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愕的看著自己的籌碼快速的消失,才抬起頭來不敢相信的望著坐在對面,一副慵懶隨意坐著的菲力克斯。
「你出老千?」她懷疑的問,旋即訝異的看著站在他身後的三名男子瞬間變了臉色,幹嗎?是天突然塌了嗎?
菲力克斯眼神變得冷厲,「在我的賭場出千,是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莫裘蔥打了一個冷顫—這個男人……有點可怕!
「這是你的賭場?」
「沒錯。」他冷道。「你認為我出千?」
拜……拜託,他擺那種臉,就算她真的這麼想也不敢說啊!
「沒……我只是隨便說說罷了。」她是不知道他對「輕蔑」他的人會做何處置啦!但是看到他身後那三個男人的臉色,她還是識相一點比較好。
「很好。」菲力克斯恢復淡淡的笑容。「記住,以後不許再說這種話,知道嗎?」
「喔!」這個男人根本就是……根本就是扮豬吃老虎!
站在菲力克斯身後的達蒙和厄爾,訝異的相視一眼,對於他的再次破例覺得意外。菲力克斯最厭惡的就是賭博出千,敢說他出千,那個人絕對是死定了,可是他對這個東方女人卻……
「如何?東方娃娃,還要繼續嗎?」菲力克斯淡笑地望著她一臉驚嚇的表情,給她一點教訓就好,他可不想一開始就讓她怕他。
莫裘蔥瞪他一眼,立即恢復過來,「怎麼繼續?我的籌碼全沒啦!」
「那麼,你是認輸嘍!」
莫裘蔥掙扎著,要她這個電腦賭桌上的「東方不敗」認輸實在是很為難,可是技不如人又是事實,洪靖那女人是不是有當烏鴉嘴的天分啊?她真的如她所說的,把自己給輸掉了!
好吧!不就是一個男人罷了,來場短暫的假期戀情也不錯,就像可盈說的,當作是談一場異國戀情吧!反正他長得帥極了,撇開他偶爾出現那種令人畏懼的神情不談,那張五官深邃的臉,英俊性感又冷俊的性格,而且他還是這家賭場的老闆,跟了他,她一定可以賭個過癮,更何況,他似乎是個很大方的男人且賭術一流。
雖然很不甘願,但是不可否認,這場賭局她玩得很過癮。
「OK!願賭服輸,我認輸。」莫裘蔥丟下牌,乾脆的說。
菲力克斯眼底閃過一抹讚賞。
「那麼在我的假期結束前,我就當你的女人吧!」她以著壯士斷腕的決心道。
「不。」菲力克斯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不?」什麼意思?
「不只是這個假期。」
「不只是這個假期?那要多久?!」
他冰藍的瞳眸鎖住她的視線。
「直到贏家主動結束這個關係為止。」
愣愣的瞪著他良久,腦袋消化著他剛剛說的話。他說什麼?直到贏家主動結束關係為止?!
「這不公平!」莫裘蔥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之後,立即大喊。
「這很公平,贏家決定一切。」他反駁。
「不公平,一點也不公平,如果你都不主動結束關係呢?難道要我在這裡耗掉一輩子嗎?」她提出抗議。
「不說這是不可能的事,如果真的發生,難道你不高興?」菲力克斯嘲弄的說。
「拜託!我為什麼要高興?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好女孩,淪落成為你私人的妓女,還要頂著這種身份一輩子,我怎麼可能會喜歡?又不是爬帶了!」這個男人自大得可以!就算他的條件一流,但這種無限期的關係她還是很吃虧!
