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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歡靈藥 第九章 作者:凌熙
    清晨的一道陽光溫暖的灑進房間裡,輕柔的灑上還賴在床上的人兒。窗外的小鳥兒嘰嘰喳喳的催促他們起床,終於,床上的人兒有點動靜了……

    殷凜坐起身,看了眼窗外——湛藍的晴空,少許的朵朵白雲,在在顯示颱風已過,又是一個晴朗的好天沈願晨還在睡,他輕吻了下她的紅唇,下床至浴室沖澡後,她還沒醒。

    隨意的套一件長褲,他走近床邊,將她連同被單一起抱到落地窗前的地毯上,輕柔的抱她在懷中讓她曬太陽。懷中的人兒皺皺眉,更窩進他的懷中,奈何,還是抵擋不了太陽公公的笑臉。

    「嗯……」不情願的睜開眼睛,沈願晨舒服的伸展四肢———

    被單隨著她的動作滑了下來,露出她皎好的身材……殷凜眼睛顏色變深了,他一隻眼緊盯著妻子裸露的肌膚,忍不住輕吻她的紅唇。

    沈願晨看到窗外的陽光,「是不是颱風走了?」

    殷凜沒理她,反而加深吻開始往下吻,一雙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的雪白身軀上遊走……

    「你、你做什麼!現在是早上耶?」大清早的,怎麼可以———

    「你放心,我的能力不受太陽、月亮的影響。」說完,殷凜深深的吻住她,不讓她再開口……

    良久,沈願晨趴在他身上,看著窗外,有點兒昏昏欲睡。

    殷凜輕柔的摟著她,在她額頭印下一吻,「再睡會兒,晚一點我們去游泳。」

    「喂,兩個小時後叫醒我。」她沉沉入睡。

    三個小時後,他們一個在沙灘做日光浴,一個跑去買食物。

    沈願晨困難的端著一盤炒麵、一盤炒飯跟一大盤的滷味往殷凜的方向走去。

    「小姐,需要幫忙嗎?」有兩個二十出頭的大男孩一直跟著她走,有禮的詢問。

    「不必了。」她既然端得起來,就能走回去。

    身著名牌泳裝,在外加了件襯衫,一頭的青絲隨風飄揚,無可挑剔的臉蛋,完美的身材……此刻的沈願晨美得猶如西方女神維納斯,吸引沙灘上眾多男男女女癡迷的目光。

    而優閒的躺在沙灘上的殷凜身邊赫然圍了幾名妙齡女郎,只見他動也不動的躺在沙灘上當屍體,理也不理身旁的幾個女人。

    沈願晨回到她的位子旁,有禮的對著躺在她位子上的女人開口:「這位小姐,你佔住我的位子了。」死殷凜,她去買個東西而已,他就找了這麼多女人來坐台。

    妙齡女郎抬頭瞄了她一眼,不理她。

    殷凜一聽到她的聲音,立刻睜開眼坐起來,他一臉寒冰的看著躺在他身旁的女人,「走開。」

    女人楞了一下,心裡忍不住打個寒顫,她迅速的起身離開,沈願晨立刻毫不客氣在坐下去。

    「喏!」她語氣不甚好地道。

    殷凜瞪了眼圍在他們身邊的男女,瞬間所有人全跑光光。他馬上一臉笑意的幫她將東西放下,對於她臉上的怒氣聰明的不表示任何意見。任誰都看得出來她在吃醋,光是這一點,就可以讓他樂上好幾天。

    努力的壓抑下想將東西往他臉砸去的衝動,他咬牙的瞪著他,「笑什麼?」

    殷凜輕啄他的唇,一臉的笑容可擁,「沒事,我好愛你……」說完,也不管身旁有多少人在注意他們,便深深的吻住她。

    他們在南台灣度過了他們的蜜月,思恩愛愛的回到台北後,又當了近半年的恩愛夫妻。

    這陣子,沈願晨跟兩位好友及冰綺雪一起出國去

    玩,最快也要兩個月後才「可能」回來。她們玩得高興極了,就在一切都很好的情況下,她發現她懷孕了,在她高興的打電話回去時,發現殷凜出了車禍!

