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嚴重的,是她發現這些睡裙的衣料全都少得可憐,像是索馬利亞難民的服裝,遮得了前胸遮不了後背,拖拖拉拉間春光全洩,有穿沒穿根本沒差。
在嚴雪逼迫下勉強換上新購戰衣,她是滿心的忐忑。雪兒,穿這樣,真的可以見人嗎?
嚴雪繞著她前後打轉,滿意於自己一手打造的傑作。未來大嫂,這樣不是很好咩?性感與清純兼具,火辣中又潛藏藏著幾分聖潔,真是天使的純真搭配魔鬼的誘惑,簡直完美到沒話說!
可是,會不會太暴露了點?
嚴雪按著她雙肩鼓勵。放心啦,你身材這麼棒,又不是沒本錢露,只是穿給我老哥一個人看,怕甚麼?要是我有你這樣的身材啊,讓我不穿也沒關係。
穿這樣,我不習慣啦,渾身不自在,好像沒穿衣服一樣.抬起雙臂遮遮擋擋,依然,找不回習慣的安全感。算了.我還是換回從前的睡裙好了。
哎呀,你以前那些小熊維尼、HELLOKITTY都被我扔光光了啦。不習慣,多穿幾晚不就習慣了?而且這些睡裙哪算暴露啊?跟我哥以前那些紅粉知己的比起來,簡直小兒科。
你想想看,新婚之夜,要是讓我哥看到你身上穿的那些老古董啊,八成立刻喪失所有『性』趣,你想那樣嗎?嚴雪斜睇著滿臉猶疑的舒敏,開始危言聳聽。
不過,她的這番話真的起了作用。
舒敏細心一想,雪兒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哪個男人希望自己的老婆像個幼稚園小朋友一樣,毫無情趣,幼稚可笑呢?算了,豁出去了,死就死吧!
咬緊牙關,痛下決心。好吧,雪兒,就聽你的。嚴雪滿意極了。這才對嘛,要知道你身材一流,膚色一流,不這樣穿,實在是太浪費了,簡直暴殄天物嘛。我想,新婚之夜,大哥看見你這副迷人的樣子,就算不興奮的暈過去,也非得流鼻血不可。
回想起好友的話,她選了一件粉紅色的睡裙,細肩帶,高開叉,若隱若現間春色撩人,足以讓柳下惠也當場肅然起敬,再也無法謹守坐懷不亂的高風亮節。
誰知安然坐在單人沙發上的嚴峰,在用那雙藏在平光鏡後的眼睛瞄了她一眼後,面不改色地再度將視線調回手中的財經雜誌上。
你怎麼穿這樣?冷氣那麼強,小心感冒。涼涼的關懷從雜誌後丟過來,聽不出是譏誚的諷刺還是真誠的關心。
但至少,舒敏是失望了。
嚴峰對她這身專為他而穿的性感裝扮毫不動心,甚至連一絲應有的反應也看不到,這真的很傷人家的自尊說。
有些失落的坐到他身邊,卻找不到可以吸引他放下手中雜誌的話題。
倒是嚴峰邊看雜誌,邊漫不經心地開口了,打破一室沉寂。對了,我想跟你說,從明天起,我們搬回我以前的公寓住。啊?為甚麼?這裡不好嗎?舒敏錯愕地望向他,無法接受要離開這幢從小長大的宅子。
這邊離公司太遠,一來一回不太方便,浪費時間。他解釋,視線始終停駐在雜誌上,像在討論無關痛癢的小事。
舒敏黯然垂首,心知肚明嚴峰決定的事是不會輕易更改的,雖是不捨,但她既然不願違背他的意思,也只有接受的份。那好吧,我去收拾行李,明天就跟你搬過去。
他拉住她欲起身的手腕。不用收拾了,那邊甚麼都有,我都為你準備好了,要是缺甚麼,我再陪你去添置就好了。
她的心因這突如其來的小小溫柔而徹底潰決,整顆心霎時溫柔得可以滲出水來。
嚴峰?她輕輕喚著他的名字,臉上是嬌媚羞澀的驚喜。
拋開多餘又礙事的財經雜誌,他微一用力,舒敏已跌入他的懷裡。
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像收拾行李那些多餘又無聊的事,似乎可免則免,你認為呢,老婆大人?
