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乘風在那晚一個人把暗教四大護法之一的毒美人和她帶來的十幾個手下都拋進了火海,他的舉動驚動了江湖,也驚動了朝廷,他和暗教的梁子是結定了。而且還暴露了蹤跡,讓官場上的人尋了來。
那一晚,晉乘風把所有的暗教來人都毫不留情的拋進了火裡,等他下了地面,官差也圍了上來,並把刀劍對準了他,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是看到他殺了人的。而且皇家宅院起火了總要抓一個活的交差,如果連一個活口都沒有倒霉的還是本縣官府。
眼看著官差圍上來,晉乘風無奈的從腰間拿出了王爺的腰牌。
「睿親王!小縣救駕來遲,罪該萬死。」
「你是本地的縣令?今天的事情沒你的事,是本王和人結了怨,這裡的事情我會去和皇上說的,先找人把火滅了吧,對了你的人在院子裡搜很久了吧?有沒有看到一個小乞丐?」
晉乘風落地的地點就是大屋後面,可是他四周掃視了一下都沒有道道的影子,想他可能是怕的躲了起來吧。
「回王爺,在莊子裡沒找到任何活口。王爺這裡已經毀壞了,如果王爺不嫌棄,今晚請王爺隨小臣回府衙暫息。」
「也好,這裡就交給你了,如果我的總管回來帶他來見我,讓你的人幫我去街面上找一下有沒有一個最近來過這裡的小乞丐,找到了帶來見我。」
誰會想到晉乘風一個命令嚇跑了道道。
晉乘風來到本地的縣衙門,換下了髒衣服這才看到了衣擺下面粘的血跡,他殺人一向不見血,那麼這個血是?
晉乘風彷彿又看到了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和那在自己身下慘叫的小人,看樣子自己真的把那個小乞丐嚇到了。老總管回來也許知道那孩子住在哪裡吧?
晉家的老總管在第二日的晚上見到了晉乘風,老總管找到了道道曾經居身的破廟,可是問了所有的人都說不知道道道哪裡去了,只有一個老婆子看著他欲言又止,老總管旁敲側擊那老婆婆才鬆口問了一句。
「您真的不會難為那孩子,不是要抓他去見官的?」
「小道道叫我一聲爺爺,要不是我匆匆出門我還想和少爺說收養他呢,怎麼會害他呢?他是個好孩子,我家少爺說他幫了很大忙要謝他,怎麼是害他呢?大姐可是知道他去了哪裡?」
「他去三河縣找他乾爹了。」
「他乾爹是?」
「據說是丐幫的淨衣幫軍師。」
「這樣啊,謝大姐告訴我他的消息,這些錢留著給你小孫女買些吃的吧。」
老總管塞了些錢給那個乞丐婆婆,回去覆命了。
聽到道道去了三河縣的消息,晉乘風有些吃驚,應為他也才收到了所謂代表正義的那方的武林盟主的傳書,說要在三河縣聚會商議對付暗教,請他去,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他和那個叫道道的小乞丐很有緣。
晉乘風本來還在考慮要不要去管武林上的爛事,聽那些自衛的白道在那裡誇誇其談,暗地卻為自己的利益你爭我奪的。
現在他決定去了,不為別的,只為了他難得的愧疚,說起來以前他買了幾個青樓女子的清白,後來也聽說那些女人為他思的人憔悴,可是他只是把持著一夜之歡的念頭,過了一晚上就再也沒在意過了。可是這一次他始終忘不掉,他發洩過後拿下那件蓋頭的外套看到的那雙失神的眼睛,做了好事被人那樣的對待,自己是該給他一個交代的,要不自己心裡還真是彆扭著一塊。
7
道道連驚帶怕算是逃出了那個縣城的,頭一天晚上他先是弄濕了衣服要進去救火的,而後又在火邊烤了很久,再加上看到殺人,心驚膽戰出來的時候就覺得身子發寒了,第二天中午四處躲避官差還沒覺得怎麼樣,總算出了縣城鬆了一口氣,來到沒人的地方才發覺自己不舒服,也許是感風寒了。
道道連走帶休息來到了不遠的另一個城鎮,終於挨不住在一家客棧的圍牆下坐了下來,他在發燒,感覺腦袋裡霧濛濛的,抱緊了發冷的身體道道漸漸的不支地倒了下去。
這時候客棧裡出來了一個夥計,上來看了他一眼,跑了回去,不一會兒掌櫃的過來了,吩咐著要把他抬走。
兩個夥計抬著道道正要裝上推車,一個人正好從他們身邊路過,那個人本來已經走過去了,突然聞到了一種很熟悉的氣味又折返了回來。