    於是她匆匆的丟下那兩個不想回來的女人,跟冰綺雪立刻塔乘飛機回台灣。

    這天,梁巧憶坐在電視機前,邊吃東西邊看著雪梨的新聞報導——

    我們剛剛接到最新消息,昨晚由雪梨飛往香港的波音七四七客機,不幸在起飛三個小時後失去聯絡,現在已證實飛機墜海,機上乘客共有三百七十四名,其中八十六名為我國人民……

    「怎麼了?」任統語從浴室走出來,邊擦頭髮邊問。

    「又有飛機墜海了。」梁巧憶瞄了她一眼,「最近這幾年都經常出事……

    「世紀未了嘛!」任綺語到廚房倒了杯水,在她身旁坐下。」晨跟小雪不在真無聊。」

    「晨說她們過幾天就過來了啦,這幾天就只好無聊一下了。」梁巧憶看得很開,她晚上要到歌劇院去聽歌劇,並不會很無聊。

    「我看我們也回去好了。」任綺語想了一下,「你想,殷凜知道晨懷孕的消息後還會讓她出門嗎?」當初忘了這一點才讓她們先走,留她們在這裡無聊。

    「對哦,殷凜絕不可能讓晨亂跑的,說不定他會二十四小時將她帶在身邊,就算晨想偷溜也很難。」誰敢讓懷孕的老婆到處亂跑的?尤其對象是沈願晨這個超級愛玩的恐怖份子。

    「嗯,我看我們明天就……」突然,任綺語瞄到電視螢葬上打的字幕,疑惑的開門:「為什麼上面有晨跟小雪的名字?」

    電視馬上換上另一則新聞。

    「憶,轉中文頻道。」她有股不好的預感。

    「奇怪,怎麼都是在報飛機失事的事?怎麼了?」梁巧憶看一眼好友,不清楚她為什麼臉色這麼難看。

    「你自己看。」天呀,不會吧?

    電視機裡的主播正播報徑難者的名單,立刻有很多的中文名字出現,裡面包括了……沈願晨……

    殷凜車禍住院,在住院的兩個星期裡,他沒有等到沈願晨任何的探視,只有他的父母、爺爺的口頭傳話,說她玩得很高興,為了不讓她掃興,他們沒有告訴她自己出車禍的消息。完全康復後,他回到家,每次打手機給沈願晨都沒有訊號,他在她的手機裡留了很多的話,但都沒找到她的人,就連她那兩位好友也都不見了!

    他意興闌珊的翻著雜誌,突然一則報導引起他的注意,報導裡面的主角赫然是他!

    他不敢置信的將裡面的文章看了一遍又一遍……

    「不可能:不可能!她答應過我的,她答應過我的…他突然衝至客廳。客廳裡坐了他的家人,他們都是一臉的沉重。

    他走了過去,一臉怒氣的將雜誌丟到桌上,「為什麼不告訴我?」

    殷冕拿起雜誌看了一下,「紙真的包不住火。」當初他就反對瞞他,現在他會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

    殷母愛憐的看著兒子,「凜兒,你聽我們說……」

    「媽,她沒死,她沒死對不對?晨最喜歡開玩笑了,這是她跟我開的玩笑對不對?」殷凜哽咽的看著母親。

    殷母淚如雨下的接著兒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哥,你別這樣。大嫂死了,不只你難過,我們也很難過呀!」殷冕一臉倦容的安慰他。為了追蹤沈願晨身上的追蹤器他已經忙了一個禮拜,但什麼收穫也沒有。

    「不可能,她說過她會完好的回來,她答應過我的!」

    為什麼?她怎麼能就這樣走了。

    「連我的曾孫子也沒了……」殷祈易傷心的擦擦眼淚。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殷凜突然衝出去。

