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物狡猾得很,目前尚未出現,我想,他們已經知道我們正等著逮人吧!」地球上的每一個人都知道太空航運公司與恐怖分子誓不兩立,而安全總署與杭特他們是站在同一陣線,只有白癡才會呆呆的露面等人來抓。
「再派人去找,我不信他們躲得了一輩子。」杭特眼中有著堅決,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得罪過他們家的人。
「好的。」史蒂芬領受他的命令,正準備告退執行時,像想起什麼似的笑著對杭特說:「最近我聽說有個女人住進你家,是否屬實?」初聞這項消息,史蒂芬很意外,就他的記憶所及,杭特與維多的屋子裡除了維多的妻子外,沒有其他女人能住得進去,突然間冒出個女人來,教他怎能不意外?怎能不好奇?
「女人?!」原先處在肅殺氣氛當中的杭特,差點被史蒂芬的話嗆死,無論他怎麼看都不覺得卑鄙小人與女人兩字沾得上一點邊。他用力的拍拍胸膛讓氣息順暢,然後清清喉嚨道:「你是從哪兒得來的小道消息?」
「這麼說真的有個女人跟你同居□NB462□?」史蒂芬笑意盎然的看著杭特,瞧他剛才反應那麼激烈,笨蛋都能猜出這是事實。
「少管閒事,只要告訴我是誰說的。」杭特惡狠狠的瞪了好友一眼,看史蒂芬笑成那副德行,便覺得礙眼萬分,恨不得一拳扁掉他的得意。
「何必在乎是誰說的?看樣子你是想定下來了,否則怎會讓女人住進你家?身?好友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試婚後別忘了娶她進門,免得將來小孩成了私生子。」保守的史蒂芬語重心長的提醒他。
「鬼才要娶她!」杭特低吼出聲,娶卑鄙小人?!又不是世界未日來臨。好!就算地球毀滅,世上只剩他跟卑鄙小人,他也寧可讓人類從此銷聲匿?,而不願委屈自己。他惱怒的爬爬頭髮,不久前海瑞才提及他必須負責的娶凡妮莎,今天史蒂芬又提起,他們是巴不得他快快踏進墳墓嗎?
「嘿!別害羞,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有了紅粉知己,這是好事,幹嘛死不承認?維多已娶妻,只剩下你,難不成你想一輩子打光棍?不好吧!依我對你的瞭解,你絕對是按捺不住寂寞的,不如早早娶妻算了。」杭特的生命中最不可或缺的不是陽光、空氣或水,而是女人,沒有女人,杭特就活不下去了。
「你說什麼鬼話?」說得好似他隨時都需要女人來滿足他,開玩笑,好歹他是帥哥一個,向來只有女人自動黏上他的份,何時需要他苦口婆心的去釣女人?
史蒂芬不理會他的質問,隨意的揮揮手,「算了,別再爭辯下去,咱們心知肚明,你只要好好對待家中的女人就好。」
「她不是女人,她是卑鄙小人!」杭特惡聲惡氣的糾正史蒂芬。愛說笑,她哪來的榮幸跟女人兩字扯上關係?
「卑鄙小人?!」史蒂芬皺眉的念出來,隨後聳聳肩,「原以為你的思想跟我比較相近,會叫親密愛人甜心或達令之類的,沒想到你如此前衛,喚親密愛人作卑鄙小人。不過這算是好多了,有次我曾聽一對小情侶互喊綠帽哥、紅杏妹的。」現在年輕人的思想愈來愈奇怪,有的情侶會互喚癡男、怨女,更別說姦夫、淫婦了,由此可見杭特對情人的匿稱不會太奇特。
唉!說來說去,是他太老了,跟不上時代,他得好好的改進,或許可以嘗試用奇怪的匿稱來叫女友。
「誰跟你說那是匿稱來著?!」經史蒂芬一番抹黑,根本是把他與卑鄙小人湊在一塊了,這麼倒楣的事情發生,杭特怎能不澄清?
