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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 第二章 作者:狻猊
    對方對他的反抗只是一股冷笑,一把壓住那還很虛弱的軀體。

    艾索看著雷強自忍耐的神情,比起他原先使上的力量,這會兒更顯得粗暴,「還不死心,看來只有讓你完全無力抵抗。」說完,他用手直接握住男人最柔軟的部位,然後輕輕地用拇指摩娑著,感覺手中的柔軟不自主地變成充血的剛硬。

    雷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聽使喚,那自體內揚起的壓迫感越來越重,但是身體的傷痛遠比不上心裡的痛,終於忍不住呻吟而出。

    「不要!」雷幾乎要崩潰地倒吸了一口氣。

    對方邪惡地微笑,用像是侮蔑的動作,掰開他的下肢,下作地解放出自己胯下的昂揚,像是對待娼婦般的直逼而上。

    「與其浪費力氣求我,還不如放鬆身體,好承受接下來的事!」艾索以一種近乎低沉沙啞的聲音,在雷的耳畔低喃著。

    接著,他以他魁偉的男性象徵,毫不留情地經由狹窄入口強行進入,強迫著和雷進行著結合動作。

    那一瞬間雷倒抽一口氣,自體內傳達而上的痛楚,根本讓他無從防備。

    「夠了!你饒我了吧!不要……嗚……」雷想強忍著被撕裂的劇痛,卻還是忍不住出聲求饒。

    在防線潰散之際,眼淚再也不受控制地落下,痛苦地承受對方無情的侵犯。

    「呼喚我!雷……呼喚我,就可以得到解脫!」他以性感而低沉的聲音脅迫著他。

    看著眼前侵犯自己的人,幾乎就要屈服地脫口而出,但,他強忍地開上眼睛,想避免去感覺自己現在正沉浮於痛苦和屈辱之中,可是越想催眠自己不去理會,就越無法不去理會身上的撫觸。

    艾索看著雷倔強地閉上眼睛,更加重自己手中的力道,在握著同是男人致命處的地方給予茗刺激。

    「無所謂,哼!自找罪受!」他帶著邪獰的笑容,任他初癒合的傷口周圍輕嚙著。

    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讓雷幾乎又要掉下淚來,但真正讓他更受不了的是那種被粗暴對待的感覺。

    「你……為什麼不一槍打死我算了!」雷強忍著身體上的痛苦說著。

    艾索看著他苦痛難耐的樣子,眼光中閃過一絲的不忍,但隨即放肆地大笑出聲。

    「是嗎?我廢了你的手臂,為的就是要你逃不開我,在我還沒盡情在你身上享受到歡愉之前,怎麼會捨得輕易地讓你離我遠去。」

    面對艾索殘酷的宣言,雷深深不解為什麼他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我讓你稱心,你……你……把……」他虛弱地看著艾索,強忍著肉體的疼痛,及那一份艾索刻意加諸在他身上的羞辱,雷內心懊悔地反覆思量,或許這就是他懷疑艾索、不相信文索所付出的代價吧!

    艾索原本還希望雷能再度說出過往那些曾經撼動他心的話語,或許他會心軟不再糟蹋他,可是,為什麼雷就是不肯再說句『我愛你』呢?

    難道在雷的心裡永遠是任務第一嗎?

    艾索真的是好恨好不甘心哪!這次剛見到雷時,他內心真的恨不得殺了他,可是,艾索又無法忍受失去雷時的那種失落感;矛盾的他,只能以冰冷的眸子看著雷。

    「你要我把東西交給約瑟!?哈哈……哈哈哈……你覺得我會嗎?」艾索用著嘲笑的語氣及眼神看著他。

    「你!」

    雷想奮力掙脫艾索的禁錮,但卻完全便不上力氣,他只能用含恨的眼神瞪著艾索,藍眸中燃燒著簇簇怒火,而對方仍只是一貫以冷笑響應著。

    對於雷的反抗和不滿,只是讓艾索的憤怒加速催化著自己的慾望,血液像似被沸騰一樣,他只想穿刺雷,好發洩他滿腔的慾念。

    隨他想!艾索再一次在心底提醒著自己。

    艾索不再給雷有開口的機會,恣意擺動著自己的身軀,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的分身,戮進那緊窄的甬道,尋求著自己的高潮激情。

