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真吻他?!
她的唇溫潤還帶著一股清香,吻雖然青澀卻殺傷力十足,尤其在她試探的照著他剛剛的解說朝他張口伸舌時,楊開陽簡直差一點就要呻吟出聲。
該死的,她竟然來真的!
難以置信的驚愕與震顫讓他不假思索的伸手用力將她推開,嚴厲的瞪著她迸聲道:「你瘋了,你!」
突然被他推開的喻琦腦子有片刻成一片空白,之後,他厲聲的指責才進入她腦袋瓜裡。
他為什麼要這樣說她?
「楊開陽……」
「是不是每一個男生要求你獻吻時,你都這麼大方?」他質問道,臉色在衝口而出這句話之後突然變得有些難看。
她真是這麼隨便的人嗎?這是她第幾次與人接吻?她剛剛明明說她沒經驗,怎麼可能會有這麼純熟的接吻技巧,才一碰他而已就差一點讓他抑制不住的想呻吟出聲,她,到底是天使,還是惡魔?「我……」喻琦愣愣地看著他,不瞭解他為什麼突然變了,而且還這樣說她,好像她是一個很隨便的女生似的。
「你什麼?」怒氣來得是那麼的突然,他瞪著她,語氣冷峻而諷刺,「被我猜中了對嗎?其實我一點也不介意你接吻的經驗豐富,你用不著騙我說你沒經驗。」
他話語中的不屑讓她在一瞬間驚愕的僵住身體,怔怔愣愣的望著他。他是什麼意思?
「好了,我們從頭來過。剛剛我只是突然被你高超的技巧嚇了一跳,所以才會將你推開的,畢竟先前是你告訴我你沒經驗的,不過這回我是絕對不會被嚇到的,來吧。」楊開陽盯著她以輕佻的語氣說,眼神卻是冷酷的。
沒辦法,只要一想到她和別的男生也有這樣親密的接吻,他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
看著他,喻琦突然覺得自己受傷了,她蒼白著臉緩緩地向後退了一步。
「欲迎還拒?我已經知道你經驗豐富了,用不著演出這些調情的方式。」瞥見她退後的動作,他嘲弄地挑眉道。
「你不要太過份。」
「我怎麼過份了,難道我有說錯了什麼話嗎?」他冷笑著盯視著她。
喻琦沒吭聲,只是靜靜地回視他眼中的輕視。
對他,她已經無話可說了,如果在他心中她真那麼下賤的話,那麼她還有什麼籌碼可以打動他?
從國中時期發現自己喜歡他,卻因詩雨而不得不放棄他,到再度重逢成為一對冷嘲熱諷的冤家,他們倆就像是一對注定有緣無份的朋友一樣,永遠不可能發展為正常的男女關係。
可是她不得不承認,在她心中一直希望有一天能和他交往,成為他的女朋友,因為她真的很喜歡他。然而現在她卻不得不逼自己死心,因為他根本就不屑她,甚至於還可以說他根本就瞧不起她,斷定她是一個隨便的女生。
隨便……
原來這就是他在救了她之後,一開口就提出要她以身相許的真正原因。
他是認真的,目的只為了玩弄她的身體?
震驚地瞭解到這個事實,喻琦突然間感覺到好冷、好冷,她轉身就走。
「去哪?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法式熱吻。」瞬間,楊開*伸手將她拉回,嘲弄地盯著她冷冷道。「放開我!」
「嘖,你不會是因為我揭穿了你的假清純而失去興致吧?」他冷酷的譏誚,「沒關係,大不了我假裝這是你的初吻就行了,不過待會兒該有的火熱,你可別偷工減料也當自己是新手喔。」
喻琦雙眼圓睜,臉色一瞬間刷地變得更白。
「你一定要這麼過份嗎?」這樣傷害、譭謗她對他有什麼好處?
他冷酷的臉轉為嚴厲。「來吧,我正在等你的法式熱吻呢。」
「你等到死吧!」
「那是不可能的。」他一說完立刻低下頭來,覆蓋住她的唇瓣。
喻琦瞪大眼,震驚的呼喊聲在他的熱吻下變成了語焉不詳的咕噥聲,揮動的雙手則被他牢牢的箝制住,做著徒勞無功的掙扎。
他在幹什麼?
