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過了五年,白慕軒變化太大了,她不覺得自己能與他抗衡,相反的,跟他較真,只會讓她輸得更慘。這是她女性的第六感,不管是不是直覺出錯,還是她自我感覺過於良好,她覺得自己應該先避開這個風頭。
「爸,我知道了,法國那邊的計劃我會好好做的,你也要注意身體,醫生說你最近的血壓有些升高。」
童子瑜在工作上是父親的得力助手,在生活上是父親的小管家,母親早逝,她這個長女要負擔的事情有多少是可以想見的。
「傻女兒,爸爸會照顧好自己的,爸爸還要看你們三姊妹結婚生子,還要抱孫呢。」
因為女兒的關心,童飛宇爽朗地笑了。
「是呀,爸,錢少賺點沒事的,最重要是身體健康。」
「知道啦,知道啦。」
當初沒生兒子,童飛宇曾一度遺憾,而自己這麼多年對亡妻深情不變,再加上女兒們一個個都像妻子,又一個個都這麼貼心,現在他是一點也不後悔。
兒子哪有女兒這麼孝順、貼心。
之後有關八卦雜誌揭露的超級大八卦沒有了後續,不是童飛宇採取了什麼措施,而是他什麼措施都沒有採取,當事人之一已經離開台灣,就這像石頭扔進大海激不起千層浪,這則八卦很快便被人給遺忘了。
不過另一個當事人就沒有這麼好打發了,白慕軒一臉認真地聽著手機另一頭的報告,過了一會兒,他道:「嗯,知道了,你們繼續跟蹤。」
掛了電話,看著沙發上對著他笑得不懷好意的袁平業,他面不改色地說:「怎麼了?」
「我最近研究了你的星座。」袁平業賊賊地說。
「哦?」他沒有什麼反應。
「嘿嘿,我算出你最近紅鶯星動。」袁平業煞有其事地說。
給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白慕軒冷哼幾聲,「你真是神機妙算,在下佩服佩服。」
「客氣客氣。」袁平業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了,剛剛說的話不過是開他玩笑罷了,沒想到白慕軒竟承認了。
袁平業跟在他身邊這麼久,還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上了心,就連那曾經的未婚妻林珊,他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也就是白慕軒對林珊的不關心,導致她向外發展。
本來袁平業以為他會生氣地封殺林氏企業,報復林珊,畢竟哪個男人能忍受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可令他沒想到的是,那一回他竟看見白慕軒笑得異常的開心,好似擺脫了一場夢魔。
而這一回,白慕軒倒主動招惹一個女人。
「敢問,嫂子是……」雖然心裡有數,袁平業仍是假裝不明白。
白慕軒邪笑地看著他,知道他是故意的,可他仍是吐出三個字:「童子瑜。」
「童家女兒,嗯嗯,長得是漂亮,不過……」袁平業一頓,看著他,「林珊林小姐長得不比她差呀」
林珊?經他一提,白慕軒才想起那個被他遺忘到很角落的名字,不屑地道:「豬跟人能比嗎?」
一句話逗樂了袁平業,被白慕軒這麼一說,袁平業不得不承認林珊真的是笨得像一頭豬,光有外表,內在呢,袁平業搖搖頭。
「好險好險,你要真娶了她,我以後都不敢來找你了。」他還真不想叫一頭豬為嫂子。
林珊以為自己出軌會讓白慕軒醋勁大發,真的是很可笑,也不想想他們之間的婚約是以商業利益為基準的,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愛,到最後林珊落得一身狼狽。
這女人被白慕軒稱為豬,還真是形容得很傳神。
