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築 >> 古代,漢末,西域,柳中城 >> 異族女子,民族恩怨 >> 燙手嬌奴作者:宣臻 | 收藏本站
燙手嬌奴 第八章 作者:宣臻
    「你說什麼?」拍案一聲大響,王奎怒氣沖沖地質問著跟前跪下的小廝。

    「小、小的是說……那個……匈奴王聽到伊寧軍隊不再是夏裡英綺領軍之後,便不斷地增加人馬,還揚言說會在七天之內,玫破伊寧城。」

    「哼!烏孫、匈奴,個個都跟我王奎作對!說,是誰走漏消息,說夏裡英綺不在伊寧城的?」王奎冷哼著,眼下腹背受敵,讓一向狂妄自傲的他,也忍不住地暗冒冷汗。

    若是烏孫,他還有自信可以打敗,可是若加上匈奴的軍隊……這下子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小、小的不知。」那個被他怒火波及的小廝抖著身體,但仍然老實地回答。

    「沒用的傢伙,該死!」王奎看到那個小廝沒膽的模樣,一氣之下,拔出腰際的佩劍,一刀割斷他的喉嚨。

    「大人請稍安勿躁。」許埔通溫言出聲安撫王奎,「小的這邊已經有些蛛絲馬跡了。」

    「你查出什麼了嗎?」王奎一聽見自己信任的軍師有了消息,興奮地睜大眼睛望著他。

    「烏孫王那邊,傳言是說我們正打算和匈奴聯合起來攻打烏孫,烏孫王才會有所行動,至於匈奴王那邊也是相同的情形。根據小的人馬所查到的,烏孫王這邊是威遠侯的人搞的鬼,而匈奴王這邊……」

    「怎麼?難道不也是那個牧震煌要的手段?」王奎不齒地說,細小的眼睛裡閃爍著憎很的光芒。

    「一半一半。威遠快的人馬的確派人向匈奴王進言說夏裡英綺已經不在伊寧城內,不來匈奴王是半信半疑的,可是這個時候又有一批人馬對匈奴王說了相同的話,這才說服了匈奴王。」

    「是哪個該死的傢伙?」可惡!等逮到了那個人,他非剝了他的皮不可@「四夫人。」

    「什麼?」乍然聽見告密之人竟然是自己的愛妾,這下子反而讓他愣在當場,隨即他突然哈哈大笑。

    一想到那雙充滿憤很的雙眼,原先的怒火迅速被一種幾近是得意的快意所取「大人?」許埔通不解地看著他。

    「好個倔女人!」王奎笑聲漸歇,臉上露出掙擰的表情,「我要親手殺她。」

    「大人英明。」許埔通忍下心頭的恐懼,恭敬地拱手回答。

    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能痛下殺手,自己這個跟隨在他身邊多年的手下,是否也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被殺掉?

    他很清楚王奎的個性,他多疑而且性格粗暴殘酷,死在他手底下的無辜少女不知道有多少,因為他喜看血腥,被他搞得家破人亡的更是不知凡幾,要不是自己懂得察言觀色,哪能活到今天?

    不過,即使對王奎心懷恐懼,可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王奎另謀他就,在王奎的身邊,他可以享有至高無上的權勢,擁有富可敵國的財富,這是他夢寐以求的,說什麼他也捨不得放棄。

    那個四夫人也是。她表面上看起來對王奎是恨之入骨,可是也仍抗拒不了金銀珠寶對她的誘惑力。想當年她是用著多麼倨強的表情表達她堅定不移的意念,而如今呢?她已經習慣優渥的生活,習慣揮金如土的日子,她從一個單純的女孩變成一個擅用心計的美麗婦人,懂得看時機,成功地套住王奎的心,也成功地留住享用不盡的財富。

    問題是事情並不都是那麼如意的,在數個月前,王奎看上了另一個姑娘,一個獨特,而且比四夫人還要多剌的高傲女子--夏裡英綺。

    看到王奎那麼不顧一切地想要得到那個雜種姑娘,四夫人能不著急嗎?在她那雙美麗的眼睛裡,她看到的不是丈夫的離棄,而是金銀珠寶的消失。

    所以她才會找上自己的手下,要他派人追殺夏裡英綺,並向匈奴王告密,希望能挽留住自己想要不斷搜刮的金銀珠寶,可是她沒有料到的是,她這樣做,非但得不到她所想要的,還會永遠地失去。

    真是愚蠢的女人!

