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分一秒地過去,而湘晴則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急得他不停地在她耳邊低喊:「湘晴,醒一醒!」
可她還是繼續沉睡,似乎是為了懲罰他,完全不理睬他的喊叫。
最後,沙洌沒有辦法地走到客廳拿起電話。
「我是沙洌,對,請魅森聽電話。」他需要魅森過來看看,看樣子她是受了風寒。
「魅森嗎?」電話那頭的人接到他的電話似乎並不覺訝異,可見魅森已知他目前人就在台灣,而湘晴也來台灣找人了。
「出了什麼事?」若是沒事,沙洌不可能半夜撥電話過來,肯定是重要之事。
「可以過來一趟嗎?」他想是不需說明地點的,既然湘晴能夠找來,那想必是魅居給的消息。
「好,我馬上過去。」
掛上電話,沙洌走回房間,確定湘晴並沒有發燒的傾向時,他才放心地走進浴室,打算先洗個澡冷靜一下。
走進浴室,脫下衣服,不經意地瞥向一旁湘晴的衣服,在那旁邊有個十分眼熟的東西,走近一看,赫然發現那竟是他公寓的鑰匙。湘晴有公寓的鑰匙,而她竟寧願在冷風中等待。
這更是令他生氣,他狠狠地捶著牆,將滿腹的怒火全給宣洩出來。
手中那把鑰匙更教他丟向牆角,發出尖銳的剌耳聲,最後掉落在地上;就像湘晴,此時正安靜地躺在他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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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半個鐘頭,魅森出現了。
「怎麼了?」一進門,魅森就覺得沙洌神色行異。
沙洌沒開口,領著魅森走進房間,而床上蒼白的人兒教魅森吃了一驚。
「湘晴?」
「她昏倒在門前。」詳細內容他不想說,只希望魅森能夠盡快為她看診。
似乎明白沙洌的焦急,魅森二話不說便開始為湘晴檢查,最後他問:「你最後跟她說話是什麼時候?」
「幾個鐘頭前吧!」那時的她就已經很是冰冷,絲毫感覺不到熱度。
魅森檢查完後,不說一字地站起身。
「怎麼樣?」沙洌焦急地問。
「受了風寒,因為過於虛弱所以才會昏倒。」魅森為她打了—劑營養針,迅速幫她補充體力。
魅森很納悶,為何湘晴會在沙洌公寓前昏倒?「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見魅森再次問起,沙洌也不好隱瞞地將過程述說一遍,而魅森則面帶難色。
「她沒進公寓?」
沙洌點頭。
「她明明有鑰匙,為何不進來?」
這只有沙洌才明白,因為他的惡言相向,所以過於驕傲的她不願再懇求他,是他要她滾才會造成這種結果。
「這麼說,湘晴為了等你,可能一整天都站在門外,一刻都沒離去;也可能是從昨晚被趕出去後就沒再離開。
沙洌轉頭瞧著她,心疼佈滿眼裡。
「或許吧。」
「她只是奉命行事,別為難她。」
魅森當然明白他們之間的事,只是男女之間的感情本就難講,有時情分到了緣分末到,只能硬生生的被拆開,那種心痛的滋味他嘗過,所以瞭解其中的苦澀。
「我知道。」
過不久,魅森離開了,沙洌則靜靜地等著她醒來,並且仔細思考魅森剛才說過的話。別強求,他要他別強求這情分。
說是簡單,要他放手又何嘗容易,整顆心都已經給她,要收回哪這麼輕易呢?
