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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小惡魔 第九章 作者:宇葉
    站在迎風的方向,亞當沉沉的開口:「郢訾,你過來。」

    一直站在角落的郢訾聽到命令,便無聲的走到亞當的身旁,如往常般沉默。

    「你知道我為什麼教你捉他來嗎?」他的心好問,為什麼曜擎無法愛他?他是那麼的愛著他,他卻說連朋友都做不成了,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你愛他。郢訾並沒有說出口,「屬下無權過問總裁的私事。」

    「我愛他。」他說出一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實,「我愛他的天真、活潑、善良、開朗,很可笑是吧!但我真的很愛他,我渴望他能救贖我這身污穢的靈魂。」

    郢訾無言,他本身就是個影子,自從被亞當買來當成一夜的洩慾工具後,他就讓他學習一切知識,供他吃,供他住,讓他學習武術,最後還提拔他成為傑尼斯公司的總經理;他的一切都是亞當給的,即使他只能無言的看著亞當犯錯,他也不能制止,只要亞當是快樂的。因為,他是影子。

    「但,不能了吧!這世上沒有一樣東西是屬於我的,即使是傑尼斯!還有你……」

    「不……」他是屬於他的!

    「別說了,是我太自私,把你留在身邊夠久了,你也一直做得很好……」亞當的語氣裡有著明顯的倦意。

    「總裁,你在嫌棄我嗎?郢訾該死。」他以為他是在責怪他劈昏許曜擎的事。

    「夠了!」亞當大吼一聲,「別再說『該死』這些話,該死的人是我!我很清楚,該死的人是我。」他的語氣和緩下來,「五年了吧!你跟在我身邊也有五年了吧!」

    「是。」

    「有一些話,我想跟你說……對不起!」

    「總裁……」

    「對不起,是我一時任性,買下了你。」

    「不,總裁……」

    亞當揚手,示意他別插嘴!「對不起。」

    「不!總裁,是你買下我,我才能存活在這世上。這世界沒有比你更好的主人!」在奴隸市場時,他就抱著必死的決心,無論如何他是不會當一群變態人的男奴的。「是你給我一切,若沒有你,郢訾……」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郢訾止住未竟的話,無聲的退到角落繼續保護他。

    亞當望向一望無際的天空,是灰色的,沒有那抹藍。今天,他就要失去他的愛了。

    深夜!亞當買醉,他在倒下之前,要郢訾把他帶去囚禁許曜擎的房間。

    郢訾敲了敲門,便拿出鑰匙開了門;敲門的用意是告訴許曜擎他們來了。

    許曜擎一聽到敲門的聲音,全身寒毛直豎。他最害怕的事要發生了嗎?他等了一天,高揚一直沒來,他不要他了嗎?

    「你是那天帶走我的人。」許曜擎一眼便認出郢訾來。

    郢訾點了點頭當作回答,「總裁要我把他帶過來,你好好照顧他。」說完!他把亞當輕柔的放在床上,彷彿曾做過幾千幾萬次似的。

    「等等!我又不是他請的傭人,為什麼要照顧他?」

    郢訾沒回話,只是逕自走向房門,在離開前,他停了下來,「總裁很愛你。」

    「我不愛他呀!他憑什麼仗著愛的名義對我做出這種事?他以為這樣就是真愛了嗎?」

    「這是他得到你的方法。」

    「就是這樣我才不屑!」他火了,被綁架的不耐和高揚還未出現的心慌一併冒上。「告訴你,本少爺是吃軟不吃硬的!要追我應該用正常一點的方法,何況我已經有心上人了。」

    「是那個叫高揚的男人嗎?」郢訾的語氣裡有一絲殺意。

    「廢話!不是他還有誰?你以為我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跟人家上床的男妓嗎?」

    他眼一沉,露出陰狠,「我去殺了他,這樣你就會愛上總裁了吧!」

    「你做夢!」許曜擎撲上去,兩人雙雙跌在地上。

    「你幹什麼?」郢訾明顯的表現出怒氣。

    「你都說要去殺他了,你以為我會讓你出去嗎?你要殺了他,得先跨過我的屍體。」說完,他對郢訾又咬又踢又打的。

    「你這小子!」他一翻身便把手無縛雞之力的許曜擎摔出去。他竟為了一個男人咬他!

