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了!那個姓訾的男人竟然把她的屁股打到開花,讓她痛得叫媽媽。
蔡聖華俯趴在床鋪上,嘴裡咬了條白毛巾,一手拿著正港的「黑人牌」超涼牙膏,一手擠壓著,一手沾上那涼呼呼的牙膏直往她光裸的屁屁抹去。
超涼觸感一觸及她的嫩膚立刻讓她痛得直哭喊,那種痛就像萬頭螞蟻在蝕她的骨,讓她臉上的淚水痛的直打水花。
居然打得那麼用力,好歹她也是個女孩子好不好?那可惡的男人竟然不懂憐香惜玉,下手毒打她的蹺臀。
不過,幸好她剛才也反打他一頓了,她很用力的把他打成豬頭,這一想來,心情平衡些。
突然,房門被人給推開,反射性的,原本趴臥在床鋪上的蔡聖華立刻翻轉過身體,趕快將被子覆蓋好她裸露的下半身。「誰?!」
訾焰雙手環胸,眼神陰鬱,右眼泛了一圈黑,手持冰袋敷住他的右眼。
「姓蔡的,妳在鬼叫什麼?」現在可是午夜時分,這娘兒們一直在房內嗚哇亂叫,想擾人清夢不成?
「喂!你進來幹嘛?給我滾出去!」蔡聖華看到他就氣得怒火攻心,火得將枕頭往他站的方向扔去,但訾焰一個眼捷手快接住那只枕頭。
「我是來叫妳這瘋女人安靜的。」
瘋女人就是瘋女人,他沒想到這女人竟然野蠻得不像現代人類,下午直往他身上猛捶猛打就算了,現在竟還用枕頭攻擊他。
要不是他不與女人動手,他豈會讓她為所欲為的把他打成這樣,讓他一張俊帥至極的臉孔都被這殺千刀女人給毀了,他氣得心火正旺,狠狠磨牙。
「我就是要叫,啊啊啊!氣死你!氣死你!」蔡聖華故意在夜深人靜之時放聲尖叫,存心就是要訾焰氣炸。
「不准叫,天殺的,我叫妳安靜一點不准叫!」大步走來,火氣翻騰,訾焰就像團怒焰,一屁股落坐在她身邊用手摀住她的嘴。
「唔……唔……」蔡聖華睜大眼睛狠瞪他,他幹嘛啊?!
「安靜點行不行?」訾焰蹙緊眉,將臉傾向她,兩人的距離倏地拉近,只差幾毫米,他們的臉就貼在一起了。「現在很晚了,請妳體諒隔壁鄰居也需要休息。」
蔡聖華被他突來的欺近臊紅了臉,他說話時,口中的熱氣還吹拂在她臉上,讓她的心不由得加速。
她的嘴被他的手封住,讓她沒辦法說話,只好用眼神表達她的不滿。
厚!這男人幹嘛靠她那麼近啦,害她覺得自己的空氣好像被他吸光一樣,吸不到氣的感覺讓她很不安。
「妳安靜點,不准再叫。」訾焰瞇起狹長的眼眸低聲威脅道。
蔡聖華乖乖地順著他的話,柔順得像隻貓兒點點頭。見到她的保證,訾焰才敢將手移開,沒想到才一移開,這女人竟然又咬了他一口。
「Shit!」他怒咒一聲。
而蔡聖華將手叉在腰際,笑得很得意,將他一軍,真高興。
「怎樣,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哈哈哈!這叫以退為進啊,傻瓜。」眉挑的老高,看到他吃驚的模樣就覺得好好笑,蔡聖華開心地笑得東倒西歪。
訾焰看她如此張狂,氣得撲向她,將龐大的身軀壓向她,右手還不得閒的捂在她的嘴,墨黑的長髮垂落在她的頰側,淡淡淺淺的髮香竄入她的鼻際,讓她的笑容瞬間僵住。
「妳小聲一點行不行?」他可不想被鄰居投訴,這該死的女人根本講不聽。
「放手啦!」蔡聖華硬是將他摀住她嘴上的手給推開。
「你走開啦!你很重耶!」她就像蟲子般拚命掙扎著,手還邊拉著被子深怕自己光裸的下半身走光,白養了這臭男人的眼。
而且,他這樣用身體壓著她讓她覺得好奇怪,好曖昧,她的心突然跳得好快。
「走開啦!你這個大肥豬,別壓在我身上啦!」蔡聖華怕自己曝光,所以不敢用腳踢他,所以她伸出另一隻手用力捶打他的背。
「妳很野蠻耶!一點女人味都沒有。」訾焰顯然沒有要移開身體的打算,依然壓她壓的牢牢地,不屑地白了她一眼。
「關你什麼事啊!」她朝他大吼。
「噓。」他又捂上她的嘴。「妳這女人講話能不能輕聲細語。」
又來了,他的頭髮又有意無意的搔著她的頰側,讓她呼吸又困難起來。她長那麼大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有呼吸困難的毛病,怪哉!
