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築 >> 古代,春秋時期,大陸 >> 一見鍾情,同病相憐,受襲失憶,尋獲親人 >> 受寵小娘子作者:喜洋 | 收藏本站
受寵小娘子 第八章 作者:喜洋
    「文龍,」采萱叫著,一遍又一遍,「文龍,你醒醒,求求你醒醒。」

    也不曉得自己是哪裡來的力量,竟然有辦法把他拉上湖面,再帶到這裡。

    多虧他有一匹好馬,也多虧他昏迷之前給的指示正確,總之,謝天謝地,他們終於離開了冰冷的世界,進到溫暖的小屋了。

    屋子真的很小,但什麼都有,看來文龍當上魏侯後,還常過來,也說不定早在他秘密潛伏於舊時的君境,就經常躲藏在這裡。

    是,她承認自己是采萱,終於承認……不,這樣說並不正確,應該說她全想起來了。

    原來她竟然失去記憶整整兩年。

    兩年了,如果文龍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那他豈不是比她還要可憐。

    在兩年中飽受相思及絕望的折磨……采萱的淚水不斷滴落在文龍冰冷的臉上。

    「不……不要哭,采萱……」

    他醒了!

    采萱捧住他的臉,像捧住稀世的珍寶,「文龍,你看得見我嗎?你醒了?真的醒了嗎?不是在騙我?」

    他奮力舉起手,企圖摸她的臉。

    采萱一見他力不從心的模樣,更加心酸,忙將他的手拉過來按在頰上,

    「原來陰間並非一片冰冷,原來魂魄也有溫暖。」他說。

    「不,我不是鬼魂,這裡並非陰間。」采萱輕聲說道·

    「不是嗎?」

    「當然不是。」

    「那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你全都不記得了?」采萱憐惜的看著他。

    文龍努力回想,但……「啊!」他忍不住叫了出來。

    「怎麼了?」采萱焦急。

    「頭好痛,」他說,「只記得,好像你不見了,然後--」

    采萱用手指輕輕摀住他的雙唇,「我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嗎?所以什麼都不要想了,好不好?」

    「他們說你被捉走了,」文龍卻停不了思緒,也無法住口,「我還看到了你的屍體,穿著布衣的你面目全非,我……我……」

    那麼慘,采萱忍不住湊上去,用雙唇封住了他的痛苦回憶,「不要再說了,我在這兒,我們在一起,已經沒事了。」

    好像有許多話該說,有許多事該講,但眼前采萱卻只急著要做一件事,那便是用體溫證明彼此的存在。

    文龍的反應並沒有令她失望,儘管隔著衣服,采萱仍能意識到他的「變化」。

    「你……」發現自己一絲不掛,文龍似乎毫不訝異,只計較一件事,「為什麼仍包得密密實實?」

    「我馬上脫掉。」她答應道。

    其實從他掉入湖中至今,已經過了一個時辰,夜已深沉,但文龍對於時間的流逝卻渾然不覺,只感到美夢成真的滋味太美好,或者,他現在就在夢中?

    一想到有此可能性,他的親吻便變得貪婪又霸道起來。

    天啊!采萱一邊承受著他的需索一邊想,她竟然可以懵懵懂懂,什麼都忘掉的過了兩年,甚至忘掉了自己的身份,不過什麼都能忘,就文龍忘不掉,不然怎麼一見到他,就什麼都想起來了呢?

    原來他早已在不知不覺當中,成為她的主宰,她生命的重心。

    其實因為某些尚未解開的謎,原本她是不想認他的,才會堅持自己是靜波公主,才會離開懷萱園,才會騎馬出來亂逛,也才會陷入危臉。但也誠如她跟他說的,她並不害怕,因為一有天蠶衣護身,二有把握自己定能脫困,所以真的一點兒都不怕,反而能將過往的事好好的想一想,想個明白,想個透徹。

    這麼專注一想,連時間過去了那麼久,都不曉得,直到他來。

    他會找到自己,她並不驚訝,這裡畢竟是他母親的故鄉,如今更成了他的封地,自然熟悉環境,令她意外的是,他對她的愛,竟深刻到不惜以身相殉的地步,為什麼過去她都沒有察覺,他也不曾對她說呢?

