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羽,真的還是假的?」儘管忙碌,閻嗥這位總經理還是在百忙之中抽空過來「關切」下老朋友的「幸福」。
而同一個時間,總裁沈東白也出現在副總裁室,原因無他,同樣是為了老朋友的「不幸」而來。
「老羽,我聽說一則笑話,過來說給你聽。」這位大總裁還相當有閒情的自備了一杯小酒。
商繼羽疑惑地瞟了兩人一眼,丟下手裡的筆往椅背一靠,「他媽的你們怎麼這麼閒啊?」
「那是因為我不像某些人要趕著五點下班。」沈東白一句話就損了在場兩個人。
「那當然,因為你沒有一個年輕貌美的老婆。」閻嗥倒是一點也不以為意的認了自己便是「某些人」的其中之一。
商繼羽頓時蹙眉,「死桃花眼,我又沒多領你薪水,你管我那麼多做什麼!」
「這麼說實在太傷感情,我們是共同創業的夥伴,『關心』你總是應該的,你最近在公司的作息『不太正常』,我和小閻都為你擔心。」沈東白微微一笑,那張笑臉上有無可懷疑的真切和真誠,如果對這個人認識不深,連老人家都會遭他愚弄。
「嘿,我可不擔心,恭喜都來不及了。」閻嗥一臉笑容的糾正他的話。
商繼羽瞪起的目光在兩人臉上來回,「他媽的有話給我直說,少在那裡拐彎抹角,再囉哩八唆我就把你們丟出去!」
閻嗥和沈東白對望一眼。他們剛才已經「直說」了那麼多,敢情這傢伙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老羽,你知道現在公司最熱門的話題是什麼嗎?」沈東白揚起嘴角,依然是那副溫和的笑臉。
「幹嘛,離過年還有兩個月,這麼快就有人開始討論年終獎金了?」商繼羽對這個沒什麼興趣,他感興趣的是這兩個傢伙看起來挺閒的,看樣子應該把三人的工作做一個重新分配,也許他還可以多一些時間來誘拐白水泱。
「老羽,難得成為『話題男主角』,不應該這麼『後知後覺』吧?」閻嗥抱起胸膛好笑地說。
「話題男主角?」商繼羽皺著眉,馬上開罵,「在說什麼屁話?哪一個這麼不要命敢在背後說我,給我叫出來殺頭!」
沈東白一笑,「你是大股東,要殺誰的頭我是沒有意見,我只要求公司能夠正常運作,如果你有能力扛起公司全體人員的工作量,我相信董事會會同意給你相等的薪水,也許還可以更優渥。」
「他媽的!全公司的人都吃飽了沒事幹啊,給我裁員,縮減人事經費!」
都還沒說到話題重點,他已經如此火爆,真懷疑再說下去,他會把整個公司的人全換掉。閻嗥挑了挑眉,實在不懷疑這種可能性。「老羽,你先別激動,大家只是為你能夠找到『春天』而高興,這也算是喜事一樁嘛。」
「春天?有待商榷。我看『喜事』嘛……見仁見智,也不一定。」沈東白啜飲一口小酒,淡淡地說。
「你他媽的什麼春天喜事?別給我像女人似的婆婆媽媽,一次挑明了說!」商繼羽最受不了他們像說相聲似的在他面前一來一往,也不直接把重點說了!
