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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酷刑 第三章 作者:樓采凝
    「看您傷得不輕,那女人當真這麼難搞?」

    柯爾好笑地看著亞歷鐵青的臉色,一邊為他包紮還不忘竊笑,若非知道亞歷刀子口

    豆腐心的特性,他已不知死幾回了!

    亞歷為怕下人起疑,抵死不讓柯爾請醫生來,只好找笨手笨腳的他來包紮,還真是冒險。

    希望明天這傷口別惡化才好。

    「你笑夠了沒?」亞歷沉著冷銳得足以奪人魂魄的嗓音對他一吼。

    柯爾立即斂住笑,舌頭霎時像被貓給叼走了!

    主子再善良,與愛爾蘭軍作戰時也曾取過幾個將領的頭顱,為求全屍,他還是懂得自保得好,別再要嘴皮子了。

    「您現在打算怎麼處置她?」柯爾聰明地轉移話題。

    「我不會放過她。」他撤嘴,扯出一個冷得駭人的弧度。

    「打算破她身,以報此仇?」柯爾似乎又不怕死了。

    「怎麼?這項福利你想擁有嗎?若是願意,我可以讓給你。」

    亞歷撇唇低笑,那陰惻惻的語氣讓柯爾一愣,他隨之佯裝傻笑,「我怎麼敢?就算嘴饞,也得等著侯爵您吃剩的。」「哼!」亞歷冷冷一哼,揚著濃眉,「如果你不怕樊斯殺上門、找上你,你淨可以去找他女兒開刀。」

    「什麼?」他手一抖,繃帶的死結猛一勒緊——「老天!見鬼的,你是怎麼了?」亞歷怒喝,眉頭一擰,「一提到死,你連我的命也要啊?」

    「對……對不起,侯爵。」

    「算了算了,你去忙吧!」亞歷一時間眉頭深紋多了好幾條,差點兒沒被柯爾給氣昏了過去。

    這傢伙老是心不在焉的,真不敢想接下來還有那麼多重要事物該怎麼交給他啊!

    但也多虧他有這種老實心腸,否則,也不會讓他跟在身邊這麼多年。

    「是的,侯爵。」

    柯爾咋了咋舌,正欲退下,卻見男管家費安勿匆忙忙爬上二樓起居室。

    「稟侯爵,有利森子爵的信件。」

    「利森子爵有消息了?」柯爾咧開嘴,不自覺的發出欣喜的笑聲,「近半年無聲無息的,沒想到他終於想到咱們了。」

    亞歷與利森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友,直到七年前,利森在老子爵的決定下舉家遷移北方。但他倆的情誼並未因此而疏離,雖相隔南北兩地無法經常碰面,但總不忘魚雁往返,維繫難能可貴的友情。

    然而這大半年來他卻突然無聲無息,亞歷好幾次都打算北上找他,卻又因樊斯的事纏身無法動身,想不到他卻在這時候來了信!

    「信拿來讓我看看。」亞歷扯開嘴笑說,心中也有著與柯爾一樣的期盼。

    當他將信件接過手攤開一瞧,原來揚起的笑眉卻驀然深斂,連臉孔都變了色!

    「怎麼了?」柯爾感覺得到事有蹊蹺。

    「該死的樊斯!居然說服陛下廉價廣徵土地作為開闢賭場的專有地,利森的莊園也在徵收的名單中。」亞歷的震撼無可比擬,只能咬牙道。

    「這太過分了!」

    「他簡直是想蠶食鯨吞,不知何時會輪到我們?」亞歷握緊雙拳,憤懣不已。

    這時,被臨時派往照顧葛珞的女侍瑪莎也前來叩門說道:「啟稟侯爵,您綁來的那個女孩子已經醒了,她脾氣可真不好,又鬧又吵的。」

    她發覺葛珞對侯爵而言似乎很重要,於是起了提防之心。她一向愛戀著侯爵,可不希望他心裡放下任何一個女人。

    雖明白自己配不上他,可只要侯爵心底沒有人,就算要她默默照顧他一輩子,他都無怨無尤。

    「哦!這麼快。好,我就去看看她。」亞歷倏然冷笑出聲,由喉頭發出一絲模糊的危險意味。

    瑪莎立刻喚道:「您別去好不好?我擔心她——」

    「沒事,你放心好了。」

    「侯爵,您要小心啊!」柯爾在他身後喚道。

    「你也以為我會重蹈覆轍?」亞歷撇撇嘴,「你們別把我看得太扁了。」

    冷笑數聲,他直接走向安置葛珞的地下室,徒留瑪莎的一臉恨意……???