那個人很奇怪的在四周又聞了幾下,似乎也在納悶這個氣味怎麼是從一個小乞丐身上傳出來的呢。他伸手試了試道道的鼻息,還有氣,也許可以從他身上打探到自家公子的下落。
那個人把道道救了下來,並找了地方住了下來,本來一開始的客棧看他帶著個小乞丐都不想收,可是大內侍衛的頭銜不是做假的,商家都不敢得罪官府於是給他們安排了上房,還主動找了大夫給道道治病。
幾服藥下去,兩日後道道總算醒了。看著道道張開了眼,那個人急不可耐的開始提問。
「小兄弟,你總算醒了,我問你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姓晉的公子?」
「晉爺爺!」
道道一時只想到了這個人,只有那個老爺爺對他最好了。
「老總管!你見過他們?在哪裡?快告訴我阿。」
「荊江縣,一個大宅子裡。」
「謝天謝地,我總算沒找錯方向,小傢伙,你是不是見過我家公子,他還好嗎?」
「你家公子。」
道道一開始還不知道是誰,那個人很激動的開始介紹他家公子的音容笑貌,道道聽著聽著冷汗流了下來,他怎麼聽他形容的人都像那個殺了人,還莫名其妙讓他受傷的大哥哥。而且當時他自稱晉乘風。
道道怕的縮成了一團。嘴裡默念著。
「道道沒做壞事,是他殺了人。」
「你看到我家公子殺人了?」
道道點點頭而後又覺得不對的搖了搖頭。
「小傢伙嚇壞了吧?沒事的,我家公子殺人一定有他的理由,他是當今皇上的弟弟,名震四海的睿親王,沒人敢治他的罪。」
道道張大了眼睛沒想到自己不知不覺的竟然遇到了好大的官。
那人正想問道道和他家公子有什麼關係,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在談話。
「要一間上房,套間,收拾乾淨點兒,飯菜茶水上最好的。」
是老總管的聲音,那個人驚喜的跑了出去,而後道道聽到門外傳來談話聲音。
「晉侍劍,拜見公子。」
「不是讓你留在朝廷幫我皇兄做事嗎,你怎麼又跟來了?」
「小的辭官了,我還是覺得跟著公子好些。」
「你真是不長進,難道想一輩子做個奴才?」
「小的覺得跟著公子做個奴才也比在朝廷做個隨波逐流的官好。」
「侍劍好了,帶公子進屋談,這不方便。」
在走廊說這種話也不怕朝廷聽到了,傳到皇帝耳中還不氣岔了氣?
8
晉侍劍連忙把自家公子讓進了自己的客房。要進屋的時候他還在說。
「說來也巧了,我在這裡遇到了公子的一個小朋友,是個小乞丐,我遇到他的時候他正生著病,剛才剛醒,我正和他打聽你們的下落,就聽到了老總管的聲音,我還怕自己聽錯了呢。」
「道道?」
老總管很驚訝,想著事情沒這麼巧合吧,才說要找他就遇到了?
晉乘風一聽道道在裡面三步並做兩步的走到了屋前,站在房門外,他吩咐道。
「侍劍你守在外面不要讓任何人進來,老總管,你去前面問一下我們的房子什麼時候可以佈置好,拿些茶水和吃的來。」
「是公子。」
他們都覺得今天的公子有些古怪,可是主子的命令沒有他們問的餘地,他們選擇聽命行事。
晉乘風走進了屋子四周掃視一下,發現床底下有一個裹在床單中的小人,他沒有說話,而是坐到了床上。
「我沒有傷害你的意思,那晚的事情你可以提出條件,我會補償你,你病才好一些趴在地上會使病情加重的,上來躺下吧。」
「你離我遠點兒。」
晉乘風坐到了遠遠的茶几邊上,道道才敢從床下鑽出來,擁這厚厚的被子,道道縮進了床裡。
「你是個王爺?」
「是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道道稍稍鬆了口氣。
「那麼官府不會抓我們了?」
「他們不敢。」
「那就好,說起來我真是好心沒好報,好心衝進莊子想去救你的,你幹什麼虐待我,我都看了,我褲子上都是血。」
「我虐待你?」
晉乘風開始臉色發綠,別人求之不得的寵幸,被一個小乞丐說成了持強凌辱以大欺小的虐待行為。
「那件事算我不對,說罷,你要什麼補償?」
「算了,你都認錯了,道道就不怪你了,我想去三河縣找乾爹。你能不能找人帶我過去?」
「就這個?正好我也要去那裡,一起上路就是了。」
「還有。」
晉乘風露出了一擦冷笑心想,他就知道有人找到了可以要挾他做事的機會,哪裡會就那麼一點兒要求的,這不是還有但書麼?
