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給邪神蓋被時,突然被邪神用空手道扳倒在地,再一隻手壓住她的上身,另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
邪神迷糊中以為有人偷襲她,便使了一招。睜開眼一看,才知是倩雲,忙放手道:「是你啊!嚇到了沒有。真是不好意思,傷到了沒有?我可是無心的。」倩雲一邊揉著脖子一邊用幾乎崇拜的目光注視著她,笑著說道:「我沒事,東東,你的功夫真是太好了,真了不起。你跟誰學的啊!其實,我也學過一點防身術,有空教教我如何?」
邪神頭一歪,嘴一撇,眼一鉤,打趣的問:「是不是以後嫁給王翔,怕他欺負你啊。」
「才不是。」倩雲紅著臉道。低頭癡癡一笑,然後學著邪神的樣子反問道:「你學功夫是為了以後聖武不會欺負你嗎?」
雖然兩個人都擺出相同的表情,但感覺卻是千差萬別,東方邪神或許並不壞,但天然一段剎氣,不怒而威,搞怪的樣子有一種獨道的素媚,不妖艷卻調皮。羅倩雲論長相是差於她,但倩雲之美,在於赤子之心,有一種天上白雲,地上清泉的純美。
「好啦,我洗洗臉就去買報紙,你也不用再特別準備早點了,烤幾片麵包就成了。哦,還有,把他們幾個臭小子也叫起來吧!」邪神說道。她睡意全無,伸伸胳膊就下樓去了。
「知道了。」倩雲道。
不一會兒,邪神就跑了上來,見倩雲怎麼叫他們幾個都沒有人聽,不由一陣怒火中燒。「起來,給我起來,聽到了沒有。」邪神不快的說道,然後有些生氣的踢了幾個人幾腳。
「幹嘛!再睡一會兒嘛!」王翔擁著被,翻了個身,眼睛睜也不睜。
其他人倒也識相,聽話的爬了起來。看來,王翔真是少根筋,邪神的話也敢不聽。
果然,邪神頭一甩,下巴一揚,冷「哼」一聲,走向浴室,提了一小桶水出來。接著狠狠的潑向王翔。王翔倒像著火了似的跳了起來大喊一聲「救命啊」再看他臉上,真是找不到一絲還想睡覺的意思。
「活該。」聖武樂嗔的道。
「既然起來了,也就別再睡了。」邪神轉身又走進浴室,把桶放下,回來招呼大家看報。
王翔憤怒的橫了她一眼,口中不斷低喃:「原諒這個瘋婆子吧!看在昨天的禮物的份上。王翔真偉大,王翔不生氣。」他一邊安穩著自己一邊向浴室移動。
「各位,我們時來運轉了,你們來看。」邪神展開一張報紙,上面赫然寫著「『搖滾男孩』引爆本市,BAB公司城市探寶,舉辦新人大賽,將優秀選手做為『搖滾男孩』接班人。」
「哇!這真是個好消息,萬歲。」倩雲道。
「天啊!我們有機會一步登天啦!」王翔有些不敢相信的道。
「謝謝。」聖武道。
「謝我做什麼,我什麼也沒做,這聲『謝謝』可會讓我臉紅的哦!不過說出來的話就收不回去了,我也只好說一聲,不用客氣了。」邪神頑皮的對他眨眨眼,道。
「哈哈……」大家都被她逗樂了。
在這個有些潮濕的上午,人間那份淡然的真情變得那麼熱切,把心靈最深處,也就是人性最柔軟的地方,烘得那麼溫暖,就算如此寒冷的冬季,也似有陣陣春風在輕輕撫慰著面龐,展露著笑顏。
「天啊!出人命了。」王翔拿起另一份報紙,看了幾眼,便有些絕望的叫道。
「怎麼了?」大家停住笑問,心中不禁好笑,有什麼事值得這麼大驚小怪。
「你們聽聽,真是八卦,邪女,這段報道是寫你的。」王翔說道。