    當房門一開,葛珞立即傻愣地看向他,以往他來時都是夜晚,尤其這間地下室昏暗一片,她根本無法好好看清楚他。但如今是大白天,他懾人的明亮五官就這麼清晰地呈現在她眼底。

    他穿著件緊身窄臀連身勁裝,身無贅肉,纍纍肌肉以一種優美的弧度貼住剛毅的骨架,氣度不凡!

    可這樣的男人為何會是個劫匪呢?

    「你……你怎麼又來了?」葛珞心頭發冷,一見這個男人,她全身血液的溫度就驟然下降,不自覺的打顫。

    雖然他長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但是經過昨晚那段讓她驚心膽跳的經驗後,葛珞已認定他是一個人面獸心的惡魔。

    「瞧你嚇成這樣,以往的悍味呢?」亞歷雙手環胸,凝視她那張佈滿驚疑的小臉,嘴畔的笑弧擴張得更為諷刺。

    「隨便你怎麼說,但求你別過來,也別碰我。」

    葛珞脆弱地啜泣著,仿似已瀕臨失控的緣,輕顫的聲音幾乎已接近哀求了。

    他闃沉的紫眸慢慢瞇起,俊逸的臉龐變得晦暗不明,「你怎麼了?當真這麼怕我碰你?」

    「你走開,我不想聽你說話,你只會誣賴我爸爸,對於一個信口開河的人,我沒有必要理會!」她咬著下唇,語意雖強悍,但聲音的顫抖始終不曾消退。

    亞歷冷峻的嘴角緩緩勾起,僵凝成一彎冰冷的笑痕,「你的意思是我譭謗樊斯那個老賊?」

    「難道不是?你故意找理由來欺瞞我,好讓我信服你。」

    葛珞偽裝堅強,但隱約中已對他的話存疑了。的確,這一、兩年來,父親的行為總帶著神秘與怪異,但又不准她過問。

    可她又如何能因為陌生人的一句話就認定父親是個貪圖榮華富貴,不惜出賣國家、欺瞞陛下的惡人?

    太難了!她不願相信,也不敢相信。

    「既是如此,那我也只有拿出證據來向你證明了,我亞歷。丹尼士絕不是個沒憑沒據,只會道聽塗說之人,你自己最好要有心理準備。」

    隨即他從腰際拿出利森子爵寄來的信件丟在她面前,以眼神示意要她打開來看看。

    葛珞怯然地拿起信低頭一瞧,慢慢瞠大眼!難以相信地搖著頭,「不……不可能,他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她執信的手也跟著發抖,對於信中的內容已不知是該採信還是徹底排斥?

    「我就不信你會不知道自己的父親近來在忙著籌備賭場的事?」他豐厚有力的下顎抬高,冷漠的聲音直揪緊她的心。

    葛珞喃喃說道:「我是聽說過,但他告訴我這是陛下的主意,希望英格蘭的人民都有個消費娛樂的正常去處,所以,才決定蓋一間賭場啊!」

    她蜷起身子,緊抱住雙腿,眼神已呈空洞。

    「現在你終於明白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了?」他黝黯的目光夾了抹調侃,惡意對住她一雙倉皇的眼,近距離地逼問。

    「夠了!求你不要再說了……」她摀住耳朵,不想再聽他說那些諷刺的字眼。

    她不能不承認,這消息對她而言打擊甚大,一時之間根本理不清頭緒。

    「事到如今,我不容許你逃避,為了逮住他,我必須有你的合作。」

    「你說什麼?」她赫然張大杏眸。

    亞歷冷銳地笑出聲,眼光犀利炯亮,「目前國王陛下唯獨只聽從他一人,無論我們呈上多少證物,也定會被他給消滅毀跡,如今只有靠你,我們才有機會抓住他最大的把柄,讓他露出狐狸尾巴。」

    葛珞拚命搖頭,淚水像雨般飛灑在臉上,「不——不可能,我怎麼可以出賣我父親?

