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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紅妝 第九章 作者:雨弦
    唉!

    巫烈肆最近整天哀聲歎氣的,看得朱立晨十分難受。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因為將軍現在和夫人分房而睡,所以難免心情不佳,有苦沒地方說。

    「將軍……」朱立晨在巫烈肆歎了第四十九聲氣之後忍不住喚道,雖然明知一定會被將軍吼,但他還是硬著頭皮開口。

    「做什麼!」巫烈肆的口氣還算差強人意。

    「屬下有話想對將軍說。」朱立晨鼓起勇氣。

    「說吧!」反正也挺無聊的,姑且就聽聽吧!

    「我覺得將軍應該帶夫人到別業去住個幾天,換個環境,培養另一番情趣,說不定夫人就不會再拒絕將軍。」

    唉!

    巫烈肆又歎了一口氣。

    「沒用的,她老是拿懷孕當借口,根本不准我碰她,上哪兒去都一樣,那肚子隨時都跟著她,她隨時都有借口。」

    朱立晨猶豫著該不該說出接下來的話。

    「將軍。」遲疑了一會兒,他還是說了。「我請教過大夫,大夫說只要不要太過激烈,有身孕的婦人一樣能夠享受魚水之歡。」

    「真的?」巫烈肆興奮地一把抓住朱立晨。「你聽誰說的?」

    「是城裡的一位知名大夫說的。」朱立晨繼而從懷裡拿出一本春宮圖。「將軍不妨先將這東西放在夫人的床頭,讓夫人自己看看,等到夫人有反應之後,再進房去幫夫人消暑解熱,也許會有用。」

    巫烈肆翻開一看……

    不得了,這麼惹火。

    見巫烈肆一副快要流鼻血的模樣,朱立晨忍不住在他耳邊叮嚀:「將軍要慢慢來,千萬別太急躁,要是嚇著了夫人,可是會得到反效果的。」

    巫烈肆斜睨著朱立晨。

    「你這東西打哪兒來的?」

    「這是民間一些文人雅士,在閒談風花雪月之際順手畫下來的,都只是在較熟的朋友間傳閱,我可是花了許多銀子才買到這一本。」

    巫烈肆突然想到一個好點子,他何不自己來畫呢?

    他雖然是一名武將,不過他繪的一手丹青可也是在水準之上。

    他將春宮圖丟還給朱立晨。

    「謝謝你的好意,我自己會想辦法。」他笑著往書房走去。

    朱立晨會意的笑了。

    因為他知道將軍會怎麼做。

    也好,反正想幫助將軍的目的達到了就好。

    ***

    阮琉璃吃著丫環送來的點心,嘴裡還問著:

    「怎麼好些天沒見到將軍?」

    前幾天他還老是纏著她,東親一下、西吻幾個的,怎麼忽然不見人影了?難道在她這裡得不到安慰,找別人去了?

    平常巫烈肆老纏著她時,她總是嫌他煩,如今他不來煩她,她心裡反而總覺得缺少點什麼……

    「夫人,將軍這幾天都躲在書房裡沒出來。」

    在書房裡?

    會不會是又包下一大堆的青樓艷妓,躲在書房裡尋歡作樂?

    「這幾天府裡有沒有客人來?」阮琉璃佯裝漫不經心的問。

    「這幾天府裡很安靜,沒什麼人來拜訪。」丫環邊收拾著裝點心的碟子邊回道。

    「夫人還想吃些什麼?」

    「不了,我吃不下了。」

    丫環很驚訝。

    「夫人,你有沒有哪兒不舒服?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

    丫環之所以會吃驚,完全是因為阮琉璃今天實在太反常了。

    平常阮琉璃總是整天吃個不停,雖然吃得不多,但是吃的種類很多樣。但是今天她竟然說她吃不下,難怪丫環會緊張。

    看見丫環這麼緊張,阮琉璃忽然心生一計。

    「請大夫就免了,去跟將軍說一聲就可以。」如此一來,她就不必自個兒去書房看巫烈肆在做什麼。

    「是,奴婢馬上去。

    丫環立刻驚慌的狂奔而去。

    唉!