「哦?說來聽聽吧!」邪神問道。她心中卻想我不過是個經紀人罷了,有什麼報道會盯上我呢?真是太奇怪了。
「你們聽著。在昨日的聖誕演出時,名為『狂徒』的新人大出風頭,一曲《不碎的夢》把台下氣氛推到最高點,而在幕後,其超實力的美女經紀更是大出風頭,與當紅影視歌三棲明星林美琪叫板,更讓有黑社會背景的人稱黑老虎的李光為其下跪,場面之熱烈實在到了驚心動魄的地步。但這位在歐美樂壇已經紅透半邊天的名經紀,為何回國重打江山呢?而與其形影不離的合作夥伴——天王級製作人上官歐文也同時歸國。在歐洲兩人便多次傳出緋聞,而歸國是否為找尋另一個更安全的避風港呢?此事便不得而知了。似乎這位美女經紀人憑著自己不凡的姿色,又同時與「狂徒」的主唱王翔、吉它手上官聖武(上官歐文之弟)關係曖昧。不知這一代傾城狂花會花落誰家?」王翔大聲的念出一段報道。他的臉上寫滿無奈,接著用哭笑不得的調調說道:「我的姐姐,你要出風頭可別拉我下水啊!萬一我的小云云不理我了,那我可真的活不成了。」
「沒出息,這有什麼大不了的,神經病,統統都是神經病。」邪神沒好氣的道。
「你跟那個同性戀傳過緋聞啊!不會吧?那種貨色你也要?」聖武有些吃醋地道。
「真無聊,那群笨記者。唉!難道俊男美女走得近就叫拍拖啊?可笑,其實,我是另有目的。」邪神拉著聖武的手,苦悶地道。
「哦?他是俊男?那我不就成了宇宙超級霹靂無敵神通廣大,一不小心長得太帥的俊男嘍?」聖武一副理所當然地道。
「聖武,吃麵包,吃早點。」邪神哭笑不得的說道。接著拿起一個三文治就向他嘴裡塞。
「聖武,你就體恤一下我們的心情吧?」
「是啊!一不小心長得太帥的人。」
「哈哈……」
其他人都找不出詞兒形容他了,不得不服氣聖武高人一等的臉皮厚,不由苦笑這種不知廉恥為何物的狂人。
「對了,你們幾個,不久就要錄製唱片了,你們做好準備了沒有?」邪神邊吃邊問。
「沒問題。」幾個人道。
「倩雲,從今天開始,你要到公司上班了,我想會有報紙,雜誌,電視台找我們做報道什麼的。」邪神又道。
「是,我知道了。」倩雲道。
「還有,告訴你們幾個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等你們灌好唱片,我們便到美國、法國、韓國、日本、英國,澳大利亞等國家做宣傳,你們說怎麼樣?」邪神笑道。她用一隻手撐著下巴,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
大家先是一愣,然後齊聲高呼「萬歲」。
聖武坐在邪神沙發的靠背上,從後面溫柔的輕擁住她。而邪神也自然的把身子靠向聖武那份自在的深情,真讓人有種賞心悅目的感受,他倆相視一笑,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這份恩愛,可羨煞旁人。
聽,窗外寒風怒吼,看,窗內似擁春風,原來這種天壤之別的溫度,僅熱情便足夠了。
忙了幾天,終於到了進錄音室的日子了。上官歐文準時來到錄音室,才發現自己是第一個到的。就算坐在錄音室製作人的位置,他還是不敢相信,他會與自己這輩子最怕的,最頭痛的魔女和自己那小兒科的弟弟一起聯手打造專輯。
不過,最難以理解的是,東方邪神為何那般神似他生命中不容錯過卻不得不錯過的一個女子。相似的容貌,真的是巧合嗎?
