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已決定在這裡落地生根了,雖然有點對不起他那群生死與共的夥伴,但他深信他們一定能瞭解他此刻的心情,並且諒解他。
所以杜司慎此刻才能很放心的準備他和瑟莉西雅的婚禮。
誰知就在他決定了婚期後的隔天,瑟莉西雅這位準新娘竟然滿臉憂鬱的跑來告訴他,說佩翠絲失蹤了。
「她最近的心情不是很穩定,加上昨天又聽說我決定了婚期的事,一時之間難以接受,就跑了出去,到現在都還沒回來。」瑟莉西雅憂心忡忡地說。
「也許這又是她的陰謀也說不定。」
杜司慎已經不再相信佩翠絲,而且她也確實做了許多缺德的事,不值得相信。
可是,對瑟莉西雅來說,佩翠絲再壞也是她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堂姊。
她無法不管佩翠絲。
「我想應該不是,爵爺,你可以陪我去找她嗎?」瑟莉西雅以無辜的眼神祈求的看著杜維伯爵。
即使佩翠絲真有什麼陰謀,杜司慎深深明瞭在瑟莉西雅的祈求下他只有一種選擇。
「好,我陪你去。」
「謝謝你,爵爺。」瑟莉西雅忘情地抱住杜維伯爵,她明白他非常不喜歡堂姊,發生了那樣的事,她相信也沒有人會願意與堂姊打交道,可是他為了她願意妥協。
「我要你知道,我這麼做完全是為了你。」杜司慎再次聲明。
「我知道。」
不管別人怎麼說這個男人,但瑟莉西雅知道他是全世界最好的情人。
「那我們走吧!對了,你有沒有到那個女人最常去的地方找一找?」
瑟莉西雅沮喪地搖搖頭,「都找過了,可是根本沒什麼線索。」
「那可就麻煩了。」杜司慎困擾地說。
「其實……有個地方……可那個地方很遠,她會到那裡去嗎?」瑟莉西雅很認真地想著,終於想到一個和佩翠絲有那麼一點關聯的地方。
「哪裡?說來聽聽也無妨。」
「堂姊的老家,距離巴黎差不多有兩天的行程。」
「好,那我們就去那裡找找看。」
杜司慎只想快點將這件事解決,免得瑟莉西雅一天到晚牽掛著別人。
只是,連他也沒料到這趟旅程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
由於瑟莉西雅和杜維伯爵早有婚約,所以她要和他去尋找佩翠絲的事,她的父母並沒有反對。
一路上有杜維伯爵的陪伴,而且沿途的風景又是如此美麗,使得瑟莉西雅原本因擔心佩翠絲而鬱結的心情開朗多了。
「爵爺,其實偶爾有這樣的旅行也不錯。」在趕路中的馬車裡,瑟莉西雅心血來潮地對杜維伯爵說。
杜司慎則回給她一個寵溺的笑容。
「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們結婚之後可以常常安排像這樣的旅行。」
「真的嗎?」瑟莉西雅雀躍地問。
「當然。」
看著瑟莉西雅那明亮照人的臉龐,杜司慎只覺得呼吸困難,渾身突然熱起來,因他急忙打開窗戶,讓空氣流通,並且借此讓清涼的空氣沖掉他忽然萌生的慾念。
「爵爺,你怎麼了?」對他突如其來的舉動,瑟莉西雅滿是不解。
「沒什麼。」
杜司慎迴避地將頭撇向一邊,他怎麼能告訴她,他此刻心裡的邪念。
他想壓倒她、想佔有她,可是,她知道了以後一定會輕視他的。
「真的沒什麼嗎?」
不知道此刻杜司慎正在忍受著天人交戰的痛苦,瑟莉西雅還像是要考驗他的自制力似的,她整個人靠近他,關心地問著。
「你確定自己真的想知道我是怎麼了嗎?」杜司慎呻吟一聲。
他這樣慎重其事的問她,反而讓瑟莉西雅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不能告訴我嗎?」
「也不是啦!我……」