    其實巫烈肆對她應該算不錯。她這些日子來一直以有身孕作借口,不准他碰她,他也都一一忍受下來,真是難為他了。

    ***

    阮琉璃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巫烈肆的人。

    這下她可火了!

    才剛剛在心裡稱讚他體貼溫柔,正想好好的對待他,可現在他聽見她人不舒服之後竟來個相應不理?

    阮琉璃哪嚥得下這口氣!

    她氣沖沖的來到書房。

    奇怪!人呢?跑哪兒去了?

    案上的毛筆還沾著墨汁,怎麼人就不見了?

    阮琉璃無聊的在案前坐下。

    原本是來找巫烈肆吵架的,這會兒找不到人,要跟誰吵?

    這是什麼?

    只見案上擺著一本冊子,上頭寫著,「百春圖」。

    什麼是百春圖?

    阮琉璃心裡想了想,大概是山水、花卉之類讚頌春天的圖畫吧!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隨手翻開案上的冊子——

    咦?

    這畫上的人物,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

    哈!

    她認出來了,這畫上的男子就是巫烈肆,女的就是她自己嘛!

    可是他們兩人的樣子怎麼會在上面?

    阮琉璃想不出個所以然,只好繼續翻開第二頁。

    這一看……不得了了!

    畫上的男子,也就是巫烈肆,竟然赤條條的光裸著身子摟著一個姑娘,雙手覆在姑娘胸前的渾圓雙峰上揉搓,還伸出舌頭舔吻著那姑娘的頸後……

    而那姑娘就是——她!

    阮琉璃不由得面紅耳赤,急忙合起冊子。

    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到底是誰這麼混蛋?

    竟然將她和巫烈肆畫成如此不堪人目的樣子!

    既然是文人雅士,不都應該畫一些山水花鳥等風雅之物,怎麼會有人將這種閨房裡見不得人的事繪以丹青,表以文卷,置於書中之肆,藏於翰墨之林?

    巫烈肆哪來這種東西?

    她非得好好問問他不可!

    阮琉璃正要跨出書房,卻被人一把從身後抱住。

    「你要上哪兒去呀?」巫烈肆怕阮琉璃驚慌得喊出聲,所以先開口。

    其實他一直躲在書櫃後頭看著她的反應,不過很令人惋惜的,阮琉璃的反應一點都不熱烈。

    原本他以為阮琉璃會好奇的繼續翻閱,然後會被

    冊子裡煽情的畫面所吸引,情不自禁的燃起慾火,到

    那時,他就出來英雄救美……

    不過看她這模樣,似乎很生氣。

    「我正要去找你!」

    「哦?找我有什麼事?」他分明是明知故問。

    阮琉璃拿起案上的冊子。

    「這東西哪來的?」

    「我畫的,怎麼樣,你喜歡嗎?」

    「你畫的?」她倒不知道身為武將的他還精通丹青。

    「虧你還會舞文弄墨,不畫些山水花卉陶冶性情,居然

    畫這些不正經的東西!」

    「這你就錯了。」巫烈肆將她手上的畫冊拿過來。

    「這事兒若是不正經,為什麼男女要成親?開天闢地以

    來,再也沒有比這種事兒更正經的了。再說,畫這東

    西可值錢了呢!沒有百兩金、千兩銀可買不到這東

    西。」他誇大的說。

    「有什麼正經的?若這事兒船光明正大,為什麼不能明明白白的在人前做,非得在三更半夜,熄了燭火、瞞著眾人,像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的做?」阮琉璃到現在都還無法將魚水之歡的事當作像吃飯一樣正常。

    「你又錯了!」巫烈肆準備對她說大道理。「沒人規定這事兒一定要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做,而且白天做起來更有味道。」

    「你胡說!」那時他中了淫藥,不分時辰的要她,讓她羞得無地自容,哪還談得上什麼味道?

