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龍虎幫眾人護衛的歐陽海和歐陽夫人也趕來了。
原來龍俊義查出馬總管是羅剎門的幕後首領,便馬上去告訴韓玉峰,哪知歐陽寒一行人已經上了白衣庵,於是韓玉峰立刻夥同歐陽海等人直奔白衣庵,卻還是遲了一步。
馬總管一見歐陽海就直撲過去,想要取他的性命,不料卻被龍俊義攔住,還被擊中一掌。
馬總管往後退了三步,吐出一口鮮血來,然後他仰天大笑,笑聲突然又轉為淒厲的哭聲,「鈺兒,我不能為妳報仇了!」
歐陽海歎了一口氣說:「林泉,你真的以為鈺兒在二十年前就死了嗎?難道你忘了鈺兒和你一樣都會刀圭之術嗎?」
馬總管聽了歐陽海的話,愣住了。
歐陽海接著說:「當年,皇上接到密報說你創立羅剎門意圖謀反,而且證據確鑿,於是皇上下令我將唐天昊一家處死。我憐憫唐將軍一代忠良,不忍心看他就此死去,想要放走唐將軍,但是唐將軍執意不走,可是他卻讓我救出他的女兒,也就是你的未婚妻唐鈺。鈺兒對你一往情深,想要再見你一面,於是利用刀圭之術將她的丫鬟易成她的容貌,而當時我的妻子正好病逝,為了掩人耳目,我就讓她易容成我妻子的樣子待在府中。我與鈺兒長久相處,漸生情愫,而你又音訊全無,於是在一年後,鈺兒跟了我,之後生下寒兒。」
林泉聽了,淚流滿面地說:「原來是我書死了岳父、害死了鈺兒,老爺,還有一件事我得讓您知道。其實您的次子瑜兒是我的孩子,當年進了府裡,我就在您的飯菜裡下了藥讓您絕育,然後再下藥迷昏二夫人,讓她懷上我的孩子,原本我想在害死夫人和大少爺,等您病重而將歐陽府一切交給鈺兒後才告訴您,讓您懷恨而死,幸而蒼天有眼,沒讓我害死大少爺,不然我的罪孽就更重了。老爺,瑜兒交給您我很放心,我去了,來生我一定做牛做馬報答您的恩情。」說完,他向歐陽海磕了幾個響頭,然後拿起匕首往胸口刺去。
歐陽夫人被馬總管的話嚇呆了。
歐陽海見狀,拍拍她的背安慰她道:「妳放心,我會待瑜兒像自己的親生兒子一般。」
歐陽夫人連忙跪下磕頭地說:「謝謝老爺恩典。」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在杜佩茹掉下懸崖後,歐陽府和沈府立刻派出人馬到崖下的映月湖尋找她的身影,但是都七天過去,還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而歐陽寒自從杜佩茹掉下山崖後,就不吃不喝地躺在床上,任誰勸他都不聽,餵進口裡的東西又吐了出來,連自己的兒子哭了也不管,讓眾人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這天,白衣庵來了一個小尼姑,要求要見歐陽寒。於是奴僕把她帶到別苑,正巧李玉珊、沈浪和韓玉峰都在,李玉珊問她有什麼事。
小尼姑回答:「空寧住持要我轉告歐陽施主,李施主與淨緣師姊並不是孿生姐妹,更不是姐妹。」
眾人一驚,杜佩茹隨口編的故事連瑾兒都信了,怎麼空南師太突然又說李玉珊和杜佩茹不是姐妹?
