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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心撒旦 第二章 作者:原夢
    說來好笑,明明帶她去喝茶的人是武撒宇,但是在前往員工餐廳和回辦公室的一路上,看見員工都叫他總裁……讓她很想笑可又不敢笑出來。

    因為總裁是武撒霆,而武撒宇應是副總裁才對。他們總不能因為看到她這個總裁秘書跟在一旁,就統一叫總裁吧?

    駱敏一路跟著武撒宇,小心地觀察他的反應,發覺他好像習慣了。

    而武撒宇像是發覺了她的注視,忽地轉過頭來,把她嚇了一跳,還快速地拉了她一把,把她拉進電梯裡。

    「你在做什麼?走路不看路的,難道光看我就可以知道路怎麼走嗎?」他惱火的問道。

    「呃……」駱敏愣了一下才笑出聲。

    現在她知道為什麼自己可以分得出這對撒旦兄弟的原因了。

    紫眸的武撒霆總是對女人溫文有禮,且如同他的紫瞳給人的感覺一樣,神秘至極,平時懶懶的,卻無時無刻不散發出一股帝王般的氣勢,讓他就算是隨意一瞥,也能讓人心悅臣服。

    而藍眸的武撒宇就不一樣了,他對誰都一樣耐心不足,脾氣高傲,性子烈,被他看上的不管是人、事、物都一定要弄到手,而且不擇手段,說話也比較不拘禮節,看來應該是很好相處,其實則不然,他只對他想要接觸的人好,其餘的一概當成隱形人,管他是什麼皇親國戚,不屑就是不屑,任性至極。

    不過駱敏覺得他們各有特色,除了外貌和瞳色,最大的差異在於性格,其他的人為什麼老會認錯,她就無法瞭解了。

    「你在看什麼?直盯著我。」

    武撒宇狠有自信,也狠邪惡地低頭,將臉貼近駱敏的嬌?,差一點就教她呼吸不過來了。

    因為這張臉跟她所愛上的那個人是一模一樣的……除了瞳色,她無法不緊張、臉紅。

    殊不知道其實只是武撇宇的一個壞習慣罷了,只要他想威脅某一個人或者是想展現他撒旦威力時,他就合適?做,活像是要把四周的空氣都拍光,教對方窒息……「我……我只是覺得奇怪,副總裁一路上被人誤認為總裁,怎麼都不會生氣?」駱敏小心翼翼地問道。

    武撇宇挑了挑粗眉。頓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那有什麼關係,反正副總裁的頭銜本來就比總裁小了一點,每天被人叫總裁,過過乾癮也不錯。」

    這一說,駱敏也笑了起來。

    看來不拘小節又是藍眸撒旦的一個小優點喔。

    「叮」的一聲,電梯的門打開了,駱敏卻愣在原地,心臟裡的血像是讓人抽光似的。

    武撒霆摟著之前跟他踏進辦公室的妖艷女人,正站在電梯門口,他的紫眸正對著她的黑瞳,閃著她所不知情的炙光。

    「敏?你杵著做什麼?」

    武撒宇朝武撒霆身旁那個對他猛?媚眼的女人一瞄,便不感興趣地將駱敏拉出電梯。

    但是武撒霆並沒有坐上他們回來的電梯下樓,相反的,他一直盯著駱敏肩上的那隻大手,讓武撒宇嘴上笑得可賊了。

    「你們是去哪裡了?」武撒霆冷冷地問道。

    語調和他平時的口氣相仿,但是武撒宇知道他還是惹毛了哥哥。

    因為他們兄弟倆對於女人是相當有共識的,比如從不跟同一個女人?伴、從不跟同一個女人上床、不送同一個女人禮物……而現下,武撒宇請了武撒霆的女人去喝茶,分明就是故意觸怒他。

