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君璽就是想不通,明明他該做的事都做過了,約會也約了快三年,但是步曳鈴這個倔強的小妮子就是不肯點頭和他結婚!
這還真是他媽的荒唐,她不是愛他嗎?那為什麼不嫁他?還是說她真的根介意那些自動上門的女人?
吱!都快三年了,他還沒有辦法讓自己的女人乖乖跟他步人禮堂,他簡直是嘔極了,不過又無計可施。
望著睡在枕畔卻一臉無邪的她,武君璽皺著眉頭,開始考慮駱耀是獻上的可笑計策——把她綁到夏威夷去公證。
但是這麼一來,他老媽可能會跟他發飆,說他剝奪了她養兒子養到這麼大的惟一樂趣。唉,他到現在才曉得,原來結婚真難……
翻下床,武君璽走進浴室沖澡,沒有發現在失去他的溫暖後,步曳鈴揉揉眼睛,醒了過來。
「晤……君璽?」
聽到熟悉的流水聲傳來,步曳鈴嬌媚地打了個呵欠,伏在他睡過的地方,滿足地嗅著他專屬的男性氣味。
近來她意外地發現,現在睡覺的時候,少了武君璽的懷抱以及體溫,她會輾轉難眠並且睡得很淡。
看來,她在無形之中早就被武君璽給困住了,只是自己渾然未覺罷了。
步曳鈴陡地抬眼,瞧見昨天那個擱在床頭的絨盒還放在同一個位置上,便不由自主地歎了口氣。
「唉……怎麼辦?」
昨天晚上,武君璽向她求婚了。
當然,她是快樂得幾乎要昏過去,但是另一股恐懼感也隨即向她襲來,讓她根本無法答應他的要求。
因為武君璽的女人緣太好了,每一次出門,她都發現有很多女人會故意和他攀談,因此雖然武君璽說愛她,她還是感到不安。
步曳鈴悄悄坐起身,打開那個紫色的絨盒,愛不釋手地取出那只紫色的漂亮戒指,偷偷戴在手上。
很顯然的,武君璽是打探過她的手指尺寸,否則這戒指不會那麼契合地在她的手指上閃耀光輝。
她好想要這只戒指哦……
忽地,水流停止的聲音讓她慌張地將戒指放回原來的位置,並且連忙鑽進被子裡頭裝睡。
她豎起耳朵,專注地聽著武君璽走路的聲音,卻心跳加快地聽見他走到身邊,然後床的一角立刻沉了下去。
接著,她身上的被子馬上被拉掉一半,她也即刻停止呼吸。
因為這個終年好色的男人,正沿著她的脖子、肩膀、背脊一路親吻下去,而他的唇所到之處,都像是點了一把火似的,讓她全身炙熱不已。
在武君璽又把被子往下拉的時候,步曳鈴就跳了起來,把被單給搶回來。「夠了!你該不會是又想做了吧?」
武君璽笑得一臉邪氣,揚揚眉,理所當然地說道:「那是當然的。誰教你躺在床上的樣子看起來那麼好吃。」
步曳鈴沒好氣地瞪著他。「你在胡說什麼呀!」然後她身上纏著被子,往浴室走去。「我要去洗澡了。」
武君璽好笑地望著她笨拙的姿勢,搞不懂他們都親熱那麼多次了,怎麼她還是那麼害羞呀!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不就是喜歡她這倔強又不老實的個性嗎?唉,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那就沒有什麼好抱怨的了。
「那我陪你一起進去。」武君璽別有企圖道。
步曳鈴臉紅地喊著,「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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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鐘後,等步曳鈴再回到寢室的時候,武君璽卻不見了。
「君璽?」
步曳鈴走到客廳,武君璽還是不在。
「奇怪,他跑到哪裡去了?」
當她正好奇武君璽的行蹤時,卻在客廳的茶几上發現了一張單子,上面用中文以及英文寫滿了字。
步曳鈴忍不住將單子拿起來讀。「我愛你,請你嫁給我!」下一句則是「我會愛你一輩子,請你嫁給我!」
原來,那張單子是武君璽寫的,是他想破了腦袋或到處問來的求婚必備用詞。
步曳鈴每讀一句,眼睛就潮濕了一點。
我愛你的全部,請你嫁給我!
我需要你的愛,請你嫁給我!
步曳鈴逐句讀著,又哭又笑,發現他其實還是跟剛認識的時候一樣瘋狂,從來沒變。
我愛你。如果你願意將一生都交給我的話,請嫁給我。
步曳鈴一直讀到了最後一句,感動得連視線都模糊了起來。
我愛你。但是如果你永遠學不會信任我的話,就永遠不會曉得我有多愛你,永遠不曉得我有多麼想和你在一起……
是呀!她為什麼不能夠再相信他一次呢?
這麼一個好色的男人,每天也有多得數不清的女人對他示好,他卻仍然只擁抱著她一個人,把她納人自己的圈圈裡,她為什麼不能夠信任他呢?
於是步曳鈴走回房間內,將絨盒裡的戒指戴在手上,決定要相信他,和他共度一生。
此時,武君璽從廚房端了一個托盤回到房內。當他瞧見步曳鈴手上戴了他送的婚戒時,托盤差一點掉在地上。
「曳鈴你……」
「我願意嫁給你!我願意!」
武君璽大喜過望,抱著她高興地在原地轉起圈圈來,對她又親、又吻,直到他看到她手中的單子,才曉得她原來是看了他寫的求婚詞。
不過,一切都不重要了!
武君璽將她抱回床上,邪惡地笑著道:「我們今天先留在家裡做愛慶祝一天,明天就立刻飛到美國去公證結婚!」
聞言,步曳鈴漲紅了臉。
但是戒指都戴在手上了,看來,她也只能夠乖乖地做武太太了。
一本書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