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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拐隱君子 第五章 作者:夏樹薰
    在一個月兒分外皎潔明亮的夜裡,微微地可以聽見不遠處的馬聲及人們的喧嘩聲,為本該寂靜無聲的夜憑添了幾許熱鬧。

    已然來到了冀州這座大城,自是與鄉間野境不同,人多了許多,植物和動物則少了更多。

    吸入的是與林間截然不同的、帶點髒污和塵埃的空氣,聽進的除了紛亂的風聲外,還有鼎沸的嘈雜聲,一切的一切都令灰火感到不愉快。

    咦?奇怪,人呢?

    習慣於不停在耳邊噓寒問暖、說個不停的聲音突然間不在了,實在有些怪異,就好像習於都市的喧囂的人到了靜默的鄉間,便會不由自主的響起耳鳴般。

    「喂。」灰火輕聲呼喚。

    淨身過後的灰火,坐在今日落腳的客棧床沿,擦拭仍滴著水珠的長髮。

    這件事工作近日來都會被某人不由分說地搶去,屢次遭他痛毆卻仍死性不改,最後他是累得不想理他才讓他得逞,但今兒個應該眼巴巴地等著在他洗完澡後纏在他身邊的人竟不知去向,著實令灰火詫異。

    他有些心不在焉,胡亂地以布巾擦撥兩下了事。這是祝長風之所以搶走這件差事的主因,他實在捨不得灰火這麼不懂得愛護自己的身體;天氣這麼冷,萬一著涼了該如何是好。

    「祝長風。」

    依以往的經驗,只要灰火輕輕這麼一喚,不論祝長風離他多遠在忙著什麼事,都會像只聽話的狗兒,哈哈哈地跑過,在他身邊笑得諂媚。

    在叫喚數聲後仍不見人出現後,灰火這才肯定祝長風不在他身邊了。

    耳邊少了人吵,照常理推斷,喜歡的安靜的灰火應該很高興才是,卻見他坐了一下站起來走動,走呀走的又躺回床鋪上。他覺得少了只會巴著他的癩瘌狗怪冷的,於是他乾脆出去尋他,省得心底七上八下的,不知在不安什麼。

    他竟開始習慣他的陪伴?

    藉著夜色的掩飾,灰火躍上屋頂,刻意避開所有可能的視線,以那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梭巡著祝長風的身影。

    但在擁擠的人潮中,哪能便輕易尋著?他在屋頂上遊走,一間換過一間,正當他想放棄回去睡覺的時候,一道特殊的聲音吸引他的注意力。

    「啊、啊……」

    那怪異的喘息聲似歡愉又似痛苦,好似正承受著多大的磨難,又似正享受著多極致的快樂。從未曾聽過的灰火站立於屋瓦上,透過敞開的窗扉,看見兩具赤裸裸的身體交纏,急遽的擺動著。

    看被壓在男子身下的女子大聲地嬌喘,似置身於天堂又似置於地獄,令灰火訝然。

    他們好激動喔!如何才能讓人這麼激動?還是只有他和別人不同,不會有太大的情緒起伏?

    走出龍涎寺的灰火發現每個人臉上的表情變化極多,相當富有變化,好像只有他總是沒啥變動。究竟要遇著何事,才會有那麼激烈的情緒?灰火好奇著。

    他移開視線,想不到又瞧見另一名衣衫半褪的女子坐在一名男子的身上,同樣又苦又樂。

    「嫣紅姑娘,我想還是不要好了。」

    好熟悉的聲音。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灰火唯一認得的,除了他沒有別人。

    「哎呀,別害臊嘛,祝公子,您是頭一回逛花樓嗎?」

    「不是。」

    灰火再一次肯定是他。他輕點足尖,翩然降落於裝飾得金碧輝煌,足足有兩野樓高的長廊上。

    「既然來了,就好好享受嘛,祝公子。」女子的嗓音相當甜膩誘人。

    「不、不用。」

    灰為循聲找人,驀地推開門扉,映入眼簾的是祝長風抱著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透過她與自己的視線相對、膠著。

    「你到這裡來做什麼?」祝長風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粗魯地推開正膩在他身上的嬌艷女子,對灰火大聲斥喝。

    吼什麼吼!他可以來這兒,他就不可以嗎?