「喂!妳拿牙膏幹嘛?」視線瞄到床旁邊有只顯眼的黃色軟管,他將那只不該出現的東西拿在手上。
「關你什麼事!你管很多耶!走開啦!叫你走開啦!」她伸手搶過她的牙膏。「別亂動我的東西好不好?」
「妳該不會是?」
「是什麼?你走開啦!你要壓多久啊!」她發現到只要他壓著她她就會呼吸急促,這種感覺很討厭。
「有吃這種東西的嗜好?」漂亮的眉挑得老高,墨黑的眼充滿著狐疑。
「你神經啊!最好我有這種興趣,這是消炎止痛的藥,好不好?」她投給他一個「沒常識」的眼神。
「消炎止痛?」他一聽到她的回答,心中緊鈴大作,這女人不會是將牙膏塗在傷口上吧。
他將她身體翻轉過來,讓她的背面面對他,而躺在床上的蔡聖華都還來不及反應,覆在她下半身的被子竟一把被他給掀開,光裸的臀頓時接觸到冰涼的空氣,豎起了寒毛。
「啊——非禮!色胚!快還我被子來啦!」她的臀部被這臭男人給看到了。
蔡聖華失聲尖叫,兩手忙亂的想搶回被子將自己露出的小屁屁給覆好。
訾焰仗著自己高大的身軀硬是將她整個人壓住,讓她動彈不得,他仔細檢視著她臀上的傷口,一看到她的傷口,他自知今天對她下手太重了,臀部的肌膚隱隱約約出現一條條淺紅。
「你很色耶!不准看!不准看!」蔡聖華拚命地拍打床面,她沒穿小褲褲耶,他、他……他就這樣無禮的用手碰觸她的臀。
好討厭的感覺,她從來都沒有被個男人摸過自己的屁股,討厭!討厭!
「喂!你還摸、你還摸!你別碰啦!你這個變態!」
敏感的肌膚深切的感受到訾焰大手的溫度,讓她整個人敏感極了,她從來都沒有被個男人這麼私密的碰觸,不舒服!不舒服!
