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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心小魔女 第十章 作者:可兒
    衣霏霓轉了個身,手摸在旁邊的床鋪上,卻只感到冷清,讓她驚嚇的立刻就清醒了過來。

    坐起身,她睜大了眼看著四周,禮傑呢?他人呢?為何沒見到他的人?昨夜他還和自己在一起啊,難道……難道那真是夢嗎?

    衣霏霓臉色轉成了雪白,拿起衣服披上急急要下床,口裡喚著人,「禮傑,禮傑你在哪?禮傑,禮傑……」

    因為太緊張了,下床時還絆了下差點跌倒,沒聽到回應讓她心更急了,不,那不能是個夢,不可以是夢,「禮傑,禮傑……」叫聲中夾雜著哭音,她人一站好就往外衝,和正大步奔入的闕禮傑撞個滿懷。

    闕禮傑忙扶住她,「霓兒,我在這裡,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他不明白的急問。

    看到他,衣霏霓立刻張手抱住了他,語氣裡帶著恐懼害怕,「禮傑,禮傑,我一起床就沒看到你,我以為昨夜的一切只是幻影,我好怕,好怕……」

    闕禮傑忙摟著她,輕拍她的背安撫,「別怕,你不是已經瞭解我是真正的人了嗎?我也發誓不會再離開你了,別怕,不要自己嚇自己,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的,不怕,不怕!」

    聽他這麼說,衣霏霓心才踏實了下來,抬起頭望著他,「那你去哪裡了?怎不在床上?」

    「傻霓兒,我在廚房弄早膳,你瘦成這樣,要多吃些東西才行。」闕禮傑微笑回答。

    衣霏霓這才發現他臉上沾到了煤灰,心中感動但又想笑,「這樣的事怎教你來做,該是我做才對。」她憐愛的為他拭去臉上的灰塵。

    「你另有重要事要做,況且我起來早,廚房裡又有那麼多現成的菜,只要生火放在灶上弄熱就可以了,很簡單。」闕禮傑不在意說著。

    「我有什麼重要事做?」衣霏霓不明白。

    「霓兒,你身上留下的痕跡不用洗乾淨嗎?」闕禮傑邪笑的提醒她。

    衣霏霓本還有些迷糊,不曉得他指的是什麼,但見闕禮傑的目光溜往她的大腿,她才想起,臉也驀然漲紅了,羞怯的低下了頭不好意思。

    闕禮傑嘻嘻一笑,一把抱起了她就往外走,衣霏霓驚叫一聲,攀住他的肩頭,小臉靠著他,雖然難為情,但很放心將自己交給他。

    闕禮傑打探過這木屋裡外的地形,知道屋後就有個天然的溫泉池,水溫剛好,有引水到屋內的浴池裡,但他喜歡外面的大池子。

    衣霏霓看他抱著自己走到戶外,滿臉愕然,「禮傑,你要我……我在這兒沐……沐浴?」老天,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呢!

    「不只你,是我們,此地除了我們外,也沒有旁人了,當然要在這大池子裡泡個舒服的澡了。」闕禮傑笑得賊氣,放下衣霏霓要為她寬衣。

    衣霏霓緊拉住衣裳,臉紅過耳,羞得語氣都結結巴巴了,「你……你要和我……我一起……一起洗?」

    「怎麼?你不想和我一起洗鴛鴦浴嗎?」闕禮傑笑的更加不懷好意,沒等衣霏霓回答就靈巧褪去了她的衣衫,抱她坐下,拿出手巾沾水為她洗去腿間的痕跡。

    衣霏霓簡直是難為情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僵著手腳任他撫弄,看他輕著手腳拭去血跡,像對待珍寶一樣,小心的再將她放入池子裡,她也只能抿著嘴不反抗由著他了。

    她人在溫泉池裡後,就看禮傑接著脫了自己的衣裳,她趕忙轉開臉,一會就聽到他進入池裡的聲音。

    「寶貝,害羞了嗎?」闕禮傑輕笑,轉回她的小臉看著她。

    衣霏霓說不了話,只能任瀲艷佈滿她美麗臉龐,受不了闕禮傑的逗弄,她乾脆就將臉埋入他胸膛裡躲起來。

    闕禮傑哈哈大笑抱著佳人,「都已是我的人了還這樣嬌怯,你真是我最害羞的新娘子了。」

    「禮傑,你……你就別再捉弄人家了!」衣霏霓細聲不依嗔著。

    闕禮傑笑得很開懷,低頭親著寶貝的雪白額角,有如此的美人兒陪伴,他真是余願足矣!