    灰火一見著和方才窗戶裡畫面相仿的兩人,不知為何心裡竟閃過一絲不悅,彷彿這是多麼教人憎厭的景象。

    原本就不太高興的他一被吼斥,心司更差。「哼。」不想理他。

    想轉身走人的灰火沒料到有人竟比他還快,更早一步使勁地拉著他離開。

    「放手!」奇怪,他不是弱不禁風的書生嗎?怎會有如此蠻力?不論灰火多用力地掙扎,就是掙不開祝長風擒住他的手腕。他用力踹他、打他,祝長風全咬牙忍住,就是不肯鬆手。

    在人異樣的目光中,祝長風拚了命地掩住灰火的臉、拉住他的手,引起不小騷動地離開「尋芳閣」。回到兩人歇腳的客棧。

    ***

    灰火一臉不悅,卻想不到有人他更不高興,他究竟在氣什麼?竟氣到臉紅脖子粗的。

    一向對他好聲好氣的他竟也會有控制不住的自己脾氣的時候?這發現引起上灰火的好奇心,也連帶讓他的憤怒降溫。

    祝長風深吸了幾口氣,努力地想讓自己的怒火平息,好好地以平日的語氣面對灰火。

    「咳、咳。」他清清喉嚨才道:「你為何會出現在尋芳閣?」

    原來那兒叫著尋芳閣,「芳「是指何物。「那你呢?」

    「我先問的。」

    他這口氣又叫灰火不悅,他哼了一聲,不搭理他。

    「灰火!」總不會是去那兒找姑娘的吧?他好氣,好氣!

    明白他的執拗,就如當初緊抓著他的足踝不放或巴著要替他拭發般,除非得到他要的答案,否則這傢伙是不會罷休的。算是被他纏怕了的灰火不耐煩的回答:「去找你。」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讓祝長風由怒轉喜,變化之大就像換了張臉似的,非常神速。

    「真的?我好高興!」祝長風笑得嘴巴都快要裂到耳邊了,模樣十分憨呆。

    這呆呆又白癡的表情若是讓他的朋友們看到,肯定會嘲笑他腦子壞了。

    看慣了近日常在眼前放大的呆笑,教灰火又好笑又好氣。又好了,又恢復了,這傢伙搞什麼?

    「那你呢?」

    「我、我……」

    「尋芳?」

    尋中芳?

    戳中標的祝長風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尷尬得不知所措。

    還好灰火並不急著追問和深究,因為在他中還有另一個更大的疑問。

    「我站在屋頂上,看到好我對男女,他們在做一種看真情為既痛苦又快樂的事,而且都抱得好緊好緊。對了,你也抱著一個姑娘家,難道她是你的夫人嗎?!」在灰火的觀念裡,似乎只有已締結姻緣的男女才可以親暱地摟摟抱抱,可是那些男女們又好像不是夫妻,有的年齡差好遠呢!

    已經有家室的男子怎可外出這麼久,還死纏著他拖延回家的速度!

    灰火不知是為他已有另一半或是對自己糾纏不休而生氣,說著說著他愈來愈生氣。一思及他身邊已有位美嬌娘,灰火便怒火中燒。

    眼看著灰火即將離去,永遠見不到他的恐懼再次襲上祝長風的心頭,他急忙位住他,心想,只要能拉住他,他便無法遠離他身邊。

    「夫人?我哪來的夫人?我還是大光棍一個呢!沒有人會想嫁給我的。」他用力地扯住灰火的衣袖,將它扯皺,擰在手心,「別走。」別離開我身邊,永永遠遠!

    「我想去確認一件事。」既然那人不是他的夫人,那他也候去做方纔他做的事,順便解除他的好奇

    「耶?」有什麼事能令灰火的奇心這麼重,非得出個結論不可?

