圓睜的眼閃著不可置信,他竟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就這麼一命歸陰。
其餘四人見狀,不覺暗暗一驚,他們早知寒風武功之好,但怎麼也沒想到,他的武功競已臻如此高深境界。
其中一人怎麼也不相信,手持利劍朝寒風直劈而來,只見寒風身形微微一閃,眾人還來不及看他使出什麼招數,那人背後己中了一掌,隨即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由於寒風的出手,韋毅揚便能全力應戰,只見他揚著長劍直攻敵人要害。
其中一名黑衣人一驚,連忙閃躲,可終究逃不過,才勉強接了幾招,只見劍光一閃,劍身已沒人他身體之中。
其餘兩人見狀,萬分後悔低估了寒風及韋毅揚的身手,心生畏懼想轉身逃命,但寒風根本不想放過他們,他身形。閃,眨眼間便已來到他倆跟前。只見他露出抹極冷的笑,那笑容是如此詭譎,兩人還來不及出聲求饒,寒風已然左右出掌,重重擊向他倆胸口。出手之快,。兩人已無活命的機會。
寒風也不看他倆是否存活,才想趕回憐苦身邊,卻見韋毅揚手執長劍抵在憐苦心窩,而憐苦則是睜著不敢置信的大眼望著眼露寒霜的韋毅揚。
「韋毅揚,你這是在做什麼?」連綿的雨絲不斷,寒風凌厲的雙眸透過南絲,直望人他眼底。
「別過來,要不然,我這柄長劍可會無情地刺人她的心。」韋毅揚冷冷地迎視寒風的眼,「我想,你大概不會希望我真的這麼做吧!」
發現寒風的武功竟如此之高,他著實一驚,震驚之餘也慶幸自己未和他正面起衝突。
「說吧!你最終目的是什麼?」寒風目光一閃,幽黑雙眸盒發銳利深沉。.
他一直看不透韋毅揚這個人,他更不明白,他待在自己身邊這兩年,為的究竟是什麼?
「告訴我韋停的下落,我保證不傷辛姑娘一根寒毛。」韋毅揚早看出憐苦在他心中已佔有十分重要的地位,若以她威脅寒風,他絕不會隱瞞才是;只不過,如此一來,憐苦勢必得受點苦。
想他在寒家堡裡待了整整兩年之久的時間,卻始終查不出事情的真相,沒人知道韋絮停究竟是生是死,唯一」知道真相的寒風卻始終絕口不提此事。
和寒風相處了這麼久,他的為人他再瞭解不過,甚至。他是欣賞他的。在內心深處,他是相信他的。對於那些不利於他的流言,他壓根兒不信,可若他真沒殺了韋絮停,為何他不出面澄清?而韋絮停若沒死,人究竟又在何處?
眼前這情況,正是最佳時機,他已等了太久,再無法等下去。
「你這麼關,心她,不惜拿憐苦的生命威脅我,你和她究竟是什麼關係?」
「她姓韋。我也姓韋,你說我和她會是什麼關係?」韋毅揚冷冷一笑,看著他的眼神是那般冷冽。
他是欣賞寒風沒錯,但對於寒風感情的轉變,他卻也更恨,真不知當年絮停嫁給他吃了多少苦。
他的回答令寒風及辛磷苦瞬間明白,而寒風看著他的眼神也變得複雜難解。
「我並不想傷害辛姑娘,只要你說出絮停的下落,我馬上放了辛姑娘。」
「何必呢?你根本下不了手。」寒風搖頭輕笑,心裡早認定地下不了手。
「為了絮停,我寧可犧牲辛姑娘。」韋毅揚眼裡閃著堅決,握劍的手也向前推了幾寸,「你若是不肯說。那就射怪我手下無情。」
「住手!」寒風大喝一聲,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在這時候,辛憐苦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安危,她眼裡只看得見寒風那關心。憐惜她的表情。
「怎麼,你肯說了嗎?」韋毅揚眉一桃,仍是面尤表情的面對他。
「韋絮停她並沒死。」寒風語氣雖溫和,但眸中所顯現的痛苦卻是那麼真實。
而這眼神也看得辛憐苦心痛不己,她極力大叫。不斷湧現的不安與恐懼,但不知為什麼,起是這麼想,她越是害怕。
他會有這眼神出現,足以證明韋絮停在他心中依舊深刻。
「既然她沒死,那麼她人在何處?」韋毅揚得知這消息,總算放下心中大石。
寒風蹙緊了眉,微瞇的眼在瞬間變得陰沉。
看他那樣子,似乎不想開口,急得韋毅揚再度出聲催促:「你快說啊!」
「我不知道。寒風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中硬擠出來的。
「你這是在逼我對她下毒手。」韋毅揚臉上陰沉的表情不下於他。
寒風不語,將眼光移向臉色蒼白的辛憐苦,看著雨水不斷從她臉上滑落。仿若她的淚水。
雖然她不曾汗口,但他明白,在她心裡她極渴望得到答案,而這事也該有個徹底的了結才是。..
罷了,既然他們都想知道,他也不必再隱瞞。
「光計代治她的傷吧!待她傷勢穩定,我會將一切原原本本告訴你。」決定了以後,他心中的大石似乎也隨著他的決定而落下。
「我相信你。」韋毅揚毫不遲疑地收回劍。
他知道,寒風一向說到做到,他或許冷漠,無情,但絕對守信。
在他收回劍的同時,寒風一個箭步衝向前,迅速從身上拿出碧嬌丸讓辛憐苦服下,再一把抱起她快步走向前面不遠的破廟。
「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辛伶苦倚在他懷裡。語帶無限歉意。
她總算見識到他的身手,也明白他根本不需要任何保鏢,他留她在身邊,只是增加他的負擔罷了。
「幸虧你還有自知之明。」寒風緊緊抱著她快步向前,「記住,你所犯的錯,日後我將一一從你身上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