    「啊……晤……」雷再也抵擋不住,原本隱忍不願吐出口的聲音,終於敵不過那深層的撩撥並隨之起舞,最後終於陷入慾望迷城。

    艾索雖然知道雷的傷才剛剛癒合沒多久,目前不宜跟雷發生親密關係,可是,他實在是忍不住。

    當他一得知雷已經安然脫離險境,就按捺不住欣喜的情緒來到房間,一進房他就被眼前人兒給吸引住了,他多期盼兩人的重逢將會是新的開始。

    可是,雷的反應卻讓他徹底失望了,情急之下,艾索失去了理智,更無法控制多日以來壓抑的情緒和慾念,雷越是拒絕越是激怒著他,同時也讓他更陷入征服的意念之中,想到這裡,艾索不禁苦苦一笑。

    一聲呻吟,將艾索從沉思之中喚回,他默默地看著床上的人兒,等待下一波兩人之間的爭戰。

    為什麼要讓我活著?雷在心裡吶喊著。

    窗外透進來泛黃的光線,將雷的思緒帶回現實之中。

    雷的身子一挪動,就可以感覺到那種好像身體會裂開似的疼痛。

    「可惡!畜牲……」身體上的痛楚讓雷隨即想起他昨天所遭遇的對待。

    他明白艾索要讓他活著的目的,無非是要羞辱他,折磨他。

    隨著身體的移動,受到凌辱的痛苦感覺隨即浮上心頭,他根恨地咒罵著,想要立刻離開這張床。

    「晤……」可是,肉體的傷痛畢竟敵不過意志,試了幾次後最終他不得不放棄,只能無助地躺在床上環顧著四周。

    深色系列的簡單傢俱,讓房間的氣氛顯得冷清和孤寂,一如這個房間的主人一樣。

    「醒了?」艾索坐在窗邊打量著雷,窗欞的陰影籠罩著他。

    雷看不清艾索臉上的表情,可是,想也知道,他一定也用著不懷善意的眼光看著自己。

    「我寧願永遠不醒……」雷無奈地揉著額頭痛苦地說著。

    「不醒?難道你不擔心,你沉睡的時候我對你的身體會做出什麼事?」艾索邊笑邊說著。

    雷雖然看不到艾索的神情,卻從他的語調中可以感知,在他冷酷的外表下,一定用訕笑做為掩飾。

    「你……哼!那你抱著的人不是和屍體沒兩樣。」雷又羞又怒地反駁著艾索。

    天曉得艾索到底打得是什麼主意,要他命的是艾索,要他活的也是艾索,究竟艾索在想些什麼?

    「哦!是嗎?你身體的反應可不是這樣?」艾索從桌上拿起煙盒,點燃後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用著像是調侃的語調說著。

    「你……」雷羞憤地瞪著那張看不清的臉。

    艾索將於捻熄後,朝他走了過來。

    他在雷的身邊坐下,用威脅的口吻警告著雷,「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你現在已經是我的掌中物,就只有任我處置的份,所以你最好還是安份些。」

    「你……」雷用著噬人的眼神望著艾索,艾索卻只是不在乎地一笑,繼續警告著雷。

    「還有,如果以後你敢自殺或是讓別人碰了你,相信我,我會讓你痛不欲生,就算死都無法安寧,知道嗎?」

    什麼意思?這樣子自己不就成了他的禁臠嗎?