一直以來,兩人的交往始終保持在發乎情、止乎禮的階段,除了淺嘗輒止的親吻、擁抱,嚴峰不曾與她有過甚麼親密舉止。可此刻,他炙熱的唇就湊在她的臉頰邊,燙熱氣息吹拂其上,癢癢的,麻麻的;更可惡的,是他說話時嘴唇不經意問不時碰觸她小巧的耳垂,讓她的呼吸不知不覺間亂了頻率,急切地像剛跑完一千公尺的障礙賽一樣。
四處飄移的視線怎麼也不敢調向他的臉龐,慌亂的心只悄悄想著:他,有沒有注意到她腓紅的臉龐,擂鼓樣的心跳啊?
口中緊張地回應著他的問話,聲音模糊得連自己也聽不清。你說不要就不要羅。
對舒敏青澀、羞怯的反應,嚴峰是充滿興味的,不禁興起逗弄她的興趣。
對了,敏敏,我想知道,你一向習慣穿這種清涼的睡裙嗎?舒敏臉上寫著明顯的失望。你不喜歡?那我馬上去換掉。都怪雪兒啦,危言聳聽,真是害人不淺。這種睡裙明顯不符合她向來清純可人的風格嘛!
嚴峰拉住她的手,笑著阻止她的行動。我沒有不喜歡,我只是奇怪,你怎麼會穿這類型的睡裙?在我想像中,你應該是穿那種純白色,鑲蕾絲花邊的睡裙才對,而不是這種。不過,你這樣穿!很漂亮,也很誘人……微語呢喃結束在印上嬌艷紅唇的熱吻間。
良久,華麗明亮的新房內開始響起輕淺的細喘吁吁。
一直以來,他從未想過要從舒敏身上滿足男性慾望的需要。在他眼中,她太嬌小,太柔弱,太青澀,他可沒有興趣教導她床第間應有的反應,也沒時間陪她慢慢耗。
他的對手全是經驗豐富的女人,彼此取悅,彼此滿足,他享受,也給對方滿足,但純然是肉體上的交往,無關精神上的負擔,也無須在生活中相互牽絆束縛。
所以,他對舒敏,與對妹妹雪兒的態度相差無多,親吻問更多的是親人般的關愛,缺乏情人問的激情。
不過,既然結了婚,他沒打算讓舒敏這個嚴太太做得有名無實,但也沒太多期待。
可現在,他開始反省自己從前對舒敏的漫不經心。
也許,他真的走了寶都不知道。
老實說,他抱過不少女人,可像舒敏這樣純然乾淨的味道卻是少見的,發上輕漾著淡淡的玫瑰香味,是他喜歡的味道,而她軟軟的身子,比嬰兒更細膩的肌膚散發著純真的奶味,很誘人,也很特別的味道,比慣常聞到的象徵女人味的脂粉香水味道更能激起他的勃燒慾望。
吃慣了山珍海味,偶爾換吃清粥小菜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
笑笑,嚴峰整張臉埋進舒敏細緻滑膩的頸項問,深深嗅著使他迷醉的髮香,火熱唇舌在她頸上、耳邊延燒出一連串愛的痕跡。
低喘一聲,舒敏的小手緊緊揪著嚴峰的睡袍領口,全心地投入這個吻。
熱吻纏綿間,天旋地轉。
第一次,嚴峰用這麼激情的方式吻她;第一次,她覺得自己就快融化在嚴峰的懷抱中;第一次,她的意識全然渙散,茫然不知身在何方……也許,她就快死了,渾身上下不斷攀升的體溫讓她產生如許錯覺。
