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皇段凌紗早上醒過來後,在化妝鏡上看到炎皇留下的字,他竟用她最心愛的口紅當筆在鏡子上留言。
氣憤的她瞪大眼看著鏡子上火紅的字,高張的怒氣直湧而來。
不要離開?他以為她是他的什麼人啊?
看向那張超大的床,她的目光定在那證明了昨晚她已成為他的女人的殷紅上,一個被他征服的女人,而那個該死的男人竟以為這樣就能綁住它的人。不,絕不可能!失去了就失去,反正有一天也會被另一個男人奪走,只是她覺得下半身酸疼,全身也虛軟無力,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她發現自己的衣服已成了碎布,完全不能穿,這才又想起他昨晚的恐嚇,她瞥了眼衣櫃,匆匆走上去打開它,發現裡頭除了他的衣服外,根本沒有她可以穿的。
「什麼嘛,他不是應該很風流嗎?怎麼會運一件女人的衣服都沒有?」
不過她不介意,隨意挑了件衣服。他以為沒了衣服她就不敢走出這房門,那他就大錯特錯了,她有的是辦法。
她走進浴室想要衝個澡,但當她站定在一片落地鏡前時,她的臉頓時氣得漲紅。
「任步磷,你該死!」
沒想到他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紅印,明顯可見,不只胸前有,背後也都是,連她白哲的變腿上都是紅印,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氣得全身發抖的她恨不得任步磷就在她眼前,讓她可以親手挖下他的雙眼,砍了他雙手,一併將他的嘴縫住,看他還怎麼逞威風。
她用力刷洗全身,想要衝掉他留在她身上的氣味,直到她滿意為止。
***
段凌紗穿著自己改造的衣服,又照了眼鏡子,這才滿意地走出房間。她用他房間裡的T恤及牛仔褲改造,她還發現這兩件衣服可不是普通的貴,而是非常貴,這讓她的心情很是愉快。
她將T恤的下擺用剪刀給裁掉,然後打了個結,露出了肚臍,讓人想入非非。她還將他的牛仔褲裁短,用度帶繫住腰部,讓它寬鬆地落在腰下,更是迷人;而褲子以下露出的一人片肌膚完美無瑕,讓人眼睛一亮。
就這樣,她打扮得十分惹火地離開炎皇的房間。這一次她學聰明了,拿了些碎布,每當她走過一個轉角,她就放一塊碎布,讓自己不再迷路。因為她的小聰明,沒多久她就找到大廳了,而大廳出去就是大門口。
只是在大廳裡並不是沒有人,炎皓及一些她不認識的男人正坐在大廳的椅子上,見到了她,大家只是瞪大眼、張大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們會有這種誇張的表情是很正常的,美人在前,又是一身曼妙惹火的身材,當然會讓他們目瞪口呆。
段凌紗的頭髮全盤在頭上,只有少數幾撮垂落在臉頰旁,更顯出她五官的精緻絕美。
「段小姐!」
大家適時回過神來,因為美人已快要步出大廳了。
段凌紗很是不高興地回過頭,「我要回家。」她老實不客氣地對著炎皓說。
只是炎皓就算同天借膽也不敢讓她離開,一半是因馮炎皇交代,一半是她的穿著真的太火辣了。
「很抱歉,段小姐,炎皇交代過請你務必留在炎居。」炎皓起身擋住她的去路。
「那是他的事,腳長在我身上,我愛走就走。」段凌紗想要推開炎皓,可惜不能如願。
而其他人在炎皓的示意下全退開。
「很抱歉,你不能走。」炎皓堅持道。
這裡是炎居,沒有人可以隨意進出,而她既然是炎皇強留的人,那說什麼他都不能放她走。
段凌紗已經一肚子火,哪有心情聽炎皓那些鬼話,什麼炎皇,她才不吃那一套,他又不是她主子,一個陌生男人又能對她怎麼樣?