    原本是不想承認自己的身份,至少不想在弄清楚一些重要疑點前,承認自己的確是上官采萱,但後來事情的發展完全失控,為了救她,他先是不顧危險的來到湖上,後來又掉落湖中,更過分、更過分的是,他竟然表現出一副無悔無怨的模樣,說他就要到另一個世界去跟她團聚了。

    這樣的一個男人,她怎麼可能讓他死?他是她的夫婿啊!是她引以為傲的夫婿。

    所以她硬是把他給拉了上來,現在回想起來都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神力,怎麼有辦法把他拉上來。

    「采萱,這是什麼?」他的低呼把意亂情迷又思緒紊亂的她,給拉回到現實中來。

    「什麼?」她的雙眼迷濛,還有些找不到焦點似的。

    「這些血痕,還有……火燒的痕跡!」文龍更加緊張,「究竟是--」

    「沒什麼。」采萱趕緊安撫他,「沒事,沒事。」

    「這樣叫做沒事?」他幾乎是用吼的。

    「文龍。」采萱突然笑了,甜美的笑靨更是看得文龍一呆,不曉得該拿她如何是好,「你好凶呀,這些都是小傷,沒事的。」

    「我都快急瘋了,你居然還笑得出來?」

    她趕緊勾住他的脖子解釋,「因為冰口尖銳,我又急著拉你上來,才會割傷。」傷口在脖子上,也難怪他會擔心,反倒是她自己,一直到安頓好他之後,才因脖子微疼而發現自己受傷了。「這袖子的焦痕則更是小事一樁,大概是我好日子過久了,居然連升火這種簡單的工作都做不好,被火給吻上,不過我很快就把它給弄熄了。」

    好日子過久了?文龍這才發現自己有好多問題想要問她,但是眼前……他實在不想把時間浪費在言語上,現在他只想……

    「文龍!」想不到他竟吻上她頸項間的血痕。

    「會疼嗎?」他既捨不得移開,又不忍心把她吻痛。

    「不,只覺得酥酥麻麻的。」她老實回答。

    「但我疼!」此時此刻,他只想跟她調情,與她男歡女愛。

    「你不舒服?」采萱可急了,她原本就愛他愛進心坎底,自然見不得他受一點兒苦。「哪裡不--文龍!」

    望著她漲紅的臉,文龍卻沒有放手的意思,反把她被他拉過來的手按得更緊,按在他慾望的中心上,「這裡,好疼,每次想起你都疼。」

    「你貴為王侯,還怕沒有嬪妃幫你……」她既疼惜卻又感到心酸。

    文龍忍不住發出呻吟,「噢!天啊,采萱,妳……噢,別……」

    他的反應讓她又得意又訝異,得意於自己的影響力,又訝異於自己的大膽,右手掌像自有生命般,竟然摩挲起他來。

    「別如何呀?」索性把酸意拋一邊去,湊近咬起他的耳朵。

    那五隻手指像透了頑皮的精靈,再加上舔著耳窩的舌尖和呼在頰邊的熱氣,文龍覺得自己已快飛上了天。

    「別再折磨我了,小東西,我怕我會按捺不住,到時你可怎麼辦。」

    原來他擔心這個,采萱對他的愛再沒有任何懷疑,動作也就更狂野了。「我們有長長一輩子要在一起,你擔心什麼?」

    「采萱……」他乾脆閉上眼睛,縱情態意的享受,「你這個寶貝……」

    「我是你的寶貝?」她輕輕咬著他的耳朵問·

    「對……」他粗嗄的發出聲,逗得采萱大樂,原來挑逗男人,尤其是自己深愛的男人,竟是如此有趣又美妙,過去一直由他主動,今晚,她決定要把從他身上學到的,統統回報給他。

    「那你知道我的寶貝是什麼嗎?」她慢慢往下溜,並且不停的親吻他結實的陶瞠。

    「什麼?」她想做什麼呢?文龍不敢相信,卻又充滿期待。

    「就是……」她用親吻說明了一切。

    天啊!她竟然把他給含進口中去親吻、吸吮,儘管動作生澀,卻大膽熱情,逗得他血脈僨張,覺得整個人都快炸開來。

    「啊……嗯……」忍住,文龍只能不斷的告訴自己,甚至是強迫自己,他絕對不能獨自登上極樂的高峰,他也不要!

