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著他,她發現,這男人以著極其可怕的速度在誘惑她,企圖讓她的心全面的向他屈服。
「這就是我迫切希望你能成為我的女人的原因,因為,我也很想知道……啊!」他說到最後,忍不住驚叫一聲,瞪大不敢置信的眼,看著用力坐在他身上的放肆小女人。
這女人!競因他的回答不合她的意,而故意用自己的身體重壓在他的身上。
「我不想理你,也不想再聽你多廢話一句了。」她率性的就想從他身上起身。
她對於自己竟會因他的回答而感到強烈的失望和難過,十分的難以相信與釋懷。
她才剛站起身子,轉過身子背對他時,他的動作卻奇快無比的從身後摟住她。
「哇!你……你還敢說你不是混黑社會的?要不然你的身手怎麼會那麼的好?說不定你根本就是用你總裁的名義,來掩飾你非法的身份。」
被他一把摟住而動彈不得的身子,她動彈不得,只能靠一張嘴窮嚷嚷。
「哼!如果我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你以為你還能活著走出去嗎?」厲行風對她從一見面,就一直將他當成黑社會的頭子覺得很感冒。
「誰教你自己要長得一副黑社會頭子的樣子,怪得了誰?」她沒好氣的反駁他,對於自己一再的在他面前居於下風,十分的不悅。
「以一個一再認定我是黑社會頭子的女人來說,你這樣一再不怕死的對我挑釁,好像太過囂張了吧?」用鼻孔哼出氣來,代表厲行風有多不以為然。
可惜的是,有人根本聽不懂,還很白目的回答道:「有嗎?我只是把事實的真相說出而已咩,難道你一個堂堂大總裁,競也聽不進事實嗎?」
「什麼事實?」
「就是你的身份雖然是個大總裁,但你的臉和你的氣質,怎麼看,都像混黑社會的啊!」
她一番話說得像是在安慰他,連語氣也是安撫性大於一切,但,厲行風怎麼聽,都覺得她的話很刺耳。
「那我還真要感謝你如此看得起我啊!」
「你也不必太過客氣了,反正,你這人渾身上下看起來,就有一股肅殺之氣,再怎麼解釋都沒用,你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如此,如果你不服,你盡可以想辦法去改變你的氣質啊!」采心說得頭頭是道。
聞言,厲行風十分的不爽。「你還真的說上癮了,是吧?我有請你來分析我嗎?」
他的語調倏地變得冰冷,讓葉采心感到背脊涼颼颼的。
「喂!姓厲的,別以為你想在我背後小人的吹著涼氣,我就會怕你。」
「呵,采心呀采心,如果你真的如你所說的這麼大膽、豪氣的話,那你幹嘛抖成這個樣子?
我想,我在你脖子上吹的應該是熱氣,因為我還活著,而辦公室裡的冷氣,我想也調得剛剛好,絕不會讓你因寒冷而顫抖成這副模樣吧?」
厲行風壞心的指出她在他懷裡顫抖的事實,還可惡的對她調侃一番,讓葉采心整個臉都漲得通紅。
「你……你果然是個大壞蛋,你放開我,我要回家了啦!」葉采心被他指出事實,忍不住開始耍賴,想要掙開他的懷抱。
「要回家可以,我送你回去。」他不想讓她從他眼前溜走,這股強烈的信念,讓他堅持要送她回家。
「我才不……」葉采心拒絕的話都還未說完,突然辦公室的大門毫無預警的又被打開來,並用力的撞上牆壁,發出極大的巨響。
「哈哈哈哈……阿風啊,我聽秘書說,你正在裡面和一個女人滾來滾去的,現在看起來,應該是抱來抱去才對!
