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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的寵臣 第二章 作者:馮君
    「范大人,不知道嫻熟國事的你,在這方面是否也十分熟練?」獨孤焰一邊說著嘲諷的話語,一邊脫下自己的衣裳。

    他有著極佳的身材,微微起伏的肌肉線條、古銅色的肌膚,在在顯示出他是一個極注重鍛煉的人;但最引人注意的,是他下半身昭然若揭的慾望。

    「皇上你……」範文曄縱然再怎麼無慾,也知道那代表著什麼,但是……他是男人啊!

    他挪動著身子往後退,企圖離獨孤焰遠一點,卻是力不從心。

    下一瞬,獨孤焰已經欺身上前,整個身體壓在範文曄的身上。

    「朕挺好奇你在這方面是否也一樣令人激賞哩!」獨孤焰惡意地笑出聲,溫熱的氣息噴在範文曄的臉上,令他一陣畏縮。

    範文曄不願就此屈服,他以無畏的目光迎向獨孤焰,雙手用力想推開獨孤焰,但是在媚藥的催逼下,這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放開我!」範文曄害怕地看著獨孤焰粗野的行為,懼意佈滿雙眸。

    獨孤焰根本無視他的抵抗,粗暴地扯下範文曄的衣服,不消幾秒,範文曄便已全身赤裸。

    這一扯讓獨孤焰驚訝地望著身下的赤裸胴體,因為範文曄身子弱,極少曬太陽,所以肌膚白皙而柔嫩光滑;且因媚藥的作用,嫩白中泛著紅潮,更顯誘人。

    獨孤焰萬萬想不到他居然有著如此嬌美、勝過女人的身子。

    獨孤焰忍不住伸出手在範文曄的身上邪肆地游移著,指尖滑過每一寸曲線,愉悅地感受他光滑如絲的肌膚觸感,激起範文曄一陣輕顫與推拒;最後大手來到他最敏感的地方,倏地握住。

    「哦!」範文曄發出一聲難耐的驚喘,一感覺到獨孤焰的撫揉,強抑的欲浪再也控制不住,體內的熱潮彷彿要爆發出來。

    「不……要!」他的手試圖要阻止獨孤焰的揉弄,卻軟綿無力,再怎麼努力掙扎都沒用,完全無法克制那一波波向他襲來的快感。

    「呵呵……」充滿嘲諷意味的一笑後,獨孤焰大手用力一收,範文曄的火熱慾望便無可遏制地宣洩而出。

    「啊!」宣洩過後,一陣疲憊感隨之而來,範文曄喘著氣,殘餘的理智不斷警告他,趕緊逃離這脫軌的一切,但他現在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何況是起身?

    獨孤焰那令他感到噁心的大手並不就此停歇,悄悄往後游移到他想都沒想到的地方,緊接著便是難以承受的劇痛襲來。

    「不要!你做什麼?」範文曄難受地掙扎著,這惡魔般的人到底想做什麼?

    看著範文曄充滿懼駭的雙眸,獨孤焰勾起一抹殘酷的微笑。

    「怎麼?你以為只是那樣就結束了嗎?」他惡意地動了動手指,滿意地感受範文曄的緊窒一陣收縮。「等一下才是重頭戲呢!范大人,你可要好好認清楚,誰才是真正發號命令的人!」

    範文曄還未及回話,一陣更甚於剛才的痛苦向他襲來。

    「啊--」痛苦的叫聲在短暫響起後又急速歇止,仿若被撕裂的疼痛讓範文曄只能咬緊下唇、臉色慘白地痛苦喘氣,淚水早已不受控制地流下。

    好痛!為什麼這麼對待他?範文曄在心裡不停吶喊著,不能明瞭上天為何對他如此殘忍。

    他感受到在他體內的碩大更住前推進,又是一陣強大的撕裂劇痛。範文曄難過得弓起身,指甲在獨孤焰的背上留下了幾道鮮紅的痕跡。

    「不……要!」

    從緊咬的牙關發出驚心的慘叫,令人不忍卒聞,但獨孤焰完全無視範文曄的悲鳴,他愉悅地享受被範文華緊密包覆的快感,忍不住狂猛地律動了起來。

    「嗚……啊……」範文曄痛苦地搖著頭掙扎,身子隨著獨孤焰的抽撤而劇烈晃動;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漫開,他知道自己定然受到不小的創傷。