「你把當我的女人和妓女相提並論?」菲力克斯不敢置信的瞪著她。
「有差別嗎?不過是從公廁變成私人衛浴,本質還不是都一樣。」她一點都不認為當他的女人高級到哪裡去。
「噗!」一聲嗤笑出自厄爾和達蒙口中,旋即在菲力克斯陰狠的目光下硬生生的忍下來,摸摸鼻子,兩人撇開頭假意觀察賭場裡的情況。
「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你這個位置嗎?」他咬牙道。
「原來這麼多女人想當廁所啊!真是令人意外。」莫裘蔥聳肩,隨即疑惑的看著他,「奇怪咧!既然你說很多女人尚想這個位置,那你為什麼就非得要我這個不情不願的人呢?我並不認為自己真的國色天香到令人垂涎。」審視著他,她真的非常疑惑,以他的條件要什麼女人沒有?怕是連手都不用招,就有一大堆的女人排列等候他點召,那麼,為什麼是她?
菲力克斯不語,的確,她不是他見過最美的,但是她身上卻有一種吸引他的氣質,尤其當他在監視器上看到她沉穩、慧黠、自信的模樣,讓他當下便決定要她,沒有理由,就只是一種衝動。他不認為自己能維持一段長久的關係,可對她,卻好像又不純然是生理上的需求,他甚至想試試,到底能和她維持多久的關係……
「你的確不是什麼大美女。」他突然說。
「沒錯,我只是一個到處可見的小美女,所以咧,不一定要我吧?我們可以改個方案,我可以做別的事代替,我是一個萬能的秘書喔!什麼工作我都會做。」莫裘蔥帶點希冀的說。
「你在害怕。」他突然對她露出一抹能勾引修女發情、尼姑思春的笑容。
「害……害怕?我……我才沒、沒有……」可惡啊!她幹嗎被電得結結巴巴的?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沒有嗎?」菲力克斯好整以暇的斜睨著她。
拜託,那是什麼輕蔑的眼光啊!
「我當……當然沒有!」該死!還在結巴!
「是嗎?我覺得你有,你在害怕,怕變成我的女人之後會愛上我,捨不得離開我,對不對?」
「你在說什麼夢話?我還怕你會愛上我,不想結束這個關係咧!」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真是自大的男人!
「好吧!既然如此,我們再來打一個賭。」菲力克斯話鋒一轉,又造。
「賭什麼?」
「你還有多久的假期?」他問。
「十二天。」她才來一天而已哪!
「OK,就以十二天為限,誰先讓對方愛上自己,誰就贏了,贏的人,可以選擇結束這個關係,或者是繼續,直到想結束為止。」
「那麼說……這十二天我還是要當你的女人?」聽起來似乎有點問題。
「怎麼?你怕會先愛上我嗎?」
「哼!誰怕誰啊!好,我賭了!」
就在她乾脆的撂下豪語時,兩名賭場保鏢壓著那個中年男人過來。
「老闆,人抓到了。」保鏢將她的錢包交給菲力克斯。
「嗯。」菲力克斯接了過來。
莫裘蔥訝異的看著他們,一下子忘了自己要抗議什麼。
「原來你已經……」臉上除了驚訝,還有一絲尷尬和不好意思,他一定不知道他們大費周章追回來的,不過是一個空錢包罷了。
「要不要點一下裡面的東西?」他將錢包遞給她。
「不、不用了,拿回來就好。」莫裘蔥乾笑兩聲,伸手就要拿回錢包。
「不行,東方娃娃,還是清點一下吧!」菲力克斯縮回手,自動自發的打開錢包,隨即眉頭一蹙,眼神銳利的射向那名中年男人,「空的?」
「不是我……我……我沒有拿,那裡頭……本來就是……空的,真的!我、我發誓!」中年男人膽戰心驚的說,在賭城地下領袖所屬的賭場裡作案,是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他知道,只是心存僥倖,選了一個規模最小的賭場犯案,卻沒想到運氣會這麼差,當場就被逮到,而且扒到的還是一個連一分錢都沒有的錢包!嗚嗚……他怎麼這麼倒霉啊?
「一個空的錢包?」菲力克斯望向尷尬的莫裘蔥,總算知道之前在她臉上看到的笑意代表什麼了,原來她的東方娃娃並不若他所以為的那麼不諳世事。
「哦,你知道的,防患未然嘛!」她嘿嘿乾笑。
「好一個防患未然。」菲力克斯示意保鏢將人押下去處置。「那麼我要感謝你的防患未然,否則我就沒機會贏你這場賭局,是不?」他微笑。
耶?可不是嗎?她根本不必跟他賭嘛!她的失物又不重要!