真沒想到,你竟然也開竅了,懂得在上班之餘,也來點娛樂啊!」
一道洪亮卻又透著蒼老的男聲直爽的朝他們劈來,讓葉采心一時忘了自己要說的話,直瞪著眼前奇裝異服的怪老頭。
「你……你……你那麼老了,竟然還穿著花花綠綠的衣服,好……好變態喔……」脫口而出的評論,明顯的難聽,讓室內頓時陷入一片沉寂。
緊接著,那長得矮矮胖胖的老人,競爆出驚人的笑聲,源源不絕的洪亮大笑,把采心給驚住了。
「老頭子,你到底是笑夠了沒?也不怕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厲行風一開口就沒好話,顯然兩人的交情十分深厚。
果然,那老頭並沒有因厲行風的話而見怪,反倒慢慢的收斂笑聲,對他語出驚人的道:「兒子啊,你這小子,才不過幾個月沒見到你老子,就沒幾句好話,怎麼?你就那麼希望你老子快點死一死,好讓你得到龐大的家產,是吧?」
接著,那老頭臉上的表情競戲劇化的,出現既哀怨又可憐的表情,隨即開始埋怨了起來。
「嗚……我就知道,你這臭小子,恨不得我這個老父快點死一死,年紀都活到一大把了,還留在這世間『了米』,簡直是看了就礙眼,恨不得能立刻把我全部的財產全都繼承過去,也省得我這老頭老是一天到晚惹麻煩,讓你感到頭疼、累贅。」
那老者唱作俱佳的,直把厲行風當成是個大逆不道的不肖子,讓葉采心看了簡直傻眼。
就在這時,厲行風卻有些諷刺的開口道:
「臭老頭子!你別老是幾個月沒見,就給我演這種爛戲,你的存在對我沒有任何的麻煩,你每次誇張的演出,才真的讓我頭痛!」
「誰……誰在演戲了?我看的每一部戲都嘛是這麼說的。
阿風,別忘了,你可是我的義子,是讓我從孤兒院給領回來的,當初我是怎麼辛苦照顧你,又是怎麼拉拔你長大的,這些恩惠你可別給我忘記,要好好的回報我這個再生父母、恩人,才不枉費我如此的疼愛你!
所以,有關你那些想要獨吞義父財產,或是想壞心的陷害我死去,好早點得到遺產的念頭,最奸統統從你的腦海裡去除,要不然……哼哼!」
亨利·伊雷斯臉上那副煞有其事的模樣,與惡狠狠威脅厲行風的樣子,讓人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厲行風才想開口,在一旁的采心卻已先大叫了起來。
「哇!你……你……厲行風,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歹毒又沒良心的臭男人,連自己的義父都不放過,竟然要謀害把你辛苦帶大的義父,好奪得家產,你真是太恐怖也太不該了!」
葉采心一連串的指責,根本就沒有讓厲行風說話的機會,同時她還掙脫開他的摟抱,彈跳開來,在離他一公尺的地方站定,才又繼續對他炮轟道:
「啊!我怎麼那麼笨?在看到你長得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時,就該知道,像你這樣一身暴戾之氣的男人,根本就不可能是什麼好東西!