熟睡的湘晴在無知覺下,教沙洌給看盡身子、更教他給摸遍了,他心頭熊熊的情火逐漸逼上,他打算以另一種方式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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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剛過中午,湘晴醒來了。
「感覺如何?」
一聽到沙洌的聲音,湘晴幾乎想要立即翻身離開床,奈何虛弱又沉重的身子讓她心有餘而力不足地躺著。
見她這等模樣,沙洌只是靠向床,「肚子餓不餓?」
她看著他,還是冷漠,淡笑地搖頭,「我怎麼了?」她只覺得很冷,冷得有些受下了,最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昏倒了。」
湘晴沉默一會兒,過了好半晌才又開口:「謝謝你。」
「告訴我,你是不是一整天沒吃東西?」
湘晴不以為這十分重要,此時她只想快點完成沙皇交代的任務。
「我忘了。」
被她的回答氣得緊握拳頭,他怒吼:「不要告訴我你一整晚都待在外面!」這教他發火,而火氣則來自於他自己。
湘晴虛弱得沒體力與他爭辯,只好閉上眼。
「不准睡,先把東西吃完。」他立即扶她坐起。
在他的冷眼下,湘晴只好認命地接過東西,食而無味地吃著。
同時她也發現身上的衣物並非是自己原來的,想必是沙洌為她換下的,她苦笑地搖頭。
一等她吃完東西,沙洌立即又說:「吃藥。」
見他手中拿著藥,湘晴心想,看來魅森來過了,沙洌是不可能會洩露自己行蹤的。直到藥也入腹後,她才可以又躺回床上,而接下來又是一段漫長的睡眠時間。
直到她睡醒時,天色早已全黑,而房裡則被點上柔和的燈光,想起身離開的她撐起身子,小心翼翼地翻開棉被,這才發現自己身上除了件襯衫外什麼都沒穿,不覺立即紅了臉。
好下容易雙腳才落地,一道粗暴的聲音猛地響起:
「你在幹什麼?」
他才離開不到半個鐘頭,沒想到她竟想要起身,難道她沒注意到自己的身體有多虛弱嗎?
湘晴無所謂地搖頭,「我沒事。」
這是他的房問,同時也是他與那女人共枕的地方,她不想繼續躺在那上面,只因她心中有股說不出的難受。
「躺回床上。」
「不用了,我該離開。」沙洌並不那麼歡迎她到來,她並不想破壞他尋樂,她的任務只是勸他回日本。
「湘晴!」沙洌大吼著,立即來到她面前,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
這是沙洌第二次推倒她,而她仍然無力反抗。
「我說過我沒事。」她盡量大聲地說出她的感受。
「那你就起來給我看看啊。」明明還很虛弱,竟跟他說沒事,她那冷硬的脾氣究竟何時才能改變?
有些昏眩的她,很努力地想要起身,但還是屈服了,因為以她目前的體力根本沒有辦法做到。
「起不來就給我乖乖躺在床上,哪裡都別想去!」
望向她那雙修長又光滑的玉腿,沙洌一時移不開視線,更憶起自己曾如何為她脫衣,雙手又如何撫過她全身,那讓他感到一股火熱升起。
他來到她身邊,拉過棉被將那雙腿給蓋住,不經意碰觸到她的身子,惹來湘晴全身僵住不動。
沙洌眼神灼熱,與之前的大不相同,雖都帶著狂暴,但此時卻多了些侵犯性,不似早先的冷漠。
「你願意回組織嗎?」
就連在生病,她還是不忘組織,沙洌真想狠狠地搖醒她,到底是組織重要,還是她的生命重要。
「等我想回去再說。」
「沙洌……」還是這句話,湘晴試著想多說,卻被沙洌給阻止了。
他堵住她的唇,手指別有用意地置放其上,「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
湘晴瞪大眼,「你是說……」
「對,取悅我,只要你能讓我高興,那麼我就回去。」
等不到湘晴的回應,沙洌低頭在她唇上印個吻,不理會她的反抗,定住她的頭細細地品嚐著,要她感受在他體內那股快要衝出的慾望有多強烈。
「只有這個條件可以改變我的心意,你自己決定。」當他吻完時,丟下這句話就走了。
湘晴無語地閉上眼,看來,該來的是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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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三天,當湘晴的病情已無大礙後,她起身給自己洗個澡,同時又想起先前沙洌說過的話,為此她下定決心,既然他這麼強求,那麼就這樣吧。