    「小冕,去看好他。」殷靖堯命令小兒子,生怕殷凜做傻事。

    「是。」殷冕領命,迅速的跟著衝出去。

    殷凜衝到任綺語她們租賃的公寓後,猛按著門鈴,過了會兒,梁巧憶來開門,一見到他眼淚立刻掉了下來。

    「晨呢?你們不是在一起的嗎?晨沒事對不對?你說話呀!"殷凜激動的搖晃她的肩。

    「晨……」她只顧著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哥,你別這樣。」殷冕用力的扳開他的手,生怕他會傷及無辜。

    殷凜突然握緊拳頭,用力的槌了下牆壁。

    「哥!"段冕驚呼,他從沒看過他這樣,看來沈願晨對他真的很重要。

    這時,任綺語從電梯走出來,看見一臉頹喪的殷凜,心知他已知道一切,於是她走近他安慰:「如果晨看到你這樣她會很傷心的,讓她走得安心點不好嗎?」在一起十年的好朋友就這樣走了,要她們不傷心是不可能的,但傷心難過又能怎麼樣?能喚回她嗎2只會讓她更擔心牽掛而已。

    殷凜靜默一會兒,「如果你是我,你能做到無動於衷嗎?」不等她回答,他便默默的離開。

    殷凜病了,他不吃不喝,整天守著沈願晨的照片發呆,現在連公司也不管。

    這天,姜傑牙像陣風似的衝進殷凜的房間,看到他劈頭就罵:。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鬼樣子?把自己折磨成這樣,你以為這樣她就會回來嗎?告訴你,不可能,她只會在另一個世界為你傷心難過。現在你連公司也不去,你那個可憐的弟弟現在正為了你而坐在他討厭的公司裡加班!你有沒有想過,不只你會傷心難過,別人也會呀,你保人家兒子嗎?你的父母一邊為晨晨傷心.一邊還要為你擔心,你是存心要折磨他們是不是?你自己去看看你爺爺現在是什麼模樣!」他氣憤的瞪著殷凜,見他只是動也沒動的看著自己。「幹嘛,想打架嗎?」

    殿凜靜默一會兒,面無表情的說:「要陪我嗎?」

    姜傑牙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半個小時後,他終於明白殷凜的意思,陪他打架!

    兩個男人經過一番拳打腳踢後,氣喘吁吁的躺在地上,到現在他還搞不清楚為什麼殷凜要跟他打架。

    「謝啦!」殷凜站起身,丟下這兩個字後便走進浴室,

    留下一臉茫然的姜傑牙。

    過了一段時日——

    殷凜已恢復他未婚前的樣子,只是原本就很少笑的俊臉更難出現一絲絲的暖意,其冰冷無情更勝以往。

    殷靖堯因為擔心兒子,所以派了殷冕這個可憐蟲到公司監視殷凜,以防他做什麼傻事。

    「明天我休假一天。」殷凜要開會前朝姜傑牙道。

    「為什麼?明天有……」

    殷冕用手肘頂了他一下,笑瞇瞇的對殷凜說:「明天我們會好好照顧公司,你可以放心的休假。」

    殷凜點了下頭後走了出去。

    「喂,你幹嘛?明天有個很重要的客戶要來,你讓他放假那明天的會議誰主持?」姜傑牙不滿的看著殷冕。

    「就算你反對有什麼用?他剛剛的語氣不是請求你的同意,而是命令耶!"

    「那又如何?只要我告訴他明天有什麼重要的事他就會留下來上班,休假改天就行了。」晚一天休假又不會死,殷凜這個工作狂會同意的。

    殷冕以看白癡的眼光看他,「明天是晨晨的祭日,你想,我哥會來公司嗎?」

    「噢,我忘了。」他是不可能來公司的了,「那明天的會議怎麼辦?」他一臉的苦相。

    「沒關係。」殷冕邪惡的看著他,「你當這麼多次的替身都沒事,想必明天靠你也一定沒問題。聽說這次來的客戶是日本的超級美女主管,恭喜了。」

    「幸災樂禍的傢伙,公司你也有份不是嗎?」姜傑牙不悅的瞪著他。又要他當替身。

    「你知道,我志不在此,肯來公司已經很不錯了。」殷冕聳聳肩,轉身就走。

    殷凜站在崖上,手中抱著一大把海芋,目光淒然的盯著海面。

    站在他身後的殷冕沉默的看著他。

    殷凜往前走一步,殷冕也緊張的往前,生怕他會想不開跟著去。

    「晨,一年了,你離開我已經一年,這一年來……真的很難熬。」他露出一個脆弱的微笑,「如果注定要分開,那麼我情願不要遇上你。」

    殷冕忍不住搖頭,「哥,你這麼講她會生氣的。」以她的個性絕對會抓狂!