現在,又看到你這麼對待老人家,尤其這個人又是你的義父,我就能知道,你這人根本就是大逆不道,沒心沒肝!」
「你……」厲行風皺緊眉頭,想要叫她不要再鬧下去了。
誰知,她卻動作迅速的來到亨利·伊雷斯的身邊,對他好言安撫道:
「老先生,像這種不肖子,你就不要浪費自己的感情去難過了,只要你好好的照顧自己的身體,硬是給它活到一百二,看那個暴力分子,能對你怎麼樣。」
葉采心同仇敵愾的神情與語氣都是那麼的認真,讓在場的兩個大男人為之傻眼。
緊接著,老者即發出大笑聲,而厲行風卻發出懊惱的呻吟聲。
「哈!哈!丫頭,我很喜歡你,真的很喜歡你,說真的,我家那臭小子,究竟是怎麼得罪你的?他那霸道的性子,可是很多人都受不了的,說,你該不會是被他強制帶來的吧?要不然,你怎麼會對他那麼有成見?」
「我……」
「你們統統給我閉嘴!」采心才想回答,厲行風的聲音卻已先響起,頭痛的對他們吼道。
「現在,先讓我來說,老頭子,我告訴你,你如果再要用剛才那些話來演給我看,我就命令所有的傭人不准再讓你看連續劇,就連電影或是錄影帶,都不准他們去租,聽到沒?」
「丫頭,你看看,我那不肖子竟然這麼對待對他恩同再造的義父,真是太……呃……兒子\,你……你現在拿電話要做什麼啊?」
亨利·伊雷斯發現,當他在對采心發牢騷時,厲行風竟然已拿起電話開始準備對與他一起從英國來到台灣的管家下命令,他連忙動作迅速的一把搶過他的電話。
如此敏捷的動作,讓采心看了差點傻眼。
「開什麼玩笑啊!兒子\,我看那些連續劇,只是為了無聊打發時間而已咩,你忍心剝奪我的樂趣嗎?」
他可憐兮兮的祈求模樣,想要得到兒子的同情,誰知,厲行風早就不吃他這套了,只是冷冷的問道:「那……你還演不演戲?」
他的詢問馬上得到亨利的大力搖頭,「不演了,我絕對不會再演了,這樣總行了吧?」
「嗯哼。」厲行風算是暫時相信了他。
亨利終於鬆了一大口氣。
開什麼玩笑呀!那些灑狗血的連續劇,可是他這老人平時的生活調劑品,少了這些,他要怎麼發揮他無與倫比的豐富想像力,在他這個一向都對他不太有幽默感的兒子身上呢?
「厲行風,我覺得你這樣根本就……」
采心指責的話還未說完,他隨即一個厲眼瞪去,並氣勢凶狠的朝她逼近。
「葉采心,你這隻大豬頭,難道看不出來,我家的老頭根本就是在演戲嗎?他如果不信任我,幹嘛把擁有數十間關係企業的伊雷斯集團交給我全權管理,自己卻四處逍遙自在,甚至還有時間在這裡和我爭什麼連續劇?」
「哇!你……你那麼凶做什麼?離我遠一點啦,誰敦你要那麼野蠻又霸道的對我,我當然會這麼想啊!
要不然你告訴我,你臉上那道疤是哪裡來的?還有你渾身上下充滿了暴戾之氣,又是打哪生出來的?」
葉采心一古腦的說出對他的疑惑,卻惹來身後老頭子可疑的悶笑聲,讓厲行風狠瞪過一眼,悶笑聲隨即變成大笑聲。
「喂!臭小子,我就告訴你了嘛,那道疤痕就去做個雷射手術或什麼的,把它給弄掉,你就不聽,這下可好……呃……你……你做什麼?別靠近我啦!」
聞言,厲行風突然放開葉采心,逼近了他。
亨利看苗頭不對,連忙後退,揮著手要他退開。
「亨利·伊雷斯,現在,我要你先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沒有通知我一聲,就突然飛到台灣來找我?」厲行風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機警的問著他。
這時,葉采心狡黠的聲音突然響起:「兩位,我不妨礙你們父子情深的敘舊,先走一步啦!」
不待厲行風有任何的反擊動作,她已如一尾蛇般的迅速滑了出去,讓原將注意力放在亨利身上的厲行風,根本就來不及抓住她,只來得及看到她的衣角,門隨即被用力的關上。
厲行風瞪了門板好一會兒後,才突然爆出怒吼:
「你死定了!亨利·伊雷斯,你最好是有要緊的事來找我,不然……」
他沒把威脅的話說出口,但讓人清楚的感受到他嚇人的氣魄。
亨利嚇得話都快要說不出來,他從不曾看過厲行風為了一個女人這麼失控過……
莫非……他靈光一閃,才想要綻開笑意調侃他已陷入情感時,卻又被他那張凌厲的表情給嚇得只能委屈的凝著他,辯解道:「嗚……人家來看看幾個月不見的兒子,這樣也不行喔?」
面對他的解釋,厲行風只能無奈的長歎了口氣。
算了!把怒火發洩在義父身上也無濟於事,他還是去找那個膽敢在他眼前偷溜的小女人算帳比較實際!