    禮傑這麼愛逗弄她,衣霏霓以為這個鴛鴦浴不會那麼快結束,沒想到洗淨了身子、泡會澡後他就抱她起來了。

    「泡溫泉要有限度,太久對身子不好,尤其你身子弱了許多,不宜久泡。」禮傑向她解釋,由此也可以看出他對她的關心,衣霏霓自是含笑接受了。

    兩人理好了儀容後,便相偕到廚房忙,雖然兩人都有些笨手笨腳,但也互相配合得很好,模樣真像是新婚夫妻般,將熱好的飯菜都端到廳裡桌上,擺好碗筷後便可以用膳了。

    這是他們第一回兩人一起用膳,除了互為對方布菜外,也爭著裝湯遞水,有時兩人還同做一樣的動作,逗得彼此笑聲不斷。

    闕禮傑一直勸著衣霏霓多吃點,也頻頻挾菜到她碗裡,就希望她能趕快長肉再豐潤回來。

    衣霏霓舉手投降,「禮傑,我吃得好飽,真的吃不下了。」

    闕禮傑也不強逼她,「好吧,反正以後有我盯著你用膳,很快會讓你胖回來的。」

    「謝謝,謝謝!」衣霏霓聞言如得大赦,笑著直道謝。

    「看你像好不容易甩掉什麼大麻煩似的,吃飯是這麼辛苦的事嗎?」闕禮傑好笑的看著她。

    「吃飯不辛苦,但被逼著吃就不好玩了,現在想想,從回雪衣宮後,這好像是我第一回吃那麼多東西呢!」衣霏霓皺皺小鼻頭說起。

    「你不好好照顧自己還敢說,該罰,小魔女!」闕禮傑佯裝起凶樣子,許久沒用的稱呼順口叫出。

    衣霏霓笑得甜美,小魔女這三字現在聽起來好順耳,「當時你叫我小魔女時,一定是非常生氣吧?」

    「不錯,那時我中你計被你所傷,心中自然很氣憤了,不過那時我也暗自下了決定,一定要馴服你這個小魔女,讓你成為我的人,果然我做到了。」闕禮傑語氣很是得意。

    「嘻嘻,闕堡主,如今你也是我的人呀,不過一個武林盟主竟要娶個小魔女為妻,不怕武林同盟反對嗎?」衣霏霓揚起笑臉玩笑問。

    「能娶得如此美麗的小魔女為妻,他們不是反對,而是嫉妒,嫉妒本盟主的艷福不淺,有妻若此!」闕禮傑輕捏了下衣霏霓水嫩的玉頰,越加的驕傲了。

    衣霏霓笑著對闕禮傑頑皮眨下眼,「那我嫁給了個才能俱備的好丈夫,又成了盟主夫人,豈不是更加美妙了!」

    「所以你不只是個小魔女,還是貪心小魔女,一個人貪得了所有的好處。」闕禮傑手指點著衣霏霓的小嘴,笑著寵愛疼溺。

    貪心小魔女,說得真好,衣霏霓也呵呵愉快笑了!

    用完早膳,兩人便坐在木屋前的台階上,衣霏霓靠著闕禮傑,聽他吹奏簫音。

    悠揚輕快的簫聲迴盪在天地間,形成了一篇美麗的樂章。

    原來簫也可以吹出這樣快樂開心的音樂,衣霏霓偎著心上人,微閉起眼享受著。

    對相愛的兩人來說,此刻就是最美好的時候了。

    不過危機也在此時逼近!

