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某寫東西是很隨性的,無法當它是工作,用幾點寫稿到幾點停筆,來折磨本人的興趣。想,既是隨性,就不該帶有強迫,這是我唯一能疼愛它的方式,加上溫馨的出版社,也給予在下很大的自由(由衷感謝)。
實際上,性格孤僻的我,與編輯的通話次數,一年下來屈指可數,跟著自己又在那邊感動的幻想,這在作品上與我亂有合作默契的專業編輯,將我的速度定在令人同情的萬年龜速,嗯嗯,然後我就很欠扁,隨性範圍每年愈畫愈大,自己一人爽到在那邊畫大圈圈,陶醉漫遊,沒考慮編輯的殺念,也超有可能隨我的圈圈經年累月的膨脹。
在此先為自己即將被皮鞭鞭打的死期,悼念一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