    從榻前站起身,他跟上王奎的步伐,準備看四夫人最終的下場。

    跟在王奎的身邊,免不了染上他的一些惡習,其中一個就是很喜歡看見血--尤其是當那紅色的血液流滿女人白皙的肌膚時,那景象真是美麗極了。

    可憐的四夫人,渾然不知自己死期已經到了,因為被她美色所迷惑的那個手下已經被他處決了!

    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原本殺氣騰騰的王奎在看見四夫人後,竟然緩下了殺氣。

    許埔通看了他一眼,聰明的退下,並找了個隱密的地方躲起來觀看。

    王奎將四夫人私底下干的壞事挑明了說,而四夫人顯然承認了,兩人因此而起了爭執,隨即傳來四夫人的哀嚎聲……許埔通緩緩走出自己藏身的地方,往書房的方向走去。看來,得趕緊將夏裡英***

    「什麼?英綺不見了?」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氣,喝口茶的時候,公孫柏青便收到了這個「不幸」的通報。「怎麼不見的?」

    「帳內的地面有個大洞,看來對方是從地底挖洞過來偷人的。」負責看守的士兵苦苦臉道。

    「我不是有派人照顧她嗎?」

    「負責照顧的婢女正巧一個去解手,一個在熬藥,所以統統都不在。」

    「好,你先退下,同時撤了那裡的人手,讓大夥兒休息去。」公孫柏青頭大地揮揮手。

    苦命,他真是苦命!榻都還沒有坐熱,又得站起來四處奔波勞累了……看來整個計劃又得重新擬定,當然在這之前,他還得挨一陣刮才行。

    他萬分哀怨地走出將軍帳,才一掀開布簾,就看見牧震煌一臉鐵青地站在帳門「你知道了?」公孫柏青忍不住乾笑著。

    「你以為士兵會只通知你一個人?」牧震煌臉色不善地間。

    「我……我忘了。」公孫柏青認命地道。

    「派人去調查英綺帳蓬中地道的情況,還有把特種爾兄弟給找來,我們重新擬定計劃。」牧震煌掀開簾子進入將軍帳裡,森冷的聲音令人不寒而慄,就連停在他肩膀上的飛星,也安分的不敢搗亂。

    「知道了。」公孫柏青擔心地看了他背影一眼。老實說,他並不是很贊同牧震煌現在加入戰局,前幾天為了救英綺,他耗費太多的內力,至今仍未完全恢復,現在又發生英綺失蹤的事情,想來說什麼也不可能說服這個頑固的傢伙安分休息了。

    沒多久,特穆爾三兄弟便迅速地進入將軍帳裡,三人焦急的神色全寫在臉上。

    在這段時間內,牧震煌的營地裡不斷有人策著馬奔進奔出,將三方最新的消息傳到牧震煌的手上。

    仔細地研究過手上的資料之後,帳內的五人終於有了決議。

    ***

    王奎大踏步地走了進來,身後還有兩個士兵架著昏迷不醒的英綺。

    「王奎……」四夫人從梳妝台前起身,一臉冷漠地看著他。

    「哼!還是這副表情。」王奎的聲音裡沒有不悅,只有輕佻的蔑笑,「這個就是夏裡英綺,我把人交給妳照顧,萬一她有什麼閃失,妳就死定了!」

    「有什麼差別嗎?」四夫人平淡的語氣裡沒有任何的感情,「等她傷一好,我一樣難逃一死,倒不如……讓她為我陪葬!」

    王奎粗魯地攫住她的下巴,完全不在乎她柔嫩肌膚上的紅腫,「別讓我鄙棄妳,如果她死了,妳依然得代替她服侍我,如果她活著,妳這一生一樣金山銀山地享用不盡。」

    「我知道了。」四夫人垂下眼。她很清楚地知這,自己根本活不到那個時候。

    她的生命猶如風中殘燭,驀然回首,竟發覺以前貪財而強迫迎合王奎喜好的自己,有多麼地可笑。

    王奎甩開她,然後像是呵護什麼珍寶似地將英綺放置在床榻上,還特意留下兩名孔武有方的婢女來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四夫人望著床上昏迷不醒,像是個待宰羔羊的英綺,她無助得就像是當年的她……***

