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沒聽你提過翁小姐。」她忍不住在心裡猜想兩人的關係。
「你和小女沒見過面,她一直和我前妻住在國外,上個月剛回翁氏幫忙,希望借由這次生日讓她認識更多朋友,尤其像你這位值得交往的優秀對象。」
夏寧心口一窒,翁董想為他女兒與君赫牽紅線!
齊君赫亦聽出翁董的弦外之音,他毫不猶豫的回拒,「可能要辜負翁董的好意,我——」
「你先別急著回拒翁董,等時間近點,再看你身子恢復的情況決定。」夏寧忍住心裡的揪窒,硬將他拒絕翁董的話拗回來。
她該自私的由著他拒絕翁董,可她不能,因為她不是他真正的戀人。
她不知道為何段亞純從昨天到今天都未和他聯絡,但她明瞭即使他失憶,仍然有著尋覓他命定嬌妻的責任,多認識一個人,他就多份感應機會,也許翁董的女兒就是他的命中妻。
「你要我去參加生日會?」齊君赫難以置信的板起眉眼,不信她聽不出翁董的撮合心思,而她居然還要他去認識別的女人?
翁崇業微感納悶,齊君赫似乎在發火。
「再怎麼說翁董曾是相當照顧你的上司,他親自邀請你參加他女兒的生日會,於情於理,你是該盡量挪出時間赴會。」
明白他在生氣,夏寧以眼神央求他。天知道要他去赴變相的相親會,她的心裡有多掙扎。
看出她眼裡的請求,齊君赫暗自咬牙,強忍住胸中的怏然郁氣。翁董還在這邊,確實不適合對這個小女人發脾氣。
於是他說:「翁董,我會盡可能挪出時間參加令嬡的生日會,抱歉,大概是昨天剛出車禍的關係,我突然覺得有些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不能再招待你了。」
「哪兒的話,你休息要緊,希望下禮拜你能來參加小女的生日會。我先走了,再見。」一聽他身體不適,翁崇業沒再細究他之前似乎有些動怒的奇怪反應,向兩人道別後即離開。
他已經為女兒邀請齊君赫,兩人有無發展機會,就看他女兒和齊君赫有無足夠的緣分了。
「你哪裡不舒服?要不要看醫生?」等翁董走出咖啡館,夏寧心急的挽著齊君赫問。
望進她清靈眸裡的擔憂,齊君赫壓下內心不悅,點指自己的心口,硬著語氣說:「我這裡不舒服!現在,請你跟我回去把話說清楚,老婆。」
齊君赫住處的客廳裡,緊繃的低氣壓密佈。
夏寧絞著雙手站在沙發旁,齊君赫則雙手抱胸站在門邊,兩相對望,誰也未發一語。
「可惡,你都沒話跟我說嗎?」齊君赫終於忍不住質問。
十五分鐘前,因不想在表妹面前與她起爭執,由於座車尚在修國廠檢修,於是他帶她搭計程車回來,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回到家,他等她解釋,怎奈她一句該給的解釋也沒說。她是在考驗他的耐性,還是存心氣死他?
「你要我說什麼?」夏寧掙扎的開口。她知道他在氣什麼,可他要說的話題很敏感,她希望避開,他偏要追究到底。
「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麼你要我去參加翁董女兒的生日會?」
「這個我在咖啡館說過了——」
「那個理由我不接受!你低調不願公開我們的關係,我能理解,你在翁董面前說我們只是老朋友,我也勉強接受,可是他明明有意撮合我跟他女兒,你竟然還不阻止,還要我下禮拜去見他女兒?別說你不曉得翁董的用意,連我這個撞壞腦袋的人都聽得出來,我不信你聽不懂?」
「什麼撞壞腦袋,幹麼這樣說自己。」她捨不得他這樣批評自己。
「我失去記憶是事實,何時能恢復記憶也沒個准,嚴格說來是有殘缺的人,也難怪你這麼大方,急著把我往外推,因為你嫌棄我,想和我劃清界線是嗎?」眼睫微瞇的欺近她,他刻意把話說重。
夏寧大驚,「不是這樣的!我沒嫌棄你,更沒想過和你劃清界線。」
「那告訴我,為什麼你不顧我的感受,要我去認識別的女人?」他站定她跟前,想知道答案。
知道有人要撮合他與其他女人在一起,她一點都不在乎嗎?彷彿有天她會離他而去似的,他感到窒悶難安。
夏寧明白這時候若實話實說她不是他真正的戀人,他一定不會相信,只能急思應對,「不是我不顧你的感受,而是……在你失憶前我們就有約定,若有機會你可以去認識其他異性……」
「這是什麼爛約定?」他怎麼可能跟她訂這種不負責任的約定?