史蒂芬不睬杭特的抗議,向他道別後,一路低頭思考,硬是想儕出個與?不同的匿稱來。他的不理不睬苦了杭特,只能蹙著一張俊臉目送好友離去。該死!凡事只要牽扯上卑鄙小人便不會有好結果,他一生的清白全毀在她手上,救命!誰能還他清白?他無語問蒼天。
吵死人的舞廳裡聚滿了打扮得奇形怪狀的年輕男女,不怕死的凡妮莎穿著黑色的緊身短褲、上衣與黑色長筒靴,坐在一旁啜飲著黑咖啡,她壓根不把上回的教訓放在眼裡,依然是我行我素。
「凡妮莎,前幾天你上哪兒去了?怎麼不出來跟我們一起混?」小錘子隨著音樂擺動身體。
凡妮莎笑而不答,精明的雙眼不著痕?的打量四周,今晚他還是沒出現!她小心翼翼的隱藏起內心的失望。
「你別這麼酷嘛!改天我們到一個特別的地方去玩玩,包管你玩了之後,不會再酷得像冰。」小錘子的好友如是建議著,任誰看了他的表情,都可以猜出他不安好心眼。凡妮莎並沒有大發脾氣,甚至連眉頭也沒皺一下,她表現得好像沒聽見剛才的話,坐在位子上品嚐她的黑咖啡。
「你知道什麼是黑咖啡嗎?」冷冷的聲音由小錘子的身後傳來。
小錘子與好友因身後的聲音而顫抖了一下,急忙回頭看來者是誰。只見一名少女穿著輕飄飄的紗質衣裳,頭上罩著一片薄紗,只剩一雙美得驚人的大眼睛露在外頭,她的額上有著像是珠寶卻又像是石頭的飾物,一看即知做古老的阿拉伯女郎打扮,呵!不用問也曉得她是誰,他們只見過一個人如此打扮。
「我……我不過是跟凡妮莎開個小玩笑,沒什麼惡意。」小錘子的好友顫抖的把話說完,立刻腳底抹油想逃。
「我們先走一步,你們好好的聊。」小錘子拉著友伴逃離現場,他可不想得罪眼前這個真正冷得像冰的女子。
「姬兒,你今天怎麼有空來?」凡妮莎微笑的招呼好友,美麗的姬兒無論走到何處,總會引起眾人的矚目。
姬兒毫不保留的把她對舞廳的厭惡表現出來,「我聽說你在這兒,所以過來看看。」
「坐啊!」凡妮莎好笑的看著姬兒僵直的身子,拍拍身旁的椅子要她坐下。姬兒最痛恨嘈雜的地方,今天她會踏人舞廳,可見下了很大的決心。
「不了。」姬兒瞄也不瞄椅子一眼,她情願站著也不願坐在那張千百人坐過、且不知曾在上頭做過什麼的椅子上。
「你有話對我說?」如果沒事,姬兒是絕不會出現的,她討厭混亂的世界,如果可以,她寧願整天都待在家裡,足不出戶。
「你跟他住在一塊兒?」姬兒毫不拐彎抹角,直接說出來。
「是啊!我爹地、媽咪又去做學術研究了,硬把我塞給他照顧。」
姬兒的唇邊浮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她半垂著眼瞼,柔和的說:「我知道你來舞廳的原因,你認為值得嗎?」此時的她不再冰冷,因為友情融化了千年寒冰。
「值得。」凡妮莎坐直身子,用認真無比的語氣說。
「既然如此,我也不勸你了,若有需要別忘了我跟辛西亞。」
「我知道。」凡妮莎感激的朝她點頭。
姬兒的話已經說完,隨意地朝凡妮莎點點頭便轉身欲離去。
「等等。」凡妮莎突然喚住她,姬兒回頭揚眉,詢問她的動機。「能不能請你弄瓶XYZ給我?」
「XYZ?!你要那做什麼?」XYZ是超級巨毒,不小心服下,半分鐘內馬上倒地死亡,而且沒有解藥,普通人是弄不到手的,但姬兒不是普通人,她有特殊管道,雖說要弄出十瓶八瓶不成問題,但得先確定凡妮莎的動機,否則她是不會把藥給好友的。
