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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底神捕(下) 愛與罰的調教之鞭 作者:墮天
    夜色闌珊,燈火通明。

    十數個穿著公服,手拿鐵尺、鎖鏈的人物把這間小酒樓團團圍住,打頭的—個在統領的示意下,把手圍成喇叭狀朝裡面喊道:「裡面的人聽著,放下武器,交出人質,饒你不死。」

    此次的公門行動是接到線報,在通緝榜上排名前五的長山一妖在此地出現,經過—番追蹤與偵察,最後在這小酒樓裡把他圍堵住了。

    唯一的問題是雖然官府的行動不可謂不迅捷,但仍讓這負隅頑抗的惡人劫持了一個人質在手——這家酒店店主八歲的小女兒。

    現下兩方僵持著,長山一妖是不能出來了,可是官府中人也不敢冒近。

    吼了一遍沒動靜,劉大牛再接再厲,充分發揮自己「大聲公」的優勢,力圖擾亂裡面的匪人。

    「你們再不讓開,我就把這女娃兒奸了,大爺風流快活時有這麼多公門中人在外把風,也是一大快事!」

    桀桀的笑聲從店輔的深處傳來,乾啞的嗓音倒像是有一把刀子在刮著人的耳膜。

    而他話裡的內容更是叫這些正義的捕快們不齒之至。

    這長山一妖行事乖張,蠻橫暴戾,而且心狠手辣到連自己血緣至親的父兄都能殺死,由此才被人斥稱為「妖」名,然而他竟不以此為恥,反而洋洋自得,就以此為號,橫行江湖。

    他的武功也許並不算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但他為人之狠之毒,卻是前所未見,好似老天在造他時真的忘了把這—味「良心」放進他的身體裡,造成這麼個畜生都不如的東西的問世。更何況去年連崆峒的智聖大師也死在他手裡後,智聖大師手上的玄天劍也落到了他手裡。有了那削鐵如泥的神兵利器在手,長山一妖的氣焰更為囂張,而那把無往不利的利劍底下也不知添了多少冤魂。

    「呀——」

    在那「桀桀」怪笑之後,隨著這—聲細微而尖銳的哭叫,屋外射進屋的微光照耀下,可以看得見那小小女童孱白瘦弱的身體掛在他手上掙扎著,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得七零八落。

    「官……官爺,你們—定要救我女兒啊!」

    女兒還這麼小,卻……卻叫這樣一個十惡不赦的男人給強暴了的話,叫她今後怎麼做人?

    忠厚的掌櫃臉都嚇白了,顫抖地揪住眉頭深鎖鎖的眼前人的衣角,插燭也似的磕下頭去。

    之前得來的消息中,並沒有聽說長山一妖有姦污女童的興趣,倒是意外得知他會對男人感興趣。尢其是強壯的男人,他嗜好看這樣的男人在自己身下掙扎求饒,以達成畸形滿足的快感。

    這句話到底是想逼退官府,不可能實施的威脅?還是狗急跳牆後不在乎在纍纍惡行上再添一筆的決定?

    唔,要在這樣的情勢下得出正確判斷好難,可是身為公門中人、身為六扇門的統領,卻絕對不能讓民眾涉險。

    雲飛揚揉平了擰絞的眉心,歎了一口氣,緩緩上前吐氣開聲道:「長山一妖,與其拿著個微不足道的女娃兒做人質,不如讓我代替她做你的人質吧。」

    此話一出,在場的捕快莫不大驚失色。

    因為長山一妖的興趣是六扇門內公開的秘密,而雲飛揚卻恰好是他會喜歡的類型——別的不說,光是想著把堂堂六扇門統領屈辱地壓在身下,恐怕就夠讓裡面那個男人興奮的了。

    「好啊,你來呀!你進來,我就放了她。」

    果然,很快就從裡面傳來的回應,那怪笑聲刺耳得難聽。

    「好……」

    「咚」—聲響,「好」字才說到一半的雲飛揚就被突如其來的一記重擊給敲得昏了過去,火花—爆後出現在眾人面前的人兒,一張芙蓉靨宜喜宜嗔,眼角卻凌厲地瞪起,卻是昔日的公門一枝花藍如煙驚艷登場。