    悠悠地從睡夢中醒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裝飾得金碧輝煌的紗幔。

    她皺起了眉頭,不認為自己身邊的人會有這樣的居住環境。

    「妳醒來啦?」一個清脆如銀鈴般的聲音響起,有雙勾魂丹鳳眼、櫻桃般嘴唇的艷麗女子坐在榻沿,由上而下地俯視著她。

    「妳是誰?」英綺立即升起警戒心,「煌呢?」

    「黃?是誰呢?」女子淡淡地扯開嘴角。

    「牧震煌。」

    「他嗎?大概正心焦如焚地想著該怎麼救妳吧。」

    「這裡是王奎的地方?」英綺震驚地想坐起身,可是四肢百骸傳來的無力感卻讓她動彈不得。

    「妳這麼聰明又漂亮,難怪大人處心積慮地想得到妳。」女子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臉龐,畫在臉上的指尖是冰涼的,讓英綺感到頭皮一陣發麻,皮膚也泛起一粒粒的小疹子。

    「妳是誰?」

    「我?」女子突然吃吃地笑了起來,「我也不記得我自己是誰了…他們都叫我四夫人,妳就這麼稱呼我吧。」

    突然四夫人的身邊出現兩名婢女,分別端了一碗藥,一碗遞給四夫人喝下,一碗則端到她的唇前,企圖讓她飲下。

    「我不要喝!」她極力抗拒著,一確定自己落入王奎的手中之後,說什麼也不要接受他的任何治療,她寧願死也不願意這樣活著!

    妳相信我嗎?記憶深處裡,傳出了熟悉的低沉嗓音這般地問著她。

    我該相信嗎?我能相信嗎?煌,告訴我。

    相信我,我一定會救妳出來!

    恍惚之間,她彷彿聽見牧震煌這麼對她說。

    閉上雙眼,體內沉重的傷勢讓她困頓地再次墜入黑暗之中。

    ***

    經過數日的調息休養,英綺的身子漸漸好轉,在這兒四夫人會對她提起外界的情況,兩人雖然稱不上是知己,但也算是可以談話的朋友。

    根據四夫人透露的,王奎的軍隊已經和烏孫王的軍隊對上,因為他搶奪伊寧城在先,而後又傳出他與匈奴掛勾的謠言,種種罪名之下,王奎理所當然地成了被討伐的對象。

    至於匈奴這方面,因為適逢單于猝死,導致好不容易統一的部落又分裂開來,因此失去可以玫擊的先機,也解除了王奎的燃眉之急。

    俗話說:鷸蚌相手,漁翁得利。這句話說得不錯,烏孫王的軍隊和王奎的軍隊勢均力敵,沒有匈奴的攪局,兩方顯然打得很盡興,不分軒輊,完全忽略隱藏在其中攪局的小小漢軍。

    牧震煌沒有輕易地放過這個可以潛入救人的大好機會,他數度和公孫柏青共同行動,卻始終沒有得手。

    不過根據英綺的分析和經驗,她相信這只是他們的試探計劃,要不然哪有可能讓失敗的紀錄不斷烙印在他們身上?再說,特穆爾兄弟也沒有出現,可見其中還隱藏著她所不知道的計劃。

    未明的處境很容易讓人感到慌亂,可是英綺反倒很鎮定。自從她決定相信牧震煌之後,只要聽見他們的風吹草動,她都感到很興奮,即使她現在暫時施不出武功,但是她卻沒有無力可施的挫折感,她很耐心地等著,等著牧震煌的到來。