「防身用。」
「好!改天我再通知你拿藥。」姬兒瞭解她的用途,面對那樣的敵人,的確是需要XYZ來防身。
「謝謝你。」凡妮莎衷心的向她道謝,姬兄笑笑的接受後便離去。
看著姬兒遠去的背影,凡妮莎不禁莞爾一笑,姬兒不愧是她的好朋友,不用她多說便能瞭解她的動機,且全力支持她。
「浪蕩女終於捨得回來了。」凡妮莎一進門,嘲諷的聲音立即響起。
她雙手環胸地看著坐在客廳裡的小氣鬼,用三姑六婆的語調說:「喲!浪蕩子今晚怎麼沒出門?是不是釣不到馬子啊?要不要浪蕩女幫幫你?唉!真是夠可憐的,年紀一大把了,連個像樣的女友也沒有,這事要是傳了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哎呀!」凡妮莎戲劇化的輕輕打了自己一個耳光,「真是的,什麼話不好講,淨挑些實話說,對不起哦!浪蕩子,你知道我這人就是這樣,說話不經大腦,都不會事先把實話變成謊話才出口,請你「大人」有「大量」,原諒無知的小女子,省得日後你又舊事重提,硬把所有的過錯歸咎到我身上。」她暗指他善於記恨。
杭特咬著牙,額上青筋暴凸,雙眼淩厲的瞪著自稱?小女子的卑鄙小人,「據我瞭解,卑鄙小人似乎也好不到哪去,釣到的凱子全是些小癟三,難登大雅之堂,而且卑鄙小人自個的品行更是差勁,除了空有一張利嘴,其他應有的美德一樣也沒有,吃喝玩樂倒是樣樣精通,這樣的人留在世上沒啥用處,只會增加社會的困擾與不安,我看不如找個地方躲上五、六十年,免得危害人間。」他的話夠毒了,擺明告訴凡妮莎她是個大禍害。
「需要隱居的人是你不是我,你先自我反省再來約束我的行為吧!自己都做不到,還有臉來管我,嘖嘖!除了小氣之外,你還不要臉。」凡妮莎火了,他以為他那些女伴有多棒?不就是狐狸精嘛!敢說她的男的朋友是小癟三,也不想想自己比癟三更差勁!
除了卑鄙之外,你還是花蝴蝶,每天跟不同的男人混在一起,非得玩到三更半夜才回家,你知不知羞啊?就算你再花癡,總該有點女孩子家的矜持,算我求你好了,你再放蕩下去,包準你嫁不出去。」杭特罵起人來也是毫不留情,尤其對手是凡妮莎,他更是滔滔不絕,非把所有的不滿說出不可。
「我一輩子嫁不出去是我家的事,干你屁事?說我是花蝴蝶,那你便是採花賊,每晚流連不同的花叢,非得采光全天下的花朵不可,可恥!」凡妮莎不甘示弱,大喊回去,比大聲,她可不會輸。
「你……」杭特兩眼冒火,一臉想活活掐死她的表情。
「怎樣?」凡妮莎抬頭挺胸,一副我不怕你的架式。
他們像兩隻即將決戰的鬥牛,情勢緊張到誰再多說一句便會打起架來。
沒人發現可憐的海瑞從頭到尾都站在一旁。天!他帶著些許的不屑瞪著準備開打的兩人。真丟臉!虧他們能吵那麼久,罵來罵去,不就是半斤八兩,全是浪蕩的傢伙。
「對不起,可否請兩位停戰,聽我說句話?」海瑞舉起雙手安慰火爆的兩頭獅子。
「哼!」凡妮莎雙手環胸,冷哼一聲,背過身子,不願再看杭特一眼。
「你有話快說,別浪費時間。」杭特則把怒氣發在海瑞身上。沒辦法,卑鄙小人擺明不理會他,他當然不可能對著一面牆叫?,可憐的海瑞便首當其衝。