    「唔——嗶!」

    小小的驚呼聲被那一眼掃得倒退回喉管。

    幾年不見,藍如煙不僅美麗如昔,出落得也越發高挑了。

    雖然已經不若少年時那種纖細柔弱得完全一如女子,但那秀麗端整的臉龐,纖細瘦削的身材,仍是叫人一眼見之而驚艷。不過現時他的氣度較前沉穩了許多,天生的秀麗姿容使得他無論做什麼粗魯的事情都無法讓人聯想倒男人粗獷、強硬的特質,但也絕不是女人般的柔弱、嫵媚,外柔內剛,似弱還強,比起少年時更吸引人注目的存在,不管男女兩性看到他時都會被他身上那種曖昧難明的氣氛吸引,移不開目光。

    「看好他。」

    順手從一公差手裡搶過了鐵鏈向裡走去,他的動作迅捷得讓人根本無法防禦。

    「小藍的武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的……」

    頓覺手上一空後,才反應過來自己拿在手上的鐵索鏈已經被人不問而取去。劉大牛重見這昔日的夢中情人的驚喜,頓時被接下來的衝擊所打斷,小藍兒他……他的內力已經強勁到一個瞪眼就能把無形的壓力發揮之於表面的效果,而且那副飽含煞氣的樣子好可怕!

    一道藍色的旋風飆向虛虛遮掩的大門,扶上門扉的手背細膩而白潤,微黃的火花貪婪地在那隻手背上舔吮,幾乎要造成耀眼生花的效果。

    立刻,室內兩道貪婪的目光也落在了這隻手上,然後再向上,看到一張帶著淡淡笑意的臉龐。

    「唔……」

    室內的人皺了皺眉,這美得像娘兒們的男人單從外觀上看,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不過他的美似乎又帶了一種極強韌的力量在,倒也稍稍彌補外形上太過纖弱的不足。

    總的來說還是很合意的,尤其是他的身份,更是讓他慾火熾燒。

    「你過來,我再把小這丫頭拋出去。」

    長山一妖嘎聲道,打算他一靠近就先用劍挑了他的手筋腳筋,倒也不怕他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說這話的同時,瞧了瞧掛在手上已經嚇昏過去的小姑娘,呸,這種軟綿綿又弱不禁風的東西真是不禁玩,長山一妖的「興致」一來,可是可以把一個八尺壯漢給活活玩死的凶暴。

    「好。」

    藍如煙毫無反抗地向裡走去,走動時發出的「啷嗆」聲引起了長山一妖的注意。

    那是他進來前自劉大牛手上搶下的公差鐵索。

    「把兵器拋過來。」

    長山一妖倒是很警惕,像他這樣的惡人能活到今天,狡詐與小心都是必不可少的。

    「好……」

    藍如煙柔順地—笑,竟是從善如流。

    所不同的是,他在把那環成索圈狀的鐵鏈拋出時挾帶了匹勁的內力。

    「咚」一聲響,被他擲過來的鐵鏈砸到的地方整塊地面都在下陷——只要是酒樓,地下都會有著藏酒窖,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實,不過這一擲之力竟然能把那厚及盈尺的地板給砸開一個洞,倒是令人始料未的。