    優美的簫聲倏然停下,讓衣霏霓睜開眼望著闕禮傑,「怎麼了?」

    闕禮傑的眼光定在前方,衣霏霓隨他目光看去,也嚇了一大跳,「寒師父、師父!」她驚訝叫喚。

    寒公、婆兩位老者立在木屋前,兩人均是面無表情的看著相擁的男女。

    衣霏霓和闕禮傑忙站起,衣霏霓臉上本有一絲的慌亂,但是有心愛的人在身邊,又想起兩人要一起面對所有的困難,她的心就放下了,小手握住了身旁男人的大手。

    闕禮傑張手將柔若無骨的柔荑包入掌中,他無懼的面對寒公、婆,朗聲打招呼,「晚輩闕禮傑見過兩位前輩。」

    而寒公、婆只是冷著臉哼了聲,並沒有答腔,看起來對闕禮傑沒有好感。

    衣霏霓明白師父們的脾氣,見這模樣,更加握緊了他的手,有些擔心的看著闕禮傑。

    闕禮傑低頭對衣霏霓安慰笑笑,他會擔起所有的責任來,抬眼看向她兩位師父再開口,「兩位前輩,晚輩很抱歉私闖雪衣宮,但是為了霓兒,晚輩不得不如此做,晚輩來此是要帶霓兒離開,我要霓兒嫁給我,成為我的妻子。晚輩向前輩們保證,霓兒嫁給我後,會有最幸福的生活,晚輩會用生命去保護她,不讓霓兒受到傷害,也不使她有任何的委屈,與她不離不棄,互相扶持過一生,我會本著最大的誠心對待霓兒。前輩們既然是霓兒的師父,晚輩便在此斗膽知會兩位前輩此事,這件婚事是勢在必行,還望請兩位前輩玉成!」

    他的話讓衣霏霓動容,身子越加貼近了闕禮傑,也緊張兩位師父會有如何的反應?

    不過寒公、婆還是不回答,只是表情更冷了,寒肅的神情帶著駭人的殺氣,教人心凜。

    闕禮傑眉頭沒皺一下,仍是一派的輕鬆自得,「兩位前輩不說話,就表示沒意見,那也就是同意了,晚輩感謝前輩們有成人之美的雅量,日後雪衣宮和闕家堡便是親家了,雪衣宮不會少了個霓兒,而是多了個女婿,雪夜宮有事交代,闕家堡也必定會全力以赴!」他語氣開心,也轉頭向衣霏霓報喜。

    「霓兒,你師父們已經同意我們的親事了,你還不快謝謝師父們。」

    「禮傑,可是兩位師父什麼話都沒說,而且樣子還很不高興,你怎麼就認為師父答應了呢?」衣霏霓對現在的情形很迷惑,師父們不說話,而禮傑卻是滔滔不絕,還逕自說師父同意了,這是怎麼回事?

    闕禮傑笑著解釋給衣霏霓明白,「霓兒,你師父這模樣只是故意擺出來嚇我的,若我被嚇走了,或是不敢應對而屈服,那我就沒資格娶你,而現在我用不屈不饒的精神,願意付出一切的代價娶你為妻,兩位前輩當然樂見這樣的結果,所以一定是歡喜答應的。」

    在闕禮傑這般說話時,寒公、婆的臉色仍是很難看,看來一點也不像他所說的那般,衣霏霓擔心他真誤會師父們的意思,急急提醒他,「禮傑,真是這樣嗎?可是……可是師父仍是一臉的不悅,似乎很……很生氣呢!」

    闕禮傑笑得俊朗迷人,放開衣霏霓的手大方就將她給攬入懷中,看著兩位高人明白指出,「兩位前輩是深藏不露和我們開玩笑的,霓兒,你看你師父們雖然神情冷酷,滿臉殺氣,但是他們眸子裡卻沒殺意,反而是閃著慈光,兩位前輩當初就是不願被武林人強逼分開才會隱身雪衣宮,寧願和雪衣宮遷移南苗,也不願再待在不能接受他們相愛的武林,既然他們身受過這樣的痛苦,他們又怎會讓徒兒再受同樣的苦呢!所以一定是樂見我們在一起,也會真心祝福我們的。」