    「放手。」

    「不,除非你告訴我你究竟要去哪裡。」

    「我想去確認究竟是苦還是樂。」

    「什麼苦?什麼樂?」

    「我覺得很奇怪,竟會有極苦和極樂同時存在的事,明明就是苦,又為何會有樂?」

    祝長風聽得一頭霧水,一臉蠢相。

    見他不肯罷休,灰只好說得更清楚些。就是去找你的時候,我透過窗戶見著許多對男女正在做一件令他們既苦又樂的事,也許我也該找個人來試一試。」

    聽著聽著,總算聽懂的祝長風焦急得毛遂自薦

    「我來。」他絕不能忍受灰火當著他的面去尋另一個女孩,而且還是煙花女子,純潔的他會被玷污的。

    他倒是沒想到,若是由他來難道就不算玷污他?

    「你又不是女的,我看到的都是一男一女,我是男的,當然得找一個女的。「他回答得好不理所當然。

    「不,這件事不一定要男的和女的才可以,男的和男的也成,而且還更舒服呢!」祝長風信誓旦旦地別誘著,他知道單純、又心思如明鏡、又不懂懷疑他人的灰火一定會相信他的。

    「好吧。」要做那麼近距離的接觸,不喜與人接近的他和熟識的祝長風一起,也許比較妥當吧。

    耶!他真的答應了!

    祝長風緊張得猛吞口水。真、真的要做?那該做到哪裡呢?

    「要脫衣服嗎?」記得他看到的有脫光光的,也有脫到一半的。

    「等等,這是有順序的。」要是突然間乍見全裸的灰火,他一定會噴鼻血至死。那天才見藉臂,就令他心神俱亂,整日想入非非,終於捺不住地趁灰火入浴時偷溜出去想一解體內狂燒的火焰,誰知自己遇著風情的青樓姑娘竟毫無反應,害他一時間還以為自己不行了,直到方才灰火一口應充,他才又感到身體的生氣勃發。

    原來他的身子是會認主子的。唉,已病入膏肓,沒藥可救了。

    「喂。」怎麼拖拖拉拉的?他還是去找別人好了,也許會有人和祝長風一般不介意他奇特的外貌。

    「別急,要先喝酒助興。」祝長風借口出動去拿酒,先略微穩下狂奔的心跳,要自己別像個青澀的少年郎般手足失措。

    ***

    怕灰火突然反悔的祝長風匆匆趕回,斟滿兩杯酒,一杯遞向他,一杯拿在自己手中。

    「這是上一季的桂花釀,店家特別推薦的,你嘗嘗看。」

    在灰火就要啜飲時,他又阻止了他,勾上他的手道:「要這樣喝。第一次要先這麼做,這是--禮儀。」進行著似新婚認錯裡交杯酒的儀式,祝長風悄悄在心裡對自己立誓「此生此世,他獨有灰火一人。