    「你忙著,所以我找她去樓下喝茶。」武撒宇皮皮地回道。

    他們辦公的地方就是兄弟倆合開的波塞頓大飯店。

    而出入這十層樓必須藉由飯店一旁的專屬電梯。平時員工休閒、吃午飯可以到飯店的員工專屬餐廳用餐,也可以使用裡頭的休閒設備,這裡的員工福利在美國本土上,可以算得上是相當不錯的。

    「在辦公時間喝茶?」

    武撒霆的眉頭都挑了起來,他發覺武撒宇是皮癢了,欠扁。

    「對。你不是在忙嗎?為了道早上讓你慾求不滿的歉,所以我才不打擾你的,怎麼?我又做錯了嗎?」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駱敏聽了滿臉通紅,武撒霆則是氣瞇了紫瞳,而武撒宇仍是一臉無辜,只有愛格妮絲來回看著這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吃驚地眨著大眼。

    武撒霆鷹似的銳眼瞪了武撒宇半晌,終於再度迸出話來,「沒有錯,你先去我的辦公室等我,我送愛格妮絲小姐下樓,馬上回來。」然後他摟著愛格妮絲經過武撒宇和駱敏的身側離開。

    冷不防地,武撒宇打了一個冷顫。糟了,看來這回他是真的將武撒霆惹火了……不曉得武撒霆會怎麼整他,武撒宇好不神傷。

    而駱敏則是僵在原地,等武撒霆和那個女人經過之後才抬起頭來,愁了一雙水靈靈的黑眸。

    她心想,不曉得自己還可以忍受和那麼多女人分享他的生活多久?而後自嘲地笑笑,不解自己的傻氣。

    事後,武撒霆也不曾問過駱敏,她為什麼和武撒宇出去?本來她以為他至少會開口問問的,結果沒有。

    或許她的地位和其他在他身旁打轉的女人一樣吧!這樣的認知,讓她失望至極。

    但是她在期待什麼呢?期待他會愛上她嗎?那太可笑了,果然,她還是在等待一份永遠不可能的戀情降臨在自己身上。她果然還是一般女孩一樣,想從他身上得到永恆的許諾。

    也許曾經擁有好過從來沒有吧。駱敏如此安慰自己,又開始忙碌於每天的工作上。

    有的時候她也會覺得麻木,尤其是在瞧見武撒霆帶著不同的女人進出辦公室大門時,她常常都會難過得不能自己,卻又無法捨棄這種唯心之痛,依然自討苦吃地等待他的召喚、等待他的臨幸,像個古代後宮的女人。

    想想,她還真是笨、真是賤……笨得、賤得她都想大聲嘲笑自己了,卻依舊放不開,甘願這麼沉溺。

    「敏?敏!」

    放任自己的六神到處遊走,駱敏終於在武撒霆的叫喚之中回神,望著他那微彎的性感唇瓣,她吞了下口水。

    「啊!對……對不起,總裁,你有什麼事情吩咐嗎?」

    「你在想什麼?」

    武撒霆的臉上還是噙著一樣的笑,但是那平淡的口氣任她再怎麼遲鈍,也嗅到了絲命令的口吻。

    「我……沒有,我只是在想,下班以後要去超市買些什麼回家煮。」駱敏趕忙說道。

    她可不敢回答自己方才失神的主凶正是他呢!