    采萱蠕動著,體內有股莫名的渴求,渴求著他的撫摸、他的親吻和他的……他的……「文龍……」

    「上來。」他似乎完全知道。

    「嗄?」反而是她貼在他的大腿內側,捨不得起身,更捨不得他雄偉的象徵。

    「小妖精。」這已經不知是今晚第幾個暱稱了,而每一個都令她心醉神迷,「過來。」

    他凶凶的口氣讓她有了撒嬌的理由,隨即趴到他胸前,「侯爺有事吩咐?」

    他笑著撫摸她那紅灩灩的雙唇,「我都快被你整死了,哪敢吩咐你什麼。」

    「整你?」采萱不禁有些受傷。

    文龍立刻以行動來表示,他有多喜愛「被整」。「像這樣的。」他揉捏她的乳尖,輕輕撫弄著,另一手則滑上她滑膩的脊背,從頸後往下一路愛撫,到圓臀上,再往下深入她的雙腿間。

    「文龍。」被他這麼一挑逗,她哪裡還控制得了自己,立刻如他所願的跨坐在他的胸前,黑髮如瀑垂下,裸露的身上開始泛出細微的汗珠,經火光照射,閃閃發亮,格外誘人。

    文龍禁不起這樣的誘惑,甚至伸出舌尖來舔吮她的汗珠,再含住她輕顫的乳尖,先是溫柔的吸吮,再用力的需索。

    「嗯……哼……」她扭動著身子,嬌吟直入文龍心底,挑動他全身每一根神經,「文龍,我……」

    「我知道。」他的手指尋著了她早已一片濕潤的所在,「瞧你。」

    「嗯。」她輕偎著他的頸項,只能依循本能出聲,「人家可不像你。」

    「像我如何?」他真是愛煞她的敏感,指尖深深探入,不忍離開。

    「有……有別的女人撫--啊!」他的手指竟在她裡頭旋轉起來。

    「這是在罰你胡說,心中有你,別的庸脂俗粉我怎麼還看得上眼?」

    「你是說……」不會吧!這兩年來,他真的沒有過別的女人?

