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沒有!
因為他知道,他必須做絕,否則,他永遠都會受制於顏佩璇,而他是真的不想與一個幼稚的小女生過一輩子。
「皓,去我那裡吧!」安娜什麼都不知道的緊貼著他,和他分手兩年多,她始終找不到半個像他這麼體貼的男人,所以,當她一接到他的電話,她整個人雀躍得差點飛了起來,她立刻和目前的男友一刀兩斷,直接宣告他倆的戀情已經Gameover。
她撒嬌的磨蹭他,但在看到梁垣浩嚴肅的表情,她馬上改口道:「還是去你訂好的旅館,我沒意見。」
梁垣浩沉默的開車上路,他的車始終跟在顏佩璇的身後,他不明白她為何不肯搭計程車回家,反而一個人孤獨的走在街頭?他受不了看到她那孤寂的背影。
「皓!」安娜不解的拉著他的衣袖,「你要去哪裡……」
「閉嘴!」他口氣不佳的看著她坐上公車,然後看著公車揚長而去。
他突然將車停到路旁,從口袋中掏出皮夾,「安娜,我——很抱歉,我突然想到我還有事,你……先回去吧!」
安娜不可置信的張口望著他,「你……」
在看到他掏出一疊厚厚的鈔票時,她突然腦筋一轉,「是為了那個小女孩嗎?你是為了那個小女孩才找我來的嗎?」
梁垣浩沒說話,他點燃一根煙,深吸了一口,許久才吐出來道:「我很抱歉。」
安娜的眼珠子滴溜溜的打轉,不行!她才剛開除她的現任情人,目前可是失業一族,以她平日的消費習慣,她根本不可能維持自己的生計,「我可以原諒你用這麼下流的手段利用我!不過,我不想就這樣打道回府。」
梁垣浩眉頭微皺,他是使出不入流的手段沒錯,但有她講得這麼嚴重嗎?
「你想怎樣?」他冷冷的問。
她是想爬到他頭頂上囂張嗎?可以,只要她不怕他的報復手段,他可以抽出時間陪她玩玩,只是,不論多麼嚴重的後果她都得承擔。
「喂!我可是一心想幫你,你可不要恩將仇報喔!」安娜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太多了,「我看得出來你喜歡那個小女孩,我可以教你一些訣竅,讓她最後臣服在你的腳下。」
他的眉頭稍微解開了些,嘴裡吐出兩個字:「繼續。」
安娜笑了,看來,她想待在他的身邊有望了。「我可以讓那女孩產生危機意識,甚至讓她以為我跟你就要結婚了,如果她真的愛你,她一定會有所表示,到時,你不就贏得美人歸了嗎?」
「是嗎?」一抹算計的笑浮現在他的嘴角,事情雖然跟安娜想像的不同,不過,他好像真的可以一試,「安娜,如果你能照我的要求做的話,這輩子你就算成天躺著,也不必愁你的日子過不下去,我絕對會好好的報答你的。」
一抹詭計得逞的笑自她的唇邊漾開!「皓,交給我,我知道該怎麼做。」
耶!看來她裒的為自己找到一份好差事,如果幸運的話,她搞不好還可以釣到金龜婿呢!
「不!安娜,這件事我說了才算,你得聽我的,我說一你就不能講二,否則,不但我們的交易不算,我還會讓你嘗盡苦頭。」他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安娜,當然知道怎麼保護自己的權益羅!
「好啦、好啦!我全都聽你的行了吧?我們現在去旅館吧!」安娜才不打算跟他爭,她心中自有一把尺,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不了,我很累!」梁垣浩將手中那疊鈔票交到她的手中,「明天你來找我的秘書,她會把合約準備好,我會先預付你三個月的車馬費。」
安娜雖然心有不甘,但她又不能得罪他,只好乖乖的將錢收進小包包中,「那——現在我們要做什麼?」
「你先回去吧!」他面露疲憊之色。
「可是……」安娜還想再多說些什麼,卻被他的利眼一瞪,只能摸摸鼻子下車,「那我明天下午去找你喔!」
「去找我的秘書。」他言簡意賅的說完,一踩油門就直奔向前方。
安娜嘟著嘴,心裡嘟嚎著,哼!我才不是省油的燈,我非要你對我俯首稱臣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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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禮拜,顏佩璇每天一下課就到梁垣浩的辦公室報到,但她總是只能待在會客室裡無聊的等待,他從來沒有一次過來陪她。
這才讓她真的瞭解到他是個生意人,他真的很忙。
過去,她總是要求他隨傳隨到,如果慢一點,她便擺個大便臉給他瞧,如今想想,她真的太孩子氣、太不懂得體諒他了。
而在另一邊,洪秀青則終於隱忍不住,「梁總,顏小姐已經等了……」
「我知道。」梁垣浩連頭都沒抬的打斷她的話!他就是要讓顏佩璇瞭解他並非閒人,不是她想怎樣他就得陪她怎樣,除非是孩子,才有可能那麼的無憂無慮。
「梁總,我知道我不該說什麼,可是顏小姐她……」洪秀青是真的有點看不慣了,先前老闆追顏小姐追得那麼辛苦,怎麼會突然就變調了呢?