    武撒霆研究了下她慌亂的神情,不再追問,因為他向來不管他這些女伴們的任何閒事。

    他回想了一下。「你是自己一個人住,對吧?」

    他看過所有的員工資料,知道她是個留學生,不過已經取得了綠卡,現在一個人獨居,而家人則都留在台灣。

    駱敏笑了一下,「嗯。」

    「喔,那很好,下次我到你家過夜,免得撒宇那兔崽子老來壞事。」

    「咦?」沒料到他會提到這個,駱敏的臉紅得不得了。

    這兩個撒旦兄弟就是有這種本事,能把如此親密的床第之事隨意說來討論,彷彿在討論天氣一樣平常,真令人服了他們。

    將駱敏臉紅的可愛表情收進眼簾,武撒霆老覺得她和其他女伴們不太一樣,讓他感到十分的輕鬆,心情也可以變得晴空萬里,這也是他為什麼遲遲沒有換挨掉她的原因。

    畢竟有這種額外功能的女伴難找,挨了她可惜,所以他還不厭倦她也不是沒有道理可循。

    「走吧!」武撒霆拉起了慢半拍的駱敏。

    駱敏連忙拿了自己的皮包跟在他的身側,緊張的問道:「總裁,我們要去哪裡?」

    武撒霆一面帥氣的梳了下自己披散在身後的黑色長髮,一面回頭答道:「和撒宇去拍照,你剛剛不是以內線提醒過我了?」

    她疾步跟著他走進電梯裡,這才驀地想起有這麼一回事,但……「副總裁不是很討厭拍照?」駱敏驚問。

    武撒霆朗笑了幾聲,那樣子迷得她都捨不得眨眼,想將他恣意不做作的俊?攝進心裡,永久收藏。

    「他討厭也不行,我要架著他去攝影棚。」

    「什麼?!」

    駱敏在吃驚之餘也笑了出來,因為她實在無法想像武撒宇乖乖坐在相機前的模樣,喔……真的無法想像。

    兩個半小時以後,事情真的應驗了駱敏的預言。

    武撒宇這名藍眸撒旦以一雙殺人的眼睛死盯著面前的攝影師,嚇得那名攝影師當場雙腿發軟,就只差沒有抖掉手上的相機,跪地求饒了。

    駱敏在一旁看得笑意悶在肚子裡直滾,恨不得躲到女?去大笑個幾聲,再回來旁觀。

    全場驀然聽到武撒宇用非常不耐煩的聲音吼道:「你好了沒有?」

    「我……就快調好了。」攝影師的手抖得更厲害了。

    原本冷眼坐在他身側的武撒霆也開口了,「撒宇,你這麼大聲嚷嚷,攝影師會調不好光圈的。」他幫攝影師說句公道話。

    但是武撒宇冷冷地回瞪著他。

    「你還敢說!要不是你隨便答應人家拍什麼雜誌封面,我也不必在這裡受這種鳥氣,狗屎!」

    武撒霆非但不生氣,嘴角還噙著笑,「喂,撒宇,要不要把你的髮帶拿下來?兩個人都一樣不束髮,照片拍起來比較好看。」

    原來武撒宇習慣用和他眼色一樣的藍色發帶來整理自己一頭長長的黑髮,不像武撒霆,總是隨意地讓自己的長髮披散,看似狂放不羈,比一頭獵豹還要危險。

    武撒宇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我不要,你要當一個瘋子,我可不要。」

    武撒宇的怪癖很多,包括他很喜歡睡水床,還有一點點的潔癖,因此他總認為頭髮留長了不好好整理,帥哥就不像帥哥了。

    不過很可惜,武撒霆似乎並不苟同,他這股放蕩豪氣的感覺照樣可以迷死一堆女人。

    武撒霆不以為意,僅是笑了笑,在場的女人就全失去了呼吸。

    「喂!你到底好了沒?我三點半還有約會,別讓我遲到了,否則我就扁得你滿地找牙。」

    不理會武撒霆的訕笑,武撒宇再度對全身冒冷汗的攝影師放話,惹得攝影師手上的相機差一點抓不穩。

    不久,攝影師才連忙喊道:「好……好了,請……請微笑,我要拍了。」

    武撒宇咕噥了幾聲,罵了一些不堪入耳的髒話,才稍微坐正了一些,攢著眉瞪著攝影師。

    而武撒霆倒是一派自然,他微為了下巴,仿如王者,神情自若地等攝影師拍下他最完美的一面。