「妳小聲一點好不好?不過是屁股妳緊張什麼啊?」訾焰不屑的嗤了一聲,但是心理卻對她的激烈反應感到好玩。
「又不是你的屁股,你碰什麼碰啊?別碰別碰!把你的髒手給我拿開!」蔡聖華怒得直噴火,她真想咬死他。
「是妳的屁股髒還是我的手髒啊?我都沒嫌妳了,妳還敢嫌別人。」他抽了一張面紙,她臀上所謂的「消炎止痛」藥給抹去。
「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我要咬死你!」
訾焰唇帶笑意的不想與她爭辯,由她自己在那邊亂吼亂叫囉,反正他一心關注的是她的傷痕。
其實,他要來她房間時身上就準備好了藥,他知道今天下手是有點重,所以本來是想將藥交給她讓她自己?的,可是看這女人又笨又蠢,他還是決定親自幫她塗?可能來得有效率一點。
沒兩三下的時間,訾焰輕鬆的幫她塗好藥。「好了。」
而蔡聖華一個大翻身,狠狠的伸出拳頭朝他的左眼揮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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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天一早,訾焰左右兩眼掛著黑輪不爽的坐在沙發上,而讓他帶著兩個黑輪的罪魁禍首現在正老神在在的舉高雙手讓愛蜜莉幫她量胸圍。
聖華愉悅地泛著笑,配合愛蜜莉的指示讓她量三圍及身高,一雙野性十足的雙眸挑釁地覷向坐在沙發上的可憐男人。
哼!昨晚敢吃她豆腐,知道她的厲害了吧!她豈能任憑他隨意欺負?他也不打聽打聽她蔡聖華是何許人物,哼。
不過,他昨天晚上幫她上的藥真的還滿有效的,今天早上一起來一點痛的感覺都沒了。
「聖華,轉過身去,我幫妳量臀圍。」愛蜜莉塗著鮮紅顏色的嘴唇輕語著。
唉!她很難想像這對「師生」他們未來的前途有多坎苛!太可怕了!她今早過來就看到她心愛的訾焰左眼又多了一圈黑,想也知道,他那對熊貓眼是誰造成的?
天啊!如果他們每天都要上演一場摔角記,她心愛的訾焰遲早有天會被聖華搞到毀容。
「34C,24,35,身高175公分,63公斤。」愛蜜莉把她量好的數據一一報給坐在沙發上的訾焰聽。
愛蜜莉看都不敢看向訾焰那張黑掉的臉,她知道他非常生氣,氣到一張臉都變形抽搐了,她等會可要好好安慰她心愛的訾焰。唉!為了「非凡」的「錢」途,訾焰你可要好好忍耐啊。
訾焰交迭起長腿,撥開頰側的髮絲。「有外擴及下垂的現象嗎?」他專業地問。就算胸部大小合格,可是如果有外擴及下垂的現象,都是最大的敗筆。
胸形就是要挺、集中、渾圓才算極品。他絕不允許他的模特兒胸部受到地心引力的影響往下墜落。
愛蜜莉伸出塗著丹?鮮紅指甲油的玉手輕覆上聖華的腋下及背部檢查是否有外擴情形。「有外擴情形。」
蔡聖華真是討厭被別人這樣摸來摸去,不過看在她昨天「打」得很爽的份上,暫時由愛蜜莉去吧!她現在的心情愉悅得可以飛上天囉!
白癡!眼尖的訾焰看到那女人一張笑歪的嘴臉,胃酸翻騰,噁心得想吐,恨恨地在心底低咒一聲。
「臀部有下垂嗎?」要不是看在這女人是將來的「卡門」代言人,他用得著如此忍氣吞聲嗎?
煩躁地掏出煙盒取出煙,點燃,深吸一口,混合著尼古丁的煙味在肺臟巡禮了一回,最後從鼻孔緩緩噴出。
「嗯,還挺結實的,滿翹的,沒垂。」她驚訝的看了聖華一眼,很驚歎她竟擁有如此完美的臀形,光是手的觸感就可以摸出她的飽實度,一般以東方人的體形,臀部都是既扁且大……
她是怎麼練的?愛蜜莉好生羨慕,她也很想擁有如此俏臀。
蔡聖華驕傲的將兩手扠於腰際,臉呈45度仰角。
「我的臀部很贊吧!」這可是她常常運動才有的喔!不管是籃球還是排球或游泳……等等等,反正只要是運動她都熱愛,也是個中好手。
不過,一想到屁股蔡聖華就有氣,她那美好的臀形竟然被死人妖給看光了。
「愛蜜莉,等會將她的尺寸拿去內衣店叫她們幫她訂做一件合身的塑身衣,把她外擴的情形矯正過來。」
開什麼玩笑!「卡門」胸部外擴還能看嗎?男人不都倒盡胃口?還會將「她」奉為性感女神,甭想!