    可是,時勢已是如此,對於艾索的命令,裡根本無力去抵抗,他只能忿忿地瞪著艾索,他真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往後的日子。

    「不要這樣看著我,你該知道你的眼神會令我發狂,我怕我會一而再地從你的身上去索取快樂,明白嗎?」艾索帶著輕薄的笑意看著雷。

    「哼……你不需要這樣羞辱我,你要怎樣對我,我都認了。」對於艾索的話雷絲毫不想去反駁,因為再多的言語只會引來更多無惜的羞辱。

    「怎麼會?我疼你都來不及,不過,我想你該下床活動一下,首先呢?你該先起來洗個澡吧!」說著他彎下身子,想將雷抱起來。

    「幹什麼?你……洗澡我自己來……」雷排斥地推拒著那健壯的胸膛。

    「是嗎?你現在動得了嗎?我說過我不會讓別人再碰你一下的,所以在你能自在行動之前,你的一切一定要由我來照料,懂嗎?」

    艾索雖然用著強制的語氣命令著雷,但從言詞之中,雷還是可以感到以前的那個艾索。

    或許,艾索並沒有變,只是把原本的自己給隱藏起來罷了,那艾索為了什麼要把自己變成這樣呢,難這是為了報仇?

    但也許是自己想錯了呢?這一切不過是艾索逼迫他屈服的手段呢?

    艾索看著雷那倔強的眼神,他明白雷不可能會去遷就他的一切,更不會瞭解他的想法,沒關係,以後的一切他都會用時間去證明。

    「來吧!」艾索彎下身將手伸向雷,一把扶住了他的腰。

    「你要做什麼?」雷緊張地反應著。

    艾索雖然也想好好地對雷,但是就目前的狀況來看,他知道雷是不會那麼快再接受他的,但是,這都不打緊,只要能留他在自己的身邊,一切都值得等待。

    「做什麼?當然是一起洗個澡呀!」艾索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看著雷,「怎麼,你還有其它問題嗎?」

    知道就算拒絕也是沒有用的,「隨你吧!」雷將臉別了過去,不願讓艾索看到自己羞怯的神情。

    艾索一把抱起雷,他曉得兩人進了浴室,不免又是一場彆扭,但這何嘗不是一種生活情趣。

    ◆◆◆

    艾索興致高昂地帶著雷四處參觀,雷則是千萬個不情願地被『帶』在身邊;那些手下一見到艾索,就像貓見到耗子似地安靜下來,不過,等艾索一離開馬上又肆無忌憚地鬧了起來。

    在一旁角落裡,有兩個人正玩著撲克牌,其中一人賊賊地笑著看雷,「喂!伊諾斯,你看到沒有?」馬德不懷好意地邪笑著推推旁邊的人。

    清爽迷人的臉龐有著深藍色的眼眸和一頭亮麗的金色頭髮,原本白晰的肌膚卻曬成小麥般的淺褐色,更是顯得迷人,口裡叼著煙,手中正握著紙牌專注地看著,「幹嘛?」伊諾斯不耐煩地響應著。

    「這次艾索帶回來的貨色,真是不賴,不知道幾時會玩膩,也讓我們分一杯羹嘛。」馬德幾乎快流下口水的盯著雷的背影說著。

    伊諾斯放下牌,看著艾索身旁的雷一眼,嗤之以鼻地一笑,「這個你沒份!」伊諾斯將目光轉回自己手上的牌。

    「什麼?你怎麼說得這麼肯定。」馬德抬高鼻子,不高興地反問伊諾斯。

    「你難道不覺得差異是很明顯的嗎?以往帶回來的,都只是拴在身邊根本不管,而這個——艾索可是寸步不離地在他身邊守著。」伊諾斯自信地看著他們。

    「真的?假的?」馬德一臉不相信地說著。

    「這樣子的話,那莎琳可就完全失寵囉。」馬德一臉悻悻然地瞧著站在不遠處的艷麗女子說著。

    莎琳看著艾索帶著雷四處晃,眼中有說不出的妒意,再聽到旁人的閒言閒語,更有如火上加油,鐵青著臉旋即離開那裡。

    「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伊諾斯抽著手中的煙,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剛才一步入大廳,雷就覺得有人正盯著他看,他轉過頭就看見一名女子雙手交叉在胸前,用著鄙視的眼光注視著他,雷困惑地看著那個女人,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對自己有敵意呢?