    好不容易「喀喳」一聲,攝影師在調了半天的光圈、角度後拍下了第一張照片,等他想再拍第二張時,武撒宇卻站起來了。

    「等一……等一等,武撒宇先生。」他連忙喊住要舉步離開的武撒宇,卻遭到對方冷冷的一瞥。

    「什麼事情?」武撒宇凶狠地問道,讓攝影師怯顫了下。

    「呃……不,不,沒有什麼!你……請慢走。」攝影師都快要哭了。

    想他在攝影界縱橫十餘載,從沒有遇到過這種模特兒,現下又只拍了一張照片而已,效果一定不好,而他的一世英名恐怕全都會毀在這一張照片上,嗚……駱敏瞧見了這種狀況,不禁笑了笑,搖搖頭。

    誰教武撒宇不喜歡拍照呢?這個攝影師還真是可憐。

    待她目送武撒宇氣呼呼的離開,再調開視線去尋找武撒霆的身影時,發現他正在跟上一回那名妖艷的女人說話。

    兩人好像談得很開心,駱敏站在原地神情落寞地垂下了頭,不知道是該舉步過去攀談,還是就此離開?

    於是她等了半晌又半晌,武撒霆才像是突然想起了她的存在,對她招了招手。

    要離開了嗎?駱敏開心的想道。

    孰料武撒霆卻對她說:「敏,我要接受這位小姐的訪問,你先回公司去。對了,回去之後記得先把上次哥倫比亞公司的案子整理一下,我回去的時候一定要在辦公桌上看到,就這樣了。」

    「就……就這樣了?」駱敏傻在原地,什麼話都說不出口,只是瞧著武撒霆的紫瞳。

    盯著她的臉幾秒,武撒霆逕自環著那女人的腰離開了。

    她的心不痛嗎?

    不!早就麻木得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唯有徹頭徹尾的心碎聲慢慢在她的胸臆間響起……完事後,武撒霆驀地自床上翻坐而起,開始穿戴自己的衣物。

    愛格妮絲赤裸著身體,抓緊手中的被單,轉過身去看他,微皺著精心畫過的眉毛,臉上儘是不解的神情。

    「撒霆,你要回去了?」

    「嗯。」

    武撒霆背對著她,所以她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為什麼為難不成你還真的要趕回飯店去辦公?」愛格妮絲打了一個呵欠問道。方才激烈的做愛老早就把她剩餘的精力搾光了。

    「對。」

    武撒霆還是繼續穿戴著他的衣物,一雙手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讓愛格妮絲起了小小的怨懟。

    「撒霆,別那麼早回去,再陪我一下好嗎?」

    她伸手拉住武撒霆的西裝外套,全裸的站在他的面前,企圖再勾引他一次。

    武撒霆臉上那抹邪魅的微笑倏然消失,一雙紫眸毫無感情的看著她,好半晌才自嘴裡迸出一句毫無溫度的話,「你我不過是玩玩,結束的時候……就該結束。」

    愛格妮絲愣在原地,一雙眼睜得老大,彷彿她不再認識這個男人,趕忙放開了手。

    「撒霆……」

    她是真的沒有想過這個男人居然可變這麼冷淡無情,他們剛剛才做過愛,而他的笑臉竟可以在霎時變得森冷。

    天!原來那些女人說的是真的,傳說中的武撒霆比武撒宇無情百倍,她怎麼會找上這個男人的呢?她被他臉上溫文的笑給騙了……武撒霆見她放了手,唇畔的笑紋又浮了出來。

    他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從西裝日袋裡掏出一本支票簿,很爽快地寫了七個數字,執起她的手,將撕下來的支票放到她的手心上。

    「謝謝你。」

    然後便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似地踱出房外,冷酷得教愛格妮絲當場大哭出聲,扯起床單,開始丟裡頭的東西出氣。