    被套在圈中的長山—妖在猝不及防間整個人向下跌落,慌亂中手自然鬆開,藍如煙飛掠過他頭頂只一個青龍取水,就輕輕巧巧把那被當成人質的女娃兒搶到了手中。

    看著長山一妖猶不敢相信的眼睛,藍如煙還心情很好地向已頓失憑依、直線下落的人揮了揮手,以示告別。

    這麼一個看來也不過雙十年華的青年怎麼可能有這麼深厚的內力?不過長山一妖的疑問也只能帶到監獄裡去思考了。

    窮凶極惡的人犯手上已經沒有了人質,—擁而入的捕快們立刻各施所能,以六扇門所特有的鐵索陣把人把牢牢捆住。

    「大牛,這案子提前三天告結,你們應該有三天假吧?人我就帶走了,三天後再送回金陵六扇門。」

    門外,一片兵荒馬亂中,藍如煙輕鬆地擄劫了被他敲暈並以重手法點穴的六扇門統領,拋下這—句輕俏的笑語,扛著長形布袋般的人體揚長而去。

    ***

    「什麼,你要我把這新建的溫泉白石屋無條件讓你三人?」

    蒸氣騰騰,池邊以小白石子砌就的小屋看上去溫潤如玉。

    小庭院的另一隅,幾樹寒梅傲雪綻放,在空氣裡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冷香。

    大雪天的在這溫泉池子邊上賞花品茗,實是人生—大樂事。

    不過,卻有人被無良下屬給逼得幾欲垂淚問蒼天。

    「少廢話!你讓還是不讓?」

    一副「要你的東西是看得起你」的神色,藍如煙毫無退讓之意。

    「我前來此地查探是為了以後讓師傅來住的。而且,小藍,我記得我們不做強盜已經好多年。可是把人打昏再掠劫的這種行為……」

    接下來的話語被飽壓迫力的一個瞪視給掃了回去。

    好吧,既然他的掠劫行動六扇門都默認了,自己好歹也還算是海盜漂白的商人,那還行什麼置喙之地。

    更何況他們的師傅目前在六扇門登記的狀況是「已死亡」,正面與六扇門統領碰上倒是真的不好,看起來討好師傅的計劃得延後了。

    海千帆摸摸鼻子,自認倒霉。

    帶著收拾打掃的一夥僕役撤離後,海千帆也不免感慨一下自己一番辛苦全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不過藍如煙可不管他這麼多,四下大量了一番,對海千帆的細心倒是十分滿意。

    看了看可能因為連日追蹤的疲憊,被點了昏睡穴後醒也不醒睡到現在的雲飛揚,藍州煙揚起了秀氣的眉,神情愉悅。

    可惜嘴角綻出的一抹詭笑破壞了他溫良乖順的形象。

    「嘩啦∼」

    陣陣撩動水波的聲音傳入雲飛揚混沌的大腦,好不容易能補一個充足睡眠的他不情不願的醒來。

    然後,立刻因為眼前活色生香的場景血液直衝頭頂,少有地在—醒來就神清氣爽,沒犯迷糊。

    打眼就先看見自己目前所處之地——

    溫泉小池,四壁平滑如鏡。

    那一瞬間,他幾乎以為自己又回到了還天一色閣總部的那個玄冰宮,不過風吹過身邊帶來的寒意卻讓他明白這裡離氣候炎熱的南海之島有著不止十萬八千里的距離。

    「我幫你請到假了,所以別說你沒空。」

    藍如煙柔柔地依靠住他身邊,撩起一捧溫熱的泉水澆上他赤裸的肌膚,順便在他的胸膛上揉搓。

    而半透明的乳白色水面下,被熱水浸泡得呈現粉紅色的身軀若隱若現……

    「咕嚕——」

    雲飛揚聽得自己嚥唾液的聲音驚天動地地響起。

    與此同時,下體非常之沒有節操、不顧廉恥地翹立起來。

    「說起來,你們六扇門啥時候變得這麼忙的?我好像已經大半年都見不著你的面了。」

    彷彿沒有注意到他的身體狀況的變化,藍如煙依舊笑得雲淡風清,曖昧的手指卻在似有還無地撩撥他的反應。

    「這個……」

    說來說去,還不是覺得每次都被小藍壓倒很丟臉,所以才會有這種類似逃避的舉動。

    雖然說一見著小藍就會發情也是個問題……然而,誰來告訴他,最後爽到不行癱在小藍身下的為什麼是他?