    「我胡說」巫烈肆邪魅的笑著,一把將她攬過來。「別亂動。」他打開畫冊。

    「我不會侵犯你,除非你求我。」他用言語先取信於阮琉璃。「現在我只是讓你看看我畫了些什麼。」

    他抱著阮琉璃坐上太師椅,打開畫冊,準備一幅一幅的與她一起欣賞,讓她嘗嘗情慾蠢動、飢渴難耐的滋味。

    巫烈肆所畫的春宮圖不似他人所畫的那般露骨,而是漸進式的。

    他不但畫了春宮圖,更在書頁下題跋,加上他的現場解說,定要讓阮琉璃慾火焚身。

    前面幾幅都只是一些親吻、撫摸上半身的動作,阮琉璃看了只是兩腮紅雲漸生,並無太大的反應。

    「接下來,你不妨將自己想像成畫中人,這樣才能體會出個中精髓。」巫烈肆接著翻開次頁。

    「這一幅名為縱蝶尋芳。」

    只見圖上的女子坐在椅子上,兩條細白的玉腿分開,男子則埋首在雙腿之間,伸出靈舌緩緩的舔吻。

    巫烈肆在解說的同時,手指也有意無意的隔著衣物搔弄阮琉璃。但是她此時尚未進入情況,所以只是一味的閃躲。

    「這一幅名為玉蜂釀密。」

    圖中的女子仰臥在床上,兩隻纖纖玉臂撐起玉臀,讓男子吏容易吮吻密穴;而此時已經慾火漸升,女子的神情幾近飢渴。

    阮琉璃看了圖、聽了解說,忽然覺得下體起了騷動,尤其是巫烈肆有意無意的碰觸,讓她感到徽微的痙攣。

    巫烈肆微扯嘴角,她總算有些反應了。

    「再來好戲就上場了,這一幅名為迷鳥歸林。」

    圖中女子倚身繡榻之上,雙足朝天,玉臂抱住男子的雙臀,男子則是奮力往前挺撞,整個人顯得神氣勃勃、意氣風發。

    巫烈肆趁阮琉璃神智迷濛之際,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她的褻褲褪去,手指在她的密穴口輕緩揉捏,引起她一陣不安的扭動。

    阮琉璃只覺得下腹傳來一陣舒爽的快意,完全沒注意到是什麼讓她有這樣的感覺。

    「再來是餓馬奔槽。」

    圖中女子緊閉雙眼,雙手纏抱著男子;狀似很享受。男子以肩膀扛起女子的玉腿,將男性的碩大不留餘地的深深埋人密穴中。兩人一同到達極樂的顛峰,兩眼欲閉還睜,舌將收而微吐,神情陶然。