    躺在榻上靜養,老實說也挺無聊的,四夫人個性還不錯,倨強中帶著叛逆,可是她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尤其是在袖子底下掩蓋不去的傷痕,看了真的叫人怵目驚心。

    王奎不知道為什麼,將她和四夫人安排在一起,還派了兩名孔武有力的婢女時時刻刻地跟隨在她們的身邊。英綺躺在榻上,少說還有個被褥可以遮掩,可四夫人就不同了,她身上穿著薄如蟬翼的衣裳,除此之外,裡面什麼也沒有穿,姣好的胴體在薄紗的遮掩下若隱若現,再怎麼鎮靜的男人,也會為之狂噴鼻血吧。

    四夫人解釋說,凡是王奎的女人都是這樣的穿著,為的就是限制女人的行動,還有滿足他對視線上慾望感的要求。

    這些日子相處下來,英綺當然注意到四夫人對珠寶的極度迷戀,還有對王奎的恐懼。

    該是慶幸的,王奎到現在都還沒有出現過,這也是英綺還能這麼悠閒地等待牧震煌救援的緣故。

    王奎沒有出現,並不代表他不會來。當英綺已經可以下床走動的時候,他出現他來的時候,英綺和四夫人聊得正愉快,英綺還在心中算著日子,牧震煌他們應該也快要行動了。

    最先發現王奎的是英綺,因為她躺著的床榻正巧面對著內室的門口,加上這些天休養下來,她的身體漸漸康復,武功也在復原當中,所以老遠地,她就聽見王奎接近這裡的腳步聲。

    四夫人一看到他,就好像是受到極度驚嚇的小自兔一般,整個人先是跳了起來,然後便拚命地往英綺的身邊貼近。

    「王奎,你真的是非常不懂得珍惜自己的生命。」英綺冷冷地道。

    「小美人此言差矣,妳才是那個最不識相的人。」王奎笑得賊兮兮地。

    「好噁心,早知道就別和一頭豬說話了,簡直污染我純真的心靈。」英綺厭惡地轉開頭,她實在沒辦法平心靜氣地和他對話,那使她想起了毀在他手下的康爾牧場。

    「妳罵我是豬?」他聽了有些動氣,「我活了這麼久,還是頭一次有人敢當我的面這樣罵我。」

    「是這樣嗎?」英綺撇撇唇,「看你豬頭豬腦的,身體也擁腫得像只祭夫用的豬,怎麼沒人開口提醒呢?嘖嘖,看來你真的得墮入牲畜道才符合你這副外表。」

    「耍嘴皮子對妳沒好處!」王奎氣得七竅生煙,顫抖的用手指指著四夫人道:「蕙芯,過來!」

    「不!」明知自己難逃一死,但四夫人從來沒有屈服的意思。

    王奎使了個眼色,兩旁的婢女立即從英綺的背後拉出四夫人,將她拖到奎的面前。英綺來不及阻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帶走。

    「看樣子妳好像猜到了嘛!」王奎扣住四夫人的下巴,露出冰冷的笑容,「誰叫妳膽敢忤逆我的意思呢?會有今天,是妳咎由自取的啊!」

    「王奎,你要做什麼?」英綺隱約地猜出四夫人會這麼害怕的緣故了,牧震煌曾經對她提過,王奎的手段向來極端的殘忍,尤其是處罰那些不聽話的人更是嗜血。

    他擰著四夫人的臉,邪佞地笑道:「我要做什麼?這不是很清楚明白嗎?我在懲罰自己不聽話的妾啊!說到這個,我得好好地謝謝妳,如果不是妳,我還不知道殺人的樂趣有這麼棒呢!」