正當杜司慎鼓起勇氣想將竄升體內的慾望讓瑟莉西雅知道時,馬車因不平的路面而顛簸了一下,結果,讓毫無心理準備的瑟莉西雅跌進杜司慎的懷裡。
「哎呀!」
瑟莉西雅慘叫一聲,才正想從杜維伯爵的懷裡離開,卻又被拉了回去。
「爵爺,你幹什麼?」
「我並不是聖人,瑟莉西雅。」在她跌進他懷裡的那一刻,他原本極力壓抑的自制力崩潰了。
「什麼?」瑟莉西雅看著他漸漸變深沉的眼眸,似懂非懂的。
杜司慎一個使力將瑟莉西雅壓在稍嫌狹窄的座椅上,他的一隻手輕撫過她臉頰、喉嚨然後來到她的胸前,他將她的領口拉下一點,讓她雪白柔美的胸部一覽無遺的呈現在他面前。
瑟莉西雅的臉霎時緋紅一片,即使再純真也知道他要幹什麼了,天哪!他竟然想在馬車裡……
杜司慎沿著她的頸項吻下,誰知馬車卻突然停下,前頭的馬車伕說道:
「爵爺,今晚我們住的地方到了。」
「好。」杜司慎十分惋惜地回應一聲。
唉!他只有放開瑟莉西雅了。
瑟莉西雅背對著他整理凌亂的衣服,然後看也不看他的自行跳下馬車。
杜司慎也跟著她步下馬車。
「瑟莉西雅,我是不會向你道歉的,愛一個人並沒有錯,想將她佔為己有也沒有錯。」
「爵爺。」瑟莉西雅回過頭,因為羞澀而轉移話題:「這裡就是我們今晚要住的地方嗎?你是怎麼找到這麼雅致的地方?」
杜司慎知道瑟莉西雅故意迴避問題,他歎了口氣走向她,將手搭在她肩上,並且感覺到她的顫抖,她就那麼怕他嗎?
「很高興你喜歡我的地方。」杜司慎苦笑地回答她。
「你的地方?」瑟莉西雅訝異的揚起俏眉。
「這裡是我從一個沒落貴族手中買下來的,奢華的生活還是要付出代價的。」
像這種他從空有名號的貴族手上買下的房子在全法國境內還有很多棟,那些貴族為了維持奢華的生活,只好開始變賣名下的財產。
「我瞭解。」
瑟莉西雅非常瞭解,因為她的父親也謦為了維持表面上光鮮亮麗賣掉某些產業。
可是杜維伯爵就不一樣了,他是一個奇才,跟那些只會揮霍的貴族子弟不同。
他們走進屋子,先是參觀了主臥房,哪裡知道他們才踏了進去,杜司慎就開玩笑似的說:
「好,決定了,我們今晚就睡這個房間吧!」
「我們?」瑟莉西雅大叫出聲,馬上像逃命似的衝出主臥室,並且找了一間離主臥室最遠的房間躲進去。「要睡你自己去睡吧!我要睡這一間。」
才說著,她就當著杜維伯爵的面前將門關上並落上鎖,防他就像防賊一樣。
嘖!真是的。「我只是開開玩笑而已嘛!」瞧她嚇得像什麼似的,不過,不可諱言地,她的舉動的確是刺傷了他的男性自尊。
在相安無事地過了一晚後,一大早杜司慎和瑟莉西雅繼續趕路,但因為有前一天的教訓,今天瑟莉西雅穿得特別保守。
杜司慎明白她的用意,可他什麼也沒多說。
今天他們兩人都沒說什麼話,直到傍晚了他們才趕到佩翠絲的老家。
「到了,就是這兒。」
瑟莉西雅一下馬車就迫不及待的問主事的管家:
「管家太太,請問堂姊有回來嗎?」
「咦?你不是瑟莉西雅小姐嗎?你要問佩翠絲小姐啊?她前一天的確有回來過。」管家太太恭敬地道。
「那她現在人呢?」
「已經離開了,我聽說她要直接回去,你們在路上沒有遇到她嗎?」
「也許是錯過了。」瑟莉西雅惋惜地說,不過總算知道了佩翠絲的消息,她也安心不少。
「對了,你們風塵僕僕的趕來,應該還沒吃飯吧!我馬上去準備。」
就這樣,瑟莉西雅和杜維伯爵接受了他們熱情的款待,並且還邀請他們多住幾天。
瑟莉西雅無法決定,她間了杜維伯爵的意見。
「盛情難卻,而且既然佩翠絲已經回去了,你也可以安心,我們索性多留兩天吧!'』
「好。」
不過雖說要留下來,但在這偏僻的鄉間除了風光明媚和空氣新鮮外,他們總是要找些事情做。
「瑟莉西雅,你會騎馬嗎?如果不會我可以教你喔!」
「爵爺,你可別小看我,也許我騎得比你好喲!」瑟莉西雅大言不慚地說。
騎得比他好?杜司慎不相信。
「敢和我比賽嗎?」