    啊,不行,越來越恨那個不知道死哪裡去的海闊天了,好死不死傳什麼功給小藍呢?這不明擺著害他翻身無望嗎?

    「你也知道最近江湖都不平靜,忙!」

    工作,工作是最好的藉口!

    雲飛揚笑得心虛,不過理由充分,事實上,身為統管天下六扇門的統領,只要他願意,隨便就可以讓自己忙個三天三夜合不上眼。

    「是嗎?」

    藍如煙溫柔地笑了,笑得雲飛揚心頭—陣發毛。

    火爆脾氣的小藍要是發洩出來還好辦,雷霆霹靂也就那麼一下子就過去了。現在他越是笑得溫柔,就說明一會兒的問題越嚴重。

    「我可以理解半年前因為『江西一窖鬼』大鬧金陵,你必須趕回去處理;也可以理解上上個月金沙幫劫了皇鏢你要出面調停;甚至上個月湖南騙子幫氾濫,六王爺在那邊也被套上了,你伸長手管到那邊去,依舊冷落了我我也沒意見。但這次,為什麼湖北長山的案子也要由金陵六扇門來處理?」

    藍如煙挑挑眉,—件件,一樁樁,數得清清楚楚。

    「咳……」

    他應該為小藍如此關心自己而感覺到高興嗎?

    不過為什麼卻有一種事實被人戳穿了的心虛?

    「小藍,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我心裡只有你。實在是忙麼……」

    「忙到……連這裡的問題都沒空解決,所以現在才這麼有精神?嗯?」

    水聲輕輕撥動,在水下,有一隻手溫柔地套住了他賁張的慾望之劍,而他最後一個幾近無聲的「嗯」簡直像是在耳朵裡鑽入一隻小蟲子,酥酥的,癢癢的,落不到實處,搔不著。

    「小藍……」

    伸出去欲反抱住他的手被溫柔卻有力地按止,藍如煙微微—笑,深吸了一口氣後,整個人潛到水下,黑色的發在水波中浮起,如細長的水草在水中招搖。

    「唔……」

    感覺到自己在水下的分身被一個濕潤而綿軟的空間包圍,雲飛揚幾乎沒被嚇得馬上射出來。

    這這這……難道小藍兒居然願意用嘴來服侍自己麼?

    自己這最近也沒做什麼好事——至少沒做可以讓他高興到這樣對待自己的好事……

    難道說,溫柔安撫一番過後,會有很大的災難等著自己?

    這樣一想,雲飛揚幾乎想落荒而逃,但重要的「把柄」還在別人手中,並且藍如煙漸漸加強了技巧性的吸吮,透過朦朧水霧,他只約略看得到有一串細綿而晶瑩的水泡慢慢升起,而自己在泡在熱水中的身軀卻感覺比水更熱了。

    不由得模糊地想:自小在海邊長大的藍如煙這一口氣憋起來的確夠長,但把這種工夫用在討好情人的情趣上面,會不會太浪費了?

    而在水中的藍如煙卻像是跟他鬥到底是他的氣長,還是他的持久力長似的,潛在水下別人看到不的地方,兩隻手也沒閒著地撫向他柱身後的囊袋,加速他的爆發。

    「唔,藍兒……」

    要是逃不掉等一下一定很慘,可是……真的好久沒見到小藍兒了,難得他又如此主動熱情……

    「啊!」

    越來越細密的水泡自下方冒出來,雲飛揚在意亂情迷中也仍是有些擔心藍如煙的,生怕他跟自己賭氣,結果有所損傷。

    可卻沒料想,藍如煙會突然一指點在他下體的會陰穴上,內力透過指尖直刺而入,如此敏感的穴道受到衝擊,幾乎是立刻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他把武功都學到這種地方去了……這實在是……內力透穴的功夫很難練的哎!