    「發生了什麼事?」艾索見到雷一臉怪異的神情望向他。「怎麼了,你不願意待在這裡?還是你已經沒有體力,要我抱著你四處看。」艾索走近雷,用著促狹的眼神盯著雷看。

    「我沒事!」雷馬上紅著臉向後退了一步。

    「很好,那我們走吧!」艾索滿意地一笑。

    在這種情況之下,雷除了點頭,根本沒有說不的權利。

    一連幾天,艾索強勢地帶著雷四處活動,不允許雷擅自離開自己的視線,就算是雷單獨行動,也只能在艾索的視線範圍內。

    畢竟是受了重傷剛剛痊癒的人,在沒有什麼體力的狀況下,其實也無法走多遠,一整天下來,雷已經累得不知是怎麼上床睡覺的。

    半夜雷醒過來,可以察覺艾索的體溫自身邊傳來,他細細地感受艾索的氣息,卻始終不明白艾索的心,是恨著自己?還是愛著自己?

    是這麼多做什麼呢?如今的艾索已經不是之前的艾索了,而他也只不過是艾索的階下囚,他的生死全都掌握在艾索手中,以後會怎麼樣,他實在是不敢多想。

    夢寐迷濛中,雷彷彿又回到秋天的那片枯黃草原,風輕輕地吹拂著,偶爾還挾起紛飛的草絮,空氣中有著陣陣的涼意。

    一如往常,坐在射擊場觀望台休息的雷,愜意地望著滿天晚霞,隨手擦著額頭上就要滴下的汗水。

    有個人走到他身邊坐了下來,和他一起靜靜地看著眼前的景色,不一會兒,便打破沉默地出聲,而一出聲就讓雷大吃了一驚。

    「我愛你!」突然間冒出這麼一句話,讓本來在喝水的雷差點嗆到,看著艾索有些尷尬地笑著。

    「什麼?你說什麼?別作弄我了,學長!你今天怎麼跟別人一樣,喜歡對我開這種玩笑!」雷一臉僵硬地笑著。

    「你認為我是開玩笑嗎?」艾索認真地看著雷。

    看著他這副正經的表情,雷企圖用生硬的笑容來打馬虎眼,可是對方卻不肯就此罷休。

    「雷,你該瞭解我是哪種人,你覺得我會是開那種玩笑的人嗎?」深情款款的眼神絲毫不被撼動。

    「學長!你……」雷不敢再表示什麼,只有搖頭歎息。

    「不要叫我學長,你該叫我的名字。」艾索進一步地要求著。

    「這……」雖然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雷還是一時難以改口。

    「怎樣?」艾索再一次確認著。

    「不要開這種玩笑了吧!學長!你……嗚……」雷還沒說完,艾索已以吻緘其口。

    艾索用深情纏綿的舌,深深地追逐著雷的靈巧,煽情的技巧挑動著雷的情慾,讓雷不由得沉醉其中,這是雷從沒有過的經驗和感覺。

    半晌,艾索終於放開雷,雷的腦筋還在一片混亂之中,傻楞楞地、不明所以地看著艾索。

    「我考慮了很久才決定告訴你!如何?我相信你也是喜歡我的。」艾索十分自信地說著。

    聽到艾索這一番話,雷覺得自己的心羞澀之中又帶著些許甜蜜,他強忍著心中那份悸動。

    「你……你怎麼能這麼肯定呢?我……我不清楚呀!」說著說著,雷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是嗎?那剛剛為什麼不拒絕我?」艾索原本忐忑的心,在看到雷是這樣的反應時,似乎安定了下來。

