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溫婉柔竟然打不過這個看起來身形不算魁梧、壯碩的嚴皓天,也掙脫不了他如銅牆鐵壁的胸膛?
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發生,她是把打架當健身運動的溫婉柔!怎麼可能會打不過這個長年坐辦公室的公子哥兒?
「媽的!你到底要做什麼?快點放開我!」
溫婉柔豁出去了,既然用手掙不開他,那麼用腳踹他總成了吧?
「鹵莽的和男人以力相搏,你是天真還是太傻,嗯?」她太小看男人先天比女人來得強的體能優勢了!
嚴皓天嗤哼一聲後,不費吹灰之力便把踢向他腿骨的足踝絆個正著,也讓溫婉柔整個身子不偏不倚橫臥在他的臂彎中。
穿著粉色制服的她,窄裙因慌亂捲至大腿上,露出修長好看的肌理,而她合身的襟口也因過度的拉扯露出了小麥色的乳溝供人欣賞。
「都不是,是你太可惡!媽的!你快放開我,否則……我就尖叫,說你意圖強暴,讓江烈進來看到你的惡行惡狀!」
她都這樣的不屑他了,他還不放開她?莫非她表現的不夠用力,真要她扁他、咬他,他才看得出她有多麼不屑與他為伍。
覷了她性感又火辣的胸口一眼,嚴皓天大手一使勁,將她濃纖合度的嬌軀整個貼在他面前,滿意的他忍不住嗅了嗅從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馨香,讓那股好聞的馨香竄人他的鼻間,而令他更訝異的是,他居然有點不想放開懷中柔軟的嬌軀!
「快點喊啊!你看江烈進來之後會不會對一切視若無賭,還是會替你出頭?」嚴皓天甩開令他惱火的意識,好心的催促她行動,左手還是緊攬住她的纖腰,另一手則霸道的撫著她的後背。
「媽的!我倒忘了你們是同一個鼻孔出氣怕一丘之貉!」溫婉柔恨恨的咬牙切齒。
「好的!你不是不願意娶我,那你就快放開我,最好也一併開除我,幹嘛抓著我亂摸不放?」她臉紅道,心跳也開始加快了。
第一次,也是頭一次那麼靠近男人的她,幾乎可以感覺到他隔著衣服有料的好身材,和他堅硬如石的下腹部。
好問題,嚴皓天自我嘲諷!
他不知道自己是鬼迷心窮,還是被她氣昏了頭才緊抓住她不放,因此他告訴自己在還沒教訓她之前,不必這麼快放開她。她全身的細胞都會因惱怒和羞恥而死掉!
「女孩子別說髒話。」懊惱的嚴皓天不悅的瞪著她。
「媽的!我哪有說髒話?」她只不過說說經典的口頭禪,表達氣憤不滿而已,他亂說什麼呀?
「別在我面前讓我聽到你說髒話!」他重複道,緊抱她腰身的大手也憤怒的越來越用力。
「媽的!很痛耶,放開啦!跟你說我沒有說髒話,你聽不懂是不是?」
他是聽不懂中文呀!
「警告你,別再我面前說髒話!」
「媽的!我老爸也只敢唸唸我,你以為你是我什麼人,未婚夫不成?竟敢警告我?」
「我偏要說,看你能拿我怎麼樣,哼!媽的、媽的、媽的、媽……唔……」
一向威武不能屈的溫婉柔,偏與嚴皓天作對,將她的經典口頭禪像饒口令似的重複,而出乎意料的,她惹人發怒的小嘴卻意外的被嚴皓天狂暴地封住。
「唔……放開……」
愣在原地的她,差不多是目瞪口呆地讓嚴皓天霸道的唇舌鑽進她的檀口為所欲為,掀起她蟄伏二十多年的情潮。
熱吻中,為了不讓自己居於弱勢,衝動鹵莽的溫婉柔索性也以霸道的他為師,不斷的將熾人的熱情火焰送進他口裡,兩手也在他背後胡亂摸索以示公平合理。
二人不知狂吻了多久,直到彼此肺中的空氣被搾乾,他們才分開彼此的唇舌。
「你以後每在我面前說一次髒話,就等著接受我的懲罰!」調整氣息後,粗嘎著嗓音的嚴皓天瞅著她。
而他也沒想到在這次狂野的熱吻中,自己會被青澀又火辣的她迷惑住,他腹下的火熱幾乎讓他難以自持,恨不得將這火爆的女人壓在桌上紆解他高張的情慾。
「現在你總該明瞭在這個可笑的婚約中,只有我才有真正的主導權!」
嚴皓天抓住她的雙手,看著她雙頰紅暈,胸口仍因剛才的激情而急遽的呼吸,
他總算滿意的一彎唇角。
「誰說的,卑鄙小人!」溫婉柔氣自己敵不過他的蠻力,但倔強的傲骨讓她不能向惡勢力低頭。
媽的!他以力只有他才可以用狂吻來教訓人?