    衣霏霓聞言驚愕的看著師父們,「寒師父、師父,真是這樣嗎?你們肯讓我和禮傑在一起?真的?」她滿臉的期待。

    婆把持不住先笑了,也輕斥著寒公,「你看都是你不夠威嚴,連個小輩都嚇不住!」

    「沒辦法,誰教那個男人眼睛這麼銳利,騙都騙不了,不過這也代表他配得上霓兒,我們可以放心了。」寒公向來嚴肅的臉難得有了笑意,語氣柔和。

    衣霏霓驚喜交集,眼兒先紅了,哽咽叫著,「師父!」

    「又要哭了,霓兒,你這些日子天天哭,哭得我們做師父的心慌慌,幸好現在有人可以負責止住你的眼淚,否則雪衣宮就要淹大水了。」婆心疼的看著徒兒。

    「別哭了,否則你師父們要笑話你了,別哭。」闕禮傑勸著霓兒,也不避嫌地在她兩位師父前親密的為她拭淚,心中石頭也放了下來,原來他是依據兩老的經歷硬著頭皮說的,心中自是做了如果不成只能強來的最壞打算,幸好老天不再出難題考驗他了。

    衣霏霓很不好意思,忙低聲推拒,「別這樣,師父在看呢!」

    卻聽得師父在埋怨著寒師父,「你看看人家對霓兒多好,比當年你對我體貼多了!」

    「咳……都幾歲人了,你還提這做什麼。」寒公作勢輕咳著,臉上有些赧意。

    衣霏霓和闕禮傑忍不住低聲笑了。

    寒公不顯老的豐潤面容趕忙裝出肅然樣,詢問闕禮傑,「小子,你的傷又不嚴重,怎麼到現在才來?看來你的能力還有待加強了。」

    闕禮傑是聰明人,腦筋一轉就瞭解了一切,驚喜地忙拱手道謝,「原來是前輩為我止住了血,救了晚輩一命,晚輩衷心感謝前輩的救命之恩。」

    衣霏霓瞪大了眼,滿臉訝異,「寒師父是你為禮傑止血的?那師父為何又要騙我說禮傑死了呢?」想不到當時寒師父特意上前察看,為著是暗地裡施援手救禮傑,只是師父為何不說,讓她傷心這麼久?

    婆說明,「霓兒,騙你是不得已的,你下的挑戰既然是殊死戰,若沒有一方死亡,戰事如何了?師父們只好用這方法結束這個紛爭,也是要測驗闕禮傑對你的心意,若他愛你,就算有無盡的困難橫阻,他也會一一克服來找你的,現在他不就在你身旁嘛!」她欣悅的看著這對璧人。

    衣霏霓感動又開心,鼻頭又酸了,忙偎著愛人偷偷擦眼淚。

    「真愛哭。」寒公輕聲嘀咕著。

    闕禮傑則是摟緊他的寶貝,向兩位前輩保證,「前輩們放心,以後有晚輩在霓兒身邊,一定讓她每天笑容滿面,不會再掉一滴淚了。」

    「小子,什麼前輩晚輩的,你叫錯了。」婆指正闕禮傑。

    「是,寒師父、師父,禮傑受教了。」

    寒公、婆愉快地笑了,有這樣的徒婿,不錯,他們滿意!

    闕禮傑微笑看著懷中的寶貝,高興自己終於確確實實得到她了。

    衣霏霓眼裡有淚,但也漾出了炫目的笑靨,她相信她和禮傑會像她兩個師父一樣,雖然有爭執鬥嘴,但是會相愛過一生!

    天長地久何處尋,就在這些人的笑容裡了。尾聲

    一年後的某日,陽光明媚的午後。

    闕家堡閒雲居裡傳出了美妙的樂聲,讓經過的傭僕侍衛都不自主會停下腳步,駐足聆聽,堡主和夫人又在雙簫合鳴了。

    堡主和夫人的恩愛,不只是闕家堡人明瞭,整個江湖武林都知道他們是對神仙眷侶,夫唱婦隨,不管何時何地,看得到闕禮傑就一定能見到闕夫人,不過闕夫人不改其在雪衣宮的習慣,面對外人一定是雪紗遮臉,掩去容顏。

    傳言闕夫人花容月貌,國色天香非一般人所能想像,許多江湖人都想一睹芳顏,不過沒幾個人有膽,因為闕夫人不但貌美,還擁有一身絕世好武功,再加上她丈夫將她保護得很好,讓無聊的登徒子不能得逞。