歐陽寒聽了,也睜開了眼睛。
「出家人不是不打誑語的嗎?為什麼當初空南師太說李玉珊和杜佩茹是姐妹,而現在怎麼又說她們不是姐妹呢?」韓玉峰不解地問。
小尼姑答道:「住持當時並末承認李玉珊施主和淨緣師姊是姐妹,她只是說師姊是她的弟子。」
眾人回想了一下,隱約記得空寧師太的確沒有說過杜佩茹和李玉珊是姐妹。
「住持要歐陽施主保重,免得一人歸來一人喪,住持還讓我轉告歐陽施主,來自何處歸何處,要從何處歸此處,得看塵緣與機緣。」
「這是什麼意思?」眾人不解的問。
小尼姑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住持只說瑾兒施主應該知道,住持還有話讓我轉告施主,耐心等待,或有機緣再重逢。」
眾人見小尼姑傳完話,就捐了些香油錢,她也不再囉唆的走了。
歐陽寒聽了小尼姑的話,便要求要喝粥。
喝完粥,他也有精神和力氣,問道:「為什麼空南師太說瑾兒明白那幾句話的意思?」
「瑾兒,妳快想想佩茹姐有沒有告訴妳她的家鄉在哪裡?家裡還有些什麼人?」李玉珊問道。
瑾兒努力想了很久,想到杜佩茹曾經說過她是從未來來到這裡,只是當時自己不相信,現在眾人追問也就把這事給說了。
「這麼說佩茹是從未來來到這裡,那師太的話應該是說她回到了未來,我想她現在一定在想辦法回來。你看師太不是叫阿寒耐心等待嗎?」沈浪樂觀地說。
聞言,眾人都同意沈浪的說法。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杜佩茹掉進映月湖之後,就失去了意識:等她醒來卻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打著點滴,而她所經歷的事就彷彿是一場夢。
小晴見杜佩茹醒了過來,開始滔滔不絕地說:「佩茹,妳終於醒了,我都快被妳急死了。那些警察部已經放棄打撈和搜索,幸好我不死心死磨爛磨,磨到他們不耐煩,才跟我去看看,不料真的發現妳浮在水面上。幸好搶救及時,不然妳的小命早就沒了。佩茹,妳這一個月到底去了哪裡?怎麼身上還穿著古裝衣服?而且醫生還說妳剛生產完身體虛弱,要好好休養。我納悶不已,怎麼妳懷孕了我竟不知道,而且沒見妳的肚子大過,所以想都沒想就狠狠地罵了那個醫生。」
「我才離開一個月嗎?」杜佩茹聽了小晴的話,明白自己確實是回到過古代,腦海裡的那些事並不是夢,而是真實的發生過。
「對啊!難道妳還嫌我為妳操心得還不夠,想讓我再為妳擔心一次嗎?真是的,為了那個王八蛋移情別戀,妳也用不著去尋死……」
小晴還想再說,卻被杜佩茹打斷,「小晴,我很累了,想休息一下。」
「好、好、好……妳睡!我不吵妳,我回去幫妳做些妳愛吃的飯菜。」小晴見杜佩茹睡了才離開病房。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杜佩茹出院後堅決不肯對小晴說那一個月內發生的事,小晴也不再勉強她。
她還偷偷去映月湖潛了很多次水,可是都不能透過映月湖回到古代;她甚至找了許多關於穿梭時空的書來看,始終不能找到回古代的方法。
有一天,她偶然在一本雜誌看到一篇關於時空轉換的文章,這令她興奮不已,透過各種途徑找到那位作者的電話,並將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了那位作者。
(妳這種情況是很少見的,那是由很多因素造成的。基本上說是因為妳身體裡面的磁場剛好和那天的湖的某個地點的磁場相同,所以才把妳帶過去古代,又把妳帶回來。然而這種情況是十分少見的,可是妳卻遇到了兩次,我也不知道妳這算是幸運還是不幸。妳知道在這個地球上的磁場是受很多因素影響的,地球的自轉、公轉,以及其他各個星球對地球的引力和斥力等等……
要是妳想回到古代就應該在同一月、同一天的同一時間以及同一地點的情況下,這樣就比較有把握,不過我還是勸妳不要這樣做,妳這樣做可能不會成功,也可能成功了卻不是回到古代,而是去到未來或者是其他星球;就算妳回到宋朝,也不一定回到那一年,可能妳回去時妳的丈夫還沒出世,又或者妳的兒子已經白髮蒼蒼了。妳最好自己想清楚。)
杜佩茹和那位作者談了將近兩個小時,最後還是決定要試上一試,於是她將自己的事以及決定告訴小晴。
一開始小晴不信,後來漸漸信了,只好答應讓杜佩茹試一試。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於是杜佩茹和小晴上了白衣庵。
「佩茹,希望老天有眼,讓妳回到妳的丈夫和兒子身邊,如果妳的願望實現了,妳一定要記得我這個姐妹。我祝妳幸福,來!戴上吧。」
小晴讓杜佩茹背上氧氣瓶,手裡拿著用塑膠布包著的古代衣服,然後大聲喊道:「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跳崖!」
她的呼救聲引來一大群尼姑。