    英綺聽了忍不住震驚地瞪大了雙眼,連話也吐不出來。

    王奎又從門外叫了兩名一樣孔武有力的婢女進來,守在英綺的床榻兩側,負起看管她的任務。

    她看見王奎單手抓住四夫人纖細的雙腕,並將其提了起來,另一隻手伸向四夫人的胸部,緊緊地抓住一邊的渾圓。

    「啊……」四夫人痛得發出一聲短促的叫音,便再也發不出聲音來。

    鮮血漸漸地染紅薄薄的蟬衣,而王奎無視四夫人因為痛楚而緊緊皺起的小臉,反倒帶著著迷的神情看著鮮血的流出。

    「王奎,住手!」英綺終於發出聲音喊道。她和四夫人相處的時間雖然短暫,但是她卻不能忍受身邊的朋友慘遭王奎的毒手。

    「慢慢地欣賞吧,因為妳也將要受到相同的待遇!」王奎得意地看著英綺驚惶失措的臉。先前他之所以如此處心積慮地想得到英綺,是想納她為妾,可是自從她讓他不能人道之後,他只想對她施展報復,以洩他心頭之很。

    他將四夫人的雙手用白布捆起,然後將她吊在屋樑上頭,並撕碎她身上的衣四夫人胸口上的傷口因為這個姿勢而流得更快,原本紅潤的小臉變得蒼白。

    「四夫人……」英綺心痛地喊著,對於她所遭受到的待遇,英綺的心情只能用悲沉來形容。

    彷彿是聽到她的叫喚般,原本低垂著螓首的四夫人突然抬起頭來,「願來世……我能當個有錢有權勢的男兒!啊--」話還沒有說完,她突然爆出淒厲的慘叫聲,因為王奎正用著粗暴的動作凌虐她。

    「王奎!」她哭喊著,身體因為疼痛而扭曲地掙扎著。「今生你如此折磨我,我死了之後,絕對不會放過你!」

    「換點別的詞說說吧!我已經聽膩了。」王奎根本不把四夫人的詛咒放在心上,依舊毫不留情的在她身上揉搓著,力道猛烈得讓她不斷地哀嚎哭拉著。

    「呵呵呵……」四夫人突然冒出森冷的邪笑,「是了,我知道……你聽不進去……這樣的威脅……」說到這裡,她因為身體上的痛苦而頓了頓。

    「王奎,你以為你為什麼能活到現在?是大夫的技術高明,才能將你從斷根的死亡邊緣救活嗎?嗤,笑死人了!你可以這麼健康地活到現在,是因為我還活著的緣故啊!」

    「哼!」王奎冷哼著劃斷綁住她手腕的白布,讓她重重地擰落在地,痛得她幾乎昏死過去。

    「信不信由你。」四夫人慘淡地勉強勾起唇色,「我對你下的咒術已經開始起作用了,等我死後,你會全身漸漸潰爛發臭,清楚地看見腐蟲在你身上蠕動的模樣,你得忍受這樣的痛苦,就算自絕生命也沒有用,我所施展的咒術會緊緊地跟隨你一個月,沒人能救得了你!」

    「聽妳在胡扯!」王奎才不相信她的鬼話。他用更殘酷的手段蹂躪她的身體,等著享受她悲切的哀嚎聲。

    然而等了許久,卻沒有聽見她的求饒。

    「我從來都沒有打算對你屈服!」彷彿看出他心中的困惑,四夫人得意地斷斷續續的笑著,「以前的屈服、求饒只是為了降低你的戒心,讓你把心放在我的身上,這樣我才有機會對你施咒。等著看吧!就算我會入阿鼻地獄都無所謂,因為我會很快樂地看著你痛苦,就如同你現在在我身上得到的快樂是一樣的,我在地獄裡等著看你比我還要淒慘的下場!」

    四夫人的話和她尖銳的笑聲,王奎聽在耳裡覺得很不舒坦,皺眉看著這個現在引不起他快感的女人,他不耐煩地將她重重地甩出去。

    只見四夫人雙眼睜得老大,顯然在話說完的同時,她便已經失去了生命。

    王奎嫌惡的揮揮手,剛剛負責抓住口夫人的兩個婢女立即將她的身體拖了出去。

    「看到了沒?這個就是妳最終的下場!」他的眼神是殘酷且充滿獸性的。「為了報仇,我想了很多方法來對付妳,什麼樣的手法可以讓妳很痛苦卻又沒有辦法馬上死去,我都已經從許多少女和蕙芯的身上一一印證過了,所以妳放心的享受吧!」