「有什麼不敢。」瑟莉西雅微微一笑。
於是杜司慎命人選了兩匹馬來,指著前方說道:「我們看誰先跑到那邊的山丘。」
「好。」瑟莉西雅話才剛說完,就立刻策馬狂奔,耍詐先跑了一步。
「喝!」
杜司慎也馬上追上去,他們倆幾乎是不分軒輊,可是在到達小山丘的頂點之際,杜司慎很顯然地略勝一籌,稍微領先了瑟莉西雅。
「不,這次不算。」瑟莉西雅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其實她並沒有將輸贏看得很重要,她只是享受著和杜維伯爵一同騎馬的樂趣。
「好吧!就玩到你高興。」
杜司慎還是一直跟著她,他們騎遠了,直到一場不受歡迎的傾盆大雨打擾了他們的樂趣為止。
「怎麼辦?」瑟莉西雅全身已被淋濕。
「先找個地方躲雨吧!」杜司慎心疼地說。
「好。」
他們很快的就找到一間無人的狩獵小屋,杜司慎先撞開了門,才請瑟莉西雅進入。
「沒想到這屋子雖然小,需要的東西卻是應有盡有。」
杜司慎先生起爐火,這樣他們就不怕著涼。當屋內漸漸暖和起來時,杜司慎回頭對還站在門口的瑟莉西雅道:
「快過來取暖吧!」
「可是……」瑟莉西雅猶豫著,她不知該不該過去,一開始她並沒有多想,可是現在的氣氛實在有些
而且,糟糕的是,她竟然覺得淋濕的他好性感,害她忍不住心跳加速。
「瑟莉西雅,要我過去抱你過來嗎?我可不希望你著了涼。」
杜司慎的威脅顯然很有效,瑟莉西雅慢慢的走向他,然後找了張椅子坐下,可他們之間還有一段距離。
當瑟莉西雅走向杜司慎時,他始終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那一刻他心裡所想的和她不謀而合。
這場大雨將他們倆所穿的衣服全都淋濕了,杜司慎看著濕衣服緊貼在瑟莉西雅的身上,教她玲瓏有硅的身材展露無遺,讓他移不開目光。
「爵爺……」
瑟莉西雅順著他的目光低下頭,她看見自己原本輕薄的衣服因為雨水的緣故,不僅像是黏在皮膚上似的,而且還非常的透明,她馬上羞紅了臉,用兩手緊緊地環抱住胸部。
「瑟莉西雅……」
她那自然的反應只是更加刺激了他,杜司慎只覺得口乾舌燥,既然瑟莉西雅不接近他,那麼就讓他接近她吧!
杜司慎走向她,居高臨下地撥弄著她的秀髮,輕易地將她困在椅子和他之間。
他的意圖已相當明顯,瑟莉西雅驚慌地看著他,雖然她很喜歡他,可她的道德觀念卻不允許她照著自己的感情不顧一切的為所欲為。
「爵爺,不行。」
她拒絕他,然而她那無力的軟語並不能讓杜司慎改變心裡想做的事。
「該發生的仍然會發生,瑟莉西雅,更何況我們即將要結婚,這麼做並沒有什麼不對。」杜司慎低下身附在她耳畔柔聲地說,他對瑟莉西雅總是多了幾分耐性。
或許是佩翠絲以往所說的話還有些影響著瑟莉西雅,所以讓她在這緊要關頭總是無法敞開心胸。
「別把我和你以前有過關係的那些女人相提並論。」瑟莉西雅叫道。
「要我發誓嗎?我唯一愛過的女人就只有你。」杜司慎吻著她的耳垂低語。
瑟莉西雅抬頭認真地問:「你要怎麼證明你只愛我?」
「我的身體只對你一人有反應,這能不能證明呢?」杜司慎開口道。
「你……」瑟莉西雅沒想到杜維伯爵會這麼說,她羞澀地抱住他的頸子,「我不要你發誓,也不要你真拿出什麼證明,我只要你……只要你說那句蠢話。」
到底是哪句「蠢話」,他們早已是心有靈犀。
「我愛你。」杜司慎款款深情的說道。
「再說一遍。」
「我愛你。」杜司慎再說了一次。
「很認真,很慎重地再說一遍。」瑟莉西雅又要求道。
杜司慎的額頭抵住她的,輕緩地說:
「要我說幾遍都可以,瑟莉西雅,我愛你,不管是哪一個世紀,我只愛你。」
「我也愛你,爵爺,我相信你絕對不會傷害我。」
