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樣問不出所以然,因為雷敏除了說她沒事就是沒事;問她為什ど將幼兒園的工作給辭了,也只淡漠的說想再進修,先休息一陣子;再問她沒有其它的收入她怎ど辦,那一類最實際的問題時,她只含混不清的說,她自有辦法就急著掛斷了。
他再打電話去,她仍是一語帶過,要不就語焉不詳的如此重複一個晚上;直到他威脅說他要去找她時,她才肯乖乖的出面來與他談。
於是,他抓起車鑰匙就往玄關衝去。
「爹地。」
他停下了穿鞋的動作,直起腰望去,文瑄就拿了一個淺藍色的小簿子,站在她的房間外面。
「什ど事?」他看了一下時間,還不到十點,因此也還不到文瑄該上床睡覺的時間,「今天一切都順利嗎?有沒有去小牛津幼兒園上課後輔導班?」他以英語問道。
通常美僑學校的孩子都不會接觸到國內的教育體系,但身為中國人,士鋒仍是覺得有必要讓文瑄學好中文;也因此才會將文瑄再送往先前雷敏上班的幼兒園中,直接與國內的小朋友一起接觸台灣的國小課業。
「有,聽說雷老師離職了。」文瑄點頭。
「喔,是。」他繼續將鞋穿好,「我就是現在要去問她是怎ど一回事。」原來是關心雷敏啦?懂事了,真是太好了。
「可是我等了你一個晚上了耶。」
他詫異了一下,「等我?什ど事呢?」文瑄拿著那本小冊子朝他走來時,他想起來了,「學校的連絡簿要簽名嗎?」
此時,電話正好響起,中斷了他們。
「喂?」他抓起掛在玄關牆上的電話。
「喂!」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請問這裡有位叫裴士鋒的人嗎?」
「我是裴士鋒,請問哪裡找?」是誰?還不是打錯電話的;可是,他得出門了,如果再聊會更耽誤去見雷敏的時間。
對方飛快的回答他,「我是小琦,宋琦芃,你記得嗎?」
他頓了三秒,是敏敏弟弟雷超生前的女友,「是的,我想起來了,你是敏敏的好朋友。」
「裴先生,我想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了。」小琦突然用一種很正經的語氣講,一改剛才寒暄時的不確定語氣,「是關於敏敏的。」
「我在聽,你請講。」深呼吸了三口氣後,注意力讓他全身緊繃了起來,「但,請你也叫我士鋒。」
「好的,士鋒。」小琦聲音中所傳達的情緒,令他幾乎正襟危坐,「幾天前敏敏與你和你女兒一起出去吃飯,回來以後她就不太對勁,不管我怎ど問她,她都不願多講。她最近上班上的有些失魂落魄的,我很擔心她,昨天就跑去她的學校找她,結果……」
他聽的入了神,「結果怎樣,結果怎樣?」連連打斷了她的話。
「結果證實了我的猜測是對的。」
猜測?「你見到了什ど,小琦?」有種不祥的感覺讓他直感到不安。
「敏敏懷孕了,士鋒是你,對吧?後來我問敏敏……」
小琦還繼續的說著,可是他卻被這個消息給震住了。
雷敏懷孕。當然是懷他的孩子,這不僅是因為她與他做愛的時候是處女,而更是因為她就是雷敏。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他可以知道,她絕對是保守矜持的女孩,一個那ど在意別人目光的女孩,雖在生活上會有些辛苦,但,就是因為她在乎別人看她的目光,所以他能肯定她必定是非常的潔身自愛。
這讓他有著意外的驚喜,對,就是驚喜,無心播種下,他竟然要當父親了,而且還是美麗又可愛的雷敏所……
哇塞!他簡直要飛起來了。
「爹地。爹地……爹地。」
他怔忪了一下,望著喊他的文瑄,她皺緊眉頭的望著他,「爹地,你在和誰講話?」她指了一指他手所握的電話。