火熱氣息在兩人之間激烈地燃燒,像要一直燒到天地的盡頭,毀天滅地。
許久,嚴峰感覺到懷中人兒呼吸難繼,方才戀戀不捨地略略放開她的嫣紅雙唇,給她些許喘息空間。
垂眸凝睇癱軟懷中的玉人,呼吸雜亂急遽,胸口起伏不已,那晶瑩紅唇潤澤豐盈,急促的喘息著,悄然釋放著誘人的訊息,像在企求他的再度光臨。
把她的纖細手臂搭上自己厚實的肩膀,以方便他更加緊密的擁抱,小人兒果然自動自發勾住他的脖子,整個身子窩進他的寬闊胸膛。
嚴峰的吻開始急風暴雨般落上舒敏的喉頭,頸項,空閒的大掌也加入戰圈,隔著薄薄布料襲上她的右乳,時輕時重的力道,盤旋扭擰全都用上的花招,加上玉乳與輕薄衣料摩擦而產生的甜美疼痛,讓初識男女情事的舒敏初次交鋒就兵敗如山倒,尚未交兵已全面潰決。
禁不住的仰頭嬌喘,靠在他堅實的肩頭,任一頭如瀑青絲披散擺盪,漾出一片媚人風情。
漸漸地,嚴峰燙熱似火的唇舌由她的頸項滑向她的另一邊乳房……
當那濕熱的感覺佔領她的胸部,灼灼的男性吐息幾乎將她整個人燒熔,她不自覺地戰慄起來。
別怕,放輕鬆,我不會傷害你的……嚴峰朝她惶恐不安的小臉溫柔微笑,溫熱的大手按住她不斷顫抖的玉腿,拉開她下意識想護住左乳的小手,伸舌舔吻著那怯弱嬌艷的美麗。
嗯……透過布料直直侵襲而來的酥麻快感,電流般剎那間穿透舒敏全身,失去憑藉的雙臂無意識地緊緊環住嚴峰的頸項,就像抓緊救命的浮草。
嚴峰不禁為她的敏感而驚喜,欲焰高漲,再也無法忍受隔著衣料隔靴搔癢般的碰觸,冀圖更進一步的親密接觸。
食指勾扯著她圓潤香肩上脆弱的仿似一碰就會斷去的細肩帶,徐徐往下輕扯,讓粉紅色的輕軟衣料細雪般緩緩堆在雪白豐乳下,享受無限春光漸漸呈現眼前的美景。
好美,真的好美!
珍珠般美麗的蓓蕾,呈現出令人憐愛的粉紅色澤,羞怯盛開在細膩雪白的胸前,閃著誘惑螢光,引動他激越慾火騰騰燃燒!再也無法壓抑多一秒。
粗厚大掌覆上一邊豐乳,加重力道揉捏擺弄,幽黑眼波不禁更趨深沉。下一秒,熾熱雙唇跟著俯下,含咬住舒敏另一邊因羞澀而怯怯戰慄的蓓蕾,品嚐珍餛美味般細細吮嘗,熾熱濕潤的舌尖緩慢卻火熱地滑過屬於他的豐美領地,沒放過任何一處。
舒敏咬著牙,感覺睡裙緩緩滑下肩頭,快感像電流一樣,隨著血液在身體中流動,麻痺般的極度快感佔領了她的身心,悸動的肌膚暈出粉紅色的光暈。
頭一次,整個大腦完全罷工,空白一片,連每一根神經末梢都沉浸在胸前飽滿的奇幻感受中,無力自拔。只能閉緊眼,狠狠咬著唇,漲紅了俏臉,整張臉深深埋進他低俯的肩窩,壓抑著即將溢出口的尖叫呻吟,無助喘息。
舒服嗎?收回在她胸前忙碌的唇舌,嚴峰啞聲問她。
星眸微合,雙頰燙熱,尚未平復的呼吸讓舒敏無法成言,只得乏力地靠在他的胸口,微微頷首。
沉醉於她無言的嬌媚,嚴峰決定將暫時中止的遊戲進行到底。像是擁有自己意識的雙手自動自發尋著最美的風景,以極緩極慢的動作磨弄著她的酥胸,讓她逐漸平緩的呼吸、心律再度以幾何倍速升騰起來。