    「你!我不會殺他的,放心好了。」他走了出去,任由被許曜擎咬傷的手臂鮮血直流。

    他服了。他竟為了一個男人跟他這個殺手拚命,他對那個高揚用情真深,是他這一輩子也不可能得到的真心,他已經沒有資格擁有真心了。只不過,高揚有能力來救他嗎?不過高氏保全企業的接班人,就算稱霸世界又如何?在意大利,傑尼斯公司才是老大!

    火野打前鋒引開守門的四個守衛,瑟則和高揚、洛斯從旁邊的圍牆翻入。

    他們一進入,高揚和洛斯便解決了守在庭園的兩名守衛,瑟則拿出隨身攜帶的電腦,解除所有的保全裝置及電控鎖,而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四周的守衛全被高揚和洛斯解決。

    「身手不錯嘛!」洛斯捶了高揚的胸膛一下。雖然才相處幾個小時,高揚卻已贏得四護使的心,大家就像哥兒們般。

    「跟你比還差多了。」

    正在浴室洗澡的郢訾聽見浴室的門被打開,卻沒有人進來,他心下便明白了大半,是高揚進來了。他圍了條浴巾,出了浴室,在臥房穿上衣褲,拿著自己不離身的槍,到囚禁許曜擎的房間去。

    高揚他們三人由庭院的落地窗進入,火野則大剌剌的由大門進入,四人在大廳會合。這時,四人耳上戴的耳機全都傳來在外頭接應的秦少逸的聲音。

    注意!四個熱源體由左邊長廊往你們那裡移動中,有一個熱源體往四樓移動中。

    「收到。」四人?每人一個剛剛好。

    待他們解決完四個「肉腳」以後,秦少逸的聲音又從耳機傳來。

    (注意!四樓房間有三個熱源體,小主人應該就在那兒。)

    「收到。」

    「愛得可真深呀!」躺在床鋪上的亞當冷冷的開口。

    「你還沒醉死?」揉著摔疼的腰,許曜擎驚愕的張大嘴。

    「怎麼?你很希望我死嗎?」亞當支起身子。他並未全醉,最起碼還能聽見曜擎對郢訾說的每一句話。看來,他在曜擎的心中是連只蟑螂都比不上了。「無妨,反正你今天就會是我的人了。」

    許曜擎聽著他突然冒出的話,心頭一涼。不會吧?他張望四方,試著尋找一個可以用來自衛的東西。

    「你在找什麼?」不知何時,亞當已來到他的前方,把他逼近牆角。

    「不要!」

    許曜擎身上只著一件高揚的襯衫,加上瑟縮在牆角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激起亞當的慾火。

    亞當粗魯的抬起許曜擎細緻的下巴,雙唇狂肆的掠取他口中的蜜汁。

    「你!」

    亞當在他的嘴裡嘗到的是美好的天使汁液;但在亞當嘴裡,他嘗到的只有濃重的酒氣。

    「放開我!」

    亞當單手握住他的雙手,將他向上舉高,另一隻手扯去他的襯衫,美好春光一覽無遺。

    亞當充滿慾望的藍眸變得更深,像是深深大海的狂藍,令人害怕;他低頭吻住許曜擎的蓓蕾,而他的抗拒像是催化劑般,讓亞當越吻越興奮,最後變成啃咬。

    「喔!」許曜擎痛呼出聲。

    「對不起!弄痛你了。」亞當忽然像做錯事的小孩般道歉,隨即又吻上他的唇,喃喃的說:「我愛你,好愛,好愛!可是,你都不接受我,我好難過……呃!」他打了個嗝,「可是,我今天好高興,你就要變成我的人了。」

    瘋子!這番話若是高揚對他說,他恐怕還會回應他;但若是亞當說的,他只想殺了他!他不只想,而是一定要!

