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築 >> 現代,大陸 >> >> 我是你的小小狗作者:冰魅 | 收藏本站
我是你的小小狗 第八章 作者:冰魅
    「你覺得哪不舒服啊?怎麼突然就變來變去的,以前不是這樣啊?」裴明輕輕的把小狗抱起來,心疼的撫摸著。肖天宇瞇著眼睛哼著,剛才那頓折騰確實不好受,不過現在在裴明的懷裡抱著,就沒有比這個更舒服的了。

    門鈴忽然響了,裴明愣了一下,把肖天宇放到沙發上,轉身去開門。門開了,芳芳笑容可掬的站在門口:「怎麼,看見我不高興啊?真是的,虧人家在醫院裡照顧你,過河拆橋!」

    「怎、怎麼會呢!」裴明滿臉的苦笑,身子擋住門口,琢磨著該怎麼把這位大小姐哄走。

    「還說不是,都不打算讓我進去嗎?」芳芳嬌嗔的斜他一眼,自顧自的進來了。把一包東西放在桌子上,說:「我給你帶了點補品來,你剛出院要好好休養。」

    一眼看見沙發上的肖天宇,走過去抱在懷裡:「狗狗乖,怎麼一身的汗啊?咦,我記得狗不是用舌頭出汗的嗎?」說得裴明跟肖天宇頓時一愣。

    肖天宇立刻就把舌頭伸了出來,呼哧呼哧的喘氣。

    裴明轉轉眼珠,趕緊說:「那不是汗,是他剛才淘氣弄到身上的髒水,你別碰他我正準備給他洗澡呢!」說著伸手想把肖天宇接過來。

    芳芳一笑:「你先去把桌上的東西吃了吧,我來給他洗。」說這就要往浴室走。這可不行!被她這一頓揉搓肖天宇那混蛋還不立刻就現形啊!

    「不用不用∼∼」

    「哎呀,不用跟我客氣∼∼」

    「不是客氣∼∼」

    裴明心慌意亂的伸手搶,芳芳抱著不撒手。肖天宇在四隻手裡被勒得直翻白眼。突然,肖天宇使勁的瞪著裴明,兩隻前爪拚命掙扎,渾身都在哆嗦。不好!他又要變!裴明嚇的臉都白了,急中生智,一把奪下肖天宇扔在沙發上,回手把發愣的芳芳摟進懷裡緊緊的抱著。

    芳芳又驚又喜又有點不明所以,紮著兩隻手:「裴明,你幹嘛?」

    「你別動!讓、讓我抱抱你。」裴明結結巴巴的說著,眼睛看著沙發上的肖天宇變成人形,光溜溜的躺在沙發上。使勁的使眼色讓肖天宇趕緊的消失,肖天宇悄悄的爬起來就往臥室裡溜。這要是讓這位小姐看見還得了啊?

    「裴明,我好感動!人家一直都喜歡你,你真的也喜歡我嗎?」芳芳兩隻手摟著裴明的脖子撒嬌。裴明張口結舌的答不上來。

    已經溜到臥室門口的肖天宇,聽見這句話忍不住地回過頭來。裴明咬牙切齒的衝著他無聲的吼:你還不快滾要不是因為你我至於嗎!

    肖天宇看明白了,手比劃著自己的胸脯,張嘴還回去:因為我你至於抱那麼緊嗎?你那手都摟哪了?

    芳芳覺得有點不對勁,裴明好像在跟自己後邊的什麼東西使勁。「你在幹嘛?」

    說著就扭過頭來想看看。這一下裴明慌了神,一把扳住她的臉不管不顧的親了下去。「我喜歡你!」

    肖天宇頓時像被捏住了腮的魚,張著嘴瞪著眼,動彈不得了。芳芳激動得死死摟住裴明的脖子努力的回吻。

    迫不得已才走的這步險招還不知道找來什麼後果呢,可是那個明明是肇事者的人卻一臉當機的站著不動,我這麼捨身忘我的為了什麼啊?裴明委屈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媽的我怎麼就這麼倒楣呢!

    拖著渾身綿軟的芳芳往門口走,在芳芳狂亂的熱吻裡掙扎的吐出幾個字:「但是……嗚∼∼我有點激動……所以我們……嗚嗚∼∼明天見。」

    把芳芳推出了門反手把門緊緊地關上,裴明靠在門上大口的喘氣。門外是芳芳激動的尖叫。

    撫摸著自己有點紅腫的嘴唇,裴明尷尬的看著站在臥室門口直勾勾看著他的肖天宇。那傢伙不但沒有感激,還滿臉寫著我很受傷。靠!你到底有沒有點良心啊?