你--喜不喜歡我這樣摸你,碰你?他本就低沉的嗓音因情慾的侵入更加深沉,慵懶,緩慢的語速配合箸手上的動作,以不可思議的方式侵襲著她的心魂。
喜,喜歡……悠悠溢出口的低吟把舒敏嚇了一跳,連思考都沒,下意識脫口而出。這是否代表她已變壞了?好女孩是不會把這樣私隱的感覺宣之於口的。
要是讓九泉之下的老爸知道她把床第間的感覺掛在口邊,一定會痛心疾首,認為她無可救藥了。
要知道舒志威雖是混黑道出身,三字經光明正大在口中進進出出;絲毫不以為意,認為無傷大雅。但對這個寶貝女兒就不同了,他是把小敏當名門閨秀來教育的,深信麻雀窩裡也能飛出金鳳凰,黑道大哥照樣能生出閨秀淑女。
所以,舒敏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如何做一個得體的淑女。而淑女是不會在任何情況下把床第問的感受宣諸於口的。
垂眸凝視舒敏滿臉懊悔欲死的表情,嚴峰突然很想笑。
懷裡的嬌娃真的像只金絲籠裡悉心豢養的金絲雀。天真純善地絲毫不知世間的醜陋,更不瞭解人心的險惡。
看著舒志威細心捧在手心裡珍愛的寶貝衣衫不整地躺在自己懷裡,嬌吟婉轉地任由他搓圓揉扁,他的心情立時高揚大好。
要是舒志威知道他將對他的寶貝女兒如何上下其手,讓她生不如死的話,相信他一定會氣得死不瞑目,慨歎自己的的有眼無珠,更甚者,也許他還會氣得想從墳墓裡爬起來!只可惜,他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他已將他的骨灰撒落淡水河,墓園中葬著的只是一堆柴灰而已。
不知道是舒志威太走運,還是他太不幸,競如此早死,看ˍ不到由他一手安排的好戲逐場上演。
是舒志威一手將自己的女兒推進地獄,獻祭給惡魔,成為魔鬼的新娘。無論舒敏將來會有怎樣不幸的命運,也是舒志威一手造成的。想到這裡,嚴峰再也沒有耐性跟她慢慢磨蹭,大掌一揮,懸懸掛在舒敏身上的輕薄衣料被飛甩到地板上,舒敏頓時渾身清涼得一絲不掛,不,還剩一條與性感睡裙同色系的粉紅色小底褲。
從未經歷如此情境的舒敏頓時抽息,努力吞嚥著喉頭乾澀灼燒的感覺,略略移動下身子,玉臀下傳來的堅硬灼熱觸感卻令她倏地僵住身子,張大眼睛,像中了定身法般,再也不敢胡亂稍移。
對她的反應,嚴峰深沉一笑,醇厚笑聲從他喉間震動發出,修長手指已探往她薄薄的褲底。
嚴,嚴峰……等,等一下……她抓住他的大掌,阻止他進一步的探尋,惹來他不悅的蹙眉,害她立刻緊張的舌頭打結,話也說不清楚。
還等甚麼?他那兩道斜飛的濃眉狠狠打了幾個結,濁重呼吸吐露濃濃不悅。
這裡,這裡不對啊……
嚴峰不解她的話,濃眉皺得更深,努力壓抑下將她狠狠按倒的慾望,試著跟她溝通。你能不能告訴我,有甚麼不對?