    感覺自己噴射而出的體液幾乎在水裡形成了一股激流,而剛打算避開的藍如煙—時沒控好水,被噴了個正著,嗆咳著浮出水面來的臉上除了水珠,還有比水更黏稠的濁白液體順著那秀麗的芙蓉靨向下滴落。

    「呃,這可不能怪我……」

    從高潮的怔忡中省過神來,看到滿臉黑煞怒氣的小藍,雲飛揚取過衣服匆忙套上,很沒膽氣的就想拔腿開溜。

    「哼!想跑,沒這麼容易。」

    也是被他這突然噴得滿臉開花驚呆了,此時才反應過來的藍如煙—伸手倒沒先急著拿衣服,取了自己的長鞭隨手揮出,不偏不倚圈著雲飛揚的足踝,一拉,立刻拖倒一個畏罪潛逃者。

    翻身上岸的藍如煙順手把這猶在垂死掙扎的犯人給捆了個結實。

    「小藍∼藍兒親親,是我錯了還不成麼!」

    那個,小藍可還是光溜溜的呢,晶瑩的水珠順著他的身軀向下滴落,有如串串水晶。

    更重要的是他連重點部位也沒遮—下,隨著他走動而左右搖晃的分身,甩下的水珠似乎也變成了曖昧的粉紅色。

    被拖著走近放衣服而搭成的架子邊上,雲飛揚好不容易把注意力從不該看的地方轉移後,居然發現自己被捆在了支架的柱子上,不由得大叫起來:「你這是什麼意思?!」

    ——而且,還是以一種相當奇怪的捆綁方式。

    雙手向後背剪而起,因為這樣,他不得不挺起了胸部,本來就沒擦乾水匆忙套上衣服的身軀,乳尖把那一片衣服濡濕了,被風一吹,冰得凍凍的很不舒服;小腹處也穿過一道繩索,綁得很緊,讓他感覺自己上下身被勒得了兩部分,血液都無法流通;可氣的是下體的兩腿卻是被分開綁在柱子兩側的,讓他連合攏腿的可能性都沒有。

    回過頭去看到藍如煙已慢條斯理地穿好了衣服,然後把鞭子甩得「叭叭」作響的舉動看起來好邪惡,讓他忍不住全身大大地泛過一陣寒慄,然而奇怪的是飽含著驚懼的慾望也油然而生。

    就像那天,他在海天一色閣月夜下小院裡頭一次看到小藍揮舞著鞭子的那種危險的興奮一樣。

    「你說過,以後不會再騙我,做任何事對我都不會有所欺瞞。」

    雙手一拉,折疊的鞭子「啪」—聲併攏,彈性甚佳。測試到鞭子的柔韌程度合乎自己的想像,用得也還算順手,藍如煙滿意地瞇了眼。

    以鞭柄頂起雲飛揚四處閃避著不做眼神接觸而低垂下的頭,直直地望定他的眼仁,輕輕柔柔地逼問道:「可是你做到了沒有?嗯?」

    「那個……上次『江西一窖鬼』的事其實我沒有自己去攬,真的……」

    忍了大半年的小藍今天打算跟自己算總帳麼?

    這樣下去被他玩三天後還有沒有命回金陵……

    雲飛揚一想到這個嚴重的後果,為自己辯解的話語就流水一樣送出嘴去。

    「說謊,一鞭!」

    「叭——」隨著藍如煙這毫不留情的話語,果然一記火辣辣的鞭子就抽上了他挺出的胸膛,鞭梢刁鑽地捲過左邊的小乳,痛得他一個激靈。

    不過小藍的鞭法著實好,那靈活的皮鞭只撕開了他的—片衣服,把胸口打出了一條紅印,倒是皮也沒破一點,只是痛的感覺非常強烈。

    「我就是聽到大牛道這件事情十萬火急,我既然身為六扇門統領,不身先士卒怎麼行……」

    「你繼續說啊!」

    「叭——」第二道懲戒的鞭子如法炮製,把雲飛揚右邊胸口的衣服也撕了下來,被緊縛在柱子上的俊逸男子保持著全身被包裹在衣服裡,可是胸膛兩片卻被撕開,挺出兩粒腫脹的小乳的狀態,這情景誘惑也淫猥。