白慕軒無意地看了他一眼,心裡其實想的是另一番打算,沒有人知道要是林珊不出軌的話,他也會找一個理由退了這個婚。他壓根就沒想過要跟那個女人結婚,不過當時跟林氏企業是有好幾個合作案,如果暫時婚約可以促成合作案的成功,他不介意利用一下。
無奸不商講的就是他。
「那麼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袁平業剛才可是聽得清楚,童子瑜早就跑到法國去了,人們都是喜新厭舊的,一個新的八卦可以立刻替代另一個,那麼白慕軒的心機可以說是白費了。
「你知道她住在哪裡嗎?」
「住哪裡?」
白慕軒吐出一連串的法文,接著滿意地看見袁平業驚訝的模樣。
白慕軒曾經在法國買下一個飯店,交給專門人才管理,那是他還沒進黑石集團之前的事情,所以沒有多少人知道那家飯店是屬於白慕軒。
袁平業都要暈了,童大小姐,你要逃也要逃得讓人找不到才對,你這叫狼入虎口。
過了幾天,白慕軒很不負責地將公務丟給了大哥後,千里迢迢地來到法國,來到自己的飯店,輕鬆地拿到鑰匙,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房內一片黑暗,白慕軒籍著淡淡的月光看見床上的隆起,噙著心滿意足的笑,緩慢地移動過去。
雖然籍著自己是飯店老闆,拿到鑰匙的行為有些卑劣,不過能欣賞到睡美人的嬌顏,白慕軒也就釋懷了,將手裡的鑰匙輕輕地放在桌子上,後腳跟輕輕滴關上門。
閉了一會兒眼睛,再睜開,眼睛適應了黑暗,行動也方便多了。
白慕軒沒有遲疑地越過障礙物,膝蓋抬起,觸到軟軟的床墊,正想上床,憶起身上染著風塵僕僕的昧道,他快速地脫掉衣服,全裸地上了床,只是他沒想到她會給他這麼大的驚喜。
鑽進被窩的身體碰到了她光滑的手臂,他先是一愣,接著像個毛頭小子似地興奮了,不斷地往前伸。
她睡得很熟,根本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而他非常不君子地摸著她的身子,那堪比牛奶的滑順手感讓他滿意地連連點頭,只是當指尖碰到她身體上的浴巾時,他滯了滯,略帶失望。
他還以為她沒有穿衣服,原來她身上還圍著浴巾,於是他沒有了吃豆腐的藉口,乖乖收回手。
他又緩慢地下了床,在地上尋找了一番,找到了內褲,認命地穿回去,裸睡是他的習慣,可他不想她一醒來就被他給嚇得半死不活的。
白慕軒本來還想穿上衣服,可是睡覺圖的就是一個放鬆,穿這麼多幹什麼,而且他已經很好心地穿上內褲了,於是天使被壓在惡魔之下,他決定順從自己的習性。
掀開被子,將睡得沉沉的女人擁在懷裡,他像個圖謀不軌的登徒子一樣,在她的肩頸處嗅呀嗅,淡淡的薰衣草味道沉靜了他煩躁的心靈。
一路奔波的疲勞漸漸爬上頭,他緊緊地摟著他,感覺她絲滑的肌膚在自己身上轉移,他滿足地睡了過去。
夢裡的童子瑜感覺身體有些熱,本來她睡得好好的,可是手腳似乎被鋼鐵給禁錮了,她越是掙扎,越是掙不開。
她的額上冒著淡淡的薄汗,她記得自己在睡前調好了空調,不該這麼熱的呀,熱得她很難受,她伸手扯開了浴巾,感覺到一股熱氣更為逼人了。
她難受地半睜開眼,看著眼前一拉小紅豆發了好一會兒呆,紅豆?為什麼她睜開眼會看到紅豆?她並不餓呀。
她想開燈,卻發現手動不了,往下一瞧,一雙不該出現的手臂赫然圈住她的身體,她第一反應就是大叫一聲:「啊……」
本來抱著美人睡得香甜的白慕軒,在刺耳的尖叫聲中悠然轉醒,看見女人裸露在外的嬌軀,他第一反應就是狠狠地掐了一下她的豐滿。
「啊……」慘叫聲更為淒厲。
她的聲音有些煞風景,不過不影響白慕軒的心情,一手枕著腦袋,一手輕輕地拂過她的雪乳、她的小腹,甚至在她的腿根深處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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