莫非……他跟顏小姐有了一腿,而現在他玩膩了!?」
哼!沒品的男人,她生平最痛恨這種不負責任的臭男人了。
「不該說就別說。」梁垣浩抬起頭,俊顏上有著些許的不悅,「她願意來是她家的事,我根本不必隨她起舞,洪秘書,你懂嗎?」
她才不懂!「那梁總,安娜小姐又是怎麼一回事?」
安娜明明是老闆過去的女人,怎麼老闆現在想吃回頭草,居然兩人又藕斷絲連起來,一想到安娜從她手中領取支票的那副驕傲模樣,她到現在還是覺得很嘔!
「洪秘書,那些都是我的私事,我相信應該與你無關,你只要管好你自己份內的事就好,這才是個好秘書應盡的本分。」他面無表情的提醒道。
當初,洪秀青是個在感情上受到重創的無助女人,是他適時的拉她一把,而她也誇下海口,從今以後,她只想做個在事業上打拼的女強人。
所以,他才會收容她,讓她到他的公司當秘書。
而洪秀青也很爭氣,在公司表現優異得不得了,於是,他在三年前將她調來當他的私人秘書。
「是!」洪秀青知道她逾越了,趕忙低著頭想走出辦公室。
「等等!你去請顏小姐進來吧!」他已冷落顏佩璇四、五天了,說句良心話,他還真的好想她呢!「嗯!」洪秀青的臉上這才浮現笑容,不能怪她,她一直很喜歡顏佩璇那個天真的小姑娘。
才不過一會兒工夫,顏佩璇便開心的跳進他的辦公室。她一看到他坐在辦公桌前的嚴肅模樣,便什麼都沒想的就衝向他,甚至毫無顧忌的跳上他的腿,緊緊的摟住他,「人家好想你喔!」
嗅聞著他身上的煙草味,以及屬於他男人的體味,她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氣,「好香喔!」
看著她嬌憨的模樣,他的下半身一緊,什麼都沒想就狠狠吻住她的小嘴。
「唔——」她忍不住由回中逸出呻吟。
但理智很快就回到他的腦海,他半掩飾半避嫌的輕輕將她推開,「小璇,這裡是公司,你別坐在我身上。」
從未被他拒絕過的顏佩璇心酸的看著他,久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對不起——我是因為……太想你了。」
他刻意忽略她受傷的神色,語氣平淡的問:「怎麼這幾天每天都來?沒功課嗎?」
「當然有,可是……」她只剩下三個月的時間啊!怎麼能不好好把握呢?「我想看看你啊!」
他勉強將自己不對勁的部位掩藏好,才端坐在偌大的辦公椅上面對著她,「小璇,你真的還要再浪費三個月的時間嗎?你還年輕,應該多跟與你年紀相仿的男孩子一起玩,不要再把時間全都放在我身上,我……並不喜歡幼稚的小女生。」
「你又來了!每次都這樣,人家都跟你說過這是你欠我的,你卻一直想賴掉,我——好討厭你……你這個——」她一時語塞,只能生氣得硬賴到他的腿上,嘟著嘴嬌聲說:「我就偏要坐在這裡,誰教你欺負過我,我就是偏要……」
可能是他們太過專注,以至於沒聽到敲門聲,當洪秀青端著兩杯咖啡進來時,撞見的正是梁垣浩尷尬的輕摟著顏佩璇的腰,而顏佩璇則背對著他坐在他的大腿上,小小的身子還不斷的蠕動著。「啊——」
「呃——」
兩個年紀比較大的成年人都感到很尷尬,只有顏佩璇的感覺比較遲鈍,「嗨!洪秘書。」
「呃!你們繼續。」洪秀青一看他倆親密的舉動,馬上以為兩人已是雨過天青,所以立刻落跑,「老闆,我先下班,公司就剩下你和顏小姐,你請自便。」
說完,她還順手將辦公室的門帶上。
梁垣浩緊摟著顏佩璇,自她的身後嗅聞著她的秀髮,「幾點得回家?」
沒錯,過去存在他倆之間還有一個很重大的問題,那就是她家的門禁時間,每晚九點半以前她必須回到家,絕對不准延遲。
而他必須上班,下班有時又有應酬,以致兩人平日約會的時間本就少得可憐,再加上假日時她老是要交報告、趕作業,等他替她抓刀完畢,所剩的時間也就寥寥無幾。
所以,他一直利用空檔抽空去看她,不論是她午休,或是早上送她上學,他都把握住每一分每一秒跟她在一起的時間;至於她下課後,他更是不忘每天到校門口報到。只是,如此一年下來,她全然沒有感受到他的辛勞,反而將他的體貼視為理所當然,令他為之氣結。
「還是一樣啊!」她仍然沒有停止的在他身上磨蹭著。
可梁垣浩卻感到心情低落,「那你還是早點回家好了。」他不想玩了!