「炎皓,我要去上班。」她找了個理由。
「炎皇說從今天起你不用去公司了。」其實公司本來就沒有公關部,那是為了她才設立的,如今炎皇都下令她不用上班了,那他當然馬上廢掉了那個部門。況且那個辦公室還是炎決的,炎決去了趟台灣,他才暫時將辦公室挪給她使用,再過幾天炎決就要回來了,他得趕快將辦公室回復原樣才是。
「什麼?不用上班?」段凌紗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好不容易才進入公司的。
「這是炎皇的意思。」
「他作夢!」哪有這麼簡單的事,是他自己要答應她的,他不能反悔。
炎皓覺得自己的耐心快用完了,若照他平日的個性,只要冷眼一瞪,哪個人不是乖乖聽話。
「請你回房間。」
段凌紗知道硬要走不可行,於是她只得先提出別的要求:「我肚子餓了,有沒有吃的?」先吃飽再說,她的胃已經在跟她抗議她的虐待了。
「我會請人替你準備,請你先回房間去等。」炎皓不希望她穿著這身衣服在「炎居」裡走動,那太醒目了。
***
段凌紗現在是飯也吃了,力氣也有了,接下來唯一要做的事是就是離開這裡酌。
她冷靜的開始分析所處的位置及與大門的距離。她走到窗口一探發現這間房間外正好有一棵樹,一棵可以承受她重量的樹。
她的臉上慢慢浮現一抹笑容,一抹得意的笑。
「不給我走,我就偏要走,貞操都去了,再留下來太危險了」光想到炎皇在床上的調情,她的身體便不自覺的火熱,那種折磨她不敢想像自己能再承受一次。
身上輕便的服裝剛好適合她爬高爬低,她就這麼輕鬆地爬到那棵樹上,並且順利往下滑。
成功了!
「段小姐,請自重。」
炎皓的聲音自她背後響起。
段凌紗轉過頭,她背後站著的不就是炎皓嗎?
他怎麼會知道它的舉動?
「你……」她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炎皓無奈地著著她,若不是炎皇有先見之明在樹上裝個監視器,他還真想不到這麼一位有氣質、有女人味的女人竟會爬樹。
「我要見任步磷,馬上!」
***
掌段凌紗沒辦法的炎皓為了不讓她再出意外,只得聽從她的話帶她來公司。
不過當他帶她走進公司時,他就後悔了。
她一走進公司,馬上成為眾人注目的焦點,她那一身穿著實在太媚人了。
只是大家都不敢出聲,也不敢上前和她打招呼,因為她的臉冰冷得彷彿都快結霜了。
炎皓帶著她直達炎皇的辦公室門口,輕輕敲了門。
「請進。」炎皇低沉的嗓音傳來。
炎皓先進入辦公室,炎皇一看到他時有些納悶,在看見他身後的段凌紗後,他的眼睛都快要噴火了。
「紗紗,你那是什麼衣服!?」
炎皓趕忙起這個機會溜了出去,看得出來裡面會有場男女問的戰爭,他這和平使者還是快快閃人。
段凌紗一點也不將他的怒火看在眼裡,衝到他眼前,與氣得站起身的他對視。
「你為什麼不讓我上班?你是我什麼人?你有什麼權利這麼做?」她一開口全是咄咄逼人的話。
指著他的臉大罵的段凌紗完全不知道,炎皇根本沒有聽進她的話,他只在意一件事。
「那件T恤你從哪裡拿來的,紗紗?」
它的眼直盯著她身上,他覺得這件衣服很眼熟,他的衣櫃裡似乎也有一件,只是他的比較長,比較合身。
段凌紗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也沒想到他會匿稱她的小名,不禁有些怔愣。
「你無權過問,還有,不要叫我紗紗!」衣服穿在她身上,當然是她的了。
「說!」炎皇逼問。
「可能是你的吧,我在衣櫃拿的。」她恨老實地說,反正都已裁短了。
炎皇將垂落的發撥向後,一臉惱怒地瞪著她。
「你知不知道這件衣服是我的寶貝,只有一件而已。」
那是他特別拜託一位設計師朋友訂造的,設計這件T恤的大師已收手了,所以說這件衣服對他而言是十分珍貴的。
