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讓她有機會逃跑。
「啊……相公,不用了,我、我自己來就行了。」
「可是我想服侍你。」
他結實渾厚的胸膛,貼著她光滑的背,耳畔低啞的嗓音,拂來灼熱的氣息。
她低著臉,雙頰好熱好熱,他說要服侍她,話中的暗示,再明白不過了。
相公胸膛的溫度,燙著了她纖嫩敏感的背部,而他身下飽滿的剛硬,正抵著她的嫩臀,宣示他的渴望。
獨孤青鷹一手為她擦背,另一手始終圈住不盈一握的纖腰。
她的背,好美!
拿著手帕的大掌,在她背上輕輕搓著,炙人的視線,也從上往下,逐一欣賞……
好羞……
「相公,你、你才剛復原……」
「不是剛復原,是已經復原。」
「可,可是……」
「不信?為夫可以證明。」大掌抓住她的小手,往下移去……
獨孤青鷹,猛然攫住她的唇……
媚眸不依的睇了他一眼,才輕問,「怎麼突然把鬍子剃掉?」
她知道,他喜歡留落腮鬍,每回洗臉,頂多修剪而已,這回卻一點一點的把鬍子削掉。
伸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落腮鬍,記得見到相公的第一眼時,她還被這威武的落腮鬍相貌給嚇到呢,現在,她完全不怕了,還覺得很可愛。
「這鬍子不好,磨疼了你。」他的視線,落在她頸項上的紅潤,上頭除了他吮吻的痕跡,還多了一些玫瑰色的紅痕,瞧見這痕跡,他才意識到,原來自己的鬍子對她而一言還是太硬了,才會讓那雪白嫩膚磨出了紅痕。
因此,他下了決心,將留了多年的落腮鬍給剃掉。
這番話,不由得令她感動。
原來他注意到了相公如此體貼,讓她心口甜孜孜的。
獨孤青鷹任由小妻子玩著他的落腮鬍,享受這份雲雨後的親密時光。
「瞧你,剃個鬍子也這麼急躁,都剃壞了。」她好笑的說道,好好的落腮鬍。被他用刀子削得東一塊、西一塊。
「不然怎麼剃?」
「我來幫你吧。」
他眼兒一亮,立刻同意。「好。」原本抱著妻子,他立刻讓她改為跨坐在自己的膝蓋上,面對他。
這麼一來,他堅硬的飽滿,剛好抵住她雙腿問的軟嫩之處,她嬌羞的橫了他一眼,但相公死巴著她,又咧著得逞的笑,擺明了除了這姿勢,沒別的妥協,她只好由著他任性。
「別亂動,要是削掉一塊肉,可別怪我沒警告你。」
「好,不動。」他抬高下巴,等著給娘子伺候。
一個大男人,還裝出孩子似的討人疼愛的表情,令她不由得想笑。
她手中拿著匕首,這是那把曾經要拿來殺他的匕首,如今被用來幫他剃鬍子,不禁感歎世事多變。
她收回心神,動作小心翼翼,一點一點的幫相公剃鬍子。
獨孤青鷹則趁這個時候望著美麗的妻子,深幽的黑眸,映照出她嫣紅如醉的臉龐,心神一驚,哪肯怪怪不動?