「矯正一下,胸部大概可以到D罩杯。還有,請營養師幫她算卡路里配合飲食及運動讓她減肥。」63公斤!不及格,起碼也要瘦個十來公斤才能上得了檯面。
愛蜜莉拿出PDA將訾焰方纔所交待的事項逐一輸入。
而在一旁的蔡聖華看他們倆人不知道在討論什麼討論得如此熱烈,她自顧自的拉開餐桌旁的椅子,自動的拿起桌上的蛋糕嗑了起來。
眼尖的訾焰一看到蔡聖華的舉動氣的立刻站起身,帶著熊熊的怒火,朝坐在餐桌前吃得很開心的女人走去。
「不准吃!誰准妳吃了?胖成這樣妳還敢吃!」訾焰粗魯的抓起她的右手,一手摀住她的嘴,就是不准她吃。
「嗚嗚……」蔡聖華想開口,可是嘴卻被眼前的男人捂得死緊,她用一雙含著憤怒的雙眸恨恨的瞪著他,巴不得立刻將他碎屍萬段!
「愛蜜莉,把這裡所有的食物全都丟掉!一個也不准剩,每天派營養師將這女人的三餐按照時間送來。」他轉過身對愛蜜莉交待,就是要斷了這女人的糧食!
趁訾焰沒注意,蔡聖華用力的咬了一下捂在她嘴上的手。
一陣剌痛,痛的訾焰皺眉心。「Shit!」他氣得悶聲低咒,又被她咬了一口。
蔡聖華得意的對他揚揚眉,呵呵,連咬他兩次,真開心!
訾焰看著手上的咬痕,氣得臉上青筋顫動。
這女人咬得還真用力,昨天咬他不夠,今天還用這招攻擊他。「妳,明天早上六點到網球場上給我好好運動一番。」
他非要用網球好好修理一下這個氣焰張狂的女人。
「愛蜜莉,等會妳帶這女人去買一套網球服。」語落,訾焰快步離去,不想再與這女人有所交集。
等他一轉身,蔡聖華在他身後猛做鬼臉。打就打,誰怕誰啊!明天看我蔡聖華在網球場上把你打個落花流水,稀哩嘩啦,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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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天空很清、很藍,網球場上只有稀稀疏疏的人們,路邊的跑道上不時有晨跑的人經過。
蔡聖華在場邊做著暖身操,將自己的筋骨拉開,她彎下身將自己的雙手往地上壓,頭一轉,朝敵方那邊瞥去。
哼!無恥!一大早就和愛蜜莉打情罵俏,噁心!等一下看她怎麼收拾他。
另一頭,愛蜜莉穿著昨天陪聖華去買的網球服,聖華穿的是全身白色的球服,白上衣搭上白球褲;而她,買了件粉色的網球衣搭上超短的網球裙,裡頭無安全褲,只著了件蕾絲小內褲。
雖然今天打球的人不是她,但是她還是堅持要打扮得美美,把她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展露而出,迷死她的訾焰。
愛蜜莉坐在球場旁的椅子上,著迷的望著訾焰高大壯碩的背影。
訾焰難得的把長及腰際的長髮全束了起來,束成一個馬尾,艷麗中帶著陽剛味的臉龐十分耀眼。她敢肯定如果訾焰走向螢光幕前,依他的身材、依他的長相,一定會風靡整個時尚界。可惜他堅持絕不走向幕前。
不過,那也好,這樣訾焰就是她一個人的了,誰都沒辦法跟她搶。
訾焰身著白色網球T恤搭上高彩度的輕棉質運動褲,立體剪裁,並運用高科技材質,質輕透氣的貼在他健壯的胸膛上,把他襯得更是搶眼。
不可否認,訾焰真的很有自己的穿著品味,他的打扮永遠走在時代尖端,流行卻又不脫俗,在他身上完全看不出與流行脫軌。
他拿起椅上的礦泉水,旋開瓶口,就著寶特瓶口飲著冰涼的礦泉水,一雙狹長的眼眸?向對面的女人。
看看那女人一身贅肉,他看了就倒胃口,從今天起他要每天對她做重量訓練及嚴格的運動,他計劃要在一個月內的時間讓她瘦十公斤,他一向說到做到,從他手中調教出的模特兒,絕對是一流!無一例外!