小晴站得遠遠地勸說:「佩茹,妳不要跳!妳要下海潛水,我明天就陪妳去真正的大海,那裡又大又藍,比這裡漂亮多了。」
杜佩茹白了小晴一眼。真是的!居然要她表演這白癡的戲碼,不過為了小晴不被警察問來問去,她也只好配合了。
「不要!我現在就要去!我走啦!」說完,杜佩茹跳下懸崖。
第二天,各大報紙都刊登著「精神病患者跳崖失蹤」的大標題。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杜佩茹掉進湖裡,不過這一次她沒有昏倒,當她順利地浮出水面時,她知道這次可能已經成功了,她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換上衣服,走出來時發現湖邊有個四、五歲大的小男孩。
「小弟弟,現在是宋朝嗎?」
「姨娘,妳怎麼會在這裡?妳來找我嗎?」小男孩答非所問地說。
杜佩茹想他可能將自己錯認成李玉珊了,於是試探地問:「你認識我嗎?」
「玉珊姨娘,妳是不是病了?」小男孩奇怪地問。
杜佩茹確認了,「走,回姨娘家吧!」
小男孩點了點頭,牽了杜佩茹的手就往城裡走去。
「少夫人,怎麼這麼早就回來?少爺沒跟妳一起回來?」沈府的丫鬟問道。
「他還有些事,遲些就回來了,妳出去吧!不用妳伺候。」見丫鬟退出去,杜佩茹讓小男孩先出去玩,她便在李玉珊的衣櫃裡隨手拿了件衣服換上才出去,等她找到小男孩,發現他正和一個與他年齡相仿的小女孩玩踢毽子。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待沈浪和李玉珊回到自己的院落中時,卻發現一個女子正和兩個孩子玩著踢毽子,小女孩用敬佩的眼神看著那女子。
「娘,妳好厲害啊!」
而小男孩的口裡數著:「七十七、七十八、七十九……」
忽然,那女子的臉轉了過來,她一見到李玉珊就扔下毽子,跑過來拉著她的手。
「珊妹,妳的女兒和外甥好好玩哦!」
李玉珊從呆愣中清醒過來,「佩茹……妳是佩茹姐?妳終於回來了!」說完,她就跑去拉過那個小男孩,「雁兒,快叫娘,你娘回來了!」
小男孩怯怯地問:「娘……妳真的是娘嗎?」
這回輪到杜佩茹愣住了,她看著小男孩,然後又望著李玉珊。
李玉珊朝她點了點頭。
杜佩茹顫抖地說:「雁兒!」然後她一把將他摟人懷裡,摸著他的頭說:「都長這麼大啦!」
李玉珊納悶地問:「姐姐,妳為什麼不直接找姐夫?反而跑來沈府找我?」
「我……我怕他再娶了。」杜佩茹支支吾吾地說。
「唉!也幸虧姐夫癡情,這幾年我們勸他再娶,可他始終不肯;雁兒知道妳的事後也常跑去湖邊看妳會不會回來,想不到真的讓他等著了。妳也真是的!不認識我女兒冰綺也就算了,居然連自己兒子雁兒也不認得。」李玉珊說道。
這時,一個奴婢來請杜佩茹和李玉珊去用膳。
杜佩茹在沈府吃了午膳才和沈浪、李玉珊、歐陽雁、沈冰綺等人一起回到歐陽府。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歐陽寒正在房內一面用膳,一面看著帳本。
沈浪踏進房門說:「你這麼忙啊!」
歐陽寒抬頭見是沈浪,便笑著問:「雁兒又去勞煩你們了吧?」
沈浪點了點頭,「你猜誰來了?」
「莫非是冰綺?我也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她了。」歐陽寒笑道。
沈浪笑而不答,只是拍了兩下手掌,只見李玉珊和杜佩茹一起走了進來。
歐陽寒慌亂地站起身,碰倒了桌子上的碗碟,湯汁灑了一桌:他跌跌撞撞的走近兩人,拉起其中一人的手。
「娘子……」隨後,他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將她攬進懷裡,流下兩行清淚。
韓玉峰從門口跳進來說:「喂,可別抱錯了娘子哦!」
笑話!有好戲看怎麼少得了他韓玉峰呢!
沈浪走近李玉珊,攬著她的肩膀說:「看來妳姐夫比我厲害,只需看一眼便明瞭了,以後佩茹應該不會再嫌他錯認她和妳的事了!」
「好了,咱們都出去,讓他們好好敘舊吧!」李玉珊說道。
眾人都走了出去,並幫他們帶上門,但是他們都沒有走,所謂看戲是人生的最大樂事,更何況是出好戲,誰會錯過呢?
於是眾人趴窗的趴窗、蹲門口的蹲門口。
只聽房內傳來聲音說:「說!這些年有沒有找過其他女人?」
哇!原來是在逼供啊!要是能看就好了。眾人依著門板更近。
「沒有!」
「有沒有抱過其他女人、親過其他女人?」
「有!」
嘩!好欽佩他,簡直就是英雄!門外的人驚歎著。
「有?是誰?給我從實招來。」
「哎呀!娘子,輕點!輕點!我說!我說!」
孬種!眾人臉上浮現忿忿之色。
「到底是誰?」這吼聲與河東獅吼有得比了。
「是冰綺啦!」他真可憐,為了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挨了一頓打。
「哼!算你識相!」
「娘子,我都為妳守身四年多了,能不能……」
好癡情的男子,忍了這麼久,不知道會不會不行啊?