舒敏紅透俏臉,低聲要求:我不想跟你在這裡……我們到床上去好不好?若是在沙發上度過初夜,失去一個女孩最珍貴的處女膜,她會覺得自己跟外面那些隨便的女人一樣,她無法過自己那關。
至少,在形式上,新婚之夜,她必須與丈夫在床上度過,那會讓她覺得比較受尊重。
好吧,隨你。嚴峰沒時間,也沒耐性繼續跟她在這種芝麻綠豆大的問題上浪費精力,他的精力只想耗費在更偉大的工程上,不再多說,他一把抱起她,往房間中央那張特別定制的巨型大床走去。
臂彎中輕盈的似沒重量,讓他心神微分,邊走邊以命令的語氣吩咐:你太瘦了,記得以後多吃點!
喔,好,我以後會注意。對他的溫柔關切完全沒有免疫力的舒敏只餘點頭的份。
不太溫柔地把懷中佳人往床上一拋,堅實胸膛跟著壓覆下來!鼻眼相對,呼吸交纏,距離不及一公分。
舒敏緊張地心跳大亂,心兒像要跳出胸口一樣,咬著唇,努力克制著紊亂的呼吸與心跳,盡量擺出平常的姿態,卻始終功敗垂成。
平躺床上,慌亂的手足都不知該擺在何處。全身上下僅餘覆在雙腿間的那塊小小絲料,沒有遮蔽的胸感覺涼絲絲的冷氣點點沁入,實在很想抬手遮掩,卻又怕惹惱了他,猶豫著不敢。
嚴峰將膝蓋擠進她緊合的雙腿間,用力撐開,單手扣住她雙腕,固定在發項。
強勢地俯首望著身下嬌弱無助的嬌娃,男性的成就感爆滿他的心頭。
雙手膜拜般撫上晶瑩無暇的幼嫩嬌軀,嚴峰不禁讚歎道物的神奇。老天,你怎能創造出如此纖弱晶瑩,極致完美的身子呢?
那細滑、潤澤的觸感足以讓男人血脈賁張,為之瘋狂。
他的每個輕微碰觸都會換來她禁不住的輕顫,讓他驚歎於她天生的敏感熱情。
酣然讚歎中,熾熱唇舌配合著火熱的指掌漸舞漸下,從纖細的肩胛、不盈一握的腰肢。一路細細磨蹭,最後勾留在她觸感柔滑似綢緞的俏臀上徐徐磨蹭,良久,又沿著她筆直修長的長腿,滑到她纖細的足踝,一手握住她玲瓏小巧的纖纖玉足。慾海間載浮載沈的舒敏再也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只能將自己全部交付於這個給她愛、也給她痛的男人,無助地承受他給予的一切。
徘徊到她大腿內側的大掌讓她緊張地揪緊床單,模糊地意識到真正的高潮將上演。
嚴峰伸出食指,悄悄探向舒敏雙腿間粉紅色的隱秘。指間才剛碰到絲質布料,舒敏已敏感地抽息,整個人緊繃,但他沒有在意;因為透過指尖傳來的溫潤濕意告訴他,她的身體已為他準備好了,正等待他的光臨。
不再耽擱,不再忍耐,他全身的細胞都在吶喊著,他要她,立刻,馬上,多等一秒鐘都會讓他充血而死。一掌覆上舒敏腿間單薄脆弱的布料,微一用力,嘶的一聲,在舒敏的驚呼聲中脫離她的玉臀,正式宣告陣亡,成了一片破布,被他順手丟在了床角。舒敏不敢相信嚴峰居然急切成這個樣子,他的熱情和瘋狂讓她驚詫,瞪大眼,視線隨著那片小小的破布飄落。
我,我的底褲!沒關係,明天我給你買一打!這樣也行嗎?但這好像不是重點啊!舒敏模糊地思考著,意識已逐漸飄散迷茫,因為嚴峰昂然的慾望正狠狠侵入她濕潤火熱的女性花蕊。
這一刻,她只清楚地知道:她愛他,她要他!其他的,她什麼也不需要,讓那一打底褲全都見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