    「那也好,來罵我,或者來我的夢裡,不管她是否生氣,至少能看到她。」這一年來他完全沒有夢到她,為什麼?他想見她,非常想,可是她就是不出現。

    殷凜將手中的花拋向大海,「這裡有三百六十五朵你喜歡的海芋,朵朵都是我天天的想念。分分秒秒的想你、愛你,希望你能回到我身邊……這些話我不知說過多少次了,但……」他歎了口氣。

    「哥……」殷冕憂心的看著他的背影,真的很擔心他會跳下去。

    殷凜頭也不回的說:「你回去吧。我沒事,晨說過,死後的世界是很難預料的,就算我死了,也不見得會跟她在一起,我相信,她一定在某個地方看著我,跟我一樣…

    「你是殷凜?」一個美女一臉疑惑的看著姜傑牙。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姜傑呀有禮的看著她,忍不住在心中讚歎,美女,真的是美女,跟沈願晨有得比。一個像高貴純潔的百合,一個像冷艷無情的黑玫瑰;百合當然是沈願晨,而黑玫瑰就是眼前這位日本主管——冰崎海。

    「有,你不是殷凜。」她說得很肯定。

    「你怎能斷定我不是殷凜?」姜傑牙一臉的鎮定。該死,她是見過殷凜嗎?他記得殷凜從沒在媒體前曝光過阿!

    「你又如何證明你就是殷凜?」冰崎海挑釁的看著他。

    姜傑牙一臉奇怪的看著她,怎麼她說的話這麼像「她」?

    「這……我的員工可以證明。」死殷冕!還不來幫忙!

    「你的員工都是你的人,騙我也說不定。」她停頓了一下,「殷凜在哪裡?我只跟他談公事。」

    「這……」天呀!這女人該不會也煞到殷凜了吧?

    「我哥生病了。」這時殷冕走進來,適時解救了姜傑牙。

    但冰崎海可不是省油的燈,她立刻說:「那好,他在哪家醫院,我親自去跟他談。」見不到殷照她就白跑一趟了,回去怎麼交代?

    「這個……」殷冕跟姜傑牙為難的對看一眼。

    「我著你們還是老實說,殷凜在哪裡?」她一臉的精明,似乎早就料到他們說謊,她才不相信他真的病了。

    這女人真的很不簡單!

    殷冕想了一下,豁出去了,說就說!「他到海邊去了。」

    冰崎海想了一下,「這麼好的興致,還到海邊去。」她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

    「今天是我大嫂的祭日,他天還沒亮就到海邊去了。」殷冕歎口氣,小聲的朝姜傑牙道:「我爸媽怕他做傻事,派我跟著去。」

    「為了一個女人做傻事?他回來了嗎?」冰崎海話題一轉,面無表情的問。

    殷冕驚訝的看著她,他確信他剛剛說得很小聲,她是怎麼聽到的?

    「啞了?」她冷笑。

    殷冕不高興地道:「他還在海邊,今天你是見不到他的。冰崎小姐,如果談公事非殷凜不可,請改天再來吧/

    「殷凜很愛他的妻子嗎?」她答非所問的看著他們,對於殷冕的逐客令當作沒聽到。

    「冰崎小姐,你……」

    「回答我。」冰崎海嚴肅的看著他們,全身散發出一股威嚴的氣勢。

    「是,殷凜是很愛他的妻子。」姜傑牙冷靜的回答、精明的眸子緊盯著她,直覺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小角色。