歐文想到在美國的一些舊事,不禁在唇邊勾起一個略帶回味的笑,而且又再自問:為何她又走得如此匆忙,如今,那名女子又在何方呢?是否,已嫁作人婦了……
「歐文!」邪神等人推門而入。
「你們真是可以,足足遲到了一個小時,有什麼好一點的理由?」歐文看了一下表問。
「還不是塞車,你以為我們想啊!還有那個白癡,堅持要送倩雲去公司再來灌唱片。」聖武提起時間就火大。
「倩雲,現在可是個大忙人了。」邪神道。
其他幾個人也不多說客氣話兒,打過招呼就完全進入了工作狀態。邪神充當歐文的助理製作人,兩年多的默契自然是沒話說,不過王翔的表現卻相當讓人頭痛,他身邊一下少了倩雲,唱出的歌竟沒一點感覺。
更不幸的是,上官歐文,上官聖武加東方邪神三個人幾乎從頭爭到尾。上官兄弟倆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一刻妥協,再加上邪神,兩方游擊,是非更是一大堆。
可是,三人倒真還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
「卡。」
「卡。」
「卡。」
看吧!好戲又開鑼了。
「你豬腦啊你!我都說了一千遍了,這段要把音往下降,往下降,你怎麼把音升個不停,欠K啊!」上官聖武火冒三丈的罵道。看他的表情,幾乎要把王翔和樂譜通通吃掉才能消氣。
「我覺得這樣才更火爆,你才豬腦,怎麼編的曲,爛透了,哼!」王翔翻著白眼道。
「OK,OK,別吵了。王翔,這段用低音才顯得更深情嘛!」歐文解釋道。
「我覺得就算再低沉,用電吉它和電貝斯伴奏始終不完美。」邪神摘下耳機,兩手撐著頭說道。看她的樣子就知道什麼叫痛苦。
「如果再加上個古典吉它,來一小段獨奏的點綴就更好了。」歐文道。
「沒錯,可是我只有兩隻手,拜託,你們兩個別在那兒異想天開了行不行,還是實際一點吧!」聖武說道。
「喂!誰說這兒除了你別人就不會彈吉它了,哼。」邪神白了他一眼道。說著,便憤憤的甩門出去了。
不消片刻,邪神又衝了回來,只不過手上多了把又破又舊的古典吉它。她道:「你們聽好了,我可沒在美國白混。」
接著,邪神就照著上官聖武身邊的樂譜試彈起來。雖然指法有些生澀,而且也沒有聖武彈得那麼有韻味,倒也完全是傾注了所有的深情與心意。一曲下來,倒也不容人小視她的實力。而且,門外漢看的是熱鬧,如果這兒有觀眾,一定會給她與聖武同量的掌聲。
「東東,你簡直太帥了。」席慕風道。
「對。」一向習慣沉默的林楓也開了金口。
「沒話說,比起有些人來,有過之而無不及。」王翔說道。
「謝啦!」聖武摟住邪神道:「我的美杜莎當然比有些人強得多了。」
「哼!」王翔白了他一眼,彷彿在說,這兒可沒你說話的份,真不知趣。
「哼!」聖武也白了他一眼。更似在說,美杜莎是我的,她才不會胳膊肘向外拐,幫你這個白癡整我。
兩人之間又陷入了僵局,這種氣氛大家是再熟不過了。對於他們倆中的任何一個,都是無計可施。其他人只好相對聳聳肩,交換幾個無可奈何的眼神罷了。
「OK!現在從頭開始。」上官歐文認真而嚴肅地說道。他才不理他那寶貝老弟在那發神經呢!