    但是,還未完全消退的藥效竟然緩緩而起,惹得範文曄又痛苦又渴求,渾身顫抖不已;而在這時,獨孤焰的大手重新回到他的火熱身軀。

    「朕可不是自私的人喲!」獨孤焰邪魅地笑著,開始愛撫起範文曄的身子。

    範文曄火熱發燙的身子,一接觸到獨孤焰的手,便不能自已地迎了上去;他好恨自己,如果只有痛苦,那麼硬咬牙便能捱過,但是在不情願的侵犯下還能達到高潮,那絕對是這一生最大的、永遠的恥辱。

    「不要碰!唔……」來不及掙扎,混合著痛苦的激情便向範文曄襲來,強烈的快感讓範文曄的灼熱逐漸硬挺起來,這令他更感羞憤。

    「是嗎?但你這裡可不是這樣想的。」獨孤焰更加惡劣地搓揉著,滿意於自己不再聽到痛苦呻吟,而是帶著愉悅的低吟。

    獨孤焰興奮的微微喘氣,在範文曄耳際低語:「怎麼?朕的能耐不錯吧?」

    範文曄羞憤得想否認,但是在獨孤焰強烈的掠奪下只能化成一連串的呻吟。

    「啊……啊……」媚藥徹底控制住範文曄的感官與理智,他星眸半閉、嬌喘連連,在完全無力抵抗下,如同女人似的迎合著獨孤焰的動作。

    獨孤焰很訝異自己對範文曄的慾望竟如此強烈,而完全失控的範文華居然這般媚人,原先只想羞辱他的想法已不見,取而代之的竟是想要一次又一次地佔領他。

    「還沒結束呢,范大人。」

    又是一次強悍的挺進,惹來範文曄難耐的叫喊,雙手則更加用力地抓緊獨孤焰,印下深深的指印。

    狂暴的掠奪現在才要開始,夜,還長得很呢!

    ***************

    當刺眼的陽光由窗外射進來時,範文曄方才幽幽轉醒,他艱難地眨了眨眼,過亮的陽光提醒他早已日上三竿,過了早朝的時間。

    「糟糕!」範文曄急著要下床,但是從腰間傳來的刺痛讓他虛軟地摔下地。

    「好痛!」難受地跌坐在地,從他的大腿上滴下溫熱的液體,有好一瞬,他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但是記憶卻越來越清晰,所有不堪的畫面全數湧上,那是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噩夢,而他倏地醒悟到,那溫熱的液體竟是屬於那男人的!

    「惡……」再也忍受不住,範文曄捂著嘴乾嘔了起來,腹部一陣又一陣的翻攪,連眼淚都被逼了出來。

    乾嘔了好一陣,範文曄才難受地跌坐在地上喘著氣,雖然止住了噁心感;但不知為何.眼淚竟是止也止不住地狂流。

    昨夜的記憶,只到他再也承受不住獨孤焰狂暴的掠奪而昏厥過去為止,但是想起自己居然像個女人似的夾緊獨孤焰的腰,不停地發出高昂、撩人的叫聲,縱使那是受到媚藥的控制而無法把持,但是他飽讀聖賢之書,官居尚書,怎能如此放蕩無恥?又如何去接受這樣的事實?

    範文曄生性本就一板一眼,且律己極嚴;當官的哪個不上酒館?但是範文曄壓根兒不喜流連那些場所,是以至今仍未有過歡愛,他實在接受不了昨夜的自己。

    他更加想不透,為什麼獨孤焰要用如此惡劣且下流的手法來對待他,難道他當真如此憎惡他的進言?若他不願當個好皇帝,那麼,他會如他所望離開朝廷!

    範文曄勉強支起疼痛的身子,緩緩地穿上昨夜被丟在一旁的衣裳,雖然只是幾個簡單的動作,卻扯痛他身下的傷,他只好咬牙硬忍。終於將自己打理得較不狼狽後,範文曄才力持鎮定、走出寢宮,他不能讓旁人看出異樣之處。

    皇上今日的心情肯定很好。

    小德子從沒看過皇上連批奏折時都面帶微笑,皇上一向最討厭這種麻煩事。

    而且皇上今日居然提早上早朝,平常都得三催四請的,他才很勉強地起駕!

    還有還有,皇上今日居然是笑著跟眾臣寒暄。

    天哪!這太反常了,皇上到底是怎麼了?難道跟尚書大人今日沒上朝有關?

    說起范大人,好端端的突然感染了風寒,而且昨夜還因身體不適在皇上的寢宮休息一宿,皇上不是最討厭尚書大人嗎?這……這真是太反常了!