他的臉上突然現出一抹陰惻惻的冷笑,心想:葉采心,你以為你逃得掉嗎?等我找到你,你就會後悔這樣逃離我了!
他的表情,讓亨利忍不住為剛才溜走的丫頭感到擔心。
他太過明白,他這個兒子,一旦對某樣東西有了誓在必得的決心,那樣東西就休想逃出他的手掌心了。
可,當亨利一發現這個情況時,他又有一項更為擔心的事要煩惱——
阿風若是知道,有誰和他一起來到台灣,那……
他最好還是盡快逃離會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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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行風來到台灣時,一向都是住在高級飯店的總統套房裡,從不曾想要在台灣定居,甚或買房子。
所以,當義父來公司找他時,他就帶著義父來到他所下榻的飯店裡。
在途中,義父就打電話要跟隨他的管家,從另一問飯店趕來這裡。
「阿風啊!說真的,要不是這次我來到台灣找你,我還真不知道,原來你每次來台灣,都是來住這間飯店哪!」
「我也不知道你這次怎麼會突然跑來台灣找我,我記得你以前幾乎都不這麼做的,何況,就算你真的想來,你也沒打個電話事先通知。」
厲行風坐在大套房裡的沙發椅上,手裡拿著一杯從冰箱倒出來的冰涼飲料,用著一種懷疑的眼光銳利的盯著他看。
亨利在他的瞪視下,眼神有些閃爍,可卻也對厲行風競用懷疑的神色瞪他,感到十分的不悅。
「喂!你這臭小子,那是什麼眼神?連你老子都懷疑呀?
真是枉費我這把老骨頭如此辛苦的把你拉拔長大,又是這麼舟車勞頓的涉過千山萬水,好不容易才找到你這裡來,沒想到,你竟然是用這種態度在對待我的?
老天啊!我這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怎麼會有這樣一個不肖子?我苦命啊!我……」
亨利似乎又演上癮般的,不斷的呼天搶地,讓厲行風簡直有一種無語問蒼天的無奈感,再也不想繼續聽他這些滑天下之大稽的可笑言論,於是出聲喝止他。
「老爹,你夠了,這裡又沒有別人,你到底是在演給誰看?如果你要繼續這樣下去,我就把總裁的位置丟還給你,並告訴世人,其實,你才是那個冷酷無情的人!
因為在你打算收養我的那天起,就開始打主意,要我成為你的接班人,並在我二十歲那年,就自己認定我是個足以掌控伊雷斯集團的成年人,不給我準備的機會,就一腳把我狠狠地踢到伊雷斯去做地下總裁。
而你自己卻只管去遊山玩水、吃喝玩樂,只掛了個董事長兼執行總裁的名號,就要我替你做牛做馬。」
義父一再的把他是個不孝子的封號拿出來亂用,讓他再也忍不住的指出事實。
「……」厲行風一針見血的指出事實,讓亨利頓時無言。
接著,他隨即嘿嘿訕笑的對厲行風道:「別這樣咩,兒子ㄟ,你也知道,能者多勞這句話的意思嘛!既然你有商業方面的奇才,我怎又能放著不何況,我現在會有這樣的行為,是想說,若是不找機會好好的發揮、表演一下,要是我演技生疏了,那要怎麼辦啊?」
亨利一瞼煩惱的表情,振振有辭的說出自己的理由。
可,厲行風卻不想讓他隨意唬弄過去,用著有些嚴厲的口吻對他道:
「老爹,你當我是第一天認識你嗎?若沒什麼事,你才不可能來找我。」
「呃……嘿嘿……這個嘛……兒子啊,你還真是瞭解我,其實我……我……」
亨利其實也很想招供,他這次帶了珍妮這個打他領養厲行風開始,就很喜歡纏著他的女孩一同前來;但他只要一想到兒子對珍妮的反感,他就沒勇氣開口說出真相。
「義父,你……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最好趕快招來,否則……」厲行風一見義父的臉色競如此心虛,心底有一股很不好的預感閃過,連聲音都變得嚴厲起來。
「哇!兒子啊,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帶珍妮一起來台灣的啦!是因為她一天到晚都跑到家裡來,我實在覺得很煩,就想說乾脆也來台灣找你,順道避避風頭。哪裡知道,我行李才整理奸,剛要出門,就碰上她了嘛!」
亨利著急地對厲行風解釋道,一張臉苦得幾乎要比苦瓜還要難看,就希望厲行風能諒解他老人家,就是行動遲緩、跑不快,才會被那個珍妮給碰上了嘛!