    我是為了掩護你才這樣的,要不是你磨磨蹭蹭的我也不會那個什麼!我根本就不是自願的!

    裴明在心理反覆的強調著理直氣壯的理由,可不知怎麼的,對著肖天宇那雙快要掉出淚來的眼睛就是強橫不起來。抓抓脖子,裴明走過去拿起一件睡袍給他披在身上:「穿上點,醜死了。」

    「你沒有跟我說過喜歡,你也沒有那樣的親過我。」居高臨下的看著裴明,肖天宇的臉上寫著兩個字:嫉妒。

    裴明恨恨得踢了他一腳:「渾蛋!你以為我願意啊!要不是為了你∼∼你還想要我怎麼樣啊?」

    「我要你統統給我還回來!」

    猛地身子被抓進了對面寬闊的懷抱裡,死死的抱著,霸道的吻狂風一樣的壓了下來。嘴唇被吸得很疼,舌尖也快要離開自己的嘴了,腰上的那雙手死死的抱著。

    混蛋,你想把我吃進肚子裡嗎?算了,看在他快要抓狂的份上,就讓他這一次好了。

    灼熱的吻從嘴唇上慢慢滑到了脖子,手也慢慢的伸進了裴明的衣服裡,在背上撫摸遊走。肖天宇披著的睡袍早滑到了地上,赤裸的身子燙得嚇人。裴明混亂的喘息著,抱住了他的腰。忽然身子騰空而起,裴明嚇得驚叫一聲死死抓住肖天宇的肩膀。下一秒,被摔倒在床上的裴明衣服的扣子就開了。

    「肖天宇!你給我住手!你再敢折騰我我就把你剁成八塊下油鍋!上回的帳……嗚∼∼還沒算……哈!鬆開……哦∼∼」憤怒的裴明在上衣被剝開的時候連踢帶打,在胸口的小豆豆被含進嘴裡的時候也能堅持著揪肖天宇的頭髮。但是在褲子被扒下來,鼓鼓的東西被黑著一隻眼眶的肖天宇連舔帶吸的時候,裴明沒勁了。上次那種快要瘋狂的快感再次襲擊過來,裴明咬緊了牙,不讓自己哼出聲來。

    貪婪的吸吮著揉搓著,肖天宇心裡也發慌。身體裡的渴望早就憋得快瘋了,等不及細嚼慢嚥了,趕快把裴裴吃進嘴裡免得再出什麼意外!

    裴明仰面躺著,手指抓著床單低聲的嗚咽,那個地方被濕熱的唇舌包圍著,舒服得想哭。哇∼∼什麼東西!被身後的刺痛感嚇了一跳的裴明猛地抬起身子,什麼東西被塞進了那個小小的洞口裡。而且還在不停的轉動抽插,又癢又疼的難受死了!

    「放手,放手啊,不要再塞了!啊∼∼」小洞裡被塞進了兩根手指,旋轉著摳挖著,還不時地吐進一些濕滑的唾液,痛癢酥麻各種刺激一起襲擊上來,裴明快受不了了。突然,前邊被放開了,小洞裡的手指也猛地抽出來。所有的強烈刺激突然消失了,裴明一下子適應不了,不自覺地抬了抬腰,哼了一聲。

    灼熱的身體壓在胸膛上,肖天宇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渴望。「裴裴,我要你啊!」

    「嗚啊∼∼」

    沒有想過這麼疼,裴明的指甲都快要掐進肖天宇的後背裡去了。腿被高高的抬起來,後面的小洞無法承受粗大的入侵者,痛楚的抽搐著。強忍著不動,肖天宇不停的親著裴明淚流滿面的臉。

    「我要殺了你∼∼嗚嗚∼∼疼∼∼」

    「寶貝兒……忍著點……寶貝兒……」

    手在下面揉著,嘴在嘴上親著,試探著一點一點的抽動。裴明滿頭是汗,拚命得想推開他。早知道這麼疼就該給這個混蛋拴上鏈子!你輕點啊!