    基本上,以小德子的笨腦袋是不可能想出個所以然的,因此,他只能一臉納悶的陪侍在獨孤焰身邊;而當今聖上正面帶微笑在御書房中看奏折,那笑容太過愉悅,好像裡頭的內容有多精彩有趣似的。

    「皇……皇上!」小德子覺得自己已經快被獨孤焰的笑容給嚇出一身病了,滿身的雞皮疙瘩早已在地上顫抖著。

    「怎麼了?」心情極佳的獨孤焰抬起頭,有趣地盯著小德子。

    「范……范大人他身體還好嗎?」期期艾艾地開口,小德子真的很好奇昨夜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挺不錯的,休息個幾日應該就會好。」獨孤焰嘴角勾起一抹笑。

    小德子從來沒看過獨孤焰這樣的笑容,那是得意滿足中帶著一絲侵略的氣息,彷彿要將獵物先盡情玩弄一番,到時再生吞活剝似的。

    錯覺,一定是錯覺!小德子心裡直搖頭,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可是,皇上您不是不喜歡范大人對您說教嗎?只要他一開口,您就非常……呃,不甚高興。」縱使皇上現在心情尚可,但是小德子仍是小心翼翼地選擇措辭,以免不小心又點燃獨孤焰那暫時熄滅的火。

    「朕昨夜發現他的聲音挺不錯的,也不是那麼令人討厭。」

    又是同樣的笑容,還帶著點……曖昧?小德子揉揉眼睛,決定待會兒去找御醫看看。

    「范大人他一直忠心為國,而且先皇也十分仰賴他,皇上您願意和他和樂相處,實在是太好了。」

    小德子大著膽子替範文曄美言幾句,想不到獨孤焰居然沒有勃然大怒,反而微微一笑。

    皇上他……真的病得不輕!

    範文曄已在家中休息一整天,身體仍是極度不舒服,但今日一早,他仍強撐起精神上朝,因為他有件事情,越早解決越好。

    整個早朝期間,範文曄一直感覺到獨孤焰充滿興味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著,好幾次他想告退,卻硬生生壓下這股衝動,顫抖地踏上前。

    「臣有事稟告。」

    「哦?尚書大人請說。」

    「臣想辭官歸隱,還請皇上答應。」

    範文曄此言一出,群臣霎時一陣騷動,大殿上響起一片交頭接耳的嗡嗡聲,獨孤焰亦是萬分錯愕。他舉起手示意眾人安靜,大殿上頓時又恢復靜默。

    「尚書大人何以突生此念?」

    獨孤焰當然知道是為什麼,因為他就是那個念頭產生的「原因」。

    獨孤焰炯炯的目光直盯著範文曄,而範文曄低眉斂目,迴避他的注視,謹慎地道:「臣的母親長年臥病在床,是以想辭官回去侍奉湯藥,專心照顧年邁的母親。」

    範文曄事母至孝是眾所皆知,他希望這樣的理由能使皇上答應請求;他打心底認定,獨孤焰必然恨不得他早日從他眼前消失。

    「朕很明白你亟欲盡孝之心,但是國家也非常需要像范大人這般的人才呀!」

    想跟他玩哀兵政策?門都沒有!

    「但是……」範文曄無話可反駁,但心裡不禁懷疑,以獨孤焰討厭他的狀況來著,只要他主動開口說要走,他應該是迫不及待地答應呀,為什麼?

    看著範文曄疑慮愕然的眼神,獨孤焰也很納用自己為何要留住他,前天晚上的惡搞不就是為了讓他自動走人嗎?獨孤焰清晰的問自己,怎麼原本簡單的事竟複雜起來了?

