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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情濃火 第五章 作者:簡瓔
    回到市中心,拓一立即帶路湘進入泛太平洋酒店,他登記了一個房間,沒多停留半刻,隨即與她進房。

    適才在纜車上的激情未退,一進房他就吻住路湘,吻得她手足無措,只好任他邊吻邊將她帶上床,他壓著她的身子,感受到牴觸著她柔軟身軀的堅實下部,令她有所體悟他的激情已不容撤退。

    「你還來得及拒絕我。」他費力的將這句話說完,看著她燦如星辰的澄澈眸子,他知道她有二分之一的機率會不顧他的慾望而拒絕。

    「不過你最好不要殘忍的拒絕我。」他又補了一句,深深的看著她。「因為我想好好愛你。」

    在他如鋼的身下,路湘幾乎動彈不得。

    她張口欲言,他卻及時含住她的唇,眼中流露出熱切的懇求。

    「拜託,別太殘忍!」拓一拉著她的手,撫觸他鐵證如山的昂藏,低聲下氣的求道:「湘兒,我想要你。」

    他從不強要女人,除非她答應,否則他不可能佔有她。

    然而他又唯恐她不答應,那麼他必須維持君子風度放了她,可他的大腦一點都不想接受這樣教人喪氣的結果。

    「拓一」路湘輕柔的叫著他的名字,若不是他眼中的情火太濃烈,她真想為他出爾反爾的失常言語大笑。

    她從未說過要拒絕他,此刻她與他同樣情切難忍,纜車上令她杯然心跳的一吻讓她確定自己的感覺棗

    她已經愛上他了,愛上東方拓一。

    兩情相悅的男女不都該有親密行為嗎?她並不排斥這個,只是她一點經驗也沒有,因此有點恐懼、有點失措、有點不知該怎麼回應他的熱情罷了。

    「你這樣叫我,我會發狂,」拓一低吼一聲,粗暴的吻住她的唇。

    她白凝的胸口因躺下而若隱若現,較美挺秀的雪峰刺激著他的慾望。

    一刻也不能等,他動手卸下她肩頭的細肩帶,使她的薄衫滑至腰際,她完美的上半身頃刻光裸在他面前。

    簡單雅致的白色胸罩包裡著她迷人的胸部,恍似奶油色的白色豐滿充滿了女人的嬌艷風情,他的眼光因緊盯著她的女性特激而熾熱起來。

    路湘的臉頰慢慢火熱.他滿意她的身體嗎?她一點把握也沒有,但她已經愛上他手指摩擦她肌膚的感覺,那令她顫動不已。

    拓一喘息著,拉下她的胸衣,誘人的渾圓立即蠱惑了他,他看過不少女人的身體,卻沒見過如她一般粉嫩小巧的蕾尖。

    他動情不已的含住她的粉蕾,輕輕的啃著,緊緊的含住。

    「拓一」路湘輕柔的叫著他的名字,若不是他眼中的情火太濃烈,她真想為他出爾反爾的失常言語大笑。

    近十分鐘的時間,他在她的雪峰留連不去,似乎對她隆起的豐滿十分著迷,他吸吮、挑逗,雙手罩著她的渾圓輕輕揉弄,令她不由得弓起了雙腿,無力又燥熱難當的看著他一直愛撫她。

    直到他把她整件裙裝褪下,自己也脫了衣物之後,她才有機會看清楚他的肌肉是如此結實,膚色是如此好看,腹部平坦得令她著迷,而他為她膨脹堅硬的慾望也讓她無法忽視。

    「告訴我,你有沒有經驗?」拓一在她耳邊喘息著問。

    他仍不排除她有情人的可能,可是一想到她被別的男人佔有過,他就覺得不是滋味。

    路湘可以感覺到他飛快的心跳,但她不懂,他是希望她有經驗抑或沒有經驗?他喜歡她純潔無授還是喜歡她風情萬種?

    他因她遲遲沒回答而顯得有點急躁,他望著她嫣紅無比的美麗面頰,陡然緊皺起眉峰。

    不說話,那是有了!一股失望的感覺籠罩住拓一。

    他就知道!在這個開放的世紀要找個處女已經難如登天了,除非他有戀重嗜,才有可能碰到處女。

    可是,他東方拓一不是一向對處女沒興趣嗎?為什麼此刻他竟會深深渴望她的純潔仍然為他而保留,太矛盾了,他竟私心的希望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現在還會在乎女人是不是處女的男人顯然是可恥的,他都不是處男了,有什麼資格要求她是處女……

    路湘緩緩的搖了搖頭,她咬著下唇,有絲慚愧的說:「我一點經驗也沒有,在尼亞斯,我是最醜的女人,沒有人要我。」

    「你是最醜的女人!」拓一的聲音陡然揚高起來,她醜,見鬼,這是什麼怪論調?