「今天老鷹透過電腦要我回去,所以我會有一段時間不在這兒。」海瑞趕緊把話道出,他可不想當替死鬼。
「既然如此,我不挽留你,你可以走了。」正在氣頭上的杭特巴不得他快快走人,最好連卑鄙小人也一起掃地出門,還給自己清靜的空間。
「我……」海瑞難過的看著杭特,雖說他不是永遠不回來,但是最起碼杭特總該表示惋惜啊!杭特無情的語氣好似他一點都不受歡迎。
「你幹什麼?語氣那樣差,他是人,不是阿貓、阿狗,拜託你有點修養行不行?」逮著機會的凡妮莎馬上出口教訓杭特。
「請注意,他根本不是人,只是個機器人,OK?」杭特好意的提醒凡妮莎,暗地裡卻是在恥笑她的無知。
「你……」凡妮莎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揪著杭特的頭髮痛揍他一頓,但思及她的力氣比不上他的蠻力,只好作罷。
「別再吵了!」當事人海瑞趕緊出聲制止接下來的戰爭。
天!他才是當事人那!真要抗議也該由他自個出面,更何況他根本不在乎杭特說他不是人,因為他本來就不是,有什麼好在乎的?他搞不懂芝麻小事也能讓他們兩個吵翻天,看來真的是不能把他們倆放在一塊,他們不會相親相愛,只會自相殘殺,拚個你死我活而已,海瑞不敢想像他不在時這兒會變成什麼樣。
「誰要跟他吵?我不過是糾正他的言行舉止罷了。」凡妮莎死不認錯的別過臉,像她這等有修養的人是不會跟沒修養的人爭吵的。
「我才不屑跟卑鄙小人吵,那只會降低我的格調。」杭特嘴巴不留情的說,他的想法與凡妮莎如出一轍。
眼見又將發生爭端,海瑞連忙插入,「我不在家的這段日子,你們要好好相處,畢竟你們相識已久,對於彼此又熟得很,正如凡妮莎的父母所說,此時是你們增進感情的最佳時機,千萬別錯過,錯過了,可沒下回哦。」海瑞藉由凡妮莎雙親的話來提醒他們和平相處。
「誰要跟他增進感情?又不是瘋了。」凡妮莎在一旁嘀嘀咕咕,等她腦筋不正常時,再來和杭特增進感情吧!
「好吧!我會竭盡所能的容忍她的行為,但她若太過分,我可不保證會有好風度。」杭特這番話是對海瑞說的,實際上卻在提醒凡妮莎,別再挑戰他的耐性,要知道他向來是沒啥耐心的。
見他們一來一往,海瑞忍不住在心裡哀歎,倘若維多與琥珀的婚姻是場混亂,那杭特與凡妮莎的重逢便是世界未日,他祈求自己回來的時候,他們四肢健全。
海瑞的離去代表戰爭正式引爆──-「聽說你最近常到一家舞廳鬼混?」杭特佯裝無事的用輕鬆不過的口吻說。根據史蒂芬給他的資料,漏網之魚以前常常到凡妮莎去的舞廳,基本上她愛上哪兒鬼混是她家的事,不過事情扯上他的獵物,他就不能再漠視下去。
穿著清涼的凡妮莎睨了他一眼,由鼻子哼出氣來,「干你屁事?該不會你這個老頭子想學年輕人上舞廳吧?」她拿起桌上的果汁輕啜一口,心裡不下十萬次的唾?杭特,該死的他,只要一逮著機會就想教訓她,可見他生活太無趣,才會沒事找事做,而她便成了替死鬼。
「那家舞廳的水準很低,正好符合你的「氣質」,難怪你會夜夜往那兒跑。」他暗指她的氣質低俗。
「哦!那又如何?」她沒發火,揚眉聳肩的表示她不在意他說了什麼,隨後大口的喝掉杯中的飲料,才意有所指的說:「嘿!小氣鬼,我聽說近來開了家「新花房」,裡頭的花兒都七老八十,專走低消費,很適合你哩!有空不妨去走走,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穫。」她故作惋惜的搖搖頭,「那裡的水準跟你不相上下,簡直是絕配,你若不去真是太可惜了。」