再次為時已晚的發現這個事實,莫裘蔥首次對自己的嗜賭有了一絲懊悔,她還不止賭一次,是賭兩次呢!
菲力克斯突然走近她,眼神專注的凝視著她。
「既然我們有了新的賭局,就先來打個契約吧!」他緩緩的低下頭。
「契……契約?」愣愣的望著他越來越接近的臉,莫裘蔥突然覺得腦袋一片空白。
「對,契約。」菲力克斯低喃,攫住他第一眼看見她之後就想嘗嘗的粉嫩紅唇。
轟然一聲,她的腦袋被炸得一團模糊,尋不回一點理智反抗。良久之後,菲力克斯終於抬起頭來。
「你太青澀了,看來以後我得好好的調教你。」
臭著一張臉,莫裘蔥不發一語的坐在菲力克斯那輛加長型的豪華轎車裡,往她住宿的飯店疾馳而去,對沿路燦爛亮眼的霓虹視而不見。
太可惡了,毫無預警就奪去人家的初吻,事後還大言不慚的嫌她太青澀,需要好好的調教調教。
哼!他以為每個人都像他一樣爛嗎?
她不是早說過,她可是清清白白的好女孩耶!嫌她?那為什麼還強要她當他的女人咧!真是搞不懂這個男人心裡在想什麼!
「你住在哪裡?」菲力克斯問。
「紅石飯店。」莫裘蔥簡扼的答。討厭,她正在生氣耶!他還一副西線無戰事的輕鬆樣。
「你住在那裡?」菲力克斯蹙眉。
「怎麼?有什麼不對嗎?雖然它規模不大也不豪華,但是它卻是最便宜的,最適合我們這種『貧』民百姓住了。」她微諷。來拉斯維加斯的目的是上賭場,住的方面,她當然選擇最便宜的嘍!
是沒有什麼不對,只是正好是他的死對頭……不,應該說正好是那個想要他的命的休伯特的地方。
看了她一眼,目前他還不想讓休伯特和他的東方娃娃碰面。
「你的行李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嗎?」
「我的東西都很重要。」蔽體的衣服當然重要啦!她又不是裸露狂。
「我猜你的錢和證件都隨身攜帶,是吧?」他的東方娃娃似乎還有點火氣。
莫裘蔥不語的聳肩。
「看來的確如此。」他逕自下了結論,拿起對講機吩咐司機回賭場。「既然如此,你飯店裡的行李應該都是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別拿了。」
「喂!你怎麼可以自己作決定?那是我的東西,我有決定的權利!還是你要我以後都光著身子到處走啊?」
菲力克斯的眼神突然變得深邃,上上下下打量她一圈。「這個提議未嘗不可。」
「你這個變態色狼!」莫裘蔥因他的眼神而紅了臉,羞惱交加的喊。
「我只是附和你的提議罷了。」他聳肩。
「喂!讓我回去拿東西啦!裡頭真的有重要的東西,丟不得的,而且就算要和你住一起,也要先退房啊!」出租秘書公司那幾個傢伙的禮物她都買好了,如果不帶回去,肯定被他們給分屍。
「好吧!」菲力克斯的決定令查爾斯意外極了,他不敢相信他竟然會改變主意。
「菲力克斯……」在莫裘蔥都還來不及高興的時候,查爾斯便出聲打算阻止。
菲力克斯抬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我知道了。」查爾斯點頭,既然他已經決定,就不可能改變主意,不過,他為這個東方女人改變主意這件事例外。
沒多久,車子便彎進紅石飯店的迴旋車道,停在迎賓步道前。
「你整理東西需要多久時間?」他看看手錶問。
「給我半個小時。」莫裘蔥開門下車,不過被菲力克斯給拉住,她回過頭望一眼被扯住的手,再抬頭直視那雙總是讓她覺得會溺死在裡頭的冰藍瞳眸。「幹麼?」她沒好氣的問,對自己的沒用感到懊惱。
「我陪你進去。」他突然決定。
「菲力克斯!」查爾斯不贊同。
「你跟著不會有事的,我相信休伯特還不至於在自己飯店鬧事,他只剩下這家飯店可以為他賺錢了。」
「如果他有這麼聰明的話。」查爾斯對休伯特的理智並不看好,否則不會為了那種女人而與菲力克斯為敵。
「給他一點信心吧!」菲力克斯不在意的說。
莫裘蔥疑惑的望著他們,她不過是回飯店整理行李外加退房,而他也不過是說要跟她進去,怎麼他們兩個的態度像是要上戰場廝殺似的?