    對了!一定是因為只讓範文曄受到這樣小小的警告是不夠的,好小容易找到這麼好玩的樂子,怎可輕易放過?他還沒玩夠呢!一定是這樣,獨孤焰當下有了決定。

    「不如,朕派遣一名御醫至尚書府,讓他照顧老夫人,並賜幾名婢女照料,如此一來,尚書大人應該可以無所顧慮了吧!」

    趁範文曄還沒從錯愕中回神,獨孤焰便下結論:「就這麼辦!退朝!」

    縱使很不想單獨面對獨孤焰,範文曄認為還是有必要說個清楚,早朝時根本就無法攤開來說,是以範文曄強忍住恐懼,私下求見。

    御書房門一開,就見獨孤焰一臉頗具興味的表情,倚站在桌前。

    「范大人。」他不懷好意地開口,「想不到你居然敢單獨來見朕?」

    「臣只想知道為什麼皇上不准臣辭官。」

    範文曄很努力地讓自己看來不為所動,但是當獨孤焰一步步朝他走近,他不由得又是一陣輕顫。

    「你在發抖,這麼怕朕嗎?」

    獨孤焰輕佻地用手勾起範文曄的下巴,卻被他嫌惡地撥開。

    「別碰我!」範文曄怒目以對,昨夜的不堪在獨孤焰觸碰的瞬間躍入腦海裡,讓他倏地防衛起自己,倨傲的眸子迎上獨孤焰的眼。

    「真是倔強的眼神哪!」獨孤焰輕輕一笑,低醇的嗓音迴盪在御書房內,「但朕可不認為你有反抗的籌碼。」

    「什麼意思?」範文曄心頭一驚,表情霎時一變。

    「滿門抄斬如何?」輕描淡寫的一句後,卻是由九五之尊親口說出,其間的威嚇自是不可等閒視之。

    「你!」範文曄憤恨地揪住獨孤焰的衣襟,再也顧不得所謂的君臣之禮。

    「想想你年邁的母親喲,范大人。」獨孤焰反制住範文曄的手,「這是你應有的態度嗎?孝順的尚書大人。」

    瞪視了獨孤焰好一會兒,範文曄頹然地放下手,疲憊地低下頭,無力感使他再也無法佯裝堅強。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詢問聲裡,有著壓抑不住的情緒在波動。

    「因為朕發現這個遊戲很好玩,所以,還不到結束的時候。」獨孤焰用手攫住範文曄的下巴用力抬起,讓他與自己平視。

    範文曄想掙扎,卻無法逃開他的禁錮,「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

    「范大人,你有著令人銷魂的嗓音和身子呢!」伴隨著惡劣的言語,獨孤焰低下頭在範文曄的頸項間輕舔。

    「我是男人!你瘋了嗎?」範文曄只覺噁心,想別開頭,無奈獨孤焰的手緊緊鎖住他,讓他動彈不得。

    「這是懲罰!」像是要告訴範文曄,也像是在提醒自己,獨孤焰邪氣一笑,「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范大人?」

    重新回到這一間充滿難堪記憶的寢宮,範文曄身體忍不住微微輕顫。

    獨孤焰揮退所有的侍女之後,回頭看向範文曄,只見他雙手緊抓著衣襟,臉色慘白不已,緊咬著顫抖的下唇,眼中充滿不甘和屈辱。

    「到床上坐著。」獨孤焰冰冷的聲音好似來自地獄。

    範文曄緩緩地走向床沿,緊握著拳頭,沒有一刻是比現在更悲慘的。

    「把衣服脫了。」

    範文曄深吸一口氣,垂下眼簾,抖顫著手想解開衣結,但過度的顫抖令他無法解開,努力試了好久才終於解下衣帶。

    獨孤焰自始至終都只是雙手環抱在胸,好整以暇地在一旁看著,看範文曄顫抖的身子、發白的臉龐和解不開衣結的手,他心頭不由得撩起一陣陣的快感,好比喝酒一般,先是淺嘗、微醺,然後是狂醉的巔峰。