哼!他會,難道她就不會用其他的方法來教訓他嗎?
「難道你忘了謾罵的下場?」他好心的提醒。
「媽的!你以為你是誰?」
趁其不備,掙脫不了嚴皓天的她朝他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面穿著淑女鞋的腳踝也不客氣地朝他小腿用力一踢。
「該死的!」
果不其然,嚴皓天放開了她,他摀住手臂痛叫出聲,然後又檢視他發疼的腿骨。
得了空隙,溫婉柔揚著勝利的笑容,快速的跑到門口打開門,認為到了安全界線的她才得意洋洋的睨著他。
「現在你也該知道在這個荒謬透頂的婚約中,只有我才是真正可以說不的人,哼!」
痛快的哼了聲,她幾乎是以跑百米的速度衝出辦公室,留下咬牙切齒的嚴皓天和門外一臉錯愕的江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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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亂的大床上,躺著一對男女,顯得十分的曖昧。
不知經過幾番溫存,裸裎交纏的男女才喘吁吁的臥在床上歇息,過了半晌,男人坐起身點燃一根煙緩緩的吞雲吐霧。
「那老鬼名下的不動產還剩下多少?」吞雲吐霧的男人意猶未盡的摸著女人光滑的胴體。
「為了這次選舉,那老鬼卯足全力做他的春秋大夢,能變賣的差不多也賣光了,他只剩下這棟大宅沒賣!」女人沒好氣的說道。
做那老鬼快十年的情婦,她卻沒撈到半點不動產,只有一些珠寶和幾千萬的存款,所以能教她不嘔嗎?
「這老鬼待你真刻薄,枉費你沒名沒分跟了他十年!」男人的話說到女人的心坎裡。
「就是呀!這死鬼也不想想看這十年來是誰在伺候他?居然連一點羹也沒分給我!不過幸好我懂得保護自己,瞞著他前後轉了六億元到我的賬戶,昨天還拿他的印章、存折領了九千多萬元!」女人沾沾自喜的炫耀。
哼!跟了那老鬼那麼久,偷領他一些錢也不算過分,那些全是她應得的。
「心肝,你學聰明了!做人就是得放聰明些,趁能撈的時候盡量撈,不必太心軟,要不然吃虧的是自己!」男人又開始唆使女人。
「討厭,人家覺得自己變壞了!」
「怎麼會?萬一他落選,你不就落得人財兩失的下場?總之趁他忙著為選舉鋪路沒空理你的時候,你乾脆——不做二不休,把那老鬼的錢全帶走!」
「可是……」女人猶豫了。
「還有什麼好可是的?你忘了答應我什麼,心肝?」男人不准她三心二意,繼續哄騙著她。
「我知道我答應你——起開創事業,但把那老鬼的錢全部轉走……不太好吧?」有人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何況他待她也不薄!