杜司慎的十指纏入她的發中,抬起她的臉,無比溫柔地吻著她,而瑟莉西雅閉起了眼睛,她已決定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他。
他抱著她站起來,走向房裡唯一的一張床,他脫下兩人身上早已濕透了的衣服,火光映照著他們倆的裸體,交纏在一塊兒。
「喔!爵爺。」在他的雙手及唇舌不斷挑逗和愛撫之下,瑟莉西雅再也無法承受地呼喊著他。
「叫我慎。」
「慎。」
瑟莉西雅聽話的叫著,若在平時她一定會對這個陌生的名字有所疑問,但現在處於激情之中的她,根本無法多想。
他的雙手彷彿有魔力一般,在她身上點燃簇簇的火苗,教她渾身燥熱難受。
看著她嫣紅如醉的臉龐,杜司慎癡迷了,下腹的灼熱一陣緊縮一陣抽搐著,於是他放低身體,讓自己的硬挺抵在她的私處磨蹭著。
「啊!」瑟莉西雅不自禁的叫出聲,他的那個就在自己那裡,這……她酡紅了臉伸手想推開他。
杜司慎這時候哪裡肯放開她,他將腫脹的男性象徵更大膽的在她穴道入口逼弄著。
瑟莉西雅不可遏抑地吐出一連串的嬌吟,身子不住的扭動。
杜司慎認為時機成熟了,他柔聲地說:
「瑟莉西雅,第一次會有點痛,不過,我會盡量溫柔。」
不懂男女情事的瑟莉西雅懵懵懂懂的點點頭。
得到瑟莉西雅的首肯後,杜司慎以極其溫柔的方式佔有她的身體。
然而,儘管他再如何小心翼翼地對待她,終究還是弄痛了她。
「爵爺,好痛!」
杜司慎吻住她的唇,並且讓自己的硬挺留在她體內靜止不動,讓她習慣他的存在。
我知道,瑟莉西雅,但已無法回頭,放鬆身子會讓你好過些。」
瑟莉西雅聽從他的話,他從沒隨過這樣親暱的感觸,雖然有點痛,但又奇異地舒暢。
他緩緩的在她體內律動,時而慢時而快,不停的加深衝刺。
漸漸地,痛苦的感覺逝去,只剩下歡愉,他放恣地憐愛她,直到她全身癱軟無力。
瑟莉西雅伏在他身上,將臉埋在他的肩窩,緊攀著他的肩膀,喘息不已。
「我從來不知道……」
以前她以為做這件事只是為了延續下一代,只是責任,可沒想到竟是這般蝕人心魂的甜美滋味。
「你還好吧!」杜司慎憐愛的擁著她。
「我以為自己會死掉。」會在歡愉中死掉。
瑟莉西雅誇張的形容讓杜司慎忍不住大笑。
「你不會死,我也不會讓你死,在嘗過這樣的歡榆之後,我怎麼捨得讓你死。」
瑟莉西雅依偎在他的胸膛上,傾聽他的心跳聲,她的臉上浮現一抹嬌美的笑容。
「我卻覺得在這一刻死去也無所謂。」
「既然如此……」杜司慎翻身覆住她的身子。「你應該不介意在死去之前再和我多愛幾回吧!」
「爵爺……」
瑟莉西雅的聲音被杜司慎火熱的吻給打斷了,之後又是一段旖旎的時光。
※※※
那一天對他們來說是個轉捩點。
之後幾天他們倆恩愛的模樣真是羨煞了所有的人,可是,旅行總有結束的時候。
三天後瑟莉西雅和杜司慎結束了旅程,杜司慎先送瑟莉西雅回到侯爵府邸,而他們也見到了平安無事的佩翠絲。
「堂姊,幸好你沒事。」
瑟莉西雅一點也不怪佩翠絲一聲不響的離家出走,害得她奔波勞累,反而先關心起佩翠絲的安危。
佩翠絲冷凝著表情看著瑟莉西雅和杜維伯爵親呢恩愛的模樣,下一刻她馬上就變了個臉色。
「瑟莉西雅,真是抱歉,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沒想到卻引起這麼大的風波。」佩翠絲虛情假意的說著。
瑟莉西雅漾著一臉幸福的笑意看向杜維伯爵。
「我是無所謂,只是讓爵爺費心的陪我去找你有點不好意思罷了。」
「我一點也不介意,瑟莉西雅,我也因此因禍得福不是嗎?」杜司慎愛憐地輕啄了一下她的額頭,說著只有他們聽得懂的話。
佩翠絲嫉妒的看著他們,心裡恨得牙癢癢的,臉上卻懊悔地道:
「爵爺,我以前對你那麼惡劣,你還肯陪瑟莉西雅去找我,我對你真是過意不去。」