    「這樣很難喝。「勾著彼此的手臂飲酒還真是古怪。話雖如這麼說,灰火仍是將酒一口飲盡。

    高純度的酒釀嗆辣灰火的咽喉,但咳了下後,自胃部逐漸上升的溫度卻暖和得教他熏熏然;微熱朦朧了他的視線,也模糊了他的理智,讓他似在半空中騰雲般飄飄然,愜意快哉。

    「原來這就是酒呀。」

    不飲酒作樂的上雲大師,養成一個不識酒入愁腸滋味的徒兒。如今,灰火終於見識到了何為酒酣耳熱。

    見佳人雙頰緋紅,漾著水霧的眸子直瞅著他流轉,教原就不是柳下惠的祝長風想不心動也難。

    原本是淡淡粉紅的雙唇,而今似沾染了天空彩霞般的艷紅,嬌嫩欲滴、誘人品嚐,微張的朱唇輕透著誘人犯罪的芬芳。

    祝長風像是中了魔咒般,直楞楞地,未察覺間已覆上想望已久的唇瓣。他雖不欲唐突地冒犯嚇著佳人,卻又控制不住血脈的僨張,描繪著完美唇形的舌尖乘隙而入,細細享用。

    火舌貪戀地輕滑過芳唇內的每一處,撫過每一顆白玉貝齒,最後糾纏著似乎在閃躲著他的芳舌;它的閃避更令他執拗地非要和他纏綿到無窮無盡不可。

    「嗯。」

    麻燙得不可思議的震憾自兩人唇舌處迸開,震潰了灰火酒後僅存的一絲理智,他任憑顫悸的快感飛馳於四肢百骸中,自兩人相遇的唇間逸出香甜膩人的輕吟,短暫卻煽情,更似無言的邀約。

    「灰火。」好不容易鬆開一些些,祝長風仍抵著灰火微噘的唇,以溫柔得足以化骨的嗓音叫著心上人的名字,又意猶未盡地送上自己深情的吻。

    這回溫柔中又添了點粗暴,慾火瞬間飆升,他吮嚙著這教他等得太久的唇,想將它染上獨屬於他的顏色,宣示他的所有權。

    祝長風貪婪汲取只有他能享有的芳密,霸道地在其間翻攪、掠奪,恨不得能在心上人身上的每一處烙上他專有的印記。

    他輕輕將陷入迷濛意識中的灰火推倒在床鋪上,大手迫不及待地探入他微敞的衣襟內,感受如上等絲絹般和柔滑、細緻肌膚,尋著微微立凸起的蓓蕾揉捻、繞轉,讓它們在他的巧手中怯生生地綻放。

    「好奇怪,好熱啊!」迷濛間,灰火誠實地說出自己的感受,仍想找出答案。

    「這是正常的,待會兒還會更熱,但會更舒服,所以我幫你將衣服脫掉。」

    「喔,好。」聽見祝長風話裡大概的意思,他迷迷糊糊的相信他,任他為所欲為,畢竟是他自己要他幫他解惑的。

    不一會兒,大手已輕除去灰火身上的衣物,一件不留。

    祝長風目光如炬,藉著閃爍的燭光梭巡著沁上薄紅的胴體,只見無一絲贅肉、光滑而富有彈性的完美身軀,毫無防備地展現在他眼前,教他難以自制。

    直到目光又回到他胸膛上,觸目驚心地看到離心臟極近處一道長又淡得幾乎不可見的疤痕時,他不禁開口:「你--這--」祝長風細細地撫摸著早已痊癒的傷疤。

    「小時候弄傷的--我不記得了。」被莫名的火焰焚燒得難耐地扭動身軀的灰火,有些無所適從。

    為他心疼的祝長風俯低身子,在那淺淺的異樣膚色上以舌尖舔過,滿意的察覺身下人兒的戰慄。

    祝長風舔著、嚙著、吸吮著精緻的肌膚,讓心上人的味道刻入自己的內心深處,也讓自己的味道由灰火的肌膚表面滲進到他的身體裡,讓他的裡裡外外都只能屬於他。

    靈活的雙手也沒閒著,像是撫著上好的名琴般,彈著只有他能彈的絕妙樂章,魅惑人心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地逸出灰炎的口。

    享用著曠世美食的唇舌逐步下滑,來到平坦結實的小腹上略微凹陷的小漩渦,隨著漩渦的方向吮舔,執意引起身下人兒的輕顫。

    「你好敏感吶,灰火。」

    「啊!」似乎將在濃密的柔情裡溺斃,灰火輕哼出聲,想排解渾身滿溢的情慾。

    大手滑向灰火最脆弱又最敏感的地方,試探性的撥弄數下後便積極的握住,忽而緊收,忽而上下移動,令灰火整個身軀難以抗拒地弓起,呼吸也急促起來。

    「灰火,喚我的名。」

    他難得聽話又乖順地應著祝長風的要求,「祝長風。」

    「錯。」祝長風懲罰性地一握,邪肆地看著灰火飛揚的蛾眉凝蹙。「叫我長風。」

    有何不同嗎?但灰火只能乖乖地順從他一個接著一個的命令。

    若是平時,他早將他揍得不成人形了,因此祝長風更是不放過這般大好良機,一一下令,一反平日文弱的形象,反倒像名狂霸的匪類,對美人兒予取予求,也許這才是他本性吧!溫香的那一面只是他拐人的假面具。