    亞當的手往許曜擎的下腹探去,想喚起許曜擎跟他一樣火熱的反應。

    偏偏許曜擎卻像是得了不舉症般,對他的挑逗毫無所覺。

    「夠了你!」他使出吃奶的力氣推開他,「我不是同性戀,我對你沒有感覺,我只對高揚有感覺,你聽清楚了沒?」他竭盡力氣的大喊,覺得自己快崩潰了。

    倏地,門被打開,郢訾手上拿著一把槍,帶著一絲慌亂走了進來。

    看見他眼中的慌亂,許曜擎知道是高揚來了,不然這個冰男不會那麼慌張。

    「總裁,高揚……」

    「出去!」喝醉的亞當大吼。

    「是高揚來了吧!」許曜擎悠哉的說,其實他是高興得想大叫。

    「總裁……」郢訾憂心的叫著亞當,高揚就在樓下。

    「高揚?哼!」亞當像只發了瘋的猛獸般,搶走郢訾手上的槍,「你也給我過去!」他雙手握槍,威脅愣住的郢訾。

    許曜擎看不過去,「喂,他是你的人耶!」

    「你閉嘴!」

    一顆子彈劃過許曜擎的耳邊。他被嚇得腿一軟,跛跆了下。

    「好,我過去。」郢訾離開門回來到許曜擎身邊,不懂他最敬愛的總裁為何會這樣?醉了吧!他總能找到借口為他開脫。「你沒事吧?」見亞當一直專注於門口,他低身向許曜擎詢問,並撿起衣服替他披上。

    「謝謝……」嚇到的許曜擎已泣不成聲。

    一陣腳步聲從門口傳來,「擎!」

    千呼萬喚的身影終於出現,令許曜擎忘了虎視耽耽的亞當,奔過去就要抱住他。

    當高揚看見手握槍的亞當時已經來不及,槍聲響起,他聽到一聲悶哼,心也出現裂痕。「擎!」他淒厲的叫著他的名字,「不要!」

    身後跟著響起一聲槍響,握槍的亞當倒地。終於有人結束他污穢、疲累的生命了,只是那一端會是樂土嗎?

    「擎、擎……」高揚淚眼模糊的擁住身前的人兒。

    「主……高揚,小主人沒事!」洛斯提醒他。

    「啥?」高揚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看著洛斯,那模樣說有多糗就有多糗。

    瑟發誓一定要把他的糗樣公諸於世。

    「主……高揚,受傷的是這名男子。」精通醫術的火野蹲下來查看替許曜擎擋下子彈的郢訾的傷勢。

    「擎!」高揚搖起早被槍聲嚇得六神無主的許曜擎,「你沒事!」看他身上一點血跡也沒有,「天呀!擎!擎!擎!擎!」他一直喚著許曜擎。

    「叫魂呀?」許曜擎被搖得頭昏腦脹,再不清醒他的骨頭就被高揚搖散了。

    「你沒事?太好了!」

    高揚緊緊的摟著他,讓許曜擎覺得自己是充氣娃娃—快沒氣的那種。

    「放、開、我。」許曜擎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天呀!他快斷氣了。

    「對不起,我來晚了。」

    「高揚,他已經快不行了。」火野提醒他,他雖然也算是神醫,但這裡沒有任何的急救用具,就算他想救他也無能為力。

    「他是誰?」高揚問懷中的許曜擎。

    「他是亞當的手下。」

    「別理他。」

    「等等,是他救了我。」當時的情形就算他沒看清楚,也知道子彈是「花落誰家」。

    「救他。」高揚摟著許曜擎往外走。

    「等等!」許曜擎喊道。

    「你又有什麼問題?」

    「他們是誰?」許曜擎指著突然出現的兩名陌生男子。瑟他認識,可另外兩個呢?

    「回去再說。」許曜擎喊道。

    「救我……救我……」郢訾第一次開口求人,他已經意識渙散,快陷入昏迷狀態,嘴裡卻還一直重複這句話。

    「為什麼?」堅持上救護車的許曜擎開口詢問。

    「大概還不想死吧!」替郢訾急救的火野開口。他的醫術讓車上的醫師自歎不如。「你為什麼不想死?」

    「總裁……他……他想……上……上天堂……」郢訾斷斷續續的說著。他知道他一死總裁就等於殺了他,那就無法上天堂了。

    「什麼?」火野瞪大眼,「這什麼理由?」

    許曜擎明白郢訾的意思,聽了只是沉默不語,任由淚在眼眶凝聚。好忠心的人呵!那個死亞當,笨亞當!為什麼不會好好珍惜?

    「怎麼了?」高揚輕聲哄著他,「怎麼哭了?還害怕嗎?」

    「揚,救他!他……他好偉大。」

    聽到心愛人兒的要求,就算是到天上摘星星也得照做,「火野,救活他,不然你也別回來了,繼續讀醫校吧!」

    「啥?主……高揚,不要吧!」收到高揚瞪視的目光,他的聲音委屈的變小。都是這人害的!他恨恨的戳了一下郢訾已止住血的傷口,換來一聲悶哼。

    哼!還挺耐痛的嘛!其實這人的傷口早止血了,只要別陷入昏迷,到醫院再開刀取出彈頭應該就無大礙。看他為了他家那個該死的總裁那麼拚命,是不可能任自己的意識陷入昏迷的,現在只要到了醫院,把子彈取出來就可以了。

    都是他!還要讓他親自動一次手術,哼!郢訾,我記住你了!