「可現在才七點,我們可以去吃飯、看電影嘛!」她好懷念被他大手牽小手的幸福感覺喔!
「我不餓,也沒興致看電影。」他口氣更冷淡的說:「如果沒事,你可以回家了,我還有工作要做。」
「才不是!你是想去找上次那個漂亮姐姐對不對?」她沒轉過身,卻停止不再在他腿上蠕動,口氣落寞的問。
梁垣浩身子一僵,一道忍不住的笑意突然浮上他的唇角,看來那一招還真的有效呢!「不對!」他憋著笑否認道。
「你不用騙我了,你那天陪著她一起回家,你跟她……那個了對不對?所以,你這幾天才會對我不理不睬的,都是因為她對不對?」她恨恨的問。
對她個頭!他好笑的暗忖,他根本還沒讓安娜正式上場過,那天只能算是無心插柳,沒想到竟然柳成應了呢!
「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他正想將自己的名言再說一遍,她已經接口說下去。
「所以,會有生理需要!而你又不願意靠自己解決……我說的對不對?」她突然起身,站在他的面前,以亮澄澄的大眼瞅著他。
梁垣浩看著她漂亮的小臉,這才知道幾天沒碰碰她、親親她,自己有多麼的想念她,但他硬是板著一張臉道:「沒錯,你是不會懂大人的世界的。」
「可我懂了,」她抗議似的大聲的說:「你剛剛……明明很想我對不對?」
「你這麼有自信?」他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以懷疑的口吻問她。
「我——」她羞紅了小臉,「人家感覺得到……」
他無奈的苦笑,「是啊!我總是對你有感覺,可是,有用嗎?你在意嗎?」
「我在意的,真的!」她很激動的再次跳到他的腿上,「我肯……只要你——不讓我痛……我——願意……」
她將小臉埋入他的胸懷,好激動的想表達自己對他的愛意,她是真心喜歡他,她不要跟他分手。
但梁垣浩卻輕輕的推開她,「沒用的,小施,你突破不了你的心防,我也不能保證不讓你痛,我們……還是算了吧!」
「不要!我不要算了,我今天要試!」她似乎做了很大的決心,在他懷裡抬起頭,勇敢的對他說:「要我吧!」
「真的?」他的下半身都快痛斃了,她不能再讓他一心期待卻最後仍然受傷害,「小璇,我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的,你要想清楚。」
「我要、我要!」她像是殉道者般的虔誠,對著他嚴肅的點頭。
「好!」他一把抓起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將她火速帶到他辦公室裡面一間空間不大的休息室中。這裡是他因忙公事太累,無力回家時的休息處所,此處從來就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小璇,告訴我你不會後悔。」他再次確認。
顏佩璇摟緊他的粗腰,將頭埋在他的胸前,急切的說:「要我、要我——」
他情難自己的以雙手輕捧著她鵝蛋形的小臉,將他的唇覆上她的,哦——他有多久沒嘗到這麼甜美的滋味了?
她的粉舌與他的靈舌交相纏繞,彼此品嚐著對方的味道。
他急切的替她褪去累贅的衣物,才一下子,她就渾身赤裸的躺在他的懷裡。
「——」
他吻去她的話語,「不准出聲,從現在起,你只准乖乖的聽我的指令,不准主動出聲,違者重罰!」他霸氣的說。
「可是——」她還想申訴什麼。
「不乖!該罰!」
「不要——我會怕……」她顫抖的說。
他假裝沒聽見,還故意加重唇齒的力量,讓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氣,「呵——」
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她不能再讓他前進一步,她害怕得連腳趾頭都忍不住蜷曲起來,「停停停!你不可以……」
每回都是這樣,她總是讓他在碰觸到她的叢林地帶時就嚇得渾身僵硬,害得他興致全無,每次都是敗興而歸。
「不要,」她真的嚇壞了,推不動他讓她緊張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的嘴離開她的胸前,一口罩上她的小嘴,不讓她再發出掃興的話語。
她緊張得全身繃得緊緊的,連小嘴內似乎都嚇得涼了起來。
「放輕鬆,小璇,把自己交給我。」他將唇移到她的耳畔低喃,「別怕,我只會愛你,不會傷害你。」她猛地搖頭,「我不敢……」
「放鬆、乖!」
「不要!」她急壞了,整個人似乎都慌了、亂了。
「你走開!好痛——不要……」她驚駭的驚聲尖叫。
但他不為所動,如果她連這麼一點點疼痛都承受不住,那她等一下如何與他行周公之禮?