「走吧!還發呆?」菲力克斯望著他的東方娃娃,心裡突然湧起一股期待,也許她會有別於其他的女人,不會太快就讓他厭倦吧?
三人才踏上迎賓步道,不遠處,就著閃爍霓虹亮眼的光芒看見正走出飯店大門口的休伯特和他身後的幾名手下。
查爾斯立即上前站在菲力克斯的右手邊,嚴陣以待,蓄勢待發。
「唷!這不是赫克托先生嗎?怎麼今天有空光臨蔽飯店?如果你事先通知一聲的話,我會吩咐下去,夾道歡迎。」休伯特酷俊的臉上有著明顯的仇視,嘴裡講出來的話卻是背道而馳,在場的人除了莫裘蔥之外,大家都心知肚明。
「不敢當,羅伯先生。」菲力克斯阻止查爾斯上前,淡漠的應道。看來休伯特花費巨資監視他的動向的事的確不假,否則他這種臨時起意的行程,休伯特不可能知道。
由此看來,他身邊的人事,是該好好的清理清理了。
「這位小姐是……」休伯特一雙迷人的綠色眼睛略帶深意的望向莫裘蔥。
「一個女人罷了。」菲力克斯不在意的淡道。
莫裘蔥瞪了他一眼,不過沒有對他的說辭提出意見。
「一個美麗的東方女人,沒想到赫克托先生對東方人也有興趣,就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女人你才沒興趣。」休伯特嘲諷的說,由他說話的語氣和態度,可以很明顯的知道,他對有色人種是多麼的歧視。
「這我倒可以告訴你,我對金髮的波霸女人沒興趣,尤其又是那種紅杏出牆,拚命想倒貼過來的女人最反感,看了就倒胃口,那種人就算她脫光衣服站在我面前,我也會不屑一顧。」菲力克斯懶懶的說,嘴角噙著一絲反嘲。
在場的人,除了莫裘蔥之外,全都知道菲力克斯說的女人指的是誰。
莫裘蔥雖然聽得懂他們的對話,但卻覺得這種男人間的對話非常無聊,可是當她看到休伯特在聽完菲力克斯的話之後,那張俊酷的帥氣臉龐瞬間變得猙獰,忍不住微微一顫,下意識的更加靠近菲力克斯,還伸手抓住他的手臂。
菲力克斯低下頭望了她一眼,旋即微微一笑,拍拍她的手,才又抬起頭來面對像是恨不得立即將他碎屍萬段的休伯特。
「不好意思,我們還有事要辦,告辭。」菲力克斯微微一點頭,輕擁著莫裘蔥的肩,帶她走進飯店。
休伯特臉色鐵青的瞪著他的背影,查爾斯警戒的護在他們身後,退著走進飯店。
「你們到底在幹嗎?」莫裘蔥回到房間,終於按捺不住好奇,疑惑的問。
「沒事,閒話家常罷了,你快收拾行李吧!」菲力克斯敷衍的說,眼光巡視著這間套房,看來休伯特的確是落魄了,飯店裡竟然還有這種簡陋的房間。
「閒話家常?鬼才相信單純的閒話家常會幾乎演變成喋血事件。」莫裘蔥邊整理行李邊嘀咕,知道他不想回答她的問題。
「喋血事件?太誇張了吧!」菲力克斯失笑。
「一點都不誇張,你自己難道沒看見那個男人那種恐怖的表情嗎?像是很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啃你的骨似的!」
「真的嗎?」他裝像。
「當然是真的,難道你……算了,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我知道你不想讓我知道。」莫裘蔥識相的不再追問,「好了,我們走吧!」
菲力克斯默默的看著她好一會兒,上前接過她的行李,丟給一旁的服務生,才攬著她的肩離開。