    「長風--」

    「說,吻我。」

    「吻我,啊!」不是吻他的唇嗎?看向抵在自己下身的頭顱,灰火錯愕地想推開他,卻被一陣激昂抽去了力量,雙手柔若無骨地放置於在他雙腿間的頭上,揪住其上的黑髮,欲拒還迎。

    被一股超乎想像的濕熱包圍住,莫名的熱浪襲來,令灰火難以招架的理智潰散,在祝長風的誘導中迸射出體內再也無法承載的熱。

    白玉般的膚色沁著薄汗以及祝長風滴至他身上的汗珠,顯得晶瑩剔透的魅惑著他,美得不似凡間該有的精靈。

    「灰火--」

    不停輕喚著心上人的名,祝長風又吻回兀自喘息不已怕紅唇,再次細嘗他的芳香甜蜜,霸氣地纏繞。

    趁灰火迷亂地回吻他的同時,祝長風順利地探入他的身內,捺不住地開始探索未曾觸碰過的禁地。

    「長風--」

    被侵入的不適感令灰火不由自主地抗拒,卻又被綿密的吻奪去意識,漸漸地適應了修長的手指。

    不久後,祝長風又增加一指,灰火難耐地扭動身軀,又是不適又有一種古怪的感覺向上延伸。

    這就是他好奇的又苦又樂並存的感覺嗎?

    「灰火。」注意到灰火的分神,祝長風惡意地更深入地侵犯著,要他再也不能不專心於自己所加諸於他身上的魔力。

    灰火烏黑的眼迷濛的眼瞅痞眼前的祝長風,看來清純可憐,最難引發男人天性中的獸性,加以陣陣的輕喃,幾欲奪去祝長風所剩餘無幾的理智。

    不行了,他再也忍不住了,秀色可餐的美食無任何防備的展現在自己眼前,又是他最鍾愛的美食,豈能不好好享用!

    在祝長風撤回的手指的同時,灰火發出了誘人的抗議,抗議著陡生的空虛,教他的心似掏空了一半。

    這就是他所說的心剩半顆的苦痛嗎?

    祝長風將灰火的足踝拉高,湊上輕吻;他憶起,當初就是自己緊抓著他的腳踝,才成就了今日的相聚。

    他將之架於肩上,讓灰炎最美好的密境完完全全地展露在他眼前。

    「好美,好美!」他突地衝進。

    「痛,好痛!不要!」

    不論灰炎如何地喊痛,眉心皺成多少

    個死結、秋瞳溢出多少珠淚,祝長工風就不肯停止,也停不了;他將大手伸至灰火的敏感處,為它點燃體內的慾火,令它再次火熱。

    也許是身前的熱度轉移了灰火對痛的注意力,也許是他已慢慢適應,只見他緊緊攀住令他既苦又樂的始作俑者的背,媚態盡現,隨著祝長風擺動著自己的腰肢。

    難以想像的熱浪自兩人相連處迸射開來,祝長風忘情地肆虐、猛烈的衝刺著。

    「灰火!」祝長風難抑的粗嗄,難止的呼喚。

    「啊!啊!」灰火雙腿大張,纏住祝長風健碩的腰,承受著每一次深刻的不留情的貫穿。

    極致的感受繃緊他的心弦,引導他逐步攀向瘋狂的邊緣;他整個人深深地探索,直達靈魂深處,整顆心滿滿的只有祝長風一個人。

    突然間,他再也承受不住,一陣崩潰般的痙攣;在這教人窒息的瞬間,祝長風隨後也將他所有的愛傾注在愛人體內。

    他終於也有了他的味道,他終於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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