    「他妻子叫什麼名字?」冰崎海又問,還是命令的語氣。

    「我大嫂叫沈願晨。」殷冕老實回答,一臉疑問的看著她。

    「有多愛?」

    殷冕跟姜傑牙對看了一眼,不明白她為何會這麼問。

    「回答我。」她再次命令道。

    「冰崎小姐,你不覺得你有點……」

    「不回答也行,以後的生意……」她威脅的話還沒有說完,聰明的他們已知道她的意思。

    「就算不服你合作,殷氏集團也不會倒。」殷冕一臉厭惡的看著她,他討厭這種利用背景威脅別人的人……沒錯,殷氏集團是不會這麼輕易就倒,但我保證,你們不回答我的問題將會後悔一輩子,殷凜知道了,也會恨你們一輩子。」她話中有話的暗示他們,好像她知道一件他們意想不到的事般。

    「你這話什麼意思?」殷冕一臉嚴肅的看著她,眼裡有絲緊張,她知道了什麼?

    「沒什麼?」她很壞地道,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

    「你———」

    「如果用殷氏集團換取跟沈願晨相處一天的時間,我想,他會欣喜若狂的接受。」

    姜傑牙精明的看著她,想看出她在打什麼主意。

    殷冕不悅的說:」我想就算只有一個小時他也願意換!"他老哥的癡情很恐怖,想要他再婚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他家裡那些長輩現在都將希望放在他身上,一天到晚要為他安排相親,他已經快要被逼瘋了。

    冰崎海想了一下,起身很備離開,「告訴殷凜,明天我將送給他一份大禮,叫他明早十點在大廳裡等著,錯過了,保證他後悔終生。」她又話中有話。」等等,冰崎小姐。」殷冕突然叫住她,一臉的深思。

    走到門口的冰崎海轉過頭,等他的下一句話。

    「你認識冰締雪嗎?」

    冰崎海只是一笑,撂下一句話便走出去。「不認識。」但願。

    「總之,拜託你在這裡等一下。」姜傑牙一臉的無奈.死不讓殷凜離開大廳。

    「十分鐘了。」殷凜冷冷的看著他。

    「可是……」姜傑牙求救的看向殷冕。

    「哥,你就再等一下啦!」段冕著急的看著大門口,已經十點多了,那個冰崎海怎麼還不來?

    殷凜不多說一句話轉身就要走進電梯,殷冕立刻緊張的拉著他。「我懷疑冰崎海跟冰崎雪有關係。」

    「而冰崎海所說的大禮可能是晨晨的骨……灰。」姜傑牙越說越小聲,有點怕怕的看著殷凜。

    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所以他們才沒說,但現在為了讓他留下來只能說出來了,不然連僅有的希望也會泡湯。

    殷凜震了一下,才又回到沙發上坐著,一張冷臉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憂傷。

    又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公司裡的人都已經在竊竊私語了,冰崎海還是沒來。

    「我們會不會被耍了?」姜傑牙忍不住小聲的詢問殷冕,不敢看殷凜的臉,可是殷凜全身散發的寒冷讓他不寒而慄,令他懷疑是不是冬天提早到來。

    「夠了吧!"殷凜冷冷的拋下一句,站起身準備離開。突然,有人叫住他,他轉過身,看到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嬰兒朝他走過來。

    「冰崎小姐,你在搞什麼鬼?」姜傑牙忍不住抱怨。

    冰崎海帶著一抹捉弄的笑容,走向一臉冰冷的殷凜,她在地面前站定,審視的看著他。

    殷凜也冷冷的回看她。一會兒,她笑了,用大家都聽得到的聲音大聲說:「這是你兒子,剛滿三個月。」她舉高於上的嬰兒,要讓他抱。

    眾人倒吸口氣,很擔心冰崎海的下場。有人開過這種玩笑,下場很淒慘,而她長得這麼美,擔心的人就更多了!

    殷凜看也不看面前的嬰兒,冷冷的瞪著她。

    「冰崎小姐,你還是快走吧!」殷冕想要拉她,可是被她巧妙的避開。

    「這真的是殷凜的親生兒子。」她不怕死地續道,顯然很滿意自己製造出來的景象。

    姜傑牙也加入勸說的行列,「冰崎小姐,為了你好,你還是……」

    「冰崎海,把我兒子還我!」這時,一個人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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