閻嗥愉快地接口,「聽說你陷入愛河啦?」
商繼羽聞言,挑起狐疑的目光睇他一眼,「你要不要開始辦移交?這麼早就得了老人癡呆症!」
沈東白隨即展開笑容,「小閻,我都說了,這是一個有趣的笑話。」,商繼羽一怔,氣得從椅子上跳起來,「靠!這就是你們大驚小怪跑來打斷我工作的原因!聽說我墜入愛河?你他媽的這麼閒木會來幫我工作啊!」
還好這張大型桌子是上等木材,還頗有重量,否則早也給他翻了。儘管他氣沖沖,全身上下看不出一點熱戀中的模樣,閻嗥卻依然一肚子狐疑。
「你不是已經和那個幫慵美人住在一起了?」
「那又怎樣?笑死人,你以前沒和你媽住過?我就沒看過你愛上你媽。」商繼羽立刻不屑地斥道。
閻嗥沒理會他的嘲諷,「你別嘴硬,如果沒愛上人家,為什麼最近一下班就回家?以前就沒看你這麼戀家。」
「老羽,這點你應該解釋清楚,免得引來談會。」沈東白在一旁扇風點火。
商繼羽頓了一下,他媽的他怎麼可能會承認最近提早下班都是為了白水泱,就為了想早一點回家看她、陪她!
他抱起胸膛,瞪了閻嗥一眼,「我問你,你能夠確定你愛凱茵,是不是認定你這一輩子非要凱茵不可?」
楊凱茵是閻嗥的老婆。
「當然,凱茵是我此生的唯一。」提起他老婆,閻嗥的笑容可比天上日月還耀眼,那語氣裡更充滿得意和驕傲。
「我看不只此生,是、水生、水世。」沈東白淡淡地笑,諾氣裡略帶嘲弄。
「哼,我可不會像你一樣。」商繼羽不齒的瞪著閻嗥,瞧他這副癡樣,真是蠢得可以!雖然他承認楊凱茵是一位好女人,不過他就是看不慣這傢伙談到老婆的那副癡呆樣,簡直把男人的瞼全部丟盡了!
「你的缺點就是容易把話說得太滿,當心哪一天遭報應。」閻嗥好心警告他,一點也不認為像他這樣有什麼不好,他可是對自己的生活滿意極了。
「幹嘛,我沒墜入愛河你嫉妒啊?」商繼羽得意洋洋地咧嘴。
「你啊,不愛人家,就別跟人家同居,這樣太不應該了。」閻嗥抱胸搖頭。
「我又沒拿槍逼著她,不應該?你他媽的怎麼這麼多管閒事啊?」商繼羽瞪著他。
「不閻,你已經干涉到私人自由了,難怪老羽要抗議。」沈東白微揚著嘴角,繼續品嚐著小酒。
「我是為他好。」
「雞婆!」
「好吧,算我多事,不過奉勸你,遇上好的對象就應該好好珍惜,別等你哪一天被拋棄了才知道愛上人家,到時候可要後悔。」
「女人那麼多,丟掉一個再找一個,有什麼好後悔的,少在那裡給我說笑話了!」商繼羽壓根不信他那一套,這傢伙是沒見過水泱才會說這樣的話,他要是見過柔柔弱弱的水泱,就會知道她想拋棄他,恐怕還沒生那個膽哩!
「你沒聽過嗎,夜路走多了難免遇到鬼。」
「關你屁事!」商繼羽瞥見桌上的小時鐘指向五點,低咒了一聲,收起還沒看完的幾件企書案,拿起外套準備走人。
「老羽,又要回家啦?」沈東白一臉微笑,目光卻不怎麼贊同。
商繼羽轉身瞪住他,「少給我嚼舌根,小心我剪掉你的舌頭!」撂下狠話,他走出辦公室。
沈東白和閻嗥對看一眼。這個言詞裡充滿暴行的傢伙,剛才嘴上還明明說不愛人家,怎麼這會兒一到下班時間,還是急著往家裡跑?