披風下的誘人同體,一絲不掛。他兩隻不安分的大掌,忍不住探入披風裡,磨磨蹭蹭。
她的人是他的,心也屬於他的了,獨孤青鷹從未感受到這般快樂,擁有她,竟是如此美好的事。獨孤青鷹擁著妻子,盡情宣洩他野獸般的。
兩人在破廟裡,又繼續待了三日,這三日,像是沒有盡頭,他夜夜擁有她,直到了第四日,他們才啟程上路。
獨孤青鷹再也不准她做粗重的工作,這段日子著實苦了她,而他的功力也回復了七、八成,獵兔抓魚,剝皮毛、清內臟,全部一手包辦。
在吃了一陣子野菜野果後,他們終於有肉可吃了。
由於逃亡時,包袱全沒了,連回鄉的盤纏都沒有,但獨孤青鷹要她不必擔心,說他有辦法。
到了一處城鎮,獨孤青鷹將沿路採摘來的藥草,賣給藥鋪,換得不少銀子。第一件事就是給娘子添置新衣。
將破損的衣裳丟了,關玉兒換上新衣裳、新繡鞋,又回復了那美麗動人的嬌模樣。
獨孤青鷹看在眼裡,也禁不住失神,為了慰勞娘子的辛苦。獨孤青鷹找了間上好的客棧,將一錠元寶放在掌櫃面前的桌上。
「給我一問最好的上房。」
一見元寶,客棧掌櫃兩隻眼兒都冒出光來了,立刻眉開眼笑的親自招呼著。
「是、是,大爺,剛好還剩一間上房,請隨小的來。」
「還有,送熱水到房裡來,給我娘子沐浴。」
「是。是。」
「另外,把你們店裡最貴的菜色和好酒,半個時辰後送到房裡來。」
「遵命,小的立刻幫大爺張羅去。」
一旁的關玉兒,見相公出手如此闊綽,不禁也傻眼了,忙拉拉他衣角。
獨孤青鷹低下臉,輕問,「娘子有何吩咐?」
「住上房,又叫最貴的膳食,不好吧?」她知道相公是為了她,但是他們並不富裕,好不容易賣藥材掙得的錢。最好省一點。
大掌輕輕包住拉著衣角的小手。安慰道,「別擔心,為夫自有分寸。」
她依然擔心,但有外人在。她也不好說什麼,心想這一回就順著相公吧。
掌櫃領他們來到客棧內院的上房,這兒環境清靜,十分隱密,不受打擾。
「兩位請先休息,等會兒熱水就會給您送來。」
獨孤青鷹點頭,始終嚴肅著一張面孔,讓人不由得敬畏。掌櫃更是畢恭畢敬,不敢有怠慢之處,躬著身,退了出去。
人一走,獨孤青鷹嚴肅的表情立刻換上笑臉,摟住妻子,吻住她潤紅的嘴,兩手在她身上急切的摸索。
「哎,你幹什麼?大白天的。」
「我想要你。」
「現在?不行呀,等會兒人家還要送熱水過來呢。」
「無礙,我讓他們放在花廳,不會進內房來。」
「呀你這麼猴急,剛才還說自己有分寸,才怪呢。」
他咧嘴一笑,灼熱的氣息拂苦她的耳。「對你,為夫永遠拿不準分寸。」抱起她,往大床走去,用最熟練的速度,將妻子扒得一絲不剩。
過後,他們一塊泡在大木桶裡,熱氣氤氳,將關玉兒一張臉燙得更加緋紅。
獨孤青鷹意猶末盡的在她粉胸上來回留連,印上點點親吻。
「呀,好癢。」銀鈐般的輕笑,令他更加重了吻,甚至開始「啃咬」她,引得她推拒,抗議他太「貪吃」。
關玉兒邊笑邊喘的用兩手將他的嘴搗住,才沒讓自己繼續遭殃,這男人,已經留多青紫在她雪白的嫩膚上,再這樣下去,她連出門見人都不行了。
吃不到她的粉胸,他只好改為嘗嘗這白嫩嫩的十根手指。
「連我的手指頭也咬,你真想吃了我啊?」
他補充一句。「還有腳趾頭,也是我的最愛。」不是甜言蜜語,他是說真的。
「貧嘴。」她失笑,收回自己的手,免得手也多了青青紫紫。
一番戲鬧後,她傭懶的靠在丈夫的懷裡,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
「對了,相公。」
「嗯?」
「相公家裡有些什麼人?」
開始在乎他,就想多瞭解他一些,而且她早想問他了,直到現在才有機會好好問個清楚。
「沒有人。」
「咦?」
「我是個孤兒。」
「啊。」
她很驚訝,料不到相公家裡。竟一個親人都沒有。
「公公婆婆都去世了?」
「嗯。」
關玉兒心中一疼,原來相公孤苦無依一個人,禁不住疼惜地道,「沒關係,相公還有我,咱們是夫妻,妾身就是相公的親人。」
她的善良和溫柔,令他薄唇抿緊,不由得臂膀一縮,將她摟得更緊。
大概是錯覺吧,不知怎麼著,她感覺到相公並不想說太多,似乎有事瞞著她似的,但想想,相公大概不想讓她操心,也不願觸及往日傷情,所以她也沒再多問。
小手環住他的腰,與他相擁著,因此沒瞧見,相公臉上透露出一絲異樣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