    英綺木然地將視線移向剛才四夫人屍體所在的地方,金色的瞳眸是空洞的。

    一道強勁的掌風迎面而來,英綺閃躲不開,只能讓左肩承受這股運足功力的重擊,口吐鮮血。

    「所以,如果妳康很了,我會很麻煩的。」王奎收回手掌,得意揚揚地看著她萎靡無力的模樣。「明天見,我相信那會是個美好的一夫。」

    她沒有聽見關門的聲音,和王奎離去的腳步聲,眼前不斷重複著四夫人的身影--她的微笑、痛苦、害怕、怨恨--直到那張美麗的臉龐不復生氣,死前空洞張大的雙眼,深深地、牢牢地烙印在她的腦海裡,揮也揮不去。

    她就這樣躺在榻上,看著頭頂上的床幔,直到天亮過後、午時時刻,王奎帶著四個身強體壯的男人走進來,她才像騖弓之鳥般地坐起身子。

    「好玩的遊戲開始嘍!」王奎帶著快意的笑容」和四個男人慢慢接近她,「我知道妳從來都沒有享受過男人疼愛的滋味,所以特地帶這四個經驗老到的人來教妳體會什麼叫做極樂世界!」

    煌!英綺驚惶地在心中大喊著牧震煌的名字,她不要面對這樣的局面,她不要!四夫人所受到的屈辱和痛苦,不斷地刺激著她已經變得脆弱的心。

    「把她綁在案上。」王奎很得意地指揮著四個男人的行動,很快地,英綺就像只待宰羔羊般躺在几案上,手腳被捆在几案的四隻腳上。

    「不,不要,放開我!」英綺奮力地掙扎著,可惜徒勞無功。

    「啊,妳在害怕嗎?放心,他們都會很溫柔地對待妳。」王奎伸出食指撫摸她白嫩的臉龐,惡意地曲解她掙扎的意思。「孩子們,還不快點讓她享受什麼是極樂世界。」

    一隻手掌立即隔著薄紗覆蓋在她右邊的渾圓上,猥褻地揉捏著。

    「住手!煌,救命啊!快來救救我--」英綺不顧一切地大叫著。她不要這些人碰她!她只要牧震煌,只要她的煌啊!只有他才是她所有的世界、她的光明,她是愛他的,深深地、深深地愛著他啊。

    她身上的衣裳很快地就被扯開來了,八隻手掌肆無忌憚地撫摸著她的身體,更甚者,還已經摸到她的大腿內側……她奮力一擰,意外地讓她手腳在一瞬間恢復自由,她勉強地提著氣,一腳掃開對她毛手毛腳的四個男人。

    然而這樣的掙脫只是暫時性的,很快地,她又被擒住,四肢分別被緊緊地抓王奎拿著木棒,面孔掙擰地走向她,「我勸妳最好乖乖地享用我特地替妳準備的大餐,還是妳比較希望享受昨天那場遊戲?」

    「無恥、卑鄙、下流、齷齪、骯髒!我打賭你一定會如四夫人所說的那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死去!」英綺憤怒地啐罵著。

    「閉嘴!」王奎生氣地拿木棒揮向她的臉頰,霎時她的左邊臉頰立即紅腫起來。「還不快動手!」

    英奇又重新被綁在几案上,這次他們綁得更牢了,她感到自己的手腳已經麻痺而且漸漸地失去知覺。

    一固黑影突然從她的眼前覆蓋下來,察覺那個男人的意圖,她立即左躲右閃地拒絕狼吻。

    「不要,不要!」感覺到臉上的濡濕,英綺只覺得噁心異常。

    當身上那些不規矩的手漸漸往下移時,恐慌佔據了她整個心房。

    死牧震煌、臭牧震煌、爛牧震煌!都已經過了這麼多天,為什麼不來救我?

    「英綺!」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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