「奇怪,我怎麼覺得他有點心口不一啊?」沈東白還是一臉溫和。
閻嗥揚起嘴角,「我倒要看看他能夠嘴硬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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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繼羽是去接諾諾下課。
過去是孫宇文安排司機接送她上下課,不過自從商繼羽知道這件事以後,他就接下了這份接送的工作。
回家途中,諾諾拿不太有熱度的目光望一眼「司機」。
「商叔叔,我好像沒有得罪你吧?」
「沒有!」
說沒有,口氣還那麼沖,她如果是一個尋常小孩,早也被他嚇出尿來了。
她顰眉,雖然安全帶牢牢地繫著,她的小手還是忍不住找了處可以讓她安全固定在座位的地方緊緊抓著。
「商叔叔,既然我沒有得罪你,那可不可以請你別讓我當代罪羔羊?我還這麼年輕,人生還有一大段路要走,我不想因為一場車禍缺手缺腳,下半輩子還得連累家人。」
商線羽轉頭給她一個白眼,「小小年紀就這麼怕死,你還要不要臉?」說歸這麼說,他倒是沒有再亂七八糟的變換車道超車了。
她現在是「坐上他的車,生命任他宰割」的份,當然要盡量把言詞放得溫和一些,尤其這位司機又很禁不起「激」,她要是放得太隨便,輕易一句話都有可能讓他抓著方向盤亂轉,甚至猛踩油門,這種時候要命的,就最好不要頂撞他,他怎麼說怎麼是,她可是相當識時務的。
「商叔叔,今天媽咪說要包水餃耶,媽咪包的水餃很漂亮又很好吃喔。」要盡量撿一些「安全」的話題來說,這是坐在他車上還能夠保命的不二法門。
「他媽的!別給我提你媽!都是她害得我『火氣』越來越大!」
說到白水泱,車子馬上又是一個急轉的搖晃。
諾諾可嚇得睜大了驚恐的眼睛,什麼時候起,她媽咪變成「危險話題」了,怎麼沒有人通知她呀?她一臉的無辜,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直到她一雙腳安全踩著地面了,才終於大大地鬆一口氣,回到家,她立刻向白水泱告狀。
「媽咪,我以後再也不坐商叔叔的車了啦!」她跑進廚房,白水泱正在廚房裡包水餃。
「諾諾,怎麼啦?」白水泱手上沾著麵粉,只能蹲下來接受女兒的親吻,無法擁抱她。
「商叔叔一點也不遵守交通規則,他亂開車啦。」諾諾親了她一下,立刻就噘嘴「報告」。
商繼羽跟在後頭進來,白水泱才站起來,他就一把樓住她。
「啊,你衣服會弄髒……」她一開口,他就吻上了她。
商繼羽根本不理會那些瑣事,他的手臂環緊她纖細如柳的腰,一隻寬大的手掌緊貼她的背,將她柔軟的身子壓向自己,絲毫不溫柔的向她索取熱吻……
諾諾面無表情,這樣的場面每天都會上演幾次,她都已經看膩了,真不明白他們每天這樣親吻,怎麼她媽咪到現在還能保持清白之身的……她突然想起商叔叔剛才在車裡那句咆哮,這會兒總算明白過來,原來,商叔叔的「火氣」是這樣來的啊……那倒是媽咪的錯了。
有一點她不太明白,媽咪明明很愛商叔叔,可好像一直不肯跟商叔叔「洞房」,而商叔叔這個人,跟他相處久了就可以知道,他是嘴巴壞,心地很軟的人,他其實不會直的如他所說的,真把媽咪給「強要」了,如果他真能不顧媽咪的感受,她媽咪的貞操早就不保了……不過如果媽咪繼續這樣下去,「惹火」了商叔叔,那又很難說了。
直到把白水泱吻得快不能換氣了,商繼羽才很勉強的鬆手。
白水泱紅著臉,目光盯著他黑色西裝上兩個明顯的白手印,輕柔地說,「我都說合弄髒衣服了。」
商繼羽低頭望一眼西裝上的指印,不在意地脫掉,「你今天下午去哪裡,為什麼打電話回來沒人接?」
「啊?你……有打電話回來?」白水泱馬上一陣心虛,趕緊回頭去繼續包水餃。
諾諾望一眼她媽咪的表情,用膝蓋想都知道媽咪一定是去找爹地了,為了免於「家庭」鬧風波,也為了她能夠順利吃到媽咪包的水餃,她靈眸一轉,決定應該幫媽咪一把。
「商叔叔,明天我可不可以去你公司玩呢?」在商繼羽對白水泱睇出狐疑的目光前諾諾趕緊過去拉住他的手「乖巧」地詢問。