    「我…………艾……艾索!你……」雷結結巴巴地不知如何回答。

    「你難道不願意和我在一起?」艾索皺著眉追問。

    「這……」雷的腦子裡仍是一片空白。

    不可否認的,他對艾索的確是有好感,可是,這可以做為喜歡的理由嗎?雷低著頭思索。

    就在抬起頭的一瞬間,周圍竟已變成一片火海……

    「艾索!」

    雷焦急地呼喊著,還不及細想時,背後遠遠有人在呼喚,「雷……」

    是艾索,雷欣喜地轉過身看著艾索。

    艾索臉上流著血,一臉痛苦地對著他,「相信我!我真的沒有……你一定誤會了!我……」

    「艾索……我……」雷還來不及多做解釋。

    艾索怨恨地看著雷,控訴般地大喊,「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我不是不相信你……」雷的喉頭就像是堵住似的,發不出一點聲音,他只能看著艾索激動地喊著。

    「雷……你不相信我,為什麼你就是不肯相信我?」艾索放聲狂笑,絕望的表情,淒楚的笑意。

    「不!……艾索……」雷想說明,但四周的爆炸聲卻掩過他的聲音。

    隨著周圍灼熱的火勢,空氣越來越炙熱,艾索苦笑著一步步退入烈火的範圍之中。

    「艾索!你幹什麼?那裡很危險!快回來!」看到艾索的舉動,雷的心中不但害怕更替艾索著急,隨著火焰四竄,艾索的身影漸漸淹沒在火海之中……

    「艾索……」雷痛喊著,拚命想向艾索消失的地方追去,卻動也不能動。

    睡夢中,雷夢見昔日的情景,尤其是讓他覺得刻骨銘心的那一幕,他淚流滿面地吶喊著。

    睡在一旁的艾索驀地被驚醒,他關心地查看雷大叫的情況。

    一會兒,艾索發現雷是在做惡夢,而且這個惡夢中的主角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艾索感到震驚,難道自己真帶給雷這麼大的壓力嗎?歎了口氣,他輕輕在雷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沒事了,睡吧!」艾索在雷耳邊柔聲勸慰著。

    不知是受到安慰的關係還是惡夢已經結束,雷漸漸安定下來安穩地睡著。

    看著雷熟睡的神情,艾索慢慢地離開床,無聲地走到窗戶邊,拿起桌邊的那一盒煙,在黑暗中,火柴燃起的火花熄滅後,取而代之的是煙頭的一明一滅。

    ◆◆◆

    自從被艾索帶回來後,原本雷預期艾索會對自己百般刁難和羞辱,但到目前為止,艾索對雷僅是口頭上出言恫嚇而已,雷甚至隱約感覺到,艾索其實是盡量溫柔待他,讓他不像是禁臠一般。

    若說真有不滿的話,那就是雷必需寸步不離地待在艾索的身邊,這讓雷覺得困惑極了,莫非艾索不再恨他?

    但是,那是不可能的,艾索到底想拿他怎樣呢?雷實在是無法臆測他的心思。

    看著艾索審視手上文件的專注神情,不正是以往那個為他所愛的艾索嗎?

    直到艾索抬起頭看著雷,雷才驚覺自己已然看得入迷。

    艾索輕輕一笑,放下手中的文件,慢慢地朝雷走了過來,他停在雷的面前,凝望的眼神中有著不同於以往的柔情。

    「你喜歡這麼看著我嗎?」艾索微微地笑著。

    雷覺得自己像是個正在做壞事時被逮個正著的小偷,「我……我我……沒……沒有呀!」結巴地虛應著。

    艾索伸出手輕輕勾住雷的下巴,溫柔地將自己的唇吻上那艷紅的唇,由淺入深,雷似乎也忘記自己的處境,熱情地響應。

    艾索眼中露出激情的目光,用著有些沙啞的聲音輕聲說,「不管有心或無意,你已經成功地挑逗起我。」艾索促狎地笑著。

    「你說什麼?我才沒有挑……挑逗你。」雷紅著一張臉反駁著。

    「這樣嗎?那麼這裡可不是這樣說?」艾索邪氣的一笑,手已經探向雷那敏感的臀部,朝自己緊緊地壓過來。

    「啊……你……」感受到艾索所呼出的熾熱氣息,雷無法再狡辯了,因為如同艾索所說的,自己也是同樣地需求他,為什麼艾索這麼輕易瞭解自己的需要呢?