    肖天宇也不好受,他那裡本來就粗長,剛剛進去一半又被夾得死死的。腦門上的汗滴下來,肖天宇喘著粗氣一點一點的動著。脹痛的小洞被手指輕柔的按摩著,最初的刺痛脹滿漸漸的適應了,也沒那麼難以忍受了。被他抱著親著,身體裡滿滿的塞著他的一部分,這種無比強烈的刺激讓血液都在沸騰。

    慢慢的,裴明痛苦的尖叫聲變了音,轉出一點曖昧的哼聲。肖天宇含著裴明的耳垂,小聲地說著:「寶貝兒,那沒破……呼呼∼∼軟著呢,再來一點……」

    「混蛋……哼∼∼啊啊啊啊啊啊∼∼」突然的就動起來了!好像有個什麼地方被打開了,洶湧的電流就肆無忌憚的衝向身體的每個細胞每根神經。裴明已經拖進了波峰浪谷裡,除了跟著身體的需索漂浮以外,沒有什麼能記得起來了。抱緊了肖天宇的脖子緊緊地閉著眼睛,任憑他兇猛的衝進抽出,肆意的在自己身體裡噴湧出灼熱的岩漿。

    汗津津的身子摟在懷裡,肖天宇意猶未盡的親著裴明紅潤的面頰。手上剛剛噴射過的小東西並沒有完全的軟下去,在手指的揉搓下還很精神的站著,跟他主人的疲憊虛脫完全兩樣。

    「裴裴,親親我。」

    「我咬死你……」裴明半睜開眼睛,瞟著占夠了便宜心滿意足笑瞇瞇的肖天宇。

    「你上面的嘴兒我還沒親夠呢,就用你下面的小嘴兒咬死我吧!」

    「我∼∼」裴明羞惱的咒罵被很無恥的堵在了嘴裡。這個無賴!

    夜色深深,一彎月牙掛在天邊上,快要睡著了。一雙閃著精光的眸子打量著裴明家的視窗,符縭草的光就從這個視窗透出來的,一定就在這裡!我可找到你了!

    無聲無息,矯健的身影躍上了高高的窗台。手指輕輕一畫,窗子無聲的打開了。

    窗簾掛得嚴嚴實實的,屋子裡隱隱約約的傳來粗重的喘息聲。仔細聽,好像還有類似抽泣的呻吟聲。少年茫然的抓抓頭髮,裡邊的人在做什麼?這麼晚了還不睡?

    厚重的窗簾輕輕的挑開一道縫隙,屋子裡那張凌亂的床上,無限春光乍現。渾身是汗的裴明跪在床上,身子靠在肖天宇的懷裡,身子後邊緊緊連接的地方正被猛力的進出著。帶著微微啜泣的呻吟聲不斷的從櫻紅的嘴唇裡發出來,不時地被另一雙嘴唇完全的吸進去,只剩下一點嗚咽的哼聲。光滑的身子被不停的撫摸,兩個粉色的乳頭已經脹大紅腫,高高地挺著。腿中間高高聳立的地方被不停的揉搓套弄著,圓潤的柱頂微微顫抖,伴和著身後猛烈的衝刺不時的掉出幾滴晶瑩的淚珠。

    窗簾後邊的少年下巴掉得老遠,眼睛都快突出來了。這是這是這是……這是幹什麼啊?他在親他的嘴,他在摸他的胸脯,還在噗滋噗滋的……哇呀!這不是好事不能看的,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趕快走開啦!心裡明白,可是身子卻像給施了定身法,動彈不得。於是對面的床上,身體摩擦撞擊的噗滋聲好像更大了一點。

    肖天宇輕輕的咬住了裴明的耳朵,低聲地說:「裴裴,你要渴死我了。忍著點,讓我好好來幾下。」

    裴明張著嘴哭不出來,你都要把我弄死了還不解渴!「不要∼∼啊!」抱著自己的手突然鬆開了,卻抓住了腰。猛地向後一拉,身後的小洞裡那根滾燙的東西突然的衝進了更深的地方。裴明尖利的叫了一聲,卻被下一次更猛更重的撞擊堵得沒了聲。

    呼∼∼做了兩次現在才完全的進入他的身體,肖天宇滿足的輕歎口氣。太美了!緊得像給用力地吸著,熱得像要被活活融化,前兩次生怕裴裴受不了,只敢進去一多半還慢慢的磨蹭。現在小洞已經完全張開,肉呼呼粉嘟嘟的,被自己射在裡邊的東西潤滑的能毫不費力的直插進去。裴裴啊,不是我不疼你,是你的身子太能折磨人了!