「你把我公司當遊樂場啊,有什麼好玩的,給我去上學!」商繼羽可沒有這麼輕易就被打發,白水泱那張跟透明沒什麼兩樣的臉色根本藏不住心事,一看就知道她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可是商叔叔……」
「閉嘴!」這小鬼以為他看不出她打什麼主意!商繼羽抱起她,把她丟出廚房,然後回頭來,從白水泱身後抱住她,目光鎖住她低垂的臉蛋,「水泱,你今天下午上哪去了?」
白水泱在他低沉又溫柔得不尋常的語氣下,全身打了一個冷顫,毫不懷疑他的火氣正在升騰之中。
「我……我去……去……宇文那兒了。」她輕輕地低聲說。要叫她說謊她不會,瞞著他去見宇文已經教她心驚膽戰了一個下午,這會兒哪還能編出藉口來。
商繼羽一陣惱怒,憤然地板過她的肩膀緊緊抓住,「他媽的!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繼羽,不是的,我是……」她兩隻沾著麵粉的手不知道該往那兒擺,只好舉在半空。
「你敢瞞著我去找他,你給我說,你去找他做什麼?你給我幹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他瞪住她怒吼。
白水泱連忙搖頭,「沒有,我只是有事情才去找宇文,你不要誤會。」
她的肩膀在他的壓力下一陣疼痛,他怒不可遏的神色已經教白水泱嚇白了一張臉,「繼羽……你不要這麼生氣好嗎?」
她蒼白的臉兒和輕柔的聲音,讓商繼羽稍微鬆了手,不過他依然咬牙切齒,「有事情?那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是什麼事情!」
「可……那關係到宇文個人的隱私,我不能告訴你。」白水泱低低地垂下臉兒。
這一番話,教商繼羽更為火大!他極為反感,她的女人保有其他男人的秘密!
「不能告訴我?白水泱,你竟敢拿我當白癡,隨便一句話就想敷衍我啊!」去他的!他倏然握住她纖細的手腕。
白水泱心臟猛地一跳,「我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繼羽,你必須相信我啊!」他狠狠的甩開她的手,她險些跌倒。
商繼羽一句話都沒再說,怒爆著青筋轉身走出去。
白水泱訝然地一怔。
「繼羽!」等白水泱追出客廳,那兒只有諾諾用一雙無辜的眼神望著她,「諾諾,你商叔叔呢?」
「商叔叔他拿著車子的鑰匙下樓去了。」諾諾走過來,拉住白水泱的手,「媽咪,商叔叔很生氣,跟平常都不一樣了……」
白水泱的心不由得揪緊,「媽咪知道……都是媽咪惹他生氣……」
他已經很在意她還和前夫牽扯不清,她知道,卻還去和宇文見面,難怪他要生氣……可是,他從來不曾像這樣一句話都不說就出去……她情願承受他的怒火,情願他大吼大罵她……他這樣,反而讓她不知所措了。
可是,他會這麼生氣,是不是代表他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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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簡直想把她給掐死!
他胸中滿溢著幾乎無法承受的怒火,而一切全來自於嫉妒!
他對她的強大獨佔欲遠超過自己所能想像,剛才,他幾乎想將她揉入自己的身體裡面,如果能夠這麼做,他還真會這麼做!
該死的,她居然讓他亂了方寸,他居然為了她有股想殺人的衝動!他簡宜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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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保冷,白水泱等到女兒睡著了,才走出玄關,坐在電梯門口等。
他一出去就是一個晚上,而他的行動電話,放在他脫下來的西裝裡,她根本無從知道他的行蹤。
她擔心他,那麼氣沖沖的出去,一通電話都沒有打回來,會不會出了事?