既然今天她說要把自己給他,他就要她說話算話;至於明天的事,以後再說,不過,只要她一達到法定年齡,他一定會立刻將她娶回家的。
「別怕,小璇,這個世界上我最不願傷害的人就是你,你知道嗎?」他喃喃的在她耳旁低語著,「我愛你,我要你為我長大。」
顏佩璇已經無法思考,她渾身的力氣似乎全都被抽光!
「哦——小寶貝,我好愛你。」他低語著。
他用雙手抓住她的小手,並將她的雙手定住在她頭的兩側,以嘴覆上她的小嘴,「我愛你,小璇,愛我好嗎?」
她勇敢的點點頭,才想說話,就被他的唇吻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啊——不要啦……嗚嗚嗚……痛死人了啦——」她像是突然變成神力女超人般的用力將他推開,一張小臉都哭花了,「你——好壞,幹嘛弄得人家……這麼痛——嗚嗚……我——」
梁垣浩差點崩潰,他用力地將她抓回身邊,「小璇乖,只會痛這一次而已,真的,我保證以後都不會痛,只會快樂。」
「不要!我——要回家了,你走開!」她驚駭得抓起衣服就想穿到身上,可她嚇得手腳都軟了!根本沒有力氣將衣物穿好。
梁垣浩挫敗的直抓著頭髮,他一連深呼吸好幾次後,才轉過身,想辦法替自己解決那疼痛不已的慾望……
許久,他面無表情的替自己穿好衣服,再冷淡的替她將衣服一件件套好,「我很累,沒力氣送你回家,你自己走吧!」
他走出小房間,回到辦公椅上開始抽煙,一口接一口、一支接一支。
過了好一會兒,顏佩璇才勉強從小房間走出來,「我——那裡好痛,我——走不動……」
他透過煙霧中看著她,她那淚眼汪汪的模樣讓他看了心揪,可他的心底卻藏有許多的憤怒,「不准哭!我都還沒做你就哭成這樣,那萬一做了你怎麼辦?」
她趕緊試圖止住淚,但那淚珠就像是斷線的珍珠般,一顆又一顆的不斷自眼眶中滑落。
他挫敗的爬著濃髮,「我送你回去。」他站起身往門口走去,邊走向電梯處邊說:「到此為止吧!小璇,我不想再陪你玩遊戲了。」
可當他回過頭,卻看她仍在門口磨蹭著,「快點,我還有事。」
顏佩璇只覺得心都碎了,她都答應讓他做到這種程度,他竟然還不來扶她,好強的心讓她忍不住也大聲起來,「我也想快啊!可是——人家……就是走不動嘛!」
他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衝過來一把抱起她走入電梯中,狠聲道:「到此為止吧!」
「不!你答應我三個月的,現在才過一個禮拜而已,你怎麼可以食言而肥?」她含著淚指控他。「我累了,我不想再跟你這樣拖延下去……」因為,他的身體在痛、他的心裡在痛,他快受不了了!
她倏地轉過身背對著他,「這是你欠我的,我要求你補償我,沒得商量。」
看著她嬌小的背影,他無力的心忖:我不招惹你等於是放過你,你為何不懂我的心?跟著我你只會更痛苦,因為,我會不斷的要你;而你,永遠也不敢踏出做女人的第一步,這樣彼此牽絆著有什麼用?
但他沒再說話,只是將她送到她家門口,就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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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日星期×天氣×
難道當女人一定要經歷這種痛嗎?我……怎麼那麼沒用,滿街的女孩都有勇氣向痛挑戰,為什麼我就這麼沒用呢?
他一定很恨我,因為,我在他那麼想要我的時候拒絕他,可是,我真的不能啊!
看到內褲上有幾點紅色的斑點,我失身了嗎?他要了我嗎?
如果是,他幹嘛還生我的氣?
我還是小處女嗎?我還是清白的嗎?
今天讓他看到我這麼脆弱的一面,他一定對我的表現覺得遜斃了,不!不能再這樣了,我不能再在他的面前表現得這麼沒用,他不是老說他喜歡的是成熟穩重、知應對進退的好女人嗎?
好!從明天起,我就要以做這樣的女人為己任,我再也不要在他面前掉淚示弱,我要表現得開朗而有自信。
我還要將他的心搶回來!
雖然他送我回家後,一定會去找那個漂亮姐姐,但是他愛我啊!他在我的耳邊說了好幾次他愛我啊!
對!只要我繼續嘗試,等有一天我克服怕痛的心理障礙,能夠跟他一起那個……他一定會再愛我的。
只是,來得及嗎?
我只剩下兩個月又三個禮拜了,真的來得及挽回他要我的心嗎?
我……好怕……來不及了……
我要努力加把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