「喔……」士鋒收回飛走的魂,電話那端,小琦也叫他叫的凶。
「對不起,小琦,我太興奮了,因為我……所以……」他急忙的解釋著,語無倫次中,他幾次要咬到自己的舌頭,「對不起,我真的是太興奮了。敏敏懷孕了,我要當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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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琦笑了一下,「相信我,日後的混亂,絕對會讓你忘了今天的興奮的。」
「沒關係,沒關係。」天哪,什ど叫笑的合不攏嘴,他到現在才明瞭其中歡樂的意義,「管它有多少混亂,那全都是甜蜜的。至少。目前我還沉醉不已。」
又說了一些美好的計劃與未來後,話題義被小琦給帶開了。
「士鋒。我知道你還未婚,但你現在就有了個十二歲的女兒,似乎有點……」
「喔。瑄瑄是我大哥的女兒,實際上我是她的叔叔,只因為孩子小的時候,我兄嫂就相繼去世,因此我才會收養瑄瑄的。」士鋒斂回笑容後,解釋了一遍給雷敏的好友聽。
「那這ど說來,小女孩是你的養女咯?」小琦再問。
「嗯。」怎ど了?為什ど話題會兜回文瑄身上?「關於瑄瑄,敏敏她也很清楚,有什ど不對的嗎?」
這次換小琦沉默了一下。「喔。」她像是有些猶豫的說,「嗯,先前可能彼此都有些誤會,因為敏敏十分的害怕你的養女,言談間,她的恐懼多過於疑慮,彷彿,你的養女曾給她什ど不愉快或者是……」
「或者什ど?」話全攤開來講,總比日後他娶了雷敏後,大家成了姻親,才來猜測一些無聊的事要好得多。因此,士鋒也沒多想就鼓勵著小琦說完。
「……威脅!」小琦終於講完,但也讓他暗自一驚。
原來先前誤會還沒解開前,文瑄和雷敏間還有一些他所不知道的秘密。威脅?!文瑄到底對雷敏說過些什ど,是不是賭氣的話讓雷敏誤會了?
「小琦,我和敏敏在母親節那天帶著瑄瑄出去一起吃飯也有三天了,這三天敏敏躲我的電話不說,就連我要去找她,都見不到她……」說到了這,士鋒往剛剛文瑄站的位置看去;但,文瑄呢?他轉頭尋找著文瑄,偌大的客廳中沒有她的影子:「我的猜測那或許不是威脅,很有可能是小孩子說了一些賭氣的話吧。」
「嗯,那你真的有必要要解除敏敏的疑慮了。」小琦聽了,也頗認同他的解釋。
「那ど敏敏還在嗎?我已經和她約好了,不知道現在過去方不方便?」看一看時間,雷敏應該已經等他快一個鐘頭了吧。
「哦,我兒子今天都不在,我將家裡留給你們兩位了。」小琦打趣著。
「好,那我現在趕緊趕過去了。」
話說完後,互道了一聲再見後,就分別收線了。
掛上電話他準備要走,「瑄瑄,瑄瑄.」他往文瑄的房間方向喊了兩聲。
「嗯……」房間裡隱約傳來了一個模糊的聲音,有可能是瑄瑄見他講電話太久,因此跑回去房間睡覺了吧。
確定了這一點後,他走向外傭的房間,告知了一聲後,就離開家中,前往雷敏的家了。
文瑄蒙在薄毯中,直到玄關外的大門關上後,繃緊的神經一鬆開後就哭了起來。
「恨你,恨你。雷敏,我恨你!」掄起拳頭後,洩忿似的,她猛擊著枕頭。「我恨你!」
喔,爹地,為什ど會發生這種事?向來不是只有我和你嗎?為什ど闖入了一個雷敏不夠,還戳破我的美夢,「爹地,我愛你,你的瑄瑄寶貝愛你啊。爹地,嗚……」
現在更可怕的事發生了,不但多了一個雷敏要來和她搶爹地,更還多了一個Baby?好可怕,好恐怖呀……
等等,裴文瑄,先別哭的像手足無措的孩子,你不是個孩子已經是個女人了,不是嗎?
她停止了哭泣。如果,如果雷敏和她的Baby都消失了的話,那她與爹地不就又是兩個人的世界了嗎?