帶著排山倒海的怒氣用力的吻她,楊開*雖然沒有過接吻的經驗,但並不表示他沒看過A片,不知道如何接吻。
唇舌交纏,相濡以沫,多麼親密的一種行為,可是她卻不知道和多少男生有過這種行為。一想到這兒,楊開陽心中的無名火頓時被煽得更加炙熱,吻她的動作也愈來愈激烈、粗暴,而且毫無憐惜之情。
他啃咬她的唇,以舌衝撞她的口,甚至於用力的吸吮著她逃避的舌,讓她不只動彈不得,連呼吸都困難。
與她先前淺嘗即止的初吻,他現在的吻猶如驚濤駭浪的將喻琦整個人席捲、擠壓,讓她因恐懼而顫抖了起來。
這就是所謂的吻嗎?沒有憐香惜玉的珍愛,只有無盡的粗暴與蹂躪,讓她除了疼痛與恐懼之外再也感覺不到其他的。
害怕讓她用力的掙扎,但他早已弄疼她的箝制非但沒有鬆緩下來,反將她勒得更緊、更疼。不爭氣的淚水忽然間溢滿她眼眶,在她掙扎間溢了出來,順流而下的滑落他們相交的雙唇間。
一股突如其來的鹹味讓楊開陽微怔了一下,他睜開眼睛難以置信的望進她淚汪汪的雙眼中,整個身體倏然僵住。
她……竟然哭了?
是他吻得不夠好,還是她不喜歡他的吻?別的男生吻她的時候,她也會哭嗎?
無法阻止自己這種偏激的想法,但是隨之而來的卻是一股不認輸的氣勢,他就不相信他的吻真只能帶給她淚水,而無其他的感受。
一瞬間,他的粗暴在瞬間化做溫柔,霸道則成了濃烈的挑情,落在她唇上的炙熱雙唇開始慢慢地誘惑她、逗弄她,除了探索之外緊緊地糾纏著她的小舌,與她嬉戲。
喻琦無法瞭解他改變的原因,但是他的唇是那麼的溫柔憐愛,就連原本弄痛她的箝制都變成輕撫而疼惜。不自覺間,身體的緊繃逐漸放鬆,她不再掙扎,開始回應他的吻,並試著用他的方式回吻他。
她的回吻讓楊開陽忍不住呻吟出聲。
「你真的有本事可以讓任何一個男生為你瘋狂。」分開灼熱的雙唇,他沙啞地開口道。
失去他的灼熱,喻琦突然之間感覺到有點冷。
「和別人比起來,我應該還算不錯吧?」他盯著她臉上迷濛的神情,滿意地露出一抹微笑。
他的話像無情的鞭子抽打在她身上,喻琦原本紅潤的臉龐在一瞬間變得蒼白,她震驚的瞭解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人必自辱,而後人辱之。
她竟然在他指責出她是個隨便的女生之後,不僅任他以放浪的與自己接吻還回應他,她這樣的舉動難怪他會說她隨便,而且必定經驗豐富。
羞愧讓她渾身僵硬伸手推他,轉身就跑。
「等一下!」楊開陽伸手拉回她。
喻琦想也不想地在回頭瞬間用力的甩了他一巴掌,之後,在他震驚的張大眼睛之際迅速地跑開。
***
在羅致旋家中客廳,大伙正開開心心的為簡聿權的女朋友施子嬋成為他們的一份子而笑鬧著,楊開陽卻一人來到陽台外,鬱悶的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看來這一次喻琦真是吃了秤陀鐵了心,連讓他解釋的機會都不肯給,見到他不是躲就是視而不見,就連平日對她的冷嘲熱諷或耍嘴皮子都有去無回,他這回可真把自己害死了。
他真是該死的在吃什麼飛醋,不是早已經知道她以前有交過男朋友嗎?幹麼還要為了她以前吻過別人而發脾氣?還說了那麼過份的話。
噢,該死!如果她真的從此不再理他,那也是他罪有應得,怪不了別人。
拉門聲倏然響起,打破了門外的寧靜氣氛,季小瑤從屋內跨了出來。
「幹麼,一個人在這邊喝悶酒?」她若有所思的盯著獨坐陽台的楊開陽,好奇的成份大於關心,因為她實在難得看到他褪去痞子的偽裝,露出真實的性情——即使是在他們這一群好友面前,也之所以她最喜歡找他麻煩,一有機會就將他諷得啞口無言。
沒辦法,誰叫他不老實一點。
「錯,我是在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而你別來破壞這美景。」楊開陽瞟了她一眼,擺明了希望獨處的意願,不過他很懷疑小瑤會讓他如願以償。
「美景?我還晚景淒涼哩!」季小瑤嗤聲嘲笑道。
楊開陽撇了撇唇,無奈的看她恣意的走到他身邊的椅子坐下。
「看來你這回失戀得粉嚴重。」
他眉頭在一瞬間皺起。「誰告訴你我失戀了?」
「你的表情呀。」她伸手點了下他緊皺的眉頭,含笑道。
楊開*避開她的纖纖玉指,沒好氣的猛朝她皺眉。
「少胡扯了,我看你該去配眼鏡了。」
「是嗎?我以為我該配的是助聽器。」季小瑤挑眉道,「你知道嗎?艾*最近老跟我咳聲歎氣的說她們班——也就是你那一班,氣壓低得幾乎要讓她喘不過氣來,而巧的是兩個低氣壓中心點一個叫喻琦、一個則叫……」
「小瑤,我們倆來交往看看好不好?」楊開陽突然打斷她道。
季小瑤第一次被嚇得說不出話,她瞠目結舌的瞪著他。
「你沒發燒吧?」半晌後,她認真的伸手覆在他額頭上,探試著他的體溫。
楊開陽沒好氣的將她平貼在他額頭上的手拿下,「你高興得語無倫次了嗎?」
「不,我只是高興得精神有些失常而已。」季小瑤又瞪了他半晌後才嘲弄的說,「你再說些勁爆的話給我聽,說不一定我能夠負負得正的恢復正常。」
「和我交往真有這麼痛苦?」
「不,不會痛苦,只是生不如死而已。」
楊開陽一臉受傷的表情。「為什麼?」為什麼和他交往會生不如死?