    範文曄忍著羞辱,將衣服一件件脫下,露出前日才被獨孤焰愛過的身子;一點一點、青青紅的咬痕遍佈在他白皙的肌膚上,帶著強烈的引誘意味。

    「躺下。」獨孤焰無情地命令道。

    遵照獨孤焰的命令躺在床上,範文曄乾脆閉上眼,不想去看馬上要加諸在自己身上的恥辱;但是他忘了,人是有感覺的。

    獨孤焰的手輕劃過他的臉、頸項、來到他胸前嬌小的凸起,輕輕撫弄。

    範文曄下意識想掙扎,但隨即感覺到胸前艷紅的果實被一種濕熱感包覆,他恐懼的發出一聲驚喘。

    微睜開眼,他看見獨孤焰的黑髮披垂在胸前,而他正邪肆地舔玩他胸前的蓓蕾,讓它因敏感而綻放。

    「不要!」範文曄伸手就想推拒,卻因獨孤焰突來的吸吮而發出驚呼。

    「感覺不錯吧?」獨孤焰微抬頭,那雙勾人魂魄的眸正對上範文曄害怕的眼。

    「才沒有!」範文曄只覺噁心,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玩弄,他只感到可恥。

    「是嗎?」獨孤焰惡意的手下滑到他的私密處,倏地一挺。

    「痛!」沒料到會是這麼迅速,範文曄皺緊著眉不停搖頭,想擺脫那難忍的痛楚。「好痛!不要!」

    前夜的傷還未完全恢復,再加上現在獨孤焰毫無潤澤的侵略,更是難受。

    「放鬆!」獨孤焰厲聲命令道。

    範文華當然知道要放鬆,但是這種劇烈疼痛,彷彿要奪去他的魂魄、摧毀他的神智,讓他不由自主的想排斥。

    冷汗不斷地流下來,範文曄伸手想要推開獨孤焰那在他體內翻攪的手,卻被獨孤焰用力格開。

    「你認為你可以反抗嗎?范大人。」

    語畢,獨孤焰俯身微微用力地咬了一口範文曄胸前的肌膚,留下一個紅色的印記。而這樣的動作更讓範文曄驚得繃緊身子。

    「真是的。」獨孤焰皺起眉,「不是要你放鬆嗎?」

    獨孤焰之前的經驗都是那些男寵們主動求歡獻媚,他們皆習於床笫之事,根本沒有如此麻煩的顧慮,但是範文曄本就不識此事,自然難以配合;體認到這項事實,獨孤焰起身走到櫃子前,從櫃內拿出一個小瓷瓶。

    範文曄瞧著獨孤焰的動作,他抽手離開那瞬間,範文曄以為自己能就此逃過一劫,但他很快就失望了;火光下,獨孤焰的身軀肌理均勻且充滿力道,肩上還有範文華前日因疼痛留下的指痕,這令他難堪地別過臉去。

    「把嘴張開。」獨孤焰命令道。

    「咦?」範文曄看清他手上正捏著一顆藥丸。「這是什麼?」

    「媚藥,讓你放鬆用的。」獨孤焰說完後又惡劣地補充了一句:「它的藥效相信你也知道了,所以不用害怕有不好的影響。」

    一想起所有的失控都是因為這東西,範文曄臉上嫌惡的表情絲毫不加掩飾。

    「我不要吃。」他想別過頭去,卻被獨孤焰用力地鉗制住下巴,他每掙扎一次,那力道就增強一分,令他痛得想掉淚。

    「這可由不得你。」滿意範文曄吃痛的神情,獨孤焰又命令道:「張開嘴。」

    而範文曄的反應則是咬緊下唇,怒視著他。

    「呵。」輕笑一聲,獨孤焰拿起桌上的酒猛灌一口,隨即將藥含在口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覆上範文曄的嘴。

    「你做什……唔!」怒斥化成一聲驚喘,範文曄來不及合上的嘴被迫吞下獨孤焰強灌的酒與藥,速度之快讓範文曄嗆咳不停。

    「咳……」範文曄難過得咳紅了臉,辛辣的酒味更沖得他腦袋一片發暈。

    「嘖嘖,別喝得那麼急嘛!」獨孤焰惡劣地調侃,戲弄範文曄讓他心情大好。

    範文曄憤怒的直瞪著笑得邪肆的獨孤焰,獨孤焰則是以看好戲的目光回看他,兩人就這麼對看著,房內頓時一片靜默,只有略微沉重的呼吸聲。

    也許是吃過一次藥讓範文曄對這種感覺敏感了起來,不久,一股熟悉的燥熱襲上身軀,並且越來越強烈,而獨孤焰惹厭的大手又再次探向他的敏感之處。

    「應該開始發作了吧,瞧這裡的反應這麼強烈。」獨孤焰灼熱的氣息在範文曄的耳際吹拂。

    「哦!」範文曄倒抽了一口氣,媚藥讓他完全無法克制自己的反應,血液不斷地沸騰,原本噁心的感覺都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所取代。隨著獨孤焰越來越強烈的愛撫,他感覺自己幾乎要瀕臨爆發的邊緣。

    「放手!」範文曄抗拒著,但是相同的情形又再度發生,他禁不住地在獨孤焰手上解放自己的熱情,他恨死了自己的無能為力。

    獨孤焰迫不及待將手再度探向範文曄的身後,他滿意地感覺到範文曄只稍稍抗拒後便放鬆了。

    「唔嗯……」範文曄受情慾催逼的眼神迷離朦朧,身子越來越軟綿無力,理智在婚藥的掌控下潰不成軍。

    獨孤焰見範文曄已完全放鬆,且吐出令人銷魂的嬌吟,再也忍受不住地一鼓作氣衝進他的體內,狂肆地律動了起來。

    「嗚……啊啊……」再次遭到粗暴的侵犯,範文曄難過地掉下淚。

    獨孤焰一次又一次強悍的進入,彷彿要直搗最深處,深深地撞擊靈魂一般。

    糾纏、結合、激情,就連大床也經受不住,不停晃動。獨孤焰一而再、再而三地在範文曄身上留下佔有的印記,快感和痛楚雜揉,刺激著兩人的感官,一路不停斷、不間歇,直將他們推上極樂的最高峰。