這一下,大家都十分投入,就按這種速度一天下來才錄了兩首歌,這種速度讓歐文大叫頭痛,就算如此他也毫無辦法,新人嘛!慢工出細活兒。他只好以這個借口來安慰自己。不過,倒有一點值得慶幸,那就是那個邪女沒有給他「驚喜」。
夜漸深,歐文與他們在錄音室分手,聖武等人倒不是特別累,放棄乘車的念頭,準備散步回家。
王翔一雙大眼到處張望,突然很興奮的說道:「哎!你們看,那邊是我們的海報啊!」他抬起手,指向不遠處。
「哇!真是不錯,一級棒。」席慕風對林楓道:
「好看。」林楓道。
「那天拍照的時候就把自己當成出賣色相的藝人呢!」王翔吐吐舌道。
「我還不知道,原來我的男朋友這麼帥啊!真是,真是。」邪神對聖武說道。她邊說還邊不停的搖頭。
聖武抱住她,色色的道:「難道我不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妝就不帥了嗎?就算如此,你一個勁搖什麼頭啊!」
邪神可憐兮兮加小心翼翼,吞吞吐吐地說:「大家怕昧著良心說話會遭天譴嘛。」說完她就抿著嘴,想笑又不敢笑,用力忍著又忍不住,就把頭用力的向下低。
「哈哈,哈哈。」王翔笑得格外賣力,前俯後仰間,一個重心不穩就一屁股坐到地上。
這一下又爆發出一陣大笑。
「王、王翔,你還好吧!呵呵!」邪神彎下腰,臉對著王翔的臉,一雙美目幾乎瞇成一條線。
聖武也幾乎忘了邪神剛剛的話,衝著王翔傻樂,但一會又想起什麼的問:「美杜莎,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我不帥嗎?你是不是這個意思?」
王翔站起來後,一拍邪神的肩,說道:「邪女,你放心,大膽地說實話吧!雖然你傷害了一個無知青年的自尊心,但是老天爺會原諒你的,說吧!我支持你。」他帶著如救世主般崇高的表情,而且還不斷在胸前畫著十字架。
邪神一轉身,對著王翔甜甜一笑,然後表情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就不理他了。
「聖武,你不帥誰帥呢?你別滿嘴胡言亂語,我可沒有那種笨念頭,剛剛只是在騙你而已。」邪神甜死人不償命地道。
上官聖武聽她這麼一說,才高興地道:「這還差不多,諒你也不會像某些人那麼想。」說著,他白了王翔一眼。
王翔和慕風、林楓走在他倆後面,看著兩個人有說有笑。邪神眼裡除了聖武好像沒別人似的。心裡就酸酸的,而他們又沒別的辦法,只好認命當跟班了。
你們看到邪女那一百八十度的大變臉了嗎?」王翔有些不滿地問道。
「嗯,怎麼了?」
「嗯。」
林楓和席慕風問。
「又不是臉部特技可以申請專利,玩得那麼專業幹什麼?」王翔沒好氣地道。
其他兩人同時白了他一眼,也沒說什麼,只是那眼神彷彿在說,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一個星期下來,錄製工作終於完成了,幾個人累得不成人形,還沒來得及多喘幾口氣,就在當晚參加了一個推介新人的單元節目。在經過一番打扮後,四個人粉墨登場。
主持人是一對漂漂亮亮的姐妹花,在一場妙語如珠的開場白後,她們便向「狂徒」不斷提問。
「啊!四位可否先介紹一下『狂徒』這個名字的來由呢?」主持人問。
「這干你屁事啊!我們高興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們是歌手,又不是在做秀。」聖武也許是真的太累了,嘴巴比以往更臭了。
「啊!」兩個主持人張嘴結舌,不知說什麼好,只是不敢相信的看著四個人。
「嗯,好,我們不問這個,那麼我們說些別的吧!」其中一名主持人壓下心中怒火,隨機應變地問。
「是啊!我們說點別的吧!這位吉它手上官聖武就是天王製作人上官歐文的弟弟吧!」另一名主持人可沒那麼大方,她言談間暗示「狂徒」由於上官歐文的助陣才有今天。
