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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校G大調 第三章 作者:清子
    照紫茵自己的話說,這兩天她正處於冬眠狀態,什麼都昏昏沉沉的,就這麼過了兩天,就又到了上夜校的日子。

    這次紫茵早早的來到教室,離上課還有十分鐘,教室裡稀稀拉拉的坐著幾個,哦,這麼早伊雲以經到了,紫茵朝自己的坐位走去。「喂,這麼早就到了,在看什麼呢」她露出了這幾天以來難得的一個笑容,因為她覺得身邊的幾個人都好複雜,只有伊雲還屬正常。

    「紫茵,你也很早呀。咦,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病了。」伊雲的眼裡永遠上那麼一種捉不著的眼光。

    「沒有,我這麼胖,會生什麼病,放心,我很健康。」

    「還健康呢,以前你那樣臉才叫可愛呢,這兩天白白的,到底怎麼了」

    「都說了沒有了,我又不是你們的玩具,你以為我是洋娃娃呀。唉,我問你,今天你說『老古怪』會提什麼問題,我得先看看,我敢打賭,今天提的第一個問題又是我的。」一邊說著一邊打開書,紫茵就是紫茵,有天大的事情,學習總是第一位的,你瞧書本上整齊乾淨的筆記。書後的練習每道都認真做過一遍,真不謂是才女。

    伊雲看到這樣,也就不擔心了:「我想他今天會問……」

    「天哪,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現在還有五分鐘才上課呢!你怎麼早就來了。」紫茵瞪著大眼睛看著邊上的倪國威,根本不理會伊雲熱情的回答。

    「什麼太陽從西邊出來,馬上要中考了,不考個好成績我怎麼配坐在你邊上呢!」倪國威調侃的看著紫茵。

    「喲,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認真讀書了,咦,凌敏薇呢好奇怪,你來了,她怎麼沒來。」紫茵睜著她的大眼睛四周搜尋。

    「為什麼要我來了她就來,她又不是我什麼人。」倪國威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怪怪的,接著又問紫茵:「你怎麼回事,臉色一點都不好,病了。你怎麼弄得嘛來,我看看。」

    「誰說我病了,我很好,渾身上下都很好,對了,我問你凌敏薇哪裡去了」

    「我怎麼知道,腿長在她身上,她愛上哪兒都有可以,我管得不著。好了,上課了,仔細聽講,小心『老古怪』又拿你開頭炮。」

    「唉,怎麼這麼快就上課了,糟了,我沒看書呢呀『老古怪』第次都那麼準時。」紫茵心裡暗暗叫苦,她實在受不了「老古怪」那種眼光。

    「老古怪」照例講著分那並不那麼精彩生動的課程,教室裡斷斷續的又坐進了幾個人,是呀快中考了,總得認真點才行啊!畢竟是出了money的,看在它的面子上也不能考得太難看才好。自我努力一下還是很需要的。

    紫茵漫不經心的跟著「老古怪」的思路轉,可不知為什麼老是走神,看著凌敏薇那空空的坐位,她心裡就不舒服,不近怎麼說凌敏薇也是她的同學呀!她再回頭看看邊上的倪國威,他到好像沒事兒人似的,認真聽課呢!再看看分的書上,喲還真做了不少筆記。

    「上官紫茵,請你來回答一下資本的意義什麼。」

    「唉,資本的意義,這意義就是就是……」紫茵像個彈簧似的跳起來,又急忙翻書況算找到了答案,一字不漏的回答出來,紫茵就是紫茵總能逢凶化吉。很明顯,「老古怪」並不滿意紫茵這種臨時抱拂腳的態度,但是人家又沒答錯,分也沒辦法,只好繼續上課。教室裡靜靜地,難得一看用功氣氛,這給了「老古怪」極大的安慰。當然,紫茵也漸入佳境,手中的筆記得飛快,腦子也轉得飛快。

    「好,同學們,馬上要中考了,從今天起我們的新課先告一段落。以後每次上課前半小時由我幫大家複習重點,接著就做歷年的考卷,中間的課間休息取消,誰先做完給我過目後可以先回答。這樣,現在第一節下課還有十五分鐘,我們就先發卷子,大家安靜,可以翻書,看筆記,但要獨立完成。」