「你先回答我為什麼突然有這個提議?」
「你不知道我愛慕你很久了嗎?」
「當然知道,就像瑞奇馬汀也愛慕我很久了,而時間好像就跟你不分軒輊。」
好個當然知道,楊開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好吧,我投降。」他說。
「意思是你決定放棄剛剛那個突發奇想的提議呢,還是打算告訴我Why?」
楊開陽沉默了一下。「老實說,眼看旋、璣、權一個個都交了女朋友,難道你一點感受都沒有嗎?」
「有,但我想我的感受應該沒你深切吧。」季小瑤若有所思的嘲弄道,隨即忽然唱起萬芳的「從前」。「從前有過一段愛戀,我量不出它的深淺,只覺昏眩……」
楊開陽擰起眉頭。「幹麼突然唱起歌來?」
季小瑤忽然停止唱歌,改以一種神秘兮兮的表情看他,看得楊開*全身都起雞皮疙瘩。
「開陽呀。」她嬌聲喚道。
「幹什麼?」楊開陽突然有種想拔腿落跑的衝動,他一臉防備的望著她。
她的纖纖玉手突然伸過來挽住他手臂,然後昂首給了他一個連月亮看了都會羞得遮臉的感性微笑。「我們就來交往看看吧。」
就像被燙到般的,楊開陽立刻縮回被她挽住的那隻手,卻因動作太過激動而整個人翻倒在地上,發出驚人的聲響。
不到片刻,屋內所有人都衝了出來,個個緊張兮兮的表情在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後變得莫名其妙。
「發生了什麼事?」羅致旋開口問。
季小瑤肩一聳,只說了一句話,「他太高興了。」以至於樂極生悲。
***
隨著太陽西下,原本就喧鬧的城市多了些靡爛的氣息,隨著霓虹燈的閃爍吸引著來來往往的人潮。
喻琦,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霓虹燈閃爍的街道上,腦中揮之不去的是剛剛在某家鐵板燒店門外看到的景象。
楊開陽身旁伴了個足以讓女人心動,男人動心的美麗女生,有說有笑還有共食的親密景象。
那是他的女朋友嗎?
他們交往多久了,那女生知道楊開陽在一個月前才強吻她嗎?
哼!她到底在想什麼呀?難不成她想利用這一點讓他們倆分手不成?
可是她有沒有想過即使他們倆真分手了又如何?對他而言,她只不過是個隨便的女生,他根本就看不上眼,尤其如果當她指稱他強吻她時,他當場反諷是她強吻他的話,她該怎麼辦?
畢竟那個吻是由她開始的。
喻琦不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在歎氣,更不知道自己亮麗的外表配上不斷的歎息有多引人側目,又讓男人憐惜,一名注意她許久的男子在沉思了許久之後,終於朝她走近。
「小姐,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去喝個咖啡呢?」他禮貌的問,一雙息息生輝的眼眸充滿了男人自信的魅力。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喻琦猛然煞住腳,抬頭望向正站在她左前方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男人。
「你……」
「我叫李顯慶,現年二十五歲,未婚,無特殊疾病及無不良嗜好。」
李顯慶迅速地自我介紹讓喻琦一時之間瞠口結舌得說不出話,這個男人告訴她這些東西幹什麼?她又不認識他。
「請問你……呃,有什麼事嗎?」因為他擋住了她的去路,她只好停在原地望著他。
「我可以和你做個朋友嗎?」
「嘎?」喻琦被他這出人意表的回答嚇了一跳,怎麼,她今晚走桃花運嗎?