    巫烈肆將手指伸人密穴中,左勾右摸的探向花心,讓密穴興奮地收縮、痙攣,花蜜亦源源不絕的淌流。

    阮琉璃看到此,不自覺全身火熱、下腹鼓騷,不住的扭動雙臀。

    巫烈肆知道她心急了,當下就摟住她親吻,舌尖挑勾著她的唇瓣,引誘著她的嫩舌穿過貝齒而來。

    「想不想照著冊子上的模樣做做看?」

    「哪有人會這麼辦事!」阮琉璃紅著臉拒絕,但是身體卻直往巫烈肆懷裡鑽。

    「當然沒有人會這樣辦事,因為只有神仙才會這麼做。怎麼樣?想不想做一刻神仙?」

    沒等阮琉璃回答,他就將她抱上太師椅,分開她的雙腿,輕輕的往密穴舔上一口。

    阮琉璃輕喘著,感覺全身都為巫烈肆而發熱起來。

    「我……好熱……好癢……」

    「哪裡熱?哪裡癢?」巫烈肆的舌頭在穴口的蜜唇上舔弄。

    那感覺讓阮琉璃慌亂的想夾緊雙腿。

    他將她夾緊的雙腿拉開,固定在左右。

    「別……」大白天的,那最女性的地帶赤裸裸的呈現在他眼前,非常的令人難為情。

    阮琉璃困窘得再次想併攏雙腿。

    「為什麼不讓我看?」他抬起頭,目光熱切的望著她。「你很美,沒什麼不能讓我看的。」

    在她羞澀的眼眸注視下,巫烈肆低下頭,再次埋首於她的雙腿交合處,手指撥開了花瓣,舌頭隨之在那兒輕舔、輕刺。

    阮琉璃因著他的動作,全身開始緊繃、痙攣,她的手緊緊抓著太師椅上的獸皮,忍不住大聲呻吟著。

    嗯……」

    「小璃,你真的好美、好吸引人。」

    「我……我不行了……」

    巫烈肆暫時離開誘人的密穴,輕輕解下她的羅衫。脫下單薄的衣裳,拉開頸間的肚兜繫帶,讓胸前的雪白露了出來。他忍不住用舌頭輕輕舔了一下粉紅的頂端,讓那小小的嫣紅在他的挑逗下迅速挺立。