    這是「老古怪」一貫的複習方法,所以也不覺得奇怪。大家拿到卷子後開始各自埋頭苦幹。這時紫茵可謂是如魚得水,這些早上書上筆記上全有,現在只要照書抄就可了,比較麻煩的兩道計算題她也只不過稍動腦子就解開了。天才啊!紫茵在心中暗暗誇自己。做完一張卷子只花了她三十五分鐘,真是神速啊!看看邊上的倪國威,可就慘了,雖然今天比較用功,但平時欠債太多,書上什麼也沒有一片空白,這時卷子上也是到處天空,沒幾個字,再看看後邊的伊雲,他沒問題,否則裘正浩怎麼抄的如此之開心呢不一會兒,伊雲也宣告休戰。紫茵飛快的寫下一行字夾在書裡,趁著「老古怪」不注意將自己的書與他的書對換後若無其事的理好書包交了卷子,走出了教室。

    教室裡留下了「老古怪」滿意的笑容,驚訝的倪國威以及怪怪的伊雲。倪國威翻開書一看,字條上寫到「看你今天這麼用功,幫你一把。所有答案都有在書上用紅筆劃出自己找吧!」看後,倪國威得意的一笑也開奮筆疾書了,接著伊雲也交卷走了教室。

    紫茵推著自行車準備出校門,忽然得發現車棚邊站著一小小的人影,定神一看是凌敏薇。咦,怎麼會是她呢,她來了為什麼不去上課,紫茵推著車走向她。

    「敏薇,你怎麼會在這兒為什麼不去上課呀,馬上要考試了。今天已經做過一張卷子了,你舒服嗎怎麼臉色那麼難看。」

    凌敏薇沒想到會碰上紫茵,只能胡亂搪塞著:「哪裡,只是光線不好,我沒什麼。今天有點事耽誤了,我是來等倪國威的。」對於紫茵也沒什麼可隱藏的,也沒有必要隱藏什麼。

    「沒事就好,倪國威一會兒就不下來了,那我先走。」

    「紫茵,等一下,我想問你,他今天有沒有提到我為什麼沒來上課。」凌敏薇突然叫住紫茵問道。

    「啊,他,這個。」紫茵同樣沒想到她會問這個,一下子也不知如何說才好,一想到倪國威今天的表情,難道他們兩個出了什麼問題。「當然有啊!他說今天有些不舒服所以沒來,還要幫你抄筆記呢,他今天上課好認真的。肯定是想幫你補課,怪不得這麼社會真的聽課。敏薇,你真行,把他管得服服帖帖的。」

    「真的」凌敏薇眼裡閃出了光芒。這種眼神讓紫茵感覺怪怪的,有種莫名的想逃。紫茵轉身推車想走,但凌敏薇似乎還想知道些什麼,正好伊雲從樓上下來,紫茵如同看到了救星一樣,對伊雲說到:「伊雲,這麼巧,一起走吧!」

    「咦,紫茵你還沒走!等倪……」突然看見了一旁的凌敏薇,忙住口到:「好,一起走,來我幫你推車。」

    「好啊!凌敏薇,那我先走了,他馬上會下來的,再等一下就好。」

    說完,紫茵就拽著伊雲匆匆的走了。直到了校門口,紫茵才鬆手,對他說到:「好了,我往這邊,你也該去坐車吧!再見。」

    「紫茵,陪你走一段吧!今天你好像有心事。」

    「心事,你有沒有搞錯。我長這麼大還不知事兩字怎麼寫呢」說著又放出一陣笑聲可是這笑聲卻是那麼言不由衷。

    伊雲沒等紫茵同意就陪她現往這家走去,紫茵也沒有堅持。可是好一段路,兩人就這麼保待著沉默。

    「剛才凌敏薇怎麼怪怪的,她和倪國威吵架了嗎」伊雲打破了沉默。

    「吵架,不知道。他們兩人的事我怎麼會知道的那麼清楚。」

    「紫茵,你知道嗎剛才你拉著我的手時我好暖和呀!真希望那優路長一點,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伊雲突然停下來對紫茵說到。

    「紫茵一愣,不過腦裡立即180度轉彎,說到:「啊!暖和,當然暖和了,我胖嘛,熱量高,你冷嗎不要緊,明天我帶幅手套給你,怎麼樣善解人意吧!「紫茵,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糊塗,我喜歡你知道嗎剛才你拉著我的手我真是受寵若尺,真希望我手上有膠水就這樣永遠把你的手粘在我的手裡。」伊雲終於鼓足勇氣向紫茵表明了心意。此時,一向靦腆的他激動的臉通紅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這下紫茵呆住了。她決沒想到平日內向的伊雲竟然鍾情於自己這個沒腦大腦的傻丫頭。自己長相平平,又無讓想入非非的身材,當然更不屬於那種清純女孩,充其量一雙眼睛還能讓人連想到比較可愛。但是這們伊兄雖算不上什麼帥哥之類的但也有著一米七十八的標準身材,更何況那沉默扮酷的性格更是少見。