    你們別做夢了!」

    她防備地望著他那張蓄滿憤怒的臉孔,明白自己的這句回答定是激怒了他。可是,樊斯是生養她的父親,她絕沒有偉大到足以大義滅親的地步。

    「哦!即使為了整個英格蘭的人民你也不願意?」

    亞歷的嘴角突然勾勒起一個狡猾的弧度,令人看了膽戰心驚。

    她別開臉,以沉默代替了回答。

    他嘴畔的那抹弧度擴張的更大了,「如果用非常手段逼迫你呢?」

    她渾身一震,瞬間回首瞪著他,「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該不會他又想像昨晚那樣的對她吧!她可不是雅凱林街上的那些妓女,絕不能讓他這麼做——「你似乎已知道我打算怎麼辦了。」

    他那似是而非的語氣更是加深了葛珞的恐懼,心跳聲敲打著胸膛,疼得她發抖。

    葛珞眼底產生了驚懼,漸漸凝成霧氣,霸佔著她的眼眶,漾成一片淚海。

    「你怎麼突然變得那麼愛哭了?我還是比較喜歡那個強悍的你。」亞歷瞇起眼,笑得狂佞。

    「你走!滾出我的視線,別過來……否則……」

    「否則什麼?」

    「否則,啊——」在葛珞還來不及回答的剎那,亞歷已一個箭步欺凌上來。

    「我看咱們就身體力行一下,看看你的「否則」是怎麼樣。」

    他滿意地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並悍然地吻上她的頸窩,吸盡懷裡芳郁的香氣……葛珞瞠大眸子,沒想到這個惡魔當真這麼對她,亞歷盯著她那副僵硬緊繃的神情,緊接著手段更粗蠻的褪下她所有的上衣;當他的掌心撫弄到她滑嫩柔白的胸脯時,莫名被點燃的狂焰慾念全隱逸在他冷然的外表下。

    「不要,你這個土匪、惡魔走開!」由於她昨夜昏了過去,亞歷已解開了她的腳鐐和一隻手銬,如今她被限制的只剩一隻手,也因此反擊的動作也就更大了。

    「看來我錯了,你還是一隻悍貓。」他冷冷一哼,用力抓開她的雙腿。

    葛珞已經嚇得喊不出聲,尤其當他低頭含住她從沒被男人褻瀆的乳尖時,她已悲慼地低陣出聲。

    「好個狐騷嗆人的小東西——」

    「啊——」

    葛珞狼狽地掙扎,感受到自己已面紅耳赤。她抵禦不了他,只能任由他親吻遍她兩團乳白的雙峰,毫無遮掩地讓他深掘開發……「媽的,你身上居然還有股奶味!」亞歷發出了幾聲謔笑,又狂吮住她嫣紅蓓蕾,狂肆地舔舐、熱情地囑啃,兩隻粗厚的掌心整個握住她豐滿的乳丘,盡情地擠捏、揉壓。

    葛珞嚶嚀出聲,情不自禁地扭動著身軀,仿似一條熱沙上的滑蛇,盤繞在這健壯男人的身上……他撤高嘴角,笑看她陡變的熱情,目光仍停留在她乳白雙峰頂端綻放的兩朵花蕊。

    她嬌柔的身軀蠕動得更厲害了,感覺體內有股火熱的奇異因子在騷動,讓她難以自制地呻吟、吟哦……「看樣子你好像挺投入的嘛!」

    亞歷的這句諺語猛地將葛珞遊走的理性急拉回來。

    她一想起自己現在這種放浪的模樣,臉上突然爆發一股紅熱,羞澀的雙掌使盡了全部的力量要推開他。

    他哪能讓她得逞?緊抓住她兩隻手腕,下半身壓住她妄動的下肢,赫然又低頭咬住她的玫瑰,有時饑狂吮咬、有時淺嘗細啄,以他的唾液一點一滴灌溉著她熱情的深處……「求你——不要——」她的雙腿不住地顫抖,身子繃緊的像張滿的弦。