    腰被死死的抓著,又快又重的衝擊每一下都搗進最深的地方,小洞裡那個輕輕一碰就渾身酥軟的地方被毫不留情的衝撞著,亂竄的電流把身子折騰得又軟又麻。

    那根高高聳立的東西現在也沒人管了,隨著身子的晃動也在激烈的晃著,快要崩潰了。

    「啊∼∼天……天宇!不行了……天啊∼∼」胡亂的叫著,裴明已經分不清自己到底想說什麼了。繼續讓他做下去非把自己弄壞不可,可是如果他現在真的停下來,那還不如死了呢!

    「呀∼∼」裴明的身子猛地一彈,一股乳白色的汁液噴了出來。但是身後狂熱的進攻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來,反而更兇猛了。乳白的液體被頂的一股一股的噴出老遠,裴明快要昏過去了。前邊在噴,後邊還在不斷的進出。先前射在裡邊的東西被帶出來,濕淋淋的順著大腿流下來。

    地上,痛苦的少年一隻手捂鼻子一隻手揉屁股。鼻子裡莫名其妙的流血,把持不住身形從窗台上掉下來,摔得屁股疼死了!真沒用啊!少年罵著自己。從修道以來師祖就一直教誨,仙家的身體不能見血否則會與修行有虧。可是剛才的那一幕……

    不好,鼻子又流血了!師祖∼∼這個你沒教過我!

    ***

    公司裡,陳朔在氣急敗壞的一遍一遍的撥打著肖天宇的電話。那傢伙突然的來個電話就人間蒸發了,本來以為他有點什麼事過兩天還不回來,誰知道這一連十幾天一點音信都沒有。他家裡,他父母,還有七七八八有關係的人都問到了,就是沒有一點消息。

    不安加上焦急,陳朔心情糟糕透了。肖天宇雖說大大咧咧但是不會胡來,這次別是真遇上什麼麻煩了吧?在辦公室裡轉來轉去,陳朔把頭髮抓了個遍,還是沒有一點主意。前幾天發了一個尋人啟事,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陳總陳總!你快來看!」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推開,秘書小姐慌慌張張的喊著。陳朔嚇了一跳,趕緊走出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有人送來肖經理的衣服!」

    接待室的沙發上,一個衣服襤褸的拾荒女人拘謹的坐著,看見陳朔大步走進來趕緊站起來。陳朔顧不得跟她說話,一眼就看見了茶几上放著的一個布包。把那層骯髒的包袱皮打開,裡邊是胡亂疊著得一身嶄新的黑色西裝,領帶皮帶內衣內褲還有一個空空的皮夾子。

    陳朔一眼就認出了這是肖天宇的衣服,登時心慌的冷汗冒出來。伸手翻了翻,衣服上到乾淨,沒有想像中的血跡什麼的。皮夾子裡早就沒有錢了,但是他的身份證和各種卡還在。

    拾荒女人小心的解釋:「那個夾子俺拾到的時候就啥也沒有了,那裡邊的錢真不是俺拿的。」

    陳朔沒心思理錢的事,盯著那個女人:「這些東西你是從哪撿到的?什麼時候?你還看見什麼了?」

    拾荒女人小聲地說:「撿了好幾天了,就在那個叫什麼幸福花園的住宅區旁邊,俺看見的時候就在路邊上堆著。本來以為誰不要的想撿了換點錢,看見你們的尋人啟事上說找這個人,俺就給送來了。你看你們說的那個錢……」

    陳朔臉色都變了,揮了揮手:「叫財務部拿錢給她。」秘書小姐趕緊把拾荒女人拉了出去。頹然的坐在沙發上,陳朔看著面前的一堆衣服,突然的一陣恐懼。天宇一定是出了大事,不然怎麼會所有的衣服都扔在外邊?綁架?劫持?黑社會尋仇?

    陳朔的腦子裡一窩蜂的擠進一堆血淋淋的鏡頭,不行我得報警!

    ***

    從警察局回來的陳朔疲憊不堪的倒在沙發上,報警錄口供,原原本本滴水不漏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本來陳朔也不是十分確定肖天宇遇上黑社會了,但是看到負責錄口供的小員警那一臉的漫不經心就氣不打一處來!

    沒有明顯的證據,沒有勒索信就不能當綁架案辦?什麼破規定啊?肖天宇是沒什麼仇人也沒什麼錢,可是這也不能說明他不會被人綁架啊?