    他會看中我真不知是老瞌睡打到了南天門還是紅娘做夢還沒醒呢!這個紫茵在別的方面永遠是信心滿滿的,可一提到這種兒女私情立即將自己貶的一無是處,罪大惡極似的。其實並不是每位男生都鍾情於美女,像紫茵這樣的女孩天真可愛,又無心計,不會成天把男友當成自動提款機、冤大頭似的搾取,這種女孩才更合適當女友呢。別人不知有否一想可伊雲絕對是這麼想的,這不他的行動也表明了立場。

    看著愣在那兒的紫茵,伊雲我知道人今天因天冷偶感風寒、身體不適造成了大腦神經暫時短路才會這麼胡言亂語所以不怪你了。不過可下不為例啊。好了,天晚了,我也該回家了。還有功課要寫中呢,不像你們我可是白天有白天的課,晚上有晚上的課,身兼二職不容輕視啊!」說著紫茵就準備跳上車開溜。既然一進找不到合適的說詞,那還是走為上策。

    「紫茵」,伊雲一反常態的拉住了自行車的後座。這一用力差點將車上的紫茵摔出去,而伊雲則順勢接住了紫茵。「紫茵,今天你一定要給我一個答案,到底是接不接受我,再這樣下去我真的受不了。」

    這時紫茵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真沒想到這個斯文的伊雲竟然也有這麼暴力的一面。不過我一向不願與人為敵,所以繼續裝傻才是上策。因為萬一強行出逃可能有再次被摔下馬的危險,所以開溜此時則了下下策,好漢不吃眼前虧嘛。

    「接受,接受什麼呀伊雲你我雖然交情不算深可也不算淺了。原來你以前一直沒反我當哥們哥呀。唉,該罰該罰,不過今天算了,讓我回去好好想想怎麼罰你再說。念及以前你曾一度幫我對付過『老古怪』暫時我還是把你當哥們兒。」紫茵特地將「哥們兒」三個字說得特別重,這裝傻的功夫她可是絕對一流的。

    「紫茵,你就不要再繞彎子了。這不像你的性格,你給我個答覆到底是接受我做你的男朋友。」可能從沒有這麼明白的表示過,伊雲一激動又將紫茵的手緊緊地握住。

    「喂,伊兄啊。我不是熱水袋,你手冷我答應你明天一定送副大手套給你。」說著要將手拿掉。

    可這次伊雲說什麼也不鬆手了,兩人就這麼掙扎著,「光當」一聲兩人都停了手。

    「啊,我的車。」原來紫茵的自行車被摔在了地上,看著心愛的「坐騎」慘遭倒戈,紫茵心疼不已。連忙要去扶車,伊雲當然要去幫忙,可奇怪的是自行車上出現了六隻手,也就是多了一雙手。紫茵和伊雲同時抬頭原來是倪國威,旁邊站著凌敏薇。

    「咦,怎麼是你,你不是應該走那邊嗎」紫茵詫異的問道。

    「我還要問你呢比我早交卷半小時,按理你現在應該在家裡,怎麼還在外面晃,不冷嗎」倪國威也問道。

    「都下課了,你看伊雲都是你害得我難得早回家現在又成了准點下課了,那你怎麼往這兒走,你和敏薇不都應該往那邊走嗎」

    「我出校門看見一個人站在這和另一個人糾纏不清再仔細看有點像你,我還以為你遇到歹徒了呢,所以想來個英雄救美,沒想……」

    「沒想到什麼,沒想到中不過是見義勇為吧!因為你不是英雄,我更不是美女所以即使真的有不測你充其量也只不過是個見勇為。」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沒想到的是你旁邊那人竟是伊雲,什麼時候你倆對上眼兒了,伊雲想送她回家嗎」倪國威用一種不安的眼光看著伊雲。

    伊雲被倪國威這麼一看,一下子緊張起來,勉強的答道:「是啊!看她一個走,就想陪她走一段。你呢,不送凌敏薇回家嗎她今天好像不太舒服上課都有沒來,我看早點回去吧,別著涼。」