白水泱靠坐在電梯旁,拿商繼羽那件寬大的睡袍當毯子蓋,無法不重新去想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
她真的很軟弱,明明知道繼羽對她的感情態度,她明明知道他這樣是不應該的,她卻縱容他……
她突然覺得自己很丟臉,她居然還敢對宇文說什麼「感情若不是兩情相悅,是非常痛苦的,應該及早抽身。」
她和繼羽之間,難道就有兩情相悅?她所要的愛情和他所要的,其實是不一樣的,如果她能夠理性一點,她早應該帶著諾諾搬出去,她自己都做不到,居然還去對宇文說教,現在想起來,其是無地自容。
也許,她是應該下定決心,好好和繼羽談一談了。
白水泱想得太專心,連電梯上來、門開了,她都沒注意到。
「你怎麼坐在這裡?」商繼羽走出電梯就發現她,他攢起眉頭低頭看著她。
白水泱一回神,馬上仰高脖子,「繼羽,你回來了?」
她站起來,凝望著他,眸底隨即注入一抹安心的神采。
商繼羽又一個深深的蹙眉,瞇起的目光鎖住她細緻、白皙的容顏。她真是該死的吸引人!
他猛地擁住她,迫不及待地對她索吻……
「繼……我想談……」白水泱拚命告訴自己要保持一顆冷靜的腦袋,趁她剛下定決心……但他火熱的吻一再燃燒她的身和心,而她根本無法推開他。
「我不明白,為什麼我能夠對你忍到現在?我決定了,我不再忍,我現在就要你!」商繼羽橫抱起她,毫不猶豫地進入客廳,連鞋子也沒換,就抱著她住主臥室走。
「繼羽……不要……我們應該先談談……」白水泱搖著他的手臂,求他放她下來,但他根本不予理會。
「曾經你給你前夫的一切,我要全部接收!」他的話、他燃火的目光都充滿著妒意,他的憤怒依然沒有消滅。
白水泱先是一陣迷惑以後才恍然明白他話裡的意思,隨即無措,「不……繼羽,你先讓我說……」
「做了再說!」商繼羽把她丟到柔軟的床褥裡,伸手剝掉她身上的睡衣……
「繼羽……你放開我……不要這樣……」她略帶畏懼地低低乞求的語氣並沒有打動商繼羽。
他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在她白皙無瑕的肌膚上烙下數不清的吻痕,他抓著她的手,不讓她有反抗的餘地。
「不要給我裝得像個處女,我要定你了!」他黯痖地咒罵,理性早已讓妒意蒙蔽。
白水泱委屈地搖著頭,「我沒有,我……繼羽,我真的……」
商繼羽眼中滿是慾火,早已經聽不進她的任何話,他是那麼渴望她,渴望得整顆心都揪疼了,不管她說什麼,就算她真的還是處女,他今天也不放過她,他不能再忍受她的耍弄!
「水泱,你為什麼該死的這樣迷人!」他氣憤她讓他如此著述,他惱怒她讓他失控得不惜為她犯罪!
他過去喜歡一個女人,從來不會像這樣,她對他來說,根本是一個魔女!她該死的控制了他的情緒,而這都是因為她頻頻的在吊他胄口!現在,他不再讓她這麼做了,他要佔有她,恢復過去的自己!他開始脫下身上的衣服,和她赤裸地緊貼……
白水泱倒抽一口氣,緊緊地閉起眼睛不敢看他,她的身體無法動彈,她的心抽痛,她又懼又怕,連聲音都沙啞了,「繼羽,不要……我求你不要……」
「我要!水泱,我要你。」商繼羽吻了她緊閉的眼眸,吻去她落下的淚,他知道他的強硬嚇著了她,他知道他應核溫柔一點待她,他心裡知道,但他無法這麼做,他無法再忍受她的拒絕——他猛地進入了她!
「啊!」一時間,白水泱幾乎無法承受體內一股驀然要將她撕裂的疼痛,她尖叫出聲。
商繼羽錯愕地嚇住了!
天……她怎麼會還是……
還是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