    「啊……」阮琉璃全身酥麻,被他碰觸的地方有著全新的感受,那酥麻又帶著舒服的感覺,讓她不斷的嬌吟。

    「肆哥……」阮琉璃第一次用這麼銷魂的聲音叫喚著他。

    「喜歡嗎?」

    她的美讓他心蕩神馳,他輕輕的用掌心覆上她胸前的豐滿,緩緩的揉弄,拇指不斷的在嫣紅的乳尖上

    輕扯、摩挲。

    「啊……」非常美好的感覺。

    阮琉璃不停的抬起玉臀、扭動身體,被動的回應著巫烈肆所有挑逗的動作。

    他的目光漸漸轉為深沉,眼眸載滿了慾望之火,修長的手指更不停的玩弄著她胸前的蓓蕾。

    他低下頭,沿著白皙的頸項,一路舔吻至胸前的豐滿。他的唇舌不斷的舔吻、嚼咬著一隻豐滿,另一隻玉乳則握在他手中,感受掌下的柔軟、溫熱。

    另一隻手悄悄的來到她雙腿間,在神秘的密谷處輕輕揉搓,在滿是滑潤蜜汁處輕按著,感受那如絲緞般的觸感。

    那輕按、那旋弄,讓她不斷嬌吟喘息……

    他的手指撥開花瓣,緩緩擠入緊室的密穴中,濕熱的花徑緊緊的包裹著他的手指,直到他碰觸到密穴盡頭的敏感中心。

    「啊……」她伸出手,緊緊握住巫烈肆的手,不讓他再繼續這折磨人的動作。

    巫烈肆露出邪肆的笑容,大手扣住她的雙腕,將她的手固定在她頭頂上方。

    毫無反抗的力量,阮琉璃只能無助的扭動身子,無力的試圖併攏雙腿。

    他的手指在她的體內緩緩抽送著,輕、淺、快、緩的探索、逗弄,讓她難受得只能搖擺著頭。

    「可以了……可以停了……」阮琉璃甩著頭,劇烈的甩動讓她的長髮一瀉而下,散亂的披在肩上。

    不但是院琉璃無法承受,連巫烈肆自己也一樣。

    他的男性為她的美麗而亢奮,已經腫脹疼痛不已。

    他快速的解開身上的衣物;捧起自己碩大的昂藏置於她的雙腿間,並且吻住了她的唇。

    在密穴口引誘她一陣之後,他一個弓身,將自己的碩大完全推進她的體內,深深的、緊緊的被她包容著。

    阮琉璃忍不住叫出聲:「啊——」

    「會痛嗎?」巫烈肆如驚弓之鳥緊張地問。

    如果他再搞砸,也許就要打一輩子光棍了。

    「不,不是痛……」阮琉璃心疼他小心翼翼的模樣。

    「不痛就好、不痛就好……」他喃喃的念著,開始緩緩律動。

    阮琉璃漾開甜美的笑容,臉上滿是迷醉的神情。

    她想,她不會再害怕了。

    ***

    巫烈肆為了怕阮琉璃後悔,隔日立即上朝稟明皇上,請求皇上下旨賜婚。

    皇上雖然口頭應允,但是因為候君公主是皇太后屬意的人選,也頗令人為難。最後在他的深思熟慮下,決定讓巫烈肆帶著阮琉璃到長壽宮覲見皇太后。

    阮琉璃一踏進長壽宮,看見皇太后;竟然沒有行跪拜之禮,直接就走到她面前。

    「老婆婆,你怎麼也在這裡?你也是來見皇太后的嗎?」

    皇太后也覺得似曾相識的看著她。

    巫烈肆驚慌的拉住阮琉璃。

    「小璃,跪下!」

    阮琉璃不懂巫烈肆在怕什麼。「你做什麼啦!我認識這位老婆婆,你別拉著我。」

    她擺脫巫烈肆,轉頭對著皇太后道:「後來有沒有人來救你呀?」

    「你是……」皇太后還不敢確定自己的猜測,因為她的救命恩人怎麼變成了兩個?

    「老婆婆,你忘了嗎?」阮琉璃拉著巫烈肆。「他就是我說的那個人,而且東西我也要回來了。」

    皇太后望著阮琉璃。

    「是有那麼點像……」

    「皇太后,你認識琉璃?」巫烈肆的震驚不在話下。

    「哀家還不確定……」皇太后遲疑了,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老婆婆就是皇太后?」阮琉璃吃驚的問巫烈肆。

    巫烈肆對她點點頭。

    只見阮琉璃非但沒恭敬的跪下請安,反而伸手指著皇太后大罵:

    「皇太后,這樣你就很不夠意思了,明知道肆哥已經跟我拜過堂了,為什麼還要他和候君公主成親?」

    「琉璃!」慘了,她這樣無狀忤逆,皇太后要是生

    氣了,一定會一屍兩命。

    但是非常奇怪的,皇太后並不生氣,只是淡淡的

    問巫烈肆。

    「她真的就是救你一命的姑娘?」

    「啟稟皇太后,雖然她身材改變了、臉蛋也消瘦

    了,但是下官對天發誓,她真的是我的救命恩人。」

    「唉!都怪哀家老眼昏花,誤信小人之言。」太后

    回想當時的情況,如今總算真相大白了。「巫將軍,馬

    上派人將安樂王捉起來。」

    「太后,捉人也要罪證充足……」巫烈肆到現在都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捉人?

    「綁架太后這個罪名夠不夠?」皇太后生氣的大吼。

    那一日,阮琉璃離開巫烈肆之後,來到了破廟,

    看見一個老太太被綁在神壇下呻吟,她小心的將老太

    太救出來,但老太太卻已奄奄一息,虛弱的開口要阮

    琉璃去縣衙求救,可是等她回來的時候,老太太就不

    見了。

    皇太后的眼神變得慈藹。

    「當哀家睜開眼睛,第一句話便問來人是不是衙門

    來的,救我的那位姑娘在哪裡?也許是哀家當時太虛

    弱了,對週遭的情形都不清楚,只聽見一個男人說他

    是安樂王府的人,半路碰上了一個姑娘求救,所以就

    來到破廟。

    當時哀家也曾懷疑過,哀家記得從頭到尾都沒說出自己的身份,為什麼他們會知道哀家是太后?如今想起來,一切都是安樂王在搞鬼。」

    「那為什麼太后會將候君公主許配給巫烈肆?」阮琉璃問道。

    「當時哀家在半昏迷中,似乎聽見你喃喃自語,說什麼要看看自己會不會變醜,還要在破廟裡等著巫烈肆來找你……所以當安樂王帶來一個姑娘,說是那位姑娘救了哀家時,我以為她就是你。

    為了表示謝意,哀家允許她可以有兩個要求,而她的兩個要求一個便是要哀家收她為義女,另一個要求便是要嫁給巫烈肆,所以哀家才會確信她就是解救哀家的那位姑娘。」

    雖然到此已經真相大白,但是這中間的謎團還是解不開。

    「算了,等捉到人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皇太后面帶笑容。「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你們的婚事,哀家會讓皇上下旨賜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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