「我可以知道你的芳名嗎?」
「呃,你都這樣向女生搭訕嗎?」喻琦委實不知道怎麼回笞他,只好反問。
「不,這是第一次。我對你一見鍾情。」李顯慶一本正經的回答,臉上認真的表情讓人不忍懷疑。「一見鍾情」四個字讓喻琦幾乎說不出話來,瞪了他好半晌,她皺起不悅的眉頭,懷疑地猛盯著他問:「你是在開我玩笑嗎?」
「不,我是認真的。」他忙不迭的說,「如果你懷疑的話,我可以拿身份證給你看。」說著,他真的伸手將皮夾抽了出來,連同身份證、駕照、健保卡全部翻出來給她看。
喻琦擰著眉頭瞪著他攤在手上的各種證件,再抬頭看他。
「李先生,我還只是個高中生,你知道嗎?」
「你……高中生?」李顯慶明顯的錯愕了一下。
「高中二年級。」喻琦目不轉睛的看著他點頭。
據她所知,像他這樣剛出社會的年輕人,不管是男是女,通常都不會希望再與學校有任何關連,即使是談戀愛也一樣。他們比較會想要成熟、熱情,或者是禁忌之愛也可以,只要能證明自己終於脫離了被管教的日子,有自主權就行了。
所以,喻琦認為這樣說,眼前的男子應該會死心了,可是……
「沒關係,雖然有些出乎意料,但是這並不能改變我喜歡你的心意,請你接受我的追求好嗎?」
「你沒聽清楚我剛剛說的話嗎?我是個高中生耶。」喻琦不敢置信的盯著他。
「我知道。」李顯慶幾乎是認命的說,沒想到她才高二而已,而這表示說如果他想娶她的話,還必須等上好幾年……
奇了,沒想到才第一次見面,他竟然會興起與她結婚的念頭,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難道說,這就是所謂冥冥之中所注定的緣份嗎?
「你根本不知道!」喻琦躁然的叫道,他以為她這是拒絕追求者的新花招嗎?所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等著應付她下一著棋,然後不改其志?
不行,看來她的學生證不亮出來是不行了。
瞪了他一眼,喻琦低下頭從皮包內翻出皮夾,抽出隨身攜帶的學生證遞給他看。
「喏,這是我的學生證,不信你看!」她說。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原來她的名字叫喻琦,是北凌高中的學生呀,李顯慶心喜的正想伸手接過她手中的學生證,好將上頭她清純的大頭照看個仔細時,她卻迅雷不及掩耳的將它再度收回皮包內。
「現在你應該可以死心了吧?」她看著他說。
「死心?」
「既然已經確定我真的是個高中女學生,難道你還不死心嗎?」她得意的看著他,像是自己剛打了場勝仗一樣。
「我為什麼要死心?」
「你……」得意在一瞬間從喻琦的臉上垮了下來,她生氣的瞪著他,「你為什麼不死心?」
「因為我喜歡你,對你一見鍾情呀。」
「你……」該死的瘋子!「我不想再理你了,走開,別擋我的路。」喻琦一手將他推離,大步往前走。
「喻琦,我對你是真心的。」李顯慶不放棄的緊跟在她身後。
「不要跟著我!」
「你別這麼快就拒絕我,至少給我一個機會和我交往看看。」
「你煩不煩呀!」
「給我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我保證只要你和我交往後絕對不會後悔,相反的……」
「你到底有完沒完呀!」喻琦再也受不了的倏然轉身,生氣的朝他吼道。
她今晚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先是撞見那場不愉快的事,接著卻又碰到這麼一個牛皮糖,她真是招誰惹誰了呀!
「我警告你,不要再跟著我了,否則我就到警察局去告你騷擾,聽清楚沒?」她冷冷地朝他下最後通牒,說完後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踩著憤怒的腳步離開。
回家後,她非煮碗豬腳麵線去去霉運不可,真是倒霉透了!
可惡!
***
李顯慶長得其實不錯,一七五的身高配上六十七、八公斤,算是男生的標準體格。斯文的長相和謙謙有禮的性格是許多家長會喜歡的女婿人選,但是對現代年輕人來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所以自然得不到太多女人們的青睞。
對此,其實他本人並不以為意,反正還年輕,他想先將生活重心放在工作上,至於感情則是以後的事,他並不願意多想,直到喻琦突然出現在他原本單調的世界中。
第一次墜入情網,第一次一見鍾情,而且愛到無路可退。
他不知道自己的感情怎會突然一發不可收拾,但是不管他如何努力就是無法忘卻喻琦那高姚亮麗的身影,所以在幾經掙扎之後,他終於下定了決心。
他非將喻琦追到手不可。
身為業務員的他有絕對自由的時間,所以他可以每天到學校去等喻琦下課,每天邀請她與他約會。雖然至今都已經快兩個月了,而他連一次都沒得到佳人的青睞,但是他深信著一句話,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遲早有一天佳人一定會被他的誠心感動,而他則日夜不斷地祈禱著那一天能早日來臨。
李顯慶握著方向盤的雙手陡然一緊,凝視前方的雙眼閃爍著無比的信心,他相信成功絕對是站在他這一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