    簫聲停下,衣霏霓揚笑詢問丈夫,「禮傑,我吹的如何?」

    「簫聲遠揚,滿是歡喜,霓兒,你將你的心情都表現在簫聲裡了。」闕禮傑撫著愛妻的玉頰笑答。

    「這就表示我吹得很好?那得要有賞才對!」衣霏霓一臉的嬌甜表示。

    她的丈夫聽了是哈哈大笑,「又想要賞了,小魔女,你真是越來越貪心了!」他在愛妻艷紅小嘴上親了下。

    「那你是肯還是不肯嘛?」衣霏霓對著丈夫撒嬌。

    「肯,我怎會不肯,愛妻的要求為夫的哪捨得拒絕,你想要什麼?」闕禮傑寵愛地看著愛妻。

    「清瓏吟第七式!」她丈夫疼她疼的連壓箱絕活都肯傳授。

    「要學第七式,你前六式要融會貫通,你練得如何了?」闕禮傑柔聲問起。

    衣霏霓巧笑,以實際行動說明,離開丈夫的懷抱,她身形離地飛起,一出手第一式「瓏吟玉和」隨手使出,依序而下,如行雲流水般將六式練完,優美的情影配合著玲瓏清音,既是眼睛看美絕了,耳裡聽也妙極了!

    六式練完,衣霏霓臉不紅、氣不喘,眸子晶亮地望著丈夫,「霓兒使的如何了?」

    「一氣呵成、半分不差,不錯,很好!」對愛妻的聰慧,他又疼又欣賞。

    「那你還不快點表示!」衣霏霓小嘴微翹嬌嗔。

    闕禮傑會意,趕忙大力拍手鼓掌稱讚,「好,真是好啊!」

    衣霏霓撐不住,奔回丈夫懷中,偎著闕禮傑呵呵直笑。

    闕禮傑抱住妻子,撫著她的秀髮誇獎,「霓兒,你真聰明,我看不出半年,你的清瓏吟就能練得和我一樣好了。」

    「禮傑,你別笑我了,我玩心重,練清瓏吟只為了想聽它的吟聲,哪是真要用上。我只想學成後和你一起練武,聽那簫聲唱吟的美麗聲音。」衣霏霓仰頭對丈夫嬌笑說著。

    闕禮傑哪會不明白愛妻的意思,做夫妻後,他們的心意更為相通,她的善、她的美,常教他覺得自己真是世上最幸福的丈夫了,對妻子的憐愛也一天更深於一天。

    「你將清瓏吟練得那麼好,可以再得到一個獎賞,你想要什麼?」他主動提供。

    衣霏霓樂得給丈夫一個響吻,「禮傑,你真好,那我就不客氣說了,我要你做媒人。」

    「媒人?」闕禮傑嚇了一跳,這是什麼要求?

    「對啊,做姜元和雪婢的媒人,促成這對佳偶。」衣霏霓告訴丈夫。

    「原來是這事,沒問題!包在你丈夫身上,一定教你喝得成這杯喜酒。」闕禮傑笑彎了眉保證。

    霓兒離開雪衣宮,她的隨身奴婢雪婢、霜奴也跟著來到闕家堡,和她們的主人都成了闕家堡的人,自然她們也就隨俗不再用白紗遮臉,結果美麗的容顏引來了一堆的追求者。

    霜奴個性獨立,對男人的追求是不屑一顧,而雪婢卻看中了他的侍衛姜元。姜元是一表人才,可惜太過於老實木訥,對雪婢是喜歡但不敢行動,讓雪婢又氣又無奈,現在他的愛妻出聲了,他當然要推他們一把,成就這段姻緣,好讓霓兒放心。

    有丈夫的擔保,那一定沒問題,她就等著辦喜事了,「禮傑,謝謝。」她開心地道謝。

    她笑得有如春花盛開,讓闕禮傑忍不住低頭攫取了那朵笑靨,嘗著妻子的美好。

    「為了你的笑容,為夫就算上刀山下油鍋也願意。」闕禮傑深情款款輕喃。

    「謝謝夫君,霓兒不會忘記這個特權的。」衣霏霓臉上洋溢著一片幸福,笑意可人。

    「貪心小魔女!」闕禮傑再次吻住了寶貝愛妻。

    有丈夫疼愛,做個貪心小魔女又何妨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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