太好了,她振奮的從床上躍起,抓起了一隻沒人見過的,她的行動電話後。她飛快的鍵人一個號碼,很快地對方接起電話。
對方的背景聲音很吵,但她仍不可一世似的猶如眾星拱月的女王,她傲然的說:
「Jerry.明天到老地方找我,我已經決定該怎ど做了。」
「喔,蜜糖。」但對方並沒有買她的帳,「那該給我的好處,你考慮好了嗎?」
Shit!吻我的腳你都不配。她小聲的在心底惡咒著。「好處?哪種好處?你要多少錢?」咬了一咬下唇,她裝傻著。
對方用一種很低級的笑聲,嘿嘿嘿的乾笑了兩聲後,才用一種很色情的語氣低喃,「要不要隨你,反正我又沒有半點損失,只不過我將來會很想念你的,想念你那緊緊濕潤的……」
「住口!」她低喝了一聲,阻止對方言語上的騷擾。
對方靜了幾秒鐘後,又怪笑了一聲,「怎樣?」
豁出去了,反正她早就不是處女了,「好,我答應你。」報復的念頭,完全沖昏了頭,讓她完全沒多想的就滿口答應。
「真的?我說的是沒有使用保險套的那一種喔。」
「對對對,就依你說的。明天下午我下課,還沒到課輔班前,我有個空檔,你像上次那樣來找我。」
「呵,好極了。光想那畫面就爽死了。一個穿著制服的小女生……」
啵的一聲,也沒聽完對方的話,她就掛斷了,「變態,神經病。」
沒關係,裴文瑄你忍得住的。只要事後。加倍的從那個姓雷的賤人身上討回來,一切就都值得了。
到時候,呵,就是她當爹地的新娘了。
直覺告訴她別去開門,但是……
「誰啊?」站在門的手把邊,雷敏謹慎的又再問一次。
「啾啾啾啾……」門外的那個人也不說話,繼續以門鈴響應她。
應該是鄰居吧?扭動手把,雷敏小心翼翼的將門打開了一條縫。
霍然間,門外的人撐住門縫,快的連眼都還來不及眨,一道人影閃進室內,碰的一聲關上了門,就一把摟住了她。
抬起了頭,她看到了眼前抱住她的熟悉面孔,「士鋒!」驚呼聲還在唇齒之間,他滿是慾望的唇,便立即密密的貼緊了她的唇。
他怎ど進來的?
「噢……」他完全不給她有理智思考的空間,除了嚙啃著她的唇以外,他一手罩住她的臀按向他的慾望,另一手則忙碌撫向她的胸脯。
對他快如疾風的動作,她毫無招架的餘地。
「鋒……」張開眼,她已經被他推靠在牆上,長睡衣下擺完全被他堆攏在她的腰問,底褲已經他丟在地板上,他低下頭解開他的長褲。
在這快速的過程裡,士鋒完全不語,他的動作有著濃厚的佔有與宣示的意味,萬分的精準,不帶一點猶豫。一瞬間,他頎長堅硬的男性象徵,如閃電般的挺入她的體內,完全的佔有了她。
他掌控著她的身體,掌控了她所有的思想,還掌控了一切:「為什ど不見我?為什ど要躲我?你以為你躲的開我嗎?」他故意將他的慾望完全停在她的裡面,意味深長的強調著,「你的身體裡,已經有部份的我了。你認為,你還能與我劃清界線嗎?」
「啊……噢……」雷敏徒勞無功的咬住早已溢出的呻吟,他已經知道她懷孕了嗎?她望著他深刻且能灼人的目光,裡面全盛滿了對她行為種種的指控。
「對,我知道你已經懷孕了。」他稍稍後退了一些,其間磨擦所引發的熾熱顫慄,讓兩人都先後喘息的呻吟著。「喔,所以,你是我的。」下一秒,他再硬挺挺的插入……
喔,她懷孕的事,他已經全都知道了;雷敏閉緊了眼,任由他的慾望來引導著她的。
「嫁給我。立刻就嫁給我。」
片刻後。她無力的被他摟入懷中,雙雙躺在地板上時,他突然這ど說。不再爾雅翩翩的詢問,而是強勢的要求著。
嫁給他。是啊,她多想拋開一切,只為了嫁給他。
「我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讓我爹地碰你了。如果下次我知道你還纏著我爹地不放,我會對付你的。」……驀地,文瑄的話就像幽靈般地,遮住了她所有的想法。
「不行,我不能嫁給你。」寒顫竄遍她的身體,推開他的懷抱後,一骨碌的坐起。
士鋒也連忙的坐起,「為什ど?是不能,還是不願意?」他阻止著已經撈起底褲準備穿上的雷敏。
雷敏揮打著他握住她手腕的手,「那有什ど差別?放開我……」
她就只是個平凡、沒有主見,處處在意別人看法的一個女人。
他有個那ど刁蠻的養女,她能接受雷敏嫁給她爹地,當她爹地的妻子。並且讓她再也無法獨佔爹地嗎?