退了房,走出飯店,休伯特已經不在了,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夜涼如水,和白天的氣溫差太多,讓莫裘蔥忍不住偎在菲力克斯溫暖的身邊,好一會兒之後,才看到司機將車子開過來。
菲力克斯微蹙著眉頭,看來他真的高估休伯特的理智。
和查爾斯對望一眼,查爾斯微微一點頭,走向駕駛座。
「你出來。」查爾斯沉聲道。
那司機微微一震,刻意壓低的帽簷下的臉瞬間變得蒼白,放在方向盤的手垂了下來,像是要開車門下車,可是下一瞬間,他快速的舉起一把槍,不過查爾斯的動作比他還快,他的槍都還沒對準任何一個人,查爾斯的槍口就貼住他的額頭。
莫裘蔥低呼一聲,就著燈光,她終於看清楚發生什麼事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種情節怎麼會發生在她面前?!
「沒事的。」菲力克斯一派輕鬆寫意的安撫她。
莫裘蔥懷疑的瞪著他,沒事?都拔槍相對了還叫沒事?那如果有事呢?
「下車!」查爾斯沉聲命令,槍口沒有絲毫偏移。
那司機猶豫了一下,才在查爾斯監視下,一個口令一個動作,謹慎緩慢的跨出車子。
「我的人呢?」菲力克斯一邊把玩著莫裘蔥的手,漫不經心的問。
「在……後車箱。」那司機抖著聲音道。他不知道他的偽裝為什麼會被識破?
菲力克斯問:「死的還是活的?」
「死……死了。」
「是嗎?」菲力克斯冷漠的輕應。「查爾斯,送他上路吧!」
「是。」
「不……不要,我可以告訴你是誰主使的,只要你饒了我一命……」
「我不想知道,你就留著吧。」菲力克斯打斷他,攬著似乎是嚇呆了的莫裘蔥離開。
「喂,你想做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那個司機會突然拿槍出來?誰在後車箱?誰死了?!」莫裘蔥回過神來,急急的問。
「你沒必要知道,還是當個天真無知的東方娃娃就好了。」菲力克斯摸了摸她的臉頰。
「你要我怎麼繼續當天真無知的人?那是槍,是槍耶!我以前只能在電視或電影上看到的東西,現在就這麼地出現在我面前,而且如果我沒聽錯的話,後車箱裡還有個死人!」
「以後你就會習慣。」菲力克斯輕描淡寫的說。
以後就會習慣?!
莫裘蔥聽了差點吐血。「我完蛋了,我到底給自己惹來了什麼麻煩啊!」天啊!她只想來賭城賭幾把,很單純的,為什麼會遇上這個人呢?
菲力克斯只是笑,沒有給她任何回答。
「好吧!以後就會習慣是嗎?」莫裘蔥哀嚎一陣,發現另一個當事人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終於認命。「那麼這位先生,請問現在我們要去哪裡?」
菲力克斯望了望天色,似乎快天亮了。
「我們去吃早餐吧!」
「早餐?」抬手看看手錶,可不是嗎?「唉!浪費了一個晚上的時間,賭得一點都不盡興。」
「以後有的是機會。」他早看出他的東方娃娃似乎對賭很有興趣。
「說的也是,反正跟了你……咦?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咧!我叫莫裘蔥,你可以叫我伊絲特兒,你呢?」
莫求人?他懂中文,所以覺得這個名字頗為奇怪。
「菲力克斯,記住這個名字,我的伊絲特兒。」因為它將會成為你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