「不要動手動腳啦!你走開。」
「哎喲!」
死定了,歐陽寒肯定被踢中「那兒」了,好可憐哦!可……怎麼沒聲音了?不會是出事了吧?
突然,門被打開,幾個人摔了進來;韓玉峰在底下跌了個狗吃屎,沈浪在中間,李玉珊在最上層,三人急急忙忙地爬起身來。
歐陽寒環抱著雙手冷笑的看著他們,看得他們心裡直發毛。
「看完戲了?」
韓玉峰傻笑地說:「沒事!我們只是剛好經過,你們繼續!你們繼續!」他一面說一面往後退。
「還不快滾!」
眾人一聽如獲大赦,馬上夾著尾巴逃命去了。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沒過多久,韓玉峰近返回來。嘿嘿!都說他不會錯過這出千載難逢的好戲的,有戲不看那會遭天譴的!韓玉峰坐在屋頂上聽房裡傳出的聲音。
「娘子,我們繼續吧!」
「不要!」
「娘子,他們都走了!」
「不要!」
對!拒絕他!拒絕他!讓他慾火焚身而死!韓玉峰心裡直搖旗吶喊。
「娘子……」
聽著歐陽寒近乎哀求的聲音,韓玉峰感到爽極了。
「不要!除非……」
韓玉峰聽到事有轉機,不禁暗罵杜佩茹的立場不堅定。
「除非什麼?」
不要說!不要說!千萬不要告訴他!
「除非我在上面。」
哇靠!這招厲害!韓玉峰想到那種情景就想笑。
「好吧!」
然後房裡傳出一陣銷魂的聲音,直聽到韓玉峰面紅耳赤,失足掉了下來。
「哎喲!我的媽呀!」一喊出口,韓玉峰就後悔了。
這下慘了!歐陽寒知道他聽見了他的秘密,不殺了他才怪。他當下也不管身上的疼痛,施展輕功逃命去了。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杜佩茹帶著歐陽雁爬到屋樑上偷看歐陽寒洗澡。
杜佩茹看得正過癮,可是歐陽雁見她的口水從嘴裡流了出來,忍不住提醒。
「娘,妳的口水流出來了!」
杜佩茹趕緊摀住他的嘴,但是已經來不及。
歐陽寒洗澡時聽出有呼吸聲,以為又是杜佩茹在偷看,所以也不理會,反而擺出各種姿勢誘惑她,免得她看厭了他跑去偷看其他男人。
誰知道他卻聽到兒子的聲音,他氣得大吼:「杜佩茹,妳居然帶兒子學壞!」
杜佩茹和歐陽雁聽到歐陽寒的吼聲,雙雙失去平衡從橫樑上掉了下來。
歐陽寒想飛身去救,但是因為隔得太遠,只能趴在地上給那母子倆當墊背。
杜佩茹和歐陽雁拍拍胸口,正慶幸房裡的地板軟,不然肯定被摔死,不料身子底下卻傳出歐陽寒的聲音。
「你們還不快給我下來!」
兩人一聽,嚇了一大跳。
杜佩茹急忙爬開,而歐陽雁卻順手將歐陽寒的幾處穴道給點了。
「娘,我封住爹的穴道了。」
「真的啊!那就不用怕他會罰我們了,兒子,你說這次我們到哪裡避難好呢?」杜佩茹開心地說。
歐陽寒想開罵,卻發現連啞穴也被兒子給點了。
「娘,我們去杭州游西湖好不好?」歐陽雁提議著。
「唔!主意不錯!我們先將你爹捆起來……不行!得先幫你爹穿上衣服,不然被其他女人看到他的身子,那我不是虧大了?」
於是兩人就幫歐陽寒穿上褲子。
「娘,衣服就別穿了,等會兒幫爹蓋上被子就是了。」
「唔!那我們先把他綁起來!」杜佩茹說道。
他們倆七手八腳地將歐陽寒綁好。
「娘,我們得把爹的嘴堵上。」
「唔!就用那雙臭襪子吧!」
「哇!娘,妳不會這麼狠吧?」
「呸!臭小子,當年你爹還趁我睡覺時把他的腳指頭伸進我的嘴裡呢!現在正是我報仇的時候。」
「娘,不會是妳自己把爹的腳當雞腿啃吧?」據他所知,娘是天底下睡相最差的人了,就算他猜得不對,但也不會相差太遠。
杜佩茹紅了臉說:「別那麼多廢話,快塞!」
他們用襪子堵好歐陽寒的嘴後,杜佩茹就從床上拿了張被子將歐陽寒蓋好後,和兒子揚長而去。
一天後,歐陽寒終於運氣將繩子弄斷,然後向杭州追妻去……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