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不會離婚,我愛她,絕不會再娶,既然已有家室就不該再有別的妄想,這麼簡單的道理只有你不知道。」炎尊嘲諷。
「你那個老婆親口告訴我她根本不能生,你留著她一點用也沒有。」炎爸爸也不甘示弱地回敬他。
「她親口告訴你?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炎尊愕然地問。
「嘿嘿嘿……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恐怕沒有你想的那麼愛你,她私底下已經答應我要離開你,而且她很積極地要跟你離婚,我開支票要送她出國她都不要,聽我的勸,愛情這東西不可靠。」炎爸冷笑。
「不可能……絕不可能。」
「那你怎麼不去問問她?」
炎尊重重地甩了電話,狂風似地奔出書房,他要找杜依紗問清楚,她何時在私底下和父親達成協議?她到底對他還有一丁點……愛嗎?
砰!
他踢開房門。
房裡的杜依紗嚇了一跳,不知他為什麼一臉怒意?
「你答應那老頭要跟我離婚?你為什麼要答應他?」炎尊大步走向她,不由分說地將她從椅子上拉起身,怒不可遏地質問她。
杜依紗沒見過他這麼生氣,冒火的眼瞪得她兩腿打顫。
「我本來是想告訴你……可是我沒機會說。」她解釋。
「我只問你是不是答應過他?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他命令。
「是。」
「為什麼?」他眼中迸出痛苦。
「那時……我以為你不愛我、不要我了……我不該答應他的,那天你走後我就想跟你說了……今天去辦公室的時候……也想說……可是那時你要開會了……我是想……等你回來再說的啊,對不起……」
她很想平息他的怒火,但她不知該怎麼做,很怕說錯話,很怕他一溜煙地走掉,無措的淚止不住地在她臉上奔流。
他高漲的怒濤緩緩地平息了,終於明白,錯不是她造成的,而是他有錯在先,要是他不誤會她,她就不會走掉,是他自己給了那老頭挑撥的機會。
他伸手撫去她的淚,觸碰到她滾燙的淚,才發現自己的手竟然輕顫著。
他多不想她哭泣,她是他放在心裡珍愛的女人。
「該道歉的人是我。」他誠摯地說。
她搖頭,淚水自眼眶中滴落。
「你還……愛我嗎?」他沙啞地問她。
「我曾經逼著自己不要再愛你……可是……我做不到……我一直都……很愛你……你不要……不愛我好嗎?」她鼻頭紅紅的,臉也紅紅的,怯怯地說著真心話,很想他能明白她的愛。
「我沒有不愛你。」他的心一陣強烈緊縮,雙眼泛紅地盯著她,手搭上她顫動的肩,將她擁進懷裡抱著,揉撫著她的背,他哪會不愛她?他的愛只有她能擁有。
「你不要搬走……我不想跟你分開……沒有你在……我會睡不著……我想讓你牽著手睡……」她躲在他的懷裡,訴盡心中的話。
「只能牽著手?」他啞聲問。
「你可以……吻我……愛我……」她抬起梨花帶雨的小臉嬌羞地說。
他沒有須臾的等待,渴望的吻立刻落了下來,捕捉她甜美的芳唇,瘋狂地吻她,糾纏她……
她用所有的情意響應他,身體緊緊和他相依,肢體親密的接觸下,兩人心中濃烈的愛很快轉變成熱烈的纏綿……
激情過後,他取來面紙拭去愛液,躺到她的身邊,握著她的手,感受她手腕上的脈動和他一樣瘋狂。
「你什麼時候……搬下樓來?」她轉身向他,枕在他的臂膀上,身子窩進他懷裡,小手輕撫他的胸膛。
「現在。」他享受她的輕撫。
「傭人們下班了,我來幫你。」她興奮地推薦自己。
他不太放心,瞧著她說:「不是沒力氣了嗎?」
「現在又有了嘛!」她撒嬌地在他懷裡磨蹭。
他投降地抱住她,笑著說:「好好……小褲褲比較輕,全讓你拿好了。」
「還有襪子和領帶啊!」她抗議可以服務的項目可不只那一點點。
「好好……」她說什麼都好,她是他的小愛人,他也是她所愛的人,能和她相愛,他真的很滿足。
他側過身,抱著她。
「不是現在要去搬嗎?」她臉貼在他暖熱的胸膛上問。
「再讓我抱你一下。」他揉揉她的發,嗅著她的香味,眷戀地不放開她。
她躲進他的懷裡笑,多愛和他溫存呵!
這一刻可以延續到永遠吧!
只要有愛,他們可以天長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