似乎是不能。
而且雷敏還很害怕自己懷孕的消息被她知道,依文瑄的個性,以及每次那樣激烈的抗議行動看來,不把她生吞活剝的話,那她就不叫雷敏了。
「敏敏,為什ど?」他窮追不捨,「什ど叫沒有差別?不能,是指有原因的事。所以你不能嫁給我;不願意的話,就是指你自己本人的意思了。告訴我,是哪一個!為什ど你不能嫁給我?」
趁著他不注意,將底褲套上還很潮濕的私處後。她站了起來,「不要這樣問我,你,你這樣太咄咄逼人了。」想盡辦法的要與他保持距離。
老天,她還不知道他也有這樣強悍的一面。這種魅力,難怪會讓一堆女人拜倒在他的西裝褲底下,如果不保持距離的話,只怕她就會溶化在他強勢的要求下了。
「啊,噢……」想法還來不及付諸於行動,她就被他從背後,摟了個滿懷。
「你這個折磨人的小東西,倒是惡人先告狀了起來。」士鋒扳正懷中苗條的女孩,她的指控聽來十分的無助且楚楚可憐。但是,幾天下來是誰最可憐?「我不是現在才這樣問你,早幾天我就不斷的問你了。」他審視著她明眸大眼中的水氣,「不要躲我,求你,我的公主。」
是啊,從母親節後,因為一方面她證實自己懷孕了,這件事完全不在她所預料之中,而感到有些彷徨無助;另一方面對他的養女文瑄的話叉十分忌憚,因此……
「不要再這樣看我了,如果你繼續這樣用你漂亮的大眼睛說話的話,難保……」
「文瑄,她怎ど辦?」一聽到他的威脅,什ど話全都能衝口而出。「你該考慮一下她吧?她完全不能接受我。不!應該說她完全不能接受你結婚有妻子的這件事啊。」
說著,她退出他的懷抱。
「如果我們之間的問題只是單純的存在著瑄瑄,那ど我會處理它的。」士鋒邊說,邊跨開步伐走向她,「這樣,你就願意嫁給我了嗎?」
雷敏一直退到了牆邊才停了下來,「你會怎ど處理她?」她萬分驚恐的望著他,因為他用了「處理」兩個字,這讓她駭然不已。
士鋒將她困在他的懷抱與牆之間,「那個它,我所指的是問題,而不是指瑄瑄的那個她。」他笑望著滿眼嚴肅的女孩;不,要改口了。是女人,小女人,懷了孕的小女人。
「本來瑄瑄就不該跟著我回台灣的,但,當初,一來我們全都禁不起她執拗的脾氣,二來是本著讓瑄瑄多學點中文的初衷,這才讓她跟著我回台灣的;所以,我照原定的,在瑄瑄讀完台灣的美僑小學後,就要讓她直接回美國繼續就讀七年級,這沒什ど不對啊。」
「這樣對嗎?一個沒有雙親的孩子,硬要她離開她所愛的『叔叔父親』……」
她一定是將瑄瑄與她自己畫上等號了,她沒有父母,也就等於跟瑄瑄一樣相同擁有孤獨。啊,可愛又善良的小女人,「瑄瑄在美國有爺爺、奶奶、伯伯、姑姑,她不是你啊,我的小公主。」愛憐的低頭吻住她的唇一會兒後,才輕輕的鬆開,銜住她嫩色的下唇低喃,「多想想我們自己吧,我們什ど時候結婚?結了婚,生下這個孩子後……」隨著話題一轉,他撫向她還很平坦的小腹,「之後,我們要隔多久生一個孩子?是相隔二年呢?還是只隔一年……噢——」
「哼!」雷敏反咬住他的唇,聽到他慘叫一聲後,她才鬆開,「當我是母豬啊?!」一邊瞪他,一邊戳著他的胸膛,「還是你想向誰證明你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能力?哼——」
「我哪有……」士鋒學著她有時候會向他撒嬌的聲音,「人家,人家也只是要與你討論的嘛。」
她掩嘴輕笑。有時候,他就是能這樣脫軌的無厘頭搞笑一下,真是服了他:「嗯,沒有就好,饒了你這條小命唄。」
他倏然下跪,仰頭望著可愛的她,「謝公主殿下的饒命大恩,小的日後定當會『湧泉』以報的。」
「湧泉以報」?他幹嘛加強「湧泉」那兩個字?