    「痛痛痛痛痛!」

    不止痛,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像剛剛被腰上的繩索緊勒住而斷流的血液又開始恢復了流通,熱辣辣的向著鞭處湧去。

    可是這種感覺他是死也不要說出口來的。

    「很痛嗎?好可憐。」

    被迫挺立起的胸前那兩抹紅櫻已經透出了成熟的紫紅色,隨著呼吸而輕輕起伏著,一倏一息有如花綻——最美不過嬌蕊含苞欲放時。

    藍如煙倏然靠近,含住他腫脹的小乳,用舌頭撩撥,吸吮,突然用力一咬,白森森的細牙深陷進那—方柔軟裡去。

    「啊……!」

    正因為疼痛而敏感的乳頭突然被咬住,整個乳暈都給嘬了起來,更過分的是還有一條火熱的舌尖急速波動著脹痛的那裡,疼痛攜著一種難以言傳的酥麻令得被捆在柱子上的男人背後一陣的發癢,不自覺的挺起胸脯,屏住了呼吸。

    「你……啊……」

    正想在刑求過後索要更多的愛憐,可是那在乳尖上不住打轉的舌尖猛的一頂,整個乳暈被按壓進柔軟裡,乳頭被更深的捻了下去。

    雲飛揚的身體顫了一下,發出—聲輕呼。

    「不止是痛吧?你這裡又是怎麼一回事?」

    鬆開了被自己吸吮得沾滿了唾液的紅腫,藍如煙的手握著微涼如蛇般的鞭子,在他身上滑行,輕悄地停落在阻攔了自己一滑到底的突起上。

    岔分開的腿間,根本藏不住任何秘密,剛剛釋放過一次的地方又開始腫脹充血而半抬起頭,被鞭柄輕輕敲擊著,忍不住又是一個激靈。

    「小藍兒,你的武功就不能用到正經點的地方去麼?」

    比如說重回六扇門幫他們去擒拿那些傍上有名的在逃犯啦、武林罪人啦、血案兇手啦什麼的都好啊!

    怎麼盡用在這種奇怪的地方……那個,就算海老幫主把功力全傳給他導致他失去追求武學至高境界的目標,也不用走另類路線走成這樣吧?

    想起他用來刺激自己敏感穴道的內力,還有運用得靈活無比的鞭子,雲飛揚真是欲哭無淚。

    「我用得很正經啊!對不肯好好招供的犯人,這一招是不是很靈?」

    「唰唰——」迅雷不及掩耳的鞭子落在兩側腰腹上,照例又撕去了一大片衣物,這下子雲飛揚除了被繩子捆著還夾在縫隙裡的衣物外,上半身已經赤裸。

    道道紅痕斑駁地印在健碩的身軀上,對施刑者來說是一種想要更肆無忌憚施虐的誘惑,而對受刑者而言,鞭打出的微麻腫脹與刺痛感形成了恰到好處的刺激。

    「小藍,打個商量,下面能不能不用打的……打廢了我下半生的幸福就全完了……小藍,頂多大不了我心甘情願在你下面總成了吧?」

    瞧見他不懷好意的目光停留在自己還有衣服蔽體的地方,雲飛揚這一驚非同小可。

    那裡……那裡可是很脆弱的,沒見人家姑娘抵抗色狼都是狠狠地踹向襠間的嗎?要是小藍兒也朝那裡來上一頓鞭子,他會不會下半輩子就這樣永垂不朽了?