    居然說什麼,最多報個人口走失,電視台發發廣告什麼。等有了確實的證據再立案偵查。任憑陳朔磨破了嘴皮子最後都要拍桌子了,小員警還是一張撲克瞼,兩字——不行。最可氣的是,那小員警最後竟然問了一句,那個什麼肖天宇不會有精神病吧?要不你去精神病院收容所什麼的去看看?

    我靠!官僚主義老爺作風奶奶的我告你們瀆職!陳朔紛紛的把手裡的茶杯扔在桌子上,水灑了一桌子。

    門輕輕的推開了,秘書小姐小心翼翼的伸進頭來:「有位員警同志要找您。」

    「不見!打這起誰再跟我提員警我跟誰急!」正在氣頭上的陳朔敖的一聲就炸了。咆哮聲讓緊跟在秘書身後的一個小員警嚇了一跳,緊張的整了整頭上的帽子,抻了抻衣襟。

    秘書小姐咧咧嘴,老總怎麼了?人家就在這聽見多不好啊!回頭跟小員警賠禮的笑著:「您別介意,我們老總最近被肖經理的事鬧的,他不是跟您……」

    「我知道,局裡不給立案。我就是為這個事來的,想跟他私下談談。」小員警很和藹的笑著,一點沒有不高興的意思。

    裡屋的門呼的打開了,陳朔跑了出來。一眼看見站在那裡的小員警,陳朔原本興奮的表情呆了呆。這員警,也太小了吧!怎麼看都還是個少年,最多十五、六歲。難不成員警也有童子軍?

    「那個……我就是陳朔。請問貴姓?」陳朔勉強的開口問道。

    聽見他說話,小員警興奮的轉過身:「你好,我叫開陽!」

    「開陽,還有姓開的?」陳朔喃喃的自言自語。

    「嘿嘿∼∼有的有的,很少很少∼∼」小員警趕緊笑嘻嘻的回答。陳朔勉強的把來人讓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開陽在前面走,陳朔迷惑的看著他那身警服,這衣服的號碼大了點,也不知道他們的總務科怎麼給發的衣服,弄得挺好的制服像偷來的。

    走進辦公室,開陽閃著一雙大眼睛好奇的東瞅瞅西看看,什麼都覺得新鮮有趣。陳朔寬大的辦公桌上的筆記本電腦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手指尖觸在螢幕上追著那些變化的花朵,開陽驚奇的看著。

    「開……警官,」陳朔自己都覺得尷尬,面前的員警沒有一點威嚴正經的意思,活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警察局裡該不會連電腦都沒有吧?

    陳朔抓了抓領帶乾咳了一聲:「請坐。」

    開陽嚇了一跳,答應了一聲戀戀不捨的離開了電腦,坐在沙發上。

    「請問……」

    「你叫我開陽就行了。」

    「好,開陽。你這次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陳朔看著他,一肚子問號。

    開陽挺直了身子,低聲說:「有啊!我知道,肖天宇是你的下屬,也是你最好的兄弟對吧?自己兄弟不見了怎麼會不著急呢?局裡不給你立案是不對的。」

    「哦?」陳朔一聽就來了精神,一拍大腿:「說的就是啊!我剛才就是因為這個生了一肚子的氣,哎呀,還是有人主持公道啊!那,你是不是說服你們局裡給立案偵查了啊?」

    開陽有點尷尬的搖搖頭:「這倒沒有。不過我覺得,你的那個兄弟……也就是肖天宇,他現在一定很危險。對,很危險!」

    陳朔緊張的看著他:「你也認為他有危險?」

    開陽立刻滿臉嚴肅的靠過來:「絕對有危險!而且還會有更大的麻煩在等著他。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趕快找到他!」

    陳朔焦急的跳起來:「你們警察局都不給立案讓我怎麼找啊?」這大海撈針似的,等我能找著的時候他也早就該幹嘛幹嘛去了。

    開陽一拍胸脯:「我幫你啊!要不我來幹嘛?」

    陳朔也不好說什麼,咧咧嘴。

    開陽抿起嘴唇:「你不相信我啊?我可是警校的高材生噢,你不要看不起人!」

    陳朔好笑的看著他頂著一頂大帽子的小瓜子臉,稚氣未脫的臉上連汗毛還沒掉乾淨呢!