    「如何?」艾索輕輕地吻著雷的嘴角,撫在臀部的手,不安份地遊走在臀溝及腰背間,用著若有似無的力道,刺激著雷的神經。

    「不要這樣,你……」雷漲紅著臉瞪著艾索,原本企圖反抗他的手,反而被緊緊地扣住,動彈不得。

    艾索含著笑意制住雷的手,「你真是可愛呀!你知不知道你這種惹人憐愛的樣子,會讓人發狂的。」他在雷的耳畔輕嗅著雷青春的氣息。

    雷此時的臉已經是紅得不能再紅,他感覺艾索熾熱的氣息在他耳邊游移著,引起他體內一陣騷動,「放開我。」失控邊緣的雷更想脫離艾索的禁錮。

    艾索趣味盎然地看著在他懷中的雷,被自己的軀體緊緊環抱住,一副左右為難的樣子,「你還真是不乖,你的身體明明已經想要,卻還不老實地死撐著,可是,我就是喜歡你這個樣子。」艾索在雷耳畔低語著。

    喜歡?沒必要對一個禁臠說這些甜言蜜語吧,「你……不要……這樣。」雷覺得再也無法掩飾自己的窘態。

    艾索露出難得的溫存笑容,「要的,你的身體要習慣我的愛撫,我的觸摸,因為你是我的人。」

    話中的強勢,讓雷像是被潑了冷水一樣,「你……」雷立刻忿怒地注視著艾索。

    艾索卻是視而不見的一笑,「以前的事,我不再去追究,但是,你要記住你現在是我的人,如果再背叛我,我會讓你比死還痛苦。」艾索用著警告的口吻,緊緊地盯著雷。

    「在你嚴密的控制之下,我哪有機會背叛,不就只是你的禁臠罷了,我的一切也只能隨你的喜好而定。」雷無奈地苦笑。

    「即使是這樣,你仍可以擁有我對你的愛。」如此迷戀的神情,讓雷感到迷惑,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艾索。

    這如果是愛,那就真是太沉重、也太痛苦了,「愛?別開玩笑了,你的感情我承受不起。」雷用著自我解嘲地口氣響應艾索。

    艾索歎息搖頭,他知道雷不會相信,「只要你不再背叛我,除了自由以外的東西,我都可以給你,任何你所提出的要求,我也都會答應你做到,你會過得比以前還要好。」

    「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放了我……」雷痛苦地想擺脫艾索的懷抱。

    艾索一把將雷拖進自己的懷中,在雷白晰的頸上吮吻,留下淡淡瘀紅,「那是不可能的,雷,無論你逃到哪裡,你永遠都是我的!」艾索看著雷微笑。

    難耐的刺激,迫使雷必須繃緊自己僅有的理智,「你……」強忍著被挑動的情慾。

    艾索輕撫著雷的臉,「給我時間,我會去證明一些事情給你看的。」艾索看著雷若有所思地說著。

    「什麼?」雷不明白地看著艾索,他的話裡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溫存地撫觸著雷敏感的源頭,「你現在不需要明白,你只要乖乖地做我的情人,懂嗎?」低沉感性的叮嚀。

    「我……嗯……」雷想要抗拒艾索的調情,偏偏自己根本無力抵擋有心的挑逗。

    反正也無處可逃,雷很清楚一味反抗只會令自己更加痛苦,唯有逼著自己正視眼前的一切,才能讓自己好過一點。

    「雷……」一聲溫柔的呼喚,讓雷陷入更深的情慾波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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