    好吧,他承認為了逃避床上的義務,他是撒過很多謊騙小藍,是他不對,可也罪不至此吧?

    「誰說下面不能用打的?你沒瞧見人家孩子他娘打不聽話的孩子都是打屁股?」

    這麼說著的同時,準確的一鞭理所當然地落在了他左邊的髖骨上,因為施力的巧妙,碰到側臀後鞭子反捲,鞭梢重重地打了在他的屁股上,又是—片衣服被撕走。

    「小藍……」雲飛揚簡直哭笑不得,用娘親教訓小孩子的方式來對付他,未免也太過勉強了吧,「我已經是大人了好不好,甚至比你還大……」當然,下半句的嘟囔力求含糊,他又不是真的不想要命了,在這當口刺激小藍。

    「我當然知道你是大人了,小孩子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這個?」

    破爛的地方已經被直鋌而起的陽器頂起,半遮半露的那裡怎麼看也不是能用孩童來形容的。

    「而且也不會變成這樣……」

    一隻手輕柔地撫過了那裡,把它完全從褲子裡拉出來,甚至好心地幫「它」把周圍的衣物剝除。

    說實話,一個飽滿而健壯的男性特微展現了一種極具陽剛之氣的自然之美。此刻,藍如煙就以一種愛戀的眼神仔細地觀察著那值得男性驕傲的東西,半晌,嘖嘖稱讚道:「難怪你總是對自己這麼充滿自信。」

    他的意思是……指之前幾次不死心的反攻麼?

    可那也只是未遂呀!

    雲飛揚幾乎沒叫起撞天屈,他這麼個玉樹臨風佳公子,被小藍抱也抱了,壓也壓過了。不就武不如人嘛,他也已經認了,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以這種形勢「把」到了自己,讓自己在心裡鬧點小彆扭還不准麼?

    「小藍,好了好了,我們到床上去吧,這裡還真有點涼,你抱我過去好不好?」

    無顏面對江東父老!

    雲飛揚悲哀地發覺自己居然連女兒家的撒嬌都已經學會了。

    然而形勢比人強,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

    「看起來我應該好好招待『它』,讓『它』滿足你才不會對我有意見啊。」

    哼,光是大有什麼用,沒聽過有「大而無當」這麼—說嗎?

    暗地裡跟自己的比了比,藍如煙半是妒忌半是不憤。

    關鍵是技巧,就算天生的優勢還比不過別人,但後天的技巧是可以鍛煉的呀!光大有什麼用,大得過工具、道具麼?

    「你打算招待『它』什麼?」

    雲飛揚問得戰戰兢兢。

    ——他也不得不戰戰兢兢,因為藍如煙黑煞了—張俏臉,看起來像極了地獄裡來的俏夜叉。

    說不准想吸他腦髓,吮他精血。

    「一頓鞭子!」

    板起臉來的藍如煙此話一出,被捆在柱子上的人極力地扭動著,頭擺得跟撥浪鼓一樣。

    「我會小心的。」

    這麼說著,不知從哪裡又取出一根長僅盈尺的小羊皮鞭子,藍如煙先在自己手心試了試它的力度,滿意地點了點頭後,一記輕如蝶歇的抽打落在了雲飛揚不知道是因期盼還是害怕而顫抖的分身上。

    「呃……」

    微微有點痛,但很爽,像羽毛的酥搔。

    這樣的力道持續地抽打著,漸漸地整個陽物都變得十分火熱,好像快可以燃燒起來的灼燙炙人。

    那根折磨自己的刑具已經不像是皮類製品了,宛如山精湖怪調皮地用來撥弄著他身體慾望之弦的指掌。

    原來感覺非常輕巧的抽打雖然力度不變,可是已經變得極其敏感了的分身卻無法再忍受這樣的鞭笞之刑,本是感覺頗有情趣的抽打已經突破了疼痛的邊緣,可是被緊綁的身體卻無從可避,也無法逃避。