    「是啊,老哥你和伊雲快送敏薇去車站,我也該回家等到媽媽電話了。」紫茵終於慶幸找到到了開溜的機會。

    「等等,」倪國威一把位住上車的紫茵轉達身對伊雲說道:「看來今晚麻煩你照顧我們小茵了,現在就麻煩你送她去車站,我送紫茵回家。」

    「什麼,讓伊雲送敏薇回去,」紫茵大叫「不行,老哥。敏薇不舒服你怎麼能這麼對人家呢好了,我又不是白癡認得路的自己會回去,你們三個快走吧。」

    凌敏薇和伊雲同樣為倪國威所做出的這種決定感到吃驚,特別是凌敏薇一張俏臉更無血色了,一時間四人沉默了。

    「好了,別爭了時間也不早了,就這麼決定了,伊雲麻煩你送一程了,」倪國威來了個終審判決,並且已經坐上了紫茵的車,看來今晚注定陰錯陰差了。

    此時的紫茵真不知對敏薇該說些什麼才好,只能輕道一聲「再見」就與倪國威急駛而去,留下伊雲對個不知是好的凌敏薇說道:「走吧,今天我送你。」接著兩人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在校門的一角路燈下扯出一個長長的身影,裘正浩不知站那兒有我久了,今晚好戲連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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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我說倪國威你今天是怎麼一回事,極端反常和敏薇吵架了。我可告訴你,敏薇是我的好朋友你要是期負她小心我的老拳打得你遍地找牙。」紫茵坐在車後也一點不安份,說著還真出了一記阿里式的直拳。

    「吱」隨著一聲急剎車,倪國威穩穩的將車停在了紫茵家門口。本來路程就不算遠讓倪國威這個飛車黨一騎立即縮短了距離,這不才十分鐘光景就到了。

    紫茵跳下車又接著說道:「我說得你聽見了沒有,今天你做的太過份,明天晚上去向她道歉,知道嗎好了再見,回去好好想想明天該怎麼說,不過放心,天鍵時候我會幫你。」

    「紫茵,剛才打我一拳就想跑過來讓我打還你。」倪國威並沒有走的意思。

    「什麼,小家子氣。」紫茵將臉往上一斜抬,她的無限俏皮被展現的淋漓盡致。

    「好了,紫茵。我有話對你講,來我們進去再說。」

    「什麼,去我家裡。這麼晚了你不是腦子有毛病吧。」

    「唉呀!我和你誰跟誰呀,又不是沒去過,以前你爸媽漲常歡迎我去嗎走啦,給你的老哥喝杯熱茶不過份吧。」

    沒辦法,誰讓他倆交情深厚呢看在倪國威今天送她回來的份上,就讓他進屋坐一會和吧。「好,有什麼話快說。是不是不做了什麼對不起敏薇的事,如果有最好從實招來,我也可以幫你想想辦法。」紫茵一邊說一邊遞給他一杯熱茶讓他暖手,然後在他身坐下來。

    「我們分手了,」倪國威接過茶杯卻蹦出這麼一句話來。

    「什麼,分手,不會吧!老兄今天是什麼日子,全世界的人都瘋了嗎真是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別多。看來紫茵並不是很相信他的話。「知道問題的嚴重了,都到了分手這一步想到找我解決,好了老哥你也別難過了,說來聽聽怎麼回事。」

    「真的,一點都沒騙你。我和凌敏薇分手了,幾天前就分手了,至於原因我不想多說反正我就是不想再和她好下去了。所以勸你以後別再亂牽紅線了。」倪國威再次說道,絲毫沒有因為紫茵的不相信而改變主意,臉上一派嚴肅的表情。

    「唉,你還說真的。怎麼回事。前段日子不還好好的嗎凌敏薇她怎麼了,人又漂亮又溫柔對你可謂百依百順,從不二心。你,你別生在福中不知福,放著這麼好的女朋友不要你還要誰,你以為你是牛郎能找個七仙女嗎我看你是被幸福沖昏了頭腦。」紫茵見事情到了這地步,一激動又嘰哩哇啦的叫起來,說著又準備賜倪國威一記泰森式的直拳。沒想到被倪國威半路給截住了,反而一把把她的小拳頭握在手裡。

    「我不想要誰,我只想要你,紫茵,我的小妹妹。你就是那個可愛的小天使呀。我這才發現我欺騙自己一年多了,其實我喜歡的是你,一直都。只不過以前我一直不敢相信而已,你那麼可愛、單純,而我卻不好學、不上進,所以我才一直騙自己。」