「這是為你好,我們當了很多年的哥兒們才在一起,這表示我有可能不是你真正想要的另一半,自然要給你認識其他對象的自由,讓你比較看看對誰較有感覺,翁董的女兒也許能讓你產生很特別的感覺也說不定。」
「這種事不用比較,我很清楚我心裡只有你,只對你有感覺。」
「那是因為你現在失憶了,你……唔——」
她未完的話全教他溫熱的唇瓣封住,她想開口喊聲他,他濕熱的靈卻趁隙鑽入她紅唇裡,她的舌尖一與他霸道入侵的燙熱舌頭相觸,渾身泛起一道輕顫,她還來不及有所反應,他就像懲罰她似的輕嚙她敏感的舌尖,使她不由自主嚶嚀了聲,整個人癱在他懷裡。
摟緊她的嬌軀,齊君赫攫吮住她香柔丁香,吻得熾熱狂野,恣情汲取她檀口內的甜美芬芳,平撫他胸中抑鬱之氣。
他說他心裡只有她,只對她有感覺,她竟說那是因為他失憶的關係,她就這麼質疑他的真心,還打算把他往別的女人懷裡推?
可惡,非把這個氣人的小女人吻得清醒一點不可。
夏寧原就對他的吻毫無招架之力,何況是這樣纏綿熾烈的吻,她只能嬌弱的任他予取予求,在他魅人的氣息裡情難自禁的回應他。
她的回應讓他的氣悶消散許多,收斂懲罰的狂野,溫柔的與她唇舌相纏。
當他的唇舌暫且退開她,讓她得以喘口氣休息時,他忍住春運的慾望,在她耳畔嗄啞低語,「無論你怎麼說,我就是只要你,只認定你這個老婆,你要做的是自私的霸佔我,不是傻傻的把我推給別人,以後不許你再叫我去認識其他女人,否則我會很生氣,知道了嗎?老婆。」
彷彿要加重他的聲明,又像預告他會有的懲罰,他含住她圓潤小巧的耳垂,使壞的啃嚙輕吮。
「你……嗯……」敵不過他這般調情,夏寧禁不住虛軟地逸出嬌吟。
她撩人的柔吟催化他想要她的渴望,再次深深吻住她誘人紅唇的同時,大手亦探入她衣內,愛戀又放肆的愛撫她姣美的曲線,一路由她滑柔的腰際直達她胸前的飽滿渾圓。
「君、君赫——」他放肆的愛撫令夏寧羞紅臉,在他唇下偷得空隙,無措的顫聲輕喊。他從未對她這麼親密過,怎麼會……
「嗯?」齊君赫心不在焉的低應,唇舌愛憐的舔吮她柔馥紅唇,蒲扇大掌更忙碌的伸入她內衣下罩住她的軟柔的渾圓,親密的逗弄渾圓頂端的蓓/蕾。
一陣觸電般的戰僳由他火熱大膽的手掌傳偏她全身,夏寧嬌羞無措的想叫他停手,紅唇輕掀,未出口的喚阻全變成迭串柔弱的嚶嚀,全身乏力,雙腿發軟,小手發顫的揪著他的衣服,無助輕喃,「天,我……站不住。」
齊君赫讓她老實可愛的低喃,逗出滿臉深情笑意,停下對她的愛撫,迅速攔腰橫抱起她。
「我們回房再繼續。」
夏寧小臉上的緋紅直漫耳根,他的意思是……難道他想、想……
她羞怯萬分的臆測,腦袋好像當機連不上任何句子,人已經被抱進他的臥房。抱著她的男人輕柔的將她抱放床上,偉岸的身子緩緩壓覆向她。
「老婆,我要你,我會身體力行讓你知道,我要的只有你一個。」他噙著迷人的笑凝視她,赤裸又曖昧的宣告對她的愛戀與渴望。
「你……你確定?」她臉紅心悸,傻傻的問。
齊君赫回答是一挑劍眉,隨即俯下頭封吻住她吐露狐疑字串的小嘴,開始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有多愛她、多想要她。
夏寧沒有機會再發問,很快被他吻得什麼都無法再想,攀摟住他的頸子,溫馴的迎合他,心跳狂亂的任由他在她身上點燃醉人的情火,在她身上烙下一道道屬於他的印記。
「老天,你好美。」
當身下人兒美麗動人的胴體完美呈現在他眼前,齊君赫對她如潮的渴望已沸騰至最高點,他迅速褪去身上的束縛,而後迫不及待的與她合而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