    她潤了潤因激情而無比乾燥的嘴唇,「因為我跟族裡的女人都不一樣,既不黑也不胖,沒有男人看中我!」

    「你沒人要……」拓一喃喃地自語,幾乎要為她打抱不平,難怪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美得誘人無比,原來她的自信心都在那群又黑又五又胖的女人堆裡被擊潰了。

    不行,他得行行好,為她找回信心才行。

    喜悅重新佔據了他的心,他再度將她拉進懷中,猛烈的吻她,努力控制不要太快進入她,他要她的身子自然而然的準備好迎接他,為他而潮濕,他要她愛上與他做愛的感覺,而不是懼怕與他做愛。

    拓一的手開始在她嬌柔的胴體上游移,他溫柔的吻住她尖挺的雪白乳峰,盡情援揉著她敏感顫動的花蕾,熱唇拂肆過她細緻的腹部,來到她無人探訪過的幽靜地帶。

    路湘不確定他要做什麼,但她的心因他扳開她雙腿的大膽動作而火速跳動不已,他該不會要吻她身為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吧?

    這個想法令她又羞又怯,她想拒絕這樣深入的親密,可是他像一團火,猛烈得讓她無從抗拒,她的感官迷茫錯亂,只能迎合他、縱容他的激情。

    他纏綿不已的吮著她大腿內側細緻無比的肌膚,就在她本能的並起雙腿時,他毫不容許她退卻,又迅速將她的腿分開。

    「拓一……」路湘怯然地叫喚他的名字。

    「別怕,我會很溫柔。」他一刻也不浪費的吻著她大腿邊緣,直到她忍不住顫動著身子,他才更深人的吻著她的處女地。

    路湘一下子抓緊了床單,火花在她身體裡奔竄,他正捧著她的臀部,微微抬高親吻她的花核,她羞得不知所措,更多痙攣的感覺卻緊緊鎖住她所有知覺,令她不由得呻吟出聲。

    過了今晚,一切都會不一樣了,這樣的親密,她真怕自己會太在乎他……

    路湘的身體嬌軟無力的釋放著誘人的光芒,在他耐心的愛撫之下,她已濕潤不已。

    拓一不再逗弄她,脹大的堅挺緩緩進入她的窄穴,因她是處子之身,他慢慢攻掠她細緻的薄膜。

    意識到他的進入,她緊張的抓住他的臂膀,驚慌的抬眼看他.從他眼裡看到一片濃烈慾火。

    「拓一!」她意識到痛,不舒服的感覺像火在她的人口燃燒。

    「別退縮!」他動情不已的喊,用手固定住她微縮的雙腿,將它彎曲抬高,以方便他的佔有。

    緩緩的,他完全進入了她,她的緊窒令他愛憐不已,他試著抽動一下,她巨大的痙攣反應更令他心落神馳。

    放平她的雙腿,他開始在她身上恣意的衝刺起來。

    摩擦的火花像狂風暴雨,歡愉一波波前她湧進,他雙手罩著她的雙峰不停衝刺,強烈的快感令她無法支持,她終於主動用雙腿夾緊他的腰際,芳唇輕啟,隨著他的抽動而聲聲叫喊。

    拓一愈動愈快,到最後幾乎快得無法控制,他擺動著腰身,眼也紅了,眼裡的慾望攀升到最高點,當他抽動得飛快無比,路湘也跟著叫喊出聲,他的速度讓她以為自己就快死在他的身下…