當沙洌回來時,她已沐浴好並穿回他的襯衫,因為她找不到自己原先的衣服,看來是被他給丟了。
而沙洌的襯衫對她而言著實過大,袖子需要反摺二層,下擺則到她的膝蓋,這樣的長度剛好遮掩住她的無措。
眼前的情景教沙洌眼裡閃出火光,盯住她的目光不曾移開。
「感覺如何?」這是他每一天都會問的話。
湘晴點頭,並已來到他面前,「我願意履行之前的承諾。」
沙洌凝望著她,「你確定?」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使她輕輕一顫。
「對!」她可以辦到的,只要他肯回組織。
這樣的認知使她無奈地閉上眼,認命地等著沙洌無情的對待。當沙洌將她放在床上,動手扯開她襯衫的扣子時,緊張又顫抖的她強自忍住想推開他的衝動。
一陣冷使她明白扣子被解開了。裡頭柔美的曲線及肌膚使沙洌貪心地想要更多,他單手撐坐在床上將她困住,另一手則撥開襯衫,讓他可以看得更清楚。
「張開眼看我。」他的口氣沒有一絲柔和,更可說是略帶些粗暴。
湘晴聽到他的命令,緩緩地睜開眼睛直視著他,在他眼底她看不出一丁點的溫情,只剩下狂暴,這個男人正打算蹂躪她的身子,看來,不是只有她懂得封閉真心,受傷害的他也採取行動了。
「說,你是我的!」
湘晴的眼底有抹悲傷,她相信沙洌也看出了,只是他狠下心不予理會,所以她開口:「為了沙居,我將成為你的。」
她的回答無疑是火上加油,沙洌因她的話而怒火中燒,怒火燃燒得更熾、更盛,像是要將她點燃般地令她難以承受。
她是該死,但他更可惡,竟用這種方法想得到她的人。
湘晴很快就發現沙洌已怒不可遏,當他粗暴地扯開她的襯衫脫下它們時,她便已心死。
「不准你這麼說!」他要她甘心成為他的人。
「我已經回答你的話了。」他的嘶吼聲仍教湘晴無動於衷。
像是故意與沙洌唱反調,湘晴冷著音調說話,但只有她才明白自己此時心中有多恐懼,有多想逃開沙洌高大的身軀。
沙洌被她的話弄得失去理智,他俯身壓住她,教她必須承受全部的他。
被他突來的舉動給嚇壞,湘晴雖已有失身的打算,但她還是掙扎不已,只是她愈扭動,他壯碩的身軀就愈沉重。
當他低頭吻她、強迫她張開嘴時,湘晴只能任由他吻著,所有的掙扎對他而言都是徒然的,為此,沙洌強迫她接受他的探索與無情的吸吮。
沙洌的唇沿著她的臉頰、耳垂至她的頸項,深深地將臉給埋進去,品嚐她的香馥及粉嫩觸感。
湘晴嚇得不敢有所反抗,只能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地吻著,而他的男性氣息教她感到陌生。
湘晴的柔順讓沙洌遲疑了,但見她半露的酥胸,他欲罷不能地直往那裡探去。
感覺她的身子因自己的動作而略微吃驚地僵住,他明白湘晴的生澀,對於異性她向來是能避則避,從不接觸太多。
他的唇來到她無瑕的酥胸前,不斷狂野的吮咬舔舐著,雙手也肆無忌憚的揉搓著她的柔軟,直到它們堅挺為止。
「嗯……」湘晴的青嫩根本毫無抵抗能力,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快意直衝而來,讓她無力招架,緊咬的下唇鬆了開來,無盡的嬌喘呻吟從她口中逸出。
他滿意地笑了,「想要我嗎?」手指更將她的乳尖給擰住,挑逗那裡的敏感,讓她無助地搖頭,握緊的雙手卻不敢推開他的手,生怕會惹來他的不悅。
「不……」她沒有!湘晴急了,再度咬住下唇,雙手緊抓住床單,不讓自己再有所反應,而這一切都看在沙洌的眼裡。
他是過來人,哪裡會看不出她的反應,他單手解開自己的皮帶,沒幾下便將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全脫去。湘晴光滑白皙的肌膚,滑溜得令他愛不釋手,彷彿未曾接觸陽光般的雪白,教他移不開視線。
「不准咬住嘴唇。」
沙洌覆上她後,很清楚地聽見她的抽氣聲,同時他刻意壓低身子硬是與她的乳房廝磨。
湘晴抬頭望向他,看到他眼裡赤裸裸的慾望時,她只能再度轉頭並鬆開下唇,
沙洌一見她的動作,臉上閃過笑意,手直往下停留在她女性的私處,而湘晴則驚嚇地扭動身子,想要移開下半身,奈何整個身子都遭他控制,哪裡能夠退開呢?