放下礦泉水,拿起跟了他十年的網球拍,挺起胸膛,眼色微瞇,挑釁的看著彼岸的女人,伸長拿著網球拍的右手,迎向挑戰。
彼岸的蔡聖華氣勢也不輸人,接過傑夫替她遞來的網球拍,稍微活動了兩下,看招吧!她要把他打到落花流水和她下跪!
等雙方人馬準備就緒,由傑夫做裁判,哨音一響,競賽開始。
半晌,雙方打的不分你我,實力不相上下,網球這個運動對蔡聖華而言根本就是小CASE,她在唸書的時代還曾是網球校隊咧,姓訾名焰的想贏她才沒那麼容易,哼哼哼,看招!
訾焰完全投注於這場網球賽中,他打得很盡興,從來沒有人可以跟得上他的速度,他原以為這女人只會種菜,沒想到她的網球還打得真不賴,完全可以接到他的球,他還真是小看了蔡聖華這個女人。訾焰在心中不禁對她十分激賞。
而蔡聖華也打得很投注,她沒料到訾焰竟然可以將她方纔的波波攻勢一一擋下,他守得滴水不露,讓她無法趁隙追擊。她真的小看這個死人妖了,沒想到他打起球來虎虎生風,洋溢在晨間的日光中,讓他原來陰魅的臉龐更顯得陽光。
她不知道為何很喜歡他運動的神采,而訾焰也是第一次遇到有女人可以和他打得如此盡興。
香汗不斷從額上溢出,她全心投入在這場比賽,不敢怠慢,亦步亦趨的小心應對他步步攻勢。
這場比賽她一點都沒有把握能贏得勝利,雖然依照目前的情勢看來,她還能跟得上他的步調,不過,她可以感覺得出他並未發揮實力。一個轉身,訾焰打算結束戰局,太陽已漸漸強了,他可不想讓這女人再接受陽光的洗禮,她夠黑了,再黑下去就成木炭了!
一個揮拍,球迅速墜落……
沒想到,一個黑影往球落下的方向飛撲而去,蔡聖華不顧形象的將整個身子往地上磨去,整個人就這樣大剌剌的倒在地上,她懊惱的看著在地上彈跳的網球,沮喪的垂下頭。她輸了……她不想承認,可是事實擺在眼前。
訾焰驚訝於她竟有此舉,竟然奮不顧身的只為接那顆球。不過是場網球比賽,有必要奮不顧身嗎?
哨音響起,比賽結束。
「一比零,訾焰獲勝!」傑夫大喊,隨後快步跑向橫躺在地的蔡聖華。
而另一邊的愛蜜莉也忙不迭的跑過來,緊張的扶起跌倒在地的聖華,她的搖錢樹啊!腿上留疤那還得了!
「聖華,沒事吧?」愛蜜莉偕同傑夫兩人一同把聖華給拉起。
蔡聖華一句話都沒說,從小到大她在運動場上從沒輸過,但這回她輸得心甘情願。
「我的天啊!」愛蜜莉低呼,聖華整條腿都磨破皮了。「不會留下疤吧。」
聖華沒喊痛,只是淡淡的將眼神瞥向背對著他們離去的高大背影,她來到這裡,第一次、第一次這麼用心的看過他。
她有點對他改觀了。
「愛蜜莉,趕快帶聖華回去擦藥。」傑夫乾脆抱起聖華,不讓她行走,以免讓血流得更多,他知道聖華是愛蜜莉的搖錢樹。
「對……我們趕緊回去上藥,等會再請醫師過來幫她開藥。」
而蔡聖華就只是安安靜靜的任由傑夫抱著她回到住處,整路上她一句話都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發呆。
他是第一個打贏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