    終於,他肆吼一聲,猛烈的在她體內釋放了巖液,跟著他又衝刺了幾下,再釋放一次之後,才滿足的緩緩滑出她體內。

    路湘整個人癱軟在床上,高潮的興奮讓她此刻空虛不已。

    拓一汗水淋漓的將她擁進懷中,愛憐的在她耳畔輕哺,「好快……我從沒這麼快過,都是你的處女之身害的。」

    他的話又令她害羞了,她緊緊依偎著他,靠在他光裸的結實胸膛裡,她覺得自己好幸福。

    他起身打橫抱起她,看到她不解的眼光,他吻了她嘴唇一下,微笑道:「一起去洗澡吧。

    **************

    美國紐約

    拓一與路湘帶著簡單的行李走出甘迺迪機場,這裡的氣溫可比新加坡冷多了,他連忙脫下自己的薄風衣讓她穿上。

    他替路湘拉起拉鏈一邊說:「待會到市區之後,我們就先去買幾件御寒衣物,再找個地方好好吃一頓,你也餓了吧,我看你在飛機上也吃得不多,機上的東西真是令人食不下嚥。

    這幾天牽掛著路湘的事,又忙著替她辦理護照、簽證,都忘了美國與新加坡的氣候溫差,不買些厚的衣服,他們很快就會凍死。

    拓一,你說公主真會在這個地方嗎?」路湘憂心的看著眼前來來往往的高大洋人,不由得哺哺自語著,這裡這麼遠,公主究竟是怎麼來的?

    她實在想不通,拓一告訴她,公主在美國,她知道美國這個地方,但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到遙遠的美國來,更別說是到這裡來找公主了,她真的作夢也沒想到公主會來這裡。

    「相信我,我的情報很正確。」拓一胸有成竹的回答她,「我打個電話給我的探員朋友,讓他知道我們來了。」

    他拿出手機,不過隨即又皺了皺眉。「糟糕,沒電了。」

    他把行李擱放在路湘腳邊。「湘兒,我去找公共電話,你在這裡等我,別走開。」

    見拓一大踏步走向公共電話,路湘無言的站在原地,在心裡不斷的祈禱,但願此行真能找到馬雅公主。

    飛機從新加坡起飛之後飛了好久,她的故鄉尼亞斯與拓一的國家新加坡都是東方領地,然而這裡不同,這裡真真正正的令她感到陌生,眼睛看到的是白種人和黑人,耳朵聽到的是她不懂的洋文,如果只有她一個人,她一定會感到卻步,但現在她身邊有拓一伴著,所以她並不害怕。

    她該相信拓一會幫助她找到公主,從口裡島到新加坡,他一直是她唯一可以信賴的對象,現在也是,她相信他。

    「不要動!」

    一個粗粗的嗓音響起,雖然她聽不值對方的語言,但那語氣中的威嚇之意她還聽得出來,更重要的是,對方正用槍技抵住她的腰部,顯然是來者不善。

    路湘深吸了口氣,完了,她遇到劫匪了,在機場外公然搶劫,雖然這裡並沒有什麼旅客經過,但這顯然是個治安不怎麼好的國家。

    「你們想要錢嗎?」她力持鎮定,試著用中文說:「我可以給你們,只要你們不傷害我。」

    她已經驚顫到手心全冒汗了,還沒找到公主之前,她不能客死異鄉哪。

    「廢話少說,馬雅公主在哪裡?」一句不流利的中文冒了出來,他的問題分路湘心下一驚。

    原來他們不是劫匪,他們要的是公主的下落!

    她傲然地道:「我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也不會透露一丁點的。」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對方冷冷的瞅著她。「別當我們是傻子,你是馬雅公主身邊的詩女,來這裡就是為了接她回去,你不知道她在哪裡,根本是天大的笑話!」

    聽了這話!路湘更是心驚。

    他們連這個都知道?難道是拓一的探員朋友出賣了他嗎?否則一路上他們行蹤隱密,知曉此事的又只有拓一的家人,這些人怎麼會來此埋伏?公主又是怎麼惹上這夥洋人的?

    「我真的不知道。」她緩緩的閉起眼睛。「再問也沒用,你們開槍吧。」

    她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說她不怕死是騙人的,但是她寡不敵眾又沒有武器,此時除了等死還能做什麼?