「你變心了是不是?還是根本捨不得那老鬼?」男人不高興女人的不聽話。
「我沒有!」沉醉在愛河中的女人,害怕男人不再理會她。
「那就證明給我看,看你是要跟著我,還是讓那老鬼再沒名沒分的包養你?」男人要女人做出選擇。
「好嘛,人家把他的存折、印章交給你就是了……」已沒有多少青春的女人左思右想後,決定不再跟那老鬼耗下去。
「這才是我的小心肝!來,讓我再疼你一下……」詭計得逞的男人故計重施,以性來操縱她。
「而在他們翻雲覆雨時,突地,臥室的大門被用力地蹦開,聞訊趕回采捉姦的溫克強看著刺眼的一幕。
此時,床上交疊的男女也震驚地快速分開,分別抓住衣服隔著被單窸窸窣窣的穿上。
「他媽的!老子聽下人講了好幾次還不相信,沒想到你這個賤人竟然帶野男人回來睡!」
溫克強充滿妒意,瞪著血絲殷紅的雙眼,看著背叛他的情婦和好夫。
「克強,你聽我解釋……」女人的臉龐頓時失了血色。
「他媽的!事情都擺在眼前,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今天我要殺了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失去理智的溫克強掏出刀子,朝床上的陌生男人揮過去。
「不要啊,克強!」不顧自己赤裸的女人,急忙擋在情人的面前。
「滾開,賤人!我先收拾這個野男人,再來料理你!」溫克強揮手打了那女人一巴掌。
「溫克強,你當人命是什麼?想殺便殺?」著裝後的男人抱住被毆打的情人,忿忿不平的從褲袋掏出槍,面露猙獰指著溫克強的頭部。
「他媽的,你有槍!」溫克強見過大場面,但頭部被人指著槍的他也流下冷汗。
危急存亡間,有許多抱負理想未實現的他,只盼望能先撿回一條命,別命喪在這個野男人的手中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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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柔破紀錄了,她在嚴氏企業的工作;只有歷時三個鐘頭又三十六分鐘,她就把頂頭上司嚴氏企業總裁辭退了!
衝動的她,在與嚴皓天發生「口角」與「肢體衝突」後,便氣沖沖的拎著包包離開嚴氏企業大樓。
在溫婉柔的認知中,她認為在那麼激烈的衝突下,嚴皓天應該也沒有雅量讓她繼續在嚴氏工作,所以與其被人辭退,倒不如識相點瀟灑的離開。
因此行事向來不想後果的她,索性騎著心愛的機車穿梭在大街小巷,直到她倦了也累了,才緩緩騎著愛車回到溫家豪宅。
進了家門,原本還擔心會挨父親溫克強一頓罵的她,卻和神色慌亂的李丹琦撞個正著。
「喂,你這女人走路不好好的走,幹嘛撞人?」見了她生平最討厭的狐狸精。溫婉柔的擔心化為怒氣。
「婉柔……是你!」抱著一大包牛皮紙袋的李丹琦嚇得彈跳起來。
「怎麼,不能是我?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老爸的虧心事,才會看到我就像看到鬼一樣?」
溫婉柔睨著那張嚇得慘白的臉孔嗤諷,而她更沒想到的是她竟然一語成懺。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真的,原諒我!」
被她料中的李丹琦倉惶不已,面容一片慘白的她慌張的奔向大門東張西望,彷彿著急的等人似的。
「什麼真不真?喂,你別走,把話說清楚!」
饒是粗線條的溫婉柔嗅到了一絲詭異,在她連忙大喊時,李丹琦已坐上一輛急馳過來的藍色轎車揚長而去。
「糟糕,這狐狸精對老爸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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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柔恍然大悟的猛拍自己的額頭,三步並成一步慌張的奔向三樓的主臥室,查看溫克強是否平安無事。
「老爸!老爸!」打開門,溫婉柔看到令她觸目驚心的景象,「老爸、老爸你有沒有怎麼樣?你醒一醒呀,老爸!」
走過凌亂的屋內,淚汪汪的她扶起側臥在地毯、腹中插了把刀全身流血不止的溫克強。
「老爸……你醒一醒,我叫救護車來……你會沒事的!」溫婉柔抖著手,急忙的撥了手機請救護車前來救命。
媽的!為什麼在重要的時刻,溫家的下人和鷹幫的部屬全不見了?她老爸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她一定要他們這些混蛋償命!
「嗚……老爸,你不能丟下我不管……」溫婉柔抱住一息尚存的溫克強,她哭得不能自己。
「婉柔……別哭……替老子宰了那個賤人……和那個野男人,你一定要嫁給皓天,告訴他……拿這個戒指告訴他,嚴老頭真的替他說了親事……
抽搐的溫克強拼著最後一口氣,指了指手上的玉璽方戒,交代女兒後,便白眼一翻不省人事。
「老爸……」你別死呀,老爸!」抱著昏迷不醒的父親,溫婉柔流下生平最痛的傷心淚。
哭號的她發誓,一定會親手抓到李丹琦替她的老爸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