    武撒霆合上門,彷彿什麼聲音沒有聽到,還在步出大門時,禮貌地朝公寓的警衛點點頭,然後坐進自己的車子裡,倒車離開。

    至向是他的習慣,像愛格妮絲那種只嘗過一次就不想再嘗的女人,他通常都長這麼打發了事。

    當然,如果她想來公司鬧也可以,只不過……他可以弄得她沒有工作,也找不到工作,所以他想,她應該是不會這麼的想不開,因此放心得很。

    但是現下,他滿腦子都是幾個小時以前,駱敏和他分手時那副驚駭、受傷的神情,他不曉得?何懊惱得很,就連方才在和愛格妮絲做愛的時候,也老是想到她的那個表情、那張像是要哭泣的臉。

    有這煩惱的武撒霆將車子駛得飛快,連闖了好幾個紅燈,心裡卻沒有因此好過一些。和愛格妮絲做愛反而成了一種可笑的罪惡感,揮之不去,讓他自嘲地笑了起來。

    不知從何時起……不,也許應該說,自從他和駱敏有了固定關係之後,他就很少再和其他女人做愛,這是不是代表著,他就要陷入某種泥沼裡?他分析不出來,不過……跟她分手或許是個好主意。

    因為他實在是不喜歡看到她那種棄婦般的表情,而且是厭惡極了,因為他知道那正是女人陷入情網的表現,然後她們就會來個一哭一鬧,要求他對她忠實、只愛她一個……令他受不了。

    雖然她給他的感覺一向比其他的女人好,但是事已至此,他不得不認真考慮是否該結束他們之間的關係,即使還眷戀她的身體,可總比他在跟其他女人做愛的時候受到干擾好吧?

    飛車回到飯店,他依舊是對著一路上對他側目的女人投以致命的微笑,讓她們神迷不已。

    但是待他回到自己的辦公樓層時,卻不見駱敏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於是他濃眉一挑,馬上想到她會在武撒宇那裡,於是又下了樓。

    心裡竟隱隱的漾著不愉快。

    可是當他「砰」地一聲打開武撒宇的辦公室大門時,只見一個褐髮女人衣衫不整地從武撒宇的大腿上跳了起來。

    「該死的!撒霆!你在幹什麼呀?狗屎!」武撒宇詛咒連連。

    那名褐髮女人則是連忙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就慌張地跑掉了。

    武撒霆目送她離開,然後對著武撒宇氣極的俊?攤了攤手。

    「我怎麼知道你在辦事?」

    由於武撒霆向來都不喜歡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辦事,所以他通常都是和女人到外頭解決,沒有武撒宇的公私不分。

    武撒宇拉上了自己的拉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自位子上站了起來,氣得實在很想揪起他的領子扁他一頓。不過他還是沒有動手就是了,畢竟他們兄弟倆已經很久沒有打過架了。

    「有何貴幹,快給我說!」武撒宇咬著牙說道。

    武撒霆笑了起來,「不要生氣了,撒宇,你不也老打斷我的好事?咱們一次還一次,別太計較了。」

    說是這麼說,武撒宇可笑不出來,一雙藍眼似要冒火,看著他寫意的模樣,頭頂快冒煙了。

    「你最好是有正經事,否則……我就要你笑不出來。」

    可是武撒霆還是在笑,像在捋虎鬚一樣的不怕死。

    「你沒有跟敏喝茶?」

    「我……你他媽的狗屎!你覺得老子在跟剛剛的那個模特兒辦事,還有空請她喝茶嗎?」說到這件事,武撒宇是更想打人了。

    武撒霆有些意外,不過心中一股異樣的感覺竟消弭了大半,嘴角的弧度笑亮了一張臉。

    「是嗎?那她下班了?」

    武撒宇的表情陰沉了下來,藍眼蒙上戾氣,「你該不會就是想來問我這個的吧?」

    武撒霆到口的話還沒有說出,火爆的武撒宇便給了他結實的一拳,打得他嘴角流出血絲。

    「天!兄弟,你下手真狠。」

    不過武撒霆也不是省油的燈,話一說完,他右拳一揮,也給了武撒宇重重一擊,兩個人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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