    許曜擎大難歸來,經過醫生檢查後,便由高揚帶回四河廣場的公寓。

    「怎麼回來這裡?飯店……」

    「飯店的房間我退掉了,今天我們就住這裡。」高揚小心的扶著他。

    「可是……」這裡不是變成豬窩了嗎?

    「呵,你看著好了,我已經叫瑟他們整理了。」

    「他們?對了,你還沒跟我說跟你一起來救我的人是誰。」

    「上去了再跟你一一介紹。」

    「裝神秘。」

    他們一開公寓的大門,便看見瑟正彎腰收拾沙發上那些曾破壞他們歡愛的衣服;而廚房則傳來垃圾袋的聲音,明顯的是有人在收垃圾,浴室則傳來一聲驚呼—

    「天呀!瑟!你是上廁所都不沖馬桶的是不是?臭死了!」

    他們兩人站了好一會兒,低頭收衣服的瑟才看見他們,「啊!高揚!」

    「主……高揚。」分別在廁所及廚房的兩人都探出頭來。

    「你們好。」許曜擎微笑向他們打招呼,隨即以手肘撞了高揚一下,「怎麼?你何時叫『主高揚』的?我都不知道。」高揚微微一笑,「一時很難解釋清楚,我幫你介紹:在廚房收垃圾的是洛斯,在廁所通馬桶的是秦少逸,是我的……」他用眼神示意他們接下去。

    「朋友啦!」秦少逸不情不願的開口,一時還改不過來從小就記著的稱呼,他忿忿的轉身回去洗那騷味沖天的馬桶。

    本性不多言的洛斯見秦少逸已代他回答,也就回去清理那一大堆的垃圾。

    「他們真是你的朋友嗎?你的人緣不好喲!」許曜擎任高揚摟著進臥房,「哇!這是誰的房間?我們有沒有走錯?」他驚訝的大喊。

    「沒有。」瑟的聲音悠悠傳來,「這是敝人的豬窩。」他今晚得睡沙發了啦!

    「怎麼那麼乾淨?」和他那一天所看見的完全不一樣,還飄著淡淡的馨香。

    「我叫瑟他們趁我們去醫院時整理出來的。」

    「是喔!你打算長住嗎?」許曜擎坐在床沿。好軟的床。

    「這是水床喔!」高揚坐在許曜擎旁邊貼著他說。

    「水床?就是賓館裡常出現的那種床?」他說話的聲音消失在高揚的口裡。

    今天的高揚特別粗魯,摟著他的手像是要把他揉進身子裡似的,一次又一次的箍緊手臂;唇舌像需索不夠似的一再深入,兩人的蜜汁在口中交纏。

    「你老是喜歡突然吻我。」許曜擎不依的發出抗議。

    高揚只是緊緊的抱著他,「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他把頭埋在他的頸窩裡,「我還以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揚……」這小子比他還害怕呢,真膽小。

    「他沒對你怎麼樣吧?」高揚拉開兩人的距離,檢視他的身子。

    「沒有。」

    倏地,他又被他拉進懷裡。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他喃喃的說著。

    「揚。」他任高揚抱著他,他也反摟著他。

    「嗯?」他抱著許曜擎感受他的溫暖。他不能再失去他一次了!

    「我想回家。」明顯的感覺到高揚的身子僵了一下,他急急的說:「我好想家,出來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家裡的情形怎麼樣了,而且,發生了這種事,我好想回家。」

    「我不能讓你依靠嗎?」

    「可以,可是這種心情是不能混為一談的。愛情固然偉大,但沒有親情支持的愛情是不會長久的。」

    「擎。」他從他的話裡、眼裡讀出他的決定。「你大哥會接受嗎?」

    「我不知道,只能賭一賭了。若沒有你,我誰也不要。」

    「這就夠了,這就夠了……」他猛烈的吻住他,雙唇深深的需求。

    五人坐在回台灣的班機上,除了火野眼郢訾坐在另一架醫護專機上外,其餘的三名護使皆跟高揚和許曜擎坐同一架飛機回台灣。

    「你們有沒有去過台灣?」坐在飛機上也不安分的許曜擎轉頭問坐在他們身後的三人。

    除了瑟外,其餘的人一致搖頭。

    「嘿嘿!告訴你們喲!台灣有很多好玩的地方,雖然我們住久了早已覺得沒什麼,但你們一定會覺得很好玩的!」「擎,別吵他們了。」高揚把許曜擎抱上腿,雙手環抱著他。失去他一次後,他更加小心的呵護他,怕他下一秒就消失無蹤。