「你要管我飯,管我水,還有睡覺的地方。」
提完要求,道道很滿足的躺回了床裡。
晉乘風一晃到了床前,皺著眉頭想不明白,這個小東西是不是知道自己面對的是誰阿,就這也算要求嗎?
「沒了嗎?」
晉乘風不知道自己想聽到什麼,可是卻不想相信天下有這麼不貪心的人。
「沒了,我是不是要求太多了?」
道道大張著圓圓亮亮的眼睛看著突然跑到了自己床前的大官。
「算了,當我欠你一個要求好了,等你想起來再和我要,要想和我們一起上路就把身體洗乾淨了。」
晉乘風近距離的聞到了道道身上有著一股子怪味道,讓習慣了乾淨的他實在不舒服。
不一會兒老總管拿來了吃的東西,並吩咐夥計去打洗澡水。
道道吃飽了,看著抬進屋的浴桶都不知道從哪裡下去,侍劍和老總管都提出要幫他,晉乘風沒讓,把他們都打發了出去,他拿起了毛巾招呼著道道。
「來吧,本王幫你洗。」
9
堂堂一個王爺幫一個小乞丐洗澡本就不合常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晉乘風就是不想假手他人。
兩個男人裸陳相待本來沒什麼的,道道在夏天也經常和其他小乞丐一起下河去沖涼。
道道脫了衣服站到了桶邊,好大的一個浴桶,桶沿到腰了。
道道抬起一隻腿想跨進去,很不幸卡在了桶沿上,想下地用腳探了探夠不到,勉強下去了一定挨摔,進桶裡也不可能,下去了一定頭朝下。
道道求救的看了看晉乘風,晉乘風一腳把一個矮桌似的東西踢到了他的腳下。
「腳榻就在腳底下,你非要爬著進去嗎?」
「我以前又沒見過,我還以為那個東西是用來放衣服的。」
「你的衣服還用找地方放嗎?」
富貴人家洗澡脫下來的衣服自然有侍女等下人在一邊接著,根部不用特意找地方放的,而道道的衣服在晉乘風眼裡都已經是可以扔掉的垃圾了。更不用提供放的地方。
道道踩著腳榻進了桶裡,好暖和阿,摸著水道道正在感動,一隻大手把他的腦袋按進了水裡。莫非是要殺人滅口?