    「不相信?」他把她往後推倒,俯視著她說:「不然讓另一個我告訴你好了,另一個你絕對分得出真假。」

    「另一個……啊!文龍,你……」他猛地進入了她,但只進入一半,然後又想退出,「不要!」

    「相信我了?」

    「你好壞!」她嬌嗔。

    「因為我愛你,我好愛你,好想一口吞下你。」

    所有的矜持和顧忌都不見了,她甚至不再覺得敞開雙腿有什麼羞澀,如果是為了納他進入自己體內,如果是為了與他結合成一體,那什麼樣的姿勢都是最美的。

    「采萱?」他何嘗是真的要離開,不過為了延長飢渴難耐的時間,加強彼此心中的熱切情火。

    她用交纏的雙腿環住他的腰,與他牢牢對望,「我也要你,不准你走。」

    「走不掉了,小火焰,你不知道我已經走不掉了嗎?」

    采萱沒有回答他,事實上,文龍也不需要她的回答,此時此刻,他們最不需要的便是多餘時語言,因為他的衝擊與她的迎合已經是一首最完美的激情曲。

    在極樂的高峰點上,他們彷彿都觸摸到了天上的星星。

    良久以後,采萱才回復意識,感覺到他輕撫著她的髮絲。

    「文龍。」她輕聲喚道。

    他剛好也同時道:「采萱。」

    他們一起打住,深深相凝又說:「你先講。」、「你要說什麼?」不禁同時笑了出來。

    「唾吧!」最後文龍只說。

    采萱則抬起頭來看他。

    「睡吧!」他再說一遍,「你一定累了。」

    如果她累了,那他一定更累,采萱注意到了他的黑眼圈,「你呢?」

    「我?」

    「是呀!你一定也困了吧?」

    「被你這麼一說,還真的是有點想睡。」他甚至打了個呵欠。

    她把他圈在臂彎裡說:「那就睡吧!」

    把頭靠在她軟綿綿的胸前,他滿足的呼出一口氣,「好舒服,我終於回到家了,采萱。」

    「嗯。」

    「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也有好多事情想要問你。」

    「都等你醒過來再說吧!」她再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吻,像個寵溺孩子的母親,「等……」咦?怎麼連她都覺得渴睡起來,看來他們兩人一樣,都累了,也都放鬆了。「等我們醒過來後,再慢慢的說。」

    「唔……」聲才出口,文龍便已睡著,接著采萱也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

    「冷……好冷……」

    是他的夢囈和顫抖驚醒了采萱,看著窗外,風雪已停,天色微亮,「文龍?」

    但他並沒有醒過來,依然嚷著,「好冷……」

    采萱摸摸他的額頭,赫然發現,好燙!糟糕,他發高燒了,全身又燙又熱,他病了,而且病得不輕,一定是昨晚摔進冰冷湖中種下的病因。

    自己真是太糊塗,也太胡來了,這要被母后跟父王知道--

    不!他們並非自己的父母,但他們對她真的很好,視同己出,為什麼?

    唉!現在哪裡還顧得了這些?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文龍需要她照顧呀!

    她匆匆忙忙的先穿上衣服,再喊他,「文龍,文龍,你醒醒。」

    他勉強睜開眼睛,卻顯然力不從心。

    「知道我是誰嗎?」

    「采……不,你是靜波公主,但你跟她實在是太像、太像了……」

    「文龍!」這實在是太糟糕了,他的意識迷濛,已經分不清她是采萱或靜波。

    「我好冷、好想睡……」

    「不,文龍,你不能睡。」采萱企圖叫醒他。

    「你不合格,」他突然咧嘴一笑,「我的采萱最溫柔體貼,才不會大呼小叫。」說完,他即陷入昏迷。

    「文龍!不!不行,你不能離我而去,我們好不容易才再重逢,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行!」

    但他已經沒有任何回應,只是昏睡。

    采萱知道事不宜遲,馬上咬牙起身,「文龍,我馬上回懷萱園找樊勇來,你千萬要挺住。」

    上馬匆匆離開的采萱,根本沒有注意到有個身影悄悄地溜進小屋。

    *****

    「公主,」小侍女問她,「我們真的要回去?」

    采萱點頭。

    「但是……」她頻頻往後望,「但是……」

    「你在等誰?」采萱問她,「可別告訴我才來短短幾天,你已有了意中人。」

    小侍女一聽,慌忙跪下,「甜甜不敢。」

    「這是幹什麼?還不趕快起來。」

    「公主。」

    「甜甜,起來吧!」采萱的眼光落在遠方,「我們還要趕路哩,其實你要真有意中人,我還會替你感到開心,怎麼你自己反而嚇成這樣?」

    「我才沒什麼意中人,也不想有。」小侍女甜甜這才放心起身,「看過這魏侯前後不同的嘴臉後,誰還敢相信人間情愛?」

    采萱的神情立即黯淡下來,是啊!看過文龍判若兩人的樣子後,如何再相信他有真情?