    「我的天,紫茵一陣頭暈。我到底犯了什麼錯,上帝要用這麼惡劣的手段來懲罰我,我才不要撞什麼桃花運呢。

    「紫茵,你的手腕怎麼了,怎麼這麼紅。那只也是,誰弄的,伊雲嗎一定是他,今晚他拉你手的時候弄的,對嗎」倪國威捧著紫茵的兩隻手仔細的檢查起來。

    給倪國威這麼一說,紫茵才發現果然自己的兩個手腕象被鉗過一樣,紅紅的有點腫。這個伊雲表面斯斯文文的,力氣還真不小。假如再掙執一會兒可能我明天得打上繃帶上學了。

    「好了,我沒事。在搓下去,我的手快成麵條了。」紫茵抽出自己的雙手對這位大哥說道。「紫茵,我不是說笑。其實伊雲對你的心思我早知道。但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他接近你的,小茵。以前你是我最寶貝的小妹,以後你將是我最疼愛的女朋友,」倪國威信心十足的說,好像紫茵一定會滿口答應他的請求似的。

    紫茵這一驚非同小可,感情這老兄來真的了,原本還想以「糊塗功」混過去,可現在看來是非得說明白不行了,可不知怎的,對倪國威紫茵是怎麼都下不了決心。可能是和他太熟了吧!她心裡想到。

    「老哥,對伊雲我只當是普通的好朋友。是學習上可以交流一下的學友,對於你,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當然很喜歡你。也知道你疼我、寶貝我,但是我真的不適合做你們的女朋友,你現在是正好和敏薇有問題,等氣消了,自然就會好了。所以現在當務之急是你快點把倆的問題告訴我,我保證會讓敏薇原諒你的。而且……」

    「別說了,紫茵。我的性格你還不知道,我都說了和她分手就決不會再和好了。我這個人是不會輕易提出分手的,尤其是一開始是我先喜歡她的。」

    「那就更不能放棄了,更該好好珍惜了,敏薇對你還不夠好,你還有什麼滿足的」

    「你別問這麼多,反正我和她完了我說我和她合不來是有道理的。」倪國威大叫一聲制住了紫茵。

    接下來是兩人長時間的沉默。倪國威盤算著怎麼使紫茵接受自己,紫茵也啄磨著怎麼勸他倆。不知不覺時鐘指向了十點,在呆下去顯然不方便了。倪國威起身告辭,臨走時,在門口,他拉著紫茵的手說:「相信我,在我這裡你會是最安全的。」說著親了親她的額頭,出了門。

    紫茵關上門,坐在床上抱著個大枕頭不知該怎麼辦,難道是自己長大了,該生煩惱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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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這邊,和紫茵他們分手後,伊雲送凌敏薇去了車站。路不算可他們走的很慢比起紫茵他們的烈火開戰,這邊雖然不平靜可安靜多了,兩人只是這麼走著,誰也不說話。

    「你們吵架了。」伊雲首先找開了沉默。

    「嗯,有一點兒小矛盾。」凌敏薇答道。

    「小矛盾,不像吧!他今天丟下你去送紫茵可不像他的作風呀!雖然沒怎麼和他深交,可看得出以前他對你可是霸佔的很怎麼會隨便讓你和別人走呢」伊雲追問道。

    「沒什麼,紫茵是他以前就認的小妹,一向寵著她。你呢,今天不也很反常嗎你很喜歡她吧」

    「嗯,誰,喜歡誰。」伊雲很吃驚凌敏薇會這樣反問自己。如此掩飾的感情竟然會讓她看出來。平時我和她的交流並不多。

    「有時,越掩飾越暴露。你的眼神騙不了人。不過,我提醒你。你不可能有機會趁早把這分感情埋在心裡吧!倪國威無論從哪方面都比你優勢。」凌敏薇仍然是靜靜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倪國威也喜歡紫茵,他不是紫茵的大哥嗎他不是一向很鍾情於你的嗎伊雲看著凌敏薇那副泰然自若的表情。分不清是真是假。想從她的眼睛找出答案,不知是天黑還是什麼,凌敏薇的眼神就是那麼深遂。

    「信不信由你,我和倪國威完了。不是我負他,而是我發覺他對上官司紫茵根本就超過了正常的兄妹之情。好了,該說的和不該說的我都說了,謝謝你今晚送我。祝你好運能打敗他贏得心上人。再見。」說完跳上公車走了。

    伊雲還想問什麼,可是車子已經開遠了,只留下他一個人反覆想著凌敏薇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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