    「小……小藍……」

    雲飛揚開始語不成聲地呻吟喘息著,卻無法逃離這種持續不斷落在重點部位的抽擊的折磨,痛感變得更強烈了。

    一下接—下的抽打,儘管疼痛,卻因落鞭的地點而顯得異常的刺激與情色,戰慄的感覺從挨鞭子的部位,如潮水般洗涮他的全身。

    「啊……!」

    那種疼痛,如啃噬般的愛撫,每一下都準確地舐舔到他最脆弱的地方,痛與欲的交纏幾乎沒在他身體裡掀起滅頂的洪流。

    興奮,可是興奮到快要發狂的快感可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的,力道持續如一的鞭子仍舊無情的灑落,雲飛揚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他再用力抽狠一點,還是想祈求他完全停止。

    只知道在這樣一場上下沒個著落的刑罰中,自己堅守的一些什麼就要完全的崩潰,被他打擊得潰不成軍。

    「別打了……啊,我情願你再用大鞭子抽我……」

    這色情的酷刑就要把他逼瘋!

    與之前的痛感相比,他情願選擇那種單純的痛苦。

    「這可是你說的。」

    撿回了被拋在一旁的長鞭,藍如煙微微一笑,「唰」的一記,在雲飛揚還來不及慘叫之前準確地落到他兩腿之間。

    火辣辣的鞭子自下而上撩劃而過,著力點不偏不倚沉重地打擊在了下方的囊袋上,好像把他的玉囊給生生劈成了兩半——那一鞭竟然奇準無此地落在兩粒玉珠之間,這一記重擊抽得他幾乎整個身體都隨之向上一提,囊袋裡的瓊漿玉液一口氣被擠上了前線,鈴口有如失禁般地向上方噴灑出道道白液,瞬間攀上巔峰的快感使得他眼前猶如綻放出血樣腥紅的焰火,有那麼一刻鐘的時間幾乎完全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已經落到了雲端一樣的柔軟被褥上,雖然察覺得到藍如煙急切的手指在自己身後蠢動著,不過短時間內達到兩次高潮,尤其第一次還是這般滅頂的極致,讓他一動也不想動,只想慵懶地接受別人的服務。

    當然,還記得低頭察看自己剛剛受刑的重要部位,有那麼一刻,他還以為那個地方整個兒都脫離了的痛快,現在看去,除了比平常略顯紅潤腫大外,各部位倒還好好地長在自己身上,一切無礙。

    注意到了他目光的藍如煙立刻毫不客氣地伸手往那裡抓了一把,被—碰到就傳來微微刺痛的地方異常敏感,那絕妙的滋味幾乎讓他立刻忍不住地呻吟起來,很快,這一波浪潮氾濫至全身,被藍如煙調弄著的後穴也難耐地開始一張一合輕咬著裡面的手指。

    「以後我不許你為了逃我把自己累成這樣。」

    還真當他的身子是鐵打的啊?

    要不是這回自己強制他休假,這人還不知道下一刻又蹦到哪個窮旮旯裡抓賊呢。

    「不然下次還這樣罰你。」

    鞭子的用途多多,繼續再開發利用幾種也不錯。

    藍如煙把自己埋身入那緊窄的甬道,一口咬住雲飛揚染上一層薄薄紅暈的耳垂,低暱的情語,是威脅,還是誘惑?

    「那個……」

    這種幾率還是少一點比較好吧?

    萬一以後上癮了怎麼辦?

    雲飛揚看看還隨意散放在床前,適才用來折磨自己,卻帶來極致快樂的「工具」,心知自己以後只要再看到小藍揮鞭都會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今天這一幕,全身不禁大大地泛起一陣顫慄的狂潮。

    不過,不過這種愛與罰的調教鞭子,偶爾來一次的效果好像……

    也不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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