    人的身體很奇怪,會因為習慣一種事物而麻痺,也會因為習慣而對之更加敏感。如果是前一種倒還好,偏偏這種令人厭惡的媚藥讓範文曄對情事變得更加敏感而且越來越無法抵抗。

    而獨孤焰亦越來越無法滿足於只是純粹地佔有範文曄,他喜歡看他因為媚藥作用而無法抵擋情慾,更愛見他俯首稱臣,向他求取愛撫與佔有;就像現在--

    「唔……」範文曄照例在媚藥的催逼下,吐住一串串無能為力的動人呻吟。

    「很想要嗎?」在他頭上的男人愉悅地問道。

    「什麼……」範文曄微睜星眸,眼睛迷濛,神智也恍恍惚惚。

    獨孤焰的手則不斷在範文曄身上遊走著,刺刺他的敏感點,偶爾俯下頭去嚙咬他因情慾而泛濕潮紅的肌膚,但只是淺嘗則止。

    「唔嗯……」範文曄不能自已地抬高身子,想要獨孤焰更深入的愛撫,卻又得不到回應,體內翻湧的熱潮令他快要發狂。

    「你求朕啊!」獨孤焰輕輕一笑,咬了下範文曄胸前已是冶艷麗色的蓓蕾。

    這快感使得範文曄又是無法克制地一顫。

    範文曄難受地搖了搖頭,下身的昂揚早已蓄勢待發,卻一直停留在無法宣洩的邊緣。他動了動手,想要自己解決,無奈雙手早被布條綁在床頭,動彈不得。

    這是獨孤焰整他的新招數,要他一定得開口要求,否則就只能一直忍受無法宣洩的痛苦;但要他開口,這種可恥的事,他不屑為之。

    「嗚……」求助無門的無力感深深地攫住範文曄,水霧氤氳的雙眸更因委屈而流下淚水,晶瑩的淚珠村曹白皙無暇的臉龐,便他看來更惹憐愛。

    獨孤焰忍下立即衝入他體內的衝動,他當然知道現在的範文曄有多麼可口,烏亮如綢緞的黑髮散亂披垂在白嫩如凝脂的肌膚上,強烈的對比刺激著他的感官;他蹙眉噙淚,並且用哀求的目光盯著他,眸光流轉間是無言的懇求,輕啟檀口發出不耐的吟哦。在這種誘惑下,一般男人是很難不為所動的,但只要範文曄不開口主動要求,獨孤焰便不滿足他的慾望,他一定要親耳聽見範文曄的求饒,這可是他身為一國之君的尊嚴!

    他又更加惡劣地輕輕摩弄範文曄的慾望之源,稍微刺激後便又離開,在他深切渴望的窄穴邊緣輕探卻不進入,讓範文曄的反應更為激烈。

    他哀求的眸子鎖住獨孤焰邪魅勾引的雙瞳,卻不見獨孤焰有絲毫動搖。範文曄只好不知羞恥地主動抬高下身,但是獨孤焰依舊吝於施捨。範文曄不得已用腳環住獨孤焰的腰,輕輕晃動自己,其間的邀約意味自是不言而喻,但獨孤焰仍是似笑非笑地瞅著他。

    「這樣是沒用的喲,范大人。」獨孤焰的聲音也早因強忍情慾而沙啞,「你要開口求朕啊,你不說的話,朕怎知你想要討些什麼賞?」

    範文曄明知道他話裡的調侃意味,但是身體裡熊熊燃燒的慾火更需要他來澆熄,他緊咬著下唇,淚落得更凶,因為他別無選擇。

    「嗚……我好難受……」他的手掙扎了一下,想要獨孤焰幫他解開,獨孤焰則是理都不理。

    範文曄再也忍受不住地用腳環緊獨孤焰的腰,將他拉得更近,開口哀求:「求求你……嗚……拜託……」

    獨孤焰滿意地一笑,飛快解開束縛範文曄的布條,他馬上緊緊攀上他的肩。

    隨即,範文曄感覺到一陣要將他撐開的痛感,然後便是愉悅的充實與至歡的快感,獨孤焰帶著他直上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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