「很不幸,那個變態狂、同性戀確實是我老哥!他可沒你說得那麼神通廣大,小姐你是不是秀逗啊!那種三流『蹩腳』也能說成天王製作人,有沒有搞錯。」上官聖武很不解的看著兩個假笑連連還裝大方的女主持人,沒當場開罵就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上官!」席慕風拉拉聖武的衣服,小聲道:「你再這樣下去,我們會被踢出演播室的,還會被媒體當成拒絕來往戶。今天東東沒來,你就合作一點吧!」
「那有什麼關係,馬上回去睡覺不是正好,唱片叫座是要靠實力,玩那些花樣做什麼?」聖武振振有詞地道。
主持人已經認栽了,為了節目,為了工作,只好耐住性子,對上官聖武是不敢再問,她們又把目標鎖定在王翔身上。
「王翔,有傳聞說你們樂隊的經紀人和你與上官先生關係曖昧,你對此有什麼不同的見解嗎?」主持人問。
「喂!這幹你們屁事啊!八婆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不客氣。」聖武罵道。
其他三個人都做了一個統一動作,那就是用袖子擦一擦額頭上的汗珠,他們有一種前途無亮的感覺。(無亮,指沒有光亮,沒有希望)
「看來吉它手上官聖武很有性格,這樣,我們來談談你們正在後期製作的唱片好嗎?」
「是啊!你們對名為《不碎的夢》這張唱片有什麼看法嗎?想必定會有不俗的見解。」
兩位主持人也真不容易,被罵不能還口還能連馬屁都拍上了。
「你神經病啊!我們說好就一定好?就代表有水準?你簡直是在侮辱聽眾。我說你還是跳樓好,你就去跳樓吧!」聖武憤怒叫道,說完後就抬腳走人。
其他人看他走了,又還能怎樣呢?錄到這個份上,他們再不走都不行了,真無奈。
回到家,聖武也不選地方,倒在沙發上就睡。
倩雲,邪神聞聲而至,看到幾個人落魄而歸的樣子,心中就明白了幾分。
「怎麼,不順利?」倩雲著急地問,一會兒又道:「還是出了什麼事,你們沒跟人打架吧!還是他們對你們有偏見……?」她不自覺把一兩個問題一問再問。
「是我們對人家有偏見,天啊累死了,不行了得先休息一會兒。」慕風向自己的臥室走去,邊走邊說。
「好了,倩雲,讓他們先睡一會兒吧!等明天再說吧!」邪神道。
「好吧!」倩雲歎了口氣道。
幾個人對她感激一笑,就各自回房了。
邪神看他們都回了自己的房間,便越過一些擺設,走到聖武所睡的沙發前,半跪在他身邊,俯身說道:「你要在這兒過夜嗎?」她向聖武的耳朵裡吹了幾口氣。
聖武受不了逗弄,睜開了眼,貪戀地看著邪神的美色,像是撒嬌的說道:「我怕打攪你的修行啊!今天為什麼不陪我們?」
「去你的,你才在修行呢!我在網絡上發佈聘人的消息!不久我們就要到各國做宣傳了,公司裡可能少了人啊!你看,我們先去法國,美國等,然後呢!再去韓國,最後一站是日本,我打算今年在日本過年呢!你說好不好。」邪神辦事處處周到,為了聖武不耽誤行程,她不得不出此下策,希望他能工作家庭兩不誤。
「謝謝,你永遠都這麼細心又周到。」聖武感到不知該再說什麼才好。讓心愛的女子為他如此操心,他卻不好好珍惜她所爭取的機會。今天的失控,自己不但失望,也會讓她傷心。現在,他倒真希望有人賣後悔藥,或用什麼方法讓時間倒流。
「謝什麼,這個詞用在我們之間好像有點不太合適。」邪神笑道。
「可是,為什麼這麼說呢?」聖武撫著她的秀髮,不解地問。
「你就是我生命的全部,為你做的每一件事,帶給我的也只有快樂,這樣有什麼不好嗎?」邪神回答道。她的耳朵貼在聖武的胸口,聽著他快速的心跳。
「你非要把我們獨處的一段時間都搞得那麼感人嗎?」聖武合上眼問。
「沒有啊!」邪神笑道。
「你也同樣是我的全部,我們去日本見過我的父母就結婚好不好,生一個樂隊那麼多的寶寶。」聖武認真地問。
「不要。」邪神笑道。
「為什麼,小巫女,為什麼還不肯嫁給我?難道我們結婚不好嗎?讓婚姻來證明我對你的愛。」聖武有些著急地道。
邪神笑道:「我要一個合唱團那麼多的寶寶。」
「你好調皮,害我緊張半天,看在你答應我求婚的份上,暫時原諒你吧!」聖武終於把心放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