    「求我什麼?」亞歷抬起頭,表情漾著抹佞笑,狂狷黑瞳冷冽閃爍著,更加顯現他的霸氣。

    「求你放過我,別這麼對我……」葛珞緊咬著下唇,依舊無法抑制地掉淚。

    「放你也成,那你呢?答不答應和我合作?」他微微撤開身,給她幾秒鐘考慮的時間。

    她陷入一陣□徨,又使勁抵抗著他,「走開,即使我父親是個人人得而誅之的大壞蛋,我也絕對不會害他,你滾你滾,不要再逼我了,」

    此話一出,葛珞便發覺周圍的空氣頓時降了溫,變得冷沁且危險。

    她揚起一雙淚眸凝視他,感覺他的男性臉龐變得黧黑且充滿陰鷙的陰影,在她還來不及反應下,亞歷已猛然掀起她的長裙。

    「不——」葛珞哭喊出聲,淚水更加狂肆奔流,害怕自己的未來就將斷送在他手裡。

    「要叫是不是?那我就成全你,讓你叫得更起勁些。」

    他的嗓音冰寒蝕骨,不過幾秒的時間,他已褪下她的長裙。剎那間,葛珞全身上下就僅剩下一件性感的小褻褲。她又是羞愧又是憤怒,沒被綁住的右手拼了命遮著自己身上的重要部位,胸前、腿間,她慌忙得不知該道哪才對!

    「本來我留了兩條路讓你選擇,一條路就是和我合作,另一條路就是任我玩弄,既然你已自動放棄了第一條路,就表示你已願意獻身給我了。再遮的話,未免太多此一舉了吧?」

    他輕浮唐突的言詞,毫不留情地竄進在葛珞耳中,令她氣憤的顫抖不已。

    「別生氣了,我還想再聽聽剛才你呻吟的嬌美聲音。」

    亞歷霍然抓住她兩隻妄動的小手臂,狂肆地攫住她的唇,張狂地吸吮,炙燙的火焰足以焚燒她的意念——逐漸,葛珞已感到虛軟無力,在他滑舌的挑逗下,她的身軀彷彿已不再屬於自己了!

    亞歷肆笑,冰冷的眸子對住她那渙散的目光,臉龐更是染上了狂野的冷意。

    「不過才一個吻就抖成這樣,倘若是這樣呢?你該不會就達到高潮了吧?」說著,他一雙虎掌竟高捧住她兩團豐乳,擠控成兩座小山丘,隨即低下頭將整張臉埋在她的乳溝中,舔舐她那芳蜜的柔膚!