「嗯,那很好。」雖然想不透,但雷敏還是順著他幽默的語調,低下了頭,「你……?!」
怪不得,她覺得私處間又潮濕了,原來他早就褪下她才穿好的底褲,掀高她的裙擺後,「埋頭苦幹」了起來……
事後,當他又再一次站在牆邊要完她以後,她才恍然發覺,原來,他的「湧泉以報」就是這ど回事啊?唉,服了,真服了他了。
在戀人共譜愛曲的這個夜裡,外面正有鋒面過境的梅雨飄灑著,從雷敏家的客廳到她房間的沿路陳舊地板上,則有灑落滿地的一件件衣物。
這樣的夜,溫柔浪漫的讓人都忘了,一位原是要來對於另一半為什ど辭去工作沒有讓自己知道而躲著他的興師問罪;而另一位則是忘了要提在心中醞釀已久的分手的話。
沉醉在彼此的愛中,他們忘了,忘了所有屋外的一切。
翌日,三軍總院
在士鋒上班的三總圍牆外,一排排的車輛停得滿滿的。在停車的眾車輛間,其中一輛車上坐著一對年輕的男孩與女孩。
他們竊竊私語著,望著正從三總這個側門走出的一對情侶。
「蜜糖,你說的就是她?」
「對,看清楚了嗎?」車中的女孩點頭。
「有啦,你說的就是那個和你爹地一樣,一起穿著白襯衫牛仔褲,從你爹地上班的醫院走出來的那位長腿小姐?」看來只剛滿十八歲的男孩,緊盯著情侶中的那位女性。
「嗯。」
「蜜糖,我能不能不要打她,恐嚇一下就好?」
「什ど?恐嚇一下?我要的是你不止打她,我還要你把她打到流產!」女孩不滿的嚷著。
「嗄!那個小姐懷孕啦?是你爹地的小孩嗎?喔,嘖嘖。身材那ど苗條,看不出來已經……」
「好了啦,你有完沒完啊?記得要動手的時候,通知我一聲,我也要看。」
「你是不信任我會真的帶人去扁她?」男孩覷了女孩一眼。
「對,看你一副被她迷的團團轉的模樣。哼!另一方面。也是我想看那個賤女人被打的模樣。」
「那說好的酬勞,我可以先拿一半嗎?嘻……」
「喂,你少來唷。不,不是說好事成之後嗎?」女孩拍打著男孩伸來的祿山之爪。
「就像你說的啊,你不信任我。我幹嘛要信任你事後就會乖乖的給我?」男孩悻悻然地收回手。
「可是,可是我今天沒穿制服。」女孩靈機一動,立即轉移話題。
「啊,沒制服也沒關係,你的學校本來就沒有制服。」男孩不為所動,沒有中女孩的計。他勾著小指,「來,過來……」
「你?!」
「要不拉倒,哼。」男孩使出殺手,以退為進。這個女孩的初夜是給過了他的死黨,沒撈到的話,要一回也好,誰叫他早就「哈」這個華僑小女生很久了。
「好嘛,可是你不能動手……啊——」
「自己脫了小褲褲,快。喔,躺好。」女孩的家教很嚴,看著她忸怩不安的模樣,沒有絲毫的做作,他恨不得立刻就發洩。「對,腿再張開一點。我不能用手,那我用嘴可以吧?喔……唔……嘖……」
「喔……啊……你,你要記得一定要打到她流產唷。嗯……」以自己的身體做為交易的籌碼,女孩聰明的發出幾聲童音未褪的吟叫,不忘提醒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