一向見多識廣的杜司慎又怎麼會看不出佩翠絲的虛情假意。
「你不用覺得過意不去,我這麼做全是為了瑟莉西雅。」
佩翠絲聞言也只能訥訥的陪著笑臉。
杜司慎也懶得再理她,轉頭對瑟莉西雅說:「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點。」
在他走後,佩翠絲迫不及待地追問瑟莉西雅:
「瑟莉西雅,這幾天你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我們……」瑟莉西雅在佩翠絲的追間之下,先是俏臉一紅,最後才吞吞吐吐地說道:「我們什麼也沒有啊!」
「是嗎?」佩翠絲懷疑地看著瑟莉西雅,她一點也不相信,因為瑟莉西雅紅透的臉就是最好的證明,而眼尖的她馬上又找到另一項證據。她指著瑟莉西雅高領衣服下不小心顯露出來的雪白脖子尖叫。「那你脖子上的吻痕又是怎麼回事?你和他上床了?」
佩翠絲大膽的問題令瑟莉西雅嚇了一大跳,她急忙遮住脖子上的吻痕,慌張的說:
「堂姊,你可別亂說。」
「告訴我有什麼關係,我保證不會告訴伯父他們。」佩翠絲引誘瑟莉西雅說出實情。
「我……我……」瑟莉西雅好想找人談談她此刻甜蜜的心情,但她也知道她的堂姊佩翠絲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聽眾。
「說嘛!瑟莉西雅,我現在對杜維伯爵已沒有任何私情了。」佩翠絲保證。
「好吧!」瑟莉西雅低下頭,害羞地說:「我的確是和杜維伯爵上……呃!上床了。」
「什麼!?」真被她猜中了,佩翠絲大叫一聲,但馬上又堆滿笑臉,「那很好哇!瑟莉西雅,告訴我,杜維伯爵的技巧好嗎?他有沒有弄痛你?」
其實,佩翠絲的心裡真是嫉妒極了,她一聽說瑟莉西雅已和杜維伯爵決定了婚期,就馬上惡意的不告而別,想讓瑟莉西雅擔心一下,誰知……竟然因此成全了這一對不要臉的男女。
她好恨哪!
瑟莉西雅聽見佩翠絲說得那麼白,立刻就羞澀的掩著臉。
「堂姊,這種事……這種事……」
「你不想說也沒關係。」佩翠絲瞭解地點頭,又馬上酸溜溜地說:「不過,我想像他那麼有經驗的男人,他的技巧應該不錯。」
「經驗?」
瑟莉西雅猶如被潑了一桶冷水,佩翠絲的話提醒了她,雖然杜維伯爵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但自己並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在她之前,他還有許多女人。
那些女人也曾經和她一樣受到杜維伯爵的垂青。
「是呀!瑟莉西雅,嫁給那麼有經驗的男人,你真幸福。」
「別說了,堂姊。」瑟莉西雅頓時覺得極不舒服,不想再聽下去。
「我說錯了嗎?」
看著瑟莉西雅鐵青發白的臉色,佩翠絲的心裡竟有一股莫名的快感。
瑟莉西雅幽幽地開口:「堂姊,為什麼女人就必須守著貞潔,而男人在婚前,甚至在婚後都能亂來,這太不公平了。」
「哎呀!瑟莉西雅,我只是隨口說說,你可別胡思亂想呀!你就要結婚了,即使丈夫在婚後亂來,你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承受了。」
「我絕不能容許自己的丈夫在婚後亂來。」瑟莉西雅咬著牙堅決地道。
佩翠絲聳聳肩,「希望杜維伯爵在婚後不會亂來,唉!不說這些了。趕了那麼多天的路,你應該也累了,快去休息吧!」
佩翠絲體貼的催促著瑟莉西雅,瑟莉西雅則努力在心裡安慰自己,要相信杜維伯爵,相信他對她絕對是真心的。
可是,懷疑的陰影卻已悄悄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