    「可是他們很奇怪耶!」許曜擎偷偷跟高揚咬耳朵,「你注意看看,瑟和少逸兩人跟我們說話時都會臉紅耶!」

    「真的嗎?」高揚狐疑的問:「為什麼?」

    「我哪知道?你是他們頭頭,你去問。」

    「什麼頭頭?真是的。」

    「本來就是。四護使耶!聽起來就像武俠小說裡的東西。」

    「本來就是從古時候傳到現在的。」

    「很奇怪耶!要不要改個名字?」

    「改什麼名字?」

    「反正現在有五個人,就叫除暴五人組好了!」啊!他真天才!

    五個人?「哪有五個人?」不會是他吧?

    「當然不是你。」許曜擎看出他眼底的疑問,「還有那個郢訾呀!不然你要怎麼辦?傑尼斯被你弄倒了耶!你要他淪落街頭嗎?」

    「那關我什麼事?」

    「沒想到你那麼無情!嗚……我許曜擎真是看錯你了!」

    高揚被打敗了,「不然你要怎麼樣?」

    「既然你不收他的話,就給我吧!」

    「什麼?你要他?」他的醋意又湧上來了。

    「等等,我要收他做保鏢。」

    「為什麼?有我保護你就好了。」

    「你就能有怪怪的四護使,我為什麼不能有保鏢?」

    「不是。可是他曾綁走你耶!」

    「可是他也替我挨了子彈呀!」

    「可是……你要人家還不要呢!」

    「我有辦法說服他的。」許曜擎自信滿滿的說。

    「是嗎?」

    「要不要打賭?」竟敢瞧不起他!

    「不要。」

    由於高揚是私下出國的,所以回國並沒有接機的歌迷,他也樂得輕鬆的跟許曜擎與四護使在機場大廳走動。

    「喂!放開我,現在是在台灣耶!」許曜擎對高揚斥道。

    「喔!」高揚依依不捨的放開。唉,台灣真討厭!

    許家全家都來接機,除了始終被蒙在鼓裡的許曜晟之外。

    「大嫂,曜翎,廷廷!」許曜擎大叫的衝上前擁抱他們。

    摟著欣喜若狂的許曜擎的風韻文,用眼神無聲的問高揚:沒發生什麼事吧?

    沒有。高揚很心虛的用嘴型回答。他若用眼神就洩底了,風韻文精得跟什麼似的。

    「在國外還住得好嗎?吃得習不習慣?睡得舒不舒服?有沒有人欺負你?」

    「大嫂,這些事情電話裡就講過了。」他每次通電話,大嫂都要問上一次的。

    「沒辦法,沒看到你我就是不安心。」

    「你自己不會生個小孩來操心?」

    「不要,生小孩多痛。」

    「小心被大哥聽到喔!」

    「小哥,你真的跟高揚出國喔?」

    「你現在才知道?」

    「不是啦!只是有點不可思議而已。」她癡癡的看著高揚,「你好幸福喲!」

    「還好啦!」

    「怎麼才玩幾天而已?」風韻文問著高揚,「我以為你們會去很久。」

    「本來要玩上十幾天的,可是發生了一些事……呃!」許曜擎摀住自己的大嘴巴。他本來是要幫高揚解圍的,沒想到自己卻先漏了底。「沒有啦!因為發生了某些事。」

    「是嗎?」風韻文眼一瞇,知道這個小子在說謊。「沒關係;我們回家慢慢談。」她摟著許曜擎,轉身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等等,揚他們呢?」許曜擎不住轉頭望著一直走在他們身後的四人。

    「喔!」她停下腳步,「高先生,謝謝你對曜擎這些天的照顧。」

    「大嫂!」

    「好啦!好啦!請高先生和他的朋友到咱們家坐一坐好嗎?」

    「恭敬不如從命。」高揚頷首。

    「奇怪,大嫂你不喜歡高揚了嗎?怎麼跟他講話都不結巴了?」

    「還好啦!幻想破滅了。」他喜歡男人耶,真傷她這個美女的心。

    「什麼幻想?」

    「沒有。曜擎,我很正經的問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老實回答我。」

    風韻文忽然嚴肅起來,讓許曜擎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什麼事?」

    「你和高揚做過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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