杭特被她的話激怒,張大眼瞪著她。哼!室內的氣溫不冷也不熱,她已穿成這副德行,要是天氣再熱一點,豈不是全裸了?他毫不客氣的把自己的想法告知凡妮莎。
「哈!」凡妮莎聞言大笑一聲,眼中帶媚的盯著他,「你挺瞭解我的嘛!我很想全裸上街,所以每天起床的第一件要事便是透過電腦向氣象局抗議,希望他們把全球的氣溫提高。
嘿!你的惡勢力不是很大嗎?或許你可以代我出面去向氣象局建議,說不定氣象局肯賞臉,答應我的要求呢!」她興匆匆的睇著他。
「以你的身材,就算全裸上街也是種視覺污染,總算是氣象局長有眼,沒答應你的要求,否則他不成為千古罪人才怪。」杭特懶懶的嘲笑她。
視覺污染?!早該知道毫無藝術眼光的他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的,她的身材雖不能列入波霸一族,但是至少該有的她全有,不該有的她一樣也沒有,雖稱不上完美,也是五臟俱全,他憑什麼嘲笑她?!凡妮莎氣得恨不得揮掉他的懶散樣。
「想必閣下的身材必定沒什麼看頭,否則近幾日怎不見你帶女人回來夜夜春宵?」要嘲笑大家一起來,他以為她不敢拿他的身材大作文章嗎?身?現代女性,她會有話不敢說出口?
「嘖!」杭特對她的言行不表贊同的搖頭,然後用建議的口吻道:「你的長相已是有待加強,要嫁出去實在難如登天,偏偏開口閉口又不加修飾,連基本的修養都沒有,盡說些粗俗的話,根本就是雪上加霜。我真替你爹地、媽咪感到傷心難過,他們也算是有名的學者,不料竟生出個怪胎女兒,難怪恨不得擺脫你,假藉學術研究?名溜之大吉,我看你還是別說話好了,或許可以釣到個不知情的丈夫。唉!」他戲劇性的長歎一口氣。
在帥哥美女充斥的時代,凡妮莎有自知之明,她頂多稱得上可愛,可恨的小氣鬼故意把她說得一文不值,偏偏又說中她的心病,她氣得無法用言語反駁,只能恨之人骨的瞪著他,希望能把他的身體瞪出個洞來。
「所以說,你不該再出門去嚇壞別人,從今以後,你只能白天出門,晚上就乖乖的待在家裡,免得我還得幫你善後。」
其實他是不希望凡妮莎再到舞廳去,那種環境太複雜了,龍蛇雜處,而且他的獵物不久後應該會在那兒出現,他不想凡妮莎惹上無謂的麻煩,也不希望處理完恐怖分子後,還得面對她留下的爛攤子。
「我偏要,你限制不了我的。」凡妮莎挑釁的揚眉,刻意挑戰他的權威。
「你有膽再給我上舞廳去,我醜話說在前頭,被我抓到,一定讓你下不了台。」他正經八百的警告她。
「怕你不成?!」凡妮莎被他臉上的威嚴嚇到了,但不服輸的個性卻使她不肯低頭,硬是要強爭一口氣。
「好!那麼咱們舞廳見。」杭特接下她的挑戰書,等著一較高下。
凡妮莎痛恨自己為了一逞口舌之快而惹火小氣鬼,與他相識多年,她瞭解杭特這麼詛絕不是開玩笑,他是打定主意要讓她「好看」,可是她絕不能放棄上舞廳,她有預感,她所等的人就要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