    那天清晨她拚命趕回懷萱園,卻只看到甜甜,守在大門口。

    「你怎麼在這裡?」采萱馬上問她。

    「公主,你怎麼會一個人回來?不是說杜小姐找到了魏侯,而你則差一點--」她突然噤聲。

    「我差一點如何?」采萱聽得一頭霧水,「對了,這裡怎麼沒人?」

    「全去接魏侯了,公主,他沒有找到你嗎?」

    「誰?」

    「魏侯呀!為什麼他們會說你差一點害死了他?」甜甜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我就是怕他們會對你怎麼樣,才趕來這裡,咱們的侍衛則全出去找你了。」

    知道再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糾纏下去,永遠也聽不出個所以然,采萱乾脆要她從頭說起。

    越聽采萱的心越往下沉,昨晚甜甜依文龍的命令跑到這裡來找樊勇,交託完囑咐後,就回他們的行館。

    文龍雖曾交代如果沒找到人,子時就必須回來集合,但大家仍盡力搜尋,所以首批人員直找到丑時才回來。

    丑時?采萱邊聽邊想,那不正是他們纏綿入睡的時刻嗎?

    「我一聽他們有人回來,但既沒找到你,也不見魏侯身影,心急得不得了,乾脆過來這裡等進一步的消息,結果……」

    「結果怎麼樣?」采萱覺得這個貼身侍女什麼都好,就是講話喜歡拖拖拉拉。

    「結果聽見杜家人說,他們小姐冒大雪出去幫忙找你,意外救到了魏侯,所以他們就又全部出動,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這門前走來走去,正在考慮要不要也跟出去找人時,你就回來了。」

    又是杜薇!采萱在心底罵出這句話的同時,赫然發現自己已然揚棄了過去的某些習性,如今的她,已是融合了公主靜波與平民采萱的全新個體,再不怕杜家人了。

    既是全新的個體,就會有、也該有全新的做法。

    所以,她當下決定要帶著甜甜趕往小木屋,但同一時刻,他們一大夥人卻已喧喧嚷嚷的踏進懷萱園。

    「走開!走開!」為首的侍衛吼著。

    「你憑什麼叫我們家公--」甜甜抗議道。

    立刻被采萱攔住,「甜甜,不得無禮。」

    「你們倆是哪一個千金的奴才?」

    「我們才不--」甜甜又按捺不住。

    但這次打斷她的,卻不是采萱,而是那態度一貫趾高氣昂的侍衛,「算了,算了,不管你們是哪國哪府人,都可以回去了,因為我們侯爺已選定成親的對象了。」

    「什麼?」采萱大驚,因為眼前的情況讓她腦中立即呈現一個非常不好的想法。

    「走啦!走啦!不要在這裡擋路,侯爺和他未來的夫人馬上就要到了。」

    采萱頓感四肢冰冷,是了,自己的猜想一定沒錯,一定是……

    「你們未來的夫人是誰?」甜甜終究為她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當然是救了他一命的齊國大夫杜坤籐的千金杜薇。」

    「怎麼會?」甜甜大吃一驚。

    「怎麼不會?」侍衛反駁,「要不是杜小姐捨身相救,我們侯爺早就沒命了,跳進冰湖裡救人耶,還孤男寡女的與他共度了一夜,你說我們侯爺怎麼會不娶她?」

    「我才不相--」

    采萱拉住了一副要跟他拚命模樣的甜甜說:「我們回去吧!」

    「但是--」

    「對、對,」那侍衛已經不耐煩再跟她們說下去,甚至揮起手來趕道:「快走,不然待會兒大批人馬到,推倒了你們,或是不小心給馬兒踩到,我們可無法負責。」

    「你!」甜甜氣到一張小臉漲得通紅。

    「甜甜,走吧!」采萱甚至沒有等她回答,便率先往前走。

    甜甜無奈,只得跟上,就像此刻不得不順著采萱的意思,啟程回魯國一樣。

    「別再提他了,叫車伕上路。」

    看公主蒼白著一張臉,再想起今早她們走出懷萱園時,還是撞上正好被抬進來的魏候緊拉著跟在一旁杜家千金的手的一幕,甜甜縱有滿心的疑惑,也無法再問。

    「是。」

    采萱在心底發誓,這次離開後,她是再也不願踏進魏境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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