「你以前也有四處去旅行的習慣,珍妮是多年的鄰居,我就不相信,她會不知道,又怎麼可能會想跟著你這無趣又無聊的老人走?」
依然是那麼有力的質疑語氣,讓亨利簡直是無力招架,只能吞吞吐吐的對他道:
「因為……因為我一時口快……而……而且,我又想,帶著這丫頭,有可能會刺激你,想要去找個女人來結婚,好讓我這個孤苦無依的老人,有個孫子可以抱嘛……」
他明明就做錯事了,竟然還敢裝出一臉無辜的老臉給他看,讓厲行風氣得幾乎要顏面神經抽搐,忍不住站了起來,對他低吼道:
「你想刺激我娶老婆,就故意給我帶來個花癡大麻煩?你又不是不知道,珍妮的腦袋像水泥那麼頑固,要不然我就不會躲開她了!」
他深吸了口氣,要自己冷靜下來,但只要想到這閒閒沒事做的老頭子,竟然在他背後給他玩花樣,他就忍不住想抓狂。
「現下好了,我確實被你刺激到了,但我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親手掐死你這個沒事專惹事的糟老頭!」
他威脅的話一落,亨利的動作完全不像是個老頭子,競迅速的閃開,並哇哇大叫道:「哇!救郎喲……別衝動……別過來啦……老頭子心臟下太有力,別這樣嚇我哇!」
亨利才剛竄到門邊,突然敲門聲響起,傳來管家的聲音,他連忙打開門,躲到管家的背後,對厲行風道:
「阿風啊,我覺得我還是和管家去另訂一間大套房住好了,畢竟我們的作息時間不相同,有什麼事再過來找你就好,我們先走一步。」
說著,他拉著管家溜之大吉,將跟在管家身後的大麻煩珍妮,留給厲行風。
厲行風氣得差點沒血管爆裂。「亨利·伊雷斯你這老傢伙最好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要不然你那條老命就沒得賠了。」
「阿風,我好高興見到你喲……」珍妮一看到厲行風,就興奮的想將身子撲向厲行風的懷裡。
珍妮是個中美混血兒,從她十歲那年,看見伊雷斯伯伯帶著領養的厲行風回家,就對又酷又有型的他有一種異樣的著迷。
隨著年紀的增長,她對他的感覺從迷戀轉而成一種深深的愛戀,而她也自認為各項條件都很出色,足以與他匹配,誰知,厲行風卻老是可惡的躲著她!
厲行風無情的用力推開她,並以著嫌惡的語氣對她下逐客令。
「你不要給我踏進來!」
厲行風在門口直接拒絕她的入內,然後以著足以嚇死人的冷寒表情道:
「珍妮,我勸你,最好快點給我滾回美國去,要不然,到時候我就打電話要你父母來領你回去。
要知道,他們和我有利益上的合作關係,我說什麼,他們都不敢抵抗,若是讓他們知道,你又跑來騷擾我,你說,他們會怎麼做?」
他的威脅,讓珍妮白了臉色,一時也不敢踏人套房裡。
畢竟,她在家裡雖是獨生女,可她還有個哥哥,與永遠把利益放在任何事物前面的勢利父母。
早在他們認清,若是他們放縱珍妮來打擾厲行風的話,那他們根本就連半點利益都無法得到的事實後,他們對珍妮的行動就加以管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