    「呃——」

    她動彈不得地定在床畔上,兩行受辱的淚不停地從眼角滑下,滴進耳裡。

    亞歷瞇起眼,看著她那副悲傷莫名的模樣,忍不住咧開唇,調笑道:「怎麼現在又打算用這種楚楚可憐的模樣吸引我了?你的花樣還真多啊。」

    他闃黑精銳的黑眸不見半絲柔情,薄情的唇角揚起一抹譏諷笑意。

    他的話像利刃劃過她的心臟,又無法開口向他對抗,就怕這麼做會更加激怒他,讓自己更快地陷入水深火熱中。

    「你已經羞辱我了,到此為止吧!」她低聲懇求道。

    「到此為止?你似乎把男人想得太偉大了。」他嘴角噙了一抹乖戾的冷笑。

    「你是什麼意思?」她雙手仍徒勞地擠在他倆之間,盡量隔開她與他的距離。

    「什麼意思?當一個赤裸裸的尤物袒裎在一個慾火焚身的男人面前,他能夠說收手就收手嗎?」

    他瞇起如豹的雙眼,把她當成他的獵物一般在搜尋著,。

    「那………那你……」她倉皇無措極了,小臉逐漸發白。

    「你想知道?好,那我就慢慢地做給你看。」亞歷詭異難測地勾起笑痕,一張邪惡無雙的眼直接逼近她。

    葛珞的心中警鈴大作,還來不及尖叫,他已從容不迫地脫起上衣,將他結實的肌肉呈現在她眼底。

    她眼睜睜瞪著他壯碩又毫無贅肉的身軀慢慢靠近自己,心頭更加狂亂。

    「夠了!別再過來了……不要……」

    葛珞虛軟地向後靠,害怕他的接近又將再一次讓她墮落。

    「夠了?你的心還真小,但我卻想你想得很,沒要夠你,我不會放了你。」他綻放一抹優雅的淺笑,盡情調侃著她。瞬間他已敏如黑豹般地掠上她的嬌軀,狠狠地吻住她,裸露的上半身緊密地壓迫著她的熱乳,滑舌狂肆地掃遍她的芳唇,描繪、戲耍著她的唇線,直讓葛珞以為自己就要竄燒起來!

    亞歷不安分的大手拂上她誘人的曲線,沿著她的纖腰向下滑動,一直到她的小腹上才稍作停留。

    「不——」

    葛珞完全迷亂了,一個個熱吻直線而下,到達酥胸時,他竟火辣辣地咬住她翹挺脹紅的蓓蕾。

    「啊!」她拚命晃動著小腦袋,做著無聲的抗議,呼吸的氣流也亂了。

    「你還真美,看來我得感激你的不合作,給了我品嚐你的機會。」他凝著笑,瞇眼觀賞著她在快慰和痛苦間掙扎的狼狽表情,以及那小嘴微啟的騷俏模樣。

    「嗯……」葛珞發出了無法抑制的吟哦。

    她已虛軟地癱在他懷裡,腦海裡僅存的理性也早已遠颼,所有的感覺全被他調情的愛撫給佔據了。

    亞歷的吻狂霸地掠奪她小巧的肚臍,滑膩的舌尖不停舔吮著葛珞橢圓形的小肚臍,搔逗她的肌膚、挑逗她的情慾,而後又吸吮、旋繞、貪婪的掠奪她所有敏銳的戰慄。

    「不要……」可惡的是,葛珞完全沒有還擊的力量。

    「我還沒玩夠呢!」

    「啊——」

    她的身子傳來一陣巨大的抖搐,纖纖細指緊扣著他肌肉僨張的肩部,雙腿開始不安分地踢打著。

    「別……你這個登徒子,不可以——」

    「說,答不答應?否則我繼續了。」

    他因慾火焚灼嗓音變得粗嗄,沉著聲給她最後的機會,當然他自己也得吃苦,強忍住已亢奮難收的慾望。

    「我——」她心一緊,答應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亞歷奸佞地撇開嘴角,雙眼照照發亮地說:「那麼我就做!」

    「啊呀……」熾熱的欲流由腿窩蔓延至全身,她虛弱地嬌喘道。「放手,你好無恥——」

    「哦!難道你不淫蕩?」

    葛珞身子重顫了下,咬著下唇,已是羞澀得無地自容。

    他嗤笑了聲,感覺她的花液已淌滿他的手心。

    她別開臉,得用上好大的抑制力,才能防止自己尖叫出聲。

    「來,讓我再好好看看你。」

    她驚駭得難以呼吸,他為什麼要用這樣的眼光欺凌她?

    「好,我答應你。」葛珞無計可施下只好答應他,先採取拖延戰術,否則她真要完蛋了。

    「當真?」

    亞歷住了手,滿臉不信地瞪著她漲紅的臉。

    她趁他愕然的剎那趕緊抽身,緊蜷在床角,聲音蓄滿抖意,「我既已答應你,就不會反悔,你不能再碰我了。」

    他信守承諾地沒再逼迫她,只是輕謔一笑,「你已興奮成這樣,沒得解脫,不難受嗎?」

    「別說了,我不要聽!」她迴避他褻瀆的話語。

    「那好,你就乖乖待著,需要你的時候我會再來找你。」亞歷一雙冷銳的眼盯住了她好一會兒,怕自己一個按捺不住又像餓狼撲羊般地壓縛住她,立即轉身走出地下室。

    媽的,他可不想因為一個女人壞了他的信用。

    可他脹熱得很……唉,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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