「那又如何!我的衣服也只有一件,而且絕對比你這件還貴,你不是也把它撕了。」
只會說她,那他自己呢?不是更過分。
她本來還想繼續罵他,但看到他的表情後,她打算先休息一下,從昨天到現在她只睡了幾個鐘頭,還頁有點累。
她轉身不想理他,反正繼續跟他說下去一點意義也沒有,乾脆回家算了。
「慢著!」她的手突然被他抓住。
「又有什麼事?」她不耐地轉過身,想看看他還有什麼貴事。
「不要告訴我這件裁短的牛仔褲也剛好是從我衣櫃拿的?」他的眼神很是危險,散發出駭人的眸光。
「你說呢?我昨天去你家時好像是兩手空空的。」
炎皇的臉已經氣得漲紅,「你知道那件褲子對我有多重要嗎?」
那是「主人」親手送給他的禮物,在他當她的殺手保鏢時,她特地買給他的,對他的意義十分重大。
「那又如何!還是你打算要回去?」她也很不甘示弱地推了他一下。
「你……」
「我的貞操也很重要,而且跟命一樣重要,你憑什麼奪走它,你說啊!」
她的指控使炎皇頓時語塞,說不出話來反駁。
段凌紗蒼白著臉,眼眶泛紅,「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我們互不相欠,各走各的。」
她轉身想要出去,算她倒楣好了,才會把自己搞成這樣,她打算打通電話給在日本的父親,要他來帶她走。
她願意回去相親了,回去隨便嫁給哪個願意娶她的男人。
「你要去哪裡?」他不會讓她穿成這樣在路上走。
他是個十足的大男人,一個急躁、衝動也完全獨佔的大男人。
「不干你的事。」地想要扯開他的手,卻不小心讓自己的胸部刷過他的手。
「你又沒穿內衣了?」這個發現使他的聲音更大了。
段凌紗很是羞慚地以手護在胸前,想要躲開他炙人的目光。
「那是我的事。」
本來她認為沒穿內衣不算什麼,可是在他面前她竟有種赤裸的不自在。
她一身清涼的打扮,裡而又沒有穿內衣,這樣根本是便宜了別人。
炎皇一點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有這麼過度的反應,她只是個女人,一個引起他滿身慾火的女人,但他知道不只這樣,似乎還有別的,一種他不清楚的感覺已竄上他心頭,只不過現在的他根本不想去分辨那是什麼,因為她再次挑起他的慾火,為什麼這個女人連生氣時都這麼今他著迷。
他條地轉身拉過她。
「你幹什麼?」這裡是辦公室,他要做什麼?
直到他打開另一道門後,她的目光鎖住裡頭一張超大的床,她才瞭解他想做的事,她更努力的掙扎。
他還想要/!他根本是個野蠻人,沒有人可以這麼隨心所欲、不在意地對待一個人,這是個法治社會,他這麼做是犯法的,她可以告他。
「你不可以再佔有我,我可以告你。」她的話一點也沒有威脅性,炎皇理也不想理,他只想要品嚐她紅艷艷的唇,和她的粉舌交纏。
這是他第一次帶女人進來他的個人休息室,段凌紗被他給壓抵在牆上,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用一張嘴繼續罵他。
「你不要再靠近我,我警告你,否則我會告你的,我真的會……」但她還來不及說完,嘴就被他給吻住了。
她的手努力地推著他的胸膛,擺動著頭想避開他的唇。
[刪除N行]
只是段凌紗早已進入夢鄉,一點也不知道他在打量她,更不知道他已打算好好改變兩人之間的相處之道。
「睡吧,我的女孩。」
炎皇看了下時間,還不算晚,他打算陪她好好休息一下,什麼也不做。雖然陪女人躺在床上並不是他會做的事,但今天不同,他竟有種滿足感,況且她抱起來又柔又軟地好不舒服,因為這樣,他也緩緩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