他的手不再只是覆住,而是開始輕捻慢揉地撫摸著,「不准咬唇!」
受不了他這個舉動,湘晴下意識就要再咬下唇,卻教他阻止了。他另一隻本是在她胸前不安分的手直接來到她的唇邊,伸出手指放進她口中,纏上她的舌與之嬉戲。
「你可以再咬看看。」
這樣挑釁的話,湘晴哪裡聽不出來,她壓根沒敢再咬唇。下半身則因他的揉捏及深探,而有一股熱火從她腳底開始往上升,讓她的口中吐出一聲比一聲更加銷魂的呻吟。
他的手使得她的雙腿無法合攏,沙洌順勢單腳置於其中,「把腿張開!」
他這命令教她無法辦到。
「不聽話?」那在她私處的手指加快滑動,讓她按捺不住地想隨之擺動。
「不要……」她馬上開口懇求。
但這樣並沒有減緩他的動作,直至一波難以言喻的熱潮席捲向她,她全身無力地癱在床上時,沙洌的手指還是不願離去。
「把腿張開。」他再次命令,而在她私處的刺激教她只能乖乖地聽話,將雙腿分開使他能夠順利置入。
「環住我。」
赤裸的身子與他碰觸,細緻的肌膚有些顫動,但湘晴還是照他的話伸腿環住他,讓兩人之間沒了縫隙。
但是湘晴如此的服從使沙洌的心情更是惡劣,索性翻身起來。
而他一離開,湘晴趕緊縮住身子,不願再給他任何觀賞的機會。
沙洌並沒有要了她,反倒摔門離去,獨留她一人待在公寓裡,並且下令不准她外出。
就這樣,她穿上衣服,安靜地坐在客廳的一處,她沒有起身開燈,黑暗不會讓她意識到自己的不堪,也不會讓她看到沙洌留下的痕跡。
只是他的氣息仍環繞在四周,無法揮去,一再地纏上她的鼻息,腦海裡更清楚地意識到沙洌對自己的舉止,是如此地狂霸、如此獨佔,看來先前的一再拒絕確實將他的冷靜及理智逼走,留下的只剩一絲絲的狂暴。
當她在細想的同時,門教人給打開,想也不用想,進來的人肯定是沙洌。
一進屋內的沙洌見一室昏黑,以為湘晴已走了,連忙開燈確定,但在燈火大亮時發現佳人就在他眼前,並縮在那小小的角落裡。
「你回來了?」見沙洲手中拿著袋子,從裡頭溢出的香氣來判斷,肯定是晚餐了。
「為什麼沒開燈?」見她再次套回原先的衣服,眼中不贊同的光芒再度閃耀,而敏銳的湘晴哪會看不出他眼中的冷意。
沒有回答他的話,她只是站起身,坐到沙發上。
「我以為你今天不回來了。」
「難下成我還要跟你報備我的去向?」
將袋子放在桌上,沙洌大剌剌地坐上沙發,「過來。」他招手要她過來。
湘晴移動身子,來到他面前,「我該跟沙皇報告你的下落。」
「這半個月不准再提起沙居的事。」她只能屬於他,只能成為他的,而這半個月他會好好利用。
「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