    「開警官,不好意思,你現在畢業了嗎?你今年多大啊?」憋了半天,陳朔到底還是問了。

    開陽臉紅紅的,挺著脖子說:「我剛畢業,還在實習。我……十九了!幹嘛?」

    「沒事,隨便問問。」陳朔搖著手嘿嘿的笑。就算是個實習小員警,也總比沒人搭理自己強啊!萬一這個小員警說的還有點道理呢,人不可貌相啊!

    陳朔恭恭敬敬的給開陽倒了杯茶,看著他說:「那依你看,天宇究竟出了什麼事呢?他會有什麼麻煩?」

    開陽靠近一點,非常嚴肅的低聲說:「據我的分析,肖天宇現在應該是被人綁架了。」

    陳朔手裡的茶杯咚的一下落在茶几上。本來他並不太信肖天宇真的有什麼不幸了,只是找不到人著急擔心。但是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可怕的答案從這個一本正經的小員警嘴裡說出來,一顆心就咚的一下掉到冰窟窿裡了。

    強壓住心慌,陳朔焦灼的看著開陽:「你真的這麼認為?」

    開陽很堅定的點點頭。陳朔一拳頭砸在自己腿上:「我就說!可是我就想不明白,誰會綁架他?他一沒錢二沒權,綁架他還得管他飯吃,圖什麼啊?」

    「圖∼∼報復啊!」開陽的眼珠轉了又轉。

    「報復?可是這小子人緣很好的,他能把誰得罪得這麼狠啊?」陳朔一臉迷惑。

    「他是不是有個很要好的朋友,他們經常在一塊?」開陽看著陳朔。

    陳朔疑惑的點點頭:「是,他是跟裴明不錯。那怎麼了?」

    開陽低聲的說:「據可靠消息,綁架他的很可能就是這個人!」

    「不可能!」陳朔往後一仰揮著手:「他們倆從大學就是同學好得都快穿一條褲子了!再說憑什麼啊?」

    開陽拍拍他的手臂:「你聽我說,有些事情就不能按照一般道理來推論。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你聽說過前一段時間英國的那宗非法拘禁案子吧?一個老同學把另一個老同學給扣起來了,白天讓他做苦工晚上把他縮在閣樓裡。一個多月以後才被人們發現。原因只不過就是,這個人在上學的時候借了那個人五塊錢沒還。」

    陳朔有點緊張了,這個事還真聽說過。當時還跟肖天宇笑說媽的真是變態。

    「那你的意思是說,裴明綁架肖天宇的原因可能是因為肖天宇上學的時候借了人家錢?」

    「我就是打個比方,當然也可能有別的事啊!」開陽很認真的解釋:「比如說說錯了話做錯了事惹得人家不高興了他自己還不自覺……」

    陳朔恐怖的摀住了嘴,擺了擺手不讓開陽再說下去。那小子豈止是說錯話辦錯事啊,他簡直就是拿自己不當外人!裴明絕對是忍無可忍之後就……壞了,真壞了!英國那位哥們就拿了五塊錢買早點就給折騰成那樣了,肖天宇喝醉了就往人家跑還連吃帶拿的,說不定現在已經在裴明家的高壓鍋裡燉著呢!就他那塊頭肯定一鍋燉不開啊,分成好幾次……他得受多少罪啊!

    天宇啊!早就告訴你不能太過分,到底你還是把自己折騰進去了吧!

    「我苦命的兄弟啊∼∼∼」陳朔悲從中來,哭了一聲兄弟眼淚嘩嘩的掉下來。

    把身邊正想詞的開陽嚇了一跳,他可從來沒看見過人哭,更不要說一個大男人有聲有色地哭。

    「你你你你別哭啊!我可什麼都沒干啊!」手忙腳亂的抓過旁邊的一大塊布就往陳朔的臉上擦,陳朔被擦得直咧嘴趕緊接過來,睜眼一看手裡的布料,瞪著開陽啪的扔到一邊。開陽訕訕的把桌布接過來放回原來的地方。

    「你別著急,我沒說他現在已經死了。我覺得他肯定還活著,我們還得想辦法先找到他才行啊!」開陽蹲在陳朔跟前使勁的勸。

    陳朔擦把臉,點點頭:「行,你說怎麼辦吧?我全聽你的。」

    開陽趴在他耳朵邊上,嘀嘀咕咕的說了半天。陳朔一邊聽一邊不停的點頭。

(快捷鍵:←)上一章  我是你的小小狗  下一章(快捷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