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穆崢星回到台灣後,便因為工作的關係暫時出了遠門,於是他們兩人便來到穆崢星的公寓,收拾黑鷙先前留下的衣物。就在他們整理東西時,居然來了一位意外的訪客。
「請問穆崢星是不是住在這裡?我到他的醫院去找他,醫院的人說他今天沒去上班,於是給了我這個地址。」
這個訪客是個長相十分俊逸、儀表出眾、玉樹臨風的男子,有著十分低沉磁性的聲音。
「他不在,請問你是……」
黑鷙及東條祭將納悶地看著來人,尤其是黑鷙,他從來不知道崢星認識這樣有著潘安容貌、模特兒身材的男人。
「我是他以前的朋友,我叫駱雲尊。」
「駱雲尊,那不就是……」黑鷙不可置信地看著來人,突然笑開了臉。
「這鑰匙給你,崢星這一兩天都不在,你可以住在這裡等他回來,我們要先走了。」
黑鷙不給駱雲尊說話的餘地,便將鑰匙交給他,然後拿起行李,拉著東條祭將快速地離開穆崢星的公寓。
東條祭將忍不住問道:「那個人是誰?」
黑鷙呵呵的直笑,「不告訴你,到時候你就知道。」
***
夜晚,東條祭將擁著站在窗前的黑鷙,雙唇輕輕地在他耳後廝磨。
「祭將,你真的不後悔帶我回來?」黑鷙享受著東條祭將對自己的溫柔。
「不後悔,如果沒接你回來,我才會後悔一輩子。」
東條祭將輕咬著黑鷙的耳垂,黑鷙忍不住感到全身酥軟。
「我想抱你,你感覺得出來吧!」東條祭將輕柔地道。
霎時,黑鷙的臉紅得跟燒紅的鐵似的,他清楚的感覺到身後勃起的慾望。
「你真的肯接受跟同性發生關係?」黑鷙還是不放心地問,他一點經驗也沒有。
「你說我會排斥嗎?我的身體都已經為你產生了這麼大的反應。」東條祭將不避諱的將自己的慾望更貼近他的臀股間。
黑鷙心中猛地一顫,訥訥地、小心地說:「可是……我完全沒有經驗。」
「我也沒有,其實我是厚著臉皮去問崢星的。」東條祭將毫不忌諱地說出他是如何厚著臉皮去問穆崢星有關同性間的親密行為。
黑鷙可以想像東條祭將是抱著怎樣的心情及表情去問崢星的,他忍俊不住地笑了出來。
「你還笑,這可是我這輩子做過最丟人的事。」
東條祭將看著他那張笑得連花都要失色的嬌靨,對他的渴望更加深切。
被東條祭將那雙充滿侵略性的眼眸直看著,黑鷙的心異常加速跳動。
東條祭將將他的反應全收納眼底,不禁深深吻上他的朱唇,深濃的吻著,兩人纏綿繾綣的廝磨著,用身體訴說著對對方的渴望。
黑鷙身上的睡袍在東條祭將的手下漸漸離開身體,火熱的身子染上了一層火魅的深紅。
他甜美的嚶嚀更加深東條祭將對他的強烈慾望。
這一夜,兩人從彼此生澀到漸漸熟稔起來,然後反覆索求著對方;直到兩人精疲力竭,緊緊相擁為止。
而在一夜翻雲覆雨後,黑鷙只感覺到自己的下半身好像癱瘓似的,有些動彈不得,只要輕輕一動便扯動身體傳來劇烈的疼痛。他覺得好累、好累。
「怎麼了?很痛嗎?」
東條祭將心疼的看著懷中的人兒,他知道自己不該要得太多,可是他實在控制不了自己對他的渴望。
黑鷙噘著嘴,嘟嚷道:「怎麼可能不痛?」
東條祭將忍不住吻了吻他微噘著的嘴唇,「對不起,是我太不知節制了。」
「下次換你來當受方,否則就不再讓你碰我。」
黑鷙在昏睡前說出讓東條祭將的臉瞬間鐵青的話。
他愕然的看著靠在自己懷中睡去的黑鷙,心中不禁暗自叫苦。要他當受方,這比要他的命還不可能,可是黑鷙一旦說出口就不可能收回,他不禁對自己的未來感到一片黑暗。
這樣看來,東條祭將的未來有著禁慾的日子好受了。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