「嗚嗚。」
道道抗議著。還好晉乘風放開了。
「你的腦袋要好好洗洗,樣子像亂草,味道像餿水。」
「我是個乞丐,誰會要求那麼多?痛啊。」
道道的小腦袋被再次的壓進水裡,抬起來再壓進去,不顧他的抗議,晉乘風把他的頭皮洗掉了一層,身體洗成了紅蝦米。通紅通紅的。好不容易盼到了晉乘風把毛巾扔到了一邊,道道才想洗完了終於可以緩口氣了,就聽到晉乘風口氣很不好的對外面喊道。
「侍劍,叫下面人換水。」
「知道了公子,公子要不要奴才幫您阿?」
「不用,對付一個小髒孩我一個人就夠了。」
真是的,好髒,洗一遍他都覺得看不出效果來。
晉乘風不理會對面道道的怒目相視,坐到了一邊,等另一桶水被抬進來,而道道就那麼站在水裡恨恨的瞪著他,他都脫了一層皮了還不行阿。
兩個人面對面的看著,什麼也沒有說,道道眼睛裡有著怒火,晉乘風則是掃視著道道光裸的身體。
營養不良的身材,巴掌大的臉,上面是一雙和小臉不相稱的大眼睛,現在瞪的更像是要凸出來,緊緊抿這的嘴唇可以讀出他的不滿。洗乾淨了看上去張的還算清秀。
身體嗎,上身暫時紅紅的看不出膚色,看上去沒有疤痕胎記倒也平滑。下身被木桶擋住了。
不一會兒水被抬了進來,晉乘風靠近道道準備把他拎出來,道道開始往後躲。
「不洗了,不洗了,已經洗乾淨了阿。」
「我說沒有。過來。」
「我的身體,我說乾淨了就是乾淨了。」
「你的嗎?它現在已經是我的了。」
「你要做什麼?」
道道怕怕的問。
「把我的東西洗洗乾淨。」
晉乘風早在決定找回道道以前就決定給他補償了,他說的補償就是收他做徒弟或是僕人,不過看樣子道道的身材不是練武的料子,作他徒弟是丟他師門的臉,於是剛才那一會兒他決定收他作僕人,而他睿親王的僕人就是他的東西了。他的東西就要收拾乾淨。
10
道道很想抗議的,可是力不如人,洗澡換了三次水,感覺褪了三層皮,晉乘風才肯讓他出水。
才從熱水裡出來道道抱著被子還在發抖。晉乘風念他大病初癒從後面連人帶被子的抱住了他,用身體給他溫暖。道道縮阿縮的,縮進他懷裡,找了個舒服位置。
撥開遮住了小臉的頭髮,晉乘風看著那昏昏欲睡的小臉,突覺好笑,那種事情都作了,才第一次這麼清晰的看清楚這張臉,說起來道道是他近半年來第一個床伴,還記的半年前捻花草差點被纏上,躲出來以後未免前車之鑒他就再沒找過床伴了。
想著想著,晉乘風的胯下不自覺的起了反應,那種事就是那樣不想也就不想了,一旦想起來胯下就開始不爭氣了。
一雙大手撫摸著道道的臉頰,而後摸上了脖子鎖骨,在然後摸進了被子裡面。
當那雙有些涼的手摸在了自己小小的乳頭上的時候,道道才懶散的張開了眼睛。
「你的手好冷。」
「有人這樣摸過你嗎?」
「大冷天的,誰會伸到衣服裡面去摸的?」
道道不滿的眼神在控訴著晉乘風的不人道,大冷天的拿他的胸脯熱手嗎?
晉乘風略微考慮了一下,道道的便宜一次也是占,二次三次也是占,何必苦了自己?就是因為他半年沒進女色才會讓暗教的毒美人覺得有機可趁,自己何不趁機發洩一下呢?
僕人,孌童地位差別似乎也不大,卻可以解決他的實際問題,出門在外,有了財勢沒什麼不方便,就是生理問題要他很覺得麻煩。
隨便的找妓,一是與他的身份不和,二是一旦被對方纏上也很麻煩。而且他上一次的教訓就是來自於一個名妓。既然心裡沒障礙,晉乘風自然不客氣的開始動手了。
晉乘風很斯文的脫了衣服鑽進了被子,並且身體罩到了道道身上,身為貴族晉乘風從小被別人侍候慣了,他並沒有取悅別人的意識,一直是別人取悅於他的。
晉乘風按著自己的喜好,先是在道道的脖子上啃咬了起來。留下了幾個殷紅的印記。
口水!口水都留在他身上了?道道很不爽的用手擦著晉乘風吻過的地方。挺斯文的人怎麼咬人的?寄人籬下,道道才隱忍著沒有抗議,只是瞪了正在低頭啃咬他的晉乘風的後腦勺幾眼。而同時晉乘風的嘴已經移到了道道的胸前。
一隻大手抄到了道道的腿彎把它向上壓去。道道打了一個冷戰,一是應為這個動作撐開了四周的被子,放進了冷氣,二是這個動作本身讓他想起了那一晚。
道道本能的躲開了,擁著被子躲進了床裡。
晉乘風身體裸露在空氣中,很詫異的看著道道。而後口氣很不好的命令到。
「過來。」
道道把他上下看了看,突然看到了他胯下已經高高挺起的男根。上面青紫色的筋脈隱隱可以看到在跳動,那裡一柱擎天頭部殷紅,腫脹的足有小孩的胳膊那麼粗。
道道看到那個,這才明白那晚弄傷了自己的罪魁禍首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