    「放開她!」

    拓一的聲音傳送她耳裡,路湘欣喜的睜開眼眸,但是當她看到他為了營救她而離那個持槍的黑人那麼近時,她的心臟幾乎要停止跳動。

    「拓一別過來,他們有槍!」她急著出聲警告他,怕他看不見黑人藏在衣中的槍枝。

    無視她的警告,拓一長腿一伸,踢中其中一人的腰部,他敏捷地躍過那人,反拗住持槍黑人的手腕。

    黑人不由得吃痛的鬆開手,槍枝瞬間滑落在地上。

    拓一迅速拾起槍枝放進懷中,對他們挑釁地扯開一抹笑。

    「也不過爾爾嘛。」他挑挑眉,用極高明的英文對他們撩撥,又輕描淡寫的對路湘道:「湘凡,你到∼旁去,我一個人應付他們綽綽有餘。」

    路湘依言悄步走開,她看過拓一的拳腳功夫,若徒手對決,他絕不會輸給他們,因此她安心地退開到一方安全的角落裡,讓他施展拳腳時可以無後顧之憂。

    「該死的!」

    持槍失利的黑人一聲令下,七、八名大漢全蜂擁而上一時間場面混亂,拳打腳踢,黑人出手凌厲,拓一和不疾不徐的椧換故幀?/P>

    路湘就站在不遠處焦慮的眺望,忽地,她看到拓一身上的白線社被劃破了,他像是中了刀,且正在流血!

    她迅速的握緊雙拳,原來那群黑人不止有槍,還帶刀,他們正瘋狂的朝拓一刺擊。

    她的心在發顫,她絕不要他因她而喪命,此刻她的自責既深且濃,若不是她堅持要找到公主,拓一怎會在這陌生國家被一群黑人大漢圍殺,都是她,都是她的錯!

    再也不顧自己是否保護得了拓一,路湘刻不容緩的往前奔,但她的身軀卻率然被拖住。

    「放開我!」她以為又是那些黑人的餘黨,所以拼了命的掙扎,不想讓自己被這些人抓住,成為他們威脅拓一的人質。

    「路小姐,留步!」

    聽到這個聲音,路湘一怔,回頭看到與她在東方宅邪內有過幾面之緣的子蔚,她知道他是拓一的貼身下屬。

    「是你,顧先生!」路湘猶如抓到一塊浮木,激動的喊著,「你快救拓一,那些人有刀,拓一會被他們殺死……」

    「鎮定點,路小姐,機場的保安人員已經來了。」子蔚堅定的告訴她,面對她情切激動的淚水,他還真是汗顏。

    唉,為什麼要他來,但他不來行嗎?他也是身不由己,迫不得已呀。

    「是嗎?」她睜大瞳眸,急忙望向拓一身處的方向。

    果真,保安人員在她與子蔚交談的時候已經帶走那群肇事的黑人,拓一傷重地倒在一旁,有兩名保管留下來看顧他,似乎在等待救護車到來,她連忙與子蔚奔過去。

    「你們是他的親人?」保警問子蔚。

    「是的。」他應付著保警,順道做筆錄。

    「拓一!」路湘心悸的扶起他,見他嘴角青腫,渾身帶傷,不禁心焚無比,一顆芳心緊緊的繃著,惶惶不安,真怕他就此離她遠去。

    ********

    紐約中國城東方盟分舵

    「大當家傷勢嚴重,你們瞧,這頭部、頸部、肘部、胸部都有極重的撞傷和擊傷。」方大夫稍一凝神,像教學觀摩般地續道:「再看,這手部、腿部、背部、腰部則有深深的刀傷,

    傷及真皮組織,失血很多哪,這不是個好現象。」

    他的話令房內所有人一顆心都提到了喉間,大夥大氣也不敢喘一聲,氣氛凝肅沉重。

    方大夫把了把脈,面容緩緩露出笑意,抬眼對床畔的眾人說:「不過還好,咱們大當家福大命大,雖然傷處眾多,但都沒有傷到要害,我開個處方,休養幾日便可恢復。」

    方大夫最後的這個結論讓所有人同時鬆了口氣,他們大當家幾年才難得來紐約分舵一次,雖然他們未接獲接待他的通知,但若讓他命喪於此,他們也沒臉見待他們恩重如山的老盟主了。

    拓一躺在床上聽著方大夫的診斷,他緊凝著眉,腦筋飛快的轉著。

    見鬼了,機場那些瘋子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那些人像是針對他而來,卻又不像欲署他於死地,如果剛才他們想殺他,他們每個人都手持利刃,早有幾百個機會可以對他下手,只要其中一人刺他心臟,他就一命嗚呼了,可是他們卻沒有這麼做,分明是手下留情。

    他在這裡得罪了什麼人嗎?抑或是他們東方盟在這裡結了什麼梁子,以至於他前腳才踏上這塊土地,後腳立即有人跟上來追殺。

    方大夫放下把脈的手,站起身,「大當家的傷勢雖然沒有傷及要害,但肋骨斷了,脾臟也裂了,吳航主,夜裡要小心伺候,以防發燒感染,要是發燒可就不好了。」

    「知道、知道。」吳舵主感激的看著他。「我隨您去抓藥吧,方大夫,請。」

    一干關心拓一病情的屬下在吳舵主的示意下都退出房間,房裡只剩下眉心緊擰的路湘及子蔚。

    「拓一,你覺得怎麼樣?」外人都不在了,路湘急切的奔到床前握住拓一的手,他嚴重的傷勢讓她的心都抽緊了。

    他扯開嘴角對她溫柔的笑了笑,反握住她冰冷的小手。「沒什麼,只是小傷而已,不礙事。」

    「你在安慰我。」她知道他不要她自責,但她怎麼可能不擔心、不自責?她迷茫的問:「你認為在機場傷你的是什麼人?」

    「還沒有頭緒。」拓一搖搖頭,眼光越過路湘,直視站在一旁的子蔚。「子蔚,這麼剛好,你也到美國來?」

    「不是剛好,盟主派我暗中來保護您的安全。」他把老早套好的台詞脫口而出。

    「暗中?」拓一扯出一抹笑。

    見狀,子蔚苦笑「原想暗中,但適才情況危急,我也只好現身了。」

    群鬥的場面比他預想的還大,編排的那些人哪…真是為求逼真,不擇手段,令拓一少爺傷得這麼重,若讓老盟主知道這件事,他大概要被截斷四肢了。

    「幸好顧先生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路湘由衷感激地對子蔚致謝,「謝謝你,顧先生。」

    子蔚的耳根子紅到頸後,木構的說:「路小姐不必這麼客氣,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拓一握著路湘的小手把玩著,他看了子蔚一眼,似笑非笑地道:「確實,湘兒,你不必對他太客氣,他不習慣人家對他太客氣,否則他會很不自在的。」

    路湘輕顰黛眉,露出擔憂之色。「我實在不明白,公主怎麼會無端惹上這群洋人?他們找公主做什麼?不知道公主現在在哪裡,她可還好……」」連串的疑問籠罩在她心上。

    拓一輕撫她柔軟的長髮,對她微笑。「不必枸人憂天,那群人會找上你,表示他們對馬雅公主的下落也毫無頭緒,今晚我們好好休息,明天我會通知我的探員朋友來見你。」

    「沒錯,路小姐,別想太多,你今天也累了,晚上先好好休息吧。」子蔚好意地道:「拓一少爺,方大夫說過您可能會發燒,不如我去叫個小女僕來房裡守夜可好?」

    「不必了,好兄弟。」拓一面色輕鬆而眼神逐漸嚴厲,他「緩緩」一字一句地說:「我現在最信任的人只有湘兒,有她照顧我就行了。」

    ***********

    夜半時分,拓一擁著路湘而眠,他一直認為方大夫只是在誇大他的病情,好顯示出自己的醫術很高明,因此他根本沒在意方大夫的話,可是現在卻由不得他不信,他覺得自己身體漸漸發燙,喉嚨奇干無比。

    他的不適驚擾了沉睡中的路湘,她睜開眼,感覺他裸著的上身肌膚在發燙,她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伸手按住他額頭。「拓一,你有點發燒。」

    「對。」拓一懊惱的整起眉頭。「被那個蒙古大夫說中了。」

    路湘微笑起來。「別這樣說方大夫,他不是蒙古大夫,他的醫術很高明,我現在就去請他來。」

    他拉住她,把她帶回床上。「不要,我不要那個老頭,我要你為我退燒。」

    「我?」她不覺啞然失笑。

    是誰說的,病中的人都像小孩子,往往會有些無理又好笑的要求,現在的拓一就是最好的例子。

    「對,你!」他忽地伸出狼手握住她胸前挺立的渾圓,柔軟的觸感一下子就令他的慾念翻騰起來。

    那天在酒店突破友誼界限與她發生親密的關係之後,他一直想再要她,但是直到上機前他都沒機會再要她一次,他也不想動不動就帶她上酒店,那他豈不活橡幾百年沒碰過女人的色情狂。

    不過看來今晚是因禍得福,湘兒為了照料他的病情留下來,使他能順理成章的擁著她入睡,早在她上床讓他抱住的那一刻,他就想這麼做了,現在只不過兌現他的想望而已。

    「拓一!」路湘為難的叫他,現在實在不是做愛的好時機,她沒忘記他今天才受了重傷。

    拓一更加放肆的將雙手伸進她的衣內輕撫她的雙峰,他扯著她的胸衣,讓她的飽滿盈滿他的手掌。

    她的胸衣被往上拉高,身體也因他的愛撫燥熱起來,她敏感的淡色峰尖不自持的為他而凝結挺俏。

    「坐到我身上來。」拓一動手解開褲頭,語氣粗嘎的要求她,他飽脹的慾望再也無法忍受。

    路湘瞪大眼睛看著他,坐到他身上?

    可是,他渾身是傷,這樣不痛嗎?

    「不行,我不能坐在你身上,會傷了你。」她立刻拒絕他的提議,她可不願為了自己肉體的慾望而讓他在床上多躺幾天。

    他眼中慾望更熾,發出無奈的呻吟。「好湘兒,你再不坐上來,我才會更傷,激情無法發洩的內傷。」

    他痛苦壓抑的神色讓她心神為之激盪,她知道男人的生理構造,如果現在不讓他發洩,他肯定一夜不成眠。

    路湘凝視著他英挺的面孔,終於動手脫掉自己的衣物,羞意無限地緩緩跨坐到他身上,還沒完全坐穩,他就迫不及待進入了她的窄穴。

    「拓一!」她緊緊抓住他腰際,這感覺飽滿得不真實,他完全充盈在她體內,和初次的體驗全然不同。

    他屏息著,呼吸沉重了起來。「湘兒,你試著動一動!」

    他的腰有傷,要纖解慾望就冀望她了。

    路湘輕輕前後搖動一下,他立即從喉中進出一聲粗嘎的低吼,他緊緊扣著她光滑又彈性+足的雪臀,無言的要求她加快速度。

    他的反應讓她灼熱不已,摩擦的快感不止在他身上產生作用,也在她體內點起烈火,她不停的律動,身子愈來愈熱,雪白的雙峰誘人地波動著,在他面前交織成一片勾人的嫵媚。

    去他的傷勢!拓一忍不住半撐起身吮吻她的粉蕾,他托住她的雙峰激情舔著,繼而又以雙手揉捏撫弄,嘴唇探向她的唇,攫住她甜美的舌頭,與她深深熱吻。

    「拓一!」她模糊的在吻中叫他的名字,雙手無助的扶住他預項,身體動得飛快。

    她的身體倒向他,將他壓回枕上,緊緊夾著他的腰繼續狂動,豐滿的雙峰低垂著來回摩擦他的胸膛,更強烈的慾望像狂風巨浪席捲著他,他捧住她的面頰再度狂吻,熱辣辣的吸吮她勾人的唇,以滑舌讚美她帶給他的快感。

    終於,拓一按捺不住了,他狂暴的扣住她的臀部擺動,迅速無比,他不顧一切的衝刺,勇猛得令她嬌喘連連。

    路湘痛苦的扭動身體,就在她覺得一股巨大的痙攣朝她體內釋放之際,他也同時噴出自己的慾望。

    一切歸於平靜,她嬌救無力的躺在他身上,飽滿綿密的柔軟壓著他的胸膛,髮絲披散在她肩背,她香汗淋漓,感覺筋疲力盡,半闔著眼。

    她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一刻的激情,在烏布皇宮初遇時,她也沒想過去跟他發展出如此密不可分的關係。

    她已經深深愛上他了,情意纏綿,沒有一個女人會不愛自己托付了身子的男人。

    路湘輕輕揚起睫毛,對他虛脫的一笑。「我愛你,拓一!」

    拓一的心一動,緊緊的圈住她的身子不放,他意猶未盡地撫摸她光裸柔膩的背部,從沒有女人對他這麼直接的說過「我愛你」,也從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產生這麼強烈的保護欲。

    他輕撫著她的耳垂,兩指夾住緩緩的揉著,濃情不已的低吟,「我也愛你,湘兒。」

    路湘滿足的笑了,瞬間抽離了他,體貼的滑下他的身體,不給受傷的他太多重量。

    她靜靜地側躺在他身邊,數著他規律的心跳,累得沉沉睡去。

    而經過這一番激